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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农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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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会就学!”有一句话叫技多不压身,齐菜也不知道自己擅长哪一样,又不能辜负了凌氏的好心,于是回答得很有分寸,既不得罪凌氏又没有说自己一定不会学。
“成,菜儿,想学了就来家里,舅母教你!”孩子的性子要从着来,不能动不动就用粗。凌氏相信自己好好给齐菜谈学习的重要性,怎么着也会学进去。齐木匠和阮氏直接威胁不做就不给穿,齐菜性子拧当然更不愿意学了。
凌家的人也和凌氏是一个性子,直肠子,外冷内热,特别是古平的姨母,拉着齐菜一个劲儿的夸赞又同情的说可怜。
又来了,齐菜可不喜欢别人的可怜。
“我虽然没有亲娘,可是我有后娘啊,呶,这件衣服就是我后娘给做的;我还有舅母,我舅母也给我做了一件新棉袄!”小凌氏心是好的,只是齐菜不喜欢这种方式随即用言行反驳着她。
“你后娘做的?”小凌氏也是八卦,一听齐菜这么说就更来劲了,扯着齐菜的衣服看了又看,似图找出什么破绽。
至于吗?齐菜被当成熊猫一样的参观,心里有点点不乐意了。不过,看在舅母的面子上她忍。
“菜儿呀,你这个后娘的手可巧!”小凌氏不仅看,还又摸又扯,就在齐菜脸上都有点不自在了她缓缓开口:“一件旧棉衣改得像新的一样,这手艺也没几个人能比了。”
自己和阮氏有点隔阖,这小凌氏怎么也这样抵毁她。不管怎么说,阮氏现在是自己的后娘,好歹也得将面子敷上。
“小姨,这是新棉衣,我爹称的棉花,我那个后娘给做的!”虽然没有舅母做的暖和,好歹也是新的,不能就将功给抹平了,再说了,说了阮氏的不好于自己也没什么荣耀。
“你爹称的棉花,新的?”这下轮到小凌氏惊讶了:“称了多少,做了几件棉衣?”
“四斤,三件!”这个数字其实也不少,毕竟莲儿的小,她和玉香的均摊上来也一斤多一件了。
“恐怕是四件吧!”小凌氏诡异的笑道:“你那个后娘啊,鬼精呢,你这件棉衣里新棉花很少的!”
怎么这么肯定?做四件干嘛?谁穿?还有,自己的棉衣里没新棉花是什么意思?
“来,小姨给你看看!”找了剪刀,小凌氏将齐菜口袋边上的线给挑破,扯出了一大把黑乎乎的东西:“菜儿,你爹称的是这种颜色的新棉花吗?”
肯定不是!
什么时候穿在自己身上的棉花变了色?
齐菜的脸色都变了,这件新棉袄还是第一次穿,因为想着走外家新光鲜一点,哪知道被小凌氏这么打脸。
“这是旧棉花,新棉花跑到了玉恒的棉衣里去了!”小凌氏摇头叹息:“阮芬芳这个女人啊,心黑,对待你和玉恒心不平!”
“怎么回事?”凌氏在厨房里听到堂屋里的动静忍不住走了出来询问。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阮氏给玉恒想要给玉恒做新棉衣,但是男人买回来的又不够。最后就拆了一件玉香的旧棉衣,然后偷梁换柱给齐菜用上了,而新棉花做的棉袄让兰远群回娘家时带给了玉恒。说出这件事的,是兰远群娘家的嫂子,她和小凌氏要好,也不喜欢那个小姑子。
女人三八起来什么消息都瞒不住。
齐菜穿上古平的新棉衣,小凌氏在那儿给她剪掉的线缝,可是缝上的永远是一个疤了,不知道也就罢了,一知道自己穿了黑心棉花,怎么也淡定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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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保持沉默
凌氏一听阮芬芳动了手脚火爆性子就暴发了。
“舅母,今天是您的生日,大好的日子为一个不相干的人生气不值得,您别生气的,咱们还是做饭吃吧!”如果家穷,穿一点旧棉花改制的衣服谁都能理解。而偏偏穷家老爹买了新棉花,经了阮氏的手穿在身上的就变了样。齐菜不爽,但也不想将这件事儿闹大。
保持沉默是齐菜想要的方法。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为了家庭和睦小事情她都能容忍。更何况今天是在古家,难不成还让舅母去找她?
“大姐,菜儿就是老实!”一般的女孩子遇上这样的事谁不是哭哭啼啼,她倒好,轻描淡写的两句话:“不过,菜儿,幺姨告诉你,有些人是不能惯的,让她二两姜她以为你认不到称星,给她一点颜色她就要开染房,总是顺着竿子往上爬。”
理是这个理,可是,齐菜真的不想将事情闹大。就这么一点小事真闹起来,说不定最后还会被有心人演变成凌氏的蛮不讲量。
“幺妹,菜儿是懂事,懂事得让人心疼!”凌氏叹了口气:“有些时候我们明知道她在算计,还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在以后古建会长住在王家冲,对菜儿姐弟俩也有个照顾!”
说到这儿,自然谈起了买山地的事。
“大姐真是大手笔!”不仅仅买了山还送了一部分给齐菜,小凌氏都有点羡慕了:“以后赚了钱可别忘记了妹妹!”
“你呀,就爱占便宜,要我说,你干脆也学着养点鱼,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你家养了回头我们也可以相互学点经验!”凌氏说这话时也只是随口一说,说出来后觉得还真的可行。
凌氏的生日吃得很热闹,一家大人也商量出了主意,不仅小凌氏,连着凌氏的两个兄弟家都一起养鱼,产量大就一起卖。
饭后亲戚们都走了,齐菜也想要回去。
“多住几日回去!”凌氏道:“这儿就是你的家!有莲儿陪着你姥爷他精神还好一些!”
还别说,真的是这样的。老爷子每次看见齐菜姐弟俩就高兴得流泪,齐莲在他身上爬上爬下时他也很开心。有时候齐菜就陪着姥爷,给他讲讲故事。
“不行的舅母,我不回去大黄会饿死!”大黄母子几条狗被安排在了洞口,虽然临走时阮芬芳自告奋勇帮她喂狗,齐菜还是不放心。齐菜其实也想在外家多逗留几天,因为舅母家的氛围很好,无论舅舅有没有出去做工一家子总是说说笑笑其乐融融。玩得她有点乐不思蜀。
“让古建多跑几趟,饿不着!”一个家唯一让她留恋的却是狗,齐木匠这个爹当得也真是失败,凌氏道:“再过些时候就要过年了,等舅母杀了过年猪再走!”
杀过年猪,在乡下那可是一景啊!
凌氏真能干,不仅鸡喂得多,肥猪也有两百斤。
“舅母,你怎么不多喂点猪?”齐菜想着自己家就喂了几个人,没有鸡也没有猪,说起来都不像一个家。赶明儿回去的时候给爹提一提,以后也喂养一些。
“明年要多喂一头了,你大表哥岁数不小了,冬月间有媒婆上门说了一下,估计开了春就要订亲,或许明年底就会成亲!”凌氏看着自己的肥猪很有成就感,家有儿子初长成,明年就要谈媳妇,担子也就轻松了。
“这么快,大表哥就要成亲了?”齐菜还是很感慨,大表哥也就是十六七岁,现代还是一个中学生。可是在古代,他就要为人夫为人父承担起一个家的责任了。
“不快的,你大表哥的事情搞完,二表哥也就快了!”凌氏看着齐菜道:“过几年也该轮着你了~”
什么呀,还是一个小孩子呢,怎么就谈婚论嫁了呢。
“菜儿,你知道为什舅母知道阮氏欺负你也不去找她的原因不?”凌氏想了想轻声问道。
摇摇头,凌氏是直性子火爆脾气,她真要去问过自己拦也拦不住。
“菜儿,阮氏虽然是后娘却掌握着你的婚事!”凌氏轻声教导:“纵然是你爹向着你,但他和你舅舅一样长年累月的不在家,若是和阮氏闹红了脸惹了她记恨,在你的亲事上动了手笔,只要有婚书哪怕你爹或许我们不同意也没辙了。所以只要大本上过得去,你心里有数就行,别和她闹,吃亏的总是你!”
“谢谢舅母,我知道!”离自己谈婚事至少还有三五年的时候,齐菜想这个时间段足够自己壮大本事了。等着自己翅膀硬了,那个家要依附着自己时,阮芬芳就不能将自己随便打发了。
古家杀了过年猪,用凌氏的话说哪儿都是肉,连箩篼角落里掉的捡起来都能吃两顿。
“舅母,你拿这么多肉给我干什么?”又吃又带,齐菜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傻孩子,拿肉自然是给你吃!”凌氏一边给古建的小背篼里装了五块肉一边道:“这阮氏就爱占便宜,舅母让你二哥背了这些肉去,她看了高兴自然就不会怎么为难你!”
“舅母,让您破费了!”简单就是花钱买平安,凌氏给的肉足足有十多斤吧,真去街上买花费不少了。
“给舅母还这么见外?”凌氏笑道:“更何况,这肉不仅仅是给你们一家人吃,你二表哥时不时的也要去刘家山转转,他也要吃不少!听你二表哥说阮氏还算厚道,每次去还是饭菜做足了的!”
“嗯,舅母,她表面功夫做得不错!”这就是阮氏聪明的地方,让人根本寻不着把柄,不知情的还会以为她很贤惠。
“你也要学着这一招,表面上对她和她女儿要好,背地里防着点就成!”凌氏教着齐菜:“小事咱们就不计较,最好保持沉默,大的事不能容忍的就告诉你爹或者我们!总之,你不能和她硬碰硬,与她对着干无异于鸡蛋碰石头,你是孩子,吃亏的总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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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烟熏腊肉
“菜儿舅母真是客气。”阮芬芳看见古建背的这些猪肉果然脸笑得很灿烂,一个劲儿的翻动和夸赞:“玉香啊,你看你妹妹在舅母家玩了几天都长胖了点!”
“娘,小弟弟瘦了。”玉香看古建来了,整个人精神都很好,对齐菜姐弟俩也是关心倍至:“按说不该啊,二表哥家吃得这么好,怎么会瘦呢?”心里却是满满的嫉妒,都拿了这么多肉回来,在古家不知道吃得有多好,几天不见,似乎比自己还长高了一点。但是她不愿意承认,却拿齐莲说事。
“莲儿是抽条了,哪是瘦,你不懂!”隔了奶的孩子身上的肉越长越结实,不那么胖嘟嘟,当着古建的面说将齐莲养瘦了,这不是说凌氏不精心:“咦,菜儿,你怎么换了件棉衣?”新棉衣也当外衣穿的,她去外家时就穿的自己做的那一件,虽然内里有问题,但谁会知道呢?别人问起来说是自己做的也有脸面。
“穿脏了就洗了,晾在舅母家忘记取!”那件棉衣啊,齐菜不打算再穿了。凌氏说扔掉,齐菜却将它放在了姥爷的柜子里,这些东西,放着就是证据。而身上穿的是古平的,她很大方,说自己有衣服穿,就将舅母新做的送给自己了。齐菜都快忘记了这么一茬了,她居然主动提起,看来是做贼心虚。
“棉衣怎么能洗?”阮芬芳听了吓了一大跳:“那可是新棉花,沾了水晒干了也是硬邦邦的!”棉袄不是外套,脱下来洗洗晾干就好。不过,洗了也好,洗了就没人发现自己做的手脚:“这孩子,好好的一件新棉袄就这样被你毁了!”
新衣服毁了?这么容易毁了岂不是美死你了!
“我舅母说这些肉拿回家要及时处理,要不然会臭!”齐菜朝着阮芬芳吐了吐舌头就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先切一点今天煮来吃!”
“成,我知道,我腌成腊肉!”阮芬芳拿起一大块肉:“这头猪长得真不赖!”
“舅母很能干,喂的肥猪好重的!”肥膘都有三指厚,这种腊肉吃起来还不腻口:“明年我们也喂两头猪!”
“行,你说啥就啥!”这个丫头,一会儿养狗一会儿养鱼,明年又要喂猪,阮芬芳很想问还有什么她不养的?这些可都是张口货,特别是猪,要能吃能睡才能长。喂猪也是要打猪草要粮食来喂的,以为喝风就能长大?反正顺着说话不起气,回头让她爹慢慢给说去。
到腊月了,一般人家都不请匠人了,齐木匠结算了工钱就背着行头回了家,正巧看见阮芬芳在晾晒腌肉。
“菜儿舅母送的,腌了一周了,取出来晾晾!”男人回来就意味着有钱进帐。要说嫁进齐家什么都好,唯有一点,齐木匠的钱不全交给自己,大多时候只给点零用钱,这一点比起死鬼杨家的男人差了点。他是每次结算回来钱都要一五一十的交给自己的。不行,过两年要试着改变改变。
“这么多啊,我还打算明天上街去买点!”齐木匠看着晾晒的肉很高兴:“这笔开支又节约了,省下的钱可以给孩子们做一件过年的新衣裳!”
“不是才做了棉袄吗?有穿就行了,还得给莲儿留点家当!”又做新衣服,劳累的是自己,有那个闲钱,不如给自己。
“莲儿还小呢,慢慢积攒!”齐木匠笑道:“你这个当娘的就是精打细算,上次做的是棉袄,怎么着过年也有一套新衣裳,大人是怕过年,小孩子却是盼着呢!”
“红萝卜蜜蜜甜,看着看着就过年,娃娃要吃肉大人没有钱!”阮氏也笑了:“年年过年,年年过,对大人来说是难过的年,对孩子来说是好的!”
“谁说不是呢,我们一天天老去,他们一天开长大!”齐木匠点点头:“玉香翻了年十二了吧?”
“是十一,瞧你这记性!”难得提到女儿的岁数:“怎么,你要给她准备了?”
“才说莲儿小,大的在这儿呢,还真得准备了!”齐木匠点点头:“今天结算了工钱回家,路上和人边走边聊,运气挺好还聊出来一个生意,明年正月十六就去干!”
男人有活干就有钱,阮芬芳也很高兴。
看着这夫妻俩有说有笑老爹回来满眼都是他的妻子。
齐菜在屋檐下无聊的折着干柴,想插嘴都没有机会。在旁边观察老半天她突然间觉得自己是多余的,齐莲睡下了也没有问问自己。
“菜儿,你在那儿干什么呢?”齐木匠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女儿:“将那些柴折了有什么用?”
“用来烧火熏腊肉!”本来就没什么用,你既然要问,那就随便编一个借口。
熏腊肉是什么?
原来她们都没有吃过,这腊肉只是腌好就晾晒在厨房里,要吃的时候去切一块。
太好了,总算有事儿可做了。
齐菜跑到刘家山砍了一些新鲜的柏树枝,又拖了几丫新鲜的香樟树回来。
“舅母说这样熏过的好吃!”几块肉要熏其实也费功夫,但是熏过的要香很多。而且,自己家做了实验,回头就去舅母家告诉她去。齐菜已经善于撒谎了,拆了东墙补西墙,说不定的就往死去的娘身上推。
“你闻闻,香不香?”一连熏了三天,阮芬芳被熏得眼泪都要长流,齐菜总算说熏好了送到看热闹的玉香面前:“闻闻!”
“好好的肉熏得这么黑,怎么吃啊!”玉香真是看不惯,娘什么都宠着她由着她去办,原本还有肉吃,现在就只能当木炭看。
“好简单,洗洗就干净了!”卖相不好但是味道好啊:“不信咱们今天中午就试试!”
阮芬芳一连洗了三次,总算洗出了肉的样子,齐菜说腊肉要用蒸,她就用蒸,左右男人在家里了,她得将就着她。
“确实香很多!”薄薄的一片送进嘴里,果然比以往的时候吃的肉香得多:“她娘,以后咱家的腊肉都熏一下!”
凌氏得了齐菜的话,也砍了柏树和香樟树枝丫将挂在墙上的肉都熏了,她反正相信齐菜的话,这孩子的主意都很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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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压岁红包
过年了,有两大好,吃得好耍得好,没想到,穷家依然也有压岁红包。
“也只是一个意思,老辈人兴了这个规矩,咱们再穷再苦也不能苦了孩子!”年三十晚,吃过团年饭,齐木匠拿出三个红包出来,一个给了玉香,一个给了齐菜,余下的一个递在了齐菜抱着的齐莲手上。
“你还挺宠孩子的!”这么小的孩子特别是齐莲,给什么红包压岁钱,拿到手中就往嘴里送,他还以为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呢:“看看,要咬了!”
“弟弟,这可不是能吃的!”好家伙,齐莲以为红包是肉啊,直接啃上了,齐菜一把将红包抓过来:“不能吃的不能吃的!”红包里幸好是六文钱,不是碎银,要是碎银还小心给吞下去。饶是一文钱,但他刚长起来的牙齿也不能硬碰硬。
“哇!”自己的东西被抢了,哪有不闹意见的,齐莲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反正这小子脾气也大,动不动就哭,搞得齐菜拿他都没有办法。
“再哭也不给你!”齐菜瞪眼:“不许哭,哭了姐姐不高兴!”
不高兴他照样哭!
“菜儿,给他,他咽不下,顶多是咬一咬!”齐木匠笑了:“这小子,这么小就知道爱钱了!”
爱什么钱呀,只是好玩。对呀,他要的是好玩,齐菜将红包里的六文钱抖了出来揣进自己的口袋,给了一个空红包,这才将齐莲的哭声止住。
“呀,真脏!”一口咬下去满口通红,连嘴角流的口水都是红的,就像才喝了血。
“看看,还不如让他玩钱!”齐木匠也是看不过眼了,连忙去扯了湿帕子给他擦,边擦边道:“这红纸一沾水就红透了!”
“钱更脏!”齐菜却是不同意,世上最脏的就是钱,有的人为了钱良心什么都要卖;而钱币流通大,什么人都摸过,用现代的观念就是上面沾满了各种细菌。
“说什么钱更脏?钱可是一个好东西!”小丫头懂什么,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活着可不就为了一个银子为了钱。阮芬芳看这父女俩较真却没有说到正道上笑了:“与其给他几文钱,不如给他一块肉慢慢撕来吃了的好!”
“呵呵,现在他可就只认吃的东西,不认钱。给他这些钱存起来总是可以的!”齐木匠点点头:“不过,今晚他吃得有点多了,可别再喂他了!”
“爹,莲儿的钱存我这儿可好?”爹给六文钱,取六六大顺的寓意。虽然只有几文钱,这还是真正意义上属于自己的零花钱,私人财产,看阮芬芳在意的样子,不会连这点钱都惦记吧。
“这孩子,钱不是已经在你手上了吗?还怕谁会抢了去一样!”阮芬芳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觉得齐菜处处在提防着自己。嫁过来大半年多了,自己这个后娘做得也很到位的,不说别的,表面上看肯定比亲娘还好。大黄她才喂几个月就知道听使唤,这丫头却是有点喂不熟。
“菜儿长大了,身上是该揣点钱了!”齐木匠看女儿对弟弟的几文钱都感兴趣心里一阵酸楚,要是她娘没生病还在的话,家里光景也好她其实也是一个宝的。之所以说这话,是意有所指的。
又不是只有齐菜一个人长大,自己的女儿也长大了好不好!到底不是亲生的,都没有想到玉香。阮芬芳心里就有了一个小小的疙瘩。
农村里有一个习俗是大年三十守田坎,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是说要守到第二年初习,以免洪水将田坎打断了。
“这孩子睡着了!”齐木匠从女儿手中抱过儿子一直都没有换手,小家伙折腾了一阵子就睡过去了:“我放他到床上去睡!”
“爹,我们可不可以也睡了?”守什么田坎啊,要是现代还可以看看春晚。像这样一家子干坐着大眼瞪小眼,寒冷的冬月真是难。
“你呀,要睡就去睡吧,指望你守怕是指望不上!”齐木匠摸了摸女儿的手臂:“有点冷是不是?”
“可不是,坐着这么冷,你们也早点睡吧!”没有洪水田坎怎么会垮,再说了,垮就垮吧,垮了再垒上就成了,反正又没有鱼怕它溜跑。噢,是啊,自己还喂了鱼在山洞里,看来这田坎还得守,万一山洞也给垮了损失就大了,想到这儿齐菜精神就来了,她不睡了。
“怕冷又要强撑!”阮芬芳将手中提的烘笼递了过来:“这是给你弟弟烤尿布的,烤烤手吧!”
提烘笼可是老年人的专利,虽然自己还小,但是有总比没有的好。
“娘,我也冷!”看齐菜心安理得的接了过去,玉香有点不舒气,因为齐木匠给压岁红包时虽然都是一人六文钱,但是齐菜一个人就占了俩,明显的不公平,现在烘笼也只给她。
“就一个烘笼,你争什么争,你大一点,让让妹妹!”阮芬芳知道女儿又要折腾,大过年的,别闹得大家心里都不舒坦。
“没事,我去生一个火堆,咱们一家人都不冷了!”齐木匠将儿子放到床上盖好出来正巧听得她们在争烘笼,去厨房里抱了一捆木柴出来堆放在天井里:“以前下雪的天气,我们都会生火堆,还要在上面烤红薯呢!”
以前是什么时候?阮芬芳听到这话心里一愣,年三十晚上,他居然想起了死去的结发之妻。
以前?有吗?齐菜怎么想也想不起,而且还头疼得紧。看来老爹和亲娘也是个会过日子的。其实家不管贫富,会想办法懂变通怎么着都不让自己和家人受苦,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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