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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贼休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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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父亲吕伯奢
“孟郎中,五郎这病还请你多多费心。”
紧接着,就是一阵长长的叹息,老头一边叹息,一边哽咽垂泪。
“我尽力吧,吕公!”
那个郎中沉默了一会,叹声回道,显然,他对这个五郎的病情也没有太大的把握。
吕卓隐隐听到有人在说话,他很想睁开眼睛,可是,浑身一丁点的力气都没有,眼皮沉的像压了两座大山。
虽然没有睁眼,可是,吕卓却能清晰的感觉到,有人在给自己把脉,耳边时不时的飘来老人的叹息声。
“五郎是谁?我这是在哪里?这是谁在说话?是谁摸我的手腕?……”
吕卓的脑海中,瞬间充满了许多大大的问号。
吕卓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至少,有一点可以确认,他还活着!
这不可能,吕卓明明死了!
他记得清清楚楚,他是猎豹大队的队长,在追捕罪犯的时候,身负重伤,虽然最后成功的击毙了罪犯,自己也因为失血过多,倒在了祖国的边疆上。
可是现在,虽然身子不能动,但是,他的感知却非常敏锐,这绝不是幻觉,有人在说话,有人在给自己把脉,甚至连自己的心跳声,吕卓都听的真真切切。
吕卓怎么也想不明白,因为太过乏累,没过多久,他就昏睡了过去,一连几日,吕卓时而清醒,时而昏迷,但是,每次清醒的时候,他都能敏锐的觉察到有个老人守在床边。
虽然他没有睁眼,但是,他的感知非常敏锐,老人的气息,跟年轻人截然不同,何况,那个孟郎中也曾开口称呼过“吕公”
吕卓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一日,他终于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窗外一律阳光照射进来,虽然光线柔和,但是,对吕卓来说,却刺眼的很,他的眼睛疼的厉害,几次尝试,总算是适应了。
映入眼帘的东西,让吕卓恍如做梦一般,陈旧的家具,简陋的屋舍,即便是白天,屋里也极为昏暗,一眼望去,就像老人常说的回到解放前一样。
屋中没有一件像样的东西,吕卓看了一圈,愣是没有找到一个具有现代气息的物件,哪怕是个手电筒?哪怕是个电灯?哪怕是根电线?
这房间里的一切,让吕卓很不适应。他不知道这是哪里?可是,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清晰,并不是在做梦。
他费力的翻了下身,这才发现,旁边有一个老者正趴在床头,老者满头白发,也许太累了,已经睡着了,那饱经沧桑的脸上,满是斑驳纵横的皱纹。
这个老人,虽然陌生,但是,却又非常的熟悉,吕卓知道,他一直守在自己身边,一直在细心的照料自己,可是,这老头身上的装束,又让吕卓着实吃了一惊。
老头盘着长发,梳着发髻,头上插了一根简单的木簪,一身破旧的青袍,腰间随意的扎了一根麻绳,就连鞋子,也是只有电视上才能看到的麻鞋。
“这…?”
吕卓张了张嘴,嘶哑的喊了一声。
其实,他很想惊叫,因为嗓子嘶哑的厉害,出口的时候就变了。
老者听到吕卓的喊声,猛然惊醒,抬头见吕卓已经睁开了眼睛,顿时激动的流下了眼泪“苍天庇佑,我家五郎总算是醒了。”
老头兴奋的站起身来,围着吕卓看了又看,高兴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时间不长,外面又冲进来一群人,清一色,都穿着长袍布衣,都蓄着长发,盘着高高的发髻,吕卓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瞧瞧那个,他彻底被弄糊涂了。
老头则拉着吕卓的手激动的说个不停,不住的“五郎…五郎”的喊着,还有四个青年男子也围拢过来激动的喊着“五弟…”
吕卓眼皮一翻,又昏了过去。
他所看到的,所听到的,对他来说,实在太过震撼,他知道,这不是做梦,也不是在拍古装戏。
做梦,不会这么真实;如果是拍戏的话,灯光在哪里?导演在何处?至少耳边能听到那熟悉的“action”吧?
接下来的几天,通过慢慢的适应和熟悉,吕卓发现了一个惊天的事实,那就是,他穿越了。
而且,身体还变小了,但是,他前世的记忆,包括在部队里学到的那些搏击的本领,却都还在,只是这个身体,实在过于瘦弱,就算吕卓前世是特种兵,估计暂时也跟常人没什么区别。
因为,这个也叫吕卓的人,典型的是个病痨,一场大病,差点没死过去。
吕卓是家中的老五,难怪老头总是喊他五郎,今年十六岁,上面还有四个哥哥,家中还有几个仆从,但是,家里却一点也不富裕,这些仆从也都是老头好心收留的乞索儿,而且吕卓一场大病,也让本不富裕的吕家变得更加清贫。
吕卓每日醒来,只做一件事,那就是从仆人的嘴里旁敲侧击,一点一点的了解周围的一切,毕竟,找父亲和几个兄长实在不太妥当。
“牛二,我来考考你,今年是哪一年?”
牛二憨憨笨笨,是个忠厚老实的年轻人,身子非常壮实,单纯善良,平时话也不多。
“哪一年?”
牛二直挠头,绞尽脑汁想了一会,最后干脆打扫起了屋子。
吕卓急忙摇头“算了算了,那我问你,我几个兄长的名字,你应该都知道吧。”
牛二顿时来了精神,掰着手指头回道“大公子叫吕伯,二公子是吕仲,三公子是吕叔,四公子是吕季。”
吕卓艰难的翻了个身,他现在虽然清醒了,但是还是不能下床,稍微一动,身上就疼的厉害。
吕卓点了点头,称赞道“说的不错,那我再问你,我父亲,他的名讳是什么?”
其实,这个问题,吕卓并不在意,光看这家里的境况,他也能猜到,父亲仅仅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老人,既不是王侯,也不是富商,一定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人。
牛二急忙摇头,脑袋晃的跟拨浪鼓似的“公子,你饶了我吧,老爷的名讳,打死我,我也不敢说。”
牛二虽然憨笨,却很懂得礼数,他仅仅是个下人,老爷的名字,他可不敢乱说。
“放心,牛二,我只是考考你,跟我之间不必拘束,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被吕卓这么一激,牛二壮着胆子回道“牛二当然知道了,老爷的名讳,是吕…伯…奢!”
这个名字,说普通,很普通,说不简单,却很不简单!
吕卓听完之后,登时愣住了,就像被人点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不动,彻底傻了。
这个村,叫吕家村,也叫大吕村,自己兄弟五个,这都不算什么。
家里没钱,这对吕卓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因为,他有手有脚,以后不愁赚不到钱,关键是父亲的名字,太让人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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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中平六年
虽然,吕伯奢的名字很普通,也许重名重姓的不在少数,但是,只要是个正常人,听到这个名字,脑海中,第一时间一定会闪出一个可怕的名字――枭雄曹操!
直到牛二把房间打扫干净走了出去,吕卓的心情,依旧无法平静下来,过了很久,吕卓自嘲的苦笑道“该不会这么巧吧?”
但是,吕卓必须搞清楚,现在他迫切想知道,自己究竟穿越到了哪里?究竟回到了什么时候?
晌午,吕伯奢从外面采药回来,老头虽然年事已高,身子骨却非常硬朗,这些日子,不是守在吕卓的床边,就是东奔西跑的请郎中、采买药材。
当然,虽然家境不富裕,吕伯奢还是隔三差五去集市上给吕卓采购新鲜的蔬菜鲜肉,为此,吕卓的几个兄长没少抱怨。
一病返贫!放在任何时候,这四个字都是至理名言。
因为吕卓上面还有四个哥哥,吕卓没生病之前,家境就不富裕,勉强还能维持,但是,这一场大病,吕卓虽然从鬼门关捡回了一条命,也让吕家的生活水准,直线下滑,就像暴跌的股市一样。
穷,不算什么,但是,导致的最严重的结果,却是说亲的媒婆不再登门了。
吕伯奢对此毫不在意,在他看来,只要五郎能够康复,能健健康康的好起来,比什么都好,吕伯奢一回到家中,刚放下药筐,就快步匆匆的进了吕卓的房间,见吕卓气色红润,眼睛甭亮,吕伯奢连连点头,欣慰的笑个不停。
时间不长,吕伯奢从内堂翻出了吕家的家谱“五郎,你能病情好转,一定是我们吕家祖宗显灵啊,真是谢天谢地,再有个十天半月,你就能下地了。”
吕伯奢激动的眼圈都湿润了,见他在准备祭品,要拜祭吕家的先人,吕卓暗暗摇头,他并不迷信,当然,吕卓也不反感这么做。
见吕伯奢脸色虔诚,真心在替自己祈福,吕卓心中一暖,急忙把头扭了过去,趁吕伯奢不注意,吕卓忙用衣袖擦了擦眼角。
虽然,算起来,真正的吕卓已经死了,但是,从吕卓清醒过来之后,吕伯奢一直细心的照料在他的身边,人心都是肉长的,他愿意把吕伯奢当成自己的亲人,真正的亲人!
吕伯奢嘴里念念有词,跪在吕家的家谱灵牌前,心怀赤城,真心替吕卓祈福,等吕卓再次回过身来,他的目光,突然亮了一下。
等吕伯奢祭拜之后,吕卓伸手指了指吕家的家谱“父亲,虽然孩儿不能下地,但是,先祖显灵,让我病体日渐康健,孩儿也想拜谢吕家先祖。”
“五郎有心了。”
吕伯奢并未多想,欣慰的点点头,双手恭恭敬敬的把家谱从香案上‘请’下来,然后小心翼翼的递给了吕卓。
吕卓并不是要真心感谢吕家先祖,而是,他刚才突然开了窍,干嘛非要问别人,搞的还很幼稚,直接看家谱,岂不更省事,这家谱中,上面一定有自己的生辰。
等吕伯奢走后,吕卓这才仔细的翻看家谱,虽然字迹跟前世不同,但是,在家谱的最后一行,吕卓还是找到了自己的名字:吕卓,行五,生于熹平二年八月…
后面的不用再看,吕卓望着沉甸甸的家谱,熹平二年,这四个大字不住的在他脑海中回荡,虽然吕卓读书不多,但是,对乱世三国,却情有独钟,因为,这是一个铁血乱世,一个英雄云集谋臣闪耀的年代,熹平?根据自己的年龄推算,吕卓今年十六岁,吕卓整个人,如遭雷击,登时愣住了“现在是公元189年?”
揉了揉眼睛,一连对着家谱看了几遍,哪怕再不愿相信,吕卓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令他无法平静的事实。
公元189年,单凭这一点,首先,可以确定,吕伯奢就是那个被曹操杀掉的吕伯奢,因为,如果吕伯奢在三国会还有别的重名重姓的,但是,家中五个儿子,又是这般家境,又是吕家村,而且家谱上写的清清楚楚,吕家村隶属于成皋!
成皋的别称,就是虎牢,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就发生在这里,这件事,脍炙人口,无人不晓,从小就爱崇尚铁血英豪的吕卓,自然更不可能不知道。
凡此种种,难道都是巧合吗?
而且,父亲是吕伯奢,这还不算令人震惊,更可怕的是,今年是公元189年,也就是中平六年,而这一年,曹操做了一件震惊天下的大事――行刺董卓。
之后,紧跟着,陈宫上演了一出经典的捉放曹,然后,就是吕伯奢满门被杀,吕伯奢一家的死,引出了曹操一句千古名言“宁我负天下人,莫要天下人负我!”
从此,枭雄曹操,正式走上了疯狂逆袭的人生之路,之后曹操迎娶白富美,一统北方,登上人生巅峰,从此,千古扬名,而吕伯奢满门,只能悲剧的湮没在历史长河之中,成了成就曹操枭雄之名的垫脚石!
时间紧迫,说不准曹操什么时候就路过此地,吕卓的脑海中一瞬间闪出了许多想法,可是都不现实,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搬家,可是,吕伯奢显然不会答应,无凭无据,吕卓也无法说服一家老小举家搬迁。
到最后,吕卓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点办法。
而且,已经进了深秋,估摸着,曹操随时都有可能逃离洛阳,然后出现在吕伯奢的家中。
想阻止,无计可施,更何况吕卓自己暂时还不能下床,如果曹操真的来了,他甚至都自身难保。
当吕卓终于搞清楚,自己的身世,了解了自己的生辰,甚至还没有对这个动荡不安的乱世做好任何的准备,曹操,已经有惊无险的逃离了京师洛阳!
“父亲,我想吃猪肉。”
“好,为父这就上街去买!”
“父亲,我还想吃,近来我的饭量见长,你干脆把家里的那头猪杀了吧。”
接下来的几日,吕卓不顾几位兄长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不停的提出吃猪肉的要求。
吕卓知道家中猪圈里有一头二百多斤的肥猪,把猪提前杀了,不仅可以让自己身体更快的恢复,到时候就算曹操真的来了,也不会再起疑心吧。
那磨刀霍霍的杀猪声,才是吕家满门悲剧的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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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曹操到来
“什么?把那头猪杀了?”
吕伯奢吃了一惊,虽然他比较心疼儿子的身体,也希望儿子能够早日康复,可是,那头两百多斤的肥猪,却是全家人唯一的寄托和希望。
吕伯奢摇头劝道“五郎,这件事,可非同小可,你要知道,除了你三哥讨了一房妻室,剩下的你大哥二哥和四哥,现在也都老大不小了,这头猪,是咱吕家唯一值钱的东西,你想吃肉,为父为你上街去买,这还不成吗?”
吕伯奢很为难,一边心疼最小的儿子,盼着他能早日下地,恢复往日生龙活虎的模样,另一方面,他也为其余的几个儿子的婚事担忧。
吕卓心中暗自苦笑,“等曹操来了,别说娶亲,连小命都保不住。”
可是,不管吕卓如何央求,吕伯奢都没有应允,而且,这件事,被几个兄长得知后,他们对吕卓更加痛恨。
那头猪,现在就是吕家的命根子,只要猪还在,三个光身汉就有希望讨个老婆,一旦被宰了吃掉,到时候,五谷轮回,除了变成茅坑里的粪便,什么作用都不起。
吕卓只想尽快的恢复身体,只有病情好转,身体康健,他就不会惧怕曹操,就算曹操真的来了,他也不会太担心,毕竟,他前世可是经历过血雨考验的特种兵。
前世的记忆还在,自己学的本事只要身体恢复,就能逐渐的‘找’回来。
没办法,杀猪这件事,吕卓只好放弃。
虽然家里境况愈发清贫,但是,吕卓却依旧不住的央求父亲给自己买各种补品调理身体,他自己也逐渐的咬牙适当的舒展一下身体的筋脉,又过了几日,吕卓渐渐的腿上有了力气,不顾父亲的反对,吕卓强撑着下了地,每天都会在屋里坚持走上几圈。
看着儿子身体越来好转,虽然钱花的所剩无几,家里除了那头毛驴和肥猪,能变卖的东西都卖光了,但是,吕伯奢却从来没抱怨过,只要儿子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就算再清苦,吕伯奢也不觉得苦。
这一日,残阳西洛,天将擦黑的时候,距离吕家村不远的一条土路上,从西北方向跑来两匹马,马蹄如雷,溅起一阵激荡的尘沙,路边的行人,吓的急忙闪到一旁。
看的出来,这两匹马都是上等的西凉宛马,马背上的人,虽然行色匆匆,脸色憔悴,但是,不论穿着,还是气度,都与众不同,两人,一高一矮,一黑一白。
矮的那个,身量不高,六尺有余,跳下马来,应该比常人要矮上一头,不仅如此,他的身材却稍显肥胖,骑在大宛马上,就像一个圆嘟嘟的肉…球。
长的黑眉细目,五官端正,相貌并不出众,混在人群中,也不显眼,但是,此人却生了一双虎眼,虽然神色憔悴,大概是赶了不少路,太过乏累,但是,这双眼睛,却出奇的闪亮,透着过人的睿智和机警,不论他看向谁,那锐利的目光似乎都能把人给看穿。
“吁……”
来到一个双阳岔路口,矮个的男子把缰绳一勒,随着一阵马嘶,大宛马停的下来,那个身材高瘦五官俊朗的男子也跟着把马停住,这个人,一团和气,举止亲和,面如冠玉,两眼有神,身上透着一股儒雅的气度。
两人并马而行,双双把马停住,矮个的男子眉头紧锁,伸手摸着肚皮,苦笑道“公台,自从我离开洛阳,直到现在,一顿像样的饱饭都没吃,到了你的辖地,你不仅没请我吃酒,还…”
话说了一半,矮个的男子哈哈一阵大笑,目光警觉的扫了一眼周围,见四下无人,他这才道“被你关了一夜,又接着赶了一天的路,公台,就算马儿能熬得过,人也撑不住啊,我现在饥肠辘辘,腹中无食,前心都要贴在后背上了,你我二人还是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这位说话的矮个男子,正是刚刚逃离洛阳不久的曹孟德,而那位身量中等气度不凡的男子则是陈宫陈公台。
陈宫也是眉头一皱,眼看再过一个时辰,天就彻底的黑了下来,就算不找地方吃饭,也应该寻个栖身借宿的所在。
曹操饿的头晕眼花,感觉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人,一旦觉得饥饿,便会越发无力。
浑浑噩噩之间,曹操忽然两眼一亮,兴奋的挥舞了一下马鞭,他急忙扭头看向陈宫“刚刚我记得在前面问路的时候,那个樵夫告诉我们,前面不远就是吕家村,你可还记得?”
陈宫点了点头,疑惑的问道“难道,你在附近还有故人?”
“然!”
曹操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会,回道:“我有一个伯父就住在吕家村,自从我父亲进京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吕伯父,算起来,一晃二十年了,当年我来吕家村,还是七岁,吕伯父是我父亲的至交好友,在我小的时候,两家还经常往来,哎,还真是令人怀念啊。”
曹操依稀还记得,自己来吕家村的时候,吕伯父还带着自己跟弟弟曹德捋过桑葚,吕伯父的家中,就种着一棵大桑树,至今想起来,曹操的心里依旧甜丝丝的,打定主意,找人又询问了一番,曹操带着陈宫径直赶奔了吕家村。
一边策马赶路,曹操一边给陈宫说起自己孩童时在吕家的趣事:“放心吧公台,到了我伯父家,美酒好肉,一定让你吃个酒足饭饱,我小的时候,伯父对我甚是疼爱,桑葚,鸡鸭,胡饼,酒肉,可没少吃,可惜,自从举家到了京师,两家就再无往来了。’
陈宫静静的听着,当得知两家已经近二十年没有走动,陈宫摇了摇头,一阵苦笑,至于原因是什么,这一点也难不住陈宫。
曹操的父亲,曹嵩,借助养父曹腾的关系,飞黄腾达,官运亨通,一路扶摇直上,可谓是平步青云,在桓帝末年就已官拜司隶校尉,到了灵帝即位,又升任大司农、大鸿胪,先后掌管国家的财政礼仪,位列九卿,位高权重。
曹嵩发迹了,而且大红大紫,贵不可及,而吕伯奢,则依旧是个平凡的平民,陈宫听了曹操的介绍,倒是对这位未曾谋面的吕伯奢心生敬意。
若换了旁人,巴不得早早的跟曹家攀上关系,就凭曹嵩和吕伯奢两人的关系,只需曹嵩动动嘴,稍微帮衬一把,就能彻底的改变吕伯奢一家的命运。
可是,在曹嵩大红大紫的时候,吕伯奢却没有再跟曹嵩往来,而是甘于平淡的继续蜗居在吕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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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我是曹阿瞒
曹操和陈宫两人一边找人问路,一边赶往吕家村。
一路行来,到处都是破旧倒塌的屋舍,即便偶尔遇到几个村落,也是十室九空,荒无人烟,两人眉头越发深锁,曹操也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刚刚还是信誓旦旦,再三向陈宫保证,到时候一定会有美酒佳肴等着他们。
可是,所过之处,到处都是断壁残垣,到处都是破败的屋舍,即便偶尔遇到几个活人,也多是身形枯槁,面露菜色。
曹操的眉头越皱越紧,心情也变得仿佛压了一块巨石,非常沉重。
曹操依稀记得吕伯奢家中也不富裕,何况,这些年皇帝昏庸无道,十常侍专权祸国,天下一直动荡不安,到处都是逃难的流民,路边冻死饿死的饥民,数不胜数。
现在,董卓弄权,更是泯灭人性,致使黎庶苦不堪言生计愈发艰难,就算寻到了吕家,美酒佳肴估计也只能梦中相会。
想起小时候的情景,曹操又是眷恋,又是自责,心想“一晃这么多年,我怎么都不曾来探望伯父一家,唉……”
可是,自责归自责,这种愧疚的不安,在曹操的心里,也仅仅是一闪而逝,最终,还是无法忍耐的饥饿感战胜了对吕伯奢一家愧疚不安的羞耻心。
若换了旁人,两家二十年不曾往来,羞愧自责之下,兴许无颜去打扰,可是曹操不然,拿得起,放得下,这在曹操心里,仅仅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因为,曹操的心中,装的万里江山!
没有……又没有…一连找了几个村落,都不是,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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