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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男主不拿剧本-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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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缘回头给了他一个加油的眼神,严厉顿时倍受鼓舞,拿着卷子看题。
云袖清抬手在空中划了一道,似乎是隔音幻形的术法,殷缘收敛了神情,装出高冷的样子。
“境主这么快回归,真实让我意外,不过境主的修为似乎并没恢复如初。”云袖清一眼就看出殷缘的不对,“需要我帮忙吗?”
“不必。”殷缘微一阖眼,语气淡然的拒绝。
“那我就不再干涉境主的计划了。”云袖清袍袖一扬,结果一片飘落的银杏叶,然后放低了声音,缓缓道,“只是或刑剑为何在境主身上,您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话音甫落,平静如画的临夕山居内乍起一阵凉风,银杏叶刷刷落了一片,却在飘到云袖清三尺以内时无声无息的化为齑粉。
殷缘骤然握紧双拳,面上波澜不惊,内心波涛汹涌。
竟然连这也知道了,这门主,真是原著中那个满身浩然正气,给男主铺平修炼之路的门主吗?
“既然不再干涉,又何必出言试探。”殷缘背过手,重压之下依旧风轻云淡的对答。
云袖清沉默了片刻,忽然笑眯眯的拍了拍手,临夕山居再次平静下来,“既然是合作,我确实不该疑心,方才冒犯之处,境主大人大量,想必不会在意。”
“不如境主说说,他……能不能通过本门的考核呢?”
殷缘手心里满是冷汗,从云袖清的充满兴味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点,如果严厉通过,那还有价值,如果不能通过,自己带着或刑,必然会跟着严厉一同离开。
云袖清不会让他离开。
殷缘不知道自己这境主的身份究竟是干什么的,但似乎很让云袖清忌惮,如今这具身体的修为被系统锁定,云袖清就可以有恃无恐了。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想要或刑剑吗?
云袖清见殷缘沉默,叹了口气,遗憾道:“真是可惜,想不到境主竟连策境最引以为傲的能力都无法运用了吗?”
策境?能力?
殷缘听得一头雾水,大脑转的飞快,片刻后得出一个结论,难不成“策境”这个门派的招牌就是算卦?搞预言?
怪不得之前系统解锁了个预知能力。
殷缘回头看了眼严厉,他正以极其没有文人风范的粗犷姿势踩着椅子,在宣纸上勾出笔锋流畅刚劲的行楷,似乎在那边,自己并没有什么异常。
这预知能力该怎么用?殷缘在心里默问。
系统的电子音回答的十分简洁。
殷缘忍下骂系统坑爹的冲动,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想着严厉能否通过考核。
一种清明通透的感觉从大脑中扩散开来,一瞬间,殷缘觉得自己似乎哪里不同了,他什么都可以知晓,一切都瞒不过他,一丈以外的银杏树将要落下一片叶子,下一阵微风吹过时,云袖清的几缕额发会和发饰缠在一起……
这种感觉,就像无所不能的造物主在窥视他的作品,未来有迹可循,命运掌在手中。
殷缘忽然明白,严厉手持或刑时的感受,他开始有些害怕,但最后他还是自然而然的用了这种能力,一串信息刻入脑海。
殷缘知道,严厉会成为御风剑门的内门弟子。
“赌一场如何?”殷缘开口,嗓音在这瞬息间竟有些嘶哑。
“生无可恋的境主也会有打赌的兴趣吗?”云袖清挑挑眉,表示自己乐意接受。
系统十分煞风景的打乱了殷缘好不容易聚起来的演技之魂。
殷缘在心里默默叹气,真想替这具身体点个蜡,这是混到什么份上才能被贴上这些标签。
“剑门应该有藏书阁吧。”殷缘考虑片刻,然后开口道,“如果严厉成为内门弟子,就给我自由出入藏书阁的权利,包括第九层。”
在原著中,藏书阁并不是功法符篆等书籍玉简的收藏地,第九层记载了不少门派秘辛,历史重大事件中大部分修者不知情的真相,如同秘密档案一般的存在。
“虽然我深知不该和境主打赌,但境主既有雅兴,我也不好拂了境主之意,如果他没能通过,境主留下或刑剑,如何?”云袖清微笑道。
“没问题。”殷缘胸有成竹的应下。
云袖清根本不在意所谓第九层那些门派破事,他想知道的不过是殷缘的修为到底恢复的如何。
历来策境境主的修为,并不是在武斗上的高低,而是能知过去,通晓未来。
一个不能预言的境主,根本不足为惧。
两人气氛隐晦的剑拔弩张,结界外的严厉倒是轻松,不会的根本不答,真可谓是量力而行。
两个时辰过后,严厉伸了个懒腰,觉得这种事真他娘的不适合自己,还不如拿刀跟别人干两场过瘾。
云袖清解了术法,招手收回试卷,只看了两眼,就笑盈盈的指出无数错谬。
严厉翻了个白眼,伸胳膊搭着殷缘的肩膀,不耐烦的直掏耳朵。
殷缘斜了他一眼,暗说真是有男主的气魄,连门主都震不住。
“之后的考核,我想唯一有希望的就是武试,不过墨副门主亲自出手,不知道友可有做好准备。”云袖清一边圈着卷子一边说道,“墨锋哪点都好,就是太严肃了,若是他肯像我一样待人温和,乐意拜他为师的道友可以多绕琅环山一圈。”
“……告辞。”殷缘嘴角抽了抽,拽着严厉转身就走。
这云袖清看来也是演技派的,还是前辈级人物,连同修都骗了不知多少年。
两人出了临夕山居,日头正盛,看见满眼绿色俨然有时空错乱之感。
严厉用搭在殷缘肩上的手戳戳他胸口,低头贴着殷缘耳朵问道:“你和那门主说什么了?”
“你怎么知道我们说过话?”殷缘意外,不自在的偏了偏脑袋。
“废话,我不信你闲的在那一动不动站俩时辰。”严厉翻个白眼,就算感受不到任何灵力波动,但不代表他脑子也不灵光。
殷缘暗说云袖清真是不靠谱,也不把术法用的逼真点。
“我跟他谈了条件,如果你能成为内门弟子,藏书阁第九层对我开放。”
严厉眼角一抽,“怎么听着都是你的好处啊?”
“咱们还分什么彼此。”殷缘也厚着脸皮耍赖,“等我找到关于天虹剑门的记载,告诉你不就好了。”
“不过你若是考不过,或刑剑就要输给云袖清了。”殷缘又补了一句。
严厉闻言揉了揉额角,“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你会通过的,我知道。”殷缘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看透了所有。
严厉轻轻皱眉,刚才有一瞬间的错觉,殷缘……不一样了。
真的是错觉吗?
对于众多修者来说,这几天的考核极为重要,还没等从答卷画符布阵上回过神来,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武试如约而来。
地点依然设在剑风台上。
宽阔的场地轻松容纳前来参加的修者,剑风台上一共四处用红绸圈出的方形范围,供修者抽取对手切磋斗法,规则是墨锋定下的,两人一组,禁用蛊毒,禁下杀手,率先倒下、离开红绸范围、主动投降、因伤昏迷无法再战判负。
十分简单粗暴。
今日天气不算很好,空中阴云翻滚,似乎随时要降下暴雨,剑风台的高度落下不少,仍是寒风瑟瑟。
殷缘这次没法再走后门,跟严厉分别抽了签,一看,没有巧合的分到严厉。
再一看,对手居然巧合的是程鸿。
墨锋踩着飞剑浮在半空,冷眼看着下方议论纷纷的众多修者,扫过一圈之后,视线停留在殷缘和严厉身上。
两人一个用酒葫芦一个用扇正在拆招,但仔细看来,似乎是严厉故意在指点殷缘。
没用半分灵力,招式却简练精彩,环环相扣。
墨锋眼前一亮,觉得终于找到了好苗子,不到处甩法宝的修者才是好修者。
云袖清没有错过最后一场武试考核,从临夕山居化光落在墨锋身边,没有御剑依然稳稳停着。
“那个白衣的小辈,你收无妨,但他,我要了。”墨锋话中带着不容商议的果决坚定。
云袖清差点从半空栽下来。
………………………………
第32章 门主
天色渐暗,火红的晚霞被夜色无声吞噬,月光愈发明亮起来。
夜市上百姓们摩肩擦踵,有些聚在小吃摊前跟摊主的闲话家常,有的为心爱的姑娘挑选礼物,一派安闲自在。
严厉拎着殷缘赢来的包袱,另一只手拽着殷缘的胳膊在人群中穿来穿去。
“你看见刚才那个俊俏的新郎官了吧?他们已经住在县上的客栈里,那新娘子肯定也漂亮着呢。”
“那又怎么样?你也娶不来。”
路边有人在议论着方才迎亲的队伍,不一会儿,又有人加入讨论。
殷缘松了口气,幸好这伙人如他所想没有趁夜进山,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去借兵打仗。
严厉这一路上总有一种别扭的感觉,非要形容的话,就好像抓不住一样特别在意的东西时,那种郁闷和烦躁。
“殷……缘?”严厉想叫住殷缘,问他要不要尝尝山楂糕,结果一回头,那截灵活的腕子就从他手中滑了出去。
夜市上人太多,严厉被撞了几下,入眼皆是各种脑袋,已经看不到殷缘的身影了。
严厉又喊了几声,那种别扭的感觉愈发强烈。
顾不上可能被人围观,严厉纵身一跃冲出人群,在屋檐上借了下力,落在一棵枝繁叶茂的榆树上,眼睛扫了几圈,依然没有看到殷缘,也没有听到有喊自己名字的声音。
严厉的呼吸急促了些,他终于发现自己今天哪里不对。
自从得知殷缘可能回什么修真界之后,这种莫名不安全的别扭感就一直萦绕在心间。
他在树上站了一会儿,脚尖一点树枝,在屋檐上几个起落渐渐,身影渐渐融入夜色。
没有流血。严厉冷着脸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他已经距离夜市很远了,但应该有反应却迟迟没有出现。
……殷缘,你他娘的去哪了?
正在赶往东山的殷缘一连打了几个喷嚏,揉揉鼻子,苦笑一声,严厉一定骂他骂的厉害。
不过严厉不答应,他就只能暗搓搓的来,反正等严厉察觉到了不对,他也把秘籍抢到手了。
此时的沙垚门一片混乱,没了门主,各种理由的打架斗殴层出不穷,但最终的目的都是门主这个位置。
半个月了,还没定下来。
殷缘到了沙垚门墙外的时候,正听见里面传来的呼喊声,夹杂着花样粗口。
“老子是副门主,门主死了,这个位置理当由我来坐!”
“滚犊子!别他娘的整那些没用的,爷爷早就看你那幅鳖孙子样不顺眼了,等把你揍趴下,看你当的啥门主!”
……
殷缘在墙外站了片刻,颇有些佩服这群人的毅力。
“咳咳——”殷缘掐了个诀,飞身上了墙头,在插着刀尖的墙上一寸远的地方稳稳浮空,然后拉着长音引起正在对骂的两人注意。
“诸位,休战吧,从今天开始,沙垚门归我统领。”
院内顿时一片寂静,殷缘一身白衣,飞扬的衣摆无风自动,他微微低头,唇角挂着自信且高傲的笑容。
下面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骂道:“滚你娘的!”
……
殷缘面上有点挂不住,心说我这好不容易提升了点逼格,你们这群粗人怎么就破坏画风呢。
于是殷缘深吸口气,没有任何预兆的冲向地上的两人,身形快的在半空拉起一串残影,两人只是眼睛一花,再一黑,就栽倒在地。
殷缘站在两人身后,悄悄吐了口气。
灵力消耗有点过量。
“还有谁不服?来。”殷缘一甩胳膊背过手去,袖子带起的劲风折断了地上的枯枝草叶,从容的环视一圈,高人气质尽显。
围观众人纷纷咽唾沫窃窃私语。
沙垚门最厉害的两个人还没来得及出招就被撂倒,他们这些喽啰还有什么机会?
有两个眼尖的人一拍手,惊讶道:“你不是前一阵子严厉带来的那个杂工吗?”
“嗯?”殷缘在嗓子眼里哼出一个微妙的转音,似笑非笑的看着说话的那个傻大个。
“呃……我认错人了。”对方悄悄藏进人群。
“看来没人想要反抗我了,很好,那么现在就去办第一个任务。”殷缘点点头,十分满意自己的威慑。
“门……门主,什么任务?我们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识时务者已经开始拍起了马屁。
殷缘笑了一声,“带上弓箭埋伏在山路周围,等我命令……对了,最好不要有什么奇怪的心思,不然,休怪我手下无情。”
刚刚醒来想要偷袭殷缘的副门主正对上殷缘凉丝丝的眼神,打了个哆嗦,就看见殷缘竖起剑指在空中轻轻一划,墙外的树干就传来咔嚓一声,断成了两截,切面比锯子锯断的还要整齐。
副门主退后了一步,满脸骇然的再次晕了过去。
“照我说的去做,记住,我会一直监视你们。”殷缘潇洒的拍了拍手,纵身跃出院墙。
院内的人沉默了半晌,纷纷用史上最快速的动作去收拾武器,他们可不想让自己的脖子像那棵树一样断成两截。
殷缘一路飞奔出两里地,这才撑着树干喘起气来,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疲惫,脚步更是沉的好像灌了铅。
也不知道严厉现在在哪儿,找不到自己的话,应该会回客栈等着吧。
“阿嚏!”
坐在客栈桌边的严厉打了个喷嚏,起身走到窗边看了看,夜色已深,殷缘仍然没有回来。
那一包战利品就在桌上,严厉稍微冷静了一下,嘶了一声,快步走回去拆开包袱。
凡是能装东西的,严厉都打开看了一遍,直到拿起最后的茶壶,晃了晃,清脆的撞击声响起。
“……操!”严厉骂了一声,把耳坠倒出来,茶壶重重顿在桌子上,碎成了两半。
抻开绳子挂到自己脖子上,严厉简单收拾了东西就走,看来殷缘是不打算回客栈了,也不知道他在哪儿搞事。
此时的霸刀寨,小九坐在墙上晃着腿,拿着酒壶灌了一口,正想回去睡觉,就看到山门外有人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
“九哥!”
那人远远的喊了一声,小九一撑墙头跳下来。
“九哥,不好了!”来人喘了口气,指着沙垚门的方向。
“来找茬了?”小九兴奋,“老子正愁闲得慌呢。”
“不是,是……是二当家把沙垚门的副门主给揍了,还说从此沙垚门归二当家管。”来人拦住小九解释道。
小九一愣,随后哈哈大笑,“那不是好得很吗?”
“这……”
“行了行了,回去睡觉吧。”小九摆摆手,二当家这工作积极啊,当然好。
………………………………
第33章 伪装
严厉赶回霸刀寨的时候已经深夜了,霸刀寨的山门前挂着灯笼,幽幽火光照着守夜人的熟睡的脸。
整个寨子都静悄悄的,严厉小心跨过守夜人横在地上的刀,推开木门进去。
小九的房间一片漆黑,看来人已经休息了。
严厉只好回了自己的卧房,躺在床上却没有丝毫睡意。
也不知道他不会遇到危险,那群魔教的下手可狠。
不过说起来二当家武功好像不错,还是个半仙儿,就算单枪匹马去抢秘籍,应该也不会吃亏。
……但是万一被人暗算呢?
严厉闭着眼睛胡思乱想,不时爆出一句烦躁的粗口,辗转反侧。
夜色就在严厉纷乱的脑子里悄悄过去,天色微亮时,严厉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清晨的雾气弥漫在山间,带着清新湿润的味道,不时有雀鸟的啾鸣穿过层层枝叶,或远或近的响在耳边,一切都显得生机勃勃。
殷缘在山里蹲了一宿,白衣沉重了些,露水浸湿了头发。
“阿嚏!”殷缘打了个喷嚏,揉揉眼睛从树根地下站起来,松软的落叶被踩的吱吱响。
好在灵力恢复的不错,殷缘随手一拂,外衣干燥如初。
沙垚门的人埋伏在山路一侧,看起来也蹲了一宿,殷缘揉揉脖子,舒坦不少。
迎亲的队伍还没有来,殷缘跃上了树枝,探头查看。
与此同时,离殷缘埋伏的位置还有些距离的小路上。
新郎官牵着缰绳和轿子的窗口保持平行,一边警惕左右看着。
“冯肃,只要过了东山,就能进入闻人世家的地盘,做完这一笔,我们就退隐吧。”轿子里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明显不是女声。
冯肃愣了愣,随即点头,“也好,这次惹了魔教,江湖上也没我们立足之地了……把东西交给雇主之后,我们去哪里?”
“不如去关外吧,开一家客栈兼酒楼。”
“嗯,好。”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就进入了殷缘的视线。
殷缘跳下树捡起一块石头,发力扔了下去,哗啦啦的噪声让整个队伍一阵紧张。
“别动!”冯肃伸手按在腰间,那柄刀并不是礼仪专用,而是货真价实的兵器。
众人警惕了半晌,见只有一块石子落下来,纷纷松了口气。
“快些走吧,今晚之前穿过东山。”冯肃冷声道。
殷缘确定了这群人确实是自己的目标,摘下一片叶子裹着灵力甩到山路对面的草丛里。
副门主得到信号,在轿子路过的一瞬间,铺天盖地的箭雨落了下来。
这杀伤力来自于群攻,单支箭完全没有准头可言。
随后,喊杀声起,沙垚门秉持一贯劫道的作风,抄着各种家伙狂奔下山。
冯肃身上有伤,躲得慢了些,右臂被箭枝划了条口子,钢刀脱手而出。
轿子棚顶是木板,沙垚门私造的箭不如军用的穿透力强,大半卡在木板上,只是无辜的马受了惊,又被扎了几箭,挣脱了缰绳就跑。
坐在轿子里的人不得不破窗而出。
好在箭雨只有一轮,众人虽然不及反应多有受伤,但都没有大碍。
“快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新娘子给老子留下!”副门主无比流氓的喊了一句,拎着刀和一众弟兄围住冯肃。
穿着婚服的两人对视一眼,新娘装的男子一把掀了盖头当成飞镖扔进人群,单手抱着盒子抽刀迎上副门主。
殷缘在一旁观战,沙垚门这群杂鱼不足为惧,但俗话说蚁多咬死象,这群人也够纠缠他们一会儿的。为首两人肯定以为自己的行踪已经泄露,为了速战速决肯定不会一味防守,等打赢了,体力也耗费的差不多,他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好像有点卑鄙。殷缘默默的吐槽自己一句,然后看见头戴凤冠的男子一刀背拍开冯肃,替他挡了一剑。
“走!”冯肃一把推开男子,男子借力踩着副门主挥来的刀飞身掠上树梢,似乎想要趁机逃走。
“原来如此。”殷缘恍然大悟,这人武功平平,但却轻功卓越,怪不得能偷来秘籍。
再次甩出一道叶子,林中剩下的十多人拉弓放箭,男子人在半空无法借力,挥剑挡开几支箭后力竭,眼看就要摔到地上时,殷缘一踩地面,身形电射而出,一把拽住男子的衣领稳稳落在地上,然后把冲上来的沙垚门小弟打退。
“姑娘无碍吧?”殷缘对男子拱了拱手,随后义愤填膺的对战圈喊道:“你们这群山匪,以多欺少行不义事,我劝你们还是快些停手罢!”
大约是殷缘表现的太过正派,再加上一身白衣飘飘实在不像恶人,男子捧着木盒站在他身后半晌没反应过来。
沙垚门那群也懵了,先前只说好随机应变,但现在这个门主除了脸……好像其他都跟昨天的门主大相径庭。
殷缘暗自翻个白眼,这群小弟真是一点儿都不会看脸色,这个时候一定要吐口唾沫说骂上一句,然后打的更厉害,给他英雄就英雄的机会才对。
“呃……这位侠士,此事你还是不要插手了。”男子故意压低了声音,让自己的声线显得更男人一些,“侠士打抱不平之恩,在下铭感五内。”
殷缘愣了一下,对男子多了些好感,同时又觉得这感谢实在受之有愧。
不过既然戏演不下去了,还是早早收场的好。
“铭感五内就不必了,我喜欢实质性的东西。”殷缘缓缓转身,趁着男子毫无防备,从容地在他手中拿走木盒,同时疾退几步与男子拉开距离。
男子的表情一瞬间变幻的十分精彩,双手还保持着捧盒子的动作,不明白一个人的气质怎么能变的如此之快。
殷缘在心里说了两句对不起,然后缓缓勾起嘴角,一掌震开铁锁,取出里面放着的书。
那是一本破旧的、充满历史感的线装古卷,封面上有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字,“玄天诀”。
翻开之后,便能看出这其实是残卷,最后一页留着锯齿状的撕痕,上面隐约写着“下卷”的字样。
殷缘想起原著中的描述,刷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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