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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审神者今天掉毛了吗-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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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切殿先摸了头,被没收了花生也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

    沧栗大惊失色,连忙把手指竖在嘴前:“嘘——妈、厨师做饭的时候不要发出别的动静,要悄悄地,悄悄地。”

    烛台切光忠有些无奈:“审神者大人,即使发出声音也没有关系的。”

    “好的。”

    沧栗一秒恢复成乖巧的坐姿。

    “开饭了。”

    烛台切光忠把菜一盘盘的端上来,最后是一盘还在铁板上滋滋作响的牛肉。

    有小小的油点在蹦跶,但是完全不影响所有人第一筷子都伸向中间的那盘肉。

    “好吃。”沧栗特意变成了人形早早地坐在了饭桌前,一直忍耐到厨师说开饭才开始动筷子,“超级好吃,这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吃到的最好吃的牛肉了。”

    “您太夸张了,主要是食材非常新鲜,而且蕴含了灵力,即使是随便做都会好吃的。”烛台切又想去摸沧栗的脑袋了,看着他乖乖巧巧的吃饭总有一种这是新生的刀剑还需要人贴心照顾的错觉。

    “不管,咪酱做的饭就是世界上第一好吃!”沧栗又塞了一口肉,满脸的幸福。

    陡然从审神者口里听到这个称呼,烛台切光忠有些不习惯。

    沧栗咽下了嘴里的肉,期期艾艾地看着烛台切:“我看他们都是这么叫你的。”所以我和他们叫一样的不行吗?

    烛台切没告诉他也就太鼓钟贞宗才会经常这样叫他,其他人大都是称呼他为烛台切,偶尔有调皮的刀剑也会这样叫,他也会好脾气的答应。

    “没关系,这样称呼也可以。”

    今剑左看看右看看,觉得现在这个局面超级危险,有一种审神者要跑到别人的碗里的危机感,但是烛台切殿太狡猾了,怎么办,好像没有办法救主人出来了。

    毕竟主人一秒钟就被烛台切殿的手艺征服了。

    现在去学做饭还来得急吗?今剑绝望的吃了一口肉,发现真的是好吃到要哭出来了。

    可恶可恶可恶,我才不会屈服呢!说完又塞了一大口。

    沧栗和今剑两个人硬是把菜都吃完了。

    饭后,沧栗和今剑躺在沙发上,两个人都扶着肚子,不敢去揉。

    “今剑你干嘛要吃那么快,把我吓得一下子吃撑了。”

    “主人你才是吧,明明个子那么小还吃了那么多。”

    “就比我高了半个手掌而已有什么好嚣张的,哼,你也是个小矮子。”

    “高一毫米也是高,略略略。”

    烛台切在旁边收拾餐桌,听到两人拌嘴忍不住笑了出来,这种熟悉的感觉,以前好像经常发生。

    收拾完了,烛台切光忠向沧栗辞行。

    沧栗叫住了他,艰难的在屋子挪到他的口粮包前,摸出了四块结晶。

    “这个可以缓解暗堕,时间久了还能净化暗堕气息,接受的话,每天都要来给我做饭。”

    “求之不得。”

    烛台切光忠露出了帅气的笑容。

    沧栗又从口粮包里掏出早上那瓶多出来的牛奶推了过去。

    “这是额外的谢礼。”

    “牛奶吗?”烛台切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贞酱应该会喜欢的。”

    “那明天早上你就带着贞酱过来领牛奶吧。”

    沧栗愉快地下了决定。

    “三日月宗近,我们把这里留给他们,你到隔壁等我。长谷部,你去找烛台切,让他帮忙准备一壶茶两份茶点送上来。”沧栗决定不去干扰那两位神刀的思考,自己挪个位置,“三日月宗近,你把垫子和我一起带到隔壁。”

    三日月宗近默默把垫子和躺在上面的沧栗一起捧好,去了隔壁。

    相比于议事厅的严肃,这间屋子布置得比较温馨,米色的壁纸,还有堆了满地的软绵绵抱枕。沧栗让三日月宗近随便找个地方坐下,自己却是蹦下了软垫,栽到了那一堆抱枕里面。

    三日月宗近站在原地,感觉自己无从下脚。

    “不知道坐哪里嘛,那就和我坐在一起吧。”沧栗从抱枕堆里面探出头,“非常舒服,一级推荐哦。”在三日月坐下后,他又摸出一只龙猫玩偶塞到了三日月的怀里,“这个龙猫的手感和我自己的毛差不多,你可以摸摸,放松心情,特别棒。”

    三日月宗近不禁用手捏了捏那只龙猫玩偶,发现手感确实很好,不由自主地继续捏了下去。

    “很舒服吧。”沧栗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好像那只龙猫玩偶就是他自己的毛毛一样柔软好捏,充满了自信,“他们两个在隔壁想事情,我们也谈谈吧。”

    三日月宗近端正了坐姿,觉得沧栗一定是想要问他关于他暗堕的事情,他已经想好了所有可能出现的问题的答案,保准沧栗问什么他答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是最开始就在本丸的几振刀剑之一,那你给我讲讲你们第一位审神者吧,我挺好奇的。”

    沧栗不走寻常路,提了个三日月宗近没想到的话题。

    “这,您说是要讨论前任审神者吗?”三日月宗近愣了一下,自从姬小路时晴开始发疯后,他们就把关于那位大人的一切想法都压在了心底,猛然间提到这个人,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大概是沧栗来到这个本丸后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三日月都觉得曾经那段拼命找寻活路的黑暗回忆已经很久没来打扰他了。

    “不用说她做了什么,我都从系统的观察日志上面看到了。就说说你眼中的前任审神者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或者其他刀剑对她的印象之类,我挺想了解一下的。”

    毕竟了解了她才能继续从日志里面挖讯息,才能揣摩出她行为后面的含义,从而逆流而上寻根问底。沧栗其实还挺喜欢这种类型的游戏的,因为可以通过他人的描述拼出来一个完整的人,充满了成就感。

    “那让我好好梳理一下再向您讲述吧。”三日月宗近明显是陷入了沉思,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龙猫玩偶。沧栗看着他无意识的动作,觉得自己这个用玩偶攻略本丸的想法绝对没有问题,根本没有刀剑可以拒绝龙猫的触感。

    过了好半天,三日月宗近才开口:“那位大人,是一位完美的欺骗者。”

    “我曾经听她讲过一句话,如果想要骗过别人,就要先骗过自己。那位大人为了欺骗我们做戏全套不放松,自然是将我们这些刀剑付丧神们玩弄于鼓掌之中。”

    三日月宗近自然是回忆起了脑海中最久远的那份记忆,他与鹤丸国永一同被政府送到这座本丸,这两振太刀的外表都极为美丽,审神者姬小路时晴自然也对天下五剑中最美的一振三日月宗近颇为感兴趣,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先是被捧起来好好观察一番后才被唤醒。

    “从初次见面时,姬小路时晴就做到了一位审神者所能做到的极限,她性格温和,处理事务风格沉稳,心胸也是少有的宽阔大气,与各种类型的刀剑男士都相处得极好,同时,为人处事间颇具有女性特有的敏感,能够及时察觉到细微之处的变化。”

    “或许是因为身份上的特殊性,她对于如何使用话语的力量有天生的统帅能力。圆润而不圆滑,善辩而不狡辩,只要简单几句话就可以说服对方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动。付丧神刚降临时心智单纯,很容易就被她哄骗着做了自己本不愿做的事。”

    这里说的应该就是江雪左文字了吧,虽说江雪他厌恶战争,可是这座本丸的江雪手上可是沾满了血腥,仔细观察后都还能看出来他要比一般付丧神沾染得更多。沧栗发现了姬小路时晴的恶趣味,专门挑着和刀剑们性情爱好相反的事情来做。

    不知道这是不是她又在追求不同了。

    “刀剑付丧神们虽然经历过历史的雕琢,但真论起心智的成熟,当然是比不上真正的人类,所以我们在遇上了这么优秀的审神者后,就轻易地交付出了信任,和灵魂。”

    “所以你是因为被她背叛,所以才感到难过吗?”沧栗举起了小爪子,向三日月提问。

    “难过吗?”三日月被打断了话,停下思考了一下这种感觉,“无论是有形之物还是无形之物,都有消散的那一天。既然都会消失不见,我又为何会感到难过?”

    “如果不难过的话,为什么哭了呢?”

    沧栗变成了人形,把自己塞到了三日月宗近的怀里,又把他的手抬起来盖到自己头上,“不哭了哟,已经都过去了,不难过了。”

    三日月宗近被沧栗的举动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地抱住了沧栗,动作僵硬:“审神者大人,您怎么突然就跑过来了?”而且还特意变成人形把自己塞到我怀里,吓死我了好吗!
………………………………

80。一起感悟战斗吧

    作者有话要说里面有个笑话噢(☆_☆)  “呜哇!鹤丸殿你在做什么!”被派来查看情况的鲶尾藤四郎刚一过来就看见鹤丸国永抱着一个头发雪白的小孩子; 而手边则放着他已经出鞘的刀。

    重点是鹤丸殿竟然在哭。

    而被他抱在怀里的孩子反倒安慰地轻拍他的背。

    虽然鹤丸殿抱着不知名的小孩子; 可是这画面看着还挺温馨的啊; 就像爸爸抱着儿子一样,那小孩还和以前的鹤丸殿一个发色呢。

    被鲶尾的声音惊醒; 鹤丸国永才发现他和沧栗两人的动作有些不妥; 他轻轻的一个使力; 沧栗被他送回了结界里,跌坐在狐之助旁边。

    这回不用鹤丸说; 鲶尾就知道了那小孩的身份。

    他蹲在了结界旁边:“那这个小孩就是新的审神者?鹤丸殿; 一期哥说的是真的吗; 审神者和我们都是妖怪?”

    沧栗看他; 先是被他那双色的眼珠惊了一下; 不是说本丸的双色眼眸就一位宗三左文字吗,然后才发现对方那只深紫色的眼睛看上去暗淡无光,而另一只血红色的,眼珠则是有些活泼地转动:“审神者,吃饭时间到了,要过来和我们一起吗?”

    沧栗看看两人,默默点了点头; 然后戳了戳已经恢复健康的狐之助; 变成原形跳到了狐之助背上。

    “狐之助,我们走。”

    鹤丸似乎想出声阻止; 但在鲶尾的目光下收回了话。

    鲶尾在前面带路; 两个人付丧神加两只小动物走到了议事厅。

    “没办法; 厨房的东西都坏掉了,咪酱说怎么都不能在那样的地方吃东西,所以我们就决定在议事厅吃了,咪酱,啊就是烛台切殿的手艺非常好呢,审神者请一定要品尝一下。”

    鲶尾回头,低下,向骑在狐之助背上的沧栗解释了一句。

    明知道这些付丧神搞事,沧栗却懒得揭穿,两天时间够他摸清本丸的情况,而今天这种情况也在他预想之内,刀剑付丧神即使化身为人,也是比不上真正的人那样缜密的心思,不得不说,他们有点天真了。

    “那请审神者先进去吧。”鲶尾和鹤丸一左一右拉开了议事厅的门。

    沧栗戳了戳狐之助,狐之助驮着他,哆哆嗦嗦的踏进了议事厅。

    果不其然,刚一进门便是两道刀光划来。沧栗踩在狐之助背上一蹦,错开了那两道交叉而来的刀光。

    啊,是平田,不对,平野藤四郎和前田藤四郎。

    两把短刀动作凌厉,一击不得立刻退去,狐之助连滚带爬躲到室内角落。

    短刀未能得手,打刀胁差自然迎上。

    哇哦,二刀开眼,长见识了,论坛上说这个触发可是有机率的。

    新选组的打胁组合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国广迎面袭来,一个砍向上肢一个瞄准后腿,试图在这一击后让沧栗失去行动能力。

    还荡在半空中的沧栗凭空一踩,仿佛从空气中借了力,一下子跳到跳到和泉守的头上然后顺着他的背溜了下去。这一下让跟在后面的贞宗组合有些手忙脚乱,原本配合的好好的攻击姿势不得不往回收。

    沧栗小爪子扯着和泉守的衣服下摆,一个借力从那些试图攻击他的付丧神头上挨个蹦了过去,最后窝在了三日月宗近张开好的怀抱里。

    “没有加速符还能整出来这么多幺蛾子,我可能真的小觑你们了。”

    “哈哈哈,审神者您的能力倒是让我们大开眼界。”三日月宗近给沧栗顺着毛,“好了好了,大家停手吧。”

    一时间只有收刀声。

    沧栗趴在三日月的怀里打了个哈欠:“说吧,让鹤丸国永把我骗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事。”

    三日月提起宽大的衣袖遮住自己微笑的嘴角:“看样子您早就知道了?”这本丸果然被审神者监控了。

    “你想多了。”沧栗读出了他心中的想法,“不用监控都知道你们打得什么主意。”

    先是摆出一副退却的姿态做出让步,让对方觉得自己占据了上风,得到了这些付丧神的信任;又动员所有人清理本丸,展现出一副对未来有所期望的样子,同时派出长相帅气可是性格爱闹的鹤丸国永顺势装作对审神者感兴趣的样子,用了两天时间降低审神者警惕心;最后则是鹤丸国永突如其来的脆弱,打动审神者心神。

    换成另一个审神者,可能就会被鹤丸国永带进了这个火坑。

    “你们这么熟练,应该是成功了好几次吧,让我猜猜,资格认证仪器上面的血是第几个审神者留下来的呢,或者说是好几个?”

    “原来您从头到尾都没有信任过我啊,不行了,我的心好痛呢。”鹤丸国永捧着心口装作痛不欲生。

    “当然了,你可是从身到心都坏掉了。”沧栗理所当然的点头,“在座的每一把刀剑都腐烂到骨里,你们又哪里来的自信让我交付出信任。”

    “骗了几个傻子就自认为天下无敌了吗?放在漫画里你们可是连第一话都活不过去。”沧栗扫视他们,看他们一个个露出隐忍不发的表情,“就我看来,最傻的明明是,知道饵有毒还不得不咬上去的你们。”

    “只能发挥出往常三分之一力量,你们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会被抓住,然后老老实实当你们灵力供给源呢?”

    “我真的很好奇。”

    沧栗将这单方面的谈话终结了,把角落里的狐之助叫过来,骑着狐之助回到了中心结界的位置。默默掏出两个巨大的仓鼠屋,放好了水粮,沧栗和狐之助开始了舒坦的宅在屋里的生活。

    刀剑付丧神们老实了近半个月,这一天,一个挺拔的身影出现在本丸中心小屋前。

    一期一振将本体放在身前,然后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恳请审神者大人救救我的弟弟们。”

    “恳请审神者大人救救我的弟弟们。”

    一期一振的头重重磕在地上,大有审神者不答应就一直磕下去的迹象。

    自古以来苦肉计就是百用不厌的计谋,如果再加上美人计,则无往而不利。一期一振跪在门前磕个不停,随便换个人过来都会心疼吧,额头都磕破开始流血了。

    唉,人老了就心软了,这句话果然没错。沧栗拍掉掉在毛毛上的花生渣,走出了结界。

    一期一振听到有轻微的动静,然而磕头的动作仍不停下。

    “把它放在前面,是准备用它当作药资吗?”

    “如果您允许的话。”一期一振谨慎地开口。

    沧栗的爪子摁在一期一振的本体上:“即使我要折断它也可以?”

    “只要您治好了我的弟弟们,这柄太刀任您处置,折断它当然可以。”

    “看在兄弟情深的份上。”沧栗招呼了一声狐之助,接着把面前的太刀收到了自己口粮包里。

    一期一振面色苍白,与本体断开了连接让他陡然脆弱了起来,太刀所拥有的优秀属性瞬间被剥夺,即使是重伤是也为体验过的虚弱感遍布一期一振全身。

    脚步有些踉跄,但还是坚持跟在沧栗后面,朝着藤四郎所住的屋子走去。

    “你们可真是矛盾啊。”感觉有些无聊,躺着狐之助背上的沧栗慢悠悠地开口,“你知道为什么你们的伤势永远都好不了吗?”

    “是因为本丸的灵力不足够治愈伤势。”迟疑了一下,一期一振回答。

    “一个审神者灵力不够,那么多审神者难道还不够?蚂蚁多了也能咬死象,之所以好不了,是因为你们太高洁了。”

    早已堕落的一期一振难以相信沧栗的话,高洁?在弟弟握着自己的手恳求自己杀了他那时起,就以为高洁这个词和自己越来越远。

    “唔,其实我之前说你们烂到了骨里有些偏颇,你们的灵魂可还是很漂亮的嘛。”

    “身已堕落心却高洁,所以灵魂需要清静的灵力蕴养,但身体在自发排斥灵力,以前那些审神者给你们手入的时候,你们感觉很痛苦吧,感觉自己永远都看不到光亮只能在黑暗中徘徊。若是有强大的灵魂倒也是能撑得过去,可惜,尚未经过历练的你们,灵魂本就遍布裂缝,不堪一击。”

    “看样子,短刀们是最先撑不下去的那批的吧。”

    “刀剑付丧神虽然源自历史,但参与历史的不是你们,而是握住你们的主人,你们作为局外人,如何能算是经历了他们的人生。若非你们身为刀剑付丧神,灵魂天生排斥魔气,恐怕早就堕落成完全的魔物了。”

    “上次攻击我的那对双胞胎,是平野藤四郎和前田藤四郎吧,撑了这么多天可真是了不起,一期一振,你的弟弟拥有不下于你的坚韧灵魂。”

    跟在后面的一期一振垂下了头,抑郁痛苦的感情充斥了整个胸腔,作为兄长,本应是站在最前方保护弟弟,但是他除了跪在审神者面前,别的什么都做不到。

    “好了,到了,帮我开下门。”

    沧栗从狐之助背上翻下去,蹬了蹬腿,变成了正太样走进屋内。

    平野和前田并排躺在屋子西北角,他们似乎陷入了噩梦中。鲶尾和骨喰跪坐在两边,不断给他们擦去额头上的汗。

    沧栗看了一下,除了之前伤势最重的乱藤四郎由重伤变成了中伤外,其他人都还维持着沧栗刚来那天所见到的状态。

    出色的观察力和决断力。

    沧栗没去看平野和前田,反倒盘腿坐在了乱藤四郎的旁边。

    “一期一振,你还记得我刚才说的身体与灵魂间的关系吧。”沧栗的手指在乱藤四郎眼睛上空轻点,“你眼前的这个弟弟就是最好的例子。”

    “对于你们来说,身体和灵魂就像是天枰两边的砝码,不能多也不能少,之前他身体破损严重,所以灵魂只能被迫陷入昏迷,所以他进了修复池,泡了修复液才能安稳的保持现在的状态,身体仍有不舒服但还可以坚持,灵魂虽有破损但还是完整。”

    “你!”鲶尾有些按捺不住自己,鸣狐把他已经出鞘的胁差压回去,对他轻轻摇了摇头,接着快步走到一期一振身边,扶住了这个有些站不稳的付丧神。

    沧栗拿起了被放置在枕边的乱藤四郎本体,缓缓出鞘。刀身遍布裂痕,即使乱藤四郎的状态显示为中伤,可是从本体来判断的话,堪堪掉着一口气。

    “当初是被一寸寸捏碎骨头的吧。”沧栗叹气,流露出与外表不相符的阴郁,这个处刑方法总是能勾起不好的回忆。

    “现在有两个方法,一,我帮他们净化身体中的魔气,他们自然就可以苏醒,二嘛,就是把他们现在的伤势治好,但是关于身体和灵魂的问题我不会解决。”

    一期一振沉吟一下:“审神者大人,我选一。”

    “你们刀剑付丧神总是这样自信的吗?”

    一期一振不解。

    “这个选择不是让你选,而是我。”

    “而我选择,第二个。”

    一期一振的脸倏地涨红,紧接着又褪去了血色变得苍白,他自然听懂了沧栗的意思,审神者可以出手救他的弟弟,但是只是让他们从一种折磨变成了另一种。

    沧栗没去看他,反倒站了起来,将屋中的短刀亲自收集到一起摆在面前,他弹出了一颗绿色的结晶,伴随着一声治愈之光,短刀们被笼罩在绿叶中,脸色由苍白转为红润,皱紧的眉头也放松了下来。

    这飘舞的绿叶范围甚至笼罩住了屋内的其他付丧神身上,他们自然感受到有一股力量慢慢使得伤口愈合,就连失去了本体的一期一振也忍不住放松了下来。

    “作为第一个上门的顾客,赠送你一杆鲤鱼旗好了,放在屋子中间,难受了可以过来缓缓哟。”沧栗又摸出一颗金红色的结晶放在地上,那结晶变成了一杆鲤鱼旗,上面的轮子无风自动。

    “不要去攻击它,也不要被别人发现,后果你们懂的。”

    沧栗留下一句叮嘱,变回了龙猫就让狐之助驮着他回家了。

    沧栗走后,短刀藤四郎们一个接一个醒了过来,鲶尾和骨喰早在乱醒来的时候就跑到能通到这里的路口守着,谨防有刀剑路过发现他们的情况。

    不能被发现,绝对不能被发现。

    这是他们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希望。

    一期一振听着弟弟们小声叫他一期哥,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而弟弟们醒来后第一时间就去摸放在枕边短刀的动作同样让他心痛。

    “一期哥,后藤信浓和包丁为什么没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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