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农女-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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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真的是这样的吗？

　　　　张成盯着刘捕头的眼神并没有错位，而且他看都没有看宁知县一眼。

　　　　“小人狗眼看人低，小人冒犯了大人，小人知错了请大人往开一面。”刘捕头这时候恨不能狠狠的抽自己几个嘴巴子。

　　　　玉香和她那个混混男人这时候完全有点傻眼。

　　　　不是公堂上吗？不是审堂吗？

　　　　什么时候又多出来一个大人，那个大人有多大，还能大过知县去？

　　　　不对，是大过知县了，若不然知县又怎么会走下公堂亲自去迎接他呢。

　　　　这样说来，自己这状又白告了，自古以来官官相护，既然那人是他的什么大人，那自己这等草民还是赶紧的撤退吧，以免惹火烧身。

　　　　他拉了一下玉香并拼命的使着眼色。

　　　　可惜这个女人就像傻了一般紧紧的盯着那个什么大人。

　　　　难道是她认识的，或者就是她说的那个她原本可以嫁的男人？

　　　　这个贱女人，这会儿看那个男人比自己高比自己壮心又野了吧。

　　　　“大人，您大人不请小人过，大人……”刘捕头苦苦哀求只求原谅自己。

　　　　张成却当没有听见一般。

　　　　最后见齐菜神情松动了无奈的开了口。

　　　　“本官原不原你们都无所谓，关键是要看夫人。”既然齐菜想要卖一个人情，他张成又何必做坏人。

　　　　只是这句话却让玉香产生了幻觉。

　　　　“齐菜，你居然没有嫁给欧阳易成！”玉香不可思议的盯着齐菜哈哈大笑了起来：“报应啊报应，这次轮到你了吧，欧阳易成也没有娶你，真是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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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让你失望

　　　　什么意思？

　　　　张成不解的看着那个疯婆子。

　　　　齐菜苦笑，人一旦入了魔障怎么也走不出来。

　　　　玉香居然以为自己没有嫁给欧阳易成，然后就开心成了那样。

　　　　“夫人，不知……”宁知县这会儿恨不能大喊玉香闭嘴，这个疯女人得罪了贵人知不知道。

　　　　“如果她不再闹我也不计较。”齐菜觉得和一个疯子说话太掉身价。她的意思很明显，你宁知县有本事就将她的嘴闭上。

　　　　“齐菜，你也有今天，你以为你抢了我的玉佩抢了我的亲事你就有福气啊，没想到吧，没料到吧，欧阳易成也不娶你，哈哈哈哈……”玉香这会儿真的算是疯魔了。整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假想之中，比如说齐菜被欧阳易成始乱终弃啊，什么欧阳易成只是让她当个外室之类的等等。

　　　　“都不知道哪儿来的疯婆子。”张成实在是忍不住了，这要是一个大男人他肯定一脚就踢飞了。只因她是一个女人啊好男不跟女斗。但是不防碍他的嘴动：“你知不知道，你眼前站着的正是欧阳夫人，当朝大将军欧阳易成的夫人！”

　　　　“你是谁？”张成的说话掷地有声，一句句都传进了玉香的耳朵，哈哈大笑声间嘎然而止，她几乎是尖叫着问：“你又是谁”

　　　　“本官乃是禁军中郎将奉皇后娘娘懿旨保护夫人一行人。”张成真的觉得乡下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说不定还不知道什么叫懿旨呢，不过能知道皇后娘娘就好。

　　　　“下官有失远迎，夫人请恕罪。”宁知县直接抹着额头的汗水，皇后娘娘都派人保护她，这得有多受重视，一边向刘捕头使着眼色让他快将那个疯婆子带下去。

　　　　“齐菜，那些都是我的，你所有的荣华富贵都是我的，你亏不亏心啊，你……”玉香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彻底打败了，她斯心竭力大喊不止。不过，刘捕头也不是傻子，都到这份上了还让她撒野得罪欧阳夫人，直接伸手“卡”的一声就卸下了玉香的下巴，让她说不出话来。

　　　　这个疯婆子，自己好好的当差她和她男人却差点将自己带进坑里，这个仇还没报呢，她还想怎么样，要弄得大人和自己一身骚才满意吗。

　　　　越想越生气，逮着她的手臂就往外拖，当然，用的力道也不小。

　　　　“呜……”玉香感觉哪儿哪儿都疼却又说不出话来，惨叫声不断。

　　　　刘捕头也不是一个善类见她呜声不断扯下旁边站着的一个衙役的衣袖揉了就往她嘴里塞。

　　　　然后往大堂外一扔，看你还怎么叫。

　　　　这个死女人！

　　　　玉香的男人这会儿早就跑出了大堂，见玉香还不知死活的闹上前拉了她就要跑。

　　　　玉香岂能这样就放弃，她挣脱男人的手就往公堂闯。

　　　　刘捕头肯定是不能让她得逞的，于是两人就在那儿僵持不下。

　　　　而宁知县更是头疼异常，他都说了这么多好话了，这位夫人还不开腔。

　　　　“宁大人。”齐菜觉得凉了他半天也够了“我乃一介女流之辈，只是托了皇后娘娘的福由张中郎将带着四处走走，若不是你家捕头邀请我也不会到这个大堂上来，所以，你那句有失远迎的话我受不起。”

　　　　捕头邀请，这是怪捕头喽。应该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不对啊，有关系的，捕头是自己的下属。

　　　　“夫人”宁知县咽了一下口水：“刘捕头冒犯了夫人请您责罚。”想想又觉得不对：“下官一定会给您一个交待。”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什么样的官就会有什么样的下属。

　　　　刘捕头敢收了一点碎银不分青红皂白将自己带上公堂，也让她长了见识。原来公堂和官场长这幅鬼模样！

　　　　刘捕头正全神贯注的盯着玉香，那边说的话他其实听见了，但是这会儿得当没听见，若不然就算是砍脑袋这时候也不能往前凑啊。至少得等那位夫人消了火才成。

　　　　至于眼前这一位，不好，有人靠近，好像是那位夫人。

　　　　“夫人，您小心，她在撒野。”刘捕头这会儿真恨不能将齐菜当菩萨供起来：“怕她伤着你。”

　　　　齐菜并没有理会。

　　　　有张成在身边，别说玉香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就算是会点功夫的也不够他看的。

　　　　玉香之所以得了妄想症，是因为她始终将别人当成傻子只有她自己一人是聪明的。

　　　　“你今年快二十有八了吧？”齐菜觉得玉香不踏实做人会害了她一辈子好心提醒道：“我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不仅嫁给了欧阳易成，我们还生了一对儿女，眼下他去了前线出征，而我就带着孩子们四处玩玩转转看看。皇后娘娘担心我们娘儿仨不安全，特意让张中郎将为我们护行远行。玉香，你觉得你骗得了欧阳易成吗？还是说你李代桃僵嫁给她之后就能过得如我一般好？胆识、能力、口才、勇气，你哪一样比我强，说句难听一点的话，当年你们母女做出的事我都不计较，偏偏你还往我这儿撞。说句难听点的话，我也是不和你计较若不然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谓眼不见为净，自打阮芬芳和老爹和离后她更是一点儿都不在意她们的去向什么的。

　　　　她和玉香根本就没有可比性。更不会站在高高的山岗上和一个低洼处的人计较，偏偏有些人却是自投罗网自讨没趣。

　　　　“呜呜……”玉香盯着齐菜的眼睛都可以喷出火苗。

　　　　“让她说话。”这事儿一定得了了，再这样闹下去成何体统：“我看看她还想说点什么？”

　　　　刘捕头下意识的想说不字，可是一想到这个夫人的来头立即就闭了嘴，手摸着玉香的下巴往上一抬顺手扯掉了她嘴里的布条。

　　　　“啊”的一声玉香叫出了声。

　　　　一双眼睛瞪着齐菜似乎要吃人。

　　　　“骗人终骗己，如果你是聪明的就好好的过你的日子，别再瞎折腾。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不是你的始终不是你的。”齐菜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生了孩子当了娘后心软了很多：“你永远代替不了我，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依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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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相当绝望

　　　　“不，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都是我的。”玉香直到现在依然执迷不悟边哭边叫始终不承认现实。

　　　　好吧，她是得了妄想症！

　　　　齐菜不想再理她。

　　　　“你没娘我没爹，为什么我娘要再嫁。”玉香泣不成声：“我娘为了讨好你爹，什么都对你言听计从，更是丢下玉恒专心带你弟弟。你们有的我没有，我娘就是偏心。”

　　　　这是阮芬芳给她留下的阴影。

　　　　“于是你就在齐莲的屁股上手臂上掐些青印痕？”齐菜觉得玉香的心理不正常是那时候就埋下的病根：“当着你娘和我爹你是乖孩子，背着又是一套，从来没有将我们姐弟当成亲人。”

　　　　“我们亲什么亲，我的亲人只有玉恒。”玉香怒目而视：“我娘给玉恒做一件衣裳都是偷偷摸摸的。”

　　　　“这能怪谁？”陈年旧事翻出来齐菜也很恼火：“你娘若是会为人处世绝不会被杨家撵出门；而嫁与我爹之前就谈好只带你一人，玉恒留在杨家养。结果，你娘偷偷将我爹买给我们的新棉花换给了玉恒，偏心都谈不上纯粹是黑心。在她的眼里我们就活该倒霉，玉香，你自己想想小时候吃饭你碗里有多少煎蛋？而那蛋很多都是我舅母给我们吃的。”

　　　　“一个心口不一的后娘，一个虚情假意的继姐，二人串通一气想要李代桃僵说给唐秀才，结果呢？”说起这事齐菜觉得还得感谢她们：“唐秀才自己不愿意娶你，与我有何干系。我救下了欧阳易成，你却尾随我去冒领，你说说你都干得什么事？”

　　　　一桩桩一件件，齐菜越说越不屑：“我说过，是你的就是你的，别人抢不去；不是你的你也抢不走。你以为欧阳易成只是一个没脑子的莽夫任你假冒？你以为全世界都傻只有你一人聪明。”

　　　　说了这么多，齐菜口都干了。

　　　　“夫人里面请。”宁知县也不是真的要想要听她的八卦，可是她都自己说了。

　　　　原来这两人还有这样的缘份，同时更是将素未谋面的欧阳易成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这姐妹二人曾经都想嫁给她。

　　　　大姐看上他的家世好，小妹却是他的救命恩人。

　　　　这还真是八卦新闻！

　　　　“夫人，下官已经让人备下酒菜，请夫人赏脸。”和这么一个没品味的疯子解释那么多干嘛：“夫人，您里面请，这儿就交给下官吧。”依他的脾气大打三十大板看她还敢不敢顶撞。

　　　　“不用了，我不喜欢随便在别人家吃东西。”气都吃饱了还吃什么东西。而且只要一想到玉香这件事她真的就难免气愤：“这儿交给你，张成，我们走。”

　　　　“是，夫人！”张成也不知道原来欧阳大人还有这么风流的往事，差点就将姐妹二人都收入房中了，对啊，他怎么就没有这么干呢。嗯，好像这位夫人比较强势人也聪明，要不然又怎么会得了皇后娘娘的青睐，她带皇命游玩自己还得得当护卫。

　　　　眼睁睁的看着齐菜带着几个护卫拉风离开，玉香觉得荣华富贵离她越来越远相当的绝望。

　　　　张口想要叫，刘捕头又将那块布头给她塞上了。

　　　　玉香想要走，结果，宁知县和刘捕头都不让。

　　　　“你行啊你！”刘捕头这会儿打算给她来个秋后算帐：“在那儿杀猪般的嚎叫害得老子以为她们真的杀人了，又见你是本土的乡下妇人怕他们人多势众欺负你，然后就将他们请到了县衙里。结果呢……”

　　　　结果，为了一点碎银就要毁了前程，这位夫人虽然说走之时没有再说自己什么事，但是宁知县这儿肯定是给大大的记了一笔。

　　　　“我他娘的相信你我就是一个傻子。”刘捕头狠狠的朝玉香揣了一脚：“你这个刁民，居然敢诬陷当差大将军夫人，真是找死。”

　　　　“呜……”玉香想要反驳奈何嘴里塞着布条说不出话来。

　　　　“行了，刘捕头，带上来，让本官好好和她说说话。”山高皇帝远，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贵人，居然还让自己差点给办砸了，想要巴结都没有机会。

　　　　玉香看着面前这个知县大人心里没有底。

　　　　刘捕头是粗人直接动手，那这个知县大人呢，他会不会杀人灭口啊。

　　　　哪知道，这个知县大人却是个好说话。

　　　　让她跪在那里，自己就在她面前坐着。

　　　　“很简单，我问你答。”宁知县有的是耐心。

　　　　“你和欧阳夫人曾经是姐妹？”

　　　　“是”

　　　　“瞧瞧，我看怎么也不像，别说长相就是礼仪上你也差了七八分。”宁知县不满意的说道：“回大人，是，你应该这样回答。”

　　　　“我……”玉香想说齐菜的礼仪肯定都是在京城学的。要是换作自己入了京城嫁进高门肯定也不会差的。

　　　　“应该说民妇，民妇懂吗？”孺子真是不可教也！宁知县摇头叹息。

　　　　“你认为欧阳夫人现在的一切都该是你的？是她抢了你的位置对吗？”宁知县将事情理了一个头绪问道。

　　　　“回大人，是这样的。”玉香心里确实一直这样想。

　　　　“来人，给你打十大板。”宁知县觉得这个玉香就是一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都到这份上了还嘴硬。

　　　　“大人冤枉，大人您打民妇总得有一个理由？”玉香心一惊，这当官的变脸比翻书还快。

　　　　“打你也不冤。”宁知县面露嘲讽：“都到了这份上了，你还这般糊涂。就你这模样还想攀附荣华富贵，凭你也配？”

　　　　刘捕头本就攒着气，一声令下当然十分卖力，十板下来打得玉香双股开花疼得嗷嗷大叫直喊求饶。

　　　　“本官问你，那欧阳夫人的位置是你的还是她的？”宁知县也没有多的语言，反过来复过去就只有这么一句。

　　　　“是她的，是她的。”什么都是假的，只有命是自己的。玉香这会儿真怕这个昏官将自己打死在这里。

　　　　“真是她的？”看看自己本事有多高，那位夫人嘴都说干了这女人也没有改口。自己一出马，立即就改了：“你确定是她的吗？”

　　　　“是，大人，是她的。”玉香别的都不求，只求好好的活着了。

　　　　“对，这就对了。”宁知县笑了：“我说你还真是蠢到家了，有这么一位身份高贵的姐妹不好好讨好她居然去得罪。你想想啊，你要是一口一个妹妹叫得甜甜的，她指甲缝里漏点东西出来都够你吃一辈子……”

　　　　自己好像真的错了。

　　　　从谎言被揭穿的那一刻起自己就该收手承认这个现实了。她不该处处与齐菜为敌，更不该剪碎齐菜的衣服导致娘亲被齐木匠休；她不该处处与齐菜相比，因为从一开始她就是输家。

　　　　“回大人，民妇知道错了，民妇以后再也不敢了！”玉香越想越后悔，痛苦流涕绝望透顶，她错了，错的真的好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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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姐姐上门

　　　　听客栈的人说有一个自称是自己姐姐的人上门找她时，齐菜一时愣在了那里。

　　　　她很肯定她那个短命的娘只生了她和齐莲啊，什么时候又钻出来一个姐姐了？

　　　　“夫人，是昨天那个疯婆子。”张成耳力好，没出门都听出了声音：“她在客栈门口说你是她妹妹。”

　　　　靠，这变脸居然比翻书还快。玉香居然找上了门来。

　　　　“夫人，属下去打发了她吧。”夫人还在为幼儿园的教员打孩子事件犯愁，这位又来添堵了张成都替她焦心。

　　　　“也好！”要说齐菜最不想见的人是谁莫阮芬芳母子三人不可。可是，越不想见越是出现。昨天才对薄公堂像仇人一样，今天就上赶着认亲，还姐姐妹妹，听着就让她觉得牙疼。

　　　　“……”见张成走出客栈齐菜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张护卫，请将她带进来。”

　　　　“看看，我给你说过吧，这是我妹妹，我们同吃同住了十多年的妹妹，说了你还不信。”玉香进门的时候兴高采烈的给店小二炫耀道：“你看看，她这不就见我了吗？”

　　　　“噢！”店小二是一个愣头青，见此情景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玉香再偷偷看了看齐菜，说二人是姐妹，打死都不信。

　　　　一个穿着破旧的粗布衫，一个绫罗绸锻；一个容颜苍老似老太，一个美貌如花二八年华；一个说话声音大得像打雷，一个柔声细语如沐春风……总之，怎么看怎么都不像。

　　　　“妹妹”玉香被打了一顿也被打清醒了，回去又被那个混混好好教训了一番，整个人看起来都精明了两分，一见齐菜相当亲热，上前就大喊妹妹，还企图伸出手来拉她。

　　　　齐菜看她那幅模样活生生的是阮芬芳的翻版，她要求人的时候就是这幅嘴脸。

　　　　“妹妹，之前的事是姐姐我不对，你大人大量别给我计较。”玉香见齐菜冷眼看着她还是倍受打击，但是耳边响着宁知县和男人的叮嘱她又鼓足了勇气：“妹妹，咱们姐妹有好些年未见，我也嫁了人还生了两个孩子，妹妹，你还没见过他们，等一下去我家坐坐，回头让他们也看看小姨。”

　　　　疯婆子果然不按常理出牌。

　　　　齐菜看她一个劲儿的亲亲热热喊着姐姐妹妹，一边又邀请去她家看儿女，她真的无语至极。

　　　　姐姐妹妹，这称呼要是在十多年前就出现的话，说不定齐菜还真的就认下了她。

　　　　她不是无心的人，占了原主的身份就要承担起她的责任。

　　　　说到底，阮芬芳是齐木匠选的继室，如果玉香当年没有那么多心眼一心一意对自己家人好的话，将心比心以心换心，那现在也应该是和和气气的一家人。

　　　　自己发财也好，荣华富贵也罢，都会有她的一份。

　　　　而且，以爹的那份憨厚老实定然会给她置办一份嫁妆让阮芬芳给寻一门合适的姻亲嫁了。

　　　　哪像现在过得如此狼狈。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齐菜这时候都有点看不穿玉香了。

　　　　她之前有多恨自己啊，现在居然屈服甘愿认错，这得承受多大的心理压力。

　　　　玉香越说越多话，最后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因为齐菜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开过腔，都是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你的话说完了？”气氛很尴尬齐菜终于说话了，她看着眼前的人小声道：“如果没说完就继续，我不会打扰。”

　　　　“妹妹，我都说完了。”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妹妹，咱爹还好吧？他现在在哪儿呀？”

　　　　咱爹！

　　　　喊得可真够亲热的。

　　　　齐菜估计远在京城的爹都会打一个喷嚏的。

　　　　“你说完了就该我说了。”齐菜不想让人误会和自己攀上什么亲：“首先一点，我爹是我爹与你没有关系，确切的说早在他与你娘和离的那会儿你就与齐家没有关系，所以，咱爹这词用在这儿不好使。这人与人之间的缘份也是很奇妙的，当年你跟着你娘进齐家门，你可是从来没有认认真真的喊过一声爹，只能这样说，你们父女的情分早就磨光了，没了。”

　　　　同样的道理，自己也就没有你这个姐姐了。

　　　　“多谢你的担心，我爹现在在京城，和我的一个后娘过着幸福的晚年，她们都挺好的。”齐菜之所以回答了玉香的这个问题，就是想表达一点她自己的观点。

　　　　“你说啥？你的后娘？”齐木匠又另娶了？

　　　　也是，齐菜有钱了，齐木匠跟着享福，别说半老徐娘就算是二八年华的姑娘也都愿意嫁给他的。这男人七老八十娶亲都正常，唯有对女人的要求太过份。

　　　　“对，娶了，她也是云阳县的人，有儿有女，只可惜儿女都不孝顺。”齐菜重点就是要说明这个问题：“当时她和我爹成亲之时我就表明了立场：她的儿女一概不认。”小罗氏不孝顺的儿女拿来有什么用，还不如不要：“成亲后不久我就将他们接到了京城，如今过得很幸福。”

　　　　这幸福的生活原本是阮芬芳的，可惜她一味的纵容你让爹产生了厌恶的情绪。你们有今天的生活全都是拜你自己所赐。

　　　　“我的意思很明显，谁也不要打着我的旗号和我攀亲。”齐菜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雪中送碳的人我记恩，锦上添花的事多多少少都无所谓：“她们不行，你玉香也不行。我与你，真的没多少交情。哪怕十多年前我们同在一个屋檐下相处，你也是不想理睬我的。所以，我和你并不亲。”

　　　　齐菜还想到一点，以后去给宁知县打过招呼，别让他被人利用了就不好了。

　　　　“妹妹，咱们是姐妹怎么能这么见外呢。”玉香讪讪笑道小声嘀咕：“又或者，你是官夫人所以嫌弃我了？”

　　　　玉香的自以为是的老毛病真的很深沉，她与自己毛线关系都没有，又何来嫌弃一说呢？

　　　　不是仇人也不是亲人，路上遇到的路人甲而已！

　　　　齐菜也不想与她多说，直接让张成送客。

　　　　“妹妹，妹妹啊，你知道你有本事。”玉香被张成拉着就往客栈走却还是不甘心边走边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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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依靠自己

　　　　齐菜觉得自己纯粹是找气怄！

　　　　之所以会见玉香是因为想着她的孩子在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