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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男主不拿剧本-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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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进来,不然我就把霍九的脑袋扔出去!”沙震脸色一变,恶狠狠的警告。

    严厉只得停住半空中的手。

    殷缘上前一步,单手背在身后,对严厉勾了勾手指。

    他想要个匕首之类的东西,至少能用来捅人的那种。

    严厉眼神一动,不着痕迹的放下手,同时借着殷缘的掩护把一颗烟雾弹放在了他的手里。

    等殷缘跨过门槛走到沙震身前,沙震放开胳膊竖掌砍在小九脖子上,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与此同时,殷缘猛地把握在手中的烟雾弹甩到了地上。

    呛人的火药味在房间里弥散,严厉咳嗽两声,快步走到窗边一掌拍开窗子。

    屋内不时响起咳声,严厉没有贸然进去,冲着屋子喊道:“殷缘,快出来!”

    只要沙震手里没有人质,只凭一把弩机完全没有威胁。

    只是屋内一阵桌椅翻倒声之后,烟雾散了大半,殷缘也没出来。

    严厉不禁蹙眉,刚要进屋,一道略有气急败坏的骂声传了出来,“严厉!你敢靠近,我立刻杀了他!”

    殷缘勉强止住了咳嗽,幸运的是,这间屋子的桌上有个果盘,里面还有把小刀,殷缘在混乱之中抓了刀子,把沙震踹到了窗边的圈椅上,拿刀逼上脖子。

    人类果然是潜力无限的。殷缘有些不在状况的感叹,另一条胳膊上鲜血淋漓,藉由疼痛又恢复了些知觉,沙震没握着弩机的手腕被卡在桌子与墙壁的缝隙中,桌子另一边被殷缘死死卡着。

    严厉站在门口三尺处看清了屋内的纠缠……至少情况不算太糟。

    殷缘觉得自己的腰有点疼,弩机露出的箭尖扎在腰侧,血珠顺着弩机流了下来,不过还会疼,至少说明毒还没到内脏……大概。

    “放了殷缘,我会让你活着离开霸刀寨。”严厉似乎做出了退让,沉声妥协。

    沙震回了下头,圈椅已经偏离的原本的位置,以至于沙震一半的身子露在门外,他看着严厉咧嘴一笑,“一个杂工这么重要?”

    “少废话。”严厉喝了一声,“你究竟想怎么样?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沙震眯起眼睛,把头转回来,无意识的晃动了一下弩机,“唉,他竟然会转移话题了,看来你的确很重要。”

    “有么?”殷缘反问,问完才觉得这样很傻。

    严厉握紧了拳头,控制不住迈了一步,只是一步,他就看见殷缘紧皱眉头弯下了腰。

    锁骨处一阵冰凉,沙震瞄了一眼刺进自己肩膀的小刀,收敛了笑意,眼神中竟划过一丝落寞,随即平静下来,单手抽回弩机,用手柄横扫过去,把殷缘撞到门口。

    殷缘攥了下手指,指尖上沾着沙震的血,方才若不是手抖了一下,恐怕他就杀人了。

    严厉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连刀都扔给了小九,直接闪身上前想把摔在地上的殷缘拽出来。

    只是再快,总也有个时间,沙震的弩机上着一支箭,如果瞄上殷缘,恐怕严厉也来不及救,但他却换了个方向,对准了自己右边心口。

    一个想法在殷缘脑中浮现,同时也有了动作。

    沙震要找人同归于尽,还是主角。殷缘脑子在此刻转的飞快,这弩机威力极高,如此近距离恐怕能瞬间穿过沙震胸口,然后笔直笔直的扎在飞奔过来的严厉身上,然后主角就扑街了,然后自己也得扑街。

    好失败啊。殷缘第二次感叹,感叹的同时将潜力发挥到极限,一个飞扑加熊抱砸到了严厉身上,姿势挺难看,但十分实用。

    严厉瞳孔一收,接住的殷缘的手臂紧了紧,颤抖着从肩膀上滑落下去,然后摸到了冰凉的木质箭杆,还有一手温热。

    殷缘咳了一声,撑着严厉的肩膀,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没死,真特么是太好了。”

    “别说话,我带你去找魏爷。”严厉呼吸急促了几分,眼睛通红,手忙脚乱的把殷缘抱起来。

    “寨主……咳,我要是死了,能给我立个碑吗?”殷缘单手绕过严厉的脖子,虚弱的说着。

    这个时候提要求虽然趁人之危,但应该有点用处。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死了,殷缘脑中划过了乱七八糟的记忆碎片,都是跟严厉有关的,带他下山时老老实实的摘了果子给他,在县上时抽空去听了说书先生讲江湖趣事……还有在他发烧昏睡时一遍遍清洗盖在头顶的手巾。

    等等最后一个是什么上帝视角……殷缘咳了两声,顺着嘴角淌下一缕血线,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吐槽自己的记忆,还真是心宽。

    不过自己发烧那次,是不是欠了严厉的人情还没还呢。

    正胡思乱想,严厉的低吼声几乎穿透耳膜。

    “闭嘴,你要是死了,老子就把你扔乱葬岗去。”严厉步履如飞跃上树尖,往已经升起了铁网的山崖赶去,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魏爷一定会在那里。

    千万……不要有意外。

    殷缘扯了扯嘴角,失血过多造成的眩晕愈发严重,不知是天色还是自己眼前发黑,“寨主,碑上就写……霸刀寨二当家殷缘之墓,行么?”

    说完这句话,殷缘咳的愈发剧烈起来,昏沉中他能感觉到严厉似乎顿了顿,再次加快了脚步,耳边呼啸而过的夜风夹杂微凉的细雨打在脸上。

    卫家堡的对峙已近收尾,喊杀声不时响起,胜的是哪一方,殷缘也看不到了。

    风雨中,殷缘疲累的闭上了眼睛,一句音调微颤的承诺传入耳中。

    “不行,老子等你活过来,亲自去坐二当家的椅子……”
………………………………

第18章 混战在即(四)

    翌日,破晓时分,天边泛起一层金红,丝毫没有阴过天的迹象。

    沙垚寨内升腾的烟气早就停下,只是房屋多处焦黑,还有许多落了架,院墙周围的树枝也被烧掉大半。

    “门主,咱们是不是该给霸刀寨一个教训!这次他们敢放火,下回指不定……”

    “指不定什么?让他们降个雷,也要他们会才算。”

    沙震冷笑了两声,站在院内唯一完好的树下,看似不在乎,拳头却握的十分用力。

    身边那个不甘心的大汉张了张嘴,摸了一把脸上的灰,恨恨的走了。

    沙震深吸口气,危险的眯起了眼睛,这回也算祸福相依,之后对付卫景那点儿小聪明,也算有了托词。

    另一边,终于出了口恶气的霸刀寨尽显流氓气质,山崖边的空地上酒坛子堆了一堆,树尖上雨水和露水混着往下掉,落在剩了些酒的碗里,溅起一圈圈波澜。

    小九打了个哈欠,拍了拍矮桌边上一个睡得很熟的兄弟,对方晃了下脑袋,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回前山去。

    碍于沙垚门可能随时报复,昨晚这庆功酒参加的人虽然多,倒也没喝的太厉害,小九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觉得大当家不在,怪可惜的。

    正摞着碗筷,晨间雾气还未消散的崖边一阵哗啦声,还伴着金属碰撞石壁的碎响。

    小九手下一顿,捏紧了腰上短刀,如临大敌的望着崖边。

    只是来人让小九吃了一惊,并不是想象中沙垚门的人,而是下山去了的大当家。

    几乎没见严厉使出几分真功夫的小九瞬间膜拜起来,能顺着锁链下去不算什么,但能上来,那就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了。

    “大当家!你怎么从这回来了?”小九收了刀扑上去,又左右看了看,“先生呢?”

    严厉喘了口气,甩了甩袖子上的湿气,咧嘴一笑,“老子把那算命的弄丢了。”

    小九脸上堆笑登时一僵,不敢相信的眨眨眼睛,“真的?”

    “假的。”严厉没什么诚意的挥了挥手,“先给老子整点吃的来,别跟任何人说我回来了。”

    “诶?为什么?”小九一愣,“大当家回来了,弟兄们肯定很高兴啊。”

    “别废话,照办就是……还有,殷缘要是上来,也别告诉他。”严厉忽然沉了脸,想了想,又补上一句。

    小九没见过几回严厉认真的样子,下意识的就点头答应了,再缓过神来的时候,严厉已经进了树林。

    刚下过雨的林间清晨微凉,朝阳徐徐升起之后,暖意这才攀升上来。

    殷缘坐着钺娘的马,心中一万头草泥马跑的比马还快。

    先前规整的山路还好,到了后来,就纯粹是在树林里到处钻了,也亏得是匹好马,但殷缘这种没经验的人还是巅的头晕目眩,三天前的饭都能吐出来。

    在奉县的眼线应该已经把卫家堡的变故告知霸刀寨了,料想也该提早做出防备,唯一不知道的就是沙垚门在这场阴谋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明面跟着攻山还好,万一来阴的,简直防不胜防。

    三人到了长平县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殷缘一下马腿软的差点坐到地上,撑着树干干呕。

    钺娘揉了揉眉心,虽然她对于严厉的眼光一向很是信任,但这个弱不禁风的可疑书生怎么看都很有问题,各种意义上的。

    “快带他去医馆,他大概知道卫家堡意外的原委。”平复了一下呼吸,殷缘皱着眉头道说道。

    钺娘背着依旧在昏迷的卫识,腾出手来试了试他的脉搏,虽然微弱,但至少还有救。

    “医馆就不必了,我自认医术还不错,先回怜香院。”钺娘抬了抬下颌,示意殷缘牵马跟他走。

    进了县里,到怜香院用不了几步,若是再策马疾驰很容易伤到路人,殷缘当然也了解,就认命的牵马跟上。

    “说实话,我很怀疑你是在隐藏什么。”

    走了一段,钺娘忽然开口。

    殷缘一愣,抿了抿唇,强笑道:“总之我不会害严厉就是了。”

    当然不会害他,还要尽可能的搞好关系,以免以后剧情崩了他再崩了我。

    到了怜香院,钺娘带着殷缘从后门进去,看了看院子里没有信鸽,这才把卫识带到屋里放下,倒了几盆水之后把殷缘撵了出去。

    “姑娘真不需要帮手?”殷缘站在门口喊了一声,卫识那伤看起来挺重的。

    “不必,不要让人进来打扰。”钺娘声音沉稳,一听就十分可靠。

    殷缘摸了摸下巴,转身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

    在树林里穿梭了一夜,还赶上了下雨,身上的衣服基本湿透,凉丝丝的贴着皮肤,此时就算太阳已经升的老高,殷缘还是不禁打了个哆嗦。

    “也不知道严厉在干什么。”殷缘念叨了一句,方才路过鸿福客栈的时候,三楼的窗子开着,里面没有人在,一楼也没看见他。

    正郁闷间,一道微亮的白光忽然在殷缘身边炸开,劲风把地上落叶推离一丈,露出干净的青砖地面。

    “谁?”殷缘瞬间站起身,展开折扇装了个样子,眼中警惕,心里却有点打鼓。

    “不问问我,玄门的情况吗?”

    一道平和中正的声音响起,模糊的人影出现在白光炸裂的地方,话音落下之后,人影也清晰起来。

    殷缘眨了眨眼,不着痕迹的打量着来人,有点没听明白他的话。

    一柄古朴低调的长剑被男人斜背在背上,剑鞘以上的部分露在上臂一侧,殷缘定睛看过去,只见是四个标准的小篆,“千古恒正”。

    男人相貌端正,剑眉朗目,眼神沉静,气质温和内敛,至多不过二十五六岁,但却又给人一种历经了岁月洗刷后的睿智。

    殷缘怔怔的看着男人,一个称呼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恒正剑。”

    “哈哈,你还是老样子,见到我只肯说三个字。”男人的笑声也是极温和的,似乎还带着一丝无奈,“落雨可是十分担心你的进度,连我都被催过来了,只可惜剑门尚有要事,不得不尽快离开。”

    殷缘略微僵硬的点了点头,他完全不明白男人到底在说什么,唯一熟悉的字眼,就只有“剑门”二字。

    而且从刚才男人出现的方式来看,他说的很可能就是修真界首屈一指的修真门派,御风剑门。

    殷缘没拉原著的进度条之前,就是看到了男主拜入御风剑门,成为门主恒正剑的关门弟子,一路碾压打脸刷怪开地图收后宫,并且得到了失传已久的大宝剑,这个大宝剑还有个不吉利的名字。

    或刑。
………………………………

第26章 或刑

    晨光熹微,敞开一半的窗子外,柳树的枝条在暖风里轻摇,一片叶子顺风而来,打着旋儿的飘进屋里。

    朝阳初升,穿过窗前的柳树洒落在地,干净的木地板上光影斑驳。

    一把精致的长剑就放在窗口的桌上,剑柄虬龙缠绕,张口咆哮的龙头连接着剑身,没有剑鞘,锋芒毕露。

    时间缓缓流逝,阳光直射在雪亮的剑身上,反射的光线刚好落上了架子床,躺在床上的人眉头微蹙,猛然睁开眼睛。

    “严厉!”

    一声下意识的大喊,殷缘直挺挺的从床上弹了起来,急促的喘息。

    脑中记忆还有些混乱,但眼前布置却颇为眼熟,似乎是严厉的卧房。

    还没等殷缘缓过神来,关着的木门就被毫不留情的踹开,严厉端着放了粥碗和汤药的托盘闯了进来。

    “操!你他娘的再不醒,老子就要给你买棺材了!”

    严厉匆匆放下托盘,语气急躁,眼中却是满满的惊喜。

    殷缘愣愣的看着严厉,直到对方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脸,这才低头愕然的看着自己的手。

    严厉没死,他也没死,不仅没死,似乎……还感觉不错?

    他有许多问题想问,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焦急的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不会哑了吧。”严厉咬着后槽牙纠结道,“先把粥喝了,老子这些天就学会熬粥了。”

    殷缘想伸手接过严厉塞过来的粥碗,结果手刚刚抬起来,严厉又把碗拿了回去。

    “张嘴,要是敢说不好吃,我就废了你。”严厉骂骂咧咧用勺子搅了搅粥,略显粗暴的动作在勺子送到殷缘嘴边时又小心了起来。

    殷缘没有说话的机会,默默的用舌头把粥卷进嘴里,清香绵软,应该还加了糖之类的,总之味道不错。

    严厉在殷缘吃过一口之后,紧接着递上第二勺,两人配合默契的解决了半碗粥,殷缘这才摆摆手,表示自己吃饱了。

    “那个……寨主,我究竟昏迷了多久?”

    严厉转身放回粥碗,闻言身形微微一颤,声音又高了些,却有几分色厉内荏。

    “算上今天,整整半个月。”严厉瞪着殷缘,“二当家,这半个月寨子除了修房子的钱,剩下的可都花在你身上了。”

    殷缘摸了摸鼻子,随后捕捉到某个激起他回忆的词,“二当家?”

    “哼,要是不想当,痛快儿滚下山去!”严厉像是想到了什么,冷哼了一声,伸手按在殷缘额上,温度正常。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没死。

    殷缘脑袋抵在墙上,忽然笑了起来,那天晚上,就在系统马上要扣完他生命值的时候,严厉答应了让他做霸刀寨的二当家。

    ……

    “多谢。”

    殷缘收敛了笑声,把严厉的手扒拉下去,郑重的说了一句。

    严厉一愣,神色忽然有些黯淡,连棱角分明的五官都失了往日凌厉,狠狠下了决心之后,重重按上殷缘的肩膀,“我跟你说真的,霸刀寨没事,我得谢你这么拼命,但光说谢也没用,总之以后你跟着我,咱们兄弟……生死与共。”

    最后那个词咬字格外沉重,殷缘甚至觉得很怪异,但一股暖流无端流向心田。

    似乎这个世界也不错,毕竟曾经他连能称兄道弟的朋友也没有。

    如今这个与自己有着各种意义上的羁绊的男人一脸真诚,他又何必在意究竟是书中角色,亦或是有血有肉的人呢?

    感慨虽多,但殷缘抿了抿唇,扯出一个笑脸来,“真酸。”

    “滚蛋!”严厉猛地后撤一步,复杂的情绪被击碎了大半,嫌弃的看着殷缘,“刚醒就拆老子的台,也不想想这些日子谁照顾你。”

    殷缘下意识的往自己身上瞄去,棉质里衣干净整洁,身上也没有粘腻的感觉。

    殷缘有点窘,咳了一声对上严厉的视线,忽然注意到他身上有些不一样。

    曾经一直系在颈侧的头发梳了上去,束成一个高马尾,额角的碎发掖到了耳后,那个风骚的流苏耳坠也不知去了哪里。

    “你怎么换发型了?”殷缘打量了一遍,觉得这个新形象也蛮清爽的……

    “煮粥的时候碍事。”严厉动了动脑袋,马尾的发梢微卷。

    殷缘想想也是,往灶坑里添柴火结果把自己头发也塞进去了,那可真是悲剧。

    “那耳坠呢?”殷缘又追问。

    严厉沉默了一下,然后转身把桌上那柄剑拿起来,杵在床沿上。

    殷缘上下打量一遍这柄剑,一些文字浮上脑海,他骤然抽了口冷气,惊讶道:“或刑剑!”

    “什么剑?”严厉没听明白,掏掏耳朵追问,“还衙门剑呢。”

    “啧,别闹。”殷缘从严厉手里接过长剑,曲起手指弹了下剑身,清脆的嗡鸣声久久不断。

    “你从哪儿找到的?”

    “……如果我说这是那耳坠变得,你肯定不信吧?”

    “为什么不信?”

    “你竟然信!”

    严厉愕然,然后从殷缘手中拿回或刑,直接旋身向窗外挥出一道剑气,刹那间连空气都扭曲起来,窗外迎风而舞的柳枝瞬间被剑气摧折。

    “老子发誓就轻轻挥了一下,神兵也没有这么神法儿的啊。”严厉说起来有些闹心。

    殷缘看呆了一瞬,“果然是修真界的东西,就是凡铁比不上的。”

    “你说什么?”严厉皱着眉头不明觉厉。

    殷缘叹了口气,一边想着该如何在不剧透的情况下跟严厉说明白了,一边开口问道:“还是寨主先说说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吧,卫景明明已经占据上风,但似乎霸刀寨并没有危险。”

    严厉忍下好奇,点了点头,给殷缘大略的讲了起来。
………………………………

第27章 半个月前

    半个月前,霸刀寨后山崖。

    数丈高的铁网拔地而起,将悬崖与树林分割开来,铁索与崖壁碰撞的声音不绝而耳。

    霸刀寨大多都是没有内功的普通人,看着强壮,但在高手眼里根本不堪一击。

    如果没有敌人,从山崖顺着铁索一点点落到地面也不是不可能。

    雪少晴纵身下了悬崖在崖底接应,此时形势已经容不得霸刀寨的人慢慢往下撤。

    卫澜拖着卫识,忠于卫年的人死伤大半,勉强冲出来的弟子护着卫澜和卫识往树林里退去,企图依靠树木作为遮掩,耗掉弓手的箭。

    卫景似乎觉得大势已定,有心戏弄两人,故意等他们跑到铁网前,面露绝望时,才伸手接过亲信递过来的弓箭。

    “大哥,小妹,父亲已死,你们又何必为一个死人送了性命呢?若是装作不知情,说不定我还会念在往日情分放你们一马。”

    “呸!谁用你放,我才不会死呢。”卫澜嘴上说着,心里也有点虚。

    本来她是不会被卷进这种事的,只要把雪少晴带回卫家,然后解除婚约,这任务就算完成,但遇到殷缘之后,她的系统非说什么留下来能增加经验值,结果弄到别箭指着的地步。

    “话不要说得那么绝,我可以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考虑。”卫景故作大度的摊了下手,其实给不给时间也都没用,但这一刻钟实际上也是为了给身后的自己人恢复力气用,以免再出什么意外,箭毕竟是有限的。

    气氛一时僵持下来,严厉踩着一根树枝,身体靠在树干上,屏息凝神。

    如果现在越过铁网过去,一定会引起卫景的注意,让霸刀寨正在撤离的兄弟们暴露在危险之中,到时候别说是救殷缘,他们很可能都交代在这。

    到底该怎么办……

    严厉陷入了平生第二次纠结之中,心中烦躁却无处发泄,还有着对怀中人的担心焦虑,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却依然想不出任何办法。

    可恶!

    或许连严厉自己都不知道,此时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色已经爬上他的眼睛,掩在头发下的耳坠像是呼应一般,发出淡淡的红色光芒。

    祖母绿宝石已经彻底变成了灼热的赤红。

    所谓祸不单行,一滴来自殷缘的血液透过严厉草草系上的布条,全美穿过层层枝叶落在地上,在碧绿的背景下十分明显。

    卫景一愣,低下头,捡起了那片树叶凑近了鼻子,忽然后退一步拉满了弓,抬手箭枝对着头顶射了出去。

    “放箭!”卫景不再等待,一点地面跃上树枝,同时冷声下令。

    卫澜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卫识把他护在身后,仅剩的几人也伤痕累累,最终绝望的放弃了抵抗。

    千钧一发,就在卫澜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一股劲风在周身吹开。

    澎湃剑气排山倒海而来,连空间都似乎被撕裂,破碎动荡的景色在卫澜眼中缓慢的拼合。

    只是一瞬间,半空中的箭枝就已尽数粉碎,尾羽飘洒着随风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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