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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农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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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谁有本事
齐菜不说，不代表别人不讲。
“和她外家搭伙买的？”兰远群一回村就找上了阮芬芳：“还写了齐菜的名字？好家伙，合着这事儿成了赚钱了就是齐菜的，没你们玉香的份？”
谁说不是呢！阮芬芳看玉香虽然在那儿做着针线，但脸一直不光彩，黑着呢，心里也叹息不已。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外家的舅母是个横的，人出的钱我们能怎么办！”阮芬芳怄虽然怄，但是手臂还是弯里拐，只因为她另有打算：“我倒希望她们能赚点钱，这齐菜有点事儿做也省得整天在我面前晃得头昏！”先不管那么多，能赚钱了以后肯定要想点办法的。现在早早的闹出去也没意思。自己可不是脑子转不过弯的玉香，什么都写在脸上。
“你笨呀，怎么不替你玉香要一份，要不然你就不答应！”兰远群唯恐天下不乱，朝着阮芬芳摇头不已：“以前觉得你还是个精明的，怎么嫁给齐木匠就像被灌了**汤，什么对自己最好都不清楚了！”
“你这话说得，好坏我自然能分清！”这个女人挑拔是非的本事越来越高，再这样下去玉香都要和自己生分了：“齐菜外家两个表哥来了，我得做饭了！”
“看看，看看，我说怎么着，你还真当自己是他们的小姑了吧！”兰远群奚落道：“还说没变呢！”
阮芬芳起身，将齐莲丢在背上背好，自顾自的做饭了。兰远群自讨没趣，嘴角扯了两扯也走了。
“闹什么闹，你们闹什么呢？”年岁大了王德汉喜欢清闲，却不想门里门外挤满了人：“你们都有什么意见？”
“幺爷爷，这刘家山是王家冲大家伙儿的，齐家买成多少钱是不是该给我们分一分！”兰远群打定了主意要将这事儿搅黄了，和村上七八个女人一碰头，大家都有些不满，三五一群四六一组，都往村长家里走。
“我说村长幺叔，刘家山卖给齐家的事儿有点大，我们大家伙儿也该事先知道一下，就这样卖啦？”旁边说话的是王家另一房的人王渠，整天游手好闲，今天去镇上赶了一个集，没想到错过了好戏。
“你是村长还是我是村长？”王德汉最恨的就是后代子翮不争气，冷冷的盯着王渠：“卖了还要给你回禀，你算老几？”
“幺叔，我在咱们三房算老五！”呲牙咧嘴涎着脸，王老五生就了一幅无赖相：“幺叔，话不能这样说的，毕竟是村上的，要不，就将卖的银子分一分？”
“对，幺爷爷，我们要求分银子！”真好不再是孤军奋战，看了王老五一眼兰远群道：“五叔这话说得在理！”
在理个狗屁！
“你们当这是王家族中的公共祭田祭地？”王德汉看了一眼兰远群，大房这个幺儿媳妇娶回来就是一个祸害，十处打锣九处在：“这是朝庭的，王家不算大，上面有王法，卖了的钱都上交了官府，你们还想分银子，想不想吃不要钱的饭？”
坐班房，抬出来吓人啊！王老五耸耸肩膀表示自己好怕怕。
“幺叔，我们也不是这个意思。我们的意思就是！”看了一眼围着却不说话的众人，心里一下就不舒坦了，讨说法该大家一起啊，怎么就自己一个人在说：“唉，那个啥，你来说，我们要怎么着？”
“五叔，你说你说，我不懂这些！”被点名的人忙往角落里钻，别看现在闹得欢，小心幺爷爷拉清单，你是无赖你怕谁，自己可不想为此毁了名声。
王德汉看了一眼缩了脚的人，心道是个有心无胆的，不足为惧。说实话，王家的众多子子孙孙，还不如齐菜一个黄毛丫头精明。
“幺爷爷，我们也不想咋地，就想问问，齐家买那地多少银子？”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兰远群就没想过放弃，自己又不杀人放火坐什么班房啊，她怕谁：“我们的意思是，如果钱不多的话，我们王家人自己就买下来了，肥水不流外人田，是吧，各位叔叔伯伯哥兄老弟？”
“对，老幺家的说得在理，幺叔，钱少我们自己买，收回来吧，别卖给齐家了！”王老五听了这话大腿一拍：“咱们一笔写不出两个王字，谁买下来了发了财，吃了肉也可以给王家人喝点汤，别的不说，单是每年的祭田充公的费用什么的都可以多出一点，是吧，各位？”
“对，老五说得对！”
“是啊，幺叔，多少钱啊，说不定我们王家人自己也能买，何必卖给齐家”
“就是，我听说齐家买是幌子，真正买的是古家，与其卖给外人还不如卖给自己人！”
你一言我一语，瞬间热闹纷纷。
古家？齐菜的外家？是说他怎么有钱买山地，原来是古家在里面搞的鬼。王德汉有点郁闷，居然被齐木匠给耍了。纵然是这样，但也不能承认，要不然这些人闹得更凶，压不下去丢脸的还是自己。
大家伙儿闹得越来越凶，最后却发现王德汉没有出声。左右看看，立即噤声，这村长没发话，说再多都等于零。
“不多，六十八两银子，你们谁有本事买下来？”王德汉见终于住了声，缓缓说道：“王家冲的王家人，老老少少二百零八口人，我倒想知道，你们谁有本事出这六十八两银子？只要你们愿意出，我就冒着被齐木匠告官的风险将这片山收回来给你们？”利眼扫过众人一圈：“你们，谁有本事？”
六十八两啊？还真的是不多，毕竟要买这么大一片山坡呢！
可是，六十八两，谁有这个家底。
“老五，你闹得凶，你买？”王德汉就料定了这些人只是想要凑个热闹，指名点姓：“那个谁，大房的老幺家的，你有钱，你买……？”
“幺叔（爷爷）您老开什么玩笑！”王渠和兰远群缩了缩脖子异口同声。
“我卖出去的山，你们说我不公平，没有顾及王家人，现在让你们买，你们说我是在开玩笑！”王德汉冷笑一声：“我老汉年纪一大把，说话当放屁不成？今天我就把放撂这儿了，这山无论是卖给古家也好还是齐家也罢，你们全都给我歇了心，闹出什么幺蛾子到时候别说我六亲不认，我帮理不帮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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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关注情况
闹了一通，半点好处都没有捞到，但是，王家冲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关注刘家山的情况。
“听说你们家开始养鱼了？”兰远群进找阮芬芳的时间越发多了起来，只要看见齐菜将大黄母子牵出去溜哒她就会进门。热得不想出门的夏天过去了，秋高气爽的正适合聊天呢。
“好像是！”虽然自己嫁到齐家有兰远群的功劳，但是这人总爱在玉香面前说三道四，阮芬芳已经有点不耐烦了，事关自己家的事她就有点敷衍也不一定要如实汇报：“都是齐菜的两个表哥在做，我们没管！”
“上次回家路过杨家庄，看见了玉恒！”见阮芬芳不愿谈起山上，兰远群只得另找话题：“都秋天了，那孩子还穿着单衣，我说你人虽然嫁进齐家的，但好歹那还是你儿子，也顾着一点吧。给孩子做两件衣裳送去齐木匠应该不会说什么的！”
“嗯，我知道！”说起玉恒，阮芬芳心里就是一紧。夏天的时候玉香抱她出来一直哭得伤心，没辙了只好让玉香抱了回去。十月怀胎的儿子，这么小就不认她这个娘以后可怎么得了：“我真想将他接过来！”
“等以后你们家养鱼赚了钱就可以了啊！”兰远群将凳子移了移，凑进阮芬芳：“怎么样，还生不生？”
“生什么生，生疮啊！”阮芬芳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家里已经三个了，真要接玉恒，那就是四个，再添一个，谁有那本事养大！再说了，接过来谁来带，我要带齐莲呢！”
带别人的儿子这么尽心，自己的儿子却不管。兰远群鼻子哼了两声。
“让玉香管啊，我看玉香挺懂事的！齐菜管齐莲，玉香管玉恒，天经地仪，你就只负责一日三顿做做家务，这日子岂不是很美满了？”兰远群劝道：“如果不想生，那你就一定要早点接玉恒，我可告诉你啊，孩子三岁看老，要是三岁前都你没接过来，回头就会被杨家那死老太婆教坏，到时候，你哭都没地儿去！”兰远群又是一番好人苦苦相劝。
阮芬芳何尝不想接儿子到身边，可是，男人现在一门心思的做工，齐菜倒是长年累月在家，她心里只有狗，不对，现在还有山上的鱼，对自己百般讨好理都不理，这个臭丫头，总有求自己的时候。
刘家山上，古建兄弟俩一连操劳了大半个月，不仅搭了棚子睡觉，还做了两间茅草屋可以休息煮饭，整个儿就是一个家了。
“以后我要长期照看山洞里的鱼，经常吃住你们家也不方便！”娘在齐菜的劝说下改了主意，让自己来刘家山守鱼，这真是一门好差事：“以前幺姑在还无所谓，现在你们家女主人是别人，多吃几顿脸色都不好看，更不要说长期住下去了！”
“二哥，你可别瞎说，她没有给你脸色看好不好！”阮芬芳很聪明对古建一直很热情，别说脸色，连重话都没有提一句。其实也正常，因为古建每来一次就要提二十多个鸡蛋，也算是自带伙食。反倒是玉香，每一次古建来她都有点不正常，不啥，亲热得有点过火了，二表哥二表哥的叫着，让人听了真的很二！齐菜之所以直接喊二哥，中间略掉了一个表字，就是想要比拼一下自己和她谁更亲热：“你住在家里，她们都很喜欢你呢！”一个假喜欢，一个啊，估计是真喜欢。好家伙，这么小就开始情窦初开物色对象了。
“唉呀，反正是不方便，我都想好了，以后就吃住在这山上了！”听着玉香喊自己的声音，再想着她莫名的红脸，古建就渗得慌。他已经十四岁了，也懂点事了，这女人不正常，还是远着点的好。搭在洞口旁边的茅草屋遮风挡雨，挺不错的。
解决了吃住问题，关于山上养鱼的进度，兄妹二人讨论了半晌。
“上哪儿买鱼苗啊，没有！”古建很直接的打击了齐菜：“这附近的好几个场镇我都去看过，没有卖鱼的人，更不要说鱼苗了！”
没有卖鱼的人，说明养大的鱼很有市场，可是，没有鱼苗卖那就很不好玩了。鸡生蛋，蛋生鸡，**蛋蛋蛋蛋**，你总得有一个开始。同样的道理，这鱼和鱼苗的问题也得解决啊。
“还不解单，我去田里打鱼不就结了！”古建无所谓的说道：“回头去叶幺娘田里多打一些带过来！”
鱼苗靠纯天然的打了鱼来繁衍，真是够原始的。
关键的一点是，这是丰收的秋季，鱼产子是在春季。
“你怎么不早说，唉呀，错过了整整一个季节！”古建听了齐菜说的话遗憾得跳起来，望着洞中的水塘叹息：“现在怎么办？空着？”
什么叫空着，没事打鱼去啊。
管它公的还是母的，有仔没仔的悉数打了送过来养起。
“我倒是可以去打鱼，只是这么点养在山洞里还得在这儿守着，你不觉得有点劳命伤财吗？”古建苦着脸对齐菜道：“你是不是真心折腾你二哥啊？”
天地良心，自己何时这么坏过？
“不守还不便宜了那些人！”古建对齐菜提议说不守很是不放心：“前些日子为买山的事儿她们都跑去找了村长，心里憋着一肚子的气呢，谁知道还有多少坏水没有发泄出来，不行，得守！”
守是折腾他，不守他又不放心！
当然，守山这事儿肯定不是自己这个女孩子可以干的。
“大黄，你跑哪儿去，回来！”古建看着大黄往山那边跑连忙呼唤，自从上次接了大黄去古家镇后，古建和大黄也是很熟悉了，边喊边吹了一声口哨。
大黄果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看，摇着尾巴跑了回来。
“真听话！”古建有时候都很羡慕齐菜将大黄训练得这么好，一回来就摸了它的头夸赞。
“对了，二哥，我们可以让大黄守山！”齐菜突然有了好主意：“从现在开始慢慢训练，等你打了鱼放进去，有大黄守谁也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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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冻得发抖
交通靠走，通讯靠吼，治安靠狗，取暖靠抖，挖掘靠手，耕地靠牛，娱乐没有，照明靠油……
齐菜将大黄训练出来时，越发肯定了这个段子有多实在。特别是穿到这个时代，根本就是最真实的写照。
“累死我了，大冬天的还累出了一身的汗！”古建将背篼放下一边对齐菜道：“你舅母让我给你们捎新棉衣来了！”
新棉衣！也对，这个万恶的旧社会可没有空调地暖，冬天就算是窝在家里也会冻得发抖。上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冬天了，裹得像粽子，浑身上下都呼吸不了，不过随着生活质量的提高，慢慢就过上了侯鸟的生活，哪儿暖和往哪儿跑。还没容她得瑟多久，一朝又回到了解放前。
没有娘没有钱，自有外家送过来。凌氏给予的是亲娘的照拂。
有了舅母送来的新棉袄，这个冬天应该不会抖了！凌氏这个舅母想得真是周到。
无独有偶，这天在临街干完活收工回来的齐木匠居然也带了四斤棉花回来，说是给孩子们做新棉衣。
“大嫂真是热心！”自己的儿女有人心疼自然是最好的，凌氏这个舅母做得很暖心，夏天给莲儿做了三套衣服，虽然有两套有些古怪，但架不住是新的。冬天一来，又给两个孩子一人做了一套。
“玉香的可以自己做，莲儿和菜儿的我抽空做出来！”冬天来了，送棉袄买棉花，人人都有打算，就不知道玉恒有没有穿的。或许自己是多想了，杨家那边好歹也是爷爷奶奶，总不至于让他受了凉。但是，齐菜他们姐弟俩已经有了新衣，再做岂不是浪费。
“嗯，有穿的也不急，你慢慢做！”齐木匠很是理解人：“家里里里外外要靠你，菜儿那孩子手又笨，要带孩子要做饭还要做衣服，辛苦你了！”
“说啥呢，哪个女人不是这样过来的，娘岂是那么好当的！”相对于男人说的这些好话，阮芬芳最想听从他嘴里说：“不用做了”这几个字，偏偏，他没有说出来，而自己还要违心的任劳任怨去做。
“大黄，带上你的孩子们守山去！”古建已经去刘家山放鱼了，齐菜换上凌氏做好的新棉袄牵上狗就往刘家山走。
一人五条狗，浩浩荡荡往山上走。
玉香倚着门口，看着齐菜的背影，想了想道：“娘，我想去山上看看！”
“他们去山上做正事呢，你看什么看，帮我烧把火，我要做饭！”这次的古建只带了棉袄没有带鸡蛋，但饭肯定是要管的。更何况，男人回来了，自己还得做点像样的饭菜，这样才会有贤惠的名声出来。
玉香心里有了怨言，咬着嘴唇进了厨房，她这个娘真是偏心，总压着自己放纵齐菜！兰幺嫂说的话也不假，她到底是谁的亲娘谁的后娘啊。
大黄到了山洞前，就带着几个狗崽子蹲守着，对古建还摇着尾巴，看来是老熟人果然享受的待遇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来，大黄，吃鱼！”古建的背篼里有一个木桶，桶里装的是他打的鱼，有一条巴掌大的死了，他就直接赏给了大黄。
“你当它是猫啊！”齐菜好笑不已：“这么熏臭，大黄才不会理！”
“不吃？”这鱼也是才死的，人都能死，狗居然还嫌弃：“真是不识好人心啊，这么冷的天下我下田可痛苦了，好不容易才打了这么几十条鱼，你居然不吃！”
“二哥，要不开春以后再打吧，天太冷，身体受不住！”齐菜听说下田痛苦连忙劝说道：“反正咱们也不是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呵呵，没事，我骗狗的！”见齐菜劝他别下田，古建乐了：“才下田的时候觉得冷，但是打鱼打得多就很开心也氷冷了，只是回家的时候脚冻得通红，你舅母要心疼！其实打鱼和回家都不冷，最冷的时候就是过叶幺娘门边时，她非要逮着我拿鱼，还要挑大的拿，等她挑好冷得我打颤！”真是拿人手短，在她田里打鱼以前拿就拿了吧，现在是要来做鱼种育鱼苗的，她拿了大的走了，古建连肉都是疼的。
“打鱼育鱼苗的事儿可千万别让她知道了，若不然怕她不乐意！”有免费的鱼吃多好，要是知道古家养鱼靠她的鱼田起家，那官司就有得打。别的不说，至少不是那么乐意了。
“我才没那么傻！”古建当然知道这个道理：“我娘一看我上了田埂，早早的就在家里烧了热水等我回去洗，见叶幺娘拦着的时候她就扯着嗓门说我淘气不回家，叶幺娘没法，也只好草草的挑了几条收场！”
有娘的孩子就是块宝，打个鱼挨了冻都心疼。哪像自己啊，就算是冻死了可能都不会有人心疼的。
“尽瞎说，怎么可能让你们冻死！”古建瞪了齐菜一眼：“半个月前娘就买了棉花和布制棉袄，从你姥爷到莲儿，咱们家人手一件，谁都没有落下！”
“舅母真好！”齐菜觉得凌氏就是冬日暖阳，给予她慈母般的照顾。
古建回应她的是几颗大白牙，娘说要让齐菜感觉到幸福，大抵就是这种情况。
中午饭是在齐家吃，古建感觉桌上的氛围很压抑。
“来，菜儿表哥，吃菜啊！”阮芬芳一边给古建挟菜，一会儿又给齐菜挟：“菜儿，你喜欢吃的菜！”独独就不给玉香挟，让玉香闷着脑袋扒拉饭。
古建想着自家娘才不会给谁挟菜，好的给爷爷留着，兄妹三人吃饭谁也没客气，有时候甚至抢着吃，打打闹闹的很是热闹，娘总会说自己家的孩子没规矩。其实，规矩是给人看的，兄妹之间这样玩玩才更好。
看齐菜闷着头吃饭也不开口说话，古建越发肯定了菜儿不喜欢这个后娘。要不然人前人后两个样。在山上干活的时候话多人也精灵，一回家就沉默不语。
“不喜欢她总做些小动作，当着我爹是一套，背着又是一套！”虽然百般讨好，那都不是她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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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黑心棉袄
同样是棉袄，舅母做的和阮氏做的根本就是两回事。
心理作用！傲慢的偏见！
齐菜也是醉了，自己对阮芬芳到底有多排斥。
其实，虽然说她在杨家的口碑不好且有点万恶的味道，但在齐家，至少目前来说还说得过去。自己也犯不上和她较真的。没想到，连一件棉袄都要分出高低！
“棉袄暖不暖和也是有讲究的！”腊月十六，舅母生日，古建早在头一天就将齐菜姐弟俩接了回去，听齐菜说阮芬芳做的棉袄都不暖和时心道这丫头鬼精惯会讨好人：“我每件衣服做的两斤棉花，你爹才称了四斤要做三件，当然一件没多少了，比起来肯定没那么暖和！”
“舅母，你做的什么都好！”也是齐菜夸赞凌氏，看看她炸的酥肉齐菜就嘴馋，一进厨房凌氏就取了一块给她吃，一边嚼着油油的酥肉一边感叹：“真是有娘做的味道！”齐菜口中的娘，指的是上辈子的妈。周末回家，妈都会做她爱吃的菜肴。
“那是当然，你娘的手艺还是跟着我学的！”凌氏这一点还是很自豪：“你要不要学，舅母教你！”
相对于女红，厨艺齐菜还比较感兴趣。
趁着舅母在做，学两招也是可以的。
凌氏边做边教，最后说道：“其实做这个很简单，菜儿，学什么都不难，特别是你没有亲娘，舅母还是希望女红也好厨艺也罢，什么都难不到你，以后出了门也不会被欺负！”
不学女红和厨艺就会被欺负？这也太严重了吧！
“怎么不是，你看看，你连棉花多少都不知道，就说阮氏的手艺不好做的棉袄不暖和！”凌氏看了看齐菜身上的衣服说道：“这个阮氏，别看你不喜欢她，不过女红还真不赖，比起你舅母我还要胜一筹！针线均匀细密，单看针线就知道人还是很能干的！”
确实能干，这一点齐菜不能否认。有一点齐菜很明白，一般脾气不好的人或多或少都有本事，没本事的就注定窝囊。男人如此，女人也一样。如果阮氏不能干，在杨家肯定就事事以男人为尊，惟婆婆的命是从。当男人倒台后就该是更依附于男人，而不是虐待男人，盼着他早死了。
“舅母，她再能干也没用，心术不正的女人不好！”齐菜或许有死了娘的阴影，对杨家死了的那个男人很是同情。
“只要你聪明，她再怎么也欺负不到你头上去！”凌氏做饭菜边教着齐菜。
“菜儿姐，我娘是让你学女红厨艺！”凌氏生日也有客人，是凌家的人。加上自家人总共有两桌，古平自然在当帮手，见齐菜只能帮着吃笑了：“菜儿姐，你要不要学啊？”
“有机会就学！”有一句话叫技多不压身，齐菜也不知道自己擅长哪一样，又不能辜负了凌氏的好心，于是回答得很有分寸，既不得罪凌氏又没有说自己一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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