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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贼休走-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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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眼不见心静,可是,这两个女人总是在刘备面前出现,注定,对刘备的身心,都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见到蔡琰,他就会想起这个女人差点成了他的女人,见到貂蝉,他的目光不自主的会多在貂蝉身上停留片刻。
翌日清晨,张飞带着蔡琰一大清早来给刘备请安,张飞乐的哈哈直笑,蔡琰则是羞羞答答略显拘谨,但是脸上却是格外的明媚光鲜,显然,昨夜一场春雨,让这美人变得更加的容光焕发。
刘备下意识的就觉得喉咙一干,他心里真想说一句“三弟啊三弟,你这不是故意来给大哥添堵吗,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男人身边有了女人,成了家,生活就会变得有节奏,有规律,就如同种田的农夫,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个年代,夜里并没有太多的休闲,女人显然是个绕不开的话题,也是唯一能让男人孜孜不倦舍得浪费精力的。
两个兄弟,生活都有规有矩,唯独刘备,越到天黑,心中越是烦躁。
且说吕卓这一边!
张辏П宦雷苛粼诹松吮词。庖灰梗哉抨'来说,简直是生不如死的折磨,尤其是刚一开始,这个叫,那个喊,吵吵嚷嚷,凄厉哀号,吵的张辏姆骋饴遥复问懿涣讼肜肟吮墒牵罡痂慈萌肆粝录喽剿灰醪较胱撸⒙砭突岜焕棺 罢哦嘉荆鞴辛睿褚鼓惚匦肓粼谡饫铮鹑梦颐堑苄治眩
“啊”
有个伤病猛的大叫了一声,疼的状若疯癫,不停的挣扎着,因为张辏Ю氲奶α艘簧淼难裥牡乃υ对兜亩憧墒牵饫锏酱Χ际巧吮谴ツ烤牡牟医泻筒蝗棠慷玫纳丝冢抨'根本躲不开,整个前半夜,张辏П徽勰サ募负跎⒘思埽搅撕蟀胍梗男睦铮赐蝗皇艿搅思蟮拇ザ
伤兵的苦,伤兵的痛,他从未留意过,从未关心过,整日只知道吃喝玩乐,只知道绞尽脑汁溜须拍马,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享受,怎么能升官发财。
身为一个将军,伤兵无时无刻不在身边出现,可他从未看过一眼,越想,张辏г骄醯眯睦镄呃ⅲ蟀胍梗哪谛牟煌5拟慊谧牛辽伲切┥蝗缢赖纳吮辉倬醯枚裥姆锤辛耍踔恋崩芍懈前氖焙颍Σ还词彼不嶂鞫纳焓职镆话选
转过天来,诸葛瑾把两个负责监视的亲兵草根和草包带到了吕卓的面前。
草根人如其名,高高瘦瘦,像个竹竿,但是,精神,身形矫健,腿脚都很长,攀爬逾越,蹿腾奔跳都是个好手草包也没有辱没他的名字,身子短小矮胖,顶着个大肚囊,但是力气却很大,两人都是吕卓从降兵队伍里跳出来的,都是穷人家的孩子,他们当兵,目的很简单,管饭吃,不至于饿死街头!
“怎么样?”见两人熬了一夜,眼睛都红了,吕卓心中不忍,一摆手,让诸葛瑾给他们一人倒了盏茶水。
“啊?”当茶水端到他们的面前,草根和草包全都傻了。
两人手足无措,误以为是在做梦,这茶水真的是给我们的吗?
“喝吧,累了一夜,都辛苦了。”
吕卓打了个哈欠,眼皮也有些发沉,他也一夜没合眼。
………………………………
第二百五十七章,你们说了算
“嗯……”
草根眼圈一红,这杯茶,几乎是合着眼泪一起下了肚。
他们两兄弟,仅仅是最下等的大头兵,而吕卓,则是高高在的徐州牧,对他们来说,吕卓是他们这辈子都只能仰望的男人,高不可攀,遥不可及。
草包却端着茶水一口也没舍得喝“主公,我想把这杯茶水带回去珍藏起来。”
吕卓心里一酸,忙劝道“哎,不必了,不过是一杯茶而已,若是日后想要,尽管来我这里。”
不管如何劝,草包还是小心翼翼的没舍得喝一口,这杯茶,到死也陪着他,只不过,时间长了,那茶水只剩下干涩的几片茶叶和茶渍了。
“回主公,昨天夜里,张辏б还擦肆交孛┎蓿屑渫铝税嘶兀谏吮还彩亲Γ钊说幕八盗俗阕阋宦峥穑蟀胍沟故敲飨园卜至瞬簧佟
草根一五一十,把张辏ё蛞沟木俣晗晗赶傅母嫠吡寺雷俊
吕卓也吃了一惊,草根一天学都没,大字不识一个,记性却这么好,一看头脑就非常的聪明。
“你们说,那张辏П淞寺穑俊
“嗯?”
草根和草包全都一愣,没想到吕卓会问他们两人的看法。
草根眼珠子明显转了几下,欲言又止,似乎不好意思说,诸葛瑾凑到吕卓耳边低语了几句。
吕卓点点头,草根聪明是聪明,可是,显然也怕得罪人,张辏П暇故嵌嘉荆羰撬盗苏抨'的坏话,日后张辏绻绦粼诰匀唬P恼抨'会寻他的麻烦。
比如说,弄个绊子,穿个小鞋,草根想的倒是很长远。
诸葛瑾一看,就看出他太过圆滑,当着吕卓的面就敢这样,显然,在草根眼里,虽然吕卓值得敬重,但是,毕竟离得太远,兴许到死也就见这么一回,而张辏б窍胧帐八址种泳湍馨阉鹝o
草包瞪了草根一眼,对他大哥的做法显然非常不满“主公,要是俺说的话,那张都尉,压根就没有变,别看他给几个伤兵帮了忙,那也是装出来的,俺才不信这种平日里只知道花天酒地的人能可怜下边的将士。”
“哦?”
吕卓眉头一挑,点点头“好吧,既然这样,我就把他交给你们俩人,这几日你们就留在伤兵营吧,期限是三日,三日后,如果张辏П硐植荒苋媚忝锹猓嫠咚挥美醇伊耍饩僖裁凰奈恢昧恕!
“啊?主公,你说是可当真,俺不是在做梦吧?他可是堂堂的都尉啊?”
草包大吃一惊,脸全是不可置信的惊讶之色。
“你们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嘛?”吕卓一脸认真的看着两人说道,脸顿时显得威严了起来。
草包点点头“不像是在说笑,倒像是真的。”
吕卓差点没笑出声来“什么叫像是真的是,压根就是真的。”
吕卓一摆手,草根两兄弟恭恭敬敬的退了回去,一回到住处,草包立马就把那盏茶水小心翼翼的收在了贴身的水囊里,然后,格外郑重的把水囊挂在腰间,走起路来一听到那水囊哗啦的响声,他心里就特痛快。
这个水囊,从此以后,一阵佩戴他的身,一直没有再摘下来过,直到水囊里没了动静,直到战死在沙场,他也没让这个水囊离开过他的身体。
“主公,周仓将军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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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见面后,望着羞臊的不敢抬头的周仓,吕卓全都明白了。
周仓是被郭嘉派人送回来的,这对周仓来说,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细细问明经过,吕卓听完后,足足沉默了一盏茶的时间,良久才叹了口气“不愧是鬼才郭嘉,果然智计不凡,每每出人预料,看来兖州这趟浑水,我也只能在一旁远观了。”
郭嘉抓了周仓,又派人送了回来,吕卓无法再继续对兖州采取行动了,毕竟,他的脸皮可没那么厚。
郭嘉这个情,他不得不领。
一想到曹操虽然处境不妙,但是身边却有三大顶尖谋士辅佐,程昱,荀彧,郭嘉,三人的才能都不能小视,再想想自己身边,吕卓多少有些羡慕。
除了一个陈登,吕卓身边几乎没有拿得出手的谋士,张昭虽然能力不凡,更多的却是在内政方面,论出谋献策运筹帷幄,张昭并不擅长。
徐庶和诸葛亮,吕卓倒是对他们期望很高,只可惜,徐庶去了襄阳求学,诸葛亮现在也只是个屁大的孩子。
这两个人,显然,都不是即战力,而是潜力股,一个要花耐心等,一个要下功夫培养。
吕卓好言劝说了一番,周仓总算是心里好受了一些,对他来说,被人抓住再放回来,实在太窝囊了。
转过天来,接到陈登的书信,陈登在百丈坪布下伏兵,要请吕卓一起合力围歼孙邵和王修率领的北海兵。
兵贵神速,吕卓马带兵去了百丈坪。百丈坪是杜撰的,跟后世泉州的不是一个地方
自吕卓对北海开战以来,孔融的处境一日不如一日,连吃败仗,噩耗不断,手下没有能征惯战之人,连连损兵折将,城池已经丢了十几座。
孙邵和王修奉命去救援剧县昌乐,因为,他们得到消息,孔融被陈登困在了剧县,两人行军匆忙,片刻不敢停留,却哪里知道,陈登的大军连夜奔袭,愣是从剧县神不知鬼不觉的绕行到了百丈坪。
百丈坪地形空旷,附近没有高山,也没有丘陵,但是,这里的地势明显高出周围一大截。
百丈坪,顾名思义,像个四四方方的高地,虽然地面平整,海拔却很高,高度足有百丈,王修和孙邵行军到了这里,登高望远,极目远望,四处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两人压根就不会怀疑这里藏了伏兵。
两人连忙催促兵卒继续行军,可是,刚行到一半,路边的草地,却聚集了不少破衣烂衫的难民,一个个身形狼狈,披头散发,脸黑漆漆,身脏乎乎,或躺,或立,或卧,或坐,乱的像一锅粥,吵吵嚷嚷,不停的有人因为肚子饥饿不住的哼哼着。
………………………………
第二百五十八章,他是狼
在百丈坪遇到难民,不论是王修,还是孙邵,两人全都未多心,孙邵继续催促队伍前进,王修却不忍的叹了一声“哎可怜这些无辜的百姓,这都是打仗带给他们的灾难。”
可是,往前走出一大截,又遇到了一波难民,还是三五百人,孙邵看也没看,继续打马如飞,可是,接下来,一连遇上了好几拨的难民,都在路旁歇脚,渐渐的,终于引起了王修的戒备。
“孙邵”
王修喊住了孙邵,催马来到他的身旁,用马鞭指了指远处林中的难民“你不觉得可疑吗?”
“嘶”孙邵摸着下巴沉吟了一会,叫过两个亲兵“你们两个,过去瞧瞧。”
“诺”两人打马如飞,如离弦的利箭一样,迅速跟队伍脱离,一阵风似的冲到了那伙难民的近前“喂,你们是哪里人?”
一个亲兵刚喝问了一句,身后,猛的站起一个大汉,甩手掷出一把朴刀“去你娘的”出手后,那个大汉还不爽的骂了一句。
刀锋呼啸,快如疾风,那亲兵毫无防备,当场毙命,直到跌落马下,另一个同伴才恍然惊醒,可是没等他开口说什么,突然一支羽箭从背后射来,噗的一声,利箭毫无悬念,直接洞穿了他的脖子。
“敌袭,敌袭”两个亲兵先后毙命,几乎是当着王修和孙邵的面被杀的,王修和孙邵等人顿时吃了一惊。
“呵呵”吕卓翻身从地上站起,用力握紧手中的宝雕弓,冲周仓一摆手“兄弟们,该咱们出场了。”
“来啊,随我杀敌。”
孙邵见那些难民都是假冒的,心中大怒,带着千余人就冲了上去,王修刚想阻拦,孙邵已经策马冲了出去,孙邵催马舞枪,一边冲一边吩咐道“都给我围起来。”
吕卓一动不动,张弓搭箭,箭头死死的锁定住了马背上的孙邵。
在他的眼中,孙邵就是一个主动前来送死的猎物“一百五十步,一百步八十步”吕卓的心中默默的估算着距离,眼看孙邵就冲到了近前,距离吕卓已不到七十步,吕卓的眼中,猛的浮出了一丝冷笑,嗖的一声,弓弦声响起,羽箭应声飞出,黑漆漆的箭头带着的刺耳的尖啸,破空飞出,当孙邵觉察到,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这么近的距离,箭矢又快又急,孙邵无法躲避,眨眼之间,便被贯穿了好喉咙,巨大的穿透力,带着他足足从马背上倒飞出去三四米远。
“杀”
吕卓暴喝一声,一个健步冲了上去,一旁扮作难民的周仓等人也纷纷从地上抄起刀枪,然后,众人如狼似虎冲向了孙邵带来的那千余人。
待在大路中央的王修,惊的目瞪口呆,他本来就是不武将,孙邵的死让他神志都乱了。
但是,王修的大脑还是没有停止运转,如果这些难民是假的,那么路上遇到的其他人呢,王修越想越吃惊,只一转眼的功夫,吕卓率领几把精兵已将将那千余人杀的七七八,正狂风卷地板奔着北海兵的大部队杀来。
周仓浑身是血,都杀红了眼,之前因为被郭嘉来了一招捉放仓弄的周仓羞愧难当,心里甭提多憋闷了,好不容易逮住杀敌立功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啊”
一个骑马的敌兵,被周仓手起刀落,连人带马,狠狠的劈翻倒地。
周仓倒提着滴血的大刀,眼冒血光,彻底杀红了眼,看也没看那个被劈翻的骑兵,健步如飞的直奔下一个目标狂冲而去。。
“嗖”
吕卓的动作也丝毫不慢,飞快的拉弓射箭,弓如满月,箭似流星,一箭射出,另一支已经再次瞄向了下一个敌人。
这千余名孙邵带过去的骑兵,愣是被吕卓的步兵杀的狼狈鼠窜,惊吓的魂飞胆丧,一个个惶惶如丧家之犬,茫茫似漏之鱼,只恨当初爹娘少生条腿。
雷虎、赵甲、孙丙,也都气势高涨,吕卓这几百步兵,像轰赶羊群一样,大发神威,那千余人骑兵讨回来连一半都不到。
“结阵御敌!”吓的王修都乱了分寸,明明他的身边足有万余人,可是,面对吕卓的几百人,他居然让将士们摆出了防御的阵型。
吕卓心中大喜,也不正面冲锋,而是专门在外围兜杀。
当陈登率领大军赶到后,王修这才恍然惊醒,自始至终,也只有吕卓这些难民是假冒的,其他的都是真的,可惜,王修被吓的成惊弓之鸟,把所有的难民都当成了是吕卓的徐州兵,白白的浪费了撤离的良机。
“杀”陈登到了近前,二话不说,拔出佩剑高高举过头顶,然后,用力劈落,身后的万余名徐州兵如开闸的洪水一样,一往无前的冲向了敌人。
吕卓此刻也换了一口大口,前世他喜欢玩枪,可是,这一世,他喜欢用刀。
原因很简单,前世的枪,是手枪,到了三国,打枪不得不转向了射箭,近身厮杀,他更喜欢刀尖狂舞的那种感觉。
“唰”一个敌兵刚刚冲到近前,吕卓双脚点地,身形暴起,随即大刀无情劈落,刀光闪,人透落,现在的他,甚至已经痴迷上了战场上取人性命的感觉。
男人,骨子里哪个没有热血,哪个不喜欢战斗,这是乱世三国,战场杀人,无罪!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
当吕卓把一首男儿行一边挥刀杀人,一边高声唱出来后,所有的徐州兵,全都热血沸腾,大伙全都发起疯来,紧随吕卓的脚步,如疯狂巨浪般疯狂的向敌人发起冲锋。
“这”耳边回荡着铿锵有力豪情满满的男儿行,望着奋勇前冲无所畏惧的吕卓,陈登也不由得发出一阵感慨“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
至少,跟了陶谦那么久,他从未体会到过。
陶谦懦弱胆畏缩怯懦,只知道一味自保,毫无进取雄心,可是,吕卓却是一头血性十足的狼,而且,还是头狼!
压根他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当初陈登想自己带人假扮难免拖住敌人主力,可是,吕卓想也不想,就把任务揽到了自己身上。
………………………………
第二百五十九章,糜竺的苦心
徐州糜府
“这是在做什么?”
糜芳听到院子里人声嘈杂,脚步声急促而杂乱,忙问门外的家丁
到现在为止,糜芳一直在家闭门思过,被糜竺派人给看管了起来,跟束之高阁的大家闺秀一样,大门不能出,二门不能迈,休想踏出糜家府门半步。
糜竺跟糜芳不同,糜竺沉稳严谨,家法极严,糜芳圆滑,心思不够纯正,稍微不注意,他就会闯祸,糜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吕卓一直迟迟没有收拾糜芳,但是,他也不敢怠慢,让人把糜芳看的死死的,就连吃喝拉撒,身边也得有人看着。
糜芳心中不满,对糜竺没少发牢骚。
可是,糜竺却是一番良苦用心,他对糜芳严厉,这是在救他,否则,一旦吕卓真的动了杀心,糜芳这条命就完了。
就像两个孩子打架,懂事的那个家长,往往是训斥自己的孩子,哪怕他没有做错。
即便自己的孩子真的错了,对方的家长也不好多说什么。
糜芳的做法,道理也是一样,如果他放任不管,那么糜芳就会落到吕卓的手里,通敌的罪名,可大可依吕卓的脾气,糜芳不死也得脱层皮。
“回大人,大公子正在命人张罗药草,听说是要送往前线。”
“药草?给谁用?”
糜芳嘴一撇,听的是一头雾水,他带兵也打过很多次仗,从未听说过打仗还需要草药的。
“应该是粮草才对吧?”糜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要么就是家丁说错了。
“的确是药草,听说大小姐亲自要押送去北海,是要给伤兵用的。”
“胡闹,简直是胡闹。”糜芳听后一阵讥笑。
而糜竺和糜贞则连夜准备了很多伤兵所需的物品,足足装了好几车,临了,糜竺把糜贞拉到近前,叹了口气“大妹,见到吕卓后,替你二哥多说几句好话,要不然,我真担心吕卓会杀了他。”
守着自己妹妹,糜竺还是更喜欢喊吕卓的名字,一来觉得亲近,毕竟马上要成为一家人了,二来,吕卓才十七岁就当了徐州牧,糜竺偌大年纪喊他主公,实在不习惯。
往糜芳的房间那边看了一眼,糜贞气的一跺脚“二哥是咎由自取,大哥莫要忘了,他不仅差点害了吕卓,我的清白,也被毁了。”
不过,顿了一下,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糜贞又用力的点了点头“不用大哥提醒,我也知道怎么做,他毕竟是我的二哥。”
“好好,大妹,有你这句话,大哥就放心了。”
为了替糜芳赎罪,糜竺又让人准备了许多上好的家具送去了绿柳庄之前送给吕卓的那个宅邸
可是,却在门口吃了闭门羹,军机处就在吕卓的府里,整个庄园都有重兵把守,谁也不准踏前一步。
当管家糜德把家具又运回来后,糜竺不信邪又去看了一下,好家伙,光府门外的守卫,就不下几百个,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一个个挺胸收腹,披甲持枪,威风不可直视,杀气直冲云霄,糜竺没敢靠近就回去了。
任他绞尽脑汁,也猜不到,这里,日后将会成为辐射整个中原的情报枢纽。
在没有硝烟的战场上,军机处势必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足以跟刘备的军议司,孙权的解烦营,曹操的靖安卫,袁绍的东山卫分庭抗衡而不落丝毫下风。
“这”
来到这里,望而止步的不仅仅有糜竺,曾被吕卓救过的甘倩,也几次想进府找吕卓,见这里守卫森严,也只好远远的在一旁驻足观望,这下可好,愣是被守卫们怀疑是细作给抓了起来。
“杀”
刀枪闪耀,血气冲天,百丈坪的激战,激烈而短促,在吕卓等人山呼海啸般的喊杀声中,北海兵斗志全无,彻底被死亡的巨浪给湮没了,王修也吓的脸色发白,浑身直抖。“
见敌人已经大势已去,再无反抗之心,吕卓从地上又捡起一柄大刀,两把刀狠狠的磕碰在一起,发出一阵巨响,大喊道“都给我停下来,传我命令,降兵不杀,若有冥顽不灵敢反抗者,不必留情。”
吕卓声音洪亮,犹如响雷,足足传出很远,两军将士都听的清清楚楚。
“我们愿降”
“当啷”
被杀的吓破胆的北海兵,听说投降可以活命,接二连三的有人丢掉了兵刃。
王修虽然吓的浑身直抖,但是,却依旧咬牙用力的握紧手中的长剑。
他是文官,害怕是难免的,因为他几乎没怎么上过战场。
吕卓让人把降兵收拢在一起,剩下的那些人,吕卓歉意似的摇了摇头“暂时要对不住了,放心,等打完仗,我会放你们离开的。”
这些人暂时只能作为战俘被看管起来,这么做,一来,可以避免有人给剧县的孔融通风送信,二来,吕卓也相信,慢慢的会有不少战俘受到感化会愿意加入自己的队伍。
王修这些战俘被雷虎带人押了回去,吕卓再三叮嘱:不可怠慢,若身上有伤的,必须给他们包扎救治。
剩下的那些降兵,陈登目光在他们身上扫了一眼,忽然两眼一亮“主公,我有一计,可破剧县坚城!”
站在剧县的城楼上,孔融双眉紧锁,愁容满面,手扶城垛,望着城外他的心情格外的苦闷压抑,做梦也没想到,不到半个月,北海已是风雨飘摇,大半的城池都落入了吕卓的手中。
“主公,听说那吕卓所过之处,并没有杀戮无辜,对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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