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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毒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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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朔双手抱拳,立即出了书房。
听了府中人传出去的风言风语,如酥本来就不坚定的心,变得更加不坚定,随时都有可能崩溃,她一定会趁着太子生病的功夫去太子看他,这下就能真正地掌控她和太子之间的交易。
他一脸冷漠地看着桌子上的青花瓷杯,双手握着瓶身,在上面来回转了几圈,目光渐渐地凝聚起来。
夜色渐深,朦胧的月光透过外面纸糊的窗户透进了房间里面,安静的室内唯有床上的纱帐缦帘轻微地晃动着。
萧长歌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来来去去这么多事情把她的心思都勾在了上面,她猛地翻身坐起来,忽然纱帐外面伸进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嘴巴,紧接着一个浑身酒味的高壮男人翻身上了她的床。
霎时间酒味冲灌进了她的鼻子里,大手紧紧地捂住她的口鼻,将她整个人都死死地钳制住在床边上,大腿压着她的腿,让她一动不动。
萧长歌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在这个幽深的夜里,突然一个人闯进她的床上,捂住她的口鼻,这种惊恐,无助,彷徨没有人能体会得到。
“我现在松手,你别出声。”略微有些嘶哑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
这个声音,即使有些嘶哑,她也能听得出是谁的,萧长歌猛地点点头,那双大手终于从她的口鼻上落下去,她一时间猛地呼吸起来。感觉胸腔里面的气息都要被抽光了。
她用力地吸了两口气,身边那声音又传来:“对不起,长歌。”
萧长歌摆摆手,总算是顺过气来了,猛地向后退了退,跟他保持一点距离之后,本来是想大叫的,但是看他也没有想要再进一步的动作,便忍了下来,不过神经却时时都提着。
“太子,你可知道这样夜闯女子深闺是要被天下人唾骂的,更何况你是个太子,更应该知道什么叫做礼义廉耻吧!”萧长歌低低的声音里充满了警告。
太子的脑海有些清醒,他苦笑了声,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翻墙来到冥王府,又偷偷地闯进萧长歌的房间,他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他的心指引他过来的。
自从从水星阁里出来,他的脑袋就一片混乱,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浑浑噩噩地走到了一家酒楼,喝的醉醺醺的,企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可是当他拎着酒瓶走在街上的时候,却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冥王府的后门里,他甚至十分清醒地想要爬上这个墙院。
所有人都背叛了他,他得不到自己所爱的人,凭什么所有人都找到了爱的人,只留下他一个人?
他不甘心,只要见萧长歌一眼,一眼就好。
………………………………
第八十六章 轻薄
第八十六章轻薄
室内的空气有些紧张,酒味弥漫在床上,萧长歌尽量让自己放轻松。
太子有些懊恼地拉了拉头发,他的眼眸在黑夜里绽放着光芒,他紧促地看着萧长歌,语言有些混乱:“长歌,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来了,我很想来,只是想见你一面,想跟你说说话。”
他沉重的呼吸声响在萧长歌的耳畔,她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冲动,如果不是她和苍冥绝,他也不会看到那一幕,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沉重的打击。
“太子,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我是冥王的王妃,你有什么话,我们去书房说吧。”萧长歌脑海里很理智,她知道现在能做的只有稳住太子才是最好的办法。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来就会招人非议,更何况萧长歌已经嫁为人妇,若是被苍冥绝知道,恐怕他会大发雷霆之怒,所以她只能尽力地稳住太子,让他尽快离开,然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太子却冷笑一声,显然不把萧长歌的话放在耳里,自顾自地说着:“长歌,我只是有些话想跟你单独说而已,这两天我真的非常累,太子这个位置我坐了这么久,那么多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都是因为太子之位,我想找一个能够永远陪着我的人,仅此而已,可是……可是为什么,这么难?”
他的声音渐渐地有些低沉,直到后面甚至有些哽咽,黑暗之中,萧长歌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在黑夜中感受着他的痛苦。
他的位置是众矢之的,无论几个皇子做什么事情,针对的都是他这个位置,他向来不过问朝廷上的事,只有在他病好之后,才慢慢地涉及到一些朝廷之事。
人一有了权,就会招来他人的仇视和众多的敌人,这是高位之上的权利摩擦。
萧长歌觉得自己有些无法面对他,毕竟他倾诉的对象是自己,而自己又是一个与他作对的人,她不可能在和他作对的同时还把自己树立成一个圣母的形象,她做不到。
“太子,如果你是来和我说这些的话,那你就请回吧,我不想听。”萧长歌语气疏离地道,根本没有带有任何感情。
没想到她这么刻意疏远的话,听在他的耳里却变成了另外一种含义,他甚至有些欣喜若狂地道:“长歌,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关心我吗?害怕我被冥王发现?是吗?”
萧长歌有些无奈,她只是怕被苍冥绝误会,她只想着要尽快把他弄走,她的语气中有些冷漠疏离:“不是,我根本犯不着关心你,就算现在冥绝进来了,他也一定会相信我的,而你,只会让你们的兄弟感情破裂。”
月光渐渐地沉寂下来,太子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看,乌黑的眼睛在黑夜里闪烁着光芒,她甚至能感受到对面冷冽的气息直直地冲进她的身体里。
这种诡异的气氛持续不了多久,就被太子的轻笑打断,他低低的笑声回荡在她的耳边,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那么刺耳。这笑声是凄凉的,是悲哀的,是嘲讽的,他突然间停下了笑声,这个夜霎时间沉寂下来。
正当萧长歌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时,他却猛地抱住了她,坚硬的胸膛死死地抵住她的嘴唇,将她呼之欲出的叫声抵挡在他的肩膀上。
这坚实厚重的胸膛将萧长歌紧紧地围绕起来,她只觉得一股气堵在胸口里出不来,这算什么……算什么?
她忽而猛地咬住了他的肩膀,他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还是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嘶哑的抽气声响在她的耳畔,伴随着阵阵低语:“长歌,长歌,我真高兴,他没有和你同房,是不是你们之间没有感情?”
他犹自欣喜的表情出现在她的耳边,她猛地推开他的身子,“啪”一声耳光甩在他的脸上,起码用了九成的力气。
太子的头转向一边,大拇指擦了擦自己唇边的血迹,目光阴恻恻地看着萧长歌。
“滚。”萧长歌咬牙切齿地沉声道。
空气有些冰冷,弥漫着一股不正常的血腥味,萧长歌紧紧地咬着自己的牙齿,止住了瑟瑟发抖的牙床,目光冰冷地盯着太子。
这种不正常的气氛沉寂良久,太子才一个翻身下了床,月光照射进房间里,纱帐随着他下床的动作翻来覆去个不停,直到窗户那边传来一声“吱呀”的小响声,肯定他已经出了房间之后,萧长歌的身子才松懈下来。
整个人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子松开,她将纱帐拉紧,明明穿着薄纱衣,背后却浸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拂了拂自己的额头,一手都是汗水。
她一时间猛地摔在了床上,迟迟无法入眠。
夜色浓重地照耀在大地上,各家各户的大门都紧闭着,唯有路上偶尔窜出的一两个醉鬼,拎着酒瓶东倒西歪地躺在青石板墙的边上。
太子一路摇摇晃晃地走着,目光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水珠,眼眶不经意之间已经红了一圈。
路上偶尔有一两个醉鬼认不清路地撞到了他的身上,大胡子挡住了整张嘴巴,只露出一双小眼睛和大鼻子,醉鬼朝他呵呵几声大笑,却猛地被他踹出了几十米外。
整个身子翻滚了好几米,太子的周身散发着冷漠的戾气,整个人就如同沉浸在寒冬腊月的冰水里一样冰冷。
他还想要再动手,前面的一条街忽然传来了一声敲锣打鼓的欢快声,吸引走了他的注意力,他收回已经抬起的腿,稳稳当当地朝着前面那条街走去。
“公子客官,里面看看,今天是我们花魁锦瑟的第一晚叫卖,价高者得啊!”几个身着红色大花裙的,脸上擦着厚重的红粉妆容的老妈妈站在门口挥舞着衣袖,用自己温柔的声音在拉客。
每每在这个深夜里走过的一个公子,都会被他们拉进里面另外一个世界,太子缓缓地路过他们的门前,抬头看了一眼上面的招牌,三个烫金的正楷:拥香楼。
拥香,拥香……他方才不是已经拥香了吗?黑夜里的那具柔软的身体,软绵绵的,他贪恋那样的感觉,正摇了摇头,想要离开,可是手臂却被一双手环住。
“这位公子别走呀,今天是锦瑟姑娘卖自己的第一次,公子有兴趣的话可以进去看一看呀!”老妈妈故作娇嫩的声音传进太子的耳里,身上廉价的香粉味道十分刺鼻。
太子身上僵硬起来,被那人紧紧抱着的双臂有些坚硬如同石头一样,目光阴森森地转向了那个老妈妈,阴恻恻的目光让她不自觉地松开了手。
那老妈妈虽是松开了手,可是心里却在暗暗地将眼前的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从他的衣裳质料到上面的金丝绣纹,再到他佩戴的玉饰和发冠,从头到脚都证明了他就是一个达官贵胄。
她岂能放走这么一个有钱的公子哥?
乌溜溜的小眼睛左右乱转了一下,连忙对着旁边的几个正在拉客的老妈妈使了个眼色,连哄带骗地把太子推进了拥香楼里面。
一向洁身自好的太子面对这么热情的人,一时间也没有招架的办法,况且今日他的心情的的确确是不好。
先是因为叶霄萝的事情和温王大打出手,后来是去冥王府偷偷闯进了萧长歌的房间,反而遭她一顿打。不仅没人抚慰他,还要让他变得更加恼火。
“得了,你们都松手吧,我自己走走。”太子挥开了几个人的手,自顾自地向二楼上面迈步而去。
这里面简直和外面是两个天地,红色彩绸缎悬挂在整个舞台之上,中间建了一个红色的大舞台,外面一拍敲锣打鼓吹唢呐的乐师正在伴奏,台上一溜烟身着暴露的女子在跳舞。
据说这只是正餐前的甜点,花魁锦瑟还没有出现,只要等到场上的坐席一满,锦瑟就会出现。
太子不是为了锦瑟而来的,他只是进来喝点花酒,宣泄一下心中的怒火。
那些个老妈妈们个个都是鬼灵精,对于她们来说,面前这种穿着打扮的太子就是她们的财神爷,自然是得好好地招待着。
连忙吩咐身边的正在伺候酒水的小二好生地引了太子上二楼,选了一个最好的位置给他。
“公子,您就坐在这里看,这可是全场最好的位置,不仅能把整个场子看的一清二楚,最重要的是能把锦瑟姑娘看的清清楚楚啊!”店小二抽着一张脸,笑个不停,极力地分析着这个位置的好处。
太子点点头,这个位置确实不错,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了几两碎银赏给了店小二,他这才心甘情愿地离开了。
他的耳边一时间只剩下场上敲锣打鼓的声音和身边的几个人唧唧歪歪高谈阔论的男声。
终于,场上的人都坐满了,显然大家都是冲着花魁锦瑟来的,一见位置全都已经坐满了,连连高喊着要一睹锦瑟的芳容。
“大家安静一下,锦瑟姑娘已经准备好了,等会就会出来和大家见面的,大家不要着急。”一个身着红绿相间颜色衣裳的老妈妈站到了台上说着,双手摆放着让大家安静下来。
太子挑了挑眉,看她到底玩什么把戏。
老妈妈说要那句话之后,便退了下去。
台上的烛火一时间不知道被谁吹熄了两盏,只剩下舞台周围一圈的蜡烛在燃烧着,照射着中间的舞台。
一时间,大家的目光都被台上吸引而去,还没有眨眼的功夫,头顶上的红色彩绸缎上缓缓地飘落下来一个女子,随着她落下来的那瞬间,古筝琵琶声一时间响了起来。
美妙的音乐随着她坠落的每一个动作都散发出不同的音乐声,每个人都看呆了,沉浸在她给的美景之中。
她就如同一个花仙子一般从天而降,这一降,不知道偷走了场上多少人的心,多少人被她惊艳。
太子一时间看的有几分愣怔。
………………………………
第八十七章一 夜
第八十七章一夜
那女子身着一身大红色的浅薄衣裳,薄的可透析里面同为大红色的肚兜,她腰上系着一条薄纱腰带,将纤细的腰身一览无余,身上没有任何玉饰的点缀,宽大的薄纱衣裙在空中扬起一阵轻微的红花雨。脸上带着红色的面纱,挡住了半张脸,只能看到精心描绘的修长的眉毛,以及一双妩媚灵动的双眼,那双眼似乎能勾人心魄,只要对上她的双眼,便迟迟出不来。
悠扬的音乐声不绝于耳,她轻盈柔软的身姿在空中慢慢绽放出一种美丽的风景,不愧是拥香楼的花魁,这就是千年难得一遇的美人。
众人都被她的美色看呆了,直到她平稳地落地,音乐声暂停的那一刻开始,众人才纷纷回过神来。
看来这花魁锦瑟的称号是要传遍京城了。
在这个动人的夜晚里,锦瑟一舞,俘获了半个京城男人的心。
一舞完毕,老妈妈出现站在锦瑟的身边,如同一朵蔫了的绿叶衬托着她这一朵刚刚盛开的红花。
老妈妈赔笑着看着场上的所有人,清了清嗓子道:“各位公子,我相信你们来到我拥香楼,都是为了博美人一夜,锦瑟姑娘是我们拥香楼的头牌,你们都看到了她的风姿,所以,谁能抱得美人归就看你们出价多少。”
老妈妈刚说完,场上又响起一阵掌声,掌声刚落,锦瑟清脆甜美的声音便道:“我是锦瑟。”
仅此一句,便让所有人都为她陶醉。
场上的人开始喊价,太子似笑非笑地看着那抹红色的身影,嘴角轻轻地勾起一抹邪魅冷漠的笑容,举起酒杯正好对上锦瑟看向他的目光,他握着酒杯一饮而尽,锦瑟的眼里似乎出现了浅浅的笑意。
“段公子出了五百五十两,还有谁更高的吗?”老妈妈笑的合不拢嘴。
五百五十两啊,他们拥香楼一个月才赚这么多钱,更是超过了以往花魁的第一夜,刷新了记录。
那段公子是京城酒楼富商的公子,府中有十几房的妻妾,最爱的事情就是上街搜罗各色的美女,强抢民女来做自己的小妾,长相更是肥头大耳,腆着一个大肚子,此时看到锦瑟的花容月貌,哈喇子已经流到了衣襟上。
锦瑟轻轻勾了勾老妈妈的衣袖,她看到那个段公子心里就一阵阵发怵,更别提伺候他一晚了,可老妈妈心里只有银子,理也不理她。
太子浅浅的目光看着这一场戏,正好对上了锦瑟求救的目光,他冷漠的目光深沉地在她身上来回转着,紧接着收回了目光。
就在老妈妈快要拍板定案的时候,场上突然传出一个低沉嘶哑的声音:“一千两。”
场上的人都被这个声音吸引而去,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手笔。
锦瑟松了一口气,巧笑倩兮地望着二楼的太子。
一千两!在这个拥香楼里除了十几年前的一个红遍京城的花魁之外,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值这个价钱,如今却是十几年后的锦瑟。
当老妈妈问及还有没有人出的价格更高时,所有人都沉默了,没有人会去挥霍几千两银子来度过荒淫的一夜。
“这位公子,锦瑟姑娘今天晚上就是你的人了。”老妈妈执起锦瑟的手,将她送到了太子的面前。
太子的眉眼不曾从酒里抬起来过,戴着扳指的大拇指轻轻地转了转酒杯,一饮而尽,随后便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几张银票递给老妈妈。
老妈妈欣喜若狂地接过,把锦瑟推到了太子的面前,她身上淡淡的胭脂香粉味霎时间冲进他的鼻子里,这种香味和萧长歌不同,方才香闺黑夜的味道一直萦绕在他的鼻尖,迟迟挥散不去。
场上的众人已经散了,今夜的拥香楼独有不同种的韵味,锦瑟扯下自己的面纱,妩媚娇艳的脸出现在太子的面前,他一时间竟有些看呆了。
“该怎么称呼公子呢?”锦瑟清脆柔和的声音出现在太子的耳边,她柔软的双手轻轻勾住了他的手臂。
“我姓……慕,既然已经结束了,你也回去洗洗睡吧,我也该回家了。”太子一点一点地褪下缠绕在他手臂上的那只手,身子正要往楼下走去。
锦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这么没有诱惑力,京城的男人每一个都想得到她,可偏偏眼前的人不想,就像是无欲无求一般,施舍给她千两银票,却连看也不看她一眼,这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慕公子,您既然买下小女子了,那我今夜就是您的人,您去哪里,我就去哪里。”锦瑟如同小蛇一般的身子紧紧地缠上了他的身子,凑近了他的耳边,热气喷洒在他的耳朵里。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脚步沉沉的踏在地上,他不是一个不食男女之事的人,面对这么火热的勾搭,他没有办法再稳如泰山。
身后的人一点一点地吻上他的嘴唇,主动地扫着他唇里每一寸土地,太子很快反应过来,改被动为主动,狠狠地攥住了锦瑟的红唇,攻略着她嘴里的每一寸城池。
“慕公子,我们去房间……”锦瑟提醒道。
太子目光一沉,将她横抱起来,步履沉稳地走向了房间内。
清晨的光渐渐地从窗外洒落进房间,窗子外有清风凉飕飕地刮进来,萧长歌翻了一个身,睁开了眼睛,头顶上是熟悉梨木雕花顶,挂着浅色的幔帐,昨夜的惊恐还迟迟没有散去,她只觉得身后还是充满了凉意。
“王妃,今日的风刮的有点大,您怎么把窗户给打开了?”魅月的声音透过幔帐传来,一面说着,一面将幔帐给挂了起来。
萧长歌的脸色不是很好,这个窗户当然是昨天晚上太子爬进来时忘记关上的,她随口扯了一句:“昨夜睡觉有些闷,便打开了。”
说着已经爬起来换衣裳洗脸,魅月为她穿了一件湖水绿的衣裳,下半身是裙子,看起来更加精神一些,绾发的时候正好要用到那个窗台,台面上除了有她的一些镜盒,胭脂水粉,玉簪发钗之外,顺着窗台看去,还有一个泥灰色的大码脚印。
若是不仔细看,应该是看不出来的,但是萧长歌心虚,为了避免什么误会,这个鞋印实在有些刺眼。
她抬头看了看魅月,她正好好地低头帮自己绾发呢,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有些闷,魅月你先去把其他几面窗户也打开下。”萧长歌用手扇了扇脸颊,装作很热的样子在找扇子。
见魅月毫无疑问地去了,她立即从袖口里抽出手帕,把窗台上的那个脚印抹的一干二净,在魅月回来之前安然无恙地坐下。
绾好了发,两人便出去正厅,苍冥绝过了一会才推着轮椅进了里面。
“长歌,昨夜睡得可好?”苍冥绝凝视着萧长歌眼下的乌青,嘴边的笑容有些消散。
怎么每个人都要在她最避讳昨晚的时候,问及昨晚,她很想说昨晚睡得很差劲,很差劲,可是抿抿唇,随后便展露出一个笑容。
“还好,就是有些闷。”萧长歌眼角的余光瞥了魅月一眼,她安然地站在一边,没有任何表情。
苍冥绝眉头微微地皱起,有些疼惜道:“那我以后每晚都让一个丫鬟去你的房里帮你扇风……”
还没等他说完,萧长歌便连声道:“不用不用,窗户开起来就好了。”
苍冥绝还是有些不放心,虽然面上没有说什么,可是早膳吃完后,还是暗暗地吩咐丫鬟以后要多注意一下王妃房间里面的空气。
书房内,江朔正推开门进去,只见苍冥绝坐在窗户边上,阳光从窗外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一层金光,侧脸看上去冷漠之中带着几分惬意。
“王爷……”江朔的声音适时地响起。
苍冥绝略有着冷声地从鼻子里发出一个恩。
“昨夜派出去的人都回来了,如酥昨夜确实是去了太子府,但是问及太子的时候,侍卫却说太子不在府内,之后如酥便回来了。”江朔一字一句地道来。
苍冥绝依旧点点头,沉声道:“有没有去查太子去哪了?”
昨天发生了那样大的事情,太子怎么可能乖乖地待在府里,一定是去了什么地方。
江朔薄唇一动,缓缓地低下了头,有些断断续续地道:“太子,太子,他进了我们的府里,半,半柱香没到,就又出去了,随后就去了拥香楼,买了花魁锦瑟的第一夜。”
苍冥绝的目光如同利剑一样扫向了江朔,“什么叫太子进了我们府里。”苍冥绝一字一句冷声道。
江朔知道,但是他没敢说,低着脑袋,良久,才缓缓回道:“属下不知,探听的人只是在门外候着,况且他们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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