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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度溺爱,腹黑总裁请控温-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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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仅至从知道时净迁喜欢她穿裙子以后,自己也就习惯这么穿着了。
今天穿的也是一件修身的连衣裙,不长不短的裙摆正好把敏感部位遮住,因为车里的空间小,她两条雪白的细腿就委屈的弯在坐垫上。
时净迁深深的吸了一口手里的香烟,目光深谙的盯着那小丫头。
乔迁见他一直没反应,也从后视镜里瞟了一眼像条长虫霸占着后座的女人,为难道,“总裁,要不你坐上面?”
时净迁倒是没犹豫,轻轻关上车门,扔了手里的烟,坐进了副驾驶座。
“她睡了多久?”
乔迁开着车,回道,“苏小姐刚才一直说等总裁你出来了,她就回家,等着的时候睡着的,没多久”
时净迁抬眸从后视镜里瞧了一眼那小丫头,收回视线,摸出手机低头用手指滑着。
乔迁见状,又提了一句,“总裁,今天苏小姐闹出的事都传得沸沸扬扬,董事长那里免不了也会知道,我们是不是要回去一趟?”
时净迁散漫的掀了掀薄唇,“不去”
乔迁说道,“可是因为报道,恐怕会对时家的名誉有影响”
这倒是让时净迁想到了什么?
这件事对苏仅已经造成了影响,封不封锁消息,都已经不重要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的疏忽,小丫头现在麻烦大了。
时净迁微微抿唇,吩咐道,“让人去各大报社走一趟,明天早上别再让记者跟踪这件事了”
乔迁愉快的点头,“好!”
这件事都已经弄得街知巷闻了。
网上的传播速度飞快,这会儿做补救铁定是不行了。
不过让记者暂停跟踪这件事,还是能做到的。
乔迁把两人送回家,自己开着车就去办事了。
跑车离开时,路边隐隐绰绰的站着一个女人的身影。
时净迁倒是一眼就认出了她,语气平静的先开了口,“什么时候知道这里的?”
温纤从树荫下走出来,路灯的光线打在她柔美的五官上,她笑了笑,
“不至于别人都知道了,我还不知道”
或许是这话的声音有些大,怀里的苏仅抿着小嘴,有些觉醒的迹象。
时净迁低头看了一眼,率先抱着苏仅进了别墅。
“先进来”
这话,几乎是在他的身影快消失的时候脱口而出的。
温纤往四处打量了一番,这地方虽说位于市中心,不过位置还算隐蔽。
找过来的时候,说实话,还是费了点心思。
恐怕当时净迁挑选房子的时候,也费了点心思。
温纤跟着往别墅里进去。
到门口,挑了一双干净的拖鞋换上。
进门,她的目光又打量起了这个算不上奢华的别墅内置。
铃铛这时候已经睡下了。
所以看起来,这里就像是两个人居住的样子。
而且看得出来,这家里还养着个没怎么长大的小孩子。
茶几上放着零食,薯片、巧克力,泛着油腻味的肯德基。
平时,完全是被时净迁视为垃圾食品的东西。
因为这小丫头的出现,倒是跟着也出现了。
温纤把包放在了沙发上,弯身开始整理茶几上的东西。
楼梯上,不一会就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
温纤正打算拿着那袋肯德基扔掉,思虑了一会,转身看着走过来的男人。
“东西变质了就扔了,家里也不请个佣人?”
“请了”时净迁走到沙发边,提了提裤腿坐下身,“说吧?过来什么事?”
温纤习惯他的冷漠了,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索性直言道,“你出国办什么事?跟你这次订婚有关?”
时净迁用手指揉着太阳穴,沉声道,“是跟苏仅有关,没怎么拿捏到尺度”
温纤看他疲惫的模样,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前次不是说不瞒着她了?现在除了苏仅,三年前的事没有丝毫能着手的地方,所以时家也认定她,不管她是不是凶手,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你不该瞒着苏仅,三年前的事只有靠她自己解决”
时净迁只觉得心里烦躁着,倾身拿了茶几上的烟盒,抽了一支烟夹在指间,点燃。
“别说,苏仅怕,我也怕!”
他吐了口烟圈,眼神深沉着,“今天晚上我带她去了三年前的火灾现场,她让我别逼她,我就放弃了,舍不得”
温纤无可奈何的看着他,起身,走进了厨房里。
没一会,端着水杯随意的冲了杯绿茶出来,走到沙发边,放到了他面前。
“净迁,你想清楚,这件事不弄明白,苏仅就一直都有危险,我想过,确实,当年她的心理压力太大,险些没能度过难关,可不让她恢复记忆怎么办?难道你打算这么顾她一辈子?”
时净迁挑眉看着她,一时间没有说话。
温纤又说道,“当年你是没选对人,这方面,处夏倒是专业,你要是信得过她,让她来做心理指导,情况会好很多”
温纤其实这语气里还有点味道,毕竟让她承认处夏,真的不容易。
学术是精湛,不过人品就是另一回事。
温纤也不愿在时净迁面前再提这种类似勾心斗角的话。
每次她说处夏有问题,时净迁总说她是嫉妒。
所以温纤没有什么兴趣讨论她的事,低声道,“你先想想,我等你消息”
说完,温纤转身去拿身后的包。
正准备起身时,终于听到了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
“不用想了”
时净迁突然说道,“三年前那场火灾还有其他人活着”
温纤起身的动作微滞,微微睁大杏眸,不可置信的说道,“这……怎么可能?!”
时净迁沉默不语,只是一个劲的抽着烟。
就此,温纤便知道至少那个人绝不是时霖阮。
这样的结论,让她不由得捂住了嘴,瞬间眼睛涩然。
本来苏仅是凶手这种事已经是百分之八十的可能。
如果,三年前的火灾真的是有人故意为之,让霖阮去世的人真的是苏家。
时净迁却不顾自己的手足,救了两个苏家的人?
这算什么?
温纤第一次觉得他还有愚蠢的时候。
先不问活着的人是谁?温纤放下捂在嘴边的手,说道,“我终于理解辰亦为什么觉得你疯了”
时净迁拧眉,倒是刚想解释,口袋里的手机嗡嗡的震动了起来。
“等会”
说了一句话,他随手把烟头按灭在了烟灰缸里,起身,掏出手机到窗边接电话。
那头正是美国那边的苏慕辰。
电话里说手术的事很顺利,不过人暂时还没有清醒过来。
时净迁淡淡的“嗯”了一声,说了个具体的航班时间。
身后,突然传来别墅门“咔嗒”落锁的声音。
时净迁转过身,客厅里一片静谧。
“怎么了?净迁”苏慕辰许久没听到他的动静,在电话里问了一句。
“没事”时净迁转回身,继续说道,“明天早上我就过来,可能不会待太长时间,人醒了。随时通知我”
“好!”
挂了电话,苏慕辰看着手机上的微博头条,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倒是不用问今晚的事了,这丫头,向来唯恐天下不乱。
这个节骨眼上,没点脾气反而不像她的性格。
“mrsu!”正在他出神之际,背后有人叫他。
苏慕辰连忙收起手机,笑意满面的用英文交流着,“时先生已经知道病人的情况了,由我代他向各位表示感谢!非常完美!你们绝对是医学上不可多得的佼佼者!”
送走了那些专家,苏慕辰终于得以解脱。
他,并没有告诉时净迁,季婉苏醒了的情况。
季婉醒是醒了,不过因为长时间的卧床,很多功能都在衰退。
现在躺在床上,只能简单的睁眼闭眼。
不过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很大的惊喜了。
他早说过,还需要一段时间进行康复。
可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
185 苏仅觉得自己好没骨气
走进病房,病床上的女人睁着淡漠的眼眸盯着他。
苏慕辰笑,轻轻合上房门,走过去,落座在床头的床旁椅上,握紧她消瘦的手。
“婉姨,你醒了?”
好一会,床上的女人看着他,迟钝的眨了眨眼。
苏慕辰扬起唇角,优雅得像是落入凡尘的天神,说道,“你知道吗?苏仅现在还不知道你还活着的消息,不过小丫头活得挺开心的,整天跟在她叔叔身边转,就打着主意让别人娶她,呵呵”
床上的女人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他钤。
苏慕辰却笑意不减,继续说道,“对了,她那个叔叔是时家的人,不是哪个时家,就是让人想都不敢想的那个时家”
“……”
“对不起!婉姨”苏慕辰突然低沉了声音,更握紧了她的手,说道,“我不但没有阻止苏仅,心里还鼓舞着她去接近这个叔叔,对不起,我没办法,我想爷爷也是这样想,因为除了他,别人保护不了苏仅”
苏慕辰就是心里清楚着这点,认识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所以随遇而安。
再来就是苏仅的性子倔强,真的喜欢上了时净迁,心无旁骛,旁人也阻止不了。
苏慕辰也是最近才担心起来了。
说到底,苏仅和时净迁有这么大的恩怨未了,感情看起来就不经风吹草动。
两人的关系,怎么看都不会长久。
他又忽略了一件事,时净迁和时霖阮是时家的骄傲,就犹如天之骄子。
时家认为苏仅害死了时霖阮,所以恨死了苏仅,可时净迁呢?
他的影响力非同小可,他护着苏仅,无疑是会让时家对苏仅的怨恨变本加厉。
这样一来,苏仅反而就更危险了。
所以苏慕辰担心,时净迁费心思救季婉,看起来也不是那么简单。
说明找出三年前的真相,在他眼里是势在必行的。
苏慕辰担忧的看着床上的女人,虽然急迫,却也不愿在她未彻底清醒的状态下讨问三年前的事。
于是轻轻的松开她的手,放进被子里盖好,说道,“婉姨,你会好起来的”
……
深夜里。
苏仅睡在一张深色系的大床上,惊醒了过来。
可能是白天发生了太多事,精神疲惫,睡到现在才醒来。
且她还不是自然醒的,完全是被涨大的膀胱给憋醒的。
突然感觉有了动静,她睁开眼睛,还处于梦境与现实的分离状态。
眼前,黑黢黢的一团阴影就悬在她的脑袋上方。
房间里没开灯,只能从外面的月光倾泻进来,没怎么看得清头顶上的男人。
只这么恍然看到黑影,苏仅险些吓得叫了出来。
“醒了?”
时净迁顺手打开了床头的灯,柔和的光线瞬间就照亮了他俊逸的五官轮廓。
“嗯?!”苏仅迷迷糊糊的张了张嘴。
不知道他在她睡着的时候在做什么?
这会儿,时净迁双手撑在她的脑侧,虽然是侧身坐在床沿上,可那好像随时会压下来的姿势有点危险。
苏仅确实吓了一跳,没来由的抓住了身上的被单。
这一抓,她才意识到什么?低头看了一眼身下的大床,又侧目打量了一遍房间。
心里还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到这了?
头顶上的男人突然低下头压住了她的唇瓣。
蜻蜓点水的一吻,撑起身,嘴角带笑,“饿了吗?”
苏仅抿着唇,逐渐把视线移到他的脸上,开口道,“你和爷爷已经谈完了?”
时净迁没有多大的反应,淡淡的“嗯”了一声,语气温柔的又问,“饿了吗?下午就没吃什么东西”
苏仅瞳眸微沉,看他并不想继续提这件事,也不再问他什么了。
问他跟爷爷谈了什么?
苏仅觉得他不是那种会把什么事都告诉她的男人。
他和她之间,多的是秘密,如果要说清楚,恐怕需要一辈子的时间。
苏仅也没有强迫他一定要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她的意思。
她自己也懦弱,不敢下狠心去找回那段记忆。
却总是奢望着让他告诉她三年前的事,他哪里来的那个义务。
“我不饿”苏仅淡淡的回答,想到乔迁说他明天早上就要出国,想着该说些什么。
好半天,抿着的唇瓣又动了动。
“爷爷要是说了什么过分的话?别当真!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
说完,她卷着身子,脑袋从他手臂下像条泥鳅一样滑了出去。
苏仅肢体动作算敏捷的,翻个身,掀开身上盖着的被子,正准备着跳下床。
身后却突然被男人擒住了她的肩膀。苏仅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便被拉回了床上,稳稳的被男人欺身压着。
这次索性上了床,他的双膝压在她的身体两侧,完完全全的把她禁锢在了身下。
后背是柔软的床褥,前面是男人身上那股清冽的男性气息。
“去哪?”时净迁问她。
苏仅压抑着心里的难受,别过头,没去看他一眼,“我正要跟你说这事,最近我搬回家住,反正这两天你也出国,我住不住在这都没有影响”
时净迁拧了眉,眼底压抑的情绪更深了,“那今晚呢?”
苏仅心里一跳,条件反射的低垂下了闪烁的瞳眸,自然而然的脱口道,“我在这没什么区别,在你床上躺着就是空气,我在这,你是跟空气睡觉,不在这,你也是跟空气睡觉”
“呵。”时净迁突然扬起唇角,眼底却分明有一丝快意,俯身轻咬着她的耳垂,嗓音低沉耐听,“叔叔可不会跟空气做男女之事,没感觉,有什么意思”
苏仅本来还没想到那去,听他一说,脸蛋瞬间就红到了耳根,忍不得有些恼怒的伸手推他。
“时净迁,你别耍流氓啊,让开,我有权告你的”
“告我?”时净迁笑得更高了,身体下压,捏住她的双手举到了她的头顶,压在了枕头上面,嗓音流溢着情动,“小东西,刚才睡觉做了什么梦?嗯?做个梦,还把自己男朋友做忘了”
“你管我?”苏仅怒瞪着他,说道,“我爱做什么梦做什么梦,就算你是我男朋友,我也有权告你”
“嗯,是”时净迁笑得眉眼弯弯的,也不知道高兴个什么劲。
就是那笑容,很耀眼。
苏仅愣愣的看着,反应过来时,就剩心在怦怦直跳。
她本来心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被他压着,控制得这么严丝合缝,是只想着逃脱的。
现在倒好,还有心思欣赏起他的笑容来了。
苏仅觉得自己好没骨气,说要回家,结果兜兜转转的又来了这里。
当时,时净迁也没说要跟她住一起,她倒是自觉,跟他交往上了,自然的也就同居上了。
甚至自觉的进他房间,自觉的洗白白在床上等他。
现在想想,她觉得时净迁这笑容没准就是在笑她了。
苏仅心里发怵,这次是正儿八经的盯着他,带着点骨气说道,“让你让开,没跟你开玩笑!”
时净迁倒是没说话,低下头,温柔的吻住了她的唇。
苏仅心跳得仿若要从嗓眼里蹦出来了,就瞪大眼睛看着他,一时没有反应。
她能尝到混浊在他嘴里的烟草味还没有消散的味道。
他抽了烟。
苏仅觉得他是心情不好,所以才会抽烟的。
这一瞬间,她猜想着没准爷爷真的跟他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他的吻正从她的唇间,一点一点的下移,转移到了颈窝处。
苏仅身体猛的一颤,这才清醒过来,嘤咛了一声,推拒着他的索取。
“时净迁……”
“唔~”可还只是叫了他的名字,他的吻趁虚而入,变得更深入起来。
说是吻,倒不如说就是为了堵她的嘴而做的缠绵。
时净迁似乎就不打算让她说话。
也不知道被他吻了多久,苏仅快喘不过气来了,才使劲的挣扎着。
时净迁终于舍得退出来,让她喘了两口粗气,又不舍不弃的继续亲她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
嗓音低哑着,却带着说不出的宠溺在她唇边荡开,“苏仅,喊着我的名字叫了一整天还没叫够?”
苏仅哪还有印象,生气的时候,扯着嗓子不知道叫了他的名字多少次?
叫着叫着,也就习惯了。
可听他这么说吧!苏仅还不服,不满的说道,“凭什么你能叫我的名字?我就不能叫你的?”
时净迁眼神柔了几分,“叔叔辈分比你大,不叫你的名字叫什么?”
………………………………
186 毕竟小丫头在长脾气,非一时能长好的
苏仅倒是不介意他叫她的名字,就是想跟他理论理论。
想倒是想,
可一理论起来,就要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苏仅索性抿紧了嘴巴,不说话了。
时净迁看她一生闷气就扭头不愿看他的模样,心底生笑,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视线转过来看着他。
“生气了?苏仅钤”
苏仅嗤笑了一声,心里把他骂得天翻地覆了,嘴上仍是一言不发。
苏仅就想他肯定又准备要玩她一把,这个时候她要是继续配合他,就蠢了。
所以她鼓着腮帮子,努力憋着不说话。
可就是因为她这个动作,头顶上的男人突然笑出了声。
苏仅果然忍不住了,可能是觉得被他笑尴尬,她奋力的挣扎着被他按在头顶上的手。
这回却不能再那么轻松的逃脱了。
反倒是这么一动,下腹明显的涨意又来了。
苏仅有点急,可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憋着问他,“我能不生气,不过你要告诉我,到底爷爷跟你说了什么?”
果然,提到谈话,时净迁松手,放开了她。
不过可能是习惯使用那张面瘫脸了,即使不高兴,他的脸上还是没有多大的情绪变化,沉静的看着她说道,“说了两件事,问我什么时候娶你?”
另一件事,当然就是今天晚上的事。
苏仅微微垂下了眸,感觉好像总是在逼他一样。
刚才在苏家,其实她那么说,他也没有什么反应,她心里会有点难受。
不过后来在外面等他出来的时候,想了很多。
慢慢的,也就消化了他迟迟不肯和她结婚的原因。
她猜,他是心里放不下那件事。
当年的事还没有查清楚,所以不愿意提前给自己套上囚笼吧!
苏仅也能理解,就是心里自私了点,所以总会逼他。
如果是她呢?
如果三年前她就是做了什么让他不能原谅的事,结婚又有什么意义?
别说,到时候结了也得离,那更是伤感。
苏仅缩回被他压在枕头上的手,垂眸又问道,“那今晚的事你跟爷爷解释了吗?他什么意思?”
时净迁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没把她眼底的失落错过。
他突然俯身把脑袋埋进了她的颈窝里,呼出来的气息弄得她痒痒的。
苏仅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你起来……有点痒”
时净迁半点没听进去,反而侧身把她抱进了怀里,嗓音暗哑的说道,“解释了”
就三个字而已,可苏仅好像听出了他的疲惫至极。
有那么累?
苏仅怕他睡着,轻轻的抽出了被他压在怀里的手臂,放低了声音,“你先放开我,我想上厕所!”
话落。腰间的手突然收紧了些。
苏仅非但没得到解脱,这一紧,人还被他勒得呼吸困难。
“时净……”苏仅抬头去看他,这才发现他闭上眼睛,好像真是睡着了。
想说的话就卡在嗓眼里,顿了顿,又吞进了肚子里。
苏仅还是第一次躺在他怀里看他睡着的样子。
最近每晚都被他折磨得筋疲力尽,只要她不睡着,他的精力永远充沛。
苏仅就因为睡得比他早,起得又总比他晚,所以很少能看到他这么熟睡的模样。
看来今天是真的累了。
苏仅有些心疼,可总不至于就让他一直这么抱着。
这一晚上下去,她的膀胱还不得爆炸。
苏仅只能保证暂时让他睡一会,拉了拉被子裹在两人身上,黑眸眨了眨,看着他安静得如同婴儿的睡颜。
忍不住,偷偷伸手摸了摸他下巴微扎的青茬。
很多事,她还没跟他做过,大抵是舍不得结束。
苏仅闭上眼睛,在他怀里找了个好位置,脑袋贴了上去。
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声,心里紧绷的那根弦放松了下来。
可这晚上,苏仅没怎么睡着,憋尿憋到半夜,等着身旁的男人终于放松了手上的劲,她才轻手轻脚的起来去方便。
于是,第二天早上,她又起晚了。
本来想跟着他去机场的,可因为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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