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包三黑-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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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包大人下榻在何处，有需要支用的东西我可以命管家去办理。”钱飞表示了对包拯个人生活的关心。

　　　　“我现在住在馆驿之内，那里一就物品十分齐全不劳大人挂念。”包拯和钱飞一问一答的按官场的套路见了一面。

　　　　从知府衙门出来之后包拯没有直接回馆驿，而是看了看没人跟踪，转向进了一条小巷，他要去找一个对他此行十分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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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落马的贪官

　　　　包拯出了知府衙门，七拧八拐的走了一段路，确实身后没有人跟踪他才走进了一条小巷，他这是要见一个十分重要的人。

　　　　这事还要从包拯来应天府之前说起，当初包拯接到考察钱飞的差事，觉得这个差事同一次公费旅游没有什么区别，因为所有的人对钱飞的操守和品行都赞誉有加。写一遍满是溢美之词的调查结论不会有什么争议。

　　　　可当包拯回到察院时却在自己的书案之发现了一卷文书。这卷文书正是举报钱飞贪脏枉法等罪行的，包拯不知道这文书是怎么到的自己的书案之，可他看着文书的内容十分震惊。文书整个颠覆了他对钱飞的认知。包拯一下子处于进退两难之中，文书的内容需要不需要查证，如果不查那么这次应天府之行真成了走形式，可如果去查更会陷入两难之中，钱飞没问题，包拯这功夫也就白费了，而且钱飞要是知道了包拯在调查他这方面的问题，那么包拯就将钱飞得罪到家了。如果钱飞有问题，包拯相信如果一捅出来必定引起朝堂的地震。风浪一起就不是他这个小小的御史能掌控的了。

　　　　这么多天来包拯总是为这件事发愁，最后还是良心战胜了患得患失。包拯的前世就对官员的贪污腐化深恶痛绝，而到了大宋又占了包拯的名头，如果包拯面对贪腐都视而不见的话，那世真的没有好人的活路了。

　　　　包拯在应天府的小巷慢慢的走着，他找到了一间故衣店买了一整套半新不旧的衣服，这让店老板很是奇怪，什么时候大宋的官员混的这么惨，要买旧衣服来穿。不过他知趣的没有张口询问，这倒省了包拯许多口舌。

　　　　举报钱飞的文书有很大一部分是由于一个叫云铮的人提供的材料。云铮在以前竟然是应天府的通判，而且他还是一个落马的贪官，通判是知府的副手，肯定对知府衙门内的一切勾当很了解，他提供的材料增加了许多可信度。不过这个云铮举报钱飞没有成功自己却因为贪腐问题被撤了职。包拯今天就要去找这个云铮。

　　　　包拯转过了好几条街才来到城西靠近城墙的地方，这里除了一些破旧的茅草屋就是路边疯长的野草了。

　　　　如果不是举报材料中将云铮的住址写的很清楚，包拯也不会相信一个曾经的通判会住在这种地方。

　　　　来到一个用乱树枝围起来的小院前包拯向院内喊道：“有人在吗？”

　　　　“你找谁？”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从茅屋中跑了出来向包拯问道。

　　　　“云铮先生是住在这里吗？”包拯问道。

　　　　“对呀，这里就是云家，您请进。”小男孩打开了那用几根树枝扎起来只有象征意义的院门。

　　　　“打扰了。”既然人家很客气包拯对一个小孩子也不敢太怠慢。

　　　　“您稍等。”那男孩将包拯让到院内说道。然后对着茅屋内大喊：“爹，有客人找您。”

　　　　茅屋门打开，一个老年的男子从里边走了出来。包拯知道云铮只有四十多岁，可这个人却显得十分衰老，整个人如同五十开外的老头，站在那里佝偻着腰，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包拯。

　　　　“您是云铮先生吗？”包拯一下子也不敢确定自己找对了人。

　　　　“正是在下，您是？”云铮确信自己以前没见过眼前这个黑脸的青年。因为这年青人的特征太明显了，人们只要见过一面肯定不会遗忘。

　　　　“我是察院的监察御史包拯，你听说过我吗？”包拯试探的问。

　　　　“包拯？很有名吗？我没听说过。”云铮对这种只会用嘴喷人的言官向来没什么好感，所以说起话来毫不客气。

　　　　“没听说过我啊。”包拯有点儿小失望，看来自己真的不是那么出名。不过有些事还要弄清楚的，于是继续问道：“您没听说过我怎么会将举报钱飞贪脏的材料送到我那里。”

　　　　“我举报钱飞的材料曾经送到过很多衙门，没准是其他地方转到你们察院的吧，你有点儿与其他人不同，我将举报材料送到各个衙门，有些地方根本就不敢接，有的接了也如石沉大海，没有了回音。只有你看到这些材料门来找我了，既然来了那就请坐，看我有什么可以告诉你的吧。”云铮指了指院子里矮桌旁的小木凳说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问话之中如有冒犯还请老先生谅解。”包拯在木凳坐定对云铮说道。

　　　　“无妨，我已多日没有和家人之外的人聊天了。你有什么话尽管讲。”云铮也找了个木凳在包拯的对面坐了下来，挥手让那个愣愣的看着二人的小男孩到院子外玩去了。

　　　　“老先生也曾是大宋官员怎么落得这般光景？”包拯见院子里只有他们二人于是开口问道。大宋官员的待遇优裕丰厚，做过通判的人即便是被免了职，光靠积蓄也不应当生活如此清苦。

　　　　“哎，一言难尽啊，看来你应是新到察院任职，没有听说过我的事情，那是三年前的事了，我不但被免了职而且还被抄了家，从此就变得一无所有了。我是被人定了收受贿赂免的职，哪还有脸面再见朋友，所以只能在这里找了个背人的地方居住。幸亏儿子们可以出外给人家干点零活，连老妻都到店铺给人家帮工一家人才有饭吃。人常道百无一用是书生，现在我才明白果真如此，我这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的废人什么也干不了，只能在家教小儿子认几个字。”云铮因太久没有和人交流这次虽与包拯不熟还是将一肚子的苦水倒了出来。

　　　　“我看了你的材料，你不但对自己被认定为受贿不服，在为自己申辩，还举报现任应天府知府钱飞种种罪行。看来你认为自己是冤屈了。”包拯虽然不知道云铮以前是什么样的人，看着他现在的样子确定觉得很可怜。

　　　　“我当然是冤枉的，我敢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收受他人一两银子。是有人设计好的诬告于我。而这一切都是钱飞用来对付我的手段。”提起这事云铮还是愤愤不平。

　　　　“那钱飞为什么要对付你呢？”包拯一听这钱飞与云铮两人的仇恨还挺深。

　　　　“这事说起来就话长了。”云铮叹了一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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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缘由

　　　　包拯问起了云铮为什么与钱飞有如此大的仇恨。这话引得云铮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这事说起来话长啊。”

　　　　云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继续说道：“这几年来我一直在到处申诉就是想洗清自己的罪名，然尔却没有一个人向我问起过事情的原委。今天你问起来让我很是欣慰，你的官太小了根本搬不倒钱飞，不过有人听听我的唠叨也是件好事。”

　　　　原来三年前云铮已在应天府通判的位置上干了很久，这时迎来了新一任的知府大人钱飞。

　　　　钱飞当时因政绩突出而升职，正是一颗炙手可热的官场新星。应天府的百姓对钱飞的到来寄予了很大的希望，他们梦想着来一个能力强的知府带着大家改善生活。云铮做为知府的副手与钱飞有了更多的接触。随着了解的深入云铮觉得钱飞似乎没有传说的那么神奇。

　　　　钱飞给云铮的感觉是独断专行，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断。二人在处理问题的方法上有很大的分歧，随着共事的时间增加这种分歧也越来越大了。当时真宗皇帝刚刚命人引进了占城稻，正在试种，钱飞却看到了在皇帝面前表现一番的机会，他强令应天府所管辖州县增加占城稻的种植面积。

　　　　当时云铮就提出了反对意见，因为新的稻种是否适合应天府的气候还没有经过试验，如果在种植之后才发现这稻种水土不服那百姓的损失就大了。而且云铮在应天府工作了多年，知道有些地方是不适宜种植水稻的。

　　　　“你是我的副手，要做的就是听从我的命令，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钱飞的态度却十分蛮横，根本听不尽云铮的反对意见。他还急于在皇帝面前表现，怎么会因为云铮的反对就改变主意呢。

　　　　“可我们不能拿百姓的生死去赌博，万一稻种不适宜这里的气候，对百姓来说可就是一场灾难。”云铮努力的争辩着。

　　　　“你竟然怀疑陛下花重金买来的稻种。看来这个通判你是不想干了，我有的是办法撤换了你。”钱飞冷着脸说道。

　　　　不知道算是幸还是不幸，种下的稻种长势良好，可钱飞与云铮的仇也就此结下了。在以后的日子里两人又因意见不合发生过争执，弄得钱飞多次扬言要将云铮撤换掉，而且他还真的这样干了，钱飞多次向皇帝写奏折说云铮不称其职，请求免去云铮的职务。

　　　　幸好云铮在官场上也混了这么多年，在朝堂之上也有一些朋友，他们为云铮说了许多好话，云铮才保住了通判的职位。

　　　　钱飞并没有因此而罢休，使上了更加阴损的手段。

　　　　有商人举报云铮收了他一百贯铜钱，并且让手下的官吏不到那商人的店铺收税。朝廷损失了税收，云铮却自己得到了好处。

　　　　这事云铮根本没干，当然要极力反驳。不过这一切都没有用，那商人紧紧咬着云铮不放。最后云铮落得个撤职抄家，只是由于贪腐的数量少才没有被判处刑罚。

　　　　本来云铮在与钱飞发生矛盾后也是留了心眼，严密注意了钱飞的一举一动。云铮震惊的发现钱飞并不是像他自己标榜的那样廉洁，暗中没少干贪污受贿的事情。当云铮还在犹豫是否要将掌握的这些情况上报之时，自己却被以贪污的名义撤了职，连家中的财物也没有保住。

　　　　云铮与那商人远日无冤近日无愁，却非要毁了云铮，这后边肯定是有人指使，而这个指使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钱飞。

　　　　事实也证实了这一点，之后的日子里那商人迅速的发达了，成为了应天府有名的富人。而他与钱飞的联系十分紧密。

　　　　平白被安了贪污的罪名云铮当然不能束手待毙。他多次的到有关的衙门去申辩，却一直没有了结果，最后云铮干脆将钱飞的贪腐行为一并的举报了出来。

　　　　云铮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反而将自己的境遇弄的更加凄惨。

　　　　“你举报钱飞的那些事情可有真凭实据。”包拯虽然听了云铮的话心中相信了几分，不过一切要靠证据说话。

　　　　“我举报的事，件件属实，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担保，只要朝庭派人下来调查一定能找到钱飞贪腐的证据。可惜相信我的话的只有你这一个御史，看来我永远没有申冤之日了。”云铮说道最后不免又失望起来。

　　　　“我虽官小职卑，我们御史就是向皇帝提建议的，如果你说的属实的话，我一定会让皇帝调查此事的。”包拯正义凛然的说道。

　　　　“可这样是会得罪人的。”经过这几年的消磨云铮对自己能够洗脱冤屈越来越不报希望了。他不想包拯又因此事被他人报复。

　　　　“得罪人我不怕，不过你的话我也不能轻信，你给我讲讲钱飞的主要问题，我要一一进行查证，如果真如你所说我会尽全力让这件事上达天听的。”包拯通过这一年来的历练已经沉着的多了，不会对事物轻易下结论。

　　　　两人又攀谈了很长时间，云铮给包拯讲述了钱飞到达应天府后的各种违法行为。包拯心中默默记下，决定要一一查证。

　　　　“小兄弟，做事不可勉强，我已这种状况，申冤不急于一时，我相信上天自有报应，你要好好保重不要影响了自己的前途。”将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之后云铮轻松了许多，反倒劝包拯不要着急了。

　　　　包拯不想对云铮多说保证的话，他也知道以他现在的职位与钱飞对抗非常困难。不过良心让他必须去调查此事。

　　　　包拯从云铮那里告辞出来，在没人的地方换回了官服，穿过街巷回到了驿站。

　　　　要想对钱飞进行调查绝不能打草惊蛇，表面上更要装得若无其事。

　　　　包拯决定先将表面的考查工作做完，不能让钱飞发现他还有别的想法。

　　　　第二天一大早包拯又来到了知府衙门见钱飞，讲明自己要在应天府到处走走，钱飞对包拯的工作表现的十分支持，专门派了一个师爷跟着包拯，并告诉师爷包拯有什么需要尽量满足，需要去什么地方，让当地官员全力配合。

　　　　包拯自此有了一个接触应天府官员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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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混蛋知县

　　　　在知府衙门师爷的陪同下包拯参观了钱飞管理下的应天府的几个衙门。

　　　　包拯在天长县也干了近一年的时间，自认对衙门还是很熟悉的，可应天府的衙门却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

　　　　这些衙门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规范整洁。

　　　　包拯可以看出衙门都是被统一的拆盖装修过的，而且衙门的内外都十分干净，没有一点儿破败的气息，说明这都有专人打理。

　　　　“包大人好。”得到消息的衙门内的官吏在道路旁边站成一排在那里恭恭敬敬的迎接包拯，这倒让包拯很不好意思，这些人不但岁数比包拯大，而且品级也要高过包拯。

　　　　“各位大人客气了，你们都是我的前辈，不用对我如此。”包拯急忙对各位大人施礼问候。

　　　　“包大人是知府大人的客人，到了我们这里理应好好接待。”一位看起来就灵牙利齿的官员带头说道。

　　　　“包大人里边请。”知府衙门的师爷对这些官员倒没怎么客气，带着包拯就向衙门里走。

　　　　刚才开口的官员带着其他的跟在后边，一边走一边向包拯介绍着：“这几年来人们在钱知府的带领下各项工作都取得了长足的发展，向朝廷转运的钱粮比从前增加了不少，整个应天府社会安定，百姓安居乐业。”

　　　　包拯回想着在来这里的路看到的应天府干净的市容感觉这官员倒没有说假话。

　　　　其他人散去了，只留带路的官员给包拯介绍情况。

　　　　各种公文簿册摆在了包拯的面前，包拯仔细的翻看着。

　　　　从当官的角度说这些公文确实十分漂亮，将衙门的一切事情都记载的清清楚楚。

　　　　公文中的数字也清晰的表明应天府在不断进步，不断发展。为朝廷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包拯将这些数据一一记录下来，如果将这些写进调查报告，将会给报告生色不少。

　　　　那名官员很识趣，在包拯停止看文书之后开始介绍情况，他的口齿清晰，用词得当，选取的事例也很生动。包拯听了他的介绍都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这钱知府在应天府还真做了不少事情，有这样有能力的人为朝廷治理一方真的是朝廷之福啊。

　　　　包拯这时都有点儿怀疑先前云铮对他说的话了，云铮会不会为了给自己脱罪而胡乱的攀咬。

　　　　包拯为了听到各种声音，特意的又找来这衙门中的几个官员单独询问，这些官员异口同声的对钱飞赞不绝口。

　　　　虽然调查的时间不长包拯已觉得钱飞绝对是政绩卓著，可以成为大宋官员的表率，他考虑将这些内容都写在报告之中，皇帝和朝中的大臣肯定都会十分满意的。至于云铮的那些材料最好还是单独处理，转给其他部门让他们去调查好了。

　　　　一天下来包拯已记录了许多有用的资料，这将会对他写报告很有帮助。

　　　　那知府衙门的师爷跟前跑后的从各部门要档案，还真为包拯帮了大忙。直到天色将晚包拯告别师爷回到客栈，在吃过晚饭后，包拯在烛光下奋笔疾书，很快写好了报告的大纲，这才满意的倒在床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包拯身着便装出了驿站的大门，报告已有了基本的大纲，包拯接下来在应天府的日子会轻松很多，他决定放松一下自己看这应天府有没有什么好的小吃，做为自己一夜工作的奖赏。

　　　　包拯顺着驿站边的街道一路走来，却发现街道没有什么人影，没有摆摊的小贩，更没有售卖早点的店家。真是十里不同俗，这应天府的人竟然没有早起的习惯，要不然就是他这个外乡人没有找到热闹的街巷。这么大的城市怎么也有一条类似美食街的地方，只是自己没有找对方向罢了，包拯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有道理。

　　　　“大哥哪里有可以吃早点的地方？”终于在路看到一个行人包拯跑过去问道。

　　　　那个中年男子下打量着包拯，看着包拯有点儿不自在才说道：“你外地人吧？”

　　　　“这你都看的出来。”包拯随口答着，心中却想，吃个早点跟是不是外地人没有什么关系吧。

　　　　“应天府是没有卖早点的地方的。”那男子恨恨的说道。

　　　　“这是为什么？”包拯很好奇，也顾不得男子不高兴的语调继续问。这应天府也算是大宋的重要经济中心之一，在现在全世界都可以算是繁荣的大城市怎么会没有卖早点的呢。

　　　　“这事只怪天长县一个姓包的混蛋县令。”那男子干脆停下来向包拯介绍这奇怪事情的由来。

　　　　“天长县姓包的县令？”这不说的是我吗，大哥不要在县令前面加混蛋二字好吧。我有这么有名吗？连应天府百姓吃早点的事都能管。

　　　　“对，就是他，别人也许还不知道，我弟弟在知府衙门里当差对我说过这个混蛋规定的由来。那个天长县的姓包的县令不知抽了什么邪风，搞了个城市管理办法，后来皇帝听说了，也在开封府推行，我们应天府的钱知府见皇帝喜欢这个，当然紧跟着制定了应天府城市管理办法。这不准在大街大小便，走路要守规矩我们都不反对。可你也不能为了好看不准在街摆摊，还说这做早点烧火冒烟影响大家喘气。所以你在应天府看不到在街摆摊的，早更别想找到卖早点的地方。钱大人办事没有人敢阳奉阴违，开始有几个不遵守规定的，想偷偷赚几个钱花，被县衙的差人发现了，不但卖的东西被砸了，连人都被投入了大牢，差点儿丢了性命，钱大人派差人在应天府巡视了几次之后这应天府就没有早点卖了，毕竟赚了钱要有命花才行。”这男子看来是心里憋屈了很久，好不容易找到个发泄的机会，也不管包拯爱不受听自顾自的说着。

　　　　“这样也行？”包拯心中感到无比的冤枉，这钱大人您要学也要学像点儿，我那城市管理办法中可没有不让摆摊，不让做早点的规定。

　　　　“这怎么不行，你是外地人不知道，在我们应天府钱知府就是天，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人敢反对，不然当官的得撤职，老百姓得进监牢。最可恨的还是那个包知县，没事非弄什么城市管理办法，这下应天府的人吃早点都得在自己家做了，你这种外乡人只有饿着了，你说这个包知县混蛋不混蛋。”那男子说完，望着包拯等待着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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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扒官服

　　　　“你说那姓包的知县混蛋不混蛋？”那男子用满怀期待的眼神望着包拯，希望得到他肯定的回答。

　　　　“大哥我还有事告辞了。”包拯急忙向那男子施个礼转身就跑，他真怕人家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你来没有回答我呢。”那男子有点儿失望的在后边喊着。

　　　　早点没吃着倒成了背锅侠，包拯这个早晨过的有点郁闷。

　　　　在包拯身上扣黑锅的正是应天府知府钱飞。包拯决定去府衙再看看，他总觉得应天府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正常。

　　　　走在大街之上包拯这时才发觉应天府与开封的细小差异，街道被整修的平坦宽敞，而且打扫的干干净净，这可能就是包拯的城市管理办法的功劳吧，不过街上没有走街串巷的小贩，街道两侧的商铺也有许多关着门。

　　　　根据包拯在衙门中看到的数据应天府每年向朝庭转运的钱粮都在增加，百姓应该生活越来越富裕才对。

　　　　富裕的百姓要吃喝拉撒睡，城中的店铺要增多才对。包拯自家开有店铺，又当过县令，这点儿经济常识还是有的。

　　　　“包大人早。”知府衙门包拯已来了几次，并且师爷还交待过包拯有什么事要给予方便，包拯虽然穿着便衣门口的门子还是一下子认出了他。

　　　　“我来找知府大人，他没有外出吧。”包拯随口应承着，他想这个时间钱飞不在的可能性不大。

　　　　“您来巧了，今天知府大人没有外出，而是将属下召集过来训话呢。看来您要等一会儿了。”门子热情的向包拯透露着消息。

　　　　“那好，我先在里边等一等吧。知府大人每天都是这么早办公吗？”包拯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来的够早的了。没想到钱飞连属下都召集了过来。

　　　　“是啊，我们大人办公从来不讲时间的，想起什么事情立即就会召属下来处理，如果谁跑慢了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吓得有的官员如今都不敢回家长期住在衙门里随叫随到。”门子觉得应该在这位御史面前为自家大人说点儿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