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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农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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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怎么会出这种事呢，杨妈妈，老太太倘且不知此事，她年岁大了怕经不住吓。”想到这儿肖大爷连忙警告：“她若知道成儿失踪……”
“舅老爷，老奴省得，老奴省得。”杨妈妈从一个小小丫环在主子身边一呆就是几十年，哪怕嫁人后也能做管事娘子，心思可不简单。刚才肖大爷插话的时候她就明白了老太太怕是不知情了。
正午开席，高朋满座，菜肴上桌，人们被第一道菜寿桃给吸引住了。
最先是觉得好奇，肖家可不是小气的人家居然会将水果当菜，待有人惊喜的发现仙桃上的寿字时就纷纷赞扬这份心思难能可贵了。
李夫人被捧为上宾和老太太坐在了主桌，自然为这仙桃啧啧称奇。
听说是凌厨子做的厨，她心思千百回，她可是知道的，明年的四月知府家老太太六旬寿诞，若是自己也能送上这么一份寿桃，那礼应该也不简单了。
凌厨子咧嘴笑了，他这次的名声大振。
不过听到知县夫人要她明年四月出仙寿时却挠了挠后脑勺。
“夫人，草民不是不接您这桩生意，只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这桃端午时节倒正合适上席，可是四月就不行了啊。”李夫人派了身边的人寻了他来问话，说是想要单独订上一道菜，原以为是什么却不料是寿桃，这道菜可不是他想上就能上的，更何况还是四月间。
“你回去再想想办法，若成的话，我定有重谢。”四月上寿桃，确实也有点难为人：“如果你能做到派个人到县衙说一声即可。”
凌厨子为难，听到这消息的肖大爷也觉得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不过也难说，齐家那叫菜儿姑娘是个心思巧的，说不定就做成了呢。”肖大爷和欧阳易成谈起时笑道：“这李夫人一心想在知府老太太寿筵上出彩呢。”不过头彩已由自己家出过了。
“舅舅。”再次听到那名字，欧阳易成就想起了被救之事：“舅舅，京中杨妈妈来了，怎么说？”
“我看杨妈妈是真心着急，说你一直下落不明，而很可能会在云阳县附近消失的。”肖大爷道：“成儿，你打算怎么办？”
“舅舅，我要直接上京赶考，待我有功名之时羽翼已满，这些年她加诸在我身上的悉数都要讨还。”欧阳易成冷冷的说道：“只是眼下不好脱身离开，得想个万全之策以免到时又遇上麻烦。”什么都不怕，我在明敌在暗，只怕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这事舅舅来安排。”想了想道：“你介不介意换个身份上京赶考？”
“姓肖吗？那倒挺好。”身份远远没有性命重要：“有劳舅舅了。”
欧阳易成担心并不是多余的。随着杨妈妈一同来的还有两个妇人，她们背地里就打听着肖家人的事，特别是京城欧阳家有没有来人。
“自我家姑奶奶病逝以后啊，京城这条路是越走越窄了。”肖家的婆子也是阴阳怪气，送上门来的不怂她几句也不甘心：“这也是老太太七十寿诞才来人，逢年过节的好似都忘记了这个外家了。也对啊，肖家可不比旁的高门大户，老太太常说姑奶奶是高嫁，怕给她带来麻烦只时时念叨都不敢让她常回家看看。如今人已走了，就留下了欧阳少爷这一点念想了。”
………………………………
第一百一十九章 当铺来人
肖老太太七旬寿诞后的第三天，古家镇镇上当铺来了两个人。
“掌柜的，我们来看看你们铺子上有没有好货。”当铺总会收到一些死当的，一路走来却没有自己想要的。而且，阳城县应该是希望最大的，毕竟人是在这个地境消失的。不管是死是活，老爷都在寻找。当然，死的话估计夫人会很高兴了。
一个宝箱取出来，两人却不看，直言只看玉佩。
“玉佩倒没几个，我们这穷乡僻壤的没谁有那些东西。”说着掌柜拿了两个出来：“就这两个还是前些年的货了。”
“另外就没有好一些的？”两人相视一眼问掌柜，其中一人还掏出一个问道：“有没有这种货色的？”
“大爷开什么玩笑，您这可是精品呢，这地儿又不出贵人，再者一看您手中这块玉佩想必都是祖传的，谁没事儿会将祖传的东西送当铺，这不是败家子吗？”掌柜一边哈哈大笑收起了自己那两个毫不起眼的存货，一边懊恼不已，前些日子可是有一个女人拿来了一个好东西要当的，当然也是自己贪了点出价太低。
“败家子是不是倒不重要，比如说人遇到了什么事应个急之类的或许会送到当铺来呀。”另一个人道：“他也不一定死当，或许是活当呢，你再看看你活当那边有没有？比如说遭了难遇了劫当了来应急呢。”
“这倒也是。”点点头掌柜却并没有将活当的取出来：“活当的也没有，再者，若是活当的就算你们出再多银子小老儿也不会卖的，干咱们这一行的也是要讲究规矩的。”
“真没有？”两人一听掌柜这话也就不指望了：“别说那规矩什么的，我们也不是不懂规矩的人，呶，你再看看这块，若是当给你你会给多少银子？”
闹了半天是来当玉佩的，这两人也太狡猾了，居然这样诈自己。
接过玉佩，掌柜看了又看，咦，怎么这么面熟。
抬头看着二人，又不认识却看似有钱人。
“二位这玉佩是死当还是活当？”其实掌柜很想问这玉佩的来历，他虽然年纪有点大但忘记不差，这玉佩就是前些日子那妇人取来的。那妇人母女俩；这男子俩个人，掌柜几乎可以肯定了，两人不是好东西，八成是做贼偷来的了。
“当什么？”两人相视一眼，这老头儿好奇怪。
“是这样的，你这东西，死当我给一百两银子；活当二十两”掌柜将玉佩放在了柜面上：“你们也别嫌少了，这玉佩要是出事了我这当铺都要受牵连的，要当便当，不当请便，小老儿今日什么也没看见。”
“嗨，你这老头儿说话好生奇怪！”其中的一个男子瞪了一眼掌柜：“什么牵连什么的？照你说来我们这玉佩难道来历不正？”
“呵呵，小老儿可没有这样说。”掌柜这样回答但是眼里却是满满的不屑。
“老头儿，将话说清楚！”两人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这是他们寻了半年多以来最好的消息。
有一农妇带着女儿来问了价却没有当，就是这块玉佩。
“可知道她们是哪儿的人？姓甚名谁？”其中一人掏出一锭银子：“你要是能说得出来这银子就是你的了。”
原来不是当银子，而是打听事情。
掌柜当时也是撵着出来的，他想要那块玉佩，自然也听到了一些话。
“我只知道了一个名字，那妇人说傻孩子，你的命自然比齐菜好。”掌柜挠着脑袋：“方圆几十里，你们去打听姓齐的，叫这名字的应该是一位姑娘，一打听不就知道是哪家了吗？”
掌柜得了十两银子乐得不行。
但是他也觉得这事儿不一般，连忙去回禀了东家，怕惹上什么麻烦。
“你是说有人拿着一块玉佩问铺子上有没有收？”此东家不是别人，正是城东的肖大爷。
“是，大爷，这两人不像是本地人，倒有点像京城口音。”想了想还是将那锭银子交了出来：“大爷，这是我提供线索后他们奖赏给小的银子。”
“呯”的一声，里屋有人打碎了东西。
“怎么回事？”肖大爷丢下掌柜进了内屋。
“老爷恕罪，是老奴不小心将您的茶杯给摔碎了。”匆匆传出来的是肖大爷的贴身小厮颤抖着的求饶声。
“回头再给你说！”肖大爷一脸的怒气出得门来对当铺掌柜问道：“那才说到哪儿了？”
“大爷，说着玉佩。”掌柜咽了一下口水，主子发怒了自己得小心。
“噢，对，玉佩，说说那玉佩长得啥样”肖大爷问着掌柜。
“那玉晶莹内有虹光萦绕，是一块上佳的虹光璃玉。”虽然只匆匆见过两次，掌柜依然记得很清楚。
………………………………
第一百二十章 玉佩认人
“你们找齐菜？”看着眼前的两人，阮芬芳摔上了大门：“她不在！”
不在，那就是在这儿了。
“大婶，我不是找齐菜，我找她家的另一个姑娘。”两人相视一眼后继续拍门：“大婶开门！”长了大半个月了，挨家挨户的总算给找着了，难免一阵激动，拍门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闹什么闹什么呢，说了她不在就不在，这个小贱人，都不知道在哪儿惹了风流债，让人找上了门。”打开门阮芬芳边骂边道：“再拍门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了。”
“大婶，且慢关门！”一手动作快一把将门顶住：“大婶，我们来是问你一件事，你有没有见过这样一个玉佩。”边说边掏出玉佩问阮芬芳。
玉佩？
阮芬芳瞪大眼望着他手上的那玉佩，这，这不是自己藏在墙缝里的那一个吗，怎么到了他手上，真是活见鬼，啊，不对，是贼！
“你家里有一个对不对？”旁边的男子丝毫没有错过阮芬芳的脸色变化：“这么说来，我们找对了，谢天谢地，总算找着了公子要找的人。”
公子要找的人？
阮芬芳听到这话从头到尾将二人打量了一番，这才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是的，舅舅，这事儿怕是不简单了！”与此同时，肖家书房里欧阳易成正和肖大爷谈论着这事：“他们果然是不会放弃的，成儿恐怕要给舅舅惹来麻烦了。”
“成儿，路引户籍已做好，你明日就启程去京城赶考，我会委托东胜镖局送你去京城，你易容稍加打扮，又有镖师，一路上应该太平。”打听玉佩下落的人是两个，这两人或许为欧阳大人所用，也或许是那毒妇包藏祸心，不管哪一种，肖大爷都不想他们找到欧阳易成：“云阳县城的事就交给我即可。”
“舅舅有所不知。”欧阳易成随即将当日的乌龙摆谈给了肖大爷听：“因为重伤在身，也就有点糊涂，随手将身上的玉佩交给了那人，好象叫什么香的，以为她是救命恩人，并许诺会有人找上门去谢恩。结果真正救我的却是另有其人，好像叫什么菜儿。”
“难怪当日你问我们这儿叫菜儿花的人是不是特别多。”肖大爷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为么说来，他们凭着玉佩很可能知道你在云阳县的下落？”
“正是，玉佩原是一对，我一个，她生了儿子后欧阳老爷又给了她一个。玉佩也就是身份，她既然在查找找到我也就是早晚的事。”欧阳易成苦笑一声：“在云阳县城，知道我在的可不止舅舅一人，比如那个菜儿兄妹，还有那个香。”
“而最可能出卖你的或许就是那个香。”肖大爷点头表示明白：“这事儿要么我上门去谢恩将玉佩取回？”不管是那叫菜的还是香的，救人一命他买些东西多少花点钱财都是可以的，也吃不了亏。
“能取回固然是好！”点点头欧阳易成道：“如果取不回舅舅暂时也别理会，等他日我自会来处理。”
………………………………
第一百二十一章 双方对质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着来人啦。
阮芬芳看着眼前的两上男子一时激动的不知道怎么说话的好。
“你们家姑娘救了我家公子？”果然没有死啊，还被人救了。
“对呀，你们不是他派来提亲的吗？”这是什么情况，这两人居然不知道。
那叫玉香的姑娘救了欧阳易成，然后欧阳易成就以身相许了。扯淡吧，戏台上不是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许的吗？怎么一到自己家公子这儿就全变了样。
“噢，是，是这样的。”先不管是真是假，将人稳住再说吧：“只是，我们得先看看那玉佩的真假，看有没有认错人。”
“你们只是看看，确定不抢走？”这玉佩可是事关女儿的终身幸福，阮芬芳丝毫不敢大意了：“不如你们先派个媒婆上门提亲吧，这样就可以看玉佩了。”
“我们连人都没有确认怎么就提亲了呢？”两人很气恼：“再问一遍，我要给就给，不给我们就走了，回头对公子说没找到。”
这怎么行啊！
阮芬芳也不管真假骗子了，连忙去翻出藏着的玉佩拿了出来。
“看看吧，和你们手上的那个一模一样。”阮芬芳道：“你家公子受了伤，是我女儿悉心照料他好几天才醒来，醒来临走时交待要保管好玉佩以便娶她。”
总算是来了，玉香听到有人来了想要出来是自己给安抚着躲在房间里偷听，她娘什么都不好，但这一个谎撒得不错。
“行，我们知道了，只是有些话还想要问问你家姑娘。”两人只想知道欧阳易成最后去了哪儿。可以确定人是到了云阳县但是肖家却没有人。也是，只有蠢猪才会去肖家，那么明显的事一问便知道。
“这怎么行，男女授受不亲。”阮芬芳见着人是来了，但对方什么家底什么的都不分不清：“还不知道二位怎么称呼，你们家主子姓什名谁，家住何方。”突然来了两个人就说要见姑娘，怎么听都不像那么一回事。
两人对视一眼后还是决定告诉她。
来自京城六大世家之一的欧阳家，公子名叫欧阳易成，是欧阳老爷的嫡长子，也就是说是未来欧阳世家的当家人。
天上掉下个大陷饼，自己女儿要是入了欧阳家门那就是官太太了，不仅她荣华富贵在身，自己和玉恒也可以跟着去享福了。到那时候，谁还在意齐木匠这个男人挣的那一点点钱啊。
“你想知道的我们都说了，该你叫你女儿出来了。”两人有些不耐烦了，什么玩意儿呀，小小的农家女居然想攀上京城的世家，肖家那位姑娘美貌如花最后不也落个红颜薄命吗。也不知道这家的椋こ缮堆尤蝗霉右陨硐嘈恚退闼饬耍械睦弦吞饴穑空馓鹄淳褪且桓鲂μ浮�
“二位辛苦了，不是玉香不肯出来，只是不便见陌生男子罢了。”听了这么久，玉香早忍不住了，要不是有阮芬芳拦着自己还真的就走出去了。现在想想也后怕，京城世家啊，鲁莽的自己真走出去就失了身份了：“你们想知道什么尽管问，玉香知无不言。”
这声音？
别说外人，就是阮芬芳自己听了都不敢相信。
娇滴滴的声音娇中带妖，柔中夹媚，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这……
两人飞快的对视一眼，果然是与众不同的人啊，难怪公子想要娶她。
“我们只想问一下姑娘，公子离开时可曾问过你他要去哪？”这才是他们二人上门的真正原因，找不到公子回去也交不了差。不管是老爷的真找还是夫人的假意，两人都是希望有消息的。
“怎么，公子同有回京？”玉香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着好听，谁也不会知道，她想让自己变得好一点，光学这些声音她就学了好多个日日夜夜，天天在屋子里小声的自言自语，特别是公子、夫君这些字眼念了不下千百遍了。
“是的，公子没有回京。”其中一个人老实突然就说漏了嘴。
“但是公子有来信让我们找他的救命恩人。”另一个瞪了他一眼连忙补救。
原来如此！
屋内的玉香也悄悄的松了口气，他没忘记这一茬事就好。
“公子他走得急，只送了玉佩说日后会有人凭玉佩来……”后面的话玉香就当是羞涩说不出口了。
找到了等于没找到，这消息也等于零。
在阮芬芳急切的询问声中，两人只隔着门向里屋的玉香道了谢告了别就离去了。
“玉香啊，这事儿怎么就？”没提亲也没有说什么时候来，这可怎么办啊。
“娘”玉香听到脚步声走远了连忙跑了出来拉着阮芬芳：“娘，你怎么这样啊，你一次又一次问什么时候提亲，娘，你这样会认为我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要矜持，知道嘛，女人要矜持。”
“娘不懂，娘就是着急。”可不就是嫁不出去了吗，这可是京城世家大族啊：“玉香啊，你什么时候说话变了声？”也不对呀，刚才和自己说话的时候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娘，怎么样，好不好听？”说起这事，玉香就得意的望着阮芬芳。
“嗯，好听，娘差点当着那两人的面就问你是怎么回事了。”她还以为是狐仙附身呢：“你怎么？”
“学的，我就要去京城了，自然得学一些东西。”玉香没有忘记唐家人说的话，要会识字要会算帐什么的，她也要学会：“娘，我还让玉恒教我识字了，娘，我不会输给那个贱人的。”
“是啊，玉香，咱们娘仨能否过上好日子就全靠你了，你一定要争气嫁进京城去。”阮芬芳重重的点头：“自那次事后，他也时常对我甩脸子，嗯，以后我不靠他一样能活，而且还要活得好好的。”
这是打定主意要攀须自己？
玉香惊讶的看着阮芬芳，再想着京城的事还需要她来帮衬连忙稳了稳心神。
“对，娘，这事儿你一定要注意，别让齐菜那个贱人又将婚事给我抢了去。”玉香眯缝着眼睛看着大门口恨恨的说道，她仿佛看着齐菜正走进门来了。这个家她真是一日都不想呆了，齐菜是她的仇人，而亲娘阮芬芳也时时只想拿她当梯子过好日子。
“呀，菜儿，你怎么回来了？”阮芬芳的话提醒了玉香，不是她仿佛看见，是齐菜真的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
第一百二十二章 讨论嫁妆
自己抢她的婚事？这次谈了一个状元还是皇亲国戚啊？
关键是，自己从头到尾就没有抢过她的狗屁亲事好不好，真正是恶人先告状，恶狗防人咬。
“你说玉香说人家了？”齐木匠听到女儿问话时好半晌没回过神，这个继女终于要嫁人了吗？不对，是终于有人家肯要她了吗？
以前还觉得没什么，原想着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好好待她不说让她孝顺自少闲话不让外人讲。唐家的事原本是阮芬芳不对，结果闹到最后她连自己都怨恨上了，而且还容不下菜儿。恶人做恶事却不自知，这样的女儿不要也罢。
“怎么，爹，你不知道谈到哪一家？”看来这次还真是防火防盗防自己，连老爹也被排挤在外了。
“不知道，随便她！”不管嫁到哪，只要不在家里碍眼就行。齐木匠甚至祈祷她快快出嫁：“我得去古家一趟。”
“爹，舅舅家有什么事吗？”因为老爹娶了阮芬芳更因为舅母给自己物色的好亲事被抢，古家早就不欢迎他了。齐木匠也是有自知之明没有大事不登门。
“我要找你舅母，你的亲事该定下来了。”被凌氏指着鼻子骂了一场的齐木匠脑子算是清醒了，女儿的婚事肯定是不能交给阮芬芳。而自己一个大男人也不便出面去说这些儿女亲事，唯一能相信的就只有凌氏了，相信她是真心疼女儿的，一定会为女儿找个合适的好人家。
“爹，别去找舅母”齐菜连忙将齐木匠拦下：“舅母这么忙，而且平妹儿也要谈人家了，她哪有空啊。”最主要的是齐菜可不想睁着眼睛就成亲，是个男人就嫁，这日子可没法过。
“不找你舅母找谁？你的亲事怎么办？”齐木匠急了也有些内疚，没娘的孩子真是可怜啊，终身大事还得靠着自己这个大男人才成。
“爹，我相信亲事随缘份。”估摸着自己要嫁的人还没出世呢：“我曾听舅母说亲事月老自有安排，他会寻着机会将两个有缘的人牵到一起，爹，你就坐等好女婿上门吧。”
啥？坐等？
不行不行，这孩子太粗心，啥事都可以等，唯有这事儿不行。一年又一年年纪大了嫁给谁？
与此同时，阮芬芳也正焦心的说着玉香的事。
“就说个京城欧阳世家就走了，也不说什么时候上门提亲，你说这叫啥事呀？”阮芬芳最怕这门亲事不成，荣华富贵就成空。
“娘，这事儿……”玉香也同样着急，一想到那两人问公子说了什么去了哪儿：“娘，我要去京城找他。”
“啥？”哪怕是急于想要这门亲，但也没想过一个姑娘家上门去找男人，这传扬出去的像什么话：“京城这么大，你上哪儿找他？”
“不是欧阳世家吗？我凭着玉佩也能找上门！”他没有回京城，说不定是遇上了什么麻烦，想着他的伤，会不会死在了路上啊。啊呸，怎么可以咒他呢？不管了，这辈子生是欧阳家的人死是欧阳家的鬼。
阮芬芳到底没有说过玉香，最后悄悄的将自己身上所有的私房钱都拿了出来给女儿。
“玉香啊，娘就这么多点钱，原本想要给你私下给你做嫁妆的，但是现在你主意大想要去找他，娘也不知道这人可不可靠，但是盘缠倒是给你准备好了。”是的，女儿说得对，与其坐等，不如找上门去。
有定情的信物在手，先找到那欧阳家进了门再说。哪怕是京城家里要再给他订亲也得掂量一下。吃住在欧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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