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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封异世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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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受招之人皆会根据年龄与供献值给予合理的薪酬,尤其中土世界近年来经济不景气,像这样稳定的收入对一般老百姓来说其实也是得来不易的酬劳,只是不知往后所过的采铁和铸铁又是一种怎么样艰苦的生活?
埃维勒斯看着这群民工之中,也有很多是不足十岁的孩子,这或许是家户已没有合格的壮男可以替代而迫不得已凑凑数,也或许是为了帮助家里赚取更多的银两而出此下策,不论是什么,这次的采铁风云又会带来几家欢乐几家愁呢?
果不其然,有一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青年上来搭嘴投诉道:“这次采铁的规模可说是空前绝后的,像我这种孤家寡人的可倒霉了,从东莲城被发派往偏远的西京……”
“你算他奶奶的好了……我有个同乡女伴更凄惨,被派遣至北方山厦城那种鸟不生蛋狗不拉屎的荒野之城。”另一个身材稍胖的女人插入讨论骂道。
“这又有什么惨的,谁说有家室的就有特别待遇。我娘子临盆在际,也不通融多缓几天,连未出世的孩子都没见到就得去做苦工了。虽说仅是一年半载的,也不知还有没有命活着回来团圆呢!”一个黝黑肌肤略带嘲讽意味的中年抢着道。
“我……吭吭…比你们更是不济……吭吭…明明过多个三、五天就七十岁数了,这也不放过,硬是把我这行将就木的老头给拉来加入采铁大队…吭吭吭…这老天不就太没良心瞎了眼吗?”孱弱的老头子一边咳嗽一边悲凉苦述道。
其实当初埃维勒斯也质问过桑洋采铁大计的可实施性,奈何桑洋义正言辞的晓以大义,让埃维勒斯信以为真,还协助其安排十二座金钢铁人的一切铸建工程。
如今见民众尚未投入工作就鼓噪喧嚣,纵使还没结伙起义闹事,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也会爆发的。
还有一点让埃维勒斯特别在意的是,以桑洋的人脉关系不可能不知道当日他遭受陷害被关在赤金牢狱内的事情。
埃维勒斯确是推测受到诬陷一事应与沈兆新有关,然而以桑洋老谋深算的智慧来看,不可能不知道事态的发展,反而对此见死不救,是否又与十二座金钢铁人的铸建工程安排有所关联呢?
遥想当日,埃维勒斯仅用数日即可周密思虑,谨慎推动以天玉城为中心,将十二座金钢铁人由内而外设置环环紧扣深沟高垒的防线。
加上靡坚不摧的铁人镇守,妖魔军团未到天玉城死伤必然惨重,所剩之数绝对不足两成。
可是当时埃维勒斯这个天衣无缝的精心策划却受到桑洋的坚决反对,他还说了一些莫名其妙什么瓮中捉鳖,关门放狗的废话。
埃维勒斯当时自是不认同拿百姓的人命作赌注而与桑洋意见不合,过不久后就前往白马城查藏兵阁一案了。
回首一切的一切,所有不幸的遭遇皆由那天第一次反抗桑洋而开始发生的……
………………………………
残我身者,昨日幸逢运。废我心者,今日厄罹命。
长啸怨九霄,
骥在天一涯,
犹恨萧萧嘶,
泪拒洒星辰,
去兮何时归,
销魂不销魂。
一阵哀愁的离乡之歌在众神驹凄凄悲鸣完毕后,循着冰非轻柔巧劲的施力下,缰绳一拉,便驱驶着闪驰往下极速降落。
回首望向那匹匹目露忧伤之绪的马儿痛苦的哀嚎着,心忖闪驰在它们当中又是有着怎样的身份地位呢?
倘若有朝一日闪驰身陷绝境,这些神驹是否又会义不容辞的舍命相护?
答案是肯定的,可冰非却怎会如此确信?
原来,冰非在群驹相聚的片刻,透过肌肤深层自动抽取资迅的认知能力,屏神定心,在脑中即可勾勒出群马真正的内心世界,探索它们集体的记忆,并且追溯那充满传奇色彩的历史。
他在朦胧的影像里看见了星空中众神骥往惜嬉戏奔腾的景象,而且还深深感受到它们那种心连心,此生永不磨灭世世相随的牵绊。
看来那颗精丹的能力不止拥有类似千里眼及顺风耳的异能,想不到还能以心“读心”,将内心所感受到的画面化成具体的影像,在脑海里毫无保留的浮现出来。
回想到这里,要是把此能力用在观察比较,在铁乔心中的自己与素芯心中的自己究竟有何不同时,从这种角度来判断未来感情决策的方向时,是否又是一种无耻卑劣的罪行?
也由不得他多胡思乱想,顷刻之间,全身燃烧着七彩炫目火焰的冰非与闪驰,已冲破九天云层,如天马神威般靓丽展开双翅缓冲而降,飘然似落梅的停在了無奇面前。
轻盈落地之际,七彩斑斓的焰彩也随风飘散开去,灼热的刺痛也只是带来短暂疼而不伤的感觉。
冰非自从食入精丹后,身体已进化至金刚不坏,百毒不侵之躯,像这样轻而易举穿越天际而没有受到创伤的事情,相信在千年前也没有多少位神族可以办到。
“冰兄,去了哪里儿?怎么这么久?害我担心死了!”無奇见冰非安然无事松了一口气问道。
“我刚刚去到了古老世界天地初开的文明,或许是连神族也不曾到过的空间。”冰非耸耸肩一脸神气的表情道。
“难道是一个异度空间?”無奇不解道。
“是一个我可以俯瞰整个中土世界的天境。”
“那是一个怎么样的奇景?”無奇迷惘问道。
“我告诉你……”冰非绘声绘影将适才所发生的事巨细靡遗的,没有遗漏的告诉無奇,甚至连自己已具备“读心术”的事情也告之。
無奇听完后面露难色,手指紧紧地握成一团,凝神静气的赶紧控制住自己心脏的跃动,用一种诡谲难懂的眼神瞄了冰非一下,惧怕他用“读心术”轻易看穿其内心深处那些不能说的秘密。
“这么鬼祟干嘛?我还多少有点道德的,好吗?谁有兴趣知道你干的那些偷鸡摸狗的歹事哩!”冰非对于無奇全身一阵冰凉的过度反应而掀起了内心的激动,哭笑不得骂道。
“别啰哩啰嗦的,走吧!为了对付这只天坑怪虫也花了不少时间。趁天色未暗之时,找个地方歇歇吧!”日蚀的异象早已消失,無奇望向渐渐西落绚烂的骄阳失笑道。
“正有此意…我跟你说刚刚在怪虫体内……”
冰非跃下闪驰,拉着马缰一路走一路和無奇活龙活现的分享在怪虫体内与焚尸大战的惊险过程,無奇听得不仅入神忘我,还不绝啧啧称奇……
白驹过隙,忽然而已,数日后,埃维勒斯与阿八公公来到了白马城城门外不远处郁郁葱葱的树林。
两人首先躲在碧绿茂密的树荫底下,略为整束一番以便掩人耳目。
尤其是埃维勒斯甚为警慎,身着一袭灰黑色长外套,头套压得特别低,以免被人给认出是赤金牢狱曾经逃走的罪犯。
虽然铁乔在飞隼传信中概述冰非早已说服武神王对他的特赦,並且公告了天下。
然而毕竟被白马城城主马京天陷害有了介蒂,且据说那个被冰非打得惨败的黑白狼君也不会放过自己,必定会公报私仇来找茬的。
于是,为免无端多生枝节,回避一下才是上上之策,所以也就不得不乔装打扮成一个残疾的老者,以隐藏的身份悄悄入城。
今天的天气晴朗无云,悬浮在空气中的粉尘却没有带来一丝丝的暖意,埃维勒斯初到此城时那种买马卖马声吵翻天的景象已不复存在,反而布满像似一叶障目而不见泰山的幽杀气场,在静处绝不放过半点浮光掠影的余地,窥间伺隙的等待行动。
城民不可能对这种奇异的气氛毫无察觉,可是却对这种视而弗见,听而弗闻的街景自若对应,这就给人有点反常而不对劲的感觉了。
埃维勒斯暗中仔细观察,那些卖东西的小商不断贼眉贼眼东张西
望的,买东西的人又一直顾左右而言他,伪装之术假的让人不禁喷饭,这岂不是带着铃铛去做贼吗?
看他们个个下盘固若磐石,双臂移动时挥舞有力,绝对是学过武功之人。
自忖如无意外,这些城民皆不是普通的平民老百姓,而是白马城的守城士兵。
可他们要防的又是何人呢?
若说是要抵抗妖魔军团入侵,大可光明正大的排兵布阵守候着,绝不需要做出如此隐密的安排。
诚然,也只有马京天这个狡诈的枭雄才知道其真正的用意了。
埃维勒斯心中思量,几个月前马绍尔是在离开坠马楼后出事的,或许在那里可以获取一些蛛丝马迹有用的线索,于是便和阿八公公一同往坠马楼前去。
沿途的街道上,烟柳画桥,内帘翠幕的美景依然如故,纵使明暗四处皆藏有大批的探子乔扮成城民神色严谨的静观默察。
很快的,两人来到一栋崇阁巍峨的酒楼,上面有一个用紫檀木雕花而成的精贵牌匾,用金漆写着“坠马楼”三个大字。
埃维勒斯年纪虽然仅三十出头,却早已游历千山万水大江南北,觉得这以红白二色为基调的坠马楼外观玲珑精巧气派非凡,就算不是中土世界第一的酒楼,以其富丽堂皇豪华派头的造价也肯定名列前茅。
更不用说归隐桃源几十年的阿八公公,他看见壮丽的坠马楼后反应极奇强烈,夸张点说,那呆张的嘴巴简直可以塞入一大粒梨子也算绰绰有余。
“想不到隐居桃花村多年,外面的世界与当年竟然有如此大的差别。”阿八公公说这话时略显哀伤,似乎在暗示着由于家门巨变而错过人生中各种美好的事物,转眼间早已华发苍颜,宛如老棺材瓤子般时日无多。
“阿八舅舅,剑家的深仇,我必誓死雪耻,待铲除魔显宗门及一切战事结束后,我会好好侍奉您老的,把您过往失去的一切都给找回来。”埃维勒斯以坚定的眼神注目着阿八公公忧郁的双眸道。
阿八公公回凝着埃维勒斯欣然笑道:“又忘了,老天爷待我还是不薄的,至少还有你这个剑家后人陪伴,希望也可以早日寻回马绍尔,这样对九妹也有个交待。”
举步踏入坠马楼,才发现内里宾客络绎不绝,坐无虚席的营造出一种温暖活气的氛围,这与外面那种暗匿杀机的“冷空气”截然相反。
正如所料,楼内的装饰与楼外的设计相互呼应,一色相承。
映入眼帘的是层层交错精妙有致的姹紫大屋顶,由“空心”的中央处一眼望上去这酒楼足足有五层楼之高。
嫣红的廊柱围绕着群马竞奔的雕图,主要的窗棂、门框、梯台等基础结构皆由寸木寸金的紫檀木特制而成。
再配以炫昼缟夜的雪白家具,匠心独妙的神韵与精雕细刻的和谐竟然让人有感混然天成的视觉效果。
其实这些家具本是由深棕色的铁梨木精制构成,却经过一轮染色处理后变成圣白,以达至宾客对此酒楼神工意匠的高度评价。
“客官您老好生面孔,初到白马城吗?”小二走来对阿八公公有礼询问道。
阿八公公毕竟是当年剑家灭门惨案的其中一个遗孤,虽事隔几十年,也难免让江湖中人凭其额上“显”字的伤疤而猜测其家世背景。
为了避免引人注意,还是得压低着素白的斗笠,轻声细语道:“确是初入贵境,想问点儿事,然后速速就走。”
乍看小二年纪轻轻,却表现得有如经历过无数次类似的情况,立马就变成一脸嫌弃的模样,直接开门见山道:“客官…我们这里可不是什么情报处,让人随便问问两句逛逛就走的啊!“
小二鄙视的眼神又上下向阿八公公打量打量,瞧他不屑的神情,恐怕是凶多吉少不会回答问题的了。
“您老身上有带够钱吗?这里的马奶酒乃天下第一上等的佳酿仙醇,当然,价格也是一等一的,只是不知您老喝不喝得起……”小二一边用敬语,一边却又不分尊卑的吐出讽刺的话,惹得旁人侧目而视。
“这……”阿八公公毕竟刚出桃花源不久,在那里物资丰盛自给自足,还可物物交换,当然也不需什么银两,无奈的与埃维勒斯面面相觑了一时半会也答不上话来。
怎知,一道闪光从乔装改扮的埃维勒斯眼前掠去,如撲簌簌的怪风忽恍扫过,更奇妙的是随风飘扬的金彩略带淡淡的花香,让人嗅起来有点心旷神怡舒坦的味道。
以埃维勒斯如今的身手,眼睛虽然勉强跟得上,可手却不听使唤慢了半拍,怎么可能接得住这个暗藏劲气的“明器”。
“一锭金子?是谁出手如此大方?”阿八公公眼明手快的一把握住了疾飞的金子,百思不解暗吟道。
埃维勒斯见事出突然,回身望向金子掷来的远处,瞧见了一张熟悉不过的脸庞,是人称“行走的藏书阁”…花晓圣。
他那雾里看花的神芒似乎只停留在自己乔装的身上,而且右边的嘴角还微微上挑,高深莫测示意的笑了……
………………………………
一生善恶谁人知,一阁真伪谁人闻。
邪魅的坏笑带着强烈的戮意,纵使无法窥探那人的真面目,内心“卟卟”的颤抖也能深刻体会其兽性回归毫无人道的虐心在突突跃动。
直觉告诉埃维勒斯,他不是人。
正确来说,他必是个满手血腥,雕心鹰爪的暴戾之徒,一个埃维勒斯正义理念中必然先除之而后快的邪人。
也仅是凭着其一眼一笑,缠织交错的思路里已传达如此清晰的信息。
可惜!
埃维勒斯已不是当日的天下第一剑士,以如今的实力,他还没傻得立马冲上前去探个自寻死路的“究竟”。
可是他却记住了,这个邪气四射的眼神,这个桀骜不驯的诡笑。
有朝一日,必定会与他再度重遇。
届时,相信两人只能活一个。
只不过埃维勒斯心里也有些许说不清的纠结情绪,一种“与君初相见,犹似故人归”的悸动不安在激荡着。
那个宛如挺拔天地兀立于阶梯处的神秘人也只是再朝埃维勒斯发放两眼凶光,又一瞬即逝转身离远了。
当这个神秘人飞扬跋扈穿越冥晦的大厅,步入廊道相连的厢房后,这个被封锁为禁域的第五层阁楼,相信是江湖众士怎样也无法想象到的。
在江湖上,对第五层阁楼有着各种独特绘声绘影的传闻,还有一些古灵精怪绝对虚构的谬论。
可是无论是哪一个,都跟眼前的场景扯不上半点边。
原来像迷一样的阁楼竟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仅仅在简单空旷的中央处置放了几张几子。
也就因为设置如斯简约,别说要匿藏于此,估计连一只蚊子也无处遁行。
虽说它设计奇怪之至,实际上,这层阁楼却有着全中土世界最为安全的隔音设备。
四周的顶面、墙壁、地砖皆由各大邦大邑引入的高级吸音材质构建而成。
然而为何需要这些法不传六耳的隔音效果,似乎在隐喻着坠马楼也有秘而不露的阴谋?
从来没有人见过坠马楼真正的幕后大老板,就连白马城城主马京天也不曾见过其人。
自坠马楼开张以来,都是由金掌柜出面掌管一切,除了处理那日进斗金长年蒸蒸兴隆的生意,有时还要协调一些江湖上的恩怨纠葛,可说其人面结交甚广,备受尊崇。
金掌柜今年岁数六十有余,有着一副瘦骨伶仃的身躯,面部的肌肉像是被什么给吸了进去,使到面颊的两侧是向内凹陷的。
他一身衣冠楚楚,穿金戴银的,可是却没有给人一种弱不胜衣之感。
反而其目光如炬,一脸精打细算极为老练,连一个钱也要打二十四个结的守财奴模样不言而喻呼之欲出。
此时的金掌柜负手望地屏息站立着,旁边还有一位“退神光”像似仆人的年轻人萎缩成团,抖着手拟作跪地求饶的样子。
当神秘人不徐不疾由远至近走到仆人跟前,瑟瑟发抖的仆人举头一望,心下一松,整个人被吓得挫退数步。
事实上,神秘人並非面貌狰狞醜恶,令人胆裂魂飞的惊惧之物。
相反的,这人与埃维勒斯有着甚为罕见一缕飘逸的金发,而铁骨铮铮的身形尽显其气宇不凡的气场。
唯一较引人瞩目的是戴在其面上那个像被火烧得赤红的半截铁面具,加上面具后面那双怨恨的魔眸,若与其视线相触者皆有种寒气迫人的错觉,所以仆人与他对望后也就不自觉惊悚的沿地后退了。
默立在金掌柜侧旁的是一个一丈之高的魔人,想不到魔显宗门的法主第六天魔王赫然出现在内。
其双肩寂然不动,双目却电光隐现紧紧凝视着两腿发软的仆人,有一种说不出透视人心的魔力,实在骇人听闻。
还有另一个人隐藏在幽暗的旮旯处。
在黯淡无光的芒波晃晃拂掠下,闪现出一位年纪约六、七十岁,不怒而威,严然伫立的老者背影。
即使不瞧正面,也可猜测其逡禄现槲Т淙疲氡厥茄蚬岬母簧獭
只是对铁面人来说,这些都是毫无意义的身外之物,一颗在数月前早已猝死的心又怎会有所反应呢!
老者甩手一挥衣袖,牢骚满腹率先开口责问道:“金掌柜,你是怎么办事的?怎么让人悄无声息的进入“无音阁”?”
“东家,是小的粗心大意,这小二刚刚顶替还乡探亲的同伴,想不到做不到半个月就坏了这里的规矩。”纵然自知犯了大错,但金掌柜什么风浪没见过,在这幕后大老板面前依旧泰然处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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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大爷们、金掌柜…求您们行行好,放过小人…我适才听见声音,以为楼上有耗子作祟,才大胆的闯入,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不知道,放我一条生路吧!”仆人见自己可能犯下了杀生之祸,于是不停猛地嗑头认错,连额头上也被擦破而血流不止,看似好生凄凉。
老者觉得事有端倪,先不对小二有所回复,在旋身转移之际,悄悄瞥了铁面人一眼,轻捊着两撇黑髭髭的胡子,道:“第六天魔王…据悉,近月来江湖上出现了一个戴着红色面具,对俘虏者干出掏心挖肺此等凶残之事,而且歼敌时不留全尸也不留首级的冷血杀手,想必就是你身前这位仁兄吧!”
“您老眼光锐利,确是我魔显宗门新晋的杀手,江湖上给了他一个绰号“邪面无心万劫”,称他为邪。”
“好一个“邪”!只是这位邪好生面熟,好像在哪见过?”躲在角落的老者仍然藏于暗处静观,望着邪却心生一种莫明的熟悉感。
“您老与邪也算相识一场,不过现在还不是揭盅的时候。”第六天魔王冷冷笑道。
“哦!是老朽认识的老朽应该猜到他是谁了。”老者胸有成竹默默点头道。
接着回视倒地不起的仆人续道:“小子,适才你说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不知道?听完了我们的这一席之谈,你不可能还假装什么都不懂吧!”
“老爷子…小的不懂事,误闯阁楼,我会守口如瓶的,千万别杀了我啊!”仆人虽目露惊愕恐慌的表情,但演技却略嫌过于浮夸,似乎骗不了老者那一对洞若观火的双瞳。
老者很快晃过神来,嘴角浅挑,盯着开始漏馅的仆人问道:“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谁派你来这里潜伏打探消息的?”
“老爷子…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仆人听闻老者的质问后心生阵阵寒意,眼神略为生涩,似乎心中真有鬼而支吾以对道。
老者见这仆人依然以含混不清的话塘塞,沉吟半晌后哑然道:“那好…我和你玩个小游戏。过关的话就饶你小命不死,放过你一马。”
“好啊!”仆人见生机有望,立即忙着点头答应。
“小子,你猜一下,你眼前这一位铁面人身上穿的衣服是什么颜色的?”
仆人微微抬头,即使光线稍显不足,却也无法遮掩邪一身乌黑的武服装扮。
“黑色…是黑色…。”仆人即紧张又激动连忙答道。
“呵呵,看似黑色,其实正确答案是…红色。”老者失声哑笑道。
就在这个时候,老者终于从阴暗处悠悠走了出来,微弱的光点迷漫潵映在他那容光焕发的笑颜上。
猛然一望,原来是商道会主席桑洋。
他怎么和第六天魔王是一伙的,那沈兆新与左丞相的密谋不就一早就被揭穿了吗?还有第六天魔王究竟是站在哪一边的呢?
桑洋一直以来都给人善长仁翁,锄强扶弱,维护黎民百姓利益的形象,怎么会与邪道扯上关系呢?
这让本就不宁的中土世界又增添愈来愈多煞费难解的疑团。
“怎么可能是红色呢?明明是黑色!放我走!”仆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此地却又不敢妄自冒动,只因邪严如巍峨的山峰耸立在前让他寸步难行。
桑洋朝第六天魔王使了个眼色,魔王立刻明暸其意图,于是瓮声瓮气道:“邪,人家说你衣服是黑色的,桑老却说是红色的。你好歹也给大家一个说法,是不是?”
第六天魔王话一说完,邪急忙踏前一步,左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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