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农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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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说不定还惦记着你的呢。”

　　　　“我爹倒是说一碗水端平，她有的我一样不会少；不过我有的她就未必会有了。”齐菜抱着凌氏的胳膊摇晃着：“我有这么好一个外家，有这么好的舅母，将刘家山的收益分了这么多给我，她哪来这么好的福气？”

　　　　“菜儿丫头，就你心大什么都不管，好好的唐家亲事也给搅和了。”说起亲事凌氏肚子里就窝着一团火气。如今不仅是齐菜，还有自己的古平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让她上哪儿找两门好亲事去啊：“这仇我一定得报，若是打听到她有什么好亲事，我也要给她搅了不可。”

　　　　啊？

　　　　舅母还真是有脾气，过了这么久的事还记恨在心。

　　　　“舅母，她的事儿不用放在心上。”齐菜吓了一大跳，舅母真要出面搅了玉香的亲事，那估计齐家再无宁日了，爹想要的家和万事兴也没指望了。

　　　　“行了，我也只是嘴上过过瘾你别记在心上。”也就自己这外甥老实，被欺负了吭都不吭一声：“你去陪陪你姥爷吧，舅母做饭去。”

　　　　“做饭不是有大嫂二嫂吗？”齐菜很好奇，有些人家娶了媳妇那就是享福了。

　　　　“你大嫂二嫂要带孩子忙都忙不赢，咱家做饭也没论一定要谁，谁有空谁就做。”凌氏一边系着围腰一边道：“我也不是那恶婆母，一定要媳妇怎么着，菜儿呀，这女人嫁人，可一定得睁大眼睛，若不然一辈子有苦给你吃了。”

　　　　再睁大眼睛也不可能找一个如你一样的婆母啊。

　　　　齐菜觉得楚叶和男玲都很幸福的。

　　　　等到她陪了姥爷出门看厨娘时，可真是热闹得紧，楚叶切菜，罗玲抱着孩子烧火，而舅母在做饭，婆母三人谁也没有闲着。倒是古平还在那儿做着针线活。所以说啊，做好耍的还是当姑娘时啊，齐菜更不想早早的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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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未来夫君

　　　　此次到古家，齐菜顺带求了凌氏一件事：让齐莲到古家来住，上学堂方便。与其让他在那个乌烟瘴气的家里过，还不如让送到古家来。

　　　　齐菜觉得凌氏教子有方，两个儿子都不怕吃苦；两个媳妇也孝顺，最主要的一点是，人人都是自己的亲人。不像齐家，个个搞得都像敌对。家庭氛围不和谐很难教出心胸宽广的孩子来。而她又不好明着教他阮芬芳不好。只能潜移默化的让他感受到什么是真心什么是假意。

　　　　“行啊，反正你大嫂二嫂在家带孩子，多带一个也是带，还热闹一点。”其实，早在小姑子死后凌氏就有这样的打算。只是那时候孩子还小，若在古家万一有个好歹齐木匠会怪罪。这样费力又不讨好事她就没有讲了。而如今，孩子都七岁了，齐菜提出来住在古家她也没意见，就是多一双筷子帮着浆洗一下就行了。

　　　　“住到我们家好，你姥爷看着你们姐弟来了更高兴，饭都要多吃两口。”别的话凌氏也不好多说，不过老太爷确实高兴，女儿去了这么多年，好在她用命换的孩子长得好：“只是，菜儿，你的亲事得有一个成算。你究竟想要谈一个什么样的，回头舅母也好给你看看。”

　　　　“舅母，这种事随缘。”齐菜可不想就这样将自己嫁掉了。但是她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都是有一定的阶段。

　　　　现代的齐菜在大学毕业前夕还是有一段甜蜜恋爱，最后毕业季就是分手时。她也曾经伤心难过了一段，后来也没有排斥新的恋情，可惜爱的神箭就是射不中她。眼看着成大龄青年，这还真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这个时代流行早婚，十六七岁就很着急，齐菜真的不知道自己要不要随波逐流了。据说嫁一个没有共同语言的人过日子就如对牛弹琴一般。她开始怀疑人生了，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嫁一个古代夫君。

　　　　齐菜有时候都在想，没有文化的幸福其实更简单。就像楚叶和罗玲，相夫教子一心一意和自己的老公过日子。

　　　　但事情落到自己头上时，齐菜肯定就不会这么过了。

　　　　毕竟，她的想法很多，而且更多的都是不合时宜的，这日子就没法过。

　　　　不去想嫁人，齐菜现在想的是一心一意的调教好小弟弟。

　　　　齐莲因为启蒙好，在学堂很得先生喜欢。比他大一岁的玉恒虽然是同一个先生教，但是情况就不容乐观了。小小的玉恒别的没学会，阴声怪气倒是有一套。回来后不理齐莲不说，还在阮芬芳面前说坏话。什么齐莲在学堂伙着别人欺负他之类的。

　　　　为此齐木匠特意去学堂找了先生，先生都很惊讶。当他知道齐莲和玉恒都是齐木匠的儿子后就感慨说这上学上不进去的人歪心思就多一点，让他好生教导，以免心理不平衡闹得兄弟像仇人。

　　　　先生还真是没有说错，齐莲渐渐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不仅仅玉恒，玉香和阮芬芳也明显的对自己不好了。

　　　　齐木匠私下里也给齐菜说过好几次，说儿子齐莲是块读书的料，他也知道小时候齐菜没少教他，为此对齐菜又多了几分感慨，她这个女儿啊，要不是娶了阮芬芳其实完全可以撑起这个家。

　　　　听齐菜说将弟弟送到古家去住，齐木匠连连点头赞同，并告诉齐菜，他会定时将齐莲消耗的吃穿用度送到古家去。

　　　　这事儿被阮芬芳知道了又阴阳怪气好几天。

　　　　“你们家的戏可真多。”罗二娘消息灵通：“说是你挑拔离间，别人都以为她容不下你弟弟了，这才送到古家去的。”

　　　　“她是太闲了。”实际上齐菜真的不喜欢阮芬芳，怕将齐莲带坏，不过没有吵架没有明说，这阮芬芳就先将风声放出去了。

　　　　“齐菜啊，我寻思着，你家这情况不对劲啊。”罗二娘担忧的说道：“玉香一直不谈亲事，你的事儿也就搁浅了。如今在外面随便一说到你的名字，大多数人都说你刁蛮，这样的名声在外，你……？”

　　　　“二娘，没事的，清者自清。”自己刁蛮的名声显赫已久，只不过在阮芬芳有心的添油加醋后更浓烈了一点：“二娘，以后别人要说到我的名声时，你就感叹一声：家有后娘就是难。就这么一句话就行了，聪明的人自然明白。”

　　　　你要坏我的名声，我同样以牙还牙，要不然对不起刁蛮这两个字。

　　　　“好，二娘知道了。”罗二娘会心的一笑：“齐菜，你想说个啥样的，二娘让人帮你留意着。”

　　　　这还真是个个都替她着急啊。

　　　　要怎么样的一个人啊，齐菜也在心里构画。

　　　　家境不一定要好，但家庭一定要和睦，据说妯娌不能多，多了会吵架。

　　　　其实，要嫁的是男人，男人才是重要的。

　　　　青年才俊那是现代，这古代要找才俊那得找书生。普通农家女找书生，门不当户不对，就像唐家一样最后说不定都看不上。

　　　　“二娘，不说要才高八斗能文会武，自少得会算计会看书，别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这样的人齐菜没法和他交流，成亲可不仅仅是为了上床延续后代，那是为了未来更好的生活，为了未来的幸福：“还有一点特别重要，要心疼人。”不管怎么样得有情谊才成。

　　　　齐菜想得很简单，都说古代的婆婆很难缠。当自己和他亲娘出现矛盾时他能不愚孝不偏袒就成。至于说现代那个同时掉进水里先救谁的考验题就用出了。齐菜不笨不蠢，明知道有水还要跳下去才怪。很多是是非非她会避开，但是真正遇事的时候她也不怕。

　　　　“你这条件还真难。”罗二娘笑了，这齐菜啊，外人眼中都说刁蛮，唯有自己知道，她是真的聪明不一般。

　　　　聪明的齐菜将精力放在刘家山和齐莲身上。如今刘家山的收益很少了，果树成林鱼成群，让王家冲的人很眼馋，无奈山上大黄母子几条狗都不是吃素，要知道大黄可是有前科的，再加上齐菜也不怕事，所以也只有眼看着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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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水果当菜

　　　　“这些果木是要修剪的。”齐菜虽然不会女红，但拿起剪刀剪枝条还是不在话下的：“你可别舍不得。”

　　　　“嘿嘿。”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挠着后脑勺，古建不好意思的朝着齐菜笑：“我就寻思着这些树枝好不容易才长出来长大，一刀给剪了怪可惜的。”

　　　　“你留着干嘛啊？”虽然齐菜有心将上面那根枝条一并剪了，无奈自己材料短缺跳起来都没那么高：“二哥，帮忙剪啊。”

　　　　“噢，好。”回过神的古建这才跑上前来剪刀挨着枝条回头对齐菜道：“菜儿妹妹，我寻思着剪了还是可惜了。它明年明天不也一样要开花结果的吗？”

　　　　“唉呀，都说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你就剪吧。”齐菜都不知道一向爽快的舅母怎么生了个这么磨叽了二哥了：“这些枝条太繁茂，就算开花结果也没多大的用处，结的果子拇指那么大，你卖什么钱啊。”齐菜用一根枝条挨个儿指着上面的枝条道：“这根，这根，还有这根，都剪掉。这些枝条长在里面又见不到阳光，结出来的果子成不了气候，白白浪费肥料。”

　　　　原来是这样啊。

　　　　古建这才动起手来。

　　　　看着他麻利的剪了一根又一根，嗯，不错，孺子可教也。

　　　　别以为果木种下去就能收获了，施肥剪枝条也是一大技术。在现代，还得打农药，套袋子。

　　　　说起套袋子，齐菜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待到桃子成长的时间，齐菜让古建去镇上买了好些纸。

　　　　给桃子套纸袋，关键是，这些纸袋还经过了古平和楚叶罗玲她们的巧手加工，每一个都用剪子剪了一个寿字出来。

　　　　“二哥，看好了这一百二十个桃子，别给废掉了。”齐菜知道现代的带字的纸袋子都是特殊材料制成的，能禁得起风吹雨打。而这个时代是肯定没有，唯一能祈祷的就是天不下要雨。

　　　　“妹妹，咱们为什么要给它套上纸袋子啊，怕被虫咬？”还别说，这桃子上套纸袋远远看上去很奇怪但也好看。

　　　　“怕虫咬是一回事，再过些日子你会发现更好的效果。”为了自己这个效果能得到更好的发挥，齐菜交给了自己的大舅和大表哥以及齐木匠一件事：让他们打听端午节前后谁家有人过大寿，而且越富足的人家越好。

　　　　打听这个干嘛？

　　　　“我要将这些寿桃卖给那户人家。”齐菜时不时的用点现代的拿来主意，但还是偶尔才会想起。或许这和她的生活条件有关联，她虽然穿过来的时候日子有点艰难，却没有缺食少衣穿。而之后又多了一个阮芬芳，为了避开她自己很多时候都在刘家山。要说这些年成就也只有刘家山的果木了。

　　　　“成，这事儿我给你凌家大舅也打招呼问一下。”这孩子，卖几个桃子还要挑人家。

　　　　对呀，齐菜一拍大脑袋，越大越木呆。凌家大舅是方圆几十里有名的大厨。谁家红白喜事大多数人都会请他的。

　　　　“城东有一大户姓肖，老太太五月初八七十寿庆，我主厨。”凌家大舅一接到这趟生意就跑来了：“那可是方圆几十里最有名气的人家了，肖家的姑娘二十年前嫁到京都一官宦人家当夫人，只不过命不好前些年过逝了。老太太心情一直不好，肖大爷就想趁着七十大寿好好热闹热闹，以赶走这些年的阴霾。他说了，银子不在话下，只要新鲜的独特的菜肴都可以上。”凌厨子来古家，还有一个想法，他还想问问齐菜脑子里有没有什么独特的菜式。

　　　　菜式倒是有，就怕自己说出来将人吓坏。

　　　　最后齐菜挑了两个看似简单的菜教凌厨子做了。

　　　　一道就是泡凤爪，五月的天气已有些热了，上一盘带酸味的凉菜很有必有；另一个菜是凉拌三丝，不同的是这是素菜，也好操作。红白萝卜丝加海带丝。偏偏这个地方离海边很远，而这个海带也是稀有产品数量不多价格也贵。齐菜给开出来后凌厨子听说了制作方法后乐开了怀。简单又显得高贵。

　　　　“凌舅舅，菜儿还要上一道菜。”你让做的事做好了，该论到我让你做事了。

　　　　听说齐菜要在寿筵上上一盘仙桃时，凌厨子不知道该怎么讲了。

　　　　这桃子属于水果不属于菜吧，虽然说寻常人家也稀罕水果，但是大户人家入不了眼啊，人那水果堆放着都要烂了。

　　　　“凌舅舅，我这桃子与别的桃子不一样，要价是五百文一盘。”齐菜继续推销水果，却卖着关子不说关键。

　　　　“行了菜儿，你再说下去都要将你凌舅舅吓着了。”一桌子的菜花费也不到二两银子，她独一盘桃子就五百文，这样的席面你说让哪位高厨做得出来啊：“大哥，我听菜儿讲过，她卖给你上桌的桃子很独特，每一个桃子上面都有一个寿字。”

　　　　啊？有这种事？

　　　　“对，如假包换。”自从套了纸袋子，齐菜的祈祷也灵验，天天都是好天气，她的寿桃收获在即。

　　　　一盘桃子放八个，每个都得投六十多文钱了，六十多文钱可以买好几斤了。

　　　　“凌舅舅，成不成的你说了也不算，不如你去问问肖家大爷如何？”齐菜见凌厨子犹豫不决，想了想道：“舅舅，不如你什么时候过来我摘一个给你看看。”

　　　　城东肖府，肖大爷正在试凌厨子呈递上来的菜品，他特别满意的是那个叫什么泡椒凤爪和多彩三丝的菜肴。

　　　　“肖大爷，在下还有一道特别的菜，不知道您感不感兴趣。”凌厨子见他对自己的菜没有挑剔喜上眉梢，自然也将齐菜的事放在了心上趁机提了出来。

　　　　“凌大厨，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上你不？”肖大爷看着凌厨子道：“因为你有两道菜是绝活，如今看来绝活不仅仅是那两道鱼，这两道凉菜也不错。另外还有什么特别的也就别卖关子了，一半拿出来吧。”

　　　　一个桃子？

　　　　什么意思？

　　　　盘子里一个桃子也叫一道菜。

　　　　“不，肖大爷，是一个果盘里装八个桃子端上来。”凌厨子一边说一边转动着盘子里的桃子，将有字的一面呈现在了肖大爷面前：“肖大爷你觉得如何？”

　　　　无论是一个还是八个，它始终只能称作水果，咋就叫菜了呢。

　　　　“肖大爷，你看？”看来这位肖大爷的观察能力还有待提高。想自己齐菜一拿出来自己就发现上面带着寿字了。指了指上面的寿字凌厨子道：“无论别家有多少桃子，都没有我的这个好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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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肖家外甥

　　　　“舅舅，这字？”指着桃子上的字欧阳易成很是好奇。

　　　　“成儿，舅舅就是觉得好看，特意带来了让你瞧瞧。”书房里，肖大爷看着年轻男子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多谢舅舅，早好了。”抚摸着右臂欧阳易成嘴角犯冷：“京中可有消息？”

　　　　“一个时辰前收到你爹的信，说是你出门时遇到了贼寇如今下落不明。”肖大爷长长的叹息一声：“成儿，这事儿也不能怪你爹。”

　　　　“错了，舅舅。”欧阳易成冷笑道：“男子汉大丈夫连妻儿都护不住又怎好意思说是我爹呢。娘是生病走了不错，但他千不该万不该娶这么一个毒妇回家。”娘死了，爹变了心，娶回将军府的嫡小姐为续弦，生下了一个儿子就容不下他。三番五次的想致他于死地，每次都逢凶化吉。这次更厉害，他就想出门会会朋友，结果半路来了个劫杀。暗的不行来明的了，最后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路将劫杀的人宰了然后躲到舅舅家。此时说起来也是小事一件，唯有自己知道在鬼门关前走了几遭了。

　　　　就在进云阳县城前他还遭到了埋伏，一路走一路设置计谋，可见那妇人的心思有多毒。也是自己大意了才会受了伤，幸好有……

　　　　是了，那姑娘叫什么来着，菜儿？家里还有兄长。

　　　　一想到救自己的人，就想着自己亲手送出去的那块玉佩，他也是晕了头了。

　　　　“成儿，你外祖母大寿，京中欧阳大人或许会派人来送贺礼，你看，到时候？”肖大爷征询着外甥的意见。

　　　　“舅舅，不要泄露我的消息，你只管问他们要人。”欧阳易成冷声道：“我倒要看看这出戏到底会演成什么样子。”

　　　　“行，舅舅听你的。”这个侄儿半夜翻墙进门，如今知道他在府中的唯有自己和自己身边的贴身小厮阿政知道，就是老母亲他也隐瞒下来了，就怕老太太糊涂说漏了嘴：“到时让你外祖母找他要人去。”

　　　　“挺好的。”不知情的老人要人，那可不是演戏，是真实的版本：“不过，舅舅，你得提前给那人打个招呼，别将外祖母给吓坏了。”

　　　　“我省得。”舅甥二人又说起了仙桃的事。

　　　　“这凌厨子远近闻名，得益于多年前他的两道成名菜，有心人打听过，这两道菜也是他大姐家的外甥女教他的。”肖大爷说到这儿声音低沉：“之前我找他时并没有提到仙桃，我估计这次怕又是这姑娘的主意。因为她家里曾买下一片山，山上种有各种果树，也喂有鱼。对了，说起这姑娘她也和你一样的遭遇，亲娘早逝娶了个后娘，她在外的名声都不好。”

　　　　“呵呵，天下后娘都一个样。”说起后娘欧阳易成脸上尽是嘲讽：“不过，舅舅说那姑娘叫什么名字，居然还能这个本事？”纯粹是闲聊加好奇。

　　　　“叫什么菜来着，很多人叫她菜儿”一拍脑子：“对了，她爹姓齐，是个木匠，应该叫齐菜儿吧。”

　　　　菜儿？这么巧？

　　　　“舅舅，你们云阳县人都喜欢给姑娘取名菜儿果儿吗？”欧阳易成状似无意问道。

　　　　“乡下人没什么见识也没学问，菜儿果儿花儿也无所谓，特别是女孩子反正就随便取个名，但一个村庄还是少有重名的，怕分不清。”肖大爷笑道：“哪像你们京中之人，珠啊宝啊玉的什么的，都金贵呢。”

　　　　“说是金贵，实则还不如你们这儿的草儿花儿的过得快活。”嫡长子有人护着还好过，就像自己没有娘比草还不如。而小姐们也一样，只不过是给家族谋利的一个棋子罢了。欧阳易成对高门大户看得深彻透底也越发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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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百八章　来人询问

　　　　肖家在云阳县城是大户人家，老太太七旬寿庆自然也是热闹非凡。

　　　　高朋满坐，主宾尽欢。

　　　　凌大厨子的菜肴也是摆了好几个案板，就等时辰一到上桌了。

　　　　“老太太，欧阳大人公务繁忙，夫人料理府中一干事务，二人均是分身乏术特意派了老奴前来为您老祝寿。”杨妈妈是欧阳大人从小的贴身丫头如今也是管事娘子，往年也曾陪着肖氏回过娘家，肖家人对她也很熟悉。

　　　　“有劳杨妈妈了，只是成儿怎么没有来呀？”女婿是官，这皇帝老子让他做的事多，自己这个丈母娘过寿来不来都无所谓了；而指着他的续弦来给自己祝寿老太太还没疯。大人有事是托辞借口不假，那孩子呢，他那外孙今年二十有一了吧，也能独挡一面了，怎么不让他来呢。

　　　　“回老太太，大少爷……”之所以是杨妈妈来也是受了老爷的秘密嘱托让她见机行事的。大少爷和夫人关系闹得很僵，老爷也知道但管不了，谁知道去年大少爷会失踪了。她这次来是想看看在不在肖家，如今听老太太这么一说……

　　　　“娘，欧阳大人来信给儿子说过了，说成儿要准备秋试来不了。”肖大爷连忙接过话头并朝着杨妈妈使眼色。

　　　　“对，对，对。”杨妈妈见肖大爷的眼色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改口道：“大少爷足不出户勤奋苦读，老太太，说不定大少爷会给考一个状元郎回来呢。”

　　　　“好，好，好。”老太太听到这话自然高兴的合不拢嘴：“我就知道我的成儿是一个有本事的，以后有大出息呢。”

　　　　“禀母亲，知县李夫人到。”厅堂外走进来的是肖大太太，她恭迎着的是云阳县第一块招牌知县李夫人。

　　　　“老太太，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李夫人带着自己的五岁的小女儿给老太太拜寿。

　　　　“李夫人能来我肖家蓬壁生辉，老婆子倍感荣幸啊……”肖老太太自然站了起来前去迎接，脸上的笑容掩都掩不住。

　　　　这边，肖大爷连忙将杨妈妈招到了一边。

　　　　“舅老爷，大少爷真没来过吗？”杨妈妈是亲眼见着欧阳易成出生成长的，再则肖氏在时对她也很敬重。

　　　　“我正要问你是怎么回事呢，前一段时间收到了欧阳大人的来信，却说得不明不白。”果然是来探底的，幸好自己和成儿有所准备：“成儿不是好好的在京中府里吗？怎么会失踪？”

　　　　“舅老爷，老爷也伤心啊，当日大少爷说要出门会友，之后人就没了影响，老爷还曾托衙门的朋友打听，有人说在离京两百里路上曾看到过少爷的影踪；还有人说在云阳县附近有山贼杀人的记录，舅老爷，您可千万要帮忙找到大少爷啊，这可是夫人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脉了。”

　　　　“唉，怎么会出这种事呢，杨妈妈，老太太倘且不知此事，她年岁大了怕经不住吓。”想到这儿肖大爷连忙警告：“她若知道成儿失踪……”

　　　　“舅老爷，老奴省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