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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审神者今天掉毛了吗-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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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都结束了。
只要如江雪殿说的那般,尘归尘,土归土,就再好不过了。
“哟三日月,你又在想过去的事了啊。”鹤丸国永放着门不走偏要跳窗,身姿矫健,直接从窗户中飞了进来,“哎哟你这可是不行,比我上次来看又加深不少了啊。”
鹤丸国永当然不是夸张,他们上次见面还是刺杀新任审神者那天,那时的三日月宗近还维持着完整的外表,都能被审神者当成唯一可以交流的对象呢,现在嘛,这骨刺可是多得吓人了,半张脸都被白骨覆盖住,都不知道三日月哪里来的情趣,还要抱着茶杯,明明本丸早就没了可饮用的水源了。
“哈哈哈,和那日比起来,鹤丸殿你可是又活泼了不少。”三日月宗近直接无视了鹤丸国永的调侃,“许久不见,鹤丸殿的状态可比我这老爷爷好太多了。”
“啧,说话一如既往的不中听,怪不得小短刀都跑了。”鹤丸国永压抑了一路的幸灾乐祸瞬间上线了,“怎么,没去看看今剑最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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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有事请拨幺幺零
作者有话要说里面有个笑话噢(☆_☆) “坐吧。”一期一振直接坐在了地上。
江雪和宗三毫不犹豫,撩起袈裟就坐在了一期一振对面。他们身后的屋子隐约传来短刀们压低声音的讨论声。
江雪左文字的神情更加肃穆; 佛珠在手里不断的转动; 宗三左文字打住自己想要回头确认的念头; 第一个开口。
“些许日子不见; 一期殿的弟弟们,似乎都已经醒了过来呢。”
一期一振苦笑了下:“还好; 并不是全部。”
宗三左文字内心陡然升起一股怒气,然后硬生生地压下去:“那既然一期殿有了让昏迷的同伴苏醒的方法; 为何不告诉其他人?”
“难道一期殿,你选择背叛我们了吗?”
“抱歉。”一期一振低下了头; “同伴很重要,弟弟们也很重要; 但是如果只能保护一方,我会选择弟弟们。”
江雪左文字停下了转动的佛珠; 和宗三对视了一眼:“不用道歉。”
“因为我们也一样。”宗三左文字将话补全。
“什么?” “别挤啊!” “要倒了倒了!”
身后的障子门不堪重负彻底牺牲; 躲在门口的短刀下饺子似的滚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三位兄长都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如果小夜也在的话……”宗三左文字欲言又止。
“是啊,如果小夜也在的话。”江雪左文字接过话茬,欲言又止。
“不介意的话,进来坐吧; 外面始终是不方便说话。”见弟弟们已经暴露; 一期一振干脆不遮掩; 将左文字家的两兄弟迎进了屋子。
和整间屋子画风都不一致的鲤鱼旗自然是最先抓住了他们的注意力; 尤其是鲤鱼旗周围还摆着一圈短刀; 偶尔还有金粉飘散在短刀上。
两人立刻敏锐地察觉到那飘动的鲤鱼旗是可以治愈短刀的重要道具。
“一期殿,你是去找过那位审神者了?”
“没错,我向那位审神者大人献上了本体,以此换取那位大人为我医治弟弟们的伤势,这杆鲤鱼旗也是那位大人留下来的,上面飘散下来的金粉可以缓解疼痛。”一期一振简单的说了几句。
宗三左文字看着那杆鲤鱼旗心动不已。
“一期殿,请恕我有个不情之请,您可否愿意将小夜的本体也放在旗下?我和兄长实在是担忧小夜的伤势,迫不得已才对一期殿做出失礼的事。但事已至此,您想如何惩处我和兄长都可以,只希望您能答应我们的请求。”
宗三左文字直接跪在了地上,低着头向一期一振请求。
一期一振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体会当了那天沧栗的感受,他没有沧栗那样狠心,直到磕得头破血流才让对方起身,他立刻扶起宗三左文字。
“宗三殿,那位大人曾经叮嘱我们千万不能让其他人发现此事。”
“但就如您所说,事已至此,我又怎么能拒绝同为兄长您的请求呢?”
宗三左文字的眼神从失望转为希望,他一把拉住江雪的袈裟:“那兄长我们快去将小夜的本体拿来,不,还是我自己去,我比兄长速度快,这样小夜能少疼一会儿。”不等江雪回应,宗三就冲了出去,向着左文字兄弟的屋子跑去。
“小夜的哥哥跑得可真快。”秋田感慨,他们几个刚把走廊收拾了出来。
抱着破碎的木片,站在一旁的五虎退的刘海都被宗三经过时带起的风吹了起来。
“可是我们短刀更快,嘿嘿。”厚藤四郎有些自满地笑起来。
短刀们你一言我一语谈起了机动这个话题,一时间,一期一振和江雪左文字好像看到了还未暗堕时的画面。
没过多久,宗三左文字又带起了一阵风,他从胸口掏出小夜左文字的本体,交给一期一振。一期一振接过短刀,将之和藤四郎的短刀们放置在一起。
“这样就好了。”宗三左文字语带哽咽,周围那些伤好的藤四郎们给了他信心,只要耐心的等下去,总有一天,小夜会和他们一样好起来。
“既然江雪殿和宗三殿都在,我还有一件事要向你们说明,你们可以听了之后再选择要不要继续将小夜放在这里。”
一期一振细细地向两人讲述了之前发生的事,审神者大人告诉他的有关身与魂的关系,治疗当天的场景也被他详细描绘了出来,尤其是那颗绿色结晶治愈之光,吸引了屋内所有人的兴趣。
“我说完了,我不能确定鲤鱼旗是否会对小夜的伤势有效果,因为从那天的情况来看,被审神者大人称呼为治愈之光的结晶才是发挥治愈效果的主力,但弟弟们也有告诉我说鲤鱼旗洒下的金粉对伤痛有缓解能力。”
“我能够回忆起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是否要去找审神者大人由你们选择,但小夜可以一直放在这里,同为兄长,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
江雪左文字默默点头,心中已经有所决定。
两人向一期一振拜别,回屋的脚步都有些急促。一期一振明白,他们肯定是想尽快赶回去查看弟弟的情况。
“一期哥,你说江雪殿他们会去找审神者吗?”乱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认真地盯着屋内的鲤鱼旗。
“谁知道呢。”一期一振没有回答,但心里明白那二人一定会去,为了家人,为了弟弟。
“那一期哥,我们要不要也去审神者大人那里啊,之前不是说不让我们告诉别人的吗,现在告诉了江雪殿他们,是不是得去道个歉之类的。”
乱仰头,眼里写满了“想去想去想去”。
“去一定要去,但是不可能带上你。”
“为什么嘛,一期哥,带我去嘛。”乱对着一起撒娇。
听到他们对话的短刀们一拥而上,吵吵闹闹的都在希望一期哥带自己过去。
一期一振有些苦恼,弟弟们太闹腾了,审神者看起来就是喜爱安静的人,他又怎么会让弟弟们过去打扰审神者大人呢。
这可真是甜蜜的苦恼。
是夜。
江雪左文字很久没有入睡了,白天的日光对于暗堕的刀剑来说是折磨,而夜晚则是他们唯一能喘息的时间。
宗三左文字轻轻拍着小夜,难得的,小夜摆脱了一直以来的噩梦,似乎还梦到了什么好东西,嘴角有着小小的笑容。
宗三忙摆手叫江雪过来看,两个付丧神看着小夜嘴角的微笑,决定了明日白天就去找审神者。
江雪摩挲着本体,他厌恶战争,渴望和平,但是这把太刀却从头到尾都沾满了鲜血,第一任审神者哄着他让他出阵升级,他虽然厌恶,却认可了审神者口中的理由,况且时间溯行军从外表到行为都不似真人,消灭起来恶感较低。
但是之后呢,第一任审神者据说是大家共同作用下导致了死亡,那后来的无辜的审神者又有什么错呢,没有出刀的理由,仅仅是杀痛快了,抑或者杀上瘾了,还可能是同伴那渗血的眼眸,需要鲜血来祭奠。
江雪并没有阻止同伴们对那些审神者出手。
拔刀出鞘,江雪本体的刀背处有一丝无论如何都去不掉的血线,似乎是在手刃了第一位审神者后出现的吧。大家都不知道,在那片黑暗中,第一个对审神者出手的就是他,出刀的刹那灵台清明,即使真的杀了人,内心却无一丝波动。
刀乃凶器。
江雪左文字在那一刻,终于领悟了这句话。
刀可弑主。
念再多的佛经都无法阻止江雪左文字的暗堕,与其他人不同的大概只有一点,别人暗堕后的对着外界横冲直撞,而江雪的骨刺则冲着自己,每多一分堕落,骨刺便越接近心脏。
痛吗。痛。无法忍受吗。不。
现在,终于有机会彻底抛弃掉这柄染血的太刀,江雪左文字内心少许的泛起了波澜。
不舍吗。
不。只要能够救回小夜,身死亦无妨。
“兄长。”
宗三左文字轻声唤他:“要不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可好?”
江雪沉默着摇头。
宗三知道无法改变他的想法,无法克制地怨恨自己的本体。
“什么天下之剑,到头来,仍不过是笼中鸟一只罢了,没有一点价值。”
沧栗虽然喜欢晚上,可是白天的阳光好好哦,晒太阳真舒服。
在太阳下懒懒地趴成了一滩龙猫饼,沧栗觉得自己距离升天只差一双会按摩的双手了。
结界外寸草不生,结界内生机勃勃,狐之助不敢跑出审神者给自己的小屋,就趴在窗口随便的看着“风景”。
“审神者大人,审神者大人。”眼尖的看到不远处走过来的身影,狐之助立刻窜了出来,跑到沧栗身边报告,“有刀剑付丧神过来。”
“不管,我要睡觉。”沧栗脸都埋在了枕头里,闷声回应。
“审神者大人,来的是江雪左文字。”
“那又怎么样,他是来念经的吗。”
“好像不是……呜哇审神者大人,江雪殿他把刀解下来放在身前了!”
沧栗有不好的预感,果然,他一抬头就看到江雪如同前不久的一期一振,缓慢而坚定的磕起了头。
是我又给了他们错觉吗?沧栗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一个两个没事干都过来磕头玩,而且一副我不出去他们就不停的样子。
啊出血了。
沧栗扔掉了一个花生壳。
啊骨头露出来了。
沧栗扔掉了一把瓜子皮。
“算了,停。”
江雪磕得晕晕乎乎,觉得自己幻听了,顿了一下就准备继续磕。但这次,额头接触的却不是粗糙的地方,而是软软的毛发。
沧栗用脑袋顶着江雪的额头:“行啦,够啦。”
“恳请审神者大人救救我的弟弟。”完美复制了一期一振的话,区别只是他只有一个弟弟,不需要加上们。
“一期一振毁约了?”沧栗没答应他的请求,“你们的弟弟被放在鲤鱼旗那里了吧。”
江雪本就苍白的脸这下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他深深地埋下了头:“请审神者大人放过我的弟弟,一期殿是在我的逼迫下才同意将小夜放置在鲤鱼旗下。一切的源头皆出于我,如果要惩罚请惩罚我一人。”
“我说,你们这些付丧神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我可没有收集刀剑的爱好啊。”沧栗两个爪爪贴在太刀上,“太刀什么的,有一把就够了。”
………………………………
294。缩小了的大惊喜
作者有话要说里面有个笑话噢(☆_☆) 那审神者果然深知如何调动好奇心。
更知道如何折磨一个拥有极大的好奇心但是不得不克制的可怜付丧神。
何止是好奇心啊,从初见到现在; 他简直把所有人都算计了进去。
鹤丸左思右想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轻易的就接受了去哄骗审神者的任务; 明明之前那些审神者都是别人上的,他反倒更喜欢当个配角; 从旁边推进付丧神和审神者的感情发展; 然后在审神者得知自己被骗了后站在一边大笑。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果然坏事做多了就会有报应。好不容易当了一回主角,还没打上一个来回就被彻底踢出了场。
差点打击得我失去了一颗爱演戏的心。
不过现在最惨的可不是我们伊达组喽,隔壁那个连小短刀都丢了的三条家可是现在本丸里面最惨的了,不行,必须要去围观一趟。
鹤丸国永摸了摸嘴角,把那点上翘的弧度摁了下去。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在三日月宗近那家伙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幸灾乐祸。
三日月宗近与鹤丸国永,他们两个是除了初始刀和初锻刀之外的最先来到本丸的刀剑; 同时; 因为他们优秀的性能; 出阵队伍中总是少不了他们两个; 因此; 他们也是本丸最先达到最高等级的那批刀剑之二。
虽然比不上天生孩童样子的短刀; 和某些少年状态的胁差或打刀会撒娇; 但是实力放在那里; 加之优秀的表现; 可是在审神者心中排在前几位的可靠刀剑。
第一任审神者极为信任他们; 即使他们一个是悠闲喝茶的老爷爷作风; 一个是性格活泼爱搞事,但是带新人升级,开拓新地图之类的任务总是有他们两个的身影。
作为刀剑,最大的希望自然是能在战场上发挥自己的能力,而且很让他们两人觉得舒服的是,审神者并没有因为他们两个易于常人优秀的容貌而对他们另眼相看,听说别的本丸可是有审神者为了不让这稀有的两柄太刀受伤,只让他们呆在本丸范围内活动。
偶尔悠闲的午后,鹤丸也会去找端着茶杯慢悠悠喝着茶的三日月闲聊几句,两个人也只有这种时候才有那种历史沉淀在身上的感觉蔓延。
不过这些美好的过去都随着审神者将刀解池毁掉后就消失不见了。
尤其是,那刀解池还是在他们两个的帮助下毁掉的。
哈,天真的相信了审神者嘴里说出的理由,什么现在资源充足不需要解掉捞来的刀剑换取可怜的资源,什么看到自己的同款刀被解掉会有心理阴影的,帮着审神者毁掉了他们最后的希望。
是审神者演得太好,从一开始就坚持本丸的刀剑只有唯一的一把。严肃而温柔是她的代名词,对着成年组的刀剑亲切而不疏远,也会认真耐心地宠爱着幼童外表的短刀。坚持和他们一同奔赴战场,无论伤势是否严重都会坚持帮他们亲自手入。
即使是最不擅长的料理,也在烛台切光忠的指导下学习,努力地照顾着整个本丸。
他们都以为,自己拥有了世界上最好的主人。
直到某天,审神者从时之政府的一次聚会归来,当时的她面色阴沉,身边的灵力不稳,整个本丸的天空犹如她的心情,被乌云笼罩。
付丧神不记得那天是个什么日子,只记得从那天开始,审神者就开始变了。当他们第一次看到审神者甩开了上前拉着她的衣袖撒娇的乱的时候,只是单纯的以为审神者是心情不好;忽视了从战场上重伤回来的加州清光,也只是让清光自责了很长时间以为是自己的能力太差不能让主人满意。
直到他们亲眼看到审神者用灵力在一期一振面前折断了药研的腿,告诉他再带不回今剑就折断另一条的时候,才真的认识到,本丸的审神者,早已不是最初的那位。
自我催眠用的遮羞布被审神者一把拉下,感觉被掐住了脖颈提起了头发,审神者的低语就在耳边,让他们好好看看现实是个什么模样。
她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用魔鬼来形容更具体。
明明是第一个战场就能捞到的今剑,竟然变成了他们本丸最难出的一把刀,四只队伍完全停下了远征不断奔赴战场,愣是带不回来一把最常见的短刀。
以前的审神者守在本丸门口等待他们出阵回来的身影曾是他们最大的坚守,现在却变成了噩梦,因为一旦审神者没看到他们带回今剑,就会用灵力折磨他们。曾经细细抚慰他们伤口的灵力现如今在体内横冲直撞,带来的痛楚比在战场上的负伤更重更痛。
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所有刀剑都在问自己。
没有人回答他们的问题,审神者的冷漠从来不会遮掩,本丸的庭院还是那般好看的樱花飘落,但是这场景再也不会激起任何一位付丧神的兴趣了,他们全都疲于在战场和本丸间的无休轮转,没有多出来的心思去关注外界。
今剑的到来让他们好好歇了一口气,似乎是为了在今剑面前维护一个温柔可亲的形象,审神者恢复了往常,会温柔的招呼短刀们一起在庭院玩耍。
在今剑看不到的角度,短刀们的眼里是藏不住的恐惧。
也因此,当他们看到审神者把今剑作女孩打扮,没收了今剑的出阵服和短刀的时候,竟然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感。
鹤丸国永是第一个察觉到这种不对的人,他去找了三日月宗近,两个人沉默无言地坐了一下午,达成了共识。
绝对不能让这个本丸再这样下去。
否则不用审神者动手,刀剑们自己都会把自己逼到死路。
这大概就是堕落的开始了吧,自诩高洁的刀剑付丧神,竟然被负面情绪污染,对于审神者那明显不对劲的行为,他们没有一个人表现出怀疑,甚至还会庆幸,庆幸幸好有了今剑吸引了审神者的目光,他们才得以喘息。
不知道有多少付丧神曾在被折磨的时候悄悄诅咒了今剑,诅咒他为什么不早点来,早点让他们脱离折磨。就连三日月宗近自己有时都会忍不住去想,为什么今剑拖到了这么晚才降临这个本丸。
普通的短刀今剑为何最后一位降临本丸是他们疑惑的开始,审神者对于今剑异常的高度关注和宠爱给了他们探寻的方向。所有的付丧神不敢提出异议,按照审神者的意思配合着今剑玩闹,一点点靠近审神者想要隐藏的事实。
今剑的笑声是本丸近半年来最活泼的声音了,审神者逐渐放松了对于自身的警惕,她在行事中毫不遮掩自己的愉悦,偶尔还会像以前那样去给受伤的刀剑手入。
不过被她割掉了舌头的大和守安定,她只是一句“啊这个我可没办法”就把跪在屋外一天一夜的加州清光打发掉了。
“男孩子不要随便撒娇了,听到你的声音我就觉得厌烦。”
当初用着这样的理由,处罚了加州清光最为重要的友人,还说只是教训他的话根本起不到作用,所以才会处罚别人。
大和守安定陪着清光在门外站了一天一夜,最后亲自把晕过去的清光背会了屋。
审神者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今剑,所有的怨恨则是分着批次,一点点的降临到了别的刀剑身上。无辜被处罚的刀剑都不知道该怎么排解心中的怨恨了,他们似乎天生就没被配置负面情绪排解系统,所有的恨都冲着自己而去。
如果要怨恨的话,就恨我吧。
三日月宗近抚摸过自己的刀刃,下了决定。
“放弃今剑,是必然的牺牲。”三日月宗近冷静地对自己说,“我们不能因为他,放弃对审神者出手,从而让整个本丸都毁在审神者的手里。”
“计划的后果由我一人承担,各位请按照我的指挥行事。”
高隐蔽高机动的短刀负责跟踪审神者,探查审神者秘密;胁差负责联系各个行动组,传递消息;其他刀剑负责提升实力,以便于抓住机会一击毙命。
难以想象,这样冷酷的计划反倒是让本丸从一潭死水变成了暗波汹涌的状态。
今剑深得审神者的宠爱,对他们而言反倒是一个好消息,他们可以更加从容的避开审神者去查探消息。后勤组不留痕迹地囤积资源,远征带回来的加速符他们悄悄留下了不少,所有付丧神都在为计划努力。
有时候三日月宗近会有一种错觉,被他们彻底瞒在鼓里的今剑似乎也在帮助他们推进着计划,但是这些忧虑都在今剑穿着小裙子跑到他们面前求表扬的时候消去了。如果不去深究这个本丸的背后,今剑大概是最幸福的一振刀了。
计划之日很快来临,在审神者上任两周年那天启动了。
短刀们早已摸清审神者想要隐瞒的事实,被她用层层封印盖起来的是和今剑容貌非常相似的女童的尸体,不难想象出今剑受宠的原因了,原来是被当成了替身。
不过这个时候任何多余的感情都是多余的,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杀死审神者。
计划中剔除了最为擅长室内战的短刀和最不擅长的大太刀薙刀和枪,出乎所有人意料,江雪左文字要求亲自手刃了审神者。
没去问原因,这个时候也没时间和余力去在意这种无用的事情了,手刃审神者的任务由江雪左文字接手。
最后的结果非常完美,审神者被江雪左文字杀死,整个本丸都从被审神者支配的绝望中逃离了出来。
应该是吧。
三日月宗近看着被岩融抱在怀里的今剑,清晰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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