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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农女-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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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就玩一会儿，回头再摘。”越长大越喜欢和姐姐在一起，他有时候都不明白，小时候的自己怎么就认定了玉香玉恒是兄长和姐姐了呢。等自己分得清好坏时，姐姐已快到了出嫁的年龄了。以后相处的时间将会更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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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偷桔赔钱
“幺姑，那边有人！”站在高高的岩石上，古建的儿子小宝突然指着远处道：“他们在摘红果子。”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果然，居然有人在偷桔子。
“齐莲，你走这条道抄近路，让大哥二哥去将他们的后路断了。”站得远看不清偷桔子的是谁，但无论是谁她都要给点颜色瞧瞧了。
刘家山越有收益眼红的人越多，惦记着果子的人不少，上次还和兰远群她们闹到了王德汉面前，想想自己也是醉了，今天这样子八成又要评干部了。
看古建他们往后山方向走了，齐莲又跑到了岩石这边来。
“姐，怎么办？”姐姐常说做人要堂堂正正的不能占人便宜，别说偷果子了连一根针线也不行，没想到居然有人惦记自己家的桔子。一想到可能会捉贼会打架，齐莲有点忐忑又有点害怕。
“现在你马上去王爷爷家，就说有人在山上偷桔子被我们逮住了。”捉奸拿双捉贼拿赃，这次要人赃俱获，看他们怎么讲。
安排好后，齐菜带着古平姑侄这才选了隐秘的路悄悄往后山走去。
一二三四五，五个半大的孩子，有男有女。
“我们在砍柴！”看见齐菜她们走来几人果然挥刀砍柴，是的，在她们身后还有一大堆。
借着打猪草砍柴进山上的果园已不是一两次了，这次，砍柴也不行。
“你们谁都不能走。”走近了看有兰远群的儿子蛋儿，有张长春蛮牛，还有王德汉本家唤作黑木、满春、良儿的，见着突然出现的齐菜先是惊慌然后故作镇定决定撤离。
“对，你们谁也别走！”古建很生气，偷他的桔子就如偷儿子这份仇是结下了：“菜儿妹妹，你认识他们，去让他们家的大人来接人。”
“凭什么呀，我们只是砍柴，又不是偷东西！”兰远群蛋儿子硬着脖子：“蛮牛，黑木，我们走。”
“砍柴也不行！”古建火了：“和你们家大人打过几次招呼了，这园子里不能随便进来人，现在倒好，大人不来来孩子。”
“哟，这谁呀，说话这么不客气，这刘家山可是我王家冲的，连砍柴都不让砍也太霸道了吧。”说话的正是赶来的兰远群，因为齐莲去喊王德汉说有人偷桔子，老村长就一路吆喝了过来问谁家孩子去刘家山了，自己去领回去。没想到一来就遇上古建这么蛮。
“兰嫂子，你年纪还真是大了。”齐菜冷笑着看向兰远群，这人十处打锣九处在：“我们家多年前就买下了这座上，现在姓的是齐。”
“齐菜，你个刁蛮丫头，姓齐又如何，这山上的一草一木都是你的了吗？你要喊得应我就什么也不说事实在蛋儿回家去，你要是喊不应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兰远群指着齐菜骂：“他们都还是孩子，只是来砍点柴，你居然诬蔑说是偷桔子，连老村长都喊来了，行啊，今天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你就得拿话来说了。”
“本来就是偷桔子，我亲眼看见的。”小宝见兰远群这么厉害瘪着嘴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又有点害怕连忙偷在了自己的爹身后。
“小宝别怕，爹抱着你。”古建气不过：“偷不偷的搜搜不就知道了。”
搜就搜，谁怕谁啊！
五个背篼都放在了王德汉面前由着他翻找。
“我要是偷桔子肯定不会笨得将它们放在背篼里。”齐菜让王德汉停下来免得白费力气：“王爷爷，你顺着这条道往前走十多步路看看。”
是的，这园子里杂草还是挺多的，果树窝子下面没有，但是其他地方封满了。人踩过后就会留痕迹，前方不远处依然保持着茂密。
听了齐菜的话看了她指的方向，五个孩子悄悄的低下了头。
一大堆的桔子果然放在那个草丛中。
“一定是你自己放的，然后诬蔑孩子们！”只要不是在孩子的背篼里翻出来的兰远群打死都不认。
“对，我们没有偷，我们只砍柴了，谁知道那是谁摘的，或许就是你们自己呢。”狗儿接到了娘的眼神也就跟着这样狡辩。
“意思是我摘了果子堆在那儿贼喊捉贼，我可真是闲了！”有什么样的娘就生出什么样的儿子，这兰远群最爱占便宜，她那个蛋儿在村上也算是小有名气了。谁家的瓜瓜果果甚至萝卜青菜都会顺手牵羊的偷了回去。
“菜儿，你看这事？”王德汉虽然知道这些桔子可能是孩子们干的，确实也没有证据。
“王爷爷，我也不多说了，谁摘的让谁出钱将这些果子买回去。”挑到镇上也是卖，在这儿卖给他们也是卖，不过，价格吗得翻一翻了。
“我们没有摘！”爹娘有钱买桔子吃谁还来偷啊，真要花了这笔冤枉钱回家肯定是一顿打。
“我不管谁摘的，我们蛋儿肯定是没有摘”兰远群上前拉着儿子的手道：“走，回家去，以免被疯狗咬了。”
“慢着，这事儿没了结之前谁也不能走！”你要好言好语的说几句走了也就算了，居然还想要指桑骂槐，自己可不是吃素的：“王爷爷，谁摘的也能看得清，那条道除了您老的脚印以后还余下不少的脚印呢，一个个的挨着对比一下就知道了。”小样，昨天才下过雨，从杂草丛里一步一滑的踩出的脚印清清楚楚，想跑，门都没有。
心不甘情不愿，最后一个都没有跑脱，五个孩子全都有份。
“行了，过秤吧，你们要觉得不够还可以再摘一些。”古建觉得这个方法挺解气的，让你偷，那就出钱买下吧，还省得自己挑那么远到镇上去。
“你们真是丢人现眼。”王德汉的本家求情想让他出来帮忙说和一下，家里的银钱不宽裕，花高价买桔子确实有点难，结果被他骂了：“这刘家山从齐家买到起，你们就开始眼红胡闹，一次次的让我来评理，你们不觉得丢脸我都没脸见人了。养子不教父之过，你们回去好好反省一下，没钱，没钱借就算借也要将钱赔给齐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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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谁在惦记
不是自己的还惦记，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一壶够兰远群几家人消化了。
京城，欧阳世家的人也消化不了。
“你说大少爷没有去肖家？”欧阳开元病情越来越严重偏偏大儿子出门会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原以为他会去了外家结果却没有人。而有说云阳县发生了抢劫杀人恶性案件，一股不祥的预感随即漫延在他身上，情绪过于激动引起了一阵阵咳嗽。
“老爷，您别急，咱们再找找，大少爷都快二十的人了又有武功在身不会有事的！”旁边的年轻貌美的妇人府中的填房夫人查氏，一边给欧阳开元拍着背一边安慰，回头又骂着两个下人：“不在肖家你们不会再四处寻寻？”
“回老爷夫人，奴才们在云阳县城外的山村倒是遇上了一个姑娘。”其中一个人想了想硬着头皮道：“那姑娘家里有大少爷的玉佩，但她说那是他定情的信物。”
“此话怎讲？看见玉佩没见大少爷人？”查氏心里漏跳了半拍，果然还活着。
“回夫人，寻姑娘说当日曾救了大少爷，然后大少爷就将玉佩交与她做定情信物，承诺日后迎娶。奴才们走时那姑娘的娘亲还追着问咱们欧阳世家什么时候去提亲。”回禀的下人连忙将自己二人怎么费劲功夫找人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起来。
“岂有此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岂能私定终身！”听闻有儿子的消息欧阳开元很激动却又被另一事打乱了心智。这个儿子自他亲爹病逝以后就与自己日益疏远了，如今自己时日不多，欧阳世家也只能交到他手上才能放心，结果却屡屡和自己作对。就拿亲事来说，自己已给他相好了李氏一族的嫡长女，结果他却……
“老爷息怒，老爷您得保重身体！”查氏拍欧阳开元的手听到这消息时稍有停顿，私定终身，对方还是一山村姑娘，这对自己来说或许是不幸中的万幸：“大少爷是个聪明人，肯定是那姑娘有过人之处才能让他一见钟情。老爷，咱们之前不是一直找大少爷的消息，如今听到他没有事还有了心仪的姑娘，这岂不是好事一桩，老爷，这事儿，不如等大少爷回来再问？”
很好没死但也等于是作死了。
世家大族谁家不是以联姻的方式让自己更稳固。妻族也是一个大的助力，如果欧阳易成娶了个山村姑娘，那根本没资格问鼎家主之位，这老爷子一死，自己的易华就可以接位了。如今只盼着老爷子多撑两年，能看见欧阳易成娶糟糠之妻。
“是啊，没有他消息的时候我就求菩萨保佑，只要他还活着就好，如今听他活着却又定了乡下的姑娘为妻却又苛刻了，看来我是有点要求过多。”一阵猛烈的咳嗽后着着来人：“那大少爷到底在哪里什么时候回京？”
“回老爷，奴才们也失去了消息，那姑娘也说不上大少爷去了哪里！”这才是让他们最难交差的，老爷的活要见人夫人的死要见尸一个要求都没有达到。
“老爷，依妾身看，八成是在肖家吧！”肖家，云阳县城的大户，居然想和世家大族查氏抗横，真是自不量力：“这肖家也真的是的，老爷都病成这样了他们怎么还留人啊，这时候该是他这个儿子尽孝心的时候啊。”
“爹，该喝药了！”十岁的欧阳易华端着一碗药小心的走了进来：“爹，不烫不苦，易华偿过的。”
“易华啊，你真是一个好孩子！”看着次子欧阳开元很矛盾，传嫡传长，论理家主之位当传给长子欧阳易成，但这孩子心思深让自己看不清。而次子欧阳易华年纪虽小却很有孝心，自从自己病后汤药都是他亲手煎熬，才十岁啊，做一这份上真是不容易，看向查氏的眼神里多一丝赞许：“你娘教导有方！”
“这孩子就是懂事。”查氏满意的看着儿子：“他常对我说先生教导过，亲有疾药先尝，昼夜侍不离床。”
“难怪这些日子他怎么都不回自己的院子呢。”父母亲生病时子女应当尽心尽力的照顾，一旦病情加重时更要昼夜服侍不可以随便离开。学堂里先生是这样教过，但真正做到这一点的又有几人呢。更何况，易华才十岁啊。
想到这儿，欧阳易成的心里似乎已经有了定论了。
有些事还是讲缘份的，如果自己闭眼之前易成都还没有归家，那这家主之位就传给易华吧。
看老爷身边有儿子亲自伺疾，查氏就退了出去说是休息一会儿，实则是进了自己的院子。
“可打探清楚了，那姑娘什么来历？”密室里查氏问的正是刚才在欧阳开元床前回话的两人。
“回夫人，那姑娘就是一普通村姑，长得怎么样不清楚，但是听她说话倒是很好听。”其中一人回禀道：“奴才看得出，她那个娘很贪财，恨不能立即将女儿嫁进欧阳世家。”
“既然她这么有诚意，我们是不是要帮她一把呀？”查氏听到这儿会心的笑了，这样的妻族不仅仅没有助力反而会成为阻碍。
“夫人，您的意思是真要派人去提亲？”旁边那人吓了一跳，想着欧阳世家的嫡长公子娶一个乡野村姑他一下就替大公子感到悲哀了。
“再等两个月，到年底如果大少爷还没有回来，这事我这个当母亲的当然得替他操操心了”娶，一定要娶回来，为了易华自己也愿意操这份心。
查氏一边伺候着欧阳开元，一边询问着对那门亲事的看法。
“此事不急，等易成回来后我们再好好问问。”虽然心里骂儿子不孝，但是还想着要怎么才有一个回转的余地。只要不派人去提亲，这亲事就作不成。
“也是，老爷您好好养病，大少爷历来是一个有主意的人，这事儿妾身倒还真不好插手过问了。”拖吧，看你拖得到什么时候，女方拿着定情的玉佩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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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找上了门
以历了大半个月的长途奔波，站在欧阳世家的府门前，玉香感觉有点不真实。
娘私下给的盘缠已经用得差不多了，还余下一点，若是此次不成还得靠着这点银子回家。
玉香抬头看了看路过的大媳妇小姑娘，她低下头再看了看自己的穿着打扮，真是相差太远了。扯了扯衣裳，拍响了大门。
“你找谁？”门房吴老头打开大门伸出一个头看了眼：“当丫头找工做走侧门”说完“啪”的一声将大门给合上了。
什么意思？
原来被当成丫头看待了。
玉香原本忐忑的原瞬间就变得通红，那是气的。
一路上她也和骆掌柜打听了很多世家大族的规矩，知道守门的人最是势利。要想进门，还得塞银子。可是，自己手中不充裕，真塞了就算进去了未来也不可估计，前路黯淡无光啊。
“狗奴才，以后有你好看的！”玉香咬牙开骂转身想走又觉得不甘心。侧门就侧门吧，此路不通总有一条合适自己走。甚至她想着若实在不行先做了欧阳世家的丫头也成。只要靠进那公子就有机会让他娶自己。
侧门守门是林婆子，女人自然就要八卦一些，府中最近为老爷病重的事愁得不行，没有听说要添丫头仆人啊。
“你说你是谁？”林婆子觉得自己年纪大了眼花耳也聋，眼前这位乡下姑娘居然说她是大少爷的未婚妻：“到底是我喝多了还是你喝多了啊？”这时候被叫门也挺倒霉的，才喝了几口酒看来为这事肯定得招来管事，少不得又是一顿骂了：“你呀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别寻开心了。”
她是打定了主意不去通传的，当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你说是大少爷的相好姘头都行，居然说是未婚期，老爷只是病着还没死呢，就容着外人随意糟蹋大少爷的亲事，守门二十多年的林婆子打死都不信。
“你在欧阳家干了几十年了，当认得这个东西吧？”又是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玉香气不过从脖子上掏出了玉佩递到她面前：“睁大你的眼睛，看看你家大少爷送给本姑娘的东西是不是假的。”
大少爷送的东西？
林婆子还真的揉了揉眼睛，娘呀，这是？这是主子们身份的象征，府中的少爷有七八个，但是拿得出这玉佩的就只有两个，一个是前任肖夫人所生的大少爷；再一个就是现任容氏所出的六少爷。
六少爷才十岁，断不会私相受授，而且，这些日子衣不解带的在老爷面前伺疾，府中上下谁人不知道他孝顺啊。反倒是大少爷，说是出门会友一直音信全无，原来是去找姑娘去了。
啊呸，姑娘那是特指的，那些姑娘可比眼前的人看着不一样的。
“怎么，不认识？”玉香看林婆子脸色微变知道找对了地方也找对了门。
“好，姑娘你稍等，老婆子这就为你通传去。”得，还真是惹不起，不求无功但求无过，希望管事会被这姑娘所引吸不管自己喝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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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可以留下
肖婆子没料到主管没有来，也没有问为啥直接说可以留下，将人带到偏院住下。
这事儿难道还是真的吗？
看着被一个婆子带着离开的玉香，肖婆子还在揉眼觉得眼睛花。
但是有一点她可以肯定，这人虽然说是大少爷的未婚妻但不讨人喜欢，要不然就该是客院或者其他正经院子了，偏院那可是下人住的地方。
“夫人，怎么就让这个乡下姑娘留下了呢？”容氏身边的管事申妈妈不解的问道：“您不盘问一下，万一是假冒的呢？”
“假不了，人家拿着大少爷的玉佩呢，这欧阳世家嫡子玉佩可不是人人都可以拿的”容氏嘴角扯出一丝淡淡的嘲讽：“不管是不是乡下姑娘，只要是大少爷心仪的人我这个当母亲的自然就得替他留下。一个姑娘千里迢迢来寻亲不留下难不成还让她流落街头，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岂不成了那棒打鸳鸯的罪人了吗？”
“让她住在偏院，那儿人多嘴杂，奴婢担心……”什么样大少爷与自家夫人不和之类的消息传到她那儿去就不好了。
“你不也说怕是假的吗？我们欧阳世家总不能随便认媳妇吧，就让她先在偏院住着，什么样时候大少爷回来了再带去认人，是真的那就再好不过了。万一这要是假的也不会有什么样消息传递出去坏了大少爷的名节。申妈妈，你觉得如何呀？”容氏看向申妈妈问道。
“是，夫人，老奴明白了。”看来自家主子是存了心要促成这桩婚事了。只是，偏院那儿的下人得管束一下，一不能被她收买了去，谁若离得近就受罚；二也不能乱嚼舌根一经发现绝不轻饶，重打三十大板再发卖出去。
于是，玉香就受到了奇怪的待遇。
“姑娘，你的午饭来了。”
“姑娘，你的换洗衣裳送来了！”
除了正常的事外，没人会和她说一句话。
“这位妈妈，请问怎么称呼你呀？”一直以来都是这个婆子给自己送生活必需品来，要说丰盛算不上，但是却比自家好了很多了。
“姑娘，老奴姓郑夫家姓钟。”申妈妈说了自己是最有分寸的人，唯有让自己去伺候她夫人才放心。想套近乎想收买卖自己，那也得看你有没有那本事，除非真得了大少爷的喜欢当了少奶奶许自己一家老小的平安富贵荣华，否则是绝不敢越雷池半步的。
“钟妈妈，请问我什么样时候可以见到大少爷或者夫人？”不管怎么样，总得见一个主子呀，一连十天丢在这儿不理不问的，玉香着急上火啦。
“姑娘，夫人要伺候老爷没有时间，你就耐心点等着大少爷回来吧。”还真以为自己人有出头之日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姑娘，纵然是有订亲的信物也不该亲自找上门啊，姑娘的矜持都不要啦。
等？那得等到什么样时候呀。
再问，钟妈妈就只有两字：“不知道！”
大少爷回家，想着那个俊俏的男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回来以后又会怎么样的对待自己，她的心七上八下。有时候又想着曾经同路的肖家公子，这时候是不是开始金榜题名啦。
………………………………
第一百三十一章 议论纷纷
人总是这样的，越是禁止越好奇。
偏院住着一位姑娘非主非仆，每日里由钟妈妈送饭伺候，相互不说，但是人人都是带了耳朵。
玉香和钟妈妈说的话无意中被一个打扫的婆子听见了，这婆子平时嘴也紧，结果一喝酒就什么都瞒不住，一传十，十传百，整个欧阳世家都知道了这么一个人。
“真是让人头疼，这姑娘要真是大少爷看上的还好说，这万一不是呢，他的名声岂不是被毁了。”容氏按着太阳穴对申妈妈道：“这事儿不是让了不准嚼舌根吗，怎么回事？”
“是老奴的错，没有监督她他们，老奴一定要会查出来是谁发落她，请夫人恕罪。”申妈妈低头认错，这事儿落到今天这地步根本不是自己的错。如果真的不让外传那就安置在客院，随便编个亲戚的身份就完事了。客院那边丫头婆子都比这儿好，也不嘴碎。如今这样其实正是夫人想要的结果吧。借着这事将这门亲事宣告给了世人。
“算了，这段时间我和易华都伺候老爷没功夫管你们，你也忙让她们钻了空子。”叹了口气容氏宽容大度：“就罚你一个月的月银吧。将人找出后好好处置。”
“是，夫人！”申妈妈哪有敢反驳的意思，既然要当她的心腹就要付出代价必要的时候就当替罪羊。
“府中还在议论什么事？”容氏看申妈妈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一并告诉我吧。”
“夫人，是云阳县肖家的事。”申妈妈想了想决定这事一定要告诉她。
云阳县肖家，很熟悉也很陌生，欧阳易成的外家。不过，那就是一个小县城的普通富户，有什么样的事值得府中的下人议论。
“这次的新科状元来自云阳县肖家，叫肖余庆，正是大少爷的外家。”申妈妈知道那位状元来自肖家后就知道她的打算怕要落空。
肖家居然出了新科状元？容氏还真是吓了一跳，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这时候肖家会有大出息大动作。
“可探清是肖家哪位的子孙？”外家嘛，如果不是亲的也没有必要忌讳。
“没有！”申妈妈摇头：“夫人，这位新科状元还报了武举，外界都在传言他很有本事，可能会夺取双魁。”
文武状元，历朝历代稀有。
说这些都没用，哪怕动用了容家的探子也没有探出消息。
“这个肖余庆应该是肖大爷的私生子。”申妈妈去了一趟容家回来禀报：“舅老爷说肖大爷很看重，上京赶考还找了镖局。”
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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