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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审神者今天掉毛了吗-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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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萤丸浑身僵硬,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旁边这个叫着自己主人的审神者,只能率先推开店铺的门:“那我们进去看一下吧。”

    沧栗给了他一个“做得不错”的表情,跟在萤丸后面进了这家店。

    这家店布置得极为温馨,除了橱窗里面摆放的罕见的大号抱枕外,店里堆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抱枕。老板听到了门上挂着的风铃碰撞的声音,头也没抬,只有声音从报纸后面传了出来:“欢迎光临,随便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谢谢。”萤丸回答,习惯性地站在了旁边不动。

    倒是老板听到了他这明显不同于成年人的声线好奇地放下了报纸:“哎呀,这么年轻的审神者倒是不常见,以前似乎也没在这里见过您,是新上任的审神者吗?”

    沧栗已经去看自己喜欢的东西了,萤丸没法,默默地点了点头。

    “新人啊。”老板感慨了下,“我这店好久没出现过新人了。”

    萤丸觉得这老板话里有话,但是他又不清楚具体情况,唯一能给他遮掩的早就被各种玩偶抱枕淹没了,于是他就胡乱点点头。

    老板看了看他,坐回柜台后面,继续看起了刚才的报纸。

    沧栗拿起这个看看,又拿起那个看看,觉得萤丸站在一边应该觉得很无聊,又把萤丸叫过来和他一起看。

    萤丸:不,我一点都不无聊。

    “主人主人,你看这个,超超超超超级可爱的!”沧栗把一个龙猫玩偶举起来放头上,粟田口的军帽被他拿下来塞到了萤丸手里,他顶着玩偶绕着萤丸跑了好几圈,“买嘛买嘛,我一定会好好珍惜它的。”

    萤丸看沧栗这个样子,突然灵机一动,伸手想从他头上把玩偶接过来:“不行,你已经有很多了,家里已经放不下了。”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个。”沧栗把龙猫抱在胸口。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萤丸试图去抢他抱在怀里的玩偶,然后被沧栗灵巧地躲过,短刀的机动可是一顶一的快,别说审神者这种普通人的体质,就算是来个刀剑付丧神都不一定能快过短刀。

    两个人因为这玩偶在店里好一阵你争我抢。

    “咳咳。”店长在那边咳嗽了两声,阻止了他们继续打闹下去。

    两个人停下了这段不合时宜的打闹,沧栗死都不放开龙猫,萤丸只好怒气冲冲地带着他去柜台结账。

    老板接过了短刀手里的玩偶,拿出包装袋,他看了看萤丸那明显不开心的脸:“像审神者您这样年幼,管理起刀剑来很辛苦吧。”

    “不呀,因为有哥哥,还有其他人会帮主人一起管理的,你说是吧主人。”沧栗抢先在萤丸前面回答,“主人你看,都是因为你要和我抢,不然早就可以把玩偶买下来了,完蛋了,晚回去的话肯定要被哥哥念叨了。”

    嘴上叫着主人主人的,可是刚才的举止都明显表明了这刀剑付丧神根本没把审神者放在眼里。店老板有些同情地看了看萤丸:“玩偶是500甲州金,新人在本店有95折优惠,收您475甲州金就好。”

    萤丸有点尴尬,之前审神者说要来万屋,他就把自己之前分到的小判带上了,可是甲州金这东西是一点都没准备。

    “咦?您是忘记兑换甲州金了吗?”老板了然,许多新人刚开始来万屋都会忘记,“甲州金和现实货币是等值的,本店也接受其他货币结算,那您有带现金或者卡吗?”

    萤丸面色难看:“不好意思老板,现金和卡我都没带。”

    “那老板,用小判可以吗?”沧栗双手扒着柜台边缘,扭头去看旁边的萤丸:“主人你不是刚领了工资嘛,应该够的。”

    这下子店老板是真的同情起了面前这个新任审神者,审神者的工资是随着等级的增长慢慢提升的,新人的工资本来就少,现在还被他的短刀这样挥霍。

    “够了!我们带的小判也不够!”萤丸低声吼了沧栗一句。

    “谁说不够的,我这里可都好好帮主人你保管着呢。”沧栗十分得意,从怀里掏出一个绣着金色小判的钱袋,老板自然也认出来了那是时之政府每个月根据系统评定结果统一发放的审神者工资袋。

    “甲州金和小判的兑换率是1:15,所以是7125小判。”

    萤丸的脸更黑了。沧栗直接把钱袋交给了老板让他自己去数,接过了装玩偶的袋子开心地原地绕圈圈,后面干脆拆掉了包装抱着玩偶去角落那一堆软绵绵的抱枕里面打滚去了。

    这边,老板结算完后把钱袋递给了萤丸,钱袋瘪下去了约一半。

    “审神者大人,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您可以再来看看,一个人。”最后三个字被老板用不知名的方法直接传到了萤丸的脑海里。

    萤丸一愣,先是扭头看向那边还在打滚的沧栗,然后才去看老板。老板给了他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新人审神者总是有这样那样的问题,我们这些人也是能帮就帮嘛。”
………………………………

85。给刀剑们找工作

    作者有话要说里面有个笑话噢(☆_☆)  绕来绕去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问题; 审神者他根本不差钱。

    一想到审神者睁着迷茫的大眼睛问他们为什么要去远征; 想到他们远征带回的小判箱里最多只有七百小判; 也就够审神者大人买两瓶牛奶,只觉得作为大人的尊严会彻底粉碎掉变成渣。

    是我们太没用了吧。烛台切光忠露出苦笑; 竟然让一个孩童为自己这些大人们精打细算,怎么看都过不去。

    不过听说地下城的活动; 出阵队伍中有博多的话; 可以获得15倍的小判,本丸中已经有了这次活动可以获得的包丁藤四郎; 可是这个过程中获得的物资也确实丰厚,尤其是小判; 数量相比于远征来说可谓是相当可观了。

    烛台切光忠打定主意要去和一期一振好好谈谈。

    总不能继续让审神者包养他们了。

    沧栗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只是很普通的被太阳晒了一下就变得这么脆弱,都倒在了门口站不起来; 还是让咪酱抱他回去的。

    我知道了,肯定是因为三日月宗近; 他自己整得自己快完全暗堕,结果都算在了我头上。沧栗熟练地把锅扔到三日月头上,放心大胆地睡了一整个下午; 午夜才醒过来; 从冰箱里面翻出了咪酱下午过来捏好的饭团开吃。

    月光静静的洒在外面; 身边笼罩着月光; 沧栗舒服的升了个懒腰; 然后向旁边勾勾手:“今剑; 我们一起过去。”

    今剑看起来很不情愿; 动作间有些磨蹭,不过他最终还是到了沧栗的身边:“主人,我可以不去吗?”

    “不可以。”沧栗直接拒绝了他,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今剑的心思,“你不去的话我就要自己走过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

    听了这个理由,今剑勉为其难的答应带着审神者飞到行刑室周围。

    “但是我绝对,绝对,绝对不会靠近他们的。”今剑非常认真的表达了自己的观点,“剩下的那点路需要主人你自己走过去。”

    “行吧。”沧栗点点头,蹦到今剑的头上,“那我们快点过去,有人应该等着急了。”

    不光明正大的靠近,你也会悄咪咪的蹲在一旁看。沧栗早就看出了今剑的心口不一,只是没有明确的点明出来。

    今剑像一片轻盈的羽毛,轻飘飘的落在行刑室不远处,脚腕上的金环被他控制得极好,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沧栗蹦下来,朝着今剑挥挥爪子,向坐在行刑室门口的人影走去。

    “审神者大人,在下可是等了您许久呢。”三日月宗近在黑暗中视力更佳,早就看见了沧栗那个毛茸茸的小身子,他站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的灰,“正好,不如一起赏月?”

    沧栗赏了他一个白眼,只是龙猫的外形根本看不出来。

    “说要快点的是你,说要拖延时间的也是你,算了,你先站一边,有事了就叫你。”沧栗摆摆爪子把三日月赶到一边,自己打量了下面前的行刑室,觉得第一任审神者真是个天才。

    行刑室并不大,占地大约有个二百平,设计非常简单,从外面看上去就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大盒子,只有一个出口,现在牢牢紧闭。

    没有窗口,也没有其他的出口,看起来非常破败,但是细细摸索却一个缺口都找不到。破败的墙壁下面还覆盖了厚厚的一层封印阵,门板上同样,除掉那层腐烂的木板,其下的金属板上的阵法仿佛是昨天刚刻下的一样。

    沧栗摸出一个大铲子,毫不客气的指使三日月去把那些腐烂的表面全部铲掉。

    “先把门板上的木头渣子清理干净。”沧栗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清理完了再叫我,然后你就可以开始清理墙壁上面的灰土了。”

    三日月宗近看着被硬塞到手里的和自己画风极为不符的大铲子,挽起了袖子,真的如沧栗吩咐的那样收拾起了门板。

    只是动作极为不标准,铲了半天才去掉了表面的一层腐木。

    “你怎么这么没用。”沧栗抓住了机会尽情的鄙视他,“得了,一边站着吧。”把动作笨拙的三日月宗近赶开,稍微站远了些对着门板像是卖萌一样挥了挥小爪子。

    结果什么都没发生。

    三日月宗近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笑出来,就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那扇他铲了半天才铲掉表面一点点的门板出现了两道深深的印痕,互相交叉出现在门板上。

    “这回再铲,应该轻松点。”沧栗检查了下自己的小爪子,看没有掉毛毛才放下心来,这一招要是使用不当爪子周围的小毛毛都会被削掉,幸好这次控制得好,没在陌生人面前丢脸。

    三日月宗近沉默着捡起了铲子,努力铲去门板的腐木。

    沧栗这个坏心眼,早就发现了门板上刻着的吸收力量的阵法却没告诉三日月,看着对方每一铲子十分力下去只有半分力才是真正作用在门板上,基本可以算作是白费力气。

    但是看在他坚持了半天无用功还是没放弃的份上,伸个援手好了。

    这回铲起来就变得容易多了,三日月宗近没去问既然审神者有这种手段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用,只是把能看到的腐木都清理掉,留下了一整块完整的金属板。

    大手笔啊大手笔啊。沧栗看着那块门板,觉得心中想要把门板扒下来塞口袋的想法越来越明显,材料稀有不说,这块门板上面的阵自身就是一个大宝藏。

    覆在外面的腐木都能抵得住自己一爪子,那本体得多强。沧栗忍不住幻想自己要是用这个材料加固一下自己的口粮包,那岂不是再也不用担心口粮包破掉的那一天了。

    “审神者大人,审神者大人?”三日月宗近叫了两声呆愣在门板前的沧栗,“连您也没有办法破开这扇门吗?”

    “啊,啊?你叫我?”沧栗猛地摇了一下头,恢复了清醒,“是有那么点难办,不过还在我承受范围内。”

    一听到审神者有办法解决问题,三日月宗近便没再说什么,走到了一旁看样子是要围观。沧栗的目光在他和铲子间移动了几下,于是三日月只能认命地拿起铲子继续去铲墙。

    “说好要铲的嘛,答应了别人就要做到。”沧栗仰着头大量门板上的阵法,变成了人形踮起脚去摸那些线条。

    所以说,这第一任审神者姬小路时晴是真的天才,虽然是日本神道的领导者,但是看看人画的这阵,线条与线条之间的联系,分明是聚集了东西方的特色,天才到能够将两个不同体系的东西融合在一起不说,还搞成了这么实用的样子。

    真是怀疑那些付丧神是怎么杀掉她的,以她的实力来看,就算是捅穿了心脏也能在死前的十几秒内燃烧剩余生命干掉几个付丧神的啊。

    再看这个行刑室,如果不是特意点明,在沧栗眼里明明就是一个防护用的乌龟壳,而且是那种直到世界消亡还能存在的那个类型。

    当然这个比喻夸张了点,不过如果整体阵法被完全激活,就算来三个沧栗都打不开门了,毕竟那个时候就算是姬小路时晴自己来攻击都打不开。

    这个防护阵法,真是极端到不行。

    不过破解的方法还是有的,这个阵法并没有被激活,或者形容得再准确一点,把最高级当作第三层的话,现在就只有第一层。

    唯一的难点就是,这阵法的供能方,貌似也是,一位,刀剑。

    沧栗面色难看,让还在铲墙的三日月过来:“里面关了谁?”

    “是石切丸殿。”

    “石切丸吗?让我想想,应该是刀帐上面说的那位比起战斗更擅长祭祀的神刀对吧。”

    “是这样没错,审神者大人,发生了什么事吗?”

    看到沧栗面色凝重,三日月宗近内心一沉,感觉会从沧栗口中得到不好的消息。

    “嗯,现在有两个消息,一好一坏。好的是,这个防护阵法只启动了第一层,想要破解,尤其是暴力破解起来相当容易。”

    “那坏的呢。”

    “坏的就是,你口中的那位石切丸,现在是为这个阵法提供能量的核心。”

    一提到核心,不用解释三日月就明白了沧栗为何脸色会这么难看,如果阵法被直接摧毁,想必作为核心的石切丸也会跟着消散。

    两人的沉默之下,门内传来的锁链的响动就变得极为明显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这一年多来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释。”石切丸沉稳的声音从门内传来,“我曾好奇,为何这锁链上了我手后就再也取不下来,也曾好奇为何再从内部攻击这屋子,这屋子也不会倒塌。”

    “我原本以为自己暗堕程度变深,是因为我身处此处地狱,被环境所影响。”

    “其实是因为这个阵法会主动吸收你体内的灵力,然后你的身体作为补充会吸收环境中的魔气,所以你的暗堕程度才会加深。”

    沧栗解释了一下:“还是以前那句话,如果换成不是神刀的刀剑被关在这里倒是还好点,他们体内的灵力对阵法的吸引力小,但是换成了神刀,这种清净澄澈的灵力是阵法最喜欢的一种了,自己都送上门了哪里还有不吃的道理。”

    而且一送就打定主意不准备出去了,我要是阵法我也拿着不让走。沧栗设身处地,觉得自己要是这阵法,除非自己主人让自己放开,否则绝对不会松手的。

    石切丸发出了几声轻笑,似乎是被沧栗的说法逗乐了。

    “事已至此,你们二人便不用再费力气救我出去了。”石切丸站在屋内,仰头向天,想要透过厚实的屋顶看见外面的天空,“原本以为是帮助了同伴,不让他们在暗堕的自己手下受伤才主动进了这里,不成想暗堕更加严重。也幸好是在这里,只要出不去,就更别提能伤害到同伴了,想来我还是呆在这里更好。”

    “或许最后结局只有碎刀一种。”

    “既已身在地狱,又何苦借他人之手逃离。”

    石切丸留下这么一句,在也不出声了。

    三日月宗近面色阴沉,看样子要不是他破不开这防护阵法,一定会冲进去狠狠地和石切丸切磋一顿。

    沧栗也捧起了自己的脸,盘腿坐在门前,对着那阵法努力地研究。

    其实还有个办法,就是逆向解阵,从尾逆推上去,把阵法还原到运行的最初状态,然后让阵法核心强制性陷入沉睡,这个时候再从外面暴力破阵,打个时间差还能把供能核心石切丸救出来。

    不过这个方法,沧栗自认为是做不到,他对这种精细的操作永远是一头雾水,再怎么研究都像是隔着一层纱,隐约是懂的吧,但是要真的做的时候就懵逼了。

    而且这种事更指望不了身边的付丧神了,这些刀剑们没有一个是曾在阵法专精的灵力者身边呆过,如果有那么一个,他们也都不会让石切丸这么轻易的就进来了。

    不过还是问问吧。

    “三日月,本丸中的刀剑里,有没有擅长阵法的,可以的话叫他过来吧。”

    三日月苦思冥想,表示,没有一个是擅长的。

    “那完蛋了,我也不擅长这个,怎么办啊。”

    这种时候,就不是三日月宗近逼着沧栗帮他救出石切丸了,而是如何在保证石切丸生命的基础上破解阵法。

    “我记得本丸里面不是有个地方也有一处相当精密的防护阵法吗,而且还是破解版,你们当初是怎么破解的?”

    三日月宗近正要回答,今剑嘲讽地一笑,落在他们面前。

    “是说那个藏了妈·妈的女·儿的尸·体的阵法吗?”今剑整个人气势非常尖锐,鲜红的眼睛充斥着嘲弄,“当然是在我的帮助下才破开的啊。”

    “我偷偷拿了妈妈的头发扔进了阵里面,让阵法误认为进去的是她,你们才能顺利解开那个阵法,找到她的弱点。”

    “我怎么从未听你说过?!”三日月宗近一脸震惊,显然,他自认为他们把今剑瞒得很好,按理说,今剑应该什么都不知道才对。

    “很惊讶吗?”今剑歪着头看他,“大概在你们得知那具尸体的脸和我很像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沧栗觉得,现在的今剑又一次变成了最初见到的那柄一身疯狂,随时都会被压垮的短刀。他看着面前这两柄三条家的刀,想到后面的屋子里还关着一把三条家的刀,现在这局面真是三条家的修罗场。

    用修罗场这个词形容没什么毛病。

    “第一次知道这个事实很惊讶吗?我也一样哦。”今剑脸上挂着的笑容异常地天真诡异,“我第一次知道被你们全部放弃后也是这样,觉得整个世界都变黑暗了。”

    “心里有声音念叨着都是骗人的骗人的,然后看着你们避开我的眼睛。”

    “全部都是真实。”

    “全部都是绝望。”

    沧栗拽住了今剑的手,比了个暂停的手势:“停下吧今剑,我们先把面前的事情解决,完了以后你想怎么说都没问题。”

    “没问题哦。”今剑若无其事,只是把自己别在腰间的短刀取下,拔开又送进去,拔开又送进去,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三日月宗近接连受到两个打击,步伐间都不稳,像是逃避什么的走到一边。

    沧栗叹了口气。

    “说到底,这件事之所以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也是有我一部分原因在。”

    如果当时能多问一句,三日月宗近就不会暗堕程度加深到现在这个样子,从而害得自己陷入了被动,只能把涉及到的问题都解决了。

    “我是出于好心,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不是好事。”

    所谓的好心办坏事就是这样了。

    “不过你们两个放心,我一定会把石切丸完完整整的带出来的。”

    石切丸带出来,三日月宗近的心病就少一点,再解决掉今剑的问题,心病就更少一点。

    “这个本丸绝对不会碎一柄刀。”

    只要结果是好的,天道就会网开一面嘛。

    “而且我已经有解决的办法了。”

    沧栗微微一笑,表示自己真是聪明得要命,回去就要奖励自己吃顿好的。

    再往下看去,才发现这位审神者在其二十五岁时曾育有一女,其女却在五岁时遭遇不幸,连再踏入轮回的资格都被抹去,认真算来,女儿的去世时间和姬小路时晴加入时之政府的时间相差无几。

    可恨之人亦有可怜之处,可她留给别人的伤痕又要如何抹去。

    沧栗放下手中的文件,看向旁边睡得一塌糊涂的今剑。

    那被她当成女儿的替身,甚至试图抹消掉今剑的灵魂从而在他身上复活女儿,完全被当作祭品的今剑又该去怨恨谁呢?

    这是一个无解的结。

    今剑在做梦。

    因为如果不是梦,他早就被那几位付丧神的话语刺痛得手脚冰凉呼吸不下去了,又哪里来的淡定站在门外再一次听到那些戳心的话。

    刚从审神者那里得到了一罐金平糖,想要和大家一起分享的今剑,一时兴起悄咪咪地潜过来,想要吓屋里的人一跳。

    岩融昨天陪自己玩了,要多给他两颗,三日月前天捉弄了自己,少给他一颗,不行不行,这样岩融太可怜了,才比三日月多一颗,那多给岩融五颗吧,哈哈,但是要让岩融先举高高再给他。

    还在计算要给大家的分几颗糖的今剑,突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粟田口家的胁差已经探查清楚,审神者放置在本丸中心的棺木里的人形,和今剑外表十分相似。”

    诶,他们说的是审神者从来不让今剑靠近的那个地方吗?

    摒住了呼吸,今剑继续听下去。

    “看来之前的情报果然没错,审神者对今剑超乎异常的宠爱,果然是因为今剑和审神者死去的女儿极为相似。”

    异常的、宠爱?今剑感觉不明白他们说的了,今剑被宠爱,不是因为今剑本身,而是因为别人吗?

    “我们现在还不能妄动,审神者还未暴露出她真实的目的,而我们没有第二次机会,攻击的时机必须有确切的保障,所以,我们要继续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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