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农女-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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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哪怕他是郡主府上唯一的男丁，也不被人亲厚疼惜。实际上，那妾室怎么死的估计只有郡主最清楚。

　　　　原本恩恩爱爱亲密无间的夫妻为了子嗣被横插一竿子。也是，郡主只要一看到七公子就会想起郡马背叛她的铁证。哪怕是唯一自然也不厚待他了。

　　　　所以，这人虽然占着唯一的名分，却是过得孤苦伶仃。

　　　　好在，才学人品都不错，京中闺阁小姐也有向往的，却又惧他的生辰八字，以至于年方十六了还没有订亲。寻常人家这样的年纪都当爹了，他却成了无主的草。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李小姐中意七公子。”这个时候，齐菜明白了为什么看似待自己不错的李小姐会将茶水洒在自己身上，而整个事故的女主却换了人。无他，是因为这个李小姐中意七公子，或许从某个渠道知道了钟小姐的算计，所以将事件提前了，她以为这样就可以避免自己和七公子扯上关系。

　　　　却没料到，人算不如天算，先是柴房着火后是杨小姐落水，事情依然继承发展，七公子却成了杨小姐的人。

　　　　哈哈，一想到这句话，齐菜自己也乐了。古代的女人不容易，男人也难啊，当一个好人都会惹上那么多事。

　　　　“七公子都这样了，李小姐会看上他？”金妈不解的看向齐菜，第一次怀疑自家主子的脑子。

　　　　“郡主府有郡主在一日七公子的日子就难一日。但是，今天郡主多大的年纪了？五十有四，你想想，她还能活多久？”哪怕钟小姐是郡主府最为得宠的人，却依然逃不了嫁人的命运。待到郡主归西，七公子依然是郡主府中的接班人：“李小姐倒也会算计，她是聪明的，若是嫁了七公子也有本事将日子过得有滋味。”碰不了的就不去碰，能避就避。而另一边，她又讨好巴结着小姑子，所以有自信可以过上好日子的。谁知道会被那个胆小怕事的杨小姐横插一杠子啊。

　　　　“搞不清这些大宅门的糟心事！”金妈听得连连摇头：“还是咱们庄子上省心。”

　　　　“呵呵，金妈，估计以后这样的事咱们还会再遇。”离婚期还有两年时间，不甘心上蹿下跳的大有人在：“欧阳世家也不是那么清静。”

　　　　“姑娘，好在你清醒。”金妈叹息，这都叫什么事啊：“等您和少爷成亲后就好了。”

　　　　好什么好啊，正室不成还有侧门，妾室通房什么的都会有人看得起。清醒如齐菜，也不能挡住这些如苍蝇一般往前奔的人。

　　　　“呵呵，还真以为她是谁了，什么都能由着她算计！”此时的欧阳易成打了一个喷嚏皱了皱眉：“章海，你家少奶奶没事吧？”

　　　　“回少爷，少奶奶好着呢，肯定没事！”真要有事他得提着脑袋去见主子了。

　　　　又不是杀人，放把火助纣为虐还是可以的，要不然让主子小看了自己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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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闭门思钱

　　　　无论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张郎算计唐郎，左右都与自己没有关系。

　　　　齐菜明白自己想要在这个世道上立足那就得找准位置。

　　　　权吧，自己好像也奋斗不来，毕竟那可是祖上遗传，辈辈代代打下来的。本尊的亲爹顶多就是木匠的绝活传给自己，也不对，那绝活也是传男不传女的，所以，对于权这个东西虽然热衷但也知道不可取。

　　　　钱，那可是与权不同的。

　　　　财神爷喜欢给你做游戏，只要你认真总会找到它的。

　　　　而且，钱这东西也绝对是好东西，有些时候它是不畏权贵的，有权的人往往缺的是钱，不可否认二者是可以互换的。

　　　　在没权的齐菜眼里，钱就是万能的了。是的，缺什么也不能缺了钱啊，没有人会嫌弃钱多的。

　　　　齐菜更为嫌。

　　　　去了郡主府一趟，她也知道有钱人家有多豪华了，去之时保持的镇定其实是强装出来的。天知道当时自己脑子里都装了些啥。

　　　　神啊，请原谅她吧，无论是墙上挂的还是桌上的摆的，齐菜都将它们看成了一堆堆的人民币。没错，就是人民币，因为那是古董啊，老值钱了。

　　　　回到庄上的齐菜就觉得自己穷得心慌。

　　　　就在杨家小姐被家人禁足闭门思过时，齐菜也在自罚闭门思钱。

　　　　“姑娘，您吃点糕点吧。”小莹端了一碟子糕点进来心里很纳闷，也不知道姑娘去郡主府受了什么刺激，差不多一天的时间都没有出一下屋门，就坐在书桌前发呆：“这是高嫂子她们新磨的高粱粑，也不知道您喜不喜欢吃。”

　　　　糕点！

　　　　对啊，守着这么多能干的妇人自己还愁什么钱。

　　　　齐菜已经找准了生财的地方心里自然就很高兴。

　　　　难得高嫂子她们勤奋，自从庄上宴客后就经常做了新式吃法给端过来让她品偿。不管自己喜不喜欢都会一番鼓励。

　　　　“嗯，有点粗，但味道还行。”高梁粑取新鲜高粱刚成熟时揉成一粒粒，然后用石磨推成汁，再揉成团来蒸。

　　　　这东西上辈子也吃过一两次，那是去古镇游玩时吃的，价格还老贵。

　　　　“高嫂子她们说最近这段时间正好出高粱和玉米，试着做点出来看能不能端得上台。”庄上的客越来越稀少，也是，如今的庄上可没有花可赏，不过倒有很多公子少爷冲着烤全羊而来。糕点自然也会端上去待客。齐菜的规矩是得了客人夸赞的糕点就会有红利可分，所以高嫂子等人也很用心。

　　　　“你让她们来见我。”味道好是好，但没有现代的那么精致。不仅仅是工艺上，还有调料也讲究。

　　　　高嫂子睁大了眼，庄上的农户们吃高粱粑由来已久，历来都是这么吃的。

　　　　当她决定端一份给齐菜品鉴时那些妇人们都不看了，直言这东西不好吃姑娘肯定不会喜欢。没想到，齐菜说起来却是头头是道的。

　　　　黄豆炒熟磨成粉，再添一点白砂糖。

　　　　白砂糖啊，那东西只有富贵人家才吃的，可以这么说，自己长这么大也只是听说过。

　　　　两样混合起来沾高粱粑味道极好。

　　　　能不好吗？听听就觉得香了。

　　　　自己没钱不要紧，姑娘什么也不缺。

　　　　依然让高大个儿套了马车就去城里买，说干就干，丝毫没有迟疑。

　　　　高嫂子和几个妇人一边揉着高粱粒一边告诉她们要怎么做。

　　　　“姑娘说了，我们在推石磨的时候用力要均匀，速度要统一，不能快也不能慢，然后添磨的人也要注意分寸，每次的数量不要过多，要不然推出来的粉就会粗，吃起来就会糙，调料再好糙了也不行。那可是给客人吃的，不像咱们喉咙大什么都吃得下。”得姑娘一席话自己也懂了不少。是啊，来庄上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喉咙细着呢粗粮她们怎么吃得下。

　　　　“好，咱们按姑娘教的方法试一试。”自古以来一直都是这样吃的，不过那也仅仅限于是吃，人家姑娘是要待客是要赚钱的。至于白砂糖之类的也得花成本，所以说啊，钱生钱才容易。

　　　　“小莹，你又给我端高粱粑来了吗？”远远的就闻着久违的黄豆香味，齐菜忍不住都咽了一下口水：“快，我偿偿这个味道好不好。”

　　　　“姑娘，一定很好吃的，您偿偿。”小莹她指望着齐菜快吃，高嫂子她们都会做人，每次糕点都会装一大碟子，四五个的样子。而以姑娘的习惯吃一个就行，余下的还不就是便宜和自己和金妈。以前倒不觉得有什么稀罕，可是这次却不同，她真的是期盼着呢。

　　　　齐菜再次吃着高粱粑，有那么一瞬间就有点恍惚，仿佛又回到了现代的古镇。原来，好味道也可以让自己重温过去。

　　　　恋旧啊，思乡啊，齐菜觉得这些感情一发不可收拾。

　　　　“不错，可以待客了。”高粱粑出师了，可惜能有福吃到人一定不会太多的。

　　　　“姑娘，要不咱们去城里开一个糕点铺子！”小莹吃得了个满脸满嘴，那黄豆粉沾得满脸都是，刚咽下一口瞪大了眼睛：“姑娘，这味道实在是太好了，奴婢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香的东西。”

　　　　可怜的孩子，一个高粱粑就能收买了去。

　　　　开铺子齐菜不是没想过。不过想着又是租店铺又是找人手麻烦也多，她是一个比较怕麻烦的人，所以决定不这么做。

　　　　不过，高粱粑的事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因为不到两个月时间就将来八月十五中秋节。

　　　　除了糕点咱们还可以做月饼。

　　　　穿过来这么久，无论是在外买的还是庄上做来吃的糕点无一例外都是甜的。

　　　　齐菜其实对甜食一直不太感兴趣，她决定要在月饼上下点功夫，做出独特的味道来，比如说椒盐味什么的，光是想想自己都想吃，估计着人缘也不错。当然，有吃的她第一个就要送给欧阳易成让他当小白鼠试验一下。

　　　　“章海，你看看，你家少奶奶能不能干？”一边晃动着脑袋吃着沾满黄豆面的高粱粑一边问着章海。

　　　　“爷，您要让奴才知道少奶奶能不能干总得让奴才也吃一点才好评价不是。”章海总算是看出来了，自家主子特别的小气。

　　　　“滚一边去，爷自己都不够吃呢。”不是欧阳易成小气，实在是但凡齐菜送的东西他就没想过要送人。本来嘛，东西贵不贵是另一回事，但是她的那番心意可不能小视了。再说了，齐菜可是一个心眼很小的人，要知道自己将她送的东西给了下人生气以后不送了吃亏的岂不是自己。就如这个高粱粑什么的，看起来黑乎乎的，味道却是爽爽的，唉呀，自己的小妻子什么好吃的都不会忘记自己，这个中秋佳节一定要好好犒劳一下她。

　　　　“爷就是小气。”每当主子不正经的时候当下人的也不必一本正经。章海无比鄙视欧阳易成，见色忘友的东西。啊，不行，不能这样比喻。毕竟，齐姑娘不是一般的所谓的色可以形容的人；而主子也不是东西。不，是东西，唉，不是东西……究竟是不是东西章海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儿在打架各争执不一。

　　　　其实，他根本不在乎主子给不给自己吃。

　　　　因为齐姑娘就是一个大好人，每次让金妈送来的东西都会单独备一份给自己和少爷身边贴身伺侯的下人。

　　　　有人悄悄议论说齐姑娘善于收买人心别有用心。

　　　　在章海看来，却是觉得齐姑娘是一片真心。难得她想得这么周到，自己几人也只是少爷身边的奴才而已，如果是京中其他闺阁小姐能将自己一行人当人看就不错了，还想要吃要礼物，门都没有的。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可自家主子吃了就没有动静。

　　　　“爷，听金妈说咱们少奶奶庄上在试做什么月饼，爷，您想不想吃。”章海想着金妈走时的交待忍不住上前提醒：“爷，奴才倒是有点盼着中秋夜了。”

　　　　“又不给你吃，着急个啥！”欧阳易成怎么不知道齐菜要做月饼的事呢，他一直在琢磨怎么才能帮衬。上次故意放出风声说京中名门都去庄上赏花，这次不可能故技重施说大家都去赏月吧。

　　　　中秋夜都应该是家人团聚在一起的，不可能抛下家人去庄上过夜，根本就没有这个道理。所以，齐菜的月饼想要打出名声还得另劈捷径。

　　　　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圆月饼。

　　　　不知道哪一天起，京中流传着这样的俚语。

　　　　“都不知道有什么好，还指名点姓说出产自那个庄子。”李小姐知道钟小姐厌恶齐菜，偏偏却是躲也躲不掉她，哪儿哪儿都有她的影子，连中秋佳节都插上了一脚：“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我倒是想去吃一吃。”

　　　　杨小姐因为在郡主府的事被家人禁足不能外出。而她想得到的名分之事却被郡主给拦了下来，很明显杨小姐不是她中意的媳妇，只道说如果杨家愿意可以再等等，七公子娶了正室之后抬进门。

　　　　虽然杨小姐乐意当妾，但杨家人很硬气，说宁愿送去庵里也不能开了当妾室这个口子。就这样，两家人一直僵持。很明显，输的肯定是杨小姐那一边的人。

　　　　李小姐原本都偃旗息鼓不抱希望了，突然间又看到了一丝丝曙光。所以跑郡主府也就比较勤了，避不开的东西就要迎难而上。李小姐邀请着钟小姐去庄上看看去。

　　　　“我才没那份闲心，要去你自己去。”钟小姐断然拒绝了李小姐的提议。

　　　　一次又一次算计都没有成功，如今别说看了就是听到齐菜这个名字她心里就烦闷。

　　　　李小姐当然不想放过这样的机会，因为同去庄上的还有朱小姐，据说和齐菜很要好的人，二人最后成了月饼的代言人。

　　　　无他，两人又吃又拿，然后定下了几十盒。

　　　　“姑娘，她们要得了这么多吗？”小莹很天真扳着手指数不清：“一盒是八个，一家人顶多就十来号人吧，买这么多，得吃到猴年马月了。”而且齐菜告诉过高嫂子这些东西不能提前做，只有在中秋前两三天动工。因为做早了要过期：“姑娘，她们这是在浪费。”没等吃完肯定就到了质保期了。这三个新鲜的字还是齐菜教她的。

　　　　“呵呵，吃不完就送人啊，七大姑八大姨的，人不一定要去但礼多人不怪。”齐菜很感谢朱小姐李小姐的照顾。

　　　　买一两盒就是顶天的人情。结果二人每人都买三四十盒，这不是照顾生意是什么。

　　　　寻常来说，很多人都不愿意照顾熟人的生意，认为她赚了你的银子。但朱小姐和李小姐显然不这么想。

　　　　“钱给谁赚不是赚，为什么不给熟人赚呢。”朱小姐对此解释道：“我正愁这个佳节没什么礼物送给姥姥，她又不喜欢甜食，你这个椒盐味的真是太好了，称心。”

　　　　“是呢，我母亲还说这次佳节的礼就交给我了，我正愁不知道要送什么出去。齐姑娘，你可真是帮了我的大忙。”李小姐笑道：“要是逢年过节甚至生辰这些日子都能做出这样上得了台面拿得出手的礼品就好了，我也就不用绞尽脑汁。”

　　　　“李小姐协助李夫人掌管中馈好几年，你都还愁年节礼吗？”朱小姐笑着说道：“看来管家确实是一个大学问。”

　　　　“谁说不是呢，可累人了。”朱小姐唉声叹息：“我母亲美其名曰训练我，其实是她太懒了。”想自己命真苦啊，十岁就开始掌家。说起这事朱小姐自然又是大倒苦水：“我母亲说早点学会，省得以后进了别人的门被嫌弃。”

　　　　“朱小姐真是好命。”有些东西是羡慕不来的，就像朱小姐早早的订了亲事，而男方是青梅竹马的公子且未来婆婆很开明，有好几次在公开场合就声明她的儿媳一进门就要掌管中馈。货比货得扔，人比人气死人，就像自己中意的七公子，别说中馈了，就是进门都难吧。郡主就是那道坎。也不知道这次订的月饼合不合她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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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重量足够

　　　　椒盐、五仁、豆沙、蛋黄、火腿……

　　　　只有你想不到，没有齐菜做不到。

　　　　看着高嫂子等十八个妇人加班加点赶制出来的精美月饼齐菜很得意。她这次赚大发了。

　　　　因为是纯手工，要价也很高，京城的人什么都缺就不缺钱。

　　　　朱小姐和李小姐成了她的大买主。余下的也没打算卖，别人出高价都买来做人情，自己不顺水推个船像什么话。

　　　　“章海，你看看，你看看你家少奶奶多能干。”面前摆着长长的一排，欧阳易成都不知道从哪儿下手噢，不对，是下口了：“你说我是先吃甜的还是先吃椒盐味啊？”

　　　　瘪瘪嘴，章海没有理自己家的主子。

　　　　哪一次不是收到庄上的东西就分不清西东啊，又在显摆了。也是自己大度，要不然早计较上了，有这么不厚道的主子真是够了。

　　　　“章海，你看看，京城谁家糕点铺有这样的本事，这些陷味道多好啊，嗯，一定很好吃。”欧阳易成见章海头都不抬一下很是郁闷，这小子怎么就这么有骨气呢。不对啊，这月饼的陷别说他了，就是自己都没见过，居然不好奇，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见章海不理自己，欧阳易成又是各方打听。

　　　　“金妈说少奶奶不准备卖？”这不好吧，自己已经将闹市的商铺收了回来就等着送给她做生意，却不想人家根本就没想过要做生意。

　　　　“是的，少爷。”金妈说了，少奶奶说做生意没必要千篇一律，她要做的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就行：“少爷，这么多人，我谁都不服就服我们家少奶奶，你瞧瞧满大街谁不是愁生意啊，少奶奶却是愁人没法做出东西来。这要是换成别人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

　　　　“嗯，怎么说话呢？”欧阳易成听到这话好像不是表扬倒是贬意了。

　　　　“爷，您也不能怪奴才，咱不是没读过书不识字吗，自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章海知道自己这马屁没拍好，挠挠头一时之间傻愣住了。

　　　　“去，别丢你爷的脸，好好识字去。”欧阳易成随手丢了一个月饼给他丢去让他滚蛋。

　　　　“爷，奴才去识字了这个还是留给你吃。”章海接过月饼双手乖乖的送回桌上，他才不稀罕呢。不过也得跑快一点，要不然金妈带过来的那一份被那几个小子给抢光光了。

　　　　不吃！居然不吃！这也太神奇了！不对，一定是有什么奸计。

　　　　等欧阳易成悄悄跟了过去时发现他的小妻子是一个多么好心的人，连这么金贵的东西都给章海他们备了一份。

　　　　郡主府，钟小姐的脸上有些绷不住。

　　　　李小姐说的是的礼，她一心想要拒绝却又不好开口。随意的放在那儿，没想到会被母亲怪罪。

　　　　“你这孩子怎么越来越自私，有这么美味的糕点居然吃独食。”等送了李小姐出门回来时院子里就多一个娘亲。

　　　　“娘，您鼻头都沾有东西。”钟小姐从来不会没想过有一天会看到自己万分讲究的亲娘吃东西会弄到鼻子上去：“娘，不就是一点糕点吗？您不至于吧？”不至于说自己吃独食不至于还这么偷吃。

　　　　“这是哪家糕点坊做的，味道不错，赶明儿送些给你外祖母偿偿去。”郡主得益于其母亲的真传，对宫廷美食不感兴趣独爱糕点，听太医院的老头儿们说吃了甜点容易发胖已经很节制了。没想到在女儿房中看见这个从来没见过的糕点一个没忍住就抢先偿了鲜。一偿之下发现味道挺独特的，居然不甜，不仅仅不是甜的还有椒盐味，五仁的什么，再不能吃下去了，再吃就会撑坏肚子的。不过，她可不像自己的女儿有了吃住忘记娘亲，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给母亲送去。

　　　　“娘，这不是买的，是有人送的。”这送礼的人也是花了血本，钟小姐指着被文儿端到架子上的盒子：“呶，这些都是。”

　　　　好家伙，真是太入人心了，这谁家姑娘这么可人，都想让她做自己的媳妇了，虽然那个儿子不是自己喜欢的，但好歹也沾着郡主府唯一男丁的名份。

　　　　“是李小姐。”瘪瘪嘴，这丫头肯定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凭着几盒月饼就想要敲开钟府的大门。

　　　　“那李小姐倒是个可人的。”想了想郡主道：“下次你让她多到府中玩玩。”

　　　　“得令，娘亲大人。”钟小姐想着小七不得娘亲喜欢，之前还想算计齐菜成为小七的妻子。结果倒是便宜了杨小姐那个笨贼，偏偏娘亲嫌她不聪明只能做妾室。

　　　　结过娘亲与自己的分析，钟小姐也想明白了。

　　　　小七早晚得成亲，与其找一个让大家看着讨厌的人挡眼睛不如就找李小姐，她心甘情愿的听命于自己，未偿不是一件好事。

　　　　“阿绥啊，你越来越有出息敢拎着一盒糕点就上门。”公主府，年迈的老太太打趣着女儿：“我最算看清楚了，你是年岁越大越小气。”

　　　　不会吧，怎么和自己骂女儿一个口气。大约这是母女之间亲密无间的隐讳语。

　　　　“娘，您偿偿，这可是女儿千辛万苦淘来的。”回过神来让丫头将月饼盒交给自己，亲手在公主面前打开：“味道好极了。”

　　　　“阿绥啊，你一定是故意的，对不对。”太医院的老头儿前却刚走，对她多食用一盅甜食就念叨了大半个时辰，如今女儿又提了糕点摆在自己面前，纯粹是引诱她犯罪。公主对此很不是高兴，要不想着女儿是亲生的早打了出去。

　　　　“娘，这可是好东西您可以吃的。”郡主将女儿院子中的几盒月饼都综合了一下，每一盒都是不同的口味，然后她取了公主娘喜欢的装满一盒提了过来：“女儿的孝心日月可鉴，您老可不能辜负了，一定得偿偿。”

　　　　什么东西值得阿绥巴巴的送来，凭白丢了皇家的脸面。

　　　　齐菜农庄的糕点一炮走红，得益于中秋圆月饼。

　　　　不为别的，公主都喜欢吃。

　　　　“呵呵，果然是高手在民间，皇姑母都喜欢的自然是极好的。”皇后听闻了这个趣事后倒是想要见识一番：“不如让她们送些到宫里来如何？”

　　　　“娘娘，奴婢听说这个庄子上的糕点一概不外卖，要吃都是自己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