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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封异世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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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枝以迅雷般的手法,“砰砰砰”狠辣阴毒的连砍三下。
若不是张老师点到为止的功夫拿捏有度,其力道之强简直可以断筋截骨。
小埃维勒斯腿足一疼,顿失平衡翻了个身,宛如遭人戏弄让其双足朝天的“王八”,好不尴尬。
比试过后,张老师这才把他扶了起来,並告诉小埃维勒斯,他所谓的“另闢蹊径”,不是要他与众不同,其实对他的性格来说正好相反,是要他放下高傲孤僻之心,还元返本,回归每套剑法本有之灵性。
而他适才所使至柔的剑法原来是叫“太极剑”,其先前宽松的防御架势是特意诱引小埃维勒斯使剑时大开大合,露出攻击中的空隙,进而再将对方卸下落空的劲力反馈予对手,是一种“四两拨千斤”之技法。
小埃维勒斯这才开始意识到什么叫“天外有天,剑外有剑”,一种之前从未领略之境界。
他还很少见的静谧心神,聆听张老师对太极剑法奥秘的详解,还默默揣摸他的无私教导。
这对当初毅然决定来到中土大陆闯荡江湖的埃维勒斯来说,或多或少也是受到张老师这一堂临时传授“剑课”的影响。
如今异地同景,不知道以这些地上的破枝烂木使耍太极剑,又能否迫得邪魁“引进落空”,以其之力,完完全全的还施其身呢?
………………………………
明寻暗觅杀者谁,雨夜恰似故人来。
埃维勒斯一边横移脚步,一边俯身将细长的烂木头拾了起来,并向后延伸,绕着圈的足迹在地上划出一幅“太极”的图案,摆出任君随时攻来也无所谓的防御架势。
而他这一招,不由分说,必定是惜日那异国小岛的张老师所授。
邪魁作为一个杀人无数,嗜血凶残的杀手,怎会让一位跛着腿的陌生人如此挑衅自己。
仅见,“砰”的奔雷一跳,耸立半空的他立即抽射出雷霆万钧的烈腿攻击。
这些招招阴险的强攻,埃维勒斯竟然心若止水,不为所动。
待狂扫的腿影近若眉间,埃维勒斯才从容淡定的移首闪退。
说也奇怪,凌厉的攻势虽然凶猛无比,纵横交错缠织而成的腿网看似避无可避,可是埃维勒斯却像海里的鱼滑润般轻巧,一一闪避溜过。
连邪魁也觉得莫名其妙,不知其刚刚所使的身法之中,其实蕴藏着太极那无穷奥妙的精髓。
所谓太极,无极而太极,一线分为二,白者为阳气,黑者为阴元,阳中有阴气,阴中有阳元,二法联一体,无尽即无限。
埃维勒斯方才施展的正是太极阴阳鱼那神鬼莫测的身法,若不是先前早已被邪魁刚捷的力量中打伤,他还有可能在电光石火的对决中反击,达至太极“棉里藏针”的真正意义。
可惜!今非昔比。
邪魁撇头一望,纵使与埃维勒斯之间相距近在咫尺,可却恼火自己狠辣阴损的首攻竟然无法将其断筋截骨,性情甚为暴燥不安,怒不可遏。
他双掌速劲翻飞,马步随即向下猛劲一沉,震声爆响如雷,将前方的泥路陷开出一条不规则的裂痕,连埃维勒斯也来不及偏身移步,受到地裂的震动而无法站稳,邪魁功力之深煞是惊为天人。
在生死间发的决斗里,阿八公公这才惊觉到外头有武斗声而冲了出来。
惊见埃维勒斯正身陷险境,立马由身后抽放出划子,原来阿八公公那成天携带包裹着的武器竟是划船用的木桨。
一个行如闪电,一个动如猛虎,两大高手纵身一跃,划子与拳掌即展开令人眼花缭乱的交锋,结果引发轰然雷鸣,爆音甚至响彻骤雨的云霄。
在晦暗不明的雨空下,邪魁以游身长打的战术对攻阿八公公。
可阿八公公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以长攻避短守的策略,让邪魁的拳掌完全粘不上他的划子,而只能够有招架的份。
邪魁不禁加强作战节奏,杀拳破风之声清晰可闻,拳影重重的猛攻尽朝阿八公公的弱点而去,每一招里皆充满着暗湧激流的变化。
像这种无间无止的抢击,阿八公公毕竟年事已高,只要时间拖延一久,拳怕少壮的他也不得不频频移身闪躲。
邪魁並非仅仅单一的攻击方式,有时凶悍的重拳会转换为毒辣撩人的血爪,纵使阿八公公擦闪而过,也勉不了遭受血肉横飞的撕裂痛楚。
就在阿八公公挡无可挡的情况下,被压力顿消的邪魁一只手揪住其衣襟,另一只则发劲反手向横一扫,顺势的爪劲探入身侧,也揪住了另一边的衣角,硬把阿八公公如举重若轻般的抛离数丈之远。
阿八公公像似在高空中遭受秃鹰突袭而失控的小鸟,笔直的重重撞击地面,头破血淋的惨败模样,令人不堪入眼。
爆响过后,府内的打斗声倏地静了下来,也只剩下凄风苦雨在那咆哮着。
埃维勒斯骇见自己的亲人遭致如此创巨痛深的伤害,悲痛之情实则难以言表,心如刀锉。
怒火攻心的他事实上已失去了理智,虽对太极剑法稍有领悟,却忘了这剑法在他手上根本无法完全发挥出真正的作用。
幸运的话,顶多也只能再守个十几招,几乎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对邪魁造成任何重创。
可是他疯了。
不顾一切后果的冲向那个狂悖无道的邪魁。
像他这种最耗力量的提气冲前,又如失心疯般铤而走险的攻击,怎么可能难倒嘴角还逸出一丝盈盈笑意的邪魁呢?
仅见“嗤嗤”作响横强的破雨剑朝邪魁左肩刺去,气势磅礴,不像一个伤残人仕所使耍的剑艺,熟不知这也是埃维勒斯唯一能够孤注一掷先夺胜机的剑招。
旋动的剑影,朝肩旋刺而去,邪魁竟一眼不看晃动的剑光,目光如炬只紧锁着埃维勒斯的双眼。
埃维勒斯被邪魁魔气遽盛的凶芒给震慑住了,“毫无破绽”四字不停萦绕在其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一个突然失去灵魂控制的剑势,看似注满杀机,实则只能在离邪魁肩膀寸许处掠过而已。
由于先前吃过亏,邪魁早已迅速收敛心神,并不因看似凶悍而来的剑影乱了阵脚,反而一下子变成涵养极深,没有动气的高人。
没有动气不代表没有动力,“唰”的一声,邪魁出爪了,以迅疾绝伦的爪劲,避开旋动的剑刺,探入埃维勒斯的腹部。
毒辣的爪劲再次化为无数的影子,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几乎把埃维勒斯血肉四溢的腹肌整块给撕裂开来,痛得埃维勒斯差点喊爹叫娘的。
尚未调息的埃维勒斯中招后挫退了数步,原想重整守势,奈何邪魁那杀千刀灵动如神的猛拳却又乘胜追击而来。
这些拳拳皆对准人体要害的攻击,时快时慢,几乎无隙不窥的狂轰乱炸,搞得埃维勒斯仅能采取自保的守势,惨烈的连一丝还击的空间也没有,看来他崩溃也是迟早的事。
可是埃维勒斯又岂是坐以待毙之人,纵然情势如何凶险,也不可有辱曾经“第一剑士”之名,这份自豪曾经被动摇过,如今兵凶战危,再次涌起内心深处不容恶人随意作歹,势必破邪显正的初心。
一轮反手剑气带起风雨之声,即使有碍身残,却也不得不逼得他拼尽全力施使妙至毫颠,注定今后人生命运的最后一剑。
豁出性命的木剑在暴雨中发出清响,横削疾去的剑网密不透风,往邪魁正面的角度当头劈去。
邪魁人影两闪动,有如鬼魅般的拗腰仰身,蹬腿一跃,接连三个后空翻腾,凌空射出注满真气的铁拳。
拳罡如疾雷迅电般的快捷,连续打在因去势甚尽而躲避不及埃维勒斯的脸上。
埃维勒斯仰首口喷一沫鲜血,两腿一松,软倒在地,染红的血雨也沥沥落下。
风飕飕的一吹,邪魁正好从天而降双脚著地,溅出的血泥喷得埃维勒斯满脸泥浆。
埃维勒斯此刻已无反击之力,只能瞠目以对如畜牲般等人宰割。
邪魁抬腿猛劲一踩,让埃维勒斯本是邋邋遢遢的污脸再次陷入寸分,跌入一个有如狗吃泥般遭人凌辱的尴尬境地。
“士可杀,不可辱。”埃维勒斯暗忖着。
面庞贴俯泥地的埃维勒斯回忆起过往那些点点滴滴,从异国小岛飘洋过海来到中土大陆,到独领玻璃之城,接着成为家喻户晓的“第一剑士”,以至后来与铁馨在桃花村的情窦初开等等,这一切的一切都即将成过眼云烟,望着远方早已昏厥过去的阿八公公,他已做好殉身取义的思想准备。
邪魁要杀死此际手无寸铁的埃维勒斯,简直易如反掌,虽然先前有点低估了这个伤残陌生人的自卫能力。
只要邪魁稍微运转魔功,再猛力一脚钻下颧骨的话,尽管有天神骤临,也难以让埃维勒斯头碎脑裂的颅骨全然恢复正常,一切回天也会乏术。
就在埃维勒斯慢慢闭上双眸,静息等待死神降临的片刻……
邪魁再次扬起那招牌式的阴险嘴角,并抬起了真气十足的小腿,就在踩下的瞬间,一道如火轮般的光芒来袭汹汹,朝邪魁颜面旋割而来。
或许,邪魁太过将注意力集中在埃维勒斯的身上,而且加上星空正下着连绵不断的雷雨,邪魁才没有适时注意到八卦门外已站了一批绝非善类的人马。
由于事出突然,邪魁使劲一踩的杀著在失神下並没有准确击中埃维勒斯,仅仅擦面而过。
邪魁落地的脚立即向上翻飞,旋了个身子,躲开了流火斑斓的风火轮偷袭。
只是在旋身后撤之际,被其中一条铁鞭划过赤红的面甲,清脆“锵”的一响,面具脱落了。
本以为劫数难逃默默待毙的埃维勒斯也觉得诧异,怎么邪魁强劲的一蹬竟然踩偏了,不自觉的抬头一望。
不偏不倚,当邪魁的面具被打飞之后,充满怨恨的赤眸在扫视周围环境时,禁不住教那些实力稍弱的门生瞧得心颤,有种窒息的感觉。
看见外头这一大批高深莫测不怒而威的好手相续聚于八卦门,好汗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或许对于早已丧志的他不懂,可远程操控他的幕后主使第六天魔王却绝对不可能不在心中生出个警告来。
豆大的雨点打在埃维勒斯的瞳神上,模糊不清的脸影在大雨中闪动,当雨滴从眼角滑落之际,霎那无法置信眼前这个近月来恶名昭著,人见人怕的邪魁竟然是……
“马…绍…尔……”埃维勒斯囗唇颤抖的吐尽最后一个字后就昏迷过去了。
被江湖众生予以邪魁之恶名的马绍尔,再次注视着埃维勒斯,似乎仍在咀嚼刚刚倒地不起的埃维勒斯所呼唤的名字。
“马…绍…尔……”一直默然不语的马绍尔双手紧抱额首,头痛欲裂,利爪却不听使唤的搔着皮肉绽开的血痕,面上露出古怪的神色喃喃自语道。
转首回望,目闪奇光,众武林高手已汇聚如云的将他重重包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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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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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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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赤忠诚通万古,皎皎丹心留今生。
暴雨骤停,但噪动的情绪没有丝毫因此被安抚,反而在湿气中逐渐蔓延开来,劲气的横流今人心头异常沉重。
众人虽虎视眈眈的目露凶光,却又不敢冒进一步,颤抖的脚步甚至跄踉后退,气势瞬即被魔焰燃身的邪魁给比了下来。
八卦门顿时阴风阵阵,静如鬼域。
邪魁环扫众人一眼,见他们个个下盘有所松懈,不敢向前推进,杀念立即浮现,一个纵身跨步即连人带爪袭至跟前,欲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见邪魁率先出手了,一个年长的带头老者一声呼啸,大伙儿即如狂风一样的群涌而上。
曾经有个练爪的高人说过:“爪要比人凶”。
乍看之下,其实邪魁人比爪更凶,即使在此敌众我寡的情况下,众武林高手感受到的不仅是他那力破千钧的爪劲与绝强无伦的杀气,更多的是惧怕他早已丧尽天良的人性。
因为,眼前的这个邪魁不是一般杀手如斯简单,他单纯的一爪下去不是挖去人家一对瞳子,就是一拳轰穿人家的心脏。
这种完全不留余地且招招毒辣的攻击和畜牲没有差别的行径,让瞿然动容的高手们恨得牙痒痒却又心慌慌的,一时半会也制服不了他的残酷杀戮,徒呼奈何。
在云云高手中,有一个年轻貌似叛逆不羁的小伙子,手捉住酒坛子的边缘,自饮自乐,完全不理会眼前惨绝激烈的战役。
泰然自若的他有着一股沉郁的眼神,而另一只火烫的热手则缓缓散出轻烟,想必刚才那个风火轮的偷袭,就是出自他手。
这人正是风天下那喜爱惹事生非,志骄意满的小儿子风夜鹰。
当邪魁无数漂游不定如鬼魅般的身影闪至侧旁,风夜鹰用眼角的余光看准其幻影之实,暗计其方向而加以拦截,瞬即运劲一抛,朝目标一手疾飞酒坛子。
邪魁有感一股冲力由身后传来,旋身一个飞踢,如电光交击,即将酒坛子给踢得粉碎,连反射的碎片也暗藏真力,着时伤了不少人,血线立时满天飞舞。
唯独是风夜鹰仍不处下风,安然无恙。
他还趁这短短刹那,如黑夜中的飞隼急速飞驰而过,将刚刚攻击邪魁的十三节铁鞭给拾了回来。
转身之际,其手握的十三节鞭随圈旋转着,速度有越转越快之势,双手交叉互甩成双节风火轮,旋动的火焰在胸前挥舞起来,火花四溅且热气腾腾的让人额头猛冒大汗,使人有一种毫无可乘之机,却又充满着凛冽无比的杀气之感。
风夜鹰咧嘴轻笑道:“看来你今天遇到本少爷是注定要倒大霉的了。”
语毕,风夜鹰即以惊涛骇浪般的气势冲向邪魁。
有时能力相近高手之间的对决,比的未必全是真材实学的兵刃往来,策略上的对峙与交锋,往往决定着最终的结果。
光是这一点在险局中稳操必胜的信念,风夜鹰在其父累年中土争霸的熏陶下,实在获益良多,不是在短时间内突然爆强的邪魁所能比拟的。
如此强势的攻击,邪魁也不敢掉以轻心,收摄心神之后,口中吐呐出一道真气,疾如离弦之猛箭飞向朝其袭击而至的风夜鹰。
出人意表的是,风夜鹰那本是由一条十三节鞭构成的双节风火轮,竟然离奇曲折的一分为二,还各自往邪魁身上不同之处旋割而去。
邪魁面容肃穆,飘退三步,凌空翻身旋飞数圈后,刚刚好避过了两道使人心悸的风火轮。
其实风夜鹰早已截算到邪魁的落点,刁钻狡猾的他还特意放慢了其中一道风火轮的转变速度,目的就是要他落下之点会在刚才他所震裂的泥地上,让他着地时露出下盘不稳的破绽。
果然,邪魁那仅有半分差池的落地,让风夜鹰有机乘隙而入。
风夜鹰迅如飞隼的展开身法飙前,巧妙利用先前所设想的攻击路线,强大的杀气如影随形的由体内爆发而出。
在邪魁尚未调息之际,风夜鹰那一波又一波轻巧灵捷的重拳向他急急冲来。
邪魁自忖由于落地有误,先机尽失,这一招已经难以从崩溃边缘回收,而且风夜鹰的拳头确实快如闪电,唯有频繁守住自身要害,以免有性命之忧。
奇怪的是,面对生死的对决,人面兽心的邪魁何时异变突生惧怕了?
原来,方才风夜鹰全无预兆的一记重拳恰巧轰中其颧骨,将原本钉在邪魁后耳银色的小钉头又离开穴道了半分。
别小看这短短的半分差距,这让本是禽兽也不如的邪魁瞬即心神一动,回归了不少人性,开始了有不愿硬拼的想法。
众武林人士看见邪魁开始处于弱势的状态,纷纷在心头燃起了一股熊熊的火焰,欲乘人之危,势必给连续三灭门户的邪魁一个重创方能泄恨。
大伙马上行动起来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缓缓向他迫进。
即使邪魁此际嘴角流着血像是受了内伤一样,却还不足以让大伙安心,武艺高超的众人粘满污泥的鞋子徐徐前推,不敢滞缓,狩猎的压迫感也紧紧跟随着。
即不可妄动,也不可错过绝佳出手的时机。
邪魁沉吟片晌,泛红的眼光望着自己沾满了鲜血的双手,心中微微涌动着一股颤粟之情,希望八卦门这一切惨无人道混乱不堪的局面,丝毫与自己无关一样。
可世事岂能尽如人意,遥远的一缕迷音,又把邪魁拉回到人间死神的角色里面。
先前还在心内绞痛的邪魁立即神闪魔釆,狂性大发,森寒的爪劲随风起势,划出一道又一道凌厉谲异的招式,席卷众人……
在遥远云雾簇涌的蓝海神林底下,经过万囍婆婆谆谆细心的教导,一直匿藏在無奇心内深处的戾气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充满正能量的黄金之气,正从其体内释放出来。
無奇之所以有如此惊人的成果,这完全归功于万囍婆婆连日来不吝赐教与他分享“一生成佛”的法门,让無奇由道心修炼逐渐转化为佛门修行。
而之前的兽瞳道心之术並没有因其道心的撤离而失去效用,反而令無奇刚领悟到的佛门境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纵使尚未测试,就已经坚信着从“神隐”进入“绝天”的最高层次境涯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而冰非则手握着龙灵笔在外头东指指,西点点的胡乱挥舞一番,依旧时灵时不灵的,为无法将龙灵笔幻变成想象中的神器而伤脑筋。
也就在要尝试放弃修炼,揉揉惺忪眼皮的时候,突然,老脸闪现一丝红光,目睹远处正有一团猎猎作响的劲爆火影偷袭而来,直击在唱念经文中的無奇。
面对来势汹汹的火攻,本是坐着的無奇仅仅是一瞥,即提气急退的轻轻用掌朝地一压,做了个后空翻腾的闪避动作,当双腿着地之时已经是个打坐的模样。
就在两人都觉得奇怪,究竟是什么东西误闯结界而进入神林之际,那一大团燃烧的火焰挣扎摇晃了数下,紧接着又如旋风般的一飞冲天,所旋绕的火圈围成一道又一道亮丽的红彩。
当火影从最高点坠下,重重摔落的瞬间,無奇才看得清楚,这一只奇禽不就是从小到大就一直监视着自己,并与自己处处作对的朱红丹雀吗?
撞跌在地的朱红丹雀扭头口喷鲜血,怨恨的瞳子却苦苦注视着無奇,有如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不知何意的哀鸣之声丝丝入耳,连染红的身躯更显深红,教人忍不住摇首轻叹。
無奇自从成了兽帝之后,已有一段时日没见过这朱红丹雀。
以前,它要不就神出鬼没的在苍空中出现,要不就是在自己危难时刻落井下石,总之遇见它总没好事。
连無奇原先因念诵经文而心灵上所得到的憩息,也在看见它后一时激动万分,意欲泄恨的狂噪之绪更是翻涌心田。
于是,二话不说的就拿起了身侧的斩魔刀,正要一刀捅下之刻,被远处传来“住手”的声音给震慑住了。
能够有如此出神入圣的传音入密功夫的不是别人,正是活了万年之久仍然不朽的万囍婆婆。
万囍婆婆如蜻蜓点水般的从远处瞬间移近至朱红丹雀的身边,面露微笑的轻抚着它的头说道:“原来是你呀!火凤凰…”
無奇愣眼巴睁的表情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呆望着万囍婆婆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还在讶异着她如何认识这只与他宿命相斗多年的“怪物”。
万囍婆婆接着又语出惊人的说出了另一句:“还有一只冰凤凰呢?”
“什么?还有另外一只?怎么从来不曾见过?”無奇对于万囍婆婆那怪诞不经的言论百思不得其解,在心中默默思量道。
正当要开口质疑万囍婆婆,万囍婆婆却主动释疑解惑,道:“传说,冰火凤凰从出生至死,本就是不离不弃的一对,如果其中一只丧身,另一只绝对不会苟且偷生。如果现今只有火凤凰在此出现,可见冰凤凰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那…这只火凤凰为何从小到大…就不断带给我厄运呢?”無奇说的时候怒气攻心,往日不堪回首的骂道。
“怎么可能呢?它可是你鼻祖蚩尤的左右护身神兽之一呀?怎么可能伤害蚩尤的后人呢?”万囍婆婆那不可思议的眼神完全显露无疑道。
“它真的是鼻祖的护身神兽?”连一向晏然自若异常冷静的無奇也无法相信这个害他失去同年玩伴的奇禽,竟然是蚩尤的守护神而暗忖道。
看着气若幽兰的火凤凰欲鸣又止,痛心切骨,無奇无法置信自己竟然会为曾经伤害过自己的异兽,生平有始以来第一次轻轻的落下眼珠……
………………………………
冰火凤凰重生天,飞越万岭燃峰巅。
万囍婆婆乍见無奇如此悲催,突然灵机闪动,望着一脸也茫然若失的冰非问道:“非儿,你不是有什么读心术吗?何不探个究竟,看看在火凰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冰非原本还有些犹豫,只因读心术是窥探一些别人尘封多年的往事,如果没有获悉对方的许可而擅自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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