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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审神者今天掉毛了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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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切长谷部脑补得热泪盈眶,恨不得下一秒就到行刑室达成沧栗交给他的第一个任务,然后用更加期待的眼神看着沧栗并顺利获得第二个任务。
“该走啦长谷部,你在愣什么神。”沧栗特意扯了下长谷部的头发,以此作为提醒。
压切长谷部扭过头,和现在他肩膀上的沧栗来了个近距离的深情对视。沧栗直接被他的眼神吓得一个哆嗦,然后又被突然奔跑起来的长谷部惊得全身毛炸了起来。
如果本丸里的所有刀都是这样,那我以后出门宁愿骑狐之助。
沧栗感觉有狂风从身边刮过,压切长谷部贴心的用手帮他挡去了大部分的风,但从旁边吹来的仍旧让沧栗陡然清醒了过来。
真刺激。沧栗拍了拍自己小心脏,偷偷向下看,此时的本丸已经有微微的绿意,看着比之前光秃秃黄澄澄的戈壁滩好多了。就是刀剑们居住的房屋还没建好,尴尬了,总不能今晚大家都来白塔睡吧。
不过万事都有长谷部,解决完石切丸的问题后再想这个也不迟。
沧栗现在对长谷部有着迷之信任,不过他没有告诉长谷部他对钥匙最后的处理方式:他要在议事厅里面放个盒子,钥匙就放在这盒子里面,谁出阵谁就自己去拿着钥匙开时空转盘,用完再还回来。
不过长谷部是肯定不会同意的,就先不告诉他好了y(^o^)y
压切长谷部带着沧栗于本丸内穿梭,很快就到了行刑室前,一过去就看到三日月宗近身上那华丽低调的出阵服已经脏的一塌糊涂,他不时用手臂擦拭头上的汗珠,灰尘和汗液混合在一起,脸上被他擦出了道道黑痕。
真是卖力啊。沧栗感慨。
这真是三日月宗近?压切长谷部有些震惊,这位可是暗堕了后还仍然保持华丽外表的刀剑之一,没想到暗堕没能改变他,这种体力活倒是让他失去了优雅的外表。
“你们来了啊。”三日月宗近抬头,若无其事的向他们打了个招呼,“审神者大人,看来您现在是可以破解这个阵法了。”忙活了一夜也算没有白干。
沧栗看之前不能打破的门,此时这门板上的阵法中流淌的灵力是沧栗的力量,原先还暗淡无光,现在就变成了有着内敛光华在流转的健康状态。之前那些无法清理的细碎腐木渣在阵法的自动运行下纷纷掉落,显得一片洁净无暇。
不过沧栗自然是知道它之前有多脏的,虽然已经被自己的力量完全洗涤过,但是心理上还是有些微妙的。沧栗变回人形,从口袋里面摸出一块手帕,顺势在手心暗暗扣下了一枚结晶,是之前没收鹤丸国永的那枚。
“我要打开喽,你们两个站远一点。”沧栗对着身后两人摆手,让他们走出十米远才停下,“不让你们动的时候你们千万不要动,尤其是那个三日月,长谷部,三日月就由你看着,如果他动了,我会对你非常失望的。”
压切长谷部精神一振,明白自己这是接到了第二个任务:“好的审神者大人。”他盯着身边的三日月宗近,视线完全锁定。
三日月宗近苦笑,向压切长谷部摊开了手,表示自己什么都不会做。
沧栗将左手覆在门上,稍一用力,严丝合缝的大门就这么开了,门内似乎是一片漆黑,突然,门缝里亮出一只血红的眼珠,同时,一柄刀直冲冲地向沧栗捅来。
沧栗快步向后,躲过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刀。
“好久不见,各位。”石切丸收回了刀,从敞开的大门迈了出来,没握刀的那只手的手腕血肉模糊,应该是强行从铁链上挣脱的时候留下的伤口。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沧栗的力量让这阵法有了新的动力,但是之前一直当做核心的刀剑它也是不会放弃,最多就是放松了对石切丸的禁锢。
借此放松的机会,石切丸一举挣脱了锁链。他对自己相当狠,腕骨上的肉生生的被磨掉一层,大拇指软趴趴的在旁边,看样子是为了能从锁铐脱出自己掰断了。
正如石切丸自己想的那般,除非他自己将锁铐戴上,否则这锁链根本锁不住他。切断了和锁链的联系,一瞬间涌上来的暗堕差点磨灭了他的灵魂,幸好他自己又一次挺了过来,而这次,他终于看见了打开的门,和久违的光。
“抱歉,之前没有看清,攻击了审神者大人,实在抱歉。”石切丸对着沧栗温柔一笑,即使暗堕也阻挡不了他通身温和的气息。
“三日月殿,长谷部,近来身体可好?”他像是从前那样对着另外两人打招呼,说话间向他们走去。
“你最好站在原地别动,三日月。”沧栗提醒了一句,迎上了石切丸前进的身姿,“还有这位,石切丸,如果你不想彻底堕落成魔物,就停下来。”
“哦?你说魔物?这倒是一个新鲜的词,呆在这屋子里这么久,我已然是跟不上潮流了。”
石切丸的右手一直覆在自己的刀柄上,倒是听话的停了下来,只是一直对着沧栗似笑非笑。
“这本丸的气息一夜之间得此巨变,想来也是审神者大人您的功劳。”他的眼睛看向了周围,语气中满是赞叹,“灵力清净而温暖,虽然是与您强制性的建立了联系,但奇妙的是一点厌恶感都没有,更是一种温暖,能够抚慰伤痛的神奇力量。”
“这座本丸的付丧神能够有您这样的审神者,真是幸福啊。”
石切丸嘴上对沧栗的夸奖不停,可眼神却没有一点赞叹的意思。
“只可惜对于我们这种暗堕刀剑来说,这样温暖洁净的灵力反倒是□□吧,审神者大人您说是不是?”石切丸缓缓拔出刀,刀尖对准了沧栗,“我呆在这样的环境中实在是不舒服,不如,杀了您,让本丸变回原来那样如何?”
这话一出,三日月宗近和压切长谷部瞬间变了脸色。长谷部动作迟疑,不知现在是该过去保护审神者,还是继续听从审神者的话看守三日月。
但不管是哪一样,不拔刀是不行了。
压切长谷部抽出刀,背对着沧栗,向三日月宗近亮出了防守的姿势。
“长谷部,让我过去。”三日月宗近将手按在刀柄上,一脸严肃,“审神者现在非常危险,你我必须要去保护他。”
压切长谷部面色犹豫,仍然没有变换姿态:“大人说了让我看好你,这是他对我的命令,我必定会达成主命。”
“那我只好提前说声抱歉了。”
三日月宗近毅然出刀,和压切长谷部打在了一起。
这边,沧栗仿佛是早就知道石切丸会变成这样,一点惊讶都看不出来。即使石切丸的刀尖与他只有两米远,对方一个迈步就能将刀刺入他面前,他还是没什么变化。
“怎么,吓傻了吗?”石切丸开口嘲笑,“还以为有能力直面我的刀刃的人是个有骨气的,没想到一个照面就被吓傻了。”
沧栗把手帕叠好,犹豫了一下才放进口袋:“三日月之前应该和你讲过我来到这个本丸后的事吧,你感想如何?”
“没有在去议事厅的路上就对您出手,而是畏畏缩缩直到议事厅才动手,可真不像是以前的三日月宗近了。”
“看来你还挺不满意他的啊,他可是为了救你出来,特意抛弃形象铲了一晚上的墙皮呢,没有功劳就算,你还要嘲讽他,三日月听了也许会偷偷的哭呢。”
“是吗,那我倒是挺想看看的。”
石切丸向前一小步,刀尖对准了沧栗的眉心:“审神者大人,他们打得那般激烈,我们就站着不动是不是有些不好呢?不如我们也来切磋一下吧,能在开始那般轻巧利落地躲开我的一击,您的实力我真的好奇。”
“好奇也没用,我不打架的。”沧栗没躲开他的刀尖,而是歪了歪头表示了自己的疑惑,“对了,三日月有没有告诉你一句话,是我用来形容整个本丸的刀剑的?”
石切丸低头思索了一下,表示自己没听说过:“那很重要吗?”他也表示了下自己的不解,不过审神者没有避开他的杀意,并且在杀气的沐浴下还如此淡定,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那你可就被三日月坑惨咯。”沧栗耸耸肩,“我之前告诉他说,你们这些刀剑啊,到底哪里来的自信,我就能这么轻易的被你们抓住?”
沧栗的手指微动,几条透明的锁链出现在石切丸的身边把他牢牢的缚住:“这锁链是不是很熟悉?没错哟,之前它们还锁着你呢。”
石切丸一听激烈的扭动起来。
沧栗走上前去,想要伸手把结晶摁到他眉心的地方,结果发现自己不够高。
扭头看后面两个还在打,干脆就把结晶摁到了石切丸的手腕处。
“哐当”一声,三日月宗近手中的太刀掉在了地上。
“迟了。”他说了这么一句,失去了全身力气。
压切长谷部的刀还横在三日月的脖颈上:“大人,这下子要怎么办?”本来就是为了阻止三日月宗近才出刀的,现在对方没有了反击之力,这还能继续打吗?尤其对方现在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对同僚出手还胜之不武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暂时可以不管他。”沧栗让长谷部过来,举高自己,细细观察石切丸的面部变化。
这个过程由快而慢,石切丸原本周身气息不稳,在结晶融进他身体的时候波动最为夸张,整得沧栗都小紧张了一下害怕对方真的堕落成魔物,幸好这波动越来越小,那些魔气被压进了石切丸体内,外部的表现就是脸上出现了花纹。
而且和修魔的还有相同点,越厉害的花纹越是复杂美丽。
突然好想举一面镜子放在石切丸面前啊,这个妆面,不对,魔纹真是酷炫极了。
不过魔气收敛下去的话,大概灵魂就会稳定些,不会出现刚才的情况了。真是可怜这个老实人,如果那段记忆还在,估计要面红耳赤无法直视我了。
沧栗好好脑补了一番,终于等到了石切丸的苏醒。
“感觉如何?有不舒服的地方吗?如果有的话是哪里?哪一部分感觉最强烈?这个感觉能用具体需要形容一下吗?”沧栗抛过去了一连串的问题,直接把脑子还在混沌的石切丸问懞了。
“最后一个问题,你对自己的新面容有什么看法?”
沧栗真的从口粮包翻到了一面镜子,大块黑曜石打磨成的边框倒是应和了石切丸脸上繁复美丽的魔纹。
石切丸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目瞪口呆。
“审神者大人,请不要再取笑石切丸殿了。”压切长谷部看沧栗笑够了,劝他收起了镜子。
石切丸用手捂住脸,绝望的表示能遮一点是一点,趁着现在只有两刀一审看过他,他还有足够多的时间去找个能遮住脸的东西。
“蛮好看哒。”沧栗踮起脚尖拍了拍石切丸的胳膊,然后去看那个生无可恋眼神空洞的三日月宗近,“怎么,还以为石切丸会彻底暗堕吗?”
“难道不是吗?”三日月宗近苦涩的开口,“石切丸殿本就暗堕程度相当深,现在又被您融入了结晶,那岂不是更危险?”
又来了,三日月又来这套献出一个人换取所有人平安的姿态。
沧栗居高临下,连眼神都不想给他一个:“如果你觉得我给你们融入结晶是害了你们,请随意。”
“长谷部我们走,还有个地方没去。”
沧栗叫来长谷部,让他带着自己去了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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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次郎家的假大哥
22次郎家的假大哥
“审神者大人,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见证了沧栗的雷霆手段,压切长谷部对于审神者的忌惮与崇敬更加深刻,沧栗让他带着走,他二话不说就带着沧栗走了,即使沧栗连个具体的地点都没说出来。
“先去找鹤丸国永,不过他应该比较喜欢乱跑,能找到吗?”
“据我推测,鹤丸国永应该距离您的白塔不远。”长谷部的推理有理有据,“鹤丸国永一直对您十分感兴趣,这次他没有跟来,想必是被人看住了。找不过来的他肯定会待在第二感兴趣的地方,现在本丸中能让他感兴趣的只有白塔无疑。”
沧栗沉思。
鹤丸国永手里那块被他收回来的结晶原本属于烛台切光忠,按照烛台切的习惯,以及伊达组内的短刀太鼓钟贞宗的情况可以看出来,其中的一块结晶肯定是用在了太鼓钟身上。鹤丸拿出来的是烛台切藏起来的一块,按道理来看应该还有两块。
但是鹤丸给了三日月一块让他去给石切丸,那剩下的那块去处也就有了猜测,应该是给了同为神刀的太郎太刀。
“长谷部,你知道大太刀两兄弟的住处吗?”沧栗叫停了带他回白塔的长谷部。
“是要改变目的地吗审神者大人?”长谷部缓缓降速,还伸出手去扶因为惯性微微前倾的沧栗。
“没错。”沧栗点头,“不用找鹤丸了,我们直接去找太郎太刀他们两个。说起来,你今天有在白塔前看到他们两个吗?”按理说这两人身高那么明显,如果出场了沧栗肯定对他们有印象。
“他们今天并没有去白塔那里。”压切长谷部似乎是明白了沧栗的意思,面色变得凝重起来,“难道太郎太刀殿也变得像石切丸殿那样了吗?”
如果真的是那样,仅凭次郎太刀一人在场肯定是阻止不了他的。
“应该是没有,如果本丸内突然出现完全体的暗堕刀剑的话我会第一时间感受到,而且刀账上他们的状态很好,看来也没有受伤的情况,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忧。”
沧栗十分忧郁,早知道自己之前随手送出去的结晶给自己弄了这么大的麻烦,他当时就应该换个思路送块治愈之光了,只是因为治愈之光需要自己去使用,想着偷个懒就给了魔气结晶,结果弄成了现在这样。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等过去了再看吧。”沧栗眺望本丸偏僻角落里的房屋,重新确定了位置,“就在那个地方,长谷部我们走吧。”
压切长谷部顺着沧栗指的地方看去,发现那里并不是太郎次郎他们一直居住的地方,不过他把自己的疑惑咽了下去,而是听从审神者大人的话往那个地方飞奔。
就如同审神者大人说的那样,过去才能知道情况,而且换了居住的位置也没什么不对,也许是之前的房屋被破坏,无法继续居住下去。压切长谷部努力地说服自己,但是有一种不详的感觉渐渐蔓上心头。
沧栗呆在长谷部的肩膀上,两眼放空。他之前说,本丸内出现暗堕刀剑他能第一时间知道不假,但是如果是和三日月宗近那样的情况他倒是没办法感知到了。因为严肃的说,吸收了那块结晶的三日月宗近状态要比他之前暗堕状态时更好,体内斑驳的魔气能被结晶中的能量带着理顺,所以才会看上去让人觉得他暗堕成都降低。
这种状态很是玄妙,说是距离完全暗堕只有一步之遥,但也可以理解为体内的能量更加凝实,整体状态在提升。只要他们有坚定的意志不被能量带歪,还处于清醒的状态,沧栗就有把握把他们救回来。
现在过去,就是要看清楚太郎太刀到底处于哪个状态了。这结晶到底是一把双刃剑,沧栗也无法确定太郎太刀的状态。
时之政府这本丸刀账也太没用,只能显示个受伤状态,这有必要吗?用眼睛看就知道了还特意整个状态栏出来。沧栗唾弃了一下时之政府的垃圾设计,又看了看大太刀两兄弟的健康状态仍为良好才把刀账收起来。
愁死了龙猫了啊。
沧栗十分烦躁。
太郎太刀醒来后很是消沉了一段时间。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他突然想起了自己暗堕是的那些记忆。还有屡次与次郎对打,打到两人遍体鳞伤才停下手的糟糕过去。
作为一柄沉默寡言的刀剑,太郎太刀暗堕后也保持了原有的个性,只是随着暗堕程度加深,他的理智就像是一点点被抽离出去,整个人都失去了控制。
犹如一只野兽。
对着自己的弟弟也可以亮出獠牙。
太郎太刀偶尔清醒的时候也会和帮他包扎伤口的次郎说,还是让他也去行刑室呆着吧,大太刀暗堕后的实力不是普通刀剑可以抵抗的。
次郎太刀狠狠地在他的伤口处一拍,骄傲的仰起头,说:“大哥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也是一把暗堕的大太刀。”
太郎太刀不知道怎么接话,只好努力维持着神智,让自己清醒的时间多一点,再多一点。他会在清醒的时间里多想想自己从前做过的祈福仪式、净化仪式,手里也跟着比划当时的动作,仿佛这样就可以生出净化之力才挽留自己的神智。
不过再怎么努力,太郎太刀清醒的时间都越来越少,他有时只是觉得自己是闭了一下眼睛,等再睁开,就是不远处躺着受伤的次郎太刀,他的身上也布满伤口,一看就是两人又在他毫无知觉的时间内打了一场。
出现这种事的次数越来越多,太郎太刀自己都要承受不住了,暗堕对他的打击并不强烈,从他决定和石切丸殿一起为本丸做净化仪式时就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迎来暗堕的结局,但他没有想到,暗堕后的自己会给自己的家人带来如此后果。
可是次郎太刀永远都不知道放弃两个字怎么写,每次被打得遍体鳞伤后,都是他撑着第一个起来,帮他这个行动不便的大哥上药,这间房屋被打烂了,他就肩扛着太郎太刀去另外一间还没被祸害到的屋子里。
本丸这样的空屋子很多,他们两个都害怕打起来的时候控制不住打击范围,越搬越远,最后到了本丸最偏僻的角落里。
也是到这个时候,太郎太刀基本都是无意识状态了。真正的太郎大概一天中清醒的时间只有几分钟,只能看看自己弟弟的状态然后又一次失去意识。
不过经过这么久时间的陪伴,次郎太刀早就摸清了他无意识时行动的规律。和太郎想象中的不一样,失去了意识的他确实是失去了理智,但并没有堕落成魔物,而像是一只恢复了神智的野兽。
野兽无法与人交流,所以他选择和次郎太刀不断地斗争,直到他发现两人势均力敌,无法彻底战胜对方后,选择了与次郎太刀和平相处。
次郎太刀其实很庆幸,大哥堕落后出现的另一个样子智商并不高,这么久了也只是会用手脚搏斗,从来不使用身边的那柄大太刀,大太刀不擅长室内战是一回事,但更多的是他根本不会使用武器。为了不让对方学会使用武器来进行两人间的切磋,在经历了前期几次打斗后,趁着对方还在适应手脚的时间内,次郎太刀爽快的也放弃了自己的武器,选择赤手空拳和对方打在一起。
这也是太郎太刀每次醒来都发现自己弟弟鼻青脸肿、遍体鳞伤的主要原因之一,他们两个战斗起来完全不像是刀剑男士,不如说是两个只会拳脚功夫的小混混在打架。
托大家都是刀剑付丧神的福,他们的拳脚功夫都挺弱,可谓是半斤对八两,谁也不会强过谁。时间久了,次郎太刀还和自己这位只在真正的大哥无意识间出现的“假大哥”有了交情,两个人从一开始的完全对立,到后来除非必要不会动手,真是极大的进步。
后来鹤丸国永带着据说能净化魔气的结晶来,那个时候,次郎太刀大概已经和“假大哥”变得真的关系好了,也就是这样,次郎太刀才能慢慢挪入太郎太刀的防御范围内,并且准确的把结晶贴在太郎太刀的眉心。
到此为止,都没出现问题,太郎太刀体内的魔气真的被镇压了下去,然后真正的太郎太刀也很快苏醒了过来。
……但是没想到变成野兽和弟弟互相殴打的记忆跟着一起复原了。
太郎太刀的内心其实很复杂。
他原本以为次郎每次受伤都是因为他――这种想法并没有错――但是,次郎打着打着竟然和对方变成了好哥们,这发展怎么看都不对好吗?
自己每次清醒的时候都在认真思考如何让清醒的时间更长,减少自己弟弟受伤的时间,然后发现记忆中的次郎有时候打得爽了还会和对方勾肩搭背一起去找草药疗伤。后来草药没有了,两个人还会互相约定伤好前不出手。
有时候太郎太刀的清醒时间会格外长,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身上大片伤口的疼痛,尤其是愈合过程更是难熬,但是看到同样满身是伤的次郎太刀只会觉得心中的愧疚超过了这份疼痛。几次张口希望次郎把他送到行刑室的都被无情的拒绝。
现在想来,可能是那位“假大哥”觉得伤口愈合太疼干脆不出来,等伤好了再出来继续打。
真是越想越心塞,尤其是次郎太刀什么都没告诉他。
这种一睁开眼弟弟整个人都变了的感觉,太郎太刀觉得自己十分想去和一期殿或者江雪殿交流下心情,同为兄长,他们家的弟弟个个都是小天使,自家这个酒鬼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
太郎太刀清醒后,次郎开始还陪着他一起坐着,两个人互相对视了许久后,次郎打了个哈欠,直接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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