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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毒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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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爷,王爷的腿这是好了?”离箫的表情和江朔的一模一样,都非常地吃惊。
虽然脑海中已经想过了无数次苍冥绝站起来的画面,都没有今天自己亲眼看到的来的震惊。
苍冥绝笔挺修长的身影站在双杆面前,还真有点玉树临风的味道,只是微微躬着身子,双手强健地握在双杆上,让人的目光不由得转移到他的脚上。
“没错。”萧长歌点点头,继续指导着他。
“真是神奇,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医术!”离箫感叹着,话里充满了惊奇。
目不转睛地盯着苍冥绝走路的姿态,不知不觉已经完全入神了。
萧长歌意味深长地看了离箫一眼,继续手里的工作,这个最简单的走路康复训练竟然被古人啧啧称奇,不知道如果他们看到了最先进的医疗设备时,会是怎样一种惊叹。
苍冥绝咬牙坚持走到一半时,萧长歌走到双杆里面,挡在他的面前,说道:“今天就练习到这里吧,明天也一样,每天练习一柱香的时间。”
江朔立即推了轮椅过来给他坐着,萧长歌又拿出手帕来给他擦汗,她知道他心里很迫切地想要站起来,但是这并不是今天就能完成的事情,还是需要时间。
“王妃,这样练习下去,大概多久能走?”离箫疑惑地问道。
看着苍冥绝今天的练习成果,虽然还不是很矫健,但是依照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健步如飞也指日可待。
“差不多需要两三个月左右,不过如果训练得好,很快就可以拄着双拐走路。”萧长歌回道,这话也是故意说给苍冥绝听的,让他知道他的腿一定能好起来的。
“王爷,您听见了吗?以后您就能走路了!那群人再也不敢用您的腿来说事了。”江朔兴奋过度,心底真心为他高兴。
可是萧长歌却敏感地捕捉到了他的最后一句话,疑惑地看向了江朔,她知道有时候身体上的缺陷避免不了人多口杂,无论古今都是一样,因为人都是八卦的,更何况是在这样敌对的情况下。
她看向江朔,面无表情地问道:“江朔,你那句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做用王爷的腿来说事?”
江朔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闭上了嘴,看向了苍冥绝,他的目光就如同千年寒冰不化一样,冷冰冰的摄人心魄,他一言不发推着轮椅走了出去。
江朔也立即跟了出去。
萧长歌疑惑地看向了离箫,他却摊摊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也出了密室。
合着就瞒她一个人!
萧长歌气愤地出了门,便看见离箫跟着苍冥绝去了书房,两人一进书房就有要事要谈。
她思索了两下,就算她现在跟着苍冥绝去了书房,他也未必会告诉她怎么回事,反而很有可能被调侃,还不如从江朔那里下手,实在不行就把魅月搬出来。
书房内,空气有些不自然,丫鬟们上了茶水,便退了出去。
苍冥绝背着身子,看着身后的博古架,上面的古董花瓶花色十分抽象,各种花色围绕在瓶身上,他看了一会,冰冷地问道:“情况怎么样了?”
离箫立即低声回道:“王爷,温王不日就要回京了,据说是因为温王在雁门那边救了一个女子,那名女子的来头不小,禀报上去之后,皇上要求他立即带了女子回京。”
苍冥绝良久不语,拿下博古架上的那只花瓶,细细地揣摩着,没人猜得透他的心思,他面色永远平静如水,再大的变化也不能让他皱一下眉头。
“回来了好。”他放下花瓶,冰冷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凌厉的气息。
离箫摸不透,怎么回来了好?在雁门那种地方待着不是更好吗?
“王爷,回来了好?”离箫疑惑不解。
在雁门那种地方没有人能害到他,甚至会将他遗忘,但是那种地方也能更好地让他笼络自己的势力,所以只要在眼皮子底下,他想要做的所有事情就能清楚明白地了解到。
这就是回来的好处,苍冥绝的嘴角冷冷地勾起一个弧度,弘城城主的事情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苍冥绝转过身子,沉声问道:“东西拿到了吗?”
离箫这才记起了今日过来的目的,从怀里拿出了几本厚重的书册递给了苍冥绝,“王爷,东西全都在这了。”
深蓝色皮面的书册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苍冥绝接过那几本书册,伸手翻了翻,里面的名字安详地躺在里面。
他深沉如墨色一般的双眸里充满了冰冷,双指紧紧地拧住了书册的卷边,直到书册快要被他撕毁的时候,他终于松了手。
离箫屏着呼吸,一言不发,直到看着苍冥绝的手松开,他才松了一口气。
“你先出去吧。”苍冥绝平静地说罢,离箫立即退了出去。
室内顿时安静下来,苍冥绝将书册扫到一边,他已经知道了为什么那人杀了弘城知府秦剑,却不夺走资料的原因。
他冷冷地勾出一抹冷笑,如嗜血的妖魔一般冷漠。
………………………………
第六十四章回京
第六十四章回京
温王苍云寒要回京的消息如同龙卷风过境一般席卷而来,虽然皇帝对外界宣称是说回来养病的,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一回来,再出去就不太可能了。
三日后,苍云寒抵达京城,低调地用两辆马车和一小分队的士兵进了城内,先是去皇宫向皇上和段贵妃请过安之后。
两辆马车缓缓地驶进了皇宫里,进了承晖殿,皇上,段贵妃,叶皇后还有一干的妃子都在。
他身着一件淡蓝色的骑装,昂首阔步地进了承晖殿中,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着淡黄色骑装的女孩。
一别数月,再见苍云寒时他显得更加沧桑,之前白皙的面孔已经变得有些黝黑,深邃的双眼如同墨宝石一般亮晶晶的,从他的双眸里可以看出他经历过的那些风霜雨雪。可见雁门的风刮的有多狂,阳光照射的有多烈。
而他身后的那个女孩,却完全没有他的感觉,娇嫩得像是能掐出水一般,看不出来是在雁门那种地方待过的。
以此向几人请过安之后,又特意向皇上介绍了身后那个女子的身份:“父皇,这位是叶家府上的三小姐叶霄萝。”
叶霄萝听到苍云寒介绍自己,也不含糊,立即向前一步,甜甜的嗓音十分温柔:“霄萝给皇上请安。”
这便是叶霄萝,叶皇后的脸上出现了打量之色,恨不得多长一双眼睛在她的身上日日夜夜看着,叶家的女子就是不同凡响,落落大方,端庄温柔。
上座的人纷纷不动声色地把叶霄萝打量了一遍,然后岿然不动地盘算了一下叶家的家底,有的露出惊讶,有的也有不屑,再趁着皇上,皇后不注意开始交头接耳地讨论。
这叶家的是什么人,大家都很清楚,此时苍云寒将她带回来是什么意思?
“霄萝?数年不见,可长成一个大姑娘了,好好,你怎么会和寒儿一起回京呢?”皇上眼底的笑意藏不住,双眼里透着精明的光。
叶霄萝转头看向了苍云寒,他已经开口答道:“回皇上,是这样的,儿臣在驻守雁门时恰巧救下了叶三小姐,便带着她一起回京了。”
怎么会是救下?上座的妃子都面面相觑,一副不解的样子。
雁门那种地方大家都知道,气候恶劣,衣食短缺,一年里面大概会有一次大旱,农田庄稼更是颗粒无收。每逢这个时候,老百姓饿着肚子便会开始抢商铺,抢官粮,此时就是官府都没有办法镇压。
朝廷也为雁门的事情下了功夫,银两一年更比一年多地往那里拨去,可实际上派发到老百姓手中的银两更是少之又少,不知道被哪个官府给克扣了。
所以底下的老百姓一遇干旱就没办法生活,只能抢夺粮食,将雁门变成了只敢出,不敢进的地方。
此时大家一听叶霄萝出了事,都往灾民的身上想,叶皇后更是着急上火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听着她的担心,叶霄萝连忙笑着解释:“没什么,皇后娘娘不必担心,就是臣女从衡昌回来,途径雁门的时候遇到了沙盗,随行保护的人都被杀光了,是温王恰巧路过救了臣女一命,得知臣女的身份后便提出要带我回京,还的多谢温王。”
她的解释虽然苍白不明,但是听者却觉得事情就是这样,也没有多问下去,既然回来了,那就好好的,正好也遂了叶皇后的心愿。
她说罢,便转头看向了苍云寒,见他目光深沉地看着皇上,也很快地转过了头。
“好好,寒儿有如此英勇的行为,安逸之,去拿两柄上次西域进贡的玉如意过来,朕要赏给寒儿和霄萝。”言罢,等着安逸之去了之后,又道,“也明白了那时离风一事必定不是你干的。”
听了他的话,苍云寒在心里暗暗打了一个商量,他必定不是真心这样以为的,只是因为自己救了叶霄萝才会这样说。
心里迅速地转了一下,诚恳道:“父皇,儿臣相信清者自清,那件事儿臣真的不知情。”
皇上的眼里没有多大的变化,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他今日也只是随口一提,便道:“好,朕知道。”
说话间,安逸之已经将两柄玉如意给拿了上来,恭敬地献给了苍云寒和叶霄萝。
两人分别谢过之后,便告退,出了宫门。
外面的阳光有些炙热,不过苍云寒却觉得没什么,比起雁门的阳光,这里还算温暖。
他转头看了看身边的叶霄萝,她精致描绘的眉眼里面带着浅浅的笑意,也直勾勾地盯着他,他突然想起了萧长歌,只是她不会用这样的目光看自己,甚至不屑地对自己说话。
他有些恍惚,好像有好多个月没有见到萧长歌了,不知她怎么样了……
“多谢。”叶霄萝突然正色道。
苍云寒的眼里出现了一丝玩味,在阳光的胁迫下微微眯着双眼,低声道:“谢我干什么?”
叶霄萝抬起了下巴,双眼盯着他,朗声道:“谢你没有说出我去雁门的真正原因。”
她到底不是她,只是稍稍一点神似而已,不过是他臆想出来的一点幻觉。
他颇有些失望地跳上了马背,目光直视前方,没有再看她,“本王并不知道你去雁门的真正原因,所以也没必要说,叶三小姐,等会会有人派马车来接你回府,我先走一步。”
说罢,已经甩了马鞭,快速地飞奔出去。
叶霄萝向前迈一步,傲慢不满地盯着他的身影,不屑道:“什么人?时冷时热的!”
话音刚落,身后就出现了一阵马蹄声,一个身着黑色衣裳的男子驾着马车停在她的面前,低着头,一脸恭敬道:“三小姐,请上马车。”
叶霄萝从苍云寒的背影回过头,看向了停在她身后的管家,悠悠地撇撇嘴,然后抬腿上了马车。
她知道就算现在逃跑也是没用的,虽然现在看似只有管家一个人在这里,可是暗地里一定埋伏了不少的隐卫,正是因为表面这么风平浪静,才会让她更加忌惮。
等会回了府就要挨骂了,说不定要挨罚,她是从叶府离家出走的,当时只留下了一封信在自己的房间里,收拾了包袱,将所有的首饰和银子都卷走之后便去了衡昌。
想想就觉得不快,还没玩几天呢,就身上的银子就花光了,衡昌离雁门不远,她用一根玉钗雇了一个农夫去雁门,打算投奔那里的一个亲戚。谁成想,快到雁门的时候,那个农夫突然转了性,拿出刀威胁自己把银子拿出来,她又不会武功,只能乖乖地把首饰拿给了他。
最后自己身上确实是没有银子了,一路走到了雁门城内,在酒楼里碰见了苍云寒,死乞白赖地让他请自己吃了一顿饭,又亮出了自己的身份,才让他带着自己回了京城。
坐在马车上的叶霄萝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叶皇后眼见叶霄萝出了皇宫,退出了承晖殿,回了自己的宫中,坐在软椅上,拿出了蒲扇轻轻地扇着,可是却又不冷,她扇的是自己心头的火气。
“玉芝,玉芝……”她扬声唤道。
正在门外候着的玉芝闻言立即走了上去,微微行了一礼,低声问道:“娘娘,怎么了?”
“刚才在承晖殿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吧,你说说这温王救了霄萝回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叶皇后越扇心就越热,也不愿自己去细想,不耐烦地问道。
玉芝当时一直陪在叶皇后的身边,听得一清二楚,她伸手接过了叶皇后手里的蒲扇,劝慰道:“娘娘,天凉,别扇了。奴婢愚笨,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叶皇后头一次听到玉芝说自己愚笨,若是连她都愚笨了,还有谁能为自己排忧解难呢?
不耐烦地看了玉芝一眼,拿起水杯轻抿了一口茶水,深吸了一口气,自己理清思绪想了一下,复又道:“那你说说,我该对段贵妃怎么样呢?”
玉芝迅速在脑海中分析了一下利弊,她在叶皇后的身边这么多年了,也懂得一些关系,想了想回道:“娘娘,奴婢想,温王救了叶三小姐,而咱们和叶家的关系向来不错,这样一来,您应该去谢谢段贵妃,缓和一下关系呀!”
听了玉芝这么说,也颇有点道理,苍云寒既然救了叶家的人,她也该出面感谢下,表面功夫做的好比什么都重要。
她赏识地看了看玉芝,悠然道:“你去库房里挑些好东西,咱们一会给段贵妃送去。”
“是,娘娘。”玉芝双眼娇媚地看了看她,躬身退下了。
冥王府内,萧长歌从房间里出来,窝了一天了,出来活动活动筋骨,苍冥绝也不知道去哪了,早晨到现在都见不着人影。
刚出了正厅,便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吩咐跟在身后魅月:“魅月,你去拿一个塑料的壶子来,记得要有壶嘴的,稍微大点的。”
说完后,却不见魅月回答,她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见萧长歌疑惑地打量着自己,问道:“王妃,什么是,是塑料啊?”
这……萧长歌思考了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古代好像还没有发明塑料这种东西。
她想了想说道:“那就去找一个铁的,按我刚才说的去找。”
这下魅月听清楚了,不就是铁的长着壶嘴的壶子,府里应该能找出很多,可是王妃刚才说的塑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她懂得那么多她们都没有听过,见过的东西?
魅月走后,萧长歌一转身便看见了迎面推着轮椅而来的苍冥绝。
他面无表情,眼中的光还隐藏着危险的冷意,萧长歌清澈的双眼微微眨了眨,再恍然一看,那种危险的感觉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穿的这样少?”他温润低沉的声音传进她的耳里。
………………………………
第六十五章关系
第六十五章关系
初秋的天气确实有些微凉,萧长歌嫌厚重的披风太麻烦了,所以经常偷懒不披,便在里衣里面多加了一件衣裳。
也不知是不是里衣太薄的缘故,风每次都能穿透那层衣裳,直勾勾地钻入自己的肌肤。
愣神的功夫,苍冥绝已经脱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风,看着她道:“低头。”
萧长歌挑眉看了看他,心里升腾起一股暖意,配合地低下了头,看着他将披风系好一个蝴蝶结,再直起身子。
“你今天一天都去哪里了?”萧长歌有些不快地问道,一天都没有见到人影。
苍冥绝握住她的手,走向了旁边的一处石桌坐着,上面就是略微有些梦幻的紫藤花架,她抬头看了看,低下头,捧着茶喝。
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反而说道:“温王从雁门回来了,还在雁门救了了叶府三小姐叶霄萝,过几日父皇要设宴款待叶家的人,我们几位皇子都必须携带家属一同前往。”
萧长歌细细地听着,找出了话里的重点,疑惑道:“叶家人?皇上为什么要专门设宴款待他们?”
而且能让皇上款待的人一定有着不同凡响的来历,今天苍冥绝和自己说这番话也不是只是为了说说,其中一定还藏着更大的秘密。
苍冥绝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目光里微微泛着一层波澜,墨色一般的瞳孔里似遍布凌厉的刀锋。
他的声音悠长远扬,沉重地如同晨钟一般:“叶家人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他们曾经和这个江山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现在在城外过着宛如天人一般的自在生活。”
他目光看向了萧长歌,又道:“当初苍叶两家人联手打下了江山,是真正的生死之交,但是皇位只有一个,他们谁也不想因为一个皇位和自己的兄弟反目成仇,所以叶家祖先便和自己心爱的女子舍弃了江山,隐归山林。从那时起,我们的祖先便规定了一条凡是太子都必须娶叶家的女儿为妻。”
萧长歌认真地听着苍冥绝的话,这是她第一次知晓这个国家的由来。
原来这苍叶国就是由此而得名,以两个开国功臣的姓氏作为国家名字,为是为了纪念两人曾经携手打下的这江山。
可令她难以想象的是,古时候这种权利的纠纷下,竟然还能有舍身取义的那种人,为了兄弟的情谊和心爱的女子而放弃了唾手可得的江山。
现如今,还有多少人能做到这一点呢?萧长歌深深地为叶家祖先而折服。
她想了想,赞许道:“叶家祖先这不求名利,只为情谊的做法真是让人大为折服。”
苍冥绝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萧长歌,点点头。
这叶家祖先的做法确实让人折服,可是现在谁还能为了兄弟情义和心爱的女子放弃高高在上的皇位呢?就算是他……他看了一眼身边闪着大眼的萧长歌,一种无法言说的感情冲击着他的心脏。
萧长歌恍然明白了什么,突然道:“那么,唯一的太子妃人选就是叶府三小姐,太子必须娶她,而这次温王救回了她,叶家人为了感谢温王,就会和他走的很近。”
苍冥绝有些赞赏地看了看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缓缓道:“叶家人一直以来都十分高傲,但是为了明哲保身,没有和任何一个朝廷中的人来往,这次温王想用他救了叶霄萝的事情来和叶家攀关系,我只怕他会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原来如此,若是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选择和朝廷上的人保持距离,当初退出权利的争夺就是为了不再和朝廷接触,如今再和朝廷上的人走的太近,难免会遭人怀疑。
这叶家人看来也不是泛泛之辈,看起来和什么都没有关系,实则已经将所有的关系网都摸得很清楚。
萧长歌浅浅地笑着:“看来这次设宴,是一场鸿门宴了!”
皇上在心底还是对叶家人存在忌惮的,这次不仅仅地为了单纯地款待叶家人,还是为了看看叶家人这些年有无什么变化。
苍冥绝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伸手捻了一块豌豆黄喂进她的嘴里,又用指腹轻轻擦了擦她嘴边的碎末,含笑地盯着她看,又端了一杯茶水递给她。
吃了送进嘴里的豌豆黄,萧长歌还真的有些噎人,就着他的手将茶水一饮而尽,颇有些满足地问道:“那这次进宫,需要我做什么吗?”
苍冥绝摇摇头:“不用,我们一切如常。”
萧长歌支着下巴盯着他俊美的眉眼,修长的修眉微微地皱了起来,略微思索了一下:“冥绝,到时候进宫,你要把面具戴起来。”
苍冥绝点点头,她的想法和他一模一样,他没有上朝这么长的时间,一进宫就让大家看到他的脸伤已经好了,这对他还有萧长歌都很不利。
两人正说着,萧长歌拿着茶杯喝了一口,眼见魅月拿着一个铁桶从长廊那边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大串的丫鬟,人人手里都拿着一个铁桶,一溜烟地跑了过来。
“王妃,王妃,您要的东西。”魅月放下铁桶,指着身后一排奇形怪状的铁桶说道。
萧长歌站起身一一地在铁桶的周围饶了一圈,选了一个最贴近她想象,最能制造出一个浇水的漏壶。
“长歌,你要做什么?”苍冥绝微微皱着眉头,目光中泛着疑惑的光芒。
萧长歌拿着铁桶拍了拍,试了试软度,点点头,朝苍冥绝露出一个笑容:“我要用来做一个漏壶,以后浇花比较方便的。”
“下人是做什么吃的?竟然让你操心这些?”苍冥绝眉峰微蹙,不满满溢。
一个堂堂的王妃,竟然亲手做漏壶,像什么话!况且,他也不愿让萧长歌操心这些府上的事情。
听着他不快的声音,身后的那些丫鬟们全都低下了头。
萧长歌瞪了苍冥绝一眼,整天就知道吓人,反驳道:“我怎么就不能做了?魅月,我们走。”
言罢,不顾苍冥绝黑成煤炭的脸色,拉着魅月迈步离开这个院子,魅月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随着她走。
苍冥绝冰冷的目光中出现了一丝无奈,丫鬟们颤颤巍巍地低着头,心里已经准备好了一场受罚的来临,可是良久没有等到苍冥绝的命令,再抬头时,他已经推着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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