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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农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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剁椒鱼，是因为齐菜发现凌氏泡菜坛里的红辣椒特别多，她第一个就想到了。又因为姥爷和莲儿怕吃辣，齐菜又做了两条清蒸的鲫鱼。
有鸡有鱼又有鸭，还有猪肉，满满的摆了一桌子，老爷子也被儿子抱出来坐上了桌，加上齐菜姐弟俩，刚好一桌人。
“爹，过年了，咱爷儿俩喝一口？”古木匠一边将酒罐子抱出来，一边问着老爷子：“想喝不？”
“唔唔唔！”老爷子有点兴奋，眼睛看着酒罐含糊不清想要说点什么。看样子是特别想喝，中风之前说不定还是一个酒中豪杰。
中风的病人还能喝酒吗？
齐菜看着少有回家的舅舅有点傻眼，她可是清楚的知道中风的病人辛辣刺激饮食，忌高脂高盐肥甘饮食，平时要多吃膳食纤维丰富蔬菜水果粗粮等清淡饮食，最好是不要饮酒的。
“你又逗爹了！”凌氏端了一大碗萝卜炖汤出来：“爹，您老别听他的话，好好养病，听大夫的话不喝酒，等您好了，我将给平儿埋在地下的女儿红挖一罐出来让您喝过够！”
“唔唔唔！”老爷子听到媳妇的话后连连点头，转眼瞪着儿子，似乎在生气。
原来是骗人的！这对父子还真是幽默！
“洪儿，建儿，别光顾着你们吃，给你爷爷挟点菜！”凌氏怀里抱着一岁多的齐莲坐得稍远，她一上桌就对儿子们交待。不得不说，孝顺的媳妇儿言传身教做得挺好的。
其实不用她讲，一提起筷子，争先恐后的几人都在给老爷子挟菜喂饭。
“姥爷，这个清蒸的鲫鱼您多吃一点！”最忙的当数齐菜，一边给齐莲剥着鱼，一边又要给老爷子挟一块。
“菜儿姐，你管好小弟弟就行，爷爷这儿有我呢！”古平笑得很甜：“刚才吃了你做的剁椒鱼，很辣，不过很好吃，可惜爷爷不能吃辣的！”
“没事，姥爷，等您好了，菜儿给您做剁椒鱼水煮鱼酸菜鱼……！”齐菜会做的鱼可不止这一点，她甚至想着以后山洞水塘里的鱼丰收了来一个全鱼宴。
………………………………
第六十章 为其改变
大年三十这一天，齐菜亲自上阵做了酸菜鱼和清蒸鱼两道菜，给家人说的是舅母教会的。
齐家的人少，桌上的菜也少，就是炒了一碗猪肉，炖了两碗白萝卜汤，而齐菜做的鱼也算是给凑数了。什么鸡鸭鹅的是没有的，这就是经济条件有限的原因。
齐菜感叹爹也真是辛苦，一个人做事全家都指着他吃饭，这顿年夜饭比去年也算是有些好转了。
“来，吃鱼，试试菜儿的手艺！”是山洞里养的鱼，又是女儿亲自动手做的菜齐木匠很高兴，招呼着大家动筷子。
“闻着真香，看来一定很好吃！”阮芬芳也是第一次见着这种做鱼的方式，虽然有点费油，到底是过年她也不便多说。更何况，这是齐菜又不是玉香，要是玉香她还会教一教，让她懂点节约，要是给齐菜说了，这丫头嘴又硬，说不定还觉得自己多话。不管她了，大过年的男人也在家只要他高兴就好
“鱼有什么好吃的，腥臭！”阮芬芳第三次夸赞齐菜手艺不错时，玉香冷冷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萝卜白菜各人所爱，有人不吃兔有人不吃鸡，玉香不吃鱼这也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在阮芬芳表扬自己的时候她说这样的话，明显的是沷冷水又或者说是**裸的嫉妒。
“你菜儿妹妹做的不腥臭，不信你试试！”阮芬芳挑了一片鱼给玉香：“真的有盐有味很好吃的！”
“我不要！”玉香将碗里的鱼片挟出来丢在了地上。
“你这孩子！”阮芬芳一是真心觉得好吃，想让玉香改改口味；而来也是要当着男人的面想要缓和女儿的这种冷淡，哪知道女儿并没有理会自己的良苦用心，还让自己难看。
摇摇头，齐木匠示意阮芬芳别再多说，毕竟是大过年的，说多了又要闹得母女失和。
桌上的小动作齐菜都看在眼里，但不放在心上。
在她的精心调教下，齐莲已经成了吃鱼的高手，特别喜欢吃，而且还有点供应不求的架式，齐菜是给他剥鱼都忙不赢。
将一口鱼味进齐莲嘴里，一边婉惜：“玉香姐原来不喜欢吃鱼啊！不过这也正常，有些人就爱鱼如命，就像我二哥，总是希望顿顿都是鱼，舅母说他上辈子一定是猫变的！”其实说古建是猫变的不是因为他爱吃鱼，而是他会打鱼。齐菜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要捉弄一下某些人。
“难怪你舅母这么会做鱼，是因为她儿子喜欢吃！”阮芬芳听到这话就笑了：“我们家玉香不吃鱼，也没有人去捉鱼，所以很少做鱼，像今天你做的这些菜，我都不会呢！”
“娘，谁说我不吃鱼的！”像是故意和阮芬芳作对，她话刚落玉香筷子就伸进了酸菜鱼碗：“那是因为你没做，我是没有鱼来吃！”
哈哈，果然上当，听到二哥的名字有些人就犯傻。
小小年纪居然懂得这么多，齐菜早看出玉香对古建感觉不一样，一试就见效，比灵丹妙药还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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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挖坑种树
古建不知道被人惦记上了，他满心满眼都是挖坑种树，这是齐菜交待的任务。
“二表哥，我帮你吧！”玉香小心的提着裤脚，高一脚矮一脚的走到泥坑前，怯怯的伸出一只手捏着小树苗：“表哥，你快填土！”
她这是学了小家碧玉却又想标榜自己很懂事吗？
满手淤泥的齐菜刚栽好一棵树苗抬头看时，就见到了那一幕场景。
玉香难得出门，那是因为没有古建在的时候。一旦古建到了王家冲，她会找着各种理由跟上去。这姑娘的心啊，早被二哥给勾走了。
“不用不用！”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古建这个傻小子根本就没往男女方向想，只是觉得她娘对齐菜不好，这样的女孩也不讨人喜欢：“很脏很累，会弄脏你的花衣服！”说完这些，他就自个儿提着一桶水往背后的坑里倒水了，留下玉香独自一人捏着树苗干望着。
不解风情的木头人！齐菜看到这儿心里偷着乐了。
看来玉香也只是暗恋！以凌氏爱恨分明的性子，肯定不喜欢玉香那种阴沉尖酸刻薄的女孩子的。古建不知道玉香的心思也好，到时候两人真的生了情愫舅母又不同意岂不是棒打鸳鸯了。
“菜儿妹妹，这一排栽什么树？”古建一连灌了好几个坑，抬头看玉香还在那儿也没理她，这女孩子不是来帮忙的，倒有点像添乱的。
“李树栽了多少了？”桃三李四柑八年，这座山是自家买下了，哪怕用十年八年打造一个花果山她也是愿意的。平日里，瓜瓜果果的就栽在各家房前屋后，也没怎么管理，能挂点果熟了给孩子们吃就行了。听齐菜说要将刘家山打造成果园后古家人是全体总动员。齐木匠平日里出门在外就会多问几句谁家有多的果树卖。卖什么卖，乡里乡亲的挖几棵回去栽就成，一家两家三五家，以少积多，李树都拿了六十多棵回来。
“六十八棵栽完了！”拍了拍手古建道：“桃树比较少，只有四十二棵！还有十棵杏树，十二棵樱桃树！”
“那就栽桃树！”光想想这一片果树三五年后长成了林，春天满山花朵齐菜就觉得美美的了：“舅舅其实搞错了，樱桃树根本不需要挖那些有根的，就摘枝条回来插进土里也行的！”樱桃树少实是是出人意料，这本该是最多的一种。
“回头让爹再去找一点！”这时候的古建很佩服齐菜，她知道的比大人都多：“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将这片山栽满了！”
“慢慢来，一口吃不成大胖子！”齐菜笑了笑，刘家山的大树点少数，余下的都是一些小树和杂草，这次挖坑就是挖除杂草后的地方。如果将这片山的树一次性砍完再栽果树就有点破坏生态平衡的举动的。别的不说，怕泥石流和滑坡。
“好！”古建已经认定了这辈子的事就是守在这座山上，养鱼种果树，听齐菜说了前途还很好。
看古建和齐菜有说有笑，自己一句话也插不上嘴，玉香咬咬嘴唇丢下手中的树苗转头往回走。
“哎哟！”一不小心，踩着稀泥滑了一跤，玉香坐在地上小声的哭了起来。
“怎么了？”这次不光是古建，连齐菜都不得不跑上前去询问，别的不说，她要真伤了哪儿可就麻烦了。齐菜心疼的是爹挣的钱又要少了。
“伤哪儿？”古建心里皱眉但也没有表露出来：“要不要紧！”
“二表哥，我……！”玉香看着古建关心她心下大喜，又不好意思说摔得屁股痛，只好红着脸硬着头皮说：“谢谢二表哥，我没事！”
“没事就好！”齐菜长长的松了口气：“玉香姐，这些粗活不是你能干的，你快点回家去吧！”真是跟屁虫，二哥这是干活又不是观光，这样子跑出来添乱真讨厌。
“对，你回家吧，你看你的衣服都弄脏了，快回去吧！”古建实在找不到话说，只好拿衣服说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古建的话听在玉香耳里就是在意她的形象，眼里噙着泪红着脸回家去了。
“二哥，她还真听你的话！”看着走远了的玉香，齐菜捉弄着古建。
“菜儿妹妹，要不是有刘家山的事，要不是有你，我真不想到王家冲村来！”古建毫不掩饰对玉香的厌恶：“你那个后娘莫名其妙的热情，而这一个更是像苍蝇一般往身边凑，看着就烦！”
有句话叫上赶着的不是买卖，果然如此，古建或许不是不懂男女之间的情谊，而是不喜欢玉香这类型的女孩子。
“二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齐菜好奇，心里想着嘴上就问了。
“呵呵，不知道！”听齐菜问这么显明的话，古建愣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这事儿得听娘的！”
玉香回家的时候，阮芬芳刚把齐莲哄睡，孩子大了带起来也是累人得紧，这时候她特别想偷偷懒，结果齐菜往刘家山跑了，而且，连玉香也跟着去，家里搭一把手的人都没有。
“娘！”看着阮芬芳，想着刚才的窘迫，玉香轻轻的唤了一声。
“你这是咋了？谁欺负你了？”一身都是泥，甚至脸上都是花的，眼睛还是红的，这么大的姑娘了，真要有个万一可怎么得了：“快说啊，是谁欺负你了？”
“没有！”要说欺负，好像是古建，可是，他也关心自己啊：“是我自己在山上摔了一跤！”
“看看你，一个大姑娘，没事老爱往山上跑干什么？我都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和齐菜不一样！”阮芬芳怒其不争：“你没事的时候就在家里做做女红，我再教教你厨艺。你倒好，跟着齐菜四处跑，她什么都不学名声也不要，你是打算想和她一样吗？”有句话阮芬芳没有说，亲兄妹倘且三岁不同桌，齐菜和古建时常这么单独相处早晚会出事，阮芬芳可不想玉香被他们带坏了。
………………………………
第六十二章 表哥订亲
玉香最不喜欢的就是阮芬芳处处将自己与齐菜相比，总说自己与她不一样，将她的想法强加在自己身上。但是玉香却看不出哪儿不一样。
玉香总觉得齐菜活得自在任性，而自己要看娘的脸色，还要尽力的讨好后爹，她比齐菜可怜，或许这才是真正不一样的地方。
“你看看你，你身上……！”阮芬芳丝毫没有察觉到女儿的不愉快，又或许，女儿是自己生养的，比骂齐菜更简便，越说也就越有劲儿。
“弄脏了也是我自己洗，你管了我什么？”喋喋不休的吵闹，玉香听不下去了顶嘴道：“以后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还没长大呢，你翅膀就硬了！”阮芬芳没料到自己生的女儿也有翻天的时候：“玉香，老娘告诉你，你要有本事我就啥都不管，以后你的嫁妆你的亲事老娘都不管，你到时候别管哭子！”
“不管就不管！”玉香赌气进屋，一甩手将门给重重的关上，余下门外的阮芬芳一直骂骂咧咧：“爹，我好想你啊！”关上门的玉香背靠在门上，双手抱膝泪流满面慢慢滑着坐在了地上：“爹，您在家在，你不在了，玉香和玉恒就没有家了，娘也不再是以前的娘了！”
爹健康时玉香过得很快乐，那时候爹娘总会谈笑风声，家里条件也好；自从爹生病后，娘就变了一个样，那时候她耳里全是娘和奶奶的吵闹；爹一死，一切都没了，奶奶将自己和娘撵进了柴房，娘说要想活命只有跟着她嫁人。齐家看着好，齐木匠表面看也很友善，可是，这儿到底不是自己的家。嫁妆也好，亲事也罢，好的东西自己永远都轮不上，带嫁女，拖油瓶就是她的称号，好的人家谁会娶这么一个媳妇。
玉香想到未来，她就咬牙，有些事靠娘不如靠自己，而且，她认定了古建就是一个好男人。娘哪怕放了一点点心思在自己身上她也早该看出自己对古建不一样，可惜，她没有，她的眼里只有齐木匠，只有齐莲，心里却永远只有她自己。
“咱们古家的孩子不愁娶！”古桥镇古家，媒婆乐呵呵的对凌氏道：“你看看你家的大儿郎，跟着古师傅学了一门好艺，人又老实本份，去楚家做了一个月工就被他家看中了！”
“呵呵，这也是两个孩子的缘份！”楚家这门亲事凌氏征询过男人的意思，那是相当做得的。楚家在古桥镇镇头，家里还开了一个杂货铺，家境殷实不说，人也和气，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是好品性。去年冬楚家要娶媳妇请了父子俩去打家俱，没想到还被看中做女婿：“有劳钟嫂子了！”
“好说好说！”这门亲事说起来相当于是捡钱，楚家有那个心托自己问问凌氏，古家人也有这个意，说是女方托人说亲不好，她立即托了自己去楚家提亲。本就是郎有亲妹有意的，再加上两家人都有些本事，这红媒钱怕是不少了。
齐木匠回家听说古家有请时很意外，自打妻子逝去后自己娶了阮氏就不受待见，而且大舅兄的意思就是少出现在老爷子面前，难得的是今天居然邀请自己去吃饭。
“幺姑爷，是我未来大嫂上门！”古建负责代话，齐菜姐弟俩肯定是要去的，至于这个姑爷，用娘的话说，死了幺姑就没了姑爷了，去与不去都无所谓。
“噢，我就说了，原来是娇客上门啊！”齐木匠感叹一番：“当年我和你幺姑成亲时你哥还穿开裆裤满山跑呢，转眼之间就要谈婚论嫁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二哥，未来大嫂是干什么的？”齐菜多嘴，问完这话就后悔，什么叫干什么，自己还以为是现代直接就问姓什名谁什么职业了：“噢，我是说她家是干什么的？”
“是镇上楚家的人，听爹娘说家里是干杂货铺，挺有钱的，我估摸着大嫂以后的嫁妆肯定很多！”古建话里有几分羡慕。
齐菜想能被舅母看中的楚家姐姐一定是个性格开朗的，因为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大哥老实，与他般配的就是一个活沷的才对。一番打听之下，果然如此，那姑娘经常在铺子上帮忙经营，口才了得反应也快。
谈起楚家姑娘，自然要谈起古洪，古建说自个儿哥哥这次是捡了一个大便宜，未来嫂子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有你这样说自家哥哥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大表哥二表哥都是哥，齐菜替大哥打着抱不平：“大哥为人老实，勤奋肯干，楚家姑娘嫁给他是好福气呢！”福气都是互补的，并不是某一人才有。姻缘天注定。
“我大哥出去给人做工，没想到将人家的闺女给看对了眼，还说他老实，我看不尽然！真正老实的是我好不好！”古建也是一个三八的孩子
“噗！”的一声，齐木匠和齐菜甚至阮芬芳都笑出了声。
“二哥，你可真老实！”齐菜乐了：“老磨刀石！”一般标榜自己老实的人就是一个油头滑舌的人。
“菜儿妹妹，你这话可真是冤枉哥哥我了！”古建大呼冤枉：“你看我来王家冲这么久，也没将谁家的姑娘骗到手！”
“你才多大一点儿，就想骗别人家的姑娘，你还真是才老实！”这次齐木匠也出言笑了：“不过，你大哥的亲事订了，用不了两年就该订你的了，你还有机会在王家冲骗一个回去！”
“好啊好啊，我尽量努力！”古建一点齐木匠的话心花怒放，连悄悄的看了齐菜一眼：“也不知道有没有姑娘看得上我这个模样的！”
有啊！
齐菜和玉香心里都在回答。
齐菜想的是，只要你想，肯定某人就会像苍蝇一样涌上。二哥真是长了一个近视眼，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都没有看见。不过，这个儿媳妇凌母绝对不会答应的。
玉香却是有点哀怨，我千般对你好，万般靠过你，难道你就没有发现？
………………………………
第六十三章 楚叶其人
女方上门是大事，古家这天的重要亲戚都在场。
齐菜在厨房帮着凌氏打下手，听说新客上门来了她也跟着一起往外跑。
楚家来的人有爹娘，有姑嫂，还有舅舅，齐菜悄悄数了一下，居然有一桌人之多。
一般订亲看人能请到这么多人帮忙，说明姑娘本人就讨人喜欢，齐菜偷偷看了姑娘好几眼，嗯，长得还不错。
“请坐请坐！”最忙的当数凌氏，厨房靠她掌勺，宾客也要她来招呼。
第一次见面，媒婆要挨个儿的介绍，齐菜清楚的听到那姑娘名字叫楚叶，大大方方的叫了凌氏婶子，脸上没有半点红晕。一看就是擅长言谈交际的人。
“楚姐姐你好！”轮到自己时，媒婆都不知道自己是哪一号人物，第一感觉楚叶是个好相处的姑娘：“我叫齐菜，等以后你和大表哥成亲了，我就该叫你表嫂！”
“这孩子！”听见齐菜的自我介绍凌氏最先没绷住乐了：“也不怕你楚姐姐生气！”
“婶子，这就是菜儿妹妹呀，我可是听过她的名字好几次！”楚叶这次脸上总算有点害羞的表情了，但是她并没有生气的理由，却对齐菜产生了好奇。
听说过好几次？齐菜睁大了眼睛，自己居然这么出名？
“呵呵，是听古大哥说起过你！”楚叶见齐菜似乎有点误会，虽然不全是听古洪讲起，在镇上卖东西，四里八乡的总会有人闲聊谈起这么一个人，她自己会留意。但她也不傻，那些不好的传言自然不会主动说起。眼前的姑娘看着挺开朗可爱，怎么会有刁蛮一说呢？
“古大哥……？”齐菜回过神，是了，舅舅他们在楚家做个工，闲谈时自然会向他们提起自己这个没娘的孩子，听说过自己的名字就再正常不过了：“噢，我知道了，原来古大哥就是我大哥哥！”
说这话时，齐菜还冲楚叶眨了眨眼睛。
“菜儿妹妹，你真坏！”这一次，将楚叶弄得彻底不好意思了，红着脸笑了。
古家对这门亲事也很看重，凌家古家加齐木匠父子三人再加上新客一桌人，共四桌，凌氏出来应酬后就钻进了厨房，齐菜跟着进去帮忙，让她意外的是，楚叶也跟着进来了。
“婶子，这肉要切吗？”看菜板上放着的猪肉，楚叶拿起了菜刀就开始问：“是切片还是切丝？”
“这孩子，哪能让你动手呢，快去休息！”凌氏一见心里乐开了怀，这媳妇是个能干的。
“没事儿，婶子，闲着也是闲着，您说是片还是丝？”楚叶笑着回应：“这些事儿在家里我也常干的！”
新客上门，自然是多看少问不动，楚叶却是厨房的一把好手，凌氏看在眼里喜欢在了心上，这个儿媳妇简直太合她的心意。
到上桌吃饱时，楚叶居然主动提起还有老爷子要不要上桌。
这么重要的场合，哪能少了老爷子呢，古本纲和古洪父子俩将人抱了出来坐在了椅子上，陪在他左右的是凌氏和楚叶，这次连齐菜都被排挤在旁边。
有口才有人才，心善能干，这个媳妇果然是个好的！齐菜对楚叶那叫一个喜欢，她相信有这个表嫂以后自己更愿意来古家了。
………………………………
第六十四章 改一道菜
在齐菜眼里，二人应该算是自由恋爱，定订之间相互了解也见过面，听她那语气还摆谈了不少，这样的男女成亲一定会是好夫妻，宾尽主欢古楚两家都对这门亲事相当满意，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日子很快定下，就在下年的九月初九。
“我们家今年得抓紧时间干了！”要迎娶新妇，凌氏算了一下，首先一件事就喂两头大肥猪，喜宴的主打菜肯定是猪肉。
“舅母，现在做酒席一桌菜出多少道菜？”上门客当天就回去了，齐木匠带着古建回了王家冲，齐菜姐弟俩却被凌氏留了下来。在古代也有一点好处，就是不用上学，像这样走亲戚只要对方不烦，想玩多久是多久。听凌氏谈起酒席的事，她自然很有兴趣。
“大部分人家都是九大碗，也有不那么讲究的，随便弄几个菜凑个碗数！”凌氏笑道：“我成亲那会儿，你姥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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