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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男主不拿剧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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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殷缘就忍不住吐槽,果然还是强行开后宫,主角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孤身入敌阵,还费了老大的劲带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回去。
而且还因为这个身份不明的人彻底步入江湖,英雄救美再救美。
严厉对于殷缘的表现有点不满,大约是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于是他撇了撇嘴,“你昨天说的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咱就看看去呗。”
“……为何不自己去?”殷缘僵硬的拍掉严厉的手,带上自己也太容易被发现了吧,根本撑不到救回来一个女人啊。
“别废话,老子让你去就去。”严厉被拍回来的手攥了攥,又欠揍的摸了把殷缘的脑袋,
“一刻钟时间出不来,老子把你扔崖下边去。”
殷缘黑了脸,冷哼一声看着严厉出去。
话说就主角这性格,那一堆妹子是怎么看上他的。殷缘暗自腹诽。
听到系统的电子音殷缘差点把洗脸水呛进鼻子,“这不是男主自己干的事吗?让我去男主就要考虑怎么带回我了吧?”
“接,当然接。”殷缘严肃道。
严厉在院门外等了不到一刻钟,就看见殷缘揉着太阳穴出来,唇色惨白。
“没睡好?”严厉状似关心的问了一句,扯了扯殷缘系歪了的衣裳。
“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不劳寨主费心。”殷缘淡淡的回答,在心里问候了系统的同事上司创始人。
生命值只剩不到一半的后果就是连走路都像在走钢丝,脑袋晕的就跟不近视的人戴了五百度眼镜一样。
才走出这座独立的院子大门,殷缘就忍不住撑着门柱干呕起来。
我绝对是史上最倒霉的穿越者。
殷缘满脸戾气的边吐边想。
严厉有些不耐烦,这情绪完全表现在了脸上,“我说你这人什么毛病啊?”
这句话并不是骂人。
“不……碍事。”殷缘勉强直起身子摇了摇头,一脸凝重的望着严厉,“沙垚门务必要去,昨夜我夜观星象……”
“昨夜阴天。”
“……”
东山的范围很广,一共两座主峰,霸刀寨和沙垚门各占了一峰,由一道山谷相隔,行人来往穿越时,大多要走这道山谷。
此时正值夏季,山中却不燥热,严厉脚步稳健的走在前面,双手交叠枕在脑后,不时吹上一两声口哨。
殷缘几乎是跑着才能跟上严厉,额上的汗水打湿了他没梳整齐的头发,黏糊糊的贴在脸上。
“等……等一下!”殷缘喘了几口,嗓子眼火辣辣的疼,弯着腰撑在一棵树上,有种想把肺都咳出来的冲动。
果然是生命值不够啊,殷缘感叹一句,要是以往,跑遍这座山毫无压力。
看来无论如何都要完成任务,拿到那三十点生命值了。
严厉闻言停下脚步,在长满了植株的林间随意坐下,伸手拉住一根山葡萄藤,手指一弯折下一段。
“啧,虚成这样?”严厉语中带着奇怪的含义,促狭的看着脸上浮现出病态潮红的殷缘,把葡萄藤掰成两截,扔给殷缘一半。
殷缘勉强接住之后,也顾不得地上脏不脏,一屁股滑到之后,叼着葡萄藤嚼了起来。
“好酸!”殷缘吞了口口水,抱怨了一句。
“你头发上有虫子。”
“咳!”
似乎不满殷缘的抱怨,严厉一脸正经的忽悠了殷缘一句,看着对方瞬间紧张起来差点被口水呛到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越笑越严重,最后干脆弯腰拍着地面喘不过气来。
殷缘也明白了严厉是在诓他,顿时气不打一出来,随手抓了一把身边的草就想扔过去,不过这一动,却看见严厉身上有什么东西亮了一下,有些刺眼。
禁不住好奇,殷缘松了手中的草叶子,微微侧头眯着眼睛看向光亮的来源。
那是一只精致的耳饰,靠近耳垂的地方缀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碧色玉石,垂下来的部分是银闪闪的流苏。
这绝对是女式的啊。殷缘默默想到,终于有了仔细打量严厉外貌的兴趣。
先前严厉一直是在颈侧的位置系着发带,发尾垂在胸前一边。脸侧的头发有些蓬松,把一边耳朵捂得严实。
所以殷缘见到严厉这几面,都不知道他戴了耳坠。
没想到主角有点闷骚啊,殷缘扑哧一声,先前的恼怒无形中消弭不见。
严厉好不容易止住笑声,对于殷缘没有发脾气这点有些意外,无趣的撇了撇嘴,站起来拍拍身上的草叶,一招手,“走了,就你这速度,天黑才能到沙垚门。”
殷缘嘴角抽了抽,天黑好,天黑才不容易被发现。
从霸刀寨这边的山头走到沙垚门,其实只要下山然后穿过山谷再上山就好了,但是碍于殷缘的半死状态,两人走走停停,居然真的从早走到了晚。
已经饿成三魂出窍状态的殷缘拿着手中树枝做成的拐杖,往地下一杵说什么也不走了。
这是殷缘第一次觉得穿越不是个好干的活儿,新鲜感过去之后,就只剩下内心中不可控制的惶恐,还有对未来的无措。
虽然殷缘并不想承认他有这么窝囊。
恨屋也会及乌,殷缘对穿越的反感很快就转移到了严厉身上,主角就是好啊,一天不吃饭也不会怎么样,也不用担心夜闯敌营会死,想拖上谁走就一句话的事儿……
殷缘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被夜色染黑了,满满的负能量。
“给你。”
看见蹲在沙垚门岗哨视线以外一尺远就是不肯挪屁股的殷缘,严厉好心的递过去一包野果,路上摘的。
殷缘舔了舔嘴唇,刚一伸手,严厉就把布包收了回去,同时退出五步远,无比欠揍的挥手。
“想吃?自己来啊!”
殷缘深吸口气,站起身,把微不足道的一点感动吐出去,抄起树枝就撵。
………………………………
第05章 哪里不对
月色皎洁,几点疏星挂在夜幕上,卷云随风流动,偶尔遮住月亮时,被月光勾勒出一层明显的银边儿。
当殷缘气喘吁吁的停下脚步时,才想起自己似乎已经跑进了人家寨子的范围。
罪魁祸首严厉却一点儿也不紧张,反而从布包里摸出一个不知名的果子,在衣襟上蹭了蹭,咬了一口。
殷缘顿时又气起来,压抑着声音咳了几下,勉强强迫自己消消火气,接着月色抬头看了看高台上的守夜人,原来已经睡着了。
殷缘顿觉庆幸不已,用酸麻的胳膊带起树枝戳了戳严厉,小声拉着长音,“喂!走那边!”
严厉一挑眉毛,有些好笑对方做贼似的样子,但看殷缘轻车熟路的贴到沙垚门外围墙壁下,蹑手蹑脚的迈着步子,又说不清的有点失望。
“你来过?”严厉索性跟上殷缘,同样小声问道。
殷缘一顿,心说自己总不能实话讲是在原著里看到主角潜入沙垚门的路线的吧。
“自然没来过,不过我方才观此地风水,煞气走向,便知哪里方便潜入了。”殷缘信口胡诌。
严厉翻了个白眼,自己一点隐藏身形的意思都没有,大摇大摆的踩着地上的枯枝落叶。
细碎的声音在六尺来高的墙下不断响起,树木的影子在墙壁上摇曳,殷缘本想回头警告一下严厉,随后又觉得没这个必要。
反正人家是主角么。
按照原著中的描写,严厉就是从沙垚门的后门进去的,靠近后门位置的只有两座正对着的三间房,一座用来当囚禁人质或者俘虏的大牢,另一座的粮仓。
殷缘就凭着书里的描写摸到了后门样的东西,从墙根底下退了一步,仔细打量一番,确实没错。
那是一扇极不显眼的小门,朱红色的油漆已经掉了大半,门栓处还有破烂的蛛网,风一吹,网上不知死了多久的蛾子就扇起翅膀来,但它确再也飞不起来了。
严厉站在门前深吸口气,眼中冷光一闪,手也不自觉的握成拳头。
沙垚门?呵,敢动他的女人,就要有死的觉悟。
殷缘在伸手推开那扇门前依靠超好的记忆力复习了一遍原著里严厉潜进沙垚门时的段落,简直装的一手好哔--
不知道为什么,殷缘看着那只确实有的蛾子,多年算命的直觉告诉他此乃大凶之兆,应该快撤。
然而下一秒严厉就把门踹开了。
“你傻吗?不知道先听听里面有没有人巡逻?万一被发现了呢?”殷缘怒骂。
严厉笑呵呵的耸了耸肩,跟去自家茅房一样扇了扇从门框上落下来的灰,把殷缘扯进了院子里。
“放心,他们从来不在后门这加人。”严厉别有深意。
殷缘定了定神,放眼望去,一道围墙将院子隔成了两半,视线从拱门看过去,能看见前院跳动的灯火,放轻呼吸仔细听的话,还能听见若有若无的调笑声和摔坛子的声音。
大概是闲的无聊篝火晚会呢。殷缘按了按眉心,有点嫉妒。
嫉妒过后,殷缘开始迷茫,潜入是潜入了,然后呢?干什么?
按照剧情发展,那个主角有过一面之缘就被定成后宫一员的女人应该还没被劫来吧。
严厉若无其事的盯着殷缘眼中的情绪变化,忽然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个人……确实很奇怪。
不自觉的探手摸了下耳朵,严厉咳了一声,伸手拍拍殷缘的肩膀,“算命的,给指条明路啊?”
听到严厉的话,殷缘面上一窘,随即反驳道:“不是寨主说要带我来沙垚门吗?”
“不要在意那些细节。”严厉望天。
殷缘左右看了看,眼神停留在左边透出微弱烛光的房间,一道淡淡的影子在窗纸上微微颤动,身形有些纤细,应该是个女孩。
殷缘眼皮一跳,难道这段剧情也不靠谱的提前了不成?
严厉顺着殷缘的目光看去,本想直接去此次的目的地,但见到殷缘意外的眼神,又临时改了主意。
“去看看。”严厉一指窗户,不由分说的拉着殷缘走。
殷缘脑洞转的飞快,如果那女孩真是严厉认识的人,那这趟估计要有场恶战,为了保住这半条命,自己是不是该捏紧了树杈,撕块布条,浇上火油,拿蜡一点……
“喂,想什么呢?”严厉毫不掩饰的敲了三下门,咚咚的闷响在寂静的深夜格外明显。
殷缘还没想出这根火把扔哪好,就差点被严厉的气的吐血,“你……这样会引来看守的!”
严厉无所谓的靠在门边,“你不是想过来看看么,老子这是照顾你懂不?”
……
呵呵说的好像这是你家一样。
殷缘磨牙,平伸左掌,右手握拳重重砸了一下吐出一口恶气。
我就静静看你怎么收场。
没过一会儿,房间内的女子便来到了门口,暖黄色的光晕从门缝透了出来,然后是抽出门栓的声响。
“咦?你们……”
穿着一身草绿色袄裙的少女脸上有些意外,撑着门边左右看了看门口的两人,一时竟然忘了开门。
“你认识她吗?”殷缘抢先问严厉。
严厉眨了眨眼,皱着眉头细细思索起来,随后抬手猛地一拍门柱,“原来是你!”
殷缘撇了撇嘴,刚想默默站到一旁,就被严厉拉过来指着介绍,“这是你严哥新招的杂工。”
喂喂这话家常的节奏不太对吧……殷缘脸色发黑。
屋内的少女先是一阵疑惑,眼睛眨的飞快,殷缘就看见她转过身抓了抓头发,咕哝几句什么之后,转身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把两人迎进屋。
“原来是严哥啊!哈哈,小妹这没什么招待的,你们别嫌弃哈。”少女手忙脚乱的倒着茶,还一边抬头打着哈哈。
殷缘拽了拽严厉的袖子,小声道,“你这妹子,有点诡异。”
严厉面上似乎也有点不解,不过还是抽了椅子坐下,拿起茶杯当白开水干了一口,然后脸色一变,一口全喷了出去。
殷缘感叹幸好自己袖子抬的快,刚想发作,就看见严厉眯着眼睛看貌似很尴尬的少女。
“卫澜啊,我记得你……茶泡的很好来着。”严厉表情复杂。
被称作卫澜的少女脸上更是怪异,支吾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甩了甩袖子,飞奔出门。
殷缘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晃了晃严厉还剩下半杯茶水的杯子,“寨主,你看你伤到人家妹子的心了,注孤生啊。”
严厉砸了咂嘴,本着死贫道道友也得死的精神,一把握住殷缘的手腕,另一只手捏着下巴就被剩下半杯茶给灌了进去。
然后殷缘也喷了。
殷缘同情的看了眼严厉,觉得古代为什么会有这种丧病的手艺。
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来,脑子里的系统就嘀了一声。
……
“诶?”
殷缘晃了晃脑袋,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这个坑爹的系统居然能干回好事了吗?
反正他一点也不关心那是个什么意外。
“中邪了?”严厉在一旁看着殷缘突然面露喜色,嫌弃的啧了一声。
殷缘还没来得及解释,门外杂乱的脚步声就打断了殷缘的构思。
严厉一转头,就看见火把通明的房门口,站着面带歉意的卫澜,还有似笑非笑的……沙垚门
门主。
殷缘转回头去,再转回来,冷静的数了数,围在门口的少说得有五十来号人。
完了。殷缘想,终于被发现了,严厉现在还不是那个拿剑横扫天下的挂b,说不定会被围
死。自己的穿越生涯不到两天,应该可以给穿越大神增加一个死的最快的记录。
不过殷缘的生无可恋脸还没持续够一分钟,他就听见坐在身边的严厉大笑起来,然后站起身,向沙垚门的门主走去。
不愧是主角,豪情万丈,视死如归。殷缘突然有点佩服严厉。
再下一分钟,他就看到严厉抬起手,握成拳头,在沙垚门门主胸口捶了一拳。
然后对方用同样的动作回他,然后两个人一起笑,然后勾肩搭背,然后一起笑,然后互诉衷肠,然后一起笑……
笑个毛啊狗男男臭不要脸还在笑!
“系统,男主和被男主第一次打脸的人混在一起称兄道弟,你特么为什么没告诉我?”
………………………………
第06章 流血冲突
良久,房门外的爽朗笑声才堪堪停下,沙垚门的门主抬手往下压了压,身后一群怒目而视的手下这才退开几尺。
“唉,一别几年,严兄风采依旧啊。”门主面带笑意,转眼往屋内看了看,眼神一亮,“严兄深夜来访,不介绍一下这位同行的小兄弟吗?”
严厉摸了摸下巴,往后退了几步靠在门框边上,用拇指比了比一脸傻样的殷缘,“新招的杂工,就算你看上了,也得问人家乐不乐意跟你。”
门主讪笑一声,连连摆手,“既然是严兄的人,小弟哪里敢动。”
“得,老子可不好这口。”严厉翻个白眼,然后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卫澜,“这丫头怎么在你这?想换口味了?”
卫澜闻言脸色一僵,不着痕迹的横挪了一步。
门主有些意外,“严兄认识这位姑娘?”
“嘿嘿,不仅认识。”严厉别有深意的啧了一声,然后在心里补了一句,还打过一场呢。
门主大概误会了什么,眼珠转了转,对卫澜招了招手。
方才挪远了的卫澜只好又站了回去,只见门主贴着耳朵对她说了什么,卫澜的眉头越皱越紧,但当门主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时,她又带着一副惊讶又憋屈的神情,往严厉这边走过来。
“严哥,沙门主说愿意放了我,让我跟你走。”卫澜咬着牙抬头跟严厉说道。
“严兄千万不要有什么顾虑,小弟可没动过这位姑娘。”门主摊了摊手,一脸我懂的。
严厉点了点头,也不去管自己被误会了什么,大手一挥揉了揉卫澜的脑袋,咧嘴露出两颗虎牙,“那做兄弟的可就谢谢你了。”
“哎,哪里哪里,话说现在月色正好,你我兄弟又是多年未见,何不趁此机会,把酒言欢,大醉一场?”门主一抖袖子,就差当即吟两句诗了。
“哈哈,醉就不必了,这次来的仓促,等改日兄弟带了好酒,沙门主再摆宴也不迟。”
“既然如此,那小弟马上为严兄和这位同来的小兄弟安排客房。”
“客房也不必了,天色已晚,明天寨子里的兔崽子见不着我,还不得急跳墙,就不给沙门主添堵了。”
“那……”
“算命的!走了!”
……
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沙门主看着严厉一手掐腰,一手搂着同来的那个俊俏小哥的脖子从后门悠哉悠哉的出去,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脸上的笑好像碎了的玻璃片片剥落。
“来人,去把后门砌上。”沙门主保持着一丝理智,端正的五官扭曲着吩咐手下的人。
等围在身边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了,沙门主深吸口气,猛地握拳提气一拳砸在门柱上,嘭地一声响后,房梁刷刷落下一片积灰。
“哼,敢把沙垚门当自家院子……你就等着崴了脚吧。”
还没走彻底的手下们听见声音回了下头,结果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屋檐下阴影里的门主,黑着一张脸冷笑,怎么看怎么渗人。
另一边,被严厉拽着出去的殷缘还处在三观刷新中,磕磕绊绊走了一段,腿一软,直接爬在了地上。
严厉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搭了个空的手,“喂,算……”
“离我远点。”殷缘从地上爬起来,表情冷漠的拍开严厉要来扶他的手,撑着树干起身,“有多远走多远。”
殷缘觉得他现在就是个火药桶,谁跟他说话他都得喷别人一脸,现在他终于知道严厉为什么说他有病,换是殷缘自己也得这么觉得。
但现在这又算什么?也不跟他解释,带着一个病人让他认识到自己有病?从一开始就患上了先入为主深信不疑的病?
“系统,这活儿没得干了。”殷缘闷闷的在脑子里辞职。
“……靠!”半晌,殷缘也只憋出了一句骂词,自杀也太憋屈,坚决不能干。
“你上哪去?”严厉见殷缘表情郁猝,颤颤巍巍的扶着树就往反方向走,不禁扬声问了一句。
“呵,你又不是我爹,哪来的权利管。”殷缘呛了一句,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还有哪里能去的。
殷缘听出系统的电子音从平静无波变成略有焦急,杂乱的内心竟然有点愉悦,当下哼了一声脚步更快。
可是还没走出两步,就被来自身后的大手扣住肩膀狠狠一拽,殷缘刚想挣扎,有什么东西就贴上了颈间皮肤,冰凉的感觉激的殷缘打了个哆嗦,斜眼看去,发现那是一柄在月光下闪着银光的短刀。
“你……”殷缘睁大了眼睛,一回头,就看见严厉收起了吊儿郎当的表情,一张脸冷的好像结起冰碴。
“再问一遍,你究竟是什么人。”严厉低沉的嗓音在殷缘耳边响起,说着,还压了压手中短刀,锋利的刀刃离殷缘的颈动脉不足一寸。
殷缘愣了一下,出奇的竟然没有害怕,反倒是冷静了下来,余光看见卫澜神色复杂的站在旁边,不时变换着各种精彩表情包。
“你这是什么意思,被骂了不爽想杀人吗?”殷缘语气冷淡,听不出一点恐惧。
严厉挑了挑眉,“你说你来自柳州,没问题,霸刀寨与柳州城相隔甚远,老子也没那个人手去调查柳州究竟有没有你这号人。”说罢顿了顿,又继续道:“不过远的不成,不代表近的也不成,昨晚我让小九拿着你的画像组织人手去山下问了,所有上山的必经之路,还有长平县县城,以及相邻的几个小镇,没有一人说见过你……在赏银五十两的情况下。”
殷缘瞳孔一张,双手不自觉的攥了攥,作为一个穿来的外界人士,他有点心虚。
不过转念一想,虽然自己是穿来的,但这具身体却是这个世界原有的,怎么会没人见过呢?
“那只是巧合罢了,又能说明什么?还是说寨主觉得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能给你带来什么威胁,才这般戏弄我?”
殷缘嗤笑一声,仍然愤愤难平。
虽然他说的戏弄基本上主观认为。
“这就是让我更觉得你可疑的地方。”严厉接上殷缘的话,手指一动,另一柄短刀被严厉甩到头顶的树枝上,震落的叶子飘飘扬扬洒了殷缘满身。
“当初我认为你必然轻功身法高超神妙,才能在这枝繁叶茂的林中行走穿梭而不让衣服沾上一点灰尘草叶,但接下来的接触让我发现,你不但不会丝毫武功,还表现出一副痼疾在身的样子,不得不令我心生提防,毕竟霸刀寨虽小,却也是有些油水的。”
殷缘听着严厉认真起来条理清晰的分析,一时间默不作声。
他确实想不出什么可以反驳的话来,可能这具身体确实武功高超,但到他这都被系统给坑没了,这他能说吗?
“起初我以为你是沙垚门脑抽派来卧底的,所以来带着你去沙垚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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