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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农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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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菜定了亲,高门大户的人就是不一样,王家冲的人羡慕嫉妒恨各种情绪都有。
最明显的是阮芬芳,眼看着家里多出来的两个人更是找不着地儿出气。
“菜儿是要进肖家的门,大户人家的规矩你我都不懂,来两个人教导一下也好。”齐木匠知道阮芬芳心里有意见开口解释道:“总不能进别人家门时被人嫌弃吧。”
这么刁蛮的人还怕被嫌弃吗?有本事也像和自己一样一个钉子一个眼的对着干啊。教导?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阮芬芳倒是想要看看好戏。
“姑娘,您看这发型如何?”丫头小莹一手拿着铜镜照着齐菜一边忐忑不安的问,言行举止满满的恭敬。
“不错,这样就好了。”说起来齐菜还有一点不适应,小莹和金妈都是肖家派来的人,欧阳易成说既然是他的人就该有人伺候。自己一直伺候着齐莲,如今第一次享受被伺候。小莹今天早上给她梳的第一个头她就受用不住。满头的珠钗搞得很是隆重,照了铜境后她让返工。简简单单的就行了,自己的头又不是搞展览的模特儿,犯不着开首饰铺一样。
“这珠花看着简单倒挺衬姑娘的。”金妈正在替齐菜整理床铺,侧身看了眼笑着对小莹道:“初来乍道不熟悉,这次也就算了,别忘记了少爷交待过凡事由姑娘做主,你以后得多问姑娘,别擅自做主。”
“是,奴婢记下了,还望姑娘不要怪罪。”被金妈训了小莹也不敢多言,同样是奴婢要知道金妈身份可不一样,她是大老爷院中的管事,来这儿是少爷央求大老爷才派她来的。身份地位都不低,自己的去留也由她决定。
“不会的,我这人很随易,你们也别这么多礼。”来之时两人称呼她为少奶奶,齐菜没答应,改口费都没给就成了别人家的人不划算。随后又叫小姐,齐菜觉得别扭,最后改口叫姑娘。姑娘其实也有特定地方的称呼。只不过齐菜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喊她了,再闹意见别人可能都受不住。想想也就算了姑娘就姑娘吧,当金妈叫着给姑娘的时候齐菜觉得就好像青楼上的老鸨子啊甩着手绢大喊一声姑娘接客了,想想那场景齐菜就有点儿想笑。
狗屁的随意,又刁又蛮的一个死丫头,这会儿装什么斯文。透过房门看见屋里的人听她们说话,阮芬芳突然有了主意她决定要试着拉拢金妈然后放点烂药让她们知道齐菜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将这门亲事搅黄了她心里才满意。
“菜IL呀你们三人住这个房间是不是有点儿挤。”阮芬芳这会儿站在门口看着齐菜道:“隔壁的房间玉香不在家,反正也是空着不如你让金妈和小莹去那边住吧。”
“多谢齐太太。”金妈微笑着走到门口向阮元芳说道:“老奴和小莹都是下人,怎么好去住玉香姑娘的房间呢,那岂不是乱了规矩多谢齐太太的好意,我们还是住在姑娘这边吧也方便伺候。”
又臭又硬的茅坑石头,阮芬芳原以为可以拉拢金妈,没想到让她搬一个房间去住都不愿意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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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幸好没住
幸好金妈没有去住!
没过几天,看着像乞丐一样蓬头垢面落魄堪回家的玉香阮芬芳又是心疼又怕庆幸。
“你去哪儿了,你这是要急死你娘啊!”阮芬芳一边给玉香烧洗澡水一边给她找换洗衣服:“你知不知道,你走的这些日子我吃不好睡不着,玉恒也是想你想得不得了。”
是吗?
玉香看了一眼阮芬芳,吃不好睡不着的人还会长胖吗?自己这段时间才是过的这么狼狈。失掉了玉佩之后玉香再不敢往前走。好在身上还有几两碎银,但是一路上吃要吃钱住要住钱,更要命的是不能自己走路,几番央求搭了一个商队的顺风车,所有的钱几乎都做了盘缠,这些日子吃的是窝窝头和白开水,吊着命才回到王家冲。
一回来家里就变了样。
阮芬芳依然是这么念叨,齐菜却是梳了城里小姐才留的头发,而且身边还多了伺候的下人。她所有的一切原本都该是自己的,却被抢了去。只要一想到这一点,玉香就连阮芬芳一起恨。
要不是没了钱,她才不会回屋。
“咦,姑娘的这件新衣怎么会破了一个洞?”傍晚时分,小莹从晾衣杆上收回了齐菜的一件衣服,金妈折叠时发现了不对:“小莹,是你不小心挂破的吗?”
“金妈,奴婢没有?”小莹连忙跑过来看衣服,那可是自己经手洗的,如果真的是弄坏了一定会承认的:“姑娘爱去刘家山的果园里,是不是她在山上的树枝上挂坏的呢?”
“看着不像!”金妈皱眉:“倒像是剪刀什么的戳破的!”
剪刀?好好的衣服上用剪刀那就不是缝补而是破坏了,这罪名可不小。
小莹摇头,别说剪刀了,就是针线自己也没有备的。姑娘的所有行头少爷都交待了从肖家取,这次过来时一年四季的新衣都带了十多套,她们说是伺候不如说是做个伴而已,打理一下她的起居饮食,像衣服之类的事根本就不用动手。
“金妈,奴婢真的没有!”见金妈一直皱眉,小莹吓坏了:“借一万个胆子小莹也不敢啊!”
“行了,也没说是你。将这件衣服收捡起来吧,别让姑娘知道了。”这件衣服是不能穿的,但是,金妈心中已经有数。齐家的人并不多,齐木匠常年不在家里面;齐莲久居古家念书;齐菜不会傻傻的去剪掉自己的衣服,自己和小莹也不会犯主;那么,怀疑的对象就只有三个人了。
第二天第三天,小莹晾晒衣服的时候都是将所有衣服全部翻看清楚,然后不放心,每隔一会儿又跑去看一遍。
“真是一个傻丫头!”金妈将小莹叫进屋:“衣服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上,好好做的事,实在没事的时候就在屋里睡大觉都成,别老是往外面跑。”
经常看守也不行吗?
当然不行,你去看守自己怎么捉拿凶手!
之前这样的怪事从来没有发生,金妈相信这不是偶然性的,而是一个必然存在的结果。要不然少爷为何点名要自己前来王家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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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给点教训
要说有什么变化,玉香回来以后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从来不叫她。
母女之间就像隔着一条长长的河,以往玉香的衣服都是丢给阮芬芳的。这次回来连娘都没有叫一声,更不把衣服给自己洗了。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靠谁都不行。
玉香这深有体会,同时与阮芬芳之间再也没有了那种母女的亲热。
这一天洗完衣服到院坝里去晾,因为齐家多住了两个人导致长长的竹竿上已经晾满了衣服。习惯性的将面前衣服往两边推了一下然后将自己的几件衣服晾晒上去。
谁也不会想到就在她推衣服的时候右手袖口里藏着一把剪刀。顺势把刀尖对准了靠近的那件衣赏。每一天都是一件新的绸缎,看着那件衣服玉香心里冷笑了一下:不就是一件绸缎吗?我让你穿!
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她可以将齐菜的衣服都毁掉,却不知道这一切已经被人看在了眼里。
果然是她!
阮芬芳气得浑身发抖!金妈找她的时候她还说不可能,赌咒发誓说如果玉香真这样干了毁掉多少衣服她都愿意赔!
这个女儿啊,真真的就是一个祸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金妈对玉香的性情摸了个七八分,知道她过于贪婪恶毒也很容易因利而倒戈。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会出现欧阳府中与容氏狼狈为奸想要栽给少爷。
不过你可以欺负任何人,但是在肖家你根本就是尘埃。
等确定后金妈就找了人来。
连玉香都不知道她剪了几件衣服,以为还可以得瑟的时候突然间面前出现了好几个人。连阮芬芳!
“你到底在干什么?”阮芬芳出言质问。
“没看见我在晾衣服呀?“你什么事儿。”没来由的会香看着围上来的几个女人她心里有点儿发慌。但是冷冷的看了她们几眼以后嘲讽道:“你眼睛不好使”
“姑娘,我敬你是齐家的姑娘,留一丝脸面给你,但是没想到你的心胸太狭窄了,一件两件三四件我家姑娘的衣服已经被你毁掉了八件了。”金妈拦住了玉香:“不好意思这一次八件衣服一共两百两银子,赔吧!要么我们就去报官。”
“什么意思想,讹我吗?”玉香假装不知情。她们怎么会发现。
“什么衣服要我赔?我不知道。”
“别演戏了,你的所作所为我们全部都看见了,连你亲娘也在这儿,你问你问问她?”
金妈可不手软一把抓住她的右手从里面收出了剪刀丢在了地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怎么狡辩?”
“好哇,原来是你,我就说嘛怎么好好的衣服全都坏掉了呢,我还以为是真出了什么呢,原来是你在从中做鬼,八件衣服你赔。”被金妈训了一顿以后心里一直忐忑不安,又很委屈她也在暗中找凶手可是都一无所获,没想到姜还是老的辣。
金妈居然把女儿捉住了,小莹气愤的抱出了八件衣服丢在了玉香面前:“我不管这些衣服都是你剪坏的你必须陪我家姑娘。”
“阮婶子,你看这事儿怎么这样呢?我们都不好说什么了。”兰远群是站在阮芬芳这边的。可是现在她的天平倾向了齐菜,不为别的只因为齐菜是肖家未过门的媳妇儿少奶奶。平常百姓谁可以搭上富贵人家呢,她本就是很努力的人,有利就与人亲。当金妈找到他作证时就觉得这本身是一个好的桥梁所以痛快的答应了,同时作证的还有罗二娘,同村的女人们都有三四个,再加上阮芬芳,争辩也不行。
阮芬芳急得满头大汗,两百两银子她上哪儿去拿来赔给别人呀。
“我没有,我什么也没有做。”所谓的不见棺材不掉泪,哪怕被人人赃俱获居然也不承认。
”啪啪啪”谁也没料到金妈二话不说走上前直接给了三个响亮的耳光。
“你打我?”玉香捂着脸质问。
金妈居然打人了,而且是自己的女儿,阮芬芳看傻了。
“你是谁,你个狗奴才居然敢打我。”捂着脸玉香气愤难奈。
“谁说的我打了,谁啊,你们谁看见呢我打的。”
我也会狡辩,虽然阮芬芳有心要帮女儿但是面对着这个厉害的金妈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都不知道要怎么说话,下一秒有可能就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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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有人护着
家里又翻天了!
齐菜还在刘家山罗二娘跑来告诉她,说她家里的人打起来了。
谁和谁呀?
齐菜原以为是阮芬芳母女,等知道是金妈和齐菜对着干时她还是吓了一跳,毕竟金妈和小莹也算是伺候自己的下人,真要闹出点什么自己也得担着。
“我原本也不信,现在人赃俱获,而阮芬芳也不知道怎么说。”罗二娘对此事是乐见其成的,齐菜总算有人护着了。这些年,她看在眼里也不方便出言帮忙,好在齐菜这孩子是一个聪明的得了古家的宠爱,有事没事天天往刘家山跑开了阮芬芳,要不然有后娘的日子还真的不好过。
“干得漂亮!”齐菜原本对欧阳易成派人来伺候自己的事表示无所谓,如今看来还是挺有必要的:“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她们到底给我带了多少衣服,最后每天都翻一件出来让我换,都不带重新的,我还以为是肖家太有钱呢。原来是衣服被人破坏了!”其实在她看来,天天上山不是擦树枝就是挂荆棘,粗布旧衣更适合,偏偏小莹总要找了新衣让她穿,还说要是不没将自己收拾漂亮金妈要问罪。
说起金妈,齐菜觉得她可能不是一个简单的婆子吧,要不然怎么敢直接给玉香干架呢。
“你是不知道,玉香那模样可怕极了,和上次与你打架一样想要又撕又咬的,结果你猜怎么着?”罗二娘谈起这事还带着一点幸灾乐祸,没办法,看戏很热闹的:“连那个金妈的衣袖都没有挨着。”
金妈难道和武功?
这可不是胡乱的猜测,初见欧阳易成就是一身血,没武的人早就没命了。像这样的大户人家养几个会武的婆子丫婆不在话下。说起来玉香也够倒霉,次次挑衅次次都没占着便宜。
“菜儿,你可真是苦尽甘来!有人疼有人护。”罗二娘不像别的女人那样说话酸溜溜的,要不然齐菜这样不明显的显摆也会让人很嫉妒的。
“二娘,这些年有劳你们操心了。”齐菜心里有点小小的感慨,穿过来本就不容易了,生活更是艰难,自己已经够低调了名声却被毁了一大半。都说后娘恶毒,齐菜想想自己能长大似乎还要感谢阮芬芳的不杀之恩了。毕竟,她没有下过毒手,小小的虐待就如生活中的一点火花,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要太粗心大意。
“这孩子,说啥傻话呢!”没娘的孩子让人心疼,像齐菜这样爹长年不在家还要拉扯一个小弟弟能平安长大也不容易了:“你家闹成这样……”就在自己喊齐菜的时候已经有人跑去外村找齐木匠了,不用说,用不了多长时间村间流言就会又起来了。
“无妨!”坏自己名声都不怕,还被别人的坏名声被传扬吗:“当然,谁都要希望家宅平安,特别是齐莲,如果以后他走科举的话有一个好的环境很重要!”可是,谁让爹娶的是阮芬芳呢,有她在一天,这个家估计就没有清静的一天了。除非,爹休了她……,齐菜这样的念头一闪自己都吓了一跳。少来夫妻老来伴,来自现代的齐菜当然不会在意齐木匠续娶的,更何况娶回来妻子又让她走,自己是不是有点残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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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胃口很大
齐菜只是想想的事,齐木匠却真的干了。
罗二娘第一次喊齐菜,她在刘家山并没有回去,毕竟金妈她们闹就闹吧,自己不在场闹得更愉快,要是回去了她们可能还会顾忌再三。
“不得了了,这次是你爹和阮芬芳干起来了!”罗二娘气喘吁吁第二次跑到了刘家山:“我和你爹几十年邻居还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过,看来这次他是真的很生气。”两人吵得很凶,齐木匠已经骂阮芬芳喊她收拾包袱带着玉香他们滚了。罗二娘想齐木匠在方圆几十里的地方都是老实人的口碑这次怕是要被颠覆了。都说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的,齐木匠这次是不会原谅玉香了。
“我爹让她走人了?”齐菜觉得自己很矛盾,这不是她心里一直想的事吗。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阮芬芳就一直提防并且想象着这要是要不在自己家里就好了,可真听到老实的爹说出这话时她心里五味俱杂。一来感恩于齐木匠对自己关爱;一方面又感觉到他的无赖:“那她怎么说?”
“她可不是一个软柿子,她骂你爹没良心,孩子们给他拉扯大了翻脸不认人。”罗二娘无奈的摇了摇头:“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家这些事牵扯的东西太深,我看王德汉这次都没办法裁夺了。”
闹到请村长的地步了!
齐菜扳着手指数了数,自己家请村长都快成家长便饭了。
老爹在闹架,自己再不能袖手旁观,齐菜抚额只得跟回了家。
“要我走也行,你们这个家我也有一半的功劳,房子我要分一半;家产我要分一半,以为让我卷起铺盖就走人,门都没有。这些年我带你的儿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我在家照看你能出去挣钱!”阮芬芳气得脸色铁青,她就知道玉香这次惹的祸事不小,却想不到齐木匠回来后就给自己一个下马尾让自己带着儿女走人。
她是想过要走人的,但不是现在。
这些年计划将玉香嫁一个好人家,再给玉恒娶一门亲,然后让他和齐莲分了家,自己以后就跟着玉恒过日子就成了,没料到会这么早的闹翻。
如果真的就这样走人了,自己母子三人回不去杨家,连茅草棚子都没有一个,生存更是成问题,喝西北风啊,所以,无论如何咬定了齐木匠不能松口。要么留下来;要么分一半家产。
“你的胃口倒是挺大!”齐木匠还不知道要怎么应对的时候,齐菜已经站在了门口,拔开看热闹的人群齐菜冷笑道:“首先,这个房子一块瓦片都带不走,因为,他是我爹和我娘之前挣下的家产,没理的份!”
“是啊,这可是齐木匠和古氏之前就修好的,她阮芬芳到齐家时又没有重新翻盖,可不是连瓦片都没有一块,齐菜说得在理。”罗二娘这时候就开始了帮腔,她不知道这次会不会一拍两散,但摸着良心说阮芬芳的心有点贪,其实,她当初就是冲着齐木匠这些家产和本事来的,现在是元形毕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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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前因后果
这个死丫头!
阮芬芳一见齐菜回来心里暗叹不妙,这些年和齐菜的明争暗斗没有哪一次赢过她。
齐木匠老实心也软,斗斗嘴吵吵架这事或许就过了。再不济就算真的走人也会补偿自己。但是,齐菜却是不一样,她太刁蛮又爱钻牛角尖,寻常人可是说不过她。
看看,她一出口姓罗的就来帮腔了,更让阮芬芳没料到的是,连兰远群都在帮着她们。
“婶子,说这些干什么,你和齐师傅夫妻床尾吵架床头和,闹什么分家产啊,儿大女成人该享福的时候,闹起来也不好听啊。”兰远群边说边向阮芬芳递着眼色,意思是让她不要这样傻,眼看齐菜嫁了高门该享福的时候却闹得这么崩干嘛。日子争一只眼闭一只眼都是过,好好的混着跟着齐木匠总会有人给她养老的。明明是劝架而且是偏袒着阮芬芳的,可惜好心却被当成了驴肝肺。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阮芬芳黑着脸六亲不认,惹上了齐菜惊动了王德汉,这次怕是不能就这么善了:“我在他齐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他儿大女成人现在就撵人,这黑心肝的让我怎么活啊……”
越说越激动,越想越难受,阮芬芳索性坐在了地上撒泼起来。
她已经不敢往好的方面想了,只想多争取点财产,和齐木匠拉豁就拉豁吧。好在自己年岁还不大,还可以再嫁。
看着曾经疼惜的身边人这幅样子,齐木匠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是手艺人要出门的,今天这事闹得这么大,以后无论走到哪家都会有人戳他的背脊梁的。提到齐木匠就会讲起阮芬芳,而且不明所以的世人眼里还会以为自己很薄凉,简直就是在坏自己的名声啊。
“你哭也好闹也罢,终究是改变不了事实的。”齐菜知道指望爹是不行了,她索性让小莹端了张凳子给王德汉坐,然后自己又搬张过来在阮芬芳面前自己坐下朝着地上哭闹的人道:“等你哭够了闹累的时候我们再来扳扯扳扯。”
怎么个扳扯法?
围观的人看齐菜这幅模样都有点忍俊不禁了,哪有这样吵架的人啊。
阮芬芳也被齐菜的动作愣住了。
“我呢也不知道今天到底发生了啥才闹起来,你们谁可以给我讲讲前因?”齐菜的目的就是要还齐木匠一个公道:“金妈,你一直在家,你说我爹怎么和她闹到了现在地步?”
“是,姑娘!”金妈看向阮芬芳嘴角泛起一丝嘲讽,走到齐菜面前福了一礼道:“姑娘,是这样的,老奴最近发现你有几件绸缎不同程度的被人剪坏,觉得这里面很蹊跷,于是约了罗二娘兰嫂子和阮芬芳一起来探个究竟。结果,不探不知道一探吓一跳,老奴亲自见玉香在晾晒她的衣物时从袖口里抽出剪刀剪你的衣裳……”
前因就是玉香嫉妒齐菜穿得好搞破坏,金妈捉了现形让赔钱,玉香不承认金妈发彪,齐木匠回来遇见自然要为亲女儿做主,然后就闹了起来。
“噢,我明白了。”齐菜假装恍然大悟:“想必你们也都听清楚了吧,这事似乎还真不怪我爹,要怪也只怪她养了一个好女儿,我爹疼我,她疼她女儿,两人意见相左然后就不和,这一不和啊就要闹成这样……”齐菜的目的已经达到,然后站了起来走到了王德汉面前:“王爷爷,您给做个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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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养女不教
齐菜说完所有的人都明白了前因后果同时将嘲讽的目光投向了阮芬芳。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王德汉看向阮芬芳道:“俗话说养不教父之过,说一句不好听的话齐师傅身为一个继父有些地方不好说她。但是你是她亲娘,贤良淑德宽容大度这些基本的品德应该是由你来教导。你看看现在闹成了什么样?善妒可是犯了大忌啊更何况荠菜在怎么也是你的妹妹怎么可以剪坏衣裳发气呢?”
“我……”阮芬芳一愣神怎么说到自己头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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