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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封异世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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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阵,桑洋才接着道:“人的劣根性无法医治,也无法控制。虽然没有魔界作乱,但邪道却偷偷的崛起了。”

    “一切邪恶皆由贪、慎、痴引起,人性皆恶,故人人自危,也人人自残。”桑洋叹气道。

    “如何证明魔界与邪道並无暗中往来?”沈兆新假意问道。

    其实,沈兆新早知道魔界与邪道并无直接关系,否则第六天魔王也不会同意借桑洋之手歼灭妖魔军团。

    “妖魔军团是近年来才出现的,但邪道自魔界消失后就迅速发展起来。当然,这些都是多年来的听闻与分析。兆新,你又是否知道些什么?”桑洋脸色有些异常,锐利如刃的眼神瞥了沈兆新一眼问道。

    沈兆新内心一寒,移垂目光,按奈不安笑答:“咭咭……我沈兆新仅是一名商贾,怎么懂得这些江湖、传说的啊!”

    桑洋转头望回埃维勒斯问道:“埃维勒斯,对今次偷图事件,你有何想法?”

    “当我与侍卫们冲入藏兵阁内,场面一片血红令人毛骨悚然,尤其黑白双煞的人头双双落地,两目惊瞪,像是受到极度伤害致死的惨状。考虑到黑白双煞在刺客界的地位,能够用一招半式又几乎不动声色令其致命的高手在江湖上不足十人。”埃维勒斯解释当晚所见之事。

    “埃维勒斯,如果我没估计错误,邪道中人个个都对此图皆藏有祸心。”桑洋深思道。

    “难道…邪道想偷了神工图…威胁妖魔军团,与其协手一统中土世界,瓜分天下?”埃维勒斯开始揣摩邪道的诡计。

    “这是其一。”桑洋微笑道。

    “邪道想趁机勒索朝廷?抑或勒索商道会?”埃维勒斯接着猜测道。

    “这是其二。”桑洋似乎对埃维勒斯的分析有所期待。

    “邪道中也有邪斧魔工之匠,可制成“金钢魔人”,以其人之铁人治人,独自称霸中土武林?”埃维勒斯道。

    “这是其三。”桑洋老怀大笑道。

    对于埃维勒斯这种思维清晰,罗辑分析合理的青年军,桑洋甚感欣慰,于是道:“还有…怕金钢铁人建功立业之后,站不住脚,自私自利的那种,这是其四。”也不知是有心或无意,桑洋又瞄了一下垂头不语的沈兆新。

    像桑洋与沈兆新这种不动兵刃的“暗战”,让在场的埃维勒斯一头雾水,也略感尴尬。

    桑洋接着又道:“看来此事不止邪道中人想从中做梗,朝廷那一方面也必然波涛汹涌,一番明枪暗箭在所难免。”

    “天地日月神教乃一名门正派,白道之首。或许,我可以在白马城里打听打听一下,他们的总舵就设在白马城西南偏远处,应该会对偷窃神工图一事略有所闻。”埃维勒斯主动提议从江湖正道下手调查此事。

    沈兆新听罢欣然笑道:“白马城主马京天是我结拜兄弟,何不让我安排一下,这样可以让调查更加顺利。”

    “多谢沈副主席安排,我这就过去,两位主席,先告辞了。”埃维勒斯说完即转身离去。

    沈兆新那有如此好心,这只不过是一开始就设下的圈套,埃维勒斯还不知道即将大祸临头……

    就像千年前天命石中预言一样,上天早已注定每一个人的宿命,天命难违,本该如此,顶多也只是转重轻受,过着没那么痛苦的生活罢了。

    当然,也会有一些意志坚定,从不轻言放弃的。像这种坚毅之人,通常视种种挫折为百炼成刚之路,有不被人理解的执着,就有不是一般凡人所拥有的“坚强”气质,这岂非是人世间最伟大的“武器”之一。

    眼前就有这么一个人…無奇。

    时光匆匆,来到鸟语花香的荒古小石屋。像無奇这种七损八伤,奄奄待毙之人,早该短寿促命,成露谷之白骨。可是無奇天生命贱,却也天生命硬,硬是被朱红丹雀叼啄至此地,生死仍未卜。

    仔细一看,小石屋前那色彩缤纷,五颜六色的花朵比比皆是,兰花、姜花、四照花等皆让人倍感心旷神怡。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朵朵奇大无比,经过异变后有半丈之高的“火鹤花”。

    火鹤花在凉风吹拂之下,左右晃动,像似在摇摆那巨大的绿手与花友们在互相交谈一般,情景异常古怪。

    红红粉粉的佛焰头上长出一支黄金般锐利的芯角,若不幸被此芯角刺伤则全身麻痹,动弹不得,此花毒性之高教生人不敢轻易靠近。

    掠过一片火鹤花群之后,在小石屋周围,即看到比奇花异草更加诡异的事,一群群奇禽异兽集体汇聚的空前盛景。

    不知何故,个个奇禽异兽皆显露出怒火中烧的双目,无法自控的相互撕扯缠斗着,顿然发展成你喝我一口血,我就咬你一块皮的禽兽大战,简直教人叹为观止啊!

    来到门前处,仅见無奇闭目打坐入定,身后一位衣着灰服,有儒雅大方气质的老者,正为無奇本已寸断的经茫趋佬薏汞熒恕

    無奇在坠落之际曾受撞伤、啄伤、烧伤,各个伤势皆极奇严重。所幸老者是个世外高人,也是位妙手回春之野谷神医。

    只是轻微吐息运劲,右掌一发,無奇双肩、双手、甚至双目皆透出一丝丝飘然若仙的黑烟。

    無奇有感全身劲足气饱,先前痛不欲生的苦楚断然消失不见了。

    無奇这次是枯树开花又一村,逃过了坠崖归天的一劫。

    绑遮双眼的红绸带早已不知跌落何处,無奇双目一开,发出炯炯有神的光芒,本在屋外撕杀着的群禽众兽,竟无原由,不约而同地纷纷挤入小石屋内,场面极其恶劣不堪,無奇与老者皆成池鱼幕燕,危如朝露……
………………………………

双瞳拨开隐见神,兽目皆修种道心。

    眼见奇禽异兽无预警般狂顛挤进狭窄的小石屋内,老者觉得事出有因便瞄了無奇一眼。

    从侧面来看,这才发现無奇瞳孔中似乎还有一对隐匿不明的小瞳神,双瞳前后相叠,即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老者二话不说便双指齐齐按着無奇前额两侧的太阳穴,指中散发出一阵黑烟,令人闻起来有股晕眩冲动的异味。

    所有闯入屋内的禽兽们,顿然如慢动作一样缓缓冲前。

    老者双手松开,然后再次运劲于指尖,轻轻地在無奇的太阳穴上又点了一下。

    奇怪的是,所有原本前扑的禽兽立即转身安然离去,老者这时才将手放开。

    無奇对每次开目后,总会引起奇禽异兽心神不宁,性情大变的事疑三惑四,认为一切的祸事皆从开眼之后发生,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

    可此刻,经老者这么神指一点,奇禽异兽竟乖乖听话走开不闹了,这是生平第一次在开眼之后而没有发生祸及无辜的怪事。

    见群禽众兽都出到屋外后,老者这才开口道:“小兄弟,你有一对怪眼!”

    老者的话一语道尽無奇的无奈,正要闭目之际,却听到老者再次说道:“你先不必急着闭上眼睛,它们短时间内是无法查觉的。”

    老者这一番言语虽然让無奇不是十分明白,但也跟着老者所说的睁开了眼。

    無奇从未如此兴奋过,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初次亲眼看见身边的一切景物,这种激昂难奈的心情是旁人无法深刻体会理解的。

    虽然从一开始的“心眼”、“肤眼”到后期领悟的“观心”,一次又一次的超越自我,却也无法改变眼不见为实的真正印象,这种意义上的转改让無奇一直枯萎冷漠的心瞬间得到解脱。

    無奇瞥了老者一眼,发现这老者百岁有余,身穿一袭淡灰色袖长宽大的民服,儒雅风流的仪表却又多了几分让人难以看清的出尘气质,满头白发苍苍,拂脸的白须让仪容更显材高知深,百龙之智的真实形象。

    “小兄弟,你是从哪来的啊!哈哈……”老者开怀笑问。

    “老爷子……我叫無奇…来自山间一个小村。”無奇咳了几声,接着续道:“大约月前,我离村寻找适合为家传宝刀修补的匠师。听人说,山谷中有一修补兵器出神入化的匠师叫星寿老人,便与友人上路寻访。怎知在竹林处遇到传说中的穷奇,被其撞伤坠落山崖。本以为即将命丧深山幽谷,怎料却死里逃生,醒来时已在这小石屋内。”

    “该来的时候就会来,要走的时候也留不下,就像你一生的路总是崎岖不平,跌跌撞撞的,该找到的……最终还是会来的。”老者答道。

    無奇并不明白老者言下之意,怀疑问道:“你是……?”

    “星宿起始生,寿元永不灭,我正是你要找的……星寿老人。”老者回答。

    無奇愕然大惊,本来还想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竟迷迷糊糊的找到了星寿老人。

    可斩魔刀已了无踪影,教他拿什么来修?拿什么来补?更何况,死后又怎么面对無极先祖呢?想到这里,無奇的心凉了一下。

    定过神后,無奇才问道:“星寿老爷,你怎知我有一双奇怪的眼?”

    星寿老人便告诉無奇一个传说中的故事,在天地初开之际,有一战无不胜的兽帝,人身牛蹄,四目六手,人称“蚩尤”。蚩尤与神族之主天尊有过一场长达三年的惊天战役,最终蚩尤战死沙场,天地骤然雷动,蚩尤的尸骨变成片片山峰,鲜红血肉化为遍野红花。

    “那跟我这对“异眼”有何关系?”無奇打断问道。

    “传说中蚩尤有四只眼睛,可随意操控奇禽异兽为其作战……”星寿老人一边思量一边续道:“刚刚我无意间发现你瞳神中竟隐藏另一个瞳神,这才想起来传说中的蚩尤。”

    “蚩尤是传说中的战神,我只是一个凡人,怎么可能会有四个眼睛?”無奇觉得奇怪,无论怎么想自己绝无可能是战神后裔。

    “我暂时……也不太清楚这箇中之秘。不过,有一点我是肯定的,那就是如何控制这“兽瞳”。”星寿老人斩钉截铁答道。

    “如何控制?”無奇眉间一皱。

    “用“兽瞳道心之术”,待大成之日,你不但不必担心奇禽异兽会离奇发怒,胡乱攻击,甚至你可以用兽瞳领千禽万兽,为你洒血作战。”星寿老人欣然道。

    “真的吗?”無奇有点难以相信,竟可以将一生中最惧怕之事彻底解决,还可以在此山谷中修行完成操控奇禽异兽之术。

    “比龙王的夜海“珍”珠还“真”……哈哈哈哈…”星寿老人笑言道。

    “那……星寿老爷…您是如何得知此术?”無奇将信将疑问道。

    “终有一日,我自然会告诉你一切…可是,到时你可能并不相信。所以,不问还比多知好……呵呵…”星寿老人轻狂笑着,真不知所为何事。

    無奇想像不到在遍体鳞伤,失去了家传宝刀之际,却又德全如醉,重获新生。人生大起大落,有时候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这种奇遇,是無奇人生转变的一大奇迹,还是上天早已安排好的一条路,一条無奇想都没有想过的“兽帝”之路……

    铁乔先前因冰非昏迷卧床多日不起而悲不自胜,此刻却春心沸腾,好不欢喜。知道原来冰非是来自远方的木精灵而特意准备了一些精灵喜欢的水果蔬菜之类的东西。

    只是冰非並未告知其真正的来历,铁乔心中不免有些愁绪,可是心爱的“郎”即然醒了,也就不想知道那么多了。

    和铁乔一起长大的铁馨看见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也真的吓到。明明铁乔堂堂将军,严守军纪,可此刻却表现得像是等待出嫁的姑娘家,一点矜持也没有,甚感爱情的魔力有趣。

    “找到無奇了吗?”冰非相信不管如何生死搏杀,無奇不是如此轻易投降之人,也就再三叮嘱铁乔定要找到無奇。

    “我已加派人手,可暂无消息。别担心,你的好兄弟自会吉人天相,最痛苦的人,才会享有最幸福的人生。”铁乔温婉安慰道。

    经连日来与冰非的深层交流,铁乔渐渐明白無奇身不由己受到命运的捉弄,也确信天无绝人之路,不管身处任何逆境,前路转角就会遇到新天地。

    就好像铁乔自己一样,父亲铁凌自东北七城之乱时急病不幸逝世,已过了数年。铁乔一直严己宽人,自强不息,为钢铁镇一切大小事务尽心尽力,也就是为了不辱先父与先祖之盛名,望耀祖光宗。

    此次命中注定遇见冰非,其接连两次舍身救援,不自觉地把一直以来假装的坚强意志给消磨殆尽了。

    可是,铁乔或许並不知道,神女有心,可冰非无梦啊!

    远离铁军府,钢铁镇城门外有一行人,面如冠玉,华衣锦服,风流倜傥且潇洒不羁,原来是埃维勒斯、马绍尔及两个随从路经此地。

    此四人正往白马城查案,可天色渐渐昏暗,不便夜行,决定住宿一宿,来到城前。

    钢铁镇规定,凡过酉时,非镇民或无入城令牌者,皆不可进入城内。违者,翼龙箭队会毫不犹豫,箭雨如飞直射闯城者。

    正当城卫拦截之刻,铁馨正巧赶上,表明身份,讲解一番埃维勒斯的来历之后,城卫这才放四人入城。

    “谢铁副将军多说好话,我等人才省了一身麻烦。”马绍尔欣然谢道。

    铁馨看着马绍尔凝视自己的神情异样,聪明如她立即知道马绍尔这是一见钟情自己了,可郎有情,妾却无意。

    “好说…你们这行人要通往何处?所为何事?”铁馨转移目光,温柔的望向埃维勒斯问道。

    “我们此行不便……”埃维勒斯话未说尽,马绍尔便打断说道:“铁副将军,不妨告诉你……我们这是要前往白马城查案。”

    “查什么案?难道查的是藏兵阁命案一事?”

    “你怎么知道?”马绍尔好奇问道。

    “你可知不知道,在白马城里有一个会走路的“藏书阁”!”铁馨娇声反问道。

    “会走路的“藏书阁”?什么意思?”马绍尔又问道。

    “喂!你堂堂副统领真不知假不知?”铁馨有点不屑道。

    一直站在一旁默默不语的埃维勒斯开口道:“妳说的可是痴情书圣…花晓圣?”

    “还是“第一剑士”有见识…”铁馨转头白了马绍尔一眼。

    然后续道:“这花晓圣痴情于我家铁乔将军,三不五时来铁军府做客,尽扯些江湖八掛,其中之一就传闻中藏兵阁的断头案!”

    “……”埃维勒斯欲问又止。

    铁馨见埃维勒斯如斯紧张,反而调皮缓缓而道:“花晓圣说……”

    “说什么…”埃维勒斯按捺不住道。

    “说…近日来黑白双煞重出江湖之日,便是魂断藏兵阁之时,事不简单吔!”

    “还说什么…”埃维勒斯神情专注望着铁馨道。

    “说…你带我一起去白马城,我再问他。”铁馨抚嘴娇笑道。

    近十几日来,铁馨因为铁乔为冰非受伤的事而纷外繁忙,见有命案可查,想一来放松心情到白马城逛逛,二来又可以亲近心仪的埃维勒斯数日,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埃维勒斯反倒有点气到,但,想到花晓圣可能知道更多内幕消息,于是,也就放任铁馨不理,让她与他们这行人翌日清晨一早出发前往白马城去了……
………………………………

文理双修现书迹,明暗破体露花形。

    翌日,天还未亮,埃维勒斯步出客栈外,身后还有三个睡意朦胧之人揉着眼皮跟着走了出来。

    对街纵望,侧边的柳树下有一动容女子乌发蝉鬓,默默站着,像是等候与某人结伴出游而喜不自胜。

    埃维勒斯是个自视孤傲之人,他不喜欢人家等他,他也不喜欢等人,所幸,那个树下的女子正是铁馨。

    铁馨今日特别细心打扮一番,不见平日黄衣绿袖,反而一袭霓裳羽衣,繁富华丽,美如天仙下凡,有着说不尽娇美的出尘之态。倘若中土世界有选美大赛,此刻娥眉青黛,明眸皓齿的铁馨必然是一马当先,旗开得胜。

    与仰慕已久,朝思暮想之人相约是铁馨一直梦寐以求的事,虽然身后还有三个跟屁虫跟着,有点不是滋味罢了。

    一个美女配上一位俊男,本是天作之和,无奈埃维勒斯这一世人不乏追求者,沉鱼落雁之容的不知何其多,来自名门望族的环肥燕瘦,也样样都有,可埃维勒斯一眼都瞧不上。有段时间,马绍尔甚至怀疑埃维勒斯有龙阳之好,晚睡前总会紧闭房门。

    埃维勒斯固然高傲不群,但,绝对不是不喜欢女人,只是他是一个嫉恶如仇,正直之人。其正义观是,不充许邪恶的存在,凡邪必破方显正。

    像这种专打击罪恶之徒,必有无数仇家时常在暗处蛰伏,正所谓,出来铲奸除恶的,迟早必定会被奸人所害,是要还的。

    也就这样,埃维勒斯不想祸连妻儿,不愿有家室负累,一直单身不娶,做个不需顾虑任何人的独行侠。

    一路走去,铁馨欢声笑语的不断逗大家开心,唯有埃维勒斯无动于衷,不苟言笑。

    看着埃维勒斯这般不知识趣,铁馨也有感心灰意冷,反而马绍尔殷勤入微,对铁馨一举一动皆为之动情。

    铁馨当然看得出马绍尔在行途上的百般呵护,只是她喜欢的是哥而不是弟弟,也就无情的不作示意,以免引起马绍尔的误会。

    回想府中的铁乔,不知她与冰非此际相处如何?不会又像她一般倒霉喜欢上一个对自己无意之人吧!

    可好姐妹就是好姐妹,铁乔此刻忐忑的心情何尝不是如此折磨呢!只不过,冰非并不如埃维勒斯般冷淡高傲,还是会适当的与铁乔倾心交谈,把铁乔当成亲人一样,毕竟铁乔她也是救过自己的恩人。

    自昏迷八日苏醒后,别说行走,冰非连站着都有些许问题。神医说冰非昏睡之时,血气逆转,肌肉萎缩,需要铁乔扶着每日重新练习走路,方可复元活血,这种异邦的物理治疗方法也只有神医懂,称有助于提高身体机能的恢复。

    原是男女授受不亲,铁乔也本有介怀,可铁乔毕竟也是一名将军,就当作是在战场上打输了扶着受伤的士兵兄弟撤离吧!

    走出铁军府,柳树迎风飘扬起舞,见一柳树枝缓缓坠下,冰非突然想到魔灵院曾学过的魔法…绘之神术。

    绘之神术是一种很奇妙的魔法,用一枝笔或一根木也行,口唸咒语时,执笔之手画上想要画的东西,东西在短时间内就会变成真的一样。

    手法就是,当右手画方形的时候,左手也要依样画葫芦,不过逆着画,而且必须同时完成动作。

    这魔法表面看似简单,可真实操作情况却异常困难,画的时候不只要紧记默唸绘之咒语,腦中还要清楚记得这只手怎么画,那只手又怎么反着画。同学们常常因为这样被搞得思绪乱乱糟糟,而绘出不三不四的怪东西,甚是有趣之至。

    而魔灵院院长彼德斯那句脍炙人口的金言:“没有学不会的魔法,只有懒惰的魔法师”轻声细语的不绝于冰非之耳。

    于是,冰非傻笑了一下,即使略显辛苦疲惫,也要吃力弯下腰,捡起了一根地上的柳树枝,并且在树旁的一张长凳上慢慢坐下。

    铁乔见着也跟着坐了下来,只见身旁的冰非开始喃喃唸起绘之神术的咒语……

    冰非原本想要画一粒苹果炫耀一下,却怎知画成了一颗绿色的鹅卵石。

    想要画一朵大红花献给铁乔逗逗她开心,却画成了一支开叉染着红墨的毛笔,这些种种的错误示范让铁乔笑得前仰后合,啼笑不已。

    尝试多次之后,冰非终于成功画了一个两个轮子的椅子,坐在上面,让铁乔推着他到花园子赏花去了……

    来到青灵山附近的山谷,星寿老人正扶走着被白绵带绑住双眼的無奇,往屋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原本在鼻内充盈着漫天的花香渐渐清淡,無奇知道,他与星寿老人俩离开小石屋走远了。

    無奇感受到身侧远处细细溪水长流,沿流而去,似乎正有个一泻千里,澎拜而落的大瀑布坐落前方。

    气势磅礴的瀑布内里藏有一个山洞,星寿老人便捉紧無奇腰间,一个纵步飞跃,即齐齐穿越瀑布进入洞内,而身上几乎洠в兴壑!

    無奇知晓,这不只是个诡异的洞穴,还是一个让人感觉心慌的龙潭虎窟,内里好像不只一只凶恶之兽在暗处紧盯着,兽目不时发出点点寒光,像一只只饥饿万分的畜牲埋伏等待猎物的降临。

    星寿老人先开口说道:“兽瞳道心之术讲的是一个“种道”的“道”字。”

    “怎么种?”無奇问道。

    “道只有一种可殖于心,即依正不分而二。”

    “什么是依正不二?”無奇无法参透问道。

    “一个人的身体弯曲了,映照在地上的影子也是弯的。”星寿老人解释道。

    像这种佛、道相似一样的道理,無奇不是太明白。

    老人又续道:“你眼中有兽瞳,开眼所看到的东西,也会如镜中反射的原理一样回映于你。”

    “所以…我看兽是兽,兽看我也是“兽”。我虽无意怒目而视,兽却不得不怒目回视。人目不一,兽瞳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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