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农女-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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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依靠自己

　　　　齐菜觉得自己纯粹是找气怄！

　　　　之所以会见玉香是因为想着她的孩子在幼儿园上学能提供一点线索，结果人家只是来攀亲的。

　　　　这会儿想认她这个妹妹，不外乎看在了她的身份和银子的份上罢了。

　　　　齐菜深深的知道，什么亲情在阮芬芳和玉香眼中是一文不值。

　　　　想要查出幼儿园的事还只能依靠她自己。

　　　　一不能拍照二不能监控，张成想要去偷看也不成。

　　　　最后，齐菜选择了走访幼儿园家庭。

　　　　因为之前闹了一场假官事，宁知县也知道有这么一行人。

　　　　等听说齐菜想要了解幼儿园的情况时他更是鼎力相助，要人给人要物给物，说句不好听的话她哪怕是要钱他也给钱。其实，要钱最为好办，因为宁家不缺钱啊。等听说是要提供幼儿园的花名册时他也就让师爷去找了出来。

　　　　齐菜只留了张成在身边，其他的护卫和齐莲了起出去了。

　　　　挨家挨门的走访。

　　　　“大嫂，听说幼儿园有教员打孩子，你家孩子可有这样的遭遇？”

　　　　“怎么没有呢，孩子皮，该打！”

　　　　“有啊，哪天回来手上身上没个疤我还不习惯了。”

　　　　“这又不是什么稀罕事，你们问这个干嘛？”

　　　　……

　　　　各种回答千奇百怪的，好在齐莲也会做事。

　　　　一一走访的人家都记下了地址和名姓，隐约也问了问那些人想不想管管这事。

　　　　有疼孩子的想管又怕孩子上不了幼儿园，毕竟自己请私塾要花费不少银子。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不花钱的哪怕歪一些恶一点也不关事。

　　　　“姐，你看这事咋整？”齐莲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他们明明是想找点证据结果都不行。

　　　　证人不齐没办法办事啊。

　　　　“都交给钦差大人吧。”齐菜也是没辙了，性格使然，这个时代的人都这样老实，哪怕是吃了亏也不愿意去讨公道的。当然，也有蛮横不讲理的，遇上这样的人更是说不清。

　　　　她不能将这种人绳之以法，但是却可以改进教员的师资配置。

　　　　欧阳易成不家，教学督导一职就纯属虚构的。

　　　　想来想去，只有直接上书皇后娘娘才行。

　　　　反正她和皇帝是伉俪情深，对皇帝要做的事自然该是积极支持的。

　　　　“真是一个才女啊！”皇后得到的这封信是由张成发出来的，而且他特意强调了是欧阳夫人亲手书写。看完长长的两大篇信件皇后连连点头：“她的意见确实值得考虑，只不过眼下会加重国库开支。”

　　　　皇帝看后却是不这样认为。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齐菜的意思是将所有的幼儿园都上交由国家设置专属部门管理。而贵族学院收取高额束修用予填被贫民幼儿园的窟窿。

　　　　更让他感到可行的是教员全部按等级分发俸禄。和官员一样的待遇，统一管理和考核。

　　　　原本是一个很好建议，结果拿到朝堂上却是行不通的。

　　　　大部分官员都持反对的意见。

　　　　他们觉得欧阳易成本就是不务正业，开那劳什子幼儿园一不管吃二不当穿，眼下正是打仗急需银子的时候却来多事。

　　　　皇帝原本就决定了的事，拿惯例拿到朝堂上来讨论讨论实际上是显显他的与众不同丰功伟绩，结果却被这么多的人泼冷水。

　　　　“朕意已决，不必多言。”想当堂堂一个皇帝却要被别人牵着鼻子行事那个火气让朝堂上的文武百官都能感受到热气。与这些老顽固相比，欧阳易成可真正是一个好臣子啊。

　　　　结果户部那位站出来说财政收支严重入不敷出，再加上眼下正是战时非常时期，根本就没有多的银子供皇帝搞这消谴的事。

　　　　“皇上！”知其者皇后也。

　　　　在朝堂上受了气回到坤宁宫怒气都还没有消失，皇后听他发泄完后叹息一声。

　　　　“皇上，不是这些文武百官有意见，大约是他们觉得事情有轻重缓急吧。”皇后想了想道：“皇上，臣妾这儿还有一些银子，不如您先按照这种方法实行起来，等到国库充盈之时再议可好？”

　　　　皇后是深深的理解皇帝的，这事一日不让做一日就没个好心情。

　　　　正如齐菜在来信中提及：教育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于皇帝也好于儿子也罢，皇后都觉得这银子花得挺值。

　　　　“不行，怎么能用你的体已”说难听一点他是在动用皇后的嫁妆了，这让他感觉到自己很没有面子。

　　　　“皇上，这点银子算什么？臣妾跟着皇上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忠君之事，您给了臣妾天大的荣华富贵，臣妾自当与您同甘共苦，更何况这仅仅是花一点银子，在臣妾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皇后笑着说道：“臣妾常听戏里说民间夫妻患难与共比翼双飞，还有那个欧阳大人当年被您罚了俸禄也是靠着夫人的收益生活的。虽然臣妾做得事微不足道不值一提，但是臣妾很高兴能与皇上分忧。”

　　　　“梓桐！”皇帝感动得一蹋糊涂。

　　　　什么大臣是栋梁是肱骨，关键时刻还是他的皇后最赞同。

　　　　最后皇帝大手一挥，让皇后来管理教育系统。

　　　　当然，这事儿自然被不少御史弹劾，什么后宫不得干政什么都有。

　　　　“这倒好笑了，朕拿到朝堂上议事众位爱卿都觉得不是正事。”皇帝怒极反笑：“如今皇后不过是用她的体已做点善事，你们这些老顽固们瞎闹个什么劲儿。”

　　　　“皇上三思，皇后娘娘乃一国之母，掌管六宫已属辛苦……”御史老头儿不抛弃不放弃，言之凿凿一幅好臣子的嘴脸。

　　　　“皇后乐意做些善事，朕很欣慰她能为朕分忧，心系天下孩子”不管那老头儿在说什么皇帝大手一挥万事不理。果然是什么事都别指望着别人，靠他们黄花菜都要凉了。

　　　　皇后这边却觉得是一个重任。

　　　　得了身边嬷嬷的提醒立即就修书一封给了齐菜。

　　　　“速回京城。有事相议。”齐菜接过张成的来信看后疑惑不解。

　　　　谁能告诉自己这有事是大事还是小事，是有事还是没事呢？

　　　　齐菜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带着儿女和弟弟星夜启程直奔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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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　　　　　幕后军师

　　　　这一路上很是太平，但是齐菜的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

　　　　皇后娘娘廖廖数字让齐菜心里揣着个兔子从大江南忽忽到大江北。

　　　　“夫人，咱们到京城了。”张成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夫人，是回府还是……”

　　　　“进宫。”既然是急事那就得有个急事的样。回府得先收掇收掇才成，她已经度日如年了眼看就要将谜底揭穿更是有点迫不及待，不管是好是坏她都顶着。没办法，以前那个说要为自己遮风挡雨的男人给皇帝派去了边关挡刀了，这会儿一个女人自然得当男人用。天塌下来她得给儿女顶上。

　　　　说起来，这一路上猜测不少。

　　　　好事一般都猜不着，坏事却是少不了。

　　　　都道是伴君如伴虎，齐菜想得最多的该是那位忌惮欧阳易成手上的兵权然后急急召回自己母子三人进京当人质。

　　　　当人质好吃好喝的供着，只要欧阳易成不造反应该也可以毫发无损的站在人前。

　　　　自己当无所谓，这辈子大风大浪什么苦都吃过什么福都享过，可惜一对儿女却还是小童什么都不懂。

　　　　被人当人质以后会留下严重阴影的。

　　　　作为重视教育事业的齐菜这时候就开始在心里假设娘只会抚养这对特殊情况下长大的儿女了。

　　　　“夫人，皇后娘娘有请。”许嬷嬷看着眼前的齐菜感慨时光易老只是针对自己的。这位欧阳夫人自己可是多年前就见过的，眼下两个儿女都会打酱油了却容颜未变。虽然一路风尘出现在坤宁宫时却也是神彩奕奕光彩动人丝毫不减当年啊。

　　　　“谢嬷嬷。”许嬷嬷见自己的眼神聊了羡慕外就是实诚微笑，满是菊花的脸上大大写着欢迎两字。

　　　　这位宫中的老人对自己一向挺和蔼可亲，与皇后更是情深意重，若真有不好的事她大抵出不会写欢迎了。

　　　　也就是说，这次皇后急诏有事相商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又或者，确实不是不好的事？

　　　　稳了稳心神齐菜下跪参拜。

　　　　“快快平身，让本宫好好瞧瞧。”皇后一见齐菜觉得比自己亲姐妹还亲，不仅亲手扶起了她还嘘寒问暖：“这些年你可还好？”

　　　　“回娘娘，臣妇挺好的，感谢娘娘让张中郎将委屈成臣妇的护卫。”其实她在外真的挺好的，乐不思蜀的情况是存在的。要不是您一字千金召了自己回来，这会儿还在外逍遥自在。

　　　　“你在为皇上为本宫做事，这是不拿俸禄的，本宫这心里真是过意不去。”皇后娘娘自然觉得这是应该的。

　　　　好像是这么一个理，确实是应该的，其实相对于这些齐菜想着若是来点金银财产补偿一下自己更好一些。

　　　　结果，想什么来什么，只见许嬷嬷向里招了招手便有宫娥鱼贯而出。

　　　　“娘娘有旨，欧阳夫人齐氏贤淑有德特赏银千两、金丝香木嵌蝉玉珠一对、红翡翠滴珠耳环一对、碧玉滕花玉佩一只……”许嬷嬷嘴里念叨不停齐菜却觉得自己耳朵已经听不进去了。发财了，果然女人最懂女人，皇后赏赐的才是实在货啊。

　　　　“臣妇谢娘娘恩典！”没办法，人家出了血自己就出点力吧，因此齐菜的头磕得特别实诚。

　　　　这算是拜倒在金银珠宝脚下吗？

　　　　“快快请起。”这次皇后又是亲手扶起了她。

　　　　这殊荣可是没几人能比啊，许嬷嬷虽然年老而眼睛不花，她心里知道主子怕是要重用这一位了。

　　　　“本宫此次急召你回来，也是有要事请欧阳夫人相帮。”一堆的赏赐完了又给赐了坐，皇后这才开了尊口。

　　　　“请娘娘示下！”什么相帮啊，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刚才的赏赐可不是白赏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只不过不知道皇后娘娘这葫芦里卖的是药还是砒霜。

　　　　“是这样的……”当下皇后将收到齐菜的建言书信后发生的大小事情一并说了出来：“本宫原本想着尽一点绵薄之力，不料皇上信任全盘事宜都交由了本宫处理。”

　　　　原来事情还是自己引起的！

　　　　真是活该啊！

　　　　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原本可以快快乐乐的逍遥自在结果却被皇后揪回了京城，从此结束神仙般的生活。

　　　　“本宫知道欧阳大人去了边塞保家卫国，夫人在家养儿育女已属不易，这事呢也不是一两天就能急得来的。”皇后娘娘的意思很明显：“夫人是一个聪颖过人的奇女子，将你的想法都写出来，然后本宫照本宣科让下面的人执行下去，然后你再看着点有什么不适合的地方咱们就改改，这样一来大约就能约束一下地方上的人和事了。”

　　　　原来是要自己当一个幕后军师，这样也好，省得抛头露面得罪了权贵。

　　　　不过，齐菜对皇帝将这档子事交给皇后督办还是挺有先见之明的。

　　　　皇帝皇后自成一体，有一个皇字盖在上面谁也不敢阳奉阴违，实施起来效果也更明显。

　　　　进了宫得了赏，齐菜这才跟着回了庄子上。

　　　　“姐，你没事吧？”齐莲带着一双外甥在城门外就与齐菜分别了。他回到家接受了爹和罗妈的盘问心里不审牵挂着大姐的，一路上虽然姐姐没说皇后娘娘急召所谓何事，但见她一路忧心忡忡想着怕有大事发生。

　　　　回到庄上命人去打听也打听不出来什么事。

　　　　而边关那边姐夫是捷报频传并没有什么为难。

　　　　“有事！”齐菜明显从接下了那个任务的时刻起她就真的有事了。

　　　　皇后是明面上的领头羊，而真正做事的却是她。

　　　　哪怕跑断腿熬夜写方案都是应该的。

　　　　幕后工作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做的。

　　　　做好了，那是皇后的脸面；做不好，那就是自己的事了。

　　　　差事是接下来籽，其实齐菜得了抑郁症了，还相当的焦虑不堪。

　　　　见她这个样子齐木匠和小罗氏还是洪嬷嬷都替她担忧。

　　　　“爹，罗妈，你们猜我们这次出去遇上了谁？”为了缓解紧张气氛齐莲突然间想起了一事。结果等他说完大家的心情更不好了，特别是齐木匠索性板着一张脸。

　　　　“老爷子，这事儿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小罗氏善解人意规劝道：“她们是那个性子，如今落到这样的田地也是咎由自取。”

　　　　“我不生气，我只生气当年我自己被她们母女俩耍得团团转差点亏待了我的菜儿。”齐木匠年岁大了这些年却保养的很好，这一切都是托了齐菜这个女儿的福。想起过往甚是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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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　　　　幸福味道

　　　　日盼夜盼盼回了齐菜。

　　　　可是，她回来后依然很忙，时时将自己关在书房。

　　　　“还没出来吗？”第二天小罗氏特意下厨做了一大桌子菜犒劳一下她们，结果正主齐菜书房门紧闭不开。

　　　　“别去打扰她。”洪嬷嬷知道齐菜连家门都没进就去了皇宫料定必然是有重要之事：“打扰了她就怕思路打断都不知道要干啥？”

　　　　“老姐姐，要不咱们先吃？”之所以这样说其实小罗氏是有点不好意思，她等等齐菜无妨的，想着洪嬷嬷到底比自己金贵怕受不得饿。

　　　　“等着菜儿一起。”原本就说是犒劳她的菜自己先吃算怎么一回事：“刚才试吃了高嫂子新制的糕点肚子里还有货呢，等着一起。”

　　　　齐木匠自然也没有意见了，他搂着安哥儿静静的坐在上首。

　　　　但是，有两个人却闹得最凶。

　　　　齐莲从先生那儿回来望着桌上的饭菜垂涎三尺，偏偏姐姐不出来。

　　　　“小姐，您别着急啊。”宁姐的奶娘眼疾手快一把将她的手按住：“夫人还没出来。”

　　　　“奶娘，我饿了。”眼瞅着红烧狮子头自己却拿不到碗里，她挤出两滴泪向奶娘撒着娇。

　　　　“乖，我的小姐乖，咱们吃饭得等着夫人出来，那可是您的亲娘啊，要孝顺才行。”边说边指着齐菜的房间：“娘在那里面得等她出来才能吃饭。”

　　　　娘在那里面为什么一个个都只等着她吃饭她却不出来？

　　　　宁姐儿觉得很奇怪溜下凳子直接就跑过去闯了进去。

　　　　“娘，吃饭吃饭。”宁姐儿才不管娘在干嘛上前拉着她的手道：“娘，宁姐儿饿了要吃饭。”

　　　　等齐菜出门发现早已过了午饭点。

　　　　“怎么没叫我呢？”齐菜不好意思笑问：“其实我早就饿了，以为没做好午饭。”

　　　　结果，大家都空着肚子等，真正是误会。

　　　　“我还道你忙不好打扰”洪嬷嬷觉得都是她的错。

　　　　“没事的，我这事儿一时半会儿的做不完。”齐菜表示以后自己在家工作是常态。

　　　　听闻女儿不用再出远门齐木匠相当的高兴。

　　　　齐菜却觉得那是一个苦差事。

　　　　皇后娘娘揽下了教育部的事，而自己就成了山中诸葛亮，大小事情前前后后都得理个一清二楚。

　　　　原以为自己做做善事挺好的，结果这善事却将自己牢牢套住了。

　　　　可怜的齐菜啊！

　　　　结果，还有更可怜的！

　　　　欧阳易成在边关也好不到哪儿去。

　　　　因为他之前并不是武将而是文臣，还和一群孩子打交道的。

　　　　初到边关很多人对他是面服心不服，阳奉阴违十分明显。

　　　　好在他也不怕事，杀鸡儆猴震憾了一拔人。

　　　　“欧阳兄年纪轻轻倒是令人刮目相看。”简副将一直窥探着大将军的位置，结果凭空掉下个欧阳易成。初来乍到时欧阳易成就与他兄弟相称，自己资格老也就不客气。但背地里没少使绊子。这会儿见他日益坐稳大将军的位置而且还打过几次小战都是胜利十分不服气。

　　　　“简兄过奖，全仗着兄弟们鼎力相帮。”欧阳易成又不是小白花，哪些是人哪些是鬼还是区分得出来的。

　　　　“只是欧阳兄到底年轻，前两日关押的校尉你可知他是谁家子弟？”简副将知道欧阳易成还处在立威阶段故意施压。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欧阳易成冷冷笑道：“别说谁家子弟，就是皇亲国戚胆敢犯我军法照样处置。”他就知道这些人不会真正的顺从听令，原来是在挖坑。无缘无故的突然在军中打架斗殴影响恶劣，不关他实难服众。

　　　　“欧阳兄弟年轻气盛，只是兄弟我提醒你一句，此子乃是靖王府第三子，他也就是来军中历练混点经历，你还当了真？”简副将算是好意提醒，也算是卖他一个人情。

　　　　“那他挺倒霉，遇上了我什么都干不成。”欧阳易成讥笑不已，边关事起将士流血牺牲，这位却是来渡金的。渡金你就好好的渡谁也不防碍谁，偏偏他要惹事生非。

　　　　“你要作何处置？”简副将眉头跳了几跳，要知道之所以会闹起事还是因为自己作中做了手脚，而这人却是自己安置在那儿的。若真出了事靖王那边就交不了差了。

　　　　“重打四十大板发送回原籍。”你要渡金混经历那自己就偏偏让你不如意。欧阳易成眼里容不下沙子，他嫉恶如仇连面子都不想做一下的。最烦的就是这种事难得应付。

　　　　“万万不可，欧阳兄，此事万万不可。”简副将突然间觉得遇上一个难缠的人真是他之不幸，四十大板军法处置肯定得落个残疾了，还不说发回原籍。如此以来此子必废，靖王肯定饶不了自己：“欧阳兄此事得三思，你若真这样执行怕是要得罪靖王了。”

　　　　皇亲国戚历来是文武百官最忌讳的，欧阳易成这个木头要办坏事。

　　　　“我乃堂堂镇守边关的大将军，连一个小小的校尉都不敢处置，岂不是让人笑话。”欧阳易成其实早就校尉之事与大皇子进行了商议，对方是什么来历也查得一清二楚。而靖王虽然是皇帝的皇兄，这些年在朝中表面看很安静，其实是最不安分的一个。对外说他的三儿子出门游历，却不料悄悄的送往了军中还当了校尉，难怪十万火急的边关皇帝却召了自己前来应急。这军中，怕是不止一个简副将是靖王的人了。

　　　　“欧阳兄弟果然是性情中人！”简副将也忍不住冷笑了：“不过简某劝你三思而后行，边塞你能住一辈子还是说你的妻儿老小都可以不在京城？”

　　　　威肋，**裸的威胁自己。

　　　　“某只知道在其位谋其职”欧阳易成没将这种威胁挂在眼里。

　　　　眼下皇帝正是用人之时，他不会让自己的妻儿老小有任何危险之地。

　　　　而至于不用自己时，他也不会害怕的。

　　　　靖王的事皇帝早已经容忍多年，待到自己不守边关回到京城倒是很乐意助皇帝一臂之力，到时候将靖王府连根拔起，谁还怕谁！

　　　　而且，靖王三公子出门游历却在军中任职本就不是一个可以公开的事，他还怕了谁不成？

　　　　谁敢挡了自己的道见人杀人见鬼杀鬼，欧阳易成才不会让自己过得那么瘪屈。一个小小的校尉他都治不住还打什么敌人。

　　　　或许不用等到敌人上门自己下面就先兵乱成灾祸了。

　　　　让欧阳易成没料到是，半年之后收到了皇帝公告全国上下的公文：靖王越矩大不敬贬为庶人，合府上下一百零八人发配苍州永不能入京。

　　　　这动作倒是有点快了！

　　　　欧阳易成看着公文发呆，无意中瞄见了收拾书桌的大皇子让他恍然大悟，原来是他暗中与皇帝通风报信。

　　　　看来自己这大将军好当同时也不好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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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　　　　有人护短

　　　　事实上，欧阳易成这个大将军只需要好好指挥打仗，那些内部矛盾没用他多少脑子就解决得一干二净了。简副将也被查出苛扣军饷革职查办，临行前要求见欧阳易成一面。

　　　　“欧阳兄真是好运气。”原以为倒霉的是他却不料风水轮流转今年到自家：“不知道简某这样称呼是否合适。”

　　　　“当然，某很佩服简兄的才能和英勇。”欧阳易成并不是落井下石之人，对简副将的落马还感觉有一丝丝婉惜：“你是一个好将士却不料被黄白之物所拖累。”

　　　　“世事难料简某也悔不当初！”简副将一幅追悔莫及的样子甚是让人同情。其实他心里想的却是谁不是为了黄白之物才来边关流血流汗呢。你欧阳易成也不是视金钱如粪土之人，若不然当年也不会和继母水火不容成了欧阳世家的笑柄。

　　　　“事已至此，简兄多保重。”反正他也不是自己在任期间犯下的事，想说自己栽赃陷害都不可能。但说要让自己去替他求情的话更是不可能。

　　　　“简某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倒是欧阳兄你是有大智慧虽然你目前有人护短但是官场瞬息万变，你也多保重吧。”简副将是聪明之人，他得罪了靖王爷还不到半年功夫靖王就遭了殃这其中肯定有他的手笔。靖王的事一直让他提心吊胆，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