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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审神者今天掉毛了吗-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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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貌似给主人惹了点麻烦?不管了,通知一下就走。
今剑站起来走到屋角,左手在薙刀的刀锋上一抹,右手沾着血在墙壁上写下了主人让他告诉给付丧神的事。
完美。今剑拍拍手,后知后觉自己又把主人的叮嘱忘在了脑后。
啊啊啊怎么办,这可怎么搞!
对了,药研藤四郎,他那里肯定有药。
今剑立刻定下主意,没等三日月他们过来就先离开。
恰好和今剑错过,迟了一步的三条家几位脸色都极为阴郁。
三日月宗近率先发现了墙壁上的字,而那熟悉的暗红色一下子就能猜出是来自今剑的血液,角落的薙刀上沾染的血迹同样可以证明这一点,“我,真的做错了吗。”
眼里满是疲惫,三日月宗近的内心不断被自己的所思所想在折磨。
牺牲一人从而拯救整个本丸的做法或许真的是错的,以为只是牺牲一人,总可以从未来补偿他,却忘记了那被补偿的人是否会接受?
“三日月。”小狐丸撑住了三日月宗近摇晃的身体,“也许不是,也许是,在真正见到事实之前我们不能犹疑。”
这只是句安慰之语,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
“是啊,除非亲眼看到。”三日月宗近下了头。
墙壁上的鲜血仿佛在提醒他们的天真。
“今剑,你过来干什么,这里可不是你活动的地盘。”乱藤四郎抽出刀防备地看着今剑。
“啊呀,是乱啊,我过来找药研看一下伤口。”今剑晃了晃手掌,上面的伤口上有着凝固的一层暗红,“不要这么防备我啊,我们以前不是玩得很好吗?”
作为本丸唯二的女装短刀,他们两个经常被第一任婶婶叫在一起玩女孩子们该玩的游戏。
“哼,谁和你玩得好,要不是……”
“是吗?无所谓了,乱,药研在哪里。”今剑看着乱,“不过你这么针对我,是因为嫉妒吗?”
“你在挑衅我吗。”乱的眸子一瞬间暗沉了下去。
“乱,快停下。”刚巧出来看到两人对峙的药研阻止了乱的举止,“审神者大人可能会看见。”
药研准确戳中了乱的死穴。乱瘪着嘴收回了短刀:“药研哥。”他拉长了升调叫着药研,眼里蕴藏着药研看不透的感情,“都是今剑先挑衅的。”
“诶诶诶是我的错吗。”今剑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冲着乱做鬼脸,“略略略,明明是有人嫉妒了。”
药研叹了口气,不想去理那两个闹事精:“今剑,你到那边的屋子等我,我一会儿带着药箱过去找你。”
“好呀。”今剑甩着手,哒哒哒的走进了药研指的屋子。
沧栗在审神者论坛注册后连个人信息都没有更改,最开始是用的系统默认的头像。不过看着其他审神者那千奇百怪群魔乱舞的头像后,沧栗就上传了一张别人拍的自己,照片上的龙猫黑黝黝的小眼睛看着镜头显得极为无辜。
再看看自己之前的帖子,完美再现了一位新入审神者的矛盾心情,沧栗瘫在地上,等着有人过来回复他。
好像在钓鱼啊。
抛出了一个饵,然后等着鱼过来吃,接着这傻乎乎的鱼就被人抓住宰掉吃了。
沧栗等着等着就睡了过去,再醒过来时已经是晚上,今剑跪坐在他旁边,似乎想把手放在他头上。
沧栗盯着他看。
今剑尴尬地笑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发梢:“感觉主人的头发和我的完全不一样呢。”所以才想要摸一摸!不是故意趁主人睡着出手的!
今剑觉得自己已经把所有的意思都通过了眼神传递了出去,却眼睁睁的看着沧栗站起来,看都不看他一眼地往小别墅里走去。
原本在胸膛里缓慢流淌的血液慢慢凝固了。
默默折返回来的沧栗看到今剑还是原样跪坐在那里,短刀的刀刃被他握在手里。但是幸好只有一只手。沧栗把手里的玩偶塞到他另一只手里,无奈的拿出棉棒和药膏重新给他上药。
“这个和我的头发是一样的触感,可以摸。”
今剑摸着那个胖乎乎的龙猫玩偶:“真的耶主人,和您的头发一样呢,这个可以给我吗,我好想一直抱着它。”
“不行,只给你摸一会儿,你要是表现好再给你摸。”拿着我这么多年褪下来的毛毛,积攒了这么久才做成这么一只龙猫玩偶,给了你我去哪里找第二只,不过好像get了新的威胁,咳咳,奖励方法呢。
“好吧。”今剑委屈,但今剑不说。
乱藤四郎感觉自己要嫉妒死了。
他从今剑闯入审神者大人的结界那天开始就在嫉妒,幻想那天被审神者大人留在结界中的是自己,尤其那句“短刀今剑被我收下了”在乱的脑海里面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
想要被审神者大人接受,想要被审神者大人称呼名字,想要被审神者大人握在手里。
乱一直呆在一边,把所有的一切录入眼中。
审神者大人帮着今剑疗伤,给今剑送了礼物,就连今剑去摸审神者大人的头发,他都允许了,更别提那个胖乎乎的龙猫抱枕,啊啊啊为什么不是我。
明明我才是审神者第一个握住的短刀,为什么现在陪伴在审神者大人身边的刀剑不是我。
今剑说的没错,他嫉妒,非常嫉妒。
这种嫉妒带来的恶果导致他的灵魂都开始不稳定,乱藤四郎总有行动间卡壳的迹象,虽然很轻微,身体的本能会带着他继续做出该有的反应。
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恶化,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尽快稳定精神。
但是只有在那位审神者大人身边,乱才能稳定下来。
一期一振不会允许自己的弟弟参与到那位审神者的世界里,偶尔的接触就是他最大的底线,而乱,也在这种矛盾下终于看透了今剑。
………………………………
219。交换情报进行时
作者有话要说里面有个笑话噢(☆_☆) 不; 或许他早就算计到了这一点,推测出鹤丸殿会将结晶交与我然后再给石切丸; 所以让结晶在自己手里没掉,这样子,就再也没人能够继续信任我,从我这里开始瓦解本丸,将原本就不算紧密的联系进一步分化。
也对; 能够阻止自己暗堕的东西; 哪有不会动心的付丧神; 像烛台切殿那样的反倒是少数; 自己选择放弃了被净化的机会。
再加上自己现在的状态明显是比之前要好很多; 一看就是结晶治愈后的结果,这下可真是再怎么解释都没用了。
竟然连能对自己重要同伴起作用的结晶都能乱用; 谁又能再对自己交付信任。
太可怕了,审神者; 借他人之手; 将我三日月宗近推到了火坑里。
“怕是要我亲自去走一趟才能了结此事。”三日月宗近表情阴沉。
呆在自己小别墅里啃着水果的沧栗突然周身一寒,打了个喷嚏; 这好像被诅咒了一样的感觉,谁在念叨我。
而且八成可能不会是好事。
沧栗都想咬着小手绢哭了,在本丸呆了这么多天第一次吃到热腾腾的饭菜; 还没等到明天吃第二顿就出现了这种不好的预感; 怕不是明天得继续啃之前的存粮了。
qaq放过我吧。
鹤丸国永在本丸里飞速奔跑; 往居住在本丸偏僻角落的大太刀兄弟的住处去。
本来; 作为神刀的石切丸和太郎太刀住得很近,因为两人经常约着一起去做祈福仪式,给刀剑们做一些简单的防护御守。不过随着审神者性情大变,他们去祈福的次数越来越少,改成了各自行为,努力净化本丸中的怨气。
然而只有他们两人根本无法净化本丸内的怨气,甚至在这个净化的过程中还被怨气污染,开始出现轻微的暗堕倾向,他们两个早就已经察觉,却一直按捺不说,直到被同住的其他付丧神发现才暴露了出来。
三日月宗近和鹤丸国永一致认为不能让两位大太刀就这样继续被污染下去,分别将他们带回了自己的兄弟身边,一方面是阻止他们偷偷去做净化仪式,做了无用功不说还被暗堕气息沾染,另一方面是,一旦他们出现了不能抑制自己的过激行为时,周围有付丧神可以制住他们。
不过他们倒是从未出现过所谓的过激行为,但偶尔,趁着付丧神不注意的时候,他们还是会偷偷的去做个小型的净化仪式,稍微的减轻一下本丸内刀剑的负担。
消除灾祸,清静身心。
作为神刀,也就只能做到这一点了吧。
带来的后果就是他们会比从前再痛苦一点。
石切丸和太郎太刀有时也会坐在一起交流一下仪式后的感想,两人感慨,幸好那疼痛只是逐渐加强而不是一次性全部呈现,否则他们的毅力再好也是坚持不下去的。
伴随着审神者的死亡,一夜之间全员暗堕,石切丸同样不例外,原本染红的眼尾变成了黑红交织,石切丸自己都无法直视这个样貌,他呆在了以前常去的小型神社那不再回屋,继续如往常一样进行着祈福仪式。
纵然此身已堕落,但仍祈祷未来存有希望。
当石切丸发现自己的暗堕已经无法控制的时候,他主动去找了三日月宗近,让他把自己锁在了本丸深处的行刑室内。
“以前总是在恐惧这个地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主动踏足。”
这行刑室被建造得极为牢固,即使是大太刀从内部攻击都不能瓦解它。
“不知这暗堕对我的心神会影响到何种程度,安全起见,我还是呆在这里吧。”石切丸搬来自己的被褥和刀架,选择住在了这个给予付丧神噩梦的地方。
起初,还有付丧神过来劝说石切丸,想让他搬出去,但是当他们看到行刑室内的墙壁上深深的刀痕时全部沉默了下来。
如果石切丸在外面不能控制自己了,谁能挡下他的攻击,把他镇压下来呢?
在场的付丧神都没那个自信。
或许同位大太刀的萤丸可以,不过他们来派的三个早就自己搬到了本丸的后山,和这些还在本丸内的付丧神断绝了交流。
无法强行要求萤丸看管石切丸,也无法镇压暗堕的石切丸,最后他们只能默认了让石切丸呆在行刑室内。倒是次郎太刀坚持不让他的大哥也呆在这里,摆出自己同为大太刀,如果太郎出了问题他一定能第一时间解决。
这两振刀剑从那一刻开始失去了在本丸内的存在感,等到时间久了,每位付丧神都自顾不暇,更没有功夫去思念曾将帮助过他们的大太刀了。
石切丸也从未要求过从那里走出来,仿佛是被遗忘在角落的石头,毫无存在感。
三日月宗近站在行刑室的门外,思绪有些恍惚。
他竟想不起来上次站在这里是什么时候了。三日月嘲讽一笑,还说别人,同为三条家的,他自己都要忘记了,还有一位自己选择了放逐的大太刀在这里。
“石切丸殿,您最近可还好?”
声音苦涩的仿佛不是自己发出的。
很久,门内才传来回复。
“许久不见,本丸的空气清净了许多,约是比之前好了些许吧。”
石切丸的声音同样干涩,语调非常缓慢。
三日月宗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是该道歉吗?可是这种歉意只是对一心坚持封锁自己不去伤害同伴的石切丸的侮辱。那应该讲出实情吗?可是这种话怎么张得开口。
难道要说,本来有个可以净化魔气的机会,但是被我浪费掉了,这样残酷的话吗。
“石切丸殿。”
“怎么?”
“您想出来吗?”
“住得久了,似乎也没了对外界的向往。”
“石切丸殿,现在这本丸已经改变许多,您是时候出来了。”
有锁链相互接触发出的碰撞声响起,这声音断断续续,却离门口越来越近。
“并非不想出去,只是这锁链已经禁锢了我,恐怕再也……”石切丸把最后的话咽了下去,半晌后重新开口,“不过能得到这样的好消息,倒是近些日子来最好的事了。”
背靠着门板,石切丸贴着木门坐了下来。
当初自己锁上的铁链现在和血肉紧紧贴合在一起,似乎都融到了骨头里。铁链的末端一直连在墙上,根本无法挣脱,这一年来,他的行动范围也就是这铁链的长度范围内,贴着门板坐下已经是最远的距离了,就这样,都是将胳膊伸长才能安稳地接触到。
谁也不会想到这铁链还能有这样的效果,亲手把自己锁住的石切丸偶尔回忆一下当初自己上锁的情景,内心出乎意料的可以保持平静。
想来也知道,那恶鬼似的审神者怎么会让被缚住的付丧神轻易脱离锁链,能有这样的设计还真的是在她的能力范围里。
只是作为付丧神的我太天真了。
这屋子看似摇摇欲坠,只可惜暗堕后自己实力大增也无法斩破。这事本来就是自己做下的,如果现在开始埋怨别人,那倒才是真正的出问题。不如就这般,继续苟活下去吧。只可惜,一个人仍旧是寂寞了些。
“石切丸殿?”三日月宗近的声音传了进来。
“无事。”石切丸动了两下,锁链跟着发出了声音,“只是稍微跑神,这里太过寂静,一不小心就会让人陷入沉思。”
“是吗。”
三日月宗近也背靠着门板坐了下来:“石切丸殿,近来本丸可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和你细细地说一说吧。”
鹤丸国永把结晶交给了次郎太刀,坚持不走,一定要看到疗效后才离开。次郎太刀无法,只要带着鹤丸一起进了太郎太刀的屋子。
一进去鹤丸国永就觉得受到了惊吓。
破烂到如此程度的屋子竟然还要住,真是太让人吃惊了吧。屋子的角落有一人靠墙而坐,高大的体型,是太郎太刀无疑,只是他的本体不在他身边。
“大哥为了不在失去意识的时候伤害到我,让我另外收起了他的刀。”次郎看出了鹤丸的疑虑,解释了句,然后拿着结晶慢慢靠近了太郎。
在次郎离他三米内的距离时,太郎太刀犹如被惊动的野兽,倏地睁开了眼,黑紫色的瞳孔犹如兽类那般变成了竖瞳,紧紧盯着试图靠近他的次郎太刀。
“大哥,是我。”次郎太刀跪坐在了那里,不再向前移动,他早已摸出了和暗堕的大哥相处的技巧,再也不会被他伤害到。
太郎太刀看他没有再前进的意思,又闭上了双眼,只有他漆黑的指甲在地板上轻轻滑动,发出略微刺耳的声音。
次郎等待了一会儿,往前蹭了一点,他立刻被太郎盯住。
再停下,再靠近,次郎一点点接近了太郎太刀。
鹤丸国永摒住了呼吸,他比直接接触大太刀的次郎还要紧张。
次郎抬起了手,黑色的结晶被他捏在指尖的位置:“大哥,稍微忍耐一下,这结晶应该对你的伤势有作用。”
说完,次郎的手毫不颤抖,将结晶稳稳地贴在了太郎的眉心。
太郎在次郎伸手的瞬间对着次郎露出了凶狠的表情,站在一旁注视着两人的鹤丸直接抽刀,生怕太郎直接暴起攻击到他们两个。次郎毫无畏惧,直直地看着太郎,然后接住了晕过去的大哥。
“这应该是有效果了吧。”次郎问,扶着太郎躺下。
“应该吧。”那结晶贴在了眉心后就融化了进去,原本以为还能把废弃结晶回收的鹤丸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这结晶怎么就融进去了,和我之前得到的消息不一样啊。”
“是吗?但是已经融了进去,想要破开大哥的头颅将它拿出来我是绝对不会允许的。”次郎头都没抬,一心只顾着照看他的大哥。
鹤丸国永看了看他们两个,烦闷地在屋子里踱了几步,没有告别直接离开。
终于发现整个本丸最治愈的地方还是伊达组在的地方,我的心受了很重打击,需要同伴爱来疗伤。
鹤丸边想边赶路,心中还是惦记着那块给了三日月宗近的结晶。只可惜他扑了个空,去的时候三条家的屋子空无一人。
………………………………
220。只要你可以长大
作者有话要说里面有个笑话噢(☆_☆) 虽然鹤丸殿抱着不知名的小孩子; 可是这画面看着还挺温馨的啊; 就像爸爸抱着儿子一样,那小孩还和以前的鹤丸殿一个发色呢。
被鲶尾的声音惊醒; 鹤丸国永才发现他和沧栗两人的动作有些不妥; 他轻轻的一个使力; 沧栗被他送回了结界里,跌坐在狐之助旁边。
这回不用鹤丸说,鲶尾就知道了那小孩的身份。
他蹲在了结界旁边:“那这个小孩就是新的审神者?鹤丸殿,一期哥说的是真的吗,审神者和我们都是妖怪?”
沧栗看他; 先是被他那双色的眼珠惊了一下; 不是说本丸的双色眼眸就一位宗三左文字吗,然后才发现对方那只深紫色的眼睛看上去暗淡无光; 而另一只血红色的; 眼珠则是有些活泼地转动:“审神者; 吃饭时间到了,要过来和我们一起吗?”
沧栗看看两人; 默默点了点头,然后戳了戳已经恢复健康的狐之助; 变成原形跳到了狐之助背上。
“狐之助,我们走。”
鹤丸似乎想出声阻止,但在鲶尾的目光下收回了话。
鲶尾在前面带路; 两个人付丧神加两只小动物走到了议事厅。
“没办法; 厨房的东西都坏掉了; 咪酱说怎么都不能在那样的地方吃东西,所以我们就决定在议事厅吃了,咪酱,啊就是烛台切殿的手艺非常好呢,审神者请一定要品尝一下。”
鲶尾回头,低下,向骑在狐之助背上的沧栗解释了一句。
明知道这些付丧神搞事,沧栗却懒得揭穿,两天时间够他摸清本丸的情况,而今天这种情况也在他预想之内,刀剑付丧神即使化身为人,也是比不上真正的人那样缜密的心思,不得不说,他们有点天真了。
“那请审神者先进去吧。”鲶尾和鹤丸一左一右拉开了议事厅的门。
沧栗戳了戳狐之助,狐之助驮着他,哆哆嗦嗦的踏进了议事厅。
果不其然,刚一进门便是两道刀光划来。沧栗踩在狐之助背上一蹦,错开了那两道交叉而来的刀光。
啊,是平田,不对,平野藤四郎和前田藤四郎。
两把短刀动作凌厉,一击不得立刻退去,狐之助连滚带爬躲到室内角落。
短刀未能得手,打刀胁差自然迎上。
哇哦,二刀开眼,长见识了,论坛上说这个触发可是有机率的。
新选组的打胁组合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国广迎面袭来,一个砍向上肢一个瞄准后腿,试图在这一击后让沧栗失去行动能力。
还荡在半空中的沧栗凭空一踩,仿佛从空气中借了力,一下子跳到跳到和泉守的头上然后顺着他的背溜了下去。这一下让跟在后面的贞宗组合有些手忙脚乱,原本配合的好好的攻击姿势不得不往回收。
沧栗小爪子扯着和泉守的衣服下摆,一个借力从那些试图攻击他的付丧神头上挨个蹦了过去,最后窝在了三日月宗近张开好的怀抱里。
“没有加速符还能整出来这么多幺蛾子,我可能真的小觑你们了。”
“哈哈哈,审神者您的能力倒是让我们大开眼界。”三日月宗近给沧栗顺着毛,“好了好了,大家停手吧。”
一时间只有收刀声。
沧栗趴在三日月的怀里打了个哈欠:“说吧,让鹤丸国永把我骗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事。”
三日月提起宽大的衣袖遮住自己微笑的嘴角:“看样子您早就知道了?”这本丸果然被审神者监控了。
“你想多了。”沧栗读出了他心中的想法,“不用监控都知道你们打得什么主意。”
先是摆出一副退却的姿态做出让步,让对方觉得自己占据了上风,得到了这些付丧神的信任;又动员所有人清理本丸,展现出一副对未来有所期望的样子,同时派出长相帅气可是性格爱闹的鹤丸国永顺势装作对审神者感兴趣的样子,用了两天时间降低审神者警惕心;最后则是鹤丸国永突如其来的脆弱,打动审神者心神。
换成另一个审神者,可能就会被鹤丸国永带进了这个火坑。
“你们这么熟练,应该是成功了好几次吧,让我猜猜,资格认证仪器上面的血是第几个审神者留下来的呢,或者说是好几个?”
“原来您从头到尾都没有信任过我啊,不行了,我的心好痛呢。”鹤丸国永捧着心口装作痛不欲生。
“当然了,你可是从身到心都坏掉了。”沧栗理所当然的点头,“在座的每一把刀剑都腐烂到骨里,你们又哪里来的自信让我交付出信任。”
“骗了几个傻子就自认为天下无敌了吗?放在漫画里你们可是连第一话都活不过去。”沧栗扫视他们,看他们一个个露出隐忍不发的表情,“就我看来,最傻的明明是,知道饵有毒还不得不咬上去的你们。”
“只能发挥出往常三分之一力量,你们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会被抓住,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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