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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包三黑-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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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跨的有点儿广了。石伟转身就要走，他要回去查查这伙计所说是不是实事。包拯是官员，他剿匪的事肯定会有报告送上来的，要想查清并不是难事。
“您这就走了，不买点儿什么了？”伙计心中很是不满，合着这老头就是来听故事的，在这里白话了半天，什么也不买就想走了。
“我过一会儿，就派人来买。”石伟边回答边急匆匆的走出了店门，他的最后一句话不是敷衍，他已决定让宫中采购一些灵芝孢子粉，然后给皇帝每日服用，这对皇帝的身体应该很有好处。
回到皇宫石伟立即派人到吏部调取了有关天长县剿匪的档案，那里边有包拯带兵给吏部写的报告。看着档案中的数据石伟终于相信伙计说的是真的。
档案中虽然并没说包拯为土匪治伤的事，却详细记载了有多少土匪被俘，以及被俘土匪中有多少人受了重伤，并且最后还记录了最终有多少土匪活了下来。这期间如果没有人给他们治疗的话奇迹是不会发生的。
“能够将人开膛破肚还能让人活下来，这么高超的医术以前怎么没听说过，他的师门不知是哪位一门，还没听说哪一家现在有这么厉害的医术。”石伟想着自己所知道的比较有名的郎中，他们跟包拯应该都没有什么关系。
“这样的人要是在边关，为受伤的将士治伤，能够让许多人保住性命。可惜包拯是人而且还考取了进士，当了知县，他的前途一片光明，不可能去当专职的郎中。这包拯如果不是一个保守的人，愿意将自己的医术传授给徒弟，他的徒弟来救治受伤的将士也是个好办法。”石伟虽然只为皇帝一个人看病，却有着一颗忧国忧民的心。
“不行，我要去天长县走一趟。”石伟做出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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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胆大妄为
宫廷御医石伟在听了包拯的事迹后决定到天长县走一遭，他要说服包拯将医术传给别人，好让这医术能造福大宋。
在皇帝身边工作还是很有好处的，石伟同真宗皇帝说要外出为皇帝采购一些药品，真宗皇帝马上就答应了，石伟因此得到了一个公费旅游的机会。带着随从花着国家的钱一路游山玩水直奔天长县而来了。
听说有位御医到了衙门外，包拯急忙迎了出来。官场上就是这样的规矩，同上级领导接触多的人自然对下级有着很大的威慑力，他们在领导面前一句话就有可能毁了官员多年来的努力。这也就是为什么有些时候太监能在各地横着走的原因。御医们虽然没有太监那么不堪，可还是少得罪为好。
“天长县知县包拯见过石大人。”包拯规规矩矩的对石伟施礼说道。这石伟不但是皇帝身边的御医，按级别来说也要比包拯高很多，所以包拯在石伟面前也只有老实听令的份了。
“你就是包拯？”石伟见到包拯很有点儿失望。在他的想象中包拯应该是个饱读诗书并对各种医学典籍有所涉猎的中年人或者是老先生。而今天一看，这包拯只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罢了，这样的小孩子能够通过科举当上官已经不错了，他的所有时间都应该用在学习科举的内容了，哪有时间看那些被称为闲书的医学典籍，看来包拯能治病没准就是为了多卖药编出来的故事。
“正是下官。”包拯很是奇怪，不知道这御医没事跑到天长县来干什么，而且一见面话语就不太友好。
“你曾经为被俘的土匪做过手术？”见包拯的样子不像是对医学有很深造诣的人，石伟决定简单问问情况，然后走人，这次就算是给自己放了一次假，公款旅游一趟了。
“做过。”包拯心想原来这御医是为这事来的。
“你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险，被你手术的人没有被痛死，术后也没有因为伤口溃烂而死，你的运气还真好。”那些人虽然是土匪，在石伟眼中首先是一个人，他出自医生的本心，很为那些受伤的人担心。
“事急从权，我也是没有办法，当时他们的伤口混有大量异物，如果不手术的话伤口一旦溃烂就更难保住他们的性命了。”包拯倒没觉得石伟的话有什么过分，在包拯自己看来当时的手术确实也是很危险的，处在那个环境只能进行这种无奈的选择。
“你的医术师承何人？”石伟想包拯既然能将那些人救活，没准儿是跟什么高人学过一些医术。
“没有人教我，那些医术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包拯总不能说自己知道的那些东西都是些后世的经验。
“胆大妄为，真是胆大妄为，你这样做是要出人命的。带我去看看你治疗过的那些伤员，我要看看为什么你的运气那么好，会有那么多人好转。”石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年青人胆子真是大，连人命都不当回事，同时他想看一看包拯治过的那些伤员之所以能活下来是因为本身伤势就轻，还是有别的其他原因，如果能找到其中的原因对以后的救人也是有好处的，那样这一趟也没有白来。
包拯一听这个老头还是个急脾气，一上来就将包拯训了一顿，这连门都没进呢就要去看那些受过伤的土匪。
包拯立即带着石伟到了天长县的大街之上，石伟来的也巧，包拯治好的那些土匪在伤好之后接受了审判各自都受到了应有的处罚，有些罪行并不恶劣的土匪被罚在天长县从事劳役，包拯命他们在山中采石修路，这也是包拯的天长县升级改造计划的一部分。包拯对一下雨就拔不出脚来的泥路很不习惯，因此决定将天长县的主要街道改造成古板路。
“大家先休息一下。京师御医石大人为了确实大家好利落没有特意过来为大家检查一下身体。”到了地方包拯先将干活的人都叫了过来，而且还为石伟的检查找了个理由。
石伟感到很满意，包拯的话让众人很放松没有因为见到他而紧张起来。这有利于了解更多的情况。
“多谢包大人救了我们。”一提起他们的伤那些被包拯治疗过的人纷纷向包拯道谢，他们都明白不是包拯当时为他们做手术，他们坟头上的草现在早就长老高了。
在大街的旁边借用了一间民房，石伟让那些受过伤的土匪一个个进来由他仔细的检查着。
那些人的伤虽然好了，可留下的伤疤也是触目惊心，看上去很怕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们先前所受的伤有多严重。石伟做为一名经验丰富的医生更能想象到伤口的原始状况。一个个检验下来，石伟越看越心惊。他确认这些人所受的伤都十分严重，当时即便自己在场也不能够救活他们。而经过包拯的手术
这些人不但活了下来，而且还能从事重体力劳动，这简直是个奇迹。这包拯绝对不是靠运气才治好这些人的。
“包大人你能详细的给我讲讲你是怎样为这些人治疗的吗？”石伟在检查之后彻底的服了包拯的医术，这些重伤人员还好好的活在这里是对包拯医术高超的最好证明，石伟顾不得什么御医的架子了，而是虚心的向包拯求教了。
“石大人，不远处有一家包家药店，我们到店中详细的谈。”包拯跟着石伟跑了半天，发现这个石伟是个严谨的人，这么大岁数了，还对那些伤员逐个进行检查，从头到尾都是一丝不苟。看老头满头大汗的样子，包拯怕累着老头提议让老先生休息一下，同时包拯当时做手术用的那些器具都在药店之中，对着实物讲解更容易说明问题。
“那好就过去看看。”石伟见检查的差不多了，心想到处看看也无妨，这个包拯还挺能耐的，不但在天长县开了药店，还将药店开到了京师。
到了药店之中包拯请石伟安坐喝茶，然后命人将上次为了手术做的一些器械搬了下来。石伟平常行医也会用到一些器械，可包拯这些器械比石伟所用的丰富多了，有些东西石伟见都没见过，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你是怎么让伤员在手术时忍住疼痛的？”石伟决定将自己心中的疑惑一个个问清楚。
………………………………
第一百八十章 体温计
御医石伟来到了包拯的包家药店，他决定听听包拯究竟是怎么为那些受伤的土匪做手术的。
第一个问题石伟就问到了怎么让伤员忍受手术时所产生的巨大疼痛的。
“让伤员在做手术时忍受疼痛确实是个巨大的能量，对于这个问题有着不同的解决方法，最好的还是传说中的华佗发明的麻沸散，人吃了可以进入昏迷，以至于华佗都有信心为曹操做开颅手术，可随着华佗的死麻沸散也失传了，以后再也没有人研究出类似的药物了。国外的夷人解决的办法更是简单粗暴，直接一棍子将人打昏，这个办法也有缺陷，用力小了人没打昏，手术中会被痛醒，用力大了，一棍子将人打死手术也就不用做了。我采用的方法是给伤员灌烈酒让他们醉死过去，不过这个方法也不怎么样，人的酒量有大有喝下酒的效果也不一样，有醉的半天醒不过来的，也有手术做了一半就痛醒了的。总的说来灌酒比用棍子打强，但没有麻沸散效果好，希望有人能早日再研究出与麻沸散相似的药物来。”包拯这时也深感要是有个化学家穿越到古代会很有用的。
“那又是怎样防止伤员伤口溃烂的呢？”在大宋受伤的人除当场死亡外大部分都是死于伤口感染，所以石伟对此很是关心。
“首先手术室的地方要干净整洁，手术室用的器械要全部浸泡在酒精之中，手术刀等在使用前要在酒精火焰上烧灼消毒，在术后要用酒精和盐水对伤员的伤口进行消毒。”包拯知道最好的办法是内服抗生素，可是大宋现有的条件一时是制造不出来的。
“酒精是什么？”石伟对包拯的新词感到很陌生。
“酒精是从酒中提炼出来的精华，对伤口的消炎解毒很有作用。”包拯也只好向石伟解释他所提到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很好，包拯你很好，几百年来许多医学大家也没有敢像你这样干的，可能是因为你没学过医的缘故，才敢用这与众不同的方法给人治病。”石伟这是真心的对包拯的夸奖，人岁数越大也就越保守，自己就失去了勇于探索的勇气。大宋的医生也有为病人做手术的，可是要冒很大的风险的，所以更多的郎中对于病人更倾向于利用药物进行保守治疗，病人治不好，只要说个医治无效就完了，如果动了手术人再死了，那就说不清人是自己死的还是动手术动死的。
“现在的医学已形成了一套完整的理论，这是个好事可指导郎中们对病理有更深的理解，可也是坏事，使得郎中们在思考时很少能跳出这个范围，桎梏了人们的思想。我看现在的医学理论不是不好，而是太深奥了。人们要将它全部都弄明白可不是一件易事。所以我采用了一个简单的办法就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哪里有病就将哪里打开来看看，没用的坏死的部位可以用刀割去，没准病人的病也就好了。”包拯力争将自己对医学的想法说的简单一点儿，因为中国医学中掺杂了许多玄学的东西，将本来简单的东西弄得十分复杂，一般的人根本不知道医书上讲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反而是国外的医学讲究个眼见为实，更多的依赖新出现的科学技术解决问题，随着科学的进步国外的医学水平也随之提高了。
“年青人有冲劲是好，不过还是多学点儿医学知识，毕竟治病关系到人的生死。”石伟虽然不太同意包拯的说法也不好直接反驳，事实在那里摆着包拯就用他简单粗暴的方法救活了好多人的性命。
“石大人每日里为陛下的健康操劳，我这里有两件礼物送给您会对您诊断病情有所帮助。”包拯说完让人将药店里的体温计和血压表拿了过来。
包拯自开办包家药店并让两位郎中以及陈强、胡全在店中坐诊以来，就一直想有没有什么简单可靠的医疗器械可以提高诊病的水平。后来包拯想到后世最常见的体温计和血压表。
玻璃作坊经过不断的努力，一次次的试验，现在已经能够生产出半透明的玻璃了。用这种玻璃生产体温计是有可能的，只要将体温计做的大一点儿也就能看到里边水银柱的升降了。于是大宋第一支巨大的体温计就在天长县诞生了。那只血压表和配套的听诊器也都是在包拯的指导下利用手工多次试验才达到了实用的标准。这期间光报废的新产品就有一堆，现在生产出来能够正常使用的也只有这两只，因此陈强在将体温计和血压表拿过来送给石伟时很是有些不舍。
“这东西有什么用？”石伟看着做工精细而且还使用了昂贵的玻璃的体温计和血压表知道这东西肯定不便宜，包拯说可以诊病用让石伟更是一头雾水，他根本不知道这东西怎么用。
“人的体温一般是三十六七度左右。”包拯没办法只好从最基本的生理知识给石伟讲起。
石伟听包拯讲述着，心理一下子就平静不下来了。包拯说过他没学过医，可他的说法都是一套一套的。最后石伟听出了包拯的说法自有一个成熟的体系，比当今任何一种医学说法更能自圆其说。包拯还着重给石伟讲了听诊器和血压表的用法，包拯这样做是希望石伟能够及早的发现真宗皇帝的中风症状，通过治疗减轻因为中风而留下的后遗症，让真宗皇帝的头脑多清醒一会儿，那就是整个大宋的福气了。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人生命的价值是不一样的。一个健康的皇帝比许多壮汉要有用的多。这也是包拯为什么要将仅有的一套体温计和血压表送给石伟的原因。
石伟听了包拯的介绍这次真正眼界大开。作为一个御医对于中医中的望、闻、问、切等诊断办法石伟是十分熟悉了。而用体温计和血压表来诊病他还是第一回听说。
听完包拯介绍石伟已急不可耐的想要找一个人来试验一下，看包拯说的是真是假。
苦于找不到现成的病人，石伟看着眼前的包拯不错，他将包拯按在了椅子上，当成了试验对象，在那里试验体温计和血压表。
这时药店的门口一阵嘈杂，有病人上门了。
………………………………
第一百八十一章 阑尾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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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石伟在包拯身上试验着体温计和血压表时，包家药店的门外一阵嘈杂声。
“郎中快救救我儿子吧。”一个老人带着哭音的哀求之声从门外传来。
包拯和其他的人连忙来到了药店的门外，只见几个村民推着一个平板车，车上躺着一个青年男子。在前面的一个老者边跑边向药店这边哭喊着。
药店里的郎中看这情况知道是有人得了急病，郎中跑过去和众人一起将板车上的男子抬到了药店里的病床之上。
郎中边查看那男子的病情，边向随来的人询问。
跟随而来的那个老者姓任，生病的是他儿子任风。
任老汉断断续续的说明了情况。他儿子任风一向身体很强壮，可是从前天开始任风却腹部作痛，伴有恶寒发热，恶心呕吐。家里人以为他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从药店抓了点儿药给他吃，没想到任风的病情到第二天变得十分严重。他的腹部变得铁硬，高烧不退，整个人进入了昏迷状态。
任老汉急忙找人将任风用车拉到了城中的医馆治疗。可医馆的郎中对任风的病情却束手无策。治病讲究对证下药，对证是第一步，关键的是下药。任风已失去了意识想要给他灌药都费劲。药吃不下怎么能治病，医馆的郎中只好让任老汉另请高明了。去了几家医馆都是这样，任老汉都快要绝望了。
走投无路的任老汉想起传说包家药店里也有郎中坐堂。而且包大人还曾为受伤的土匪治伤，许多快要死的土匪都是包大人救活的。没准包大人会有办法救活任风。于是任老汉就将任风拉到了这包家药店，而且正好赶到包拯和石伟都在这里。
“是肠痈，而且不很严重。”药店的郎中经验也很丰富，很快就判断出了任风的患的是什么病。
包拯用询问的目光望了望旁边的石伟，石伟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认可郎中的说法。
包拯凭借新获得的医学知识觉得郎中说的不错，任风的病很可能就是肠痈，用现代医学的叫法就是急性阑尾炎。
“本来这肠痈还是可以治疗的，通过给药调理，可以消肿去痛，可现在任风牙关紧咬，昏迷不醒连药都吃不进去。他的病情就无法好转。”郎中在检查完了之后对包拯说道。同时也是给任老汉一个交代。
任老汉一听这包家药店的郎中与其他医馆的说法相差无几，最后给的结论都是不能治。
任老汉这下彻底绝望了，不由放声大哭了起来。
包拯急忙安抚任老汉，然后带着石伟来到了一间没有其他人的房间。
“石大人看看有什么办法，能不能救这个青年。”包拯想石伟身为御医治病的经验会很丰富，没准有好的办法。
“我也爱莫能助。这孩子的病情十分严重，不是一般的药能救治的。”石伟也感到很遗憾。
“他还这么年青难道就因为这种病丢掉了性命。”包拯很是着急。如果在现代医院中医生有许多办法能够将任风救活。包拯现在明白了古人生活是多么艰难。
“你不是能手术吗？为什么不给这个年青人做手术，可能还来得及救他一命。”石伟刚听包拯讲各种手术方法治伤，自然的想到了用手术的方法治疗。
“这个任风应该是阑尾发炎，并且他应该属于比较严重的那种，我怀疑他伴有阑尾穿孔、化脓，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可是做手术的风险也是非常大。现有的条件并不能保证手术刀口不会感染，他手术所化脓血更容易引起伤口溃烂。”包拯给土匪做手术顾虑还是小些，那些本来就是濒死的人。救一个人是一个人。这个青年好好的在家中突然生病，如果再被包拯开膛破肚而救不活的话，他家里人不见得能接受的了。
“根据我的判断如果不想办法他的命真的要没了。”石伟也是一声叹息。
包拯和石伟走出来看到任老汉已停止了哭泣，在儿子旁边默默的落泪。
包拯看着这情景心中一酸，这白发人送黑发人更是让人感伤。
“包大人，人家说您能将那些受伤的土匪身体中的碎石、铁屑取出来，你能不能将我儿腹中的坏东西取走，让他好起来。”任老汉看到包拯走过来急忙央求道。
“老人家，这开腹手术是十分凶险的，可谓九死一生。我也没十足的把握能将他救活。”包拯无奈的说道。
“您就放手为他治吧，他的死活都是天命啊。”任老汉在此之前在天长县城中几乎转了个遍，大家的说法简直都是一样的，全都没有办法治疗任风的病。
“胡全、陈强准备手术。”包拯下了决心，为了任风的性命自己的名声受损也要拼一下子。
陈强和胡全应声去准备了。
包拯摸着任风滚烫的额头，心中默默回想着手术的进程。
任风被送到了临时准备的手术室中，包拯和石伟也换好了手术服。石伟要亲眼看看包拯是怎样进行手术的。这情景对他来说是难得一见的。
陈强和胡全表现的倒很镇静，有了上次手术的经验他们已不会为伤口和流血而感到紧张了。
包拯按照严格的程序为所有的手术器械消了毒，拿起手术刀开始了自己的手术。
当包拯用手术刀将任风的腹腔打开时旁边的石伟觉得自己见识到了一个新的世界。以前他始终也没有想过还可以将人的肚子划开去审视那其中的奥秘。
打开腹腔后包拯反倒放下心来。任风的病同包拯的估计一样，是典型的阑尾炎引发的穿孔化脓。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会引起其他组织感染，到那时真个是回天无术了。
包拯凭借着灵巧的双手很快就完成了手术，切除了坏死的组织，清理了腹腔内的污物，然后又将伤口缝合了起来。任风本来就处于昏晕状态，这倒省了麻醉的这一环节。
看着包拯灵巧的双手熟练的操作，石伟都有点儿怀疑包拯是不是每天都在做这种手术，看来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自己是真的老了，不但思想上跟着不上，医疗的技术也落伍了。
到了傍晚时分，任风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他醒过来了，包拯做的手术成功了。
………………………………
第一百八十二章 失踪
包拯为任风细心的缝合好伤口，心中默念但愿神佛保佑，让任风能够活过来。如果有抗生素的话这种手术根本算不了什么，可是在大宋当人们身上出现大的伤口时都要在鬼门关走一遭，能不能回来就要看阎王的心情了。
“哎。”一声微弱的呻吟声传来，任风有了反应，从昏迷状态中醒了过来，任老汉听到这声音不啻天籁之音。看着儿子在病床上慢慢睁开眼睛，任老汉当时就跪在地上向包拯磕头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您先不要急着谢我，令郎只是暂时醒转，能否保住性命，还要看可不可以挺得过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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