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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男主不拿剧本-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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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位朋友也是这么认为的。”殷缘拽了拽严厉,认真道。

    “嗯,看这位道友也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如果通过考核,你们就是正式的内门弟子了。”云袖清优雅的点点头,笑容可掬,望向殷缘的眼神却多了一分探视。

    严厉被殷缘拽来拽去,一直到下了剑风台离开琅环山,才不满的咳嗽一声引起殷缘的注意。

    “我怎么感觉你认识那门主啊。”严厉语出惊人。

    殷缘脚步一顿,为严厉准的吓人的直觉感到不妙。

    “如果我如实回答,算不算剧透?”殷缘默默问系统。

    电子音不客气的回答。

    殷缘揉了揉眉心,转头一个灿烂的笑脸,“我怎么会认识他啊。”

    严厉将信将疑。

    殷缘眼珠转了转,一时嘴欠道:“你吃醋了?”

    “嗯,吃醋。”严厉一本正经的回答。

    “……”殷缘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严厉一把揽住殷缘,嬉皮笑脸的拽拽殷缘垂下来的头发,“我记得城里有两家书肆,过去看看?”

    “你还看书?”殷缘一脸怀疑,考试之前复习也没什么用。

    “老子像是不识字的人吗?”严厉一瞪眼睛,还真挺像。

    殷缘无语,塞给严厉两块灵石,“你去书肆,我去法宝商铺,黄昏时在城中那家客栈见。”

    “遵命。”严厉笑嘻嘻的收了灵石,惹得殷缘飞他一个眼刀。

    平岚城的主城十分繁华,天空中随处可见各色流光,不时还有飞船一样的东西快速闪过。

    青色石板铺成的主干道设有阵法,干净平整,两旁商铺鳞次栉比,匾额角落大多有各大家族的徽记,掌柜的都是修者,灵石雕刻的算盘拨的劈啪作响。

    严厉抄着手走在路边,一个面带喜色的女修从法宝铺子里出来,手中拿着一片羽毛迎风一展,羽翼化作千万片聚在背上,眨眼化成一对雪白的翅膀。

    “师傅您看,那个法宝好漂亮,我也想要!”街上一个五六岁的女孩儿踮着脚扯她师傅的袖子。

    严厉后退了两步,避开那翅膀扇起的狂风,后脑勺撞在路边的树干上。

    “嘶……”严厉暗骂一句倒霉,抬起头,眼前却花了一下,隐约有些相似的画面涌上脑海。

    五六岁的男孩儿仰着头,拽着一个衣着华贵气质典雅的女人,用稚嫩的声音说自己想要那柄剑。

    哪柄剑?严厉顺着男孩的视线定睛细看,威严霸道的虬龙盘在剑柄上,张口咆哮的龙头咬着泛起寒光的剑身。

    女人摇了摇头,蹲下来摸了摸男孩的脑袋,说等以后,或刑自然会传给他。

    或刑?那不是那柄他控制不了的剑吗?

    “喂!这位道友,你没事吧?”

    耳边传来焦急的喊声,严厉皱了皱眉,眼前的景象宛如破碎的湖面,一圈圈消散,被繁华的街景取代。

    严厉抬头揉揉后脑勺,磕出了个包。

    “没事。”严厉转头看向推他的人,四五十岁的样子,似乎是旁边店铺的掌柜。

    那掌柜松了口气,问道:“道友莫非是受了伤?”

    严厉一愣,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从站着变成躺倒在地,赶紧爬起来拍拍衣服,“昨晚没睡好,有点困,哈哈……”

    “没事我就放心了。”掌柜的心肠不错,见状转身回去店里,严厉看了眼店铺牌匾,写着南枫书肆。

    “诶掌柜等等,你们这都有什么书?”严厉追进去问道,一楼摆的都是书柜,柜子上刻着防尘的阵法,灵力波动十分明显。

    “什么都有啊。”掌柜的介绍起来十分热情,人文社会游历指南话本图册,二楼还有入门级的功法玉简。

    严厉听了半天,拄着柜台提问:“那种武器图鉴和各大门派的介绍,有没有?”

    “有,但那些在三楼,都是玉简没有纸质书。”掌柜的用略带怀疑的眼神看着严厉,觉得这人并不像修为多高,否则怎么穿的跟普通百姓一样。

    “没问题。”严厉答应的十分爽快。

    这书肆三楼宽敞明亮,散发着柔和光线的照明法宝被嵌在棚顶,熏香味道淡雅,还有提神醒脑的功效。

    严厉站在一面架子前,手指划过两排,猛地停了下来。

    著名飞剑图谱这种东西,记载的内容都十分有限,介绍大多都是溢美之词,至于缺点和不足,那就只有飞剑的主人自己知晓。

    修真界闻名遐迩的门派,大多都会有几柄值得刻入玉简供人传颂的名剑,比如御风剑门门主的千古恒正,副门主的沧山雪。

    严厉用灵识扫下去,直到最后,才出现一柄熟悉的剑。

    或刑剑,天虹剑门世代相传之名剑,剑身以万法深渊的异铁锻造,以渡劫修为的精血淬炼,九九八十一天名剑乃成,第一任持剑修者斩杀数千魔界余孽,名剑始称“或刑”。

    “天虹剑门……”严厉自语一句,明明是第一次听说的名字,却有一种别样的熟悉感。
………………………………

第48章

    半晌之后,严厉放下玉简,拿了下层的另一块,仔细查阅起来。

    天虹剑门原本只是个名不经传的小门派,或刑也不为人所知,却在三十年前声名鹊起,门主苏巍修为精深,一人一剑灭掉数百同等修为的魔族,一战成名。

    然而这名有望渡劫飞升的年轻人却没能将天虹剑门发扬光大。

    二十年前,苏巍闭关之际,阴险狡诈的魔修趁机报复,天虹剑门大半弟子亡于魔修之手,苏巍之妻襄夫人重伤,最后散尽修为将幼子送出剑门之外避祸,苏巍因此走火入魔丹田破碎,元神自爆与众魔修同归于尽,或刑剑同时不知所踪。

    幼子……

    严厉在心中一遍遍重复,那枚耳坠戴在他身上二十年,还可以封住或刑,也不知道自己不断增涨的修为是否和它有关。

    散尽修为……如果只是将幼子送出,并不需要散尽修为吧。

    ……不,哪有那么巧合的事。

    严厉烦躁的揉着眉心,甩手把玉简扔回匣子里,如果自己是天虹剑门的人,那为什么又不记得修真界的事?

    自己这种性格,不可能因为受了打击就失忆吧。

    ……烦。

    严厉几乎不记得他是怎么走出书肆,又是怎么来到平岚客栈的,满脑子想的都是天虹剑门,对于自己的身世一向随意的他第一次觉得压抑。

    殷缘靠在临街的客栈窗子旁,三楼的高度让他只能看见严厉的头顶,严厉抱着胳膊晃晃悠悠的走过来,几次差点撞到人。

    “寨主!”殷缘对着楼下喊了一声,不少修者抬头,殷缘只好摸摸鼻子,改叫严厉的名字。

    严厉愣了一下,抬头,看见殷缘兴冲冲的对他招手。

    “你快上来,我买到好东西了!”殷缘没注意到严厉的表情,自顾自转回桌旁把各式法宝一股脑儿的从指环里倒出来。

    严厉很快上了楼,靠在门边也不说话。

    “我还是觉得御抢飞行什么的,太不靠谱了,所以给你买了重剑,抡起来跟刀差不多的……还有这个,店家说防御用的,跟防暴盾牌似的……”

    殷缘一连说了几样,终于发现严厉有些不对,不但脸色发白,连常常挂着的散漫的笑容也没了。

    这样的严厉,与殷缘所熟知的大相径庭。

    “你……怎么了?”殷缘被严厉的气势震住,试探着问道。

    “你知道天虹剑门吗”严厉走过来坐下,闷闷的发问。

    殷缘皱眉想了半晌,还是没有想到,于是老实的摇头。

    “你不是说有个什么鬼阴谋跟我有关吗?”严厉还记得之前殷缘跟他说过的话,“我去书肆查了记载……或刑剑是天虹剑门代代相传。”

    殷缘静静的听着他叙述,听到最后,不禁觉得这严厉身世也太悲惨了些,人家颠沛流离好歹在一个世界,到严厉这都跨界流亡了。

    “那个……你冷静冷静,你放心,你要是想报仇,我是绝对支持你的。”殷缘认真的看着严厉,原著里的信息实在太少了,魔族什么更是一字未提,说不定最后流血漂杵的战场就是正道与魔修的冲突所致,毕竟这种套路太多了。

    严厉有些惆怅的抬起头,搬着椅子挪到殷缘身边,胳膊架到殷缘肩上,单手撑着脑袋,“老子冷静着呢。”

    “看不出来。”殷缘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安慰般的用手背碰了碰严厉,任谁忽然知道自己家是被人灭门的,估计都好受不了。

    “心疼我?”严厉咧嘴扯出一个笑来,胳膊绕着殷缘脖子把他拽过来,桌上没有酒,只好倒了两杯茶。

    殷缘歪着身子挣不开严厉的禁锢,只好放弃,脑中忽然有个奇妙的想法,嘴一快,就说出来了,“说不定那个阴谋就与天虹剑门有关,不过我为什么会去找你,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信。”严厉把茶当酒,仰头一口灌下去,清苦的味道在口中化开。

    “这你都信?”殷缘仰头看他,头发擦着严厉的下巴。

    严厉像是喝醉了一样,笑容有点苦涩,“有个相信的人,不是挺好么。”

    殷缘沉默片刻,心底忽然升起一种陌生的感觉,空空的,像是什么抓不住,无边的空虚快要将自己淹没,甚至让殷缘开始怀疑自己的存在。

    为了阻止这种疯狂滋生的异样念头,殷缘同样苦笑两声,“你这也是寂寞吧。”

    “滚,老子像这样的人么。”严厉爆了句粗口,抽抽鼻子。

    “像。”殷缘严肃的点头,“不过我还是看你吊儿郎当的样子顺眼。”

    “亲我一口,我就正常了。”严厉装的漫不经心,对于自己这个要求得不到回应已经做好了准备,他相信殷缘,却看不透殷缘。

    同样的,就算看不透一个人,却也义无反顾的相信,确实寂寞啊。

    “认真的?”殷缘磨了磨牙,同时意外自己竟然没有反感,不得不将这归咎于同情心作祟。

    严厉想回一句假的,一低头,对上殷缘狭长却灿若星河般的眼瞳,鬼使神差的,直接吻了上去。

    殷缘有些意外,茶水的味道渡进口腔,严厉的唇舌似在发泄着积压的情绪,却并不霸道,近在咫尺的眉眼轮廓硬朗深邃,眼神中有许多说不清的感情,殷缘这才发现,自己似乎也不够了解他。

    绵长的一吻结束之后,殷缘喘口气,食指摸了摸发红的下唇,惊讶于自己居然就这么接受了,顺理成章的没有一丝恶心。

    严厉舔舔嘴角,露出痞气的笑容来,“要不要再来一次?”

    殷缘有些尴尬,耳朵的热度快要攀上脸颊,于是他深吸口气,瞪着严厉,“你特么是看上我了吧?”

    “对,看上了。”严厉厚着脸皮又在殷缘脸上吧唧一口。

    殷缘翻个白眼把他推开,这算什么?被人暗恋恋着恋着就自动弯了?

    “要我不?”严厉耍起流氓再次贴过来。

    “我觉得我需要考虑一下。”殷缘咳了咳,觉得就这样接受也没什么不好的,说不定还可以避免以后被严厉捅上一剑,最重要的是他并不排斥有严厉在身边的日子。

    “那就是答应了。”

    “还没。”

    “我知道你是不好意思。”

    “才没不好意思!”

    “再强调我就当你害羞。”

    “才……靠!”

    殷缘咒骂一句,把凳子撤出三尺远,化出扇子扇了扇,“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要查身世我尽全力帮你,你要报仇我就跟你灭了那帮孙子,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通过御风剑门的考核,这点你必须要听我的。”

    严厉心情好了不少,他是只要下定决心就不会再纠结的人,而且殷缘这话确实挺对他口味。

    时间在两人断续的谈话中过去,笔直的大街尽头夕阳渐落,各式照明法宝的光晕晃得窗纸光怪陆离,

    同一时间,御风剑门内宫灯绵延十里,不辨昼夜,剑风台已经挪回主阁上方,稳稳的悬在高空。

    墨锋独自一人站在剑风台上,背着手,神色冷淡。

    “唉,半夜不去睡觉,在这吹冷风,墨副门主好大的兴致。”身后陡然响起一道温和的嗓音,在罡风中有些飘忽。

    “门主也是同样。”墨锋回敬道。

    “你猜我为什么来找你?”云袖清上前两步,跟墨锋并肩站立,微微侧头。

    “不猜。”墨锋轻飘飘地吐出一句。

    “好吧。”云袖清看起来有些无奈,“‘傀者’又出现了。”

    “什么?”墨锋冷若冰霜的完美表情有了一丝破碎,眉梢一扬,惊讶之下脱口而出。

    “琅环山东主峰三里,只有一个,我已设下结界将其囚禁。”云袖清优雅的抬起手指向一个方向,眼里倒映着主阁层层飞檐上目眩神迷的光芒。

    “与二十年前相比如何?”墨锋眉头紧蹙,周围温度更凉几分。

    云袖清作势裹了下衣裳,似笑非笑若有所指道:“进步飞速啊,至少不会表情僵硬了。”

    墨锋没心情去听云袖清的弦外之音,如果附近真出现大批傀者,恐怕入门考核就要暂停了。

    “不必暂停,我已搜遍全山,只有一个而已,消息暂时不能外传,否则极易引起各家族门派高层惶恐。”云袖清淡然说出自己的决定。

    “那等入门考核结束之后,我亲自去一趟万法深渊确认阵法。”墨锋打定主意冷然道。

    “唉,万法深渊冬凉夏暖,狼虫虎豹一应俱全,你要去的话,我去找白师姐给你配……”

    “不必麻烦。”墨锋打断云袖清的唠叨,向前踏出一步,落下剑风台。

    “每次都走的这么匆忙。”云袖清抚掌轻笑,转身融入黑暗。

    等御风剑门的宫灯齐灭时,正好第二天的朝阳攀升,山间水气被暖意蒸干,参加考核的弟子三三两两聚到御风剑门前。

    殷缘和严厉站在一起,再次查看一遍玉牌上的考核地点,却惊讶的揉了揉眼睛。

    “临夕山居?昨天不是在御风书院吗?”殷缘说着拽了拽严厉,居然也变成了临夕山居。

    该不会是灵识出现幻觉了?

    再看看周围,似乎没人出现变更座次的情况。

    来不及有再多疑问,御风剑门的结界便浮现一层涟漪,然后缓缓打开一个缺口,蜿蜒石阶夹在繁盛的草木中央,一眼望不到尽头。

    众多修者好奇的挤上石阶,殷缘和严厉跟在最后,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巍峨的山门上龙飞凤舞四个鎏金大字,御风剑门。

    不愧是收富家弟子的门派,殷缘抬头感叹,一点都不超凡脱俗。

    进了剑门内部,离考核开始时间已经不远了,众人没有时间参观,纷纷跟着引路的外门弟子书院。

    只有殷缘和严厉愣在山门口。

    “咳,这位师兄请留步,敢问临夕山居在何处?”殷缘叫住一个外门弟子,把自己的玉牌递给他。

    那位弟子怔了怔,确认了一遍之后,啧啧称奇,“我在外门三十多年,还是头一回看见有人去门主院子参加考核呢。”

    殷缘再次愣住,门主院子?这是要给开后门的节奏?
………………………………

第49章

    “跟我来吧,临夕山居就在后山。”外门弟子说着化出飞剑,给殷缘指路道。

    御风剑门范围很广,单单是后山这个范围,如果用双腿走路,没有一天是逛不完的,其中还有各种移形换位的阵法,修为粗浅者不知不觉就会迷失其中。

    殷缘御剑跟在外门弟子身后,一边分心打量哪里可以配的上这个雅致的称呼。

    片刻之后,外门弟子在一处不起眼的石头前落下,“就是这里了。”

    殷缘心中惊疑,表面不动声色,微一点头拱手道:“多谢师兄引路。”

    严厉就没那么客气,伸手在大石头上敲了敲,上面用红色漆了临夕山居这四个字,周围只是普通的石板地面,还有一棵歪脖子树。

    “耍我们的?”严厉疑了一句,敲石头的手又用了两分力气,结果还没砸上两下,冷硬的阻力就消失了。

    “严厉!”殷缘一惊,看见严厉往石头里栽去,急忙伸手拽他,结果也被带了进去。

    一片金色的光芒直冲入眼,殷缘踉跄两步,总算免于摔到地上。

    脚下厚实绵软,经年的银杏叶铺了一地,悬在曲折小径上的夕阳将落未落,大片银杏林更被镀上一层赤红。

    严厉甩了甩手,撇嘴,“感觉眼睛要瞎。”

    “门主品位,果然高雅别致。”殷缘看见坐在木屋前弹琴的云袖清,把同意的话收回去,改为无比违心的赞赏。

    “这是今天的试卷。”云袖清一拍琴台收起古琴,翻手化出几张宣纸,甩出的同时,严厉身前多了一套桌椅。

    “我不用答吗?”殷缘看了看,没有自己的。

    “岂敢在境主面前班门弄斧。”云袖清站起身,对严厉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严厉开始郁闷,抓了抓头发,这种科举一样的东西着实令人烦躁。

    殷缘回头给了他一个加油的眼神,严厉顿时倍受鼓舞,拿着卷子看题。

    云袖清抬手在空中划了一道,似乎是隔音幻形的术法,殷缘收敛了神情,装出高冷的样子。

    “境主这么快回归,真实让我意外,不过境主的修为似乎并没恢复如初。”云袖清一眼就看出殷缘的不对,“需要我帮忙吗?”

    “不必。”殷缘微一阖眼,语气淡然的拒绝。

    “那我就不再干涉境主的计划了。”云袖清袍袖一扬,结果一片飘落的银杏叶,然后放低了声音,缓缓道,“只是或刑剑为何在境主身上,您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话音甫落,平静如画的临夕山居内乍起一阵凉风,银杏叶刷刷落了一片,却在飘到云袖清三尺以内时无声无息的化为齑粉。

    殷缘骤然握紧双拳,面上波澜不惊,内心波涛汹涌。

    竟然连这也知道了,这门主,真是原著中那个满身浩然正气,给男主铺平修炼之路的门主吗?

    “既然不再干涉,又何必出言试探。”殷缘背过手,重压之下依旧风轻云淡的对答。

    云袖清沉默了片刻,忽然笑眯眯的拍了拍手,临夕山居再次平静下来,“既然是合作,我确实不该疑心,方才冒犯之处,境主大人大量,想必不会在意。”

    “不如境主说说,他……能不能通过本门的考核呢?”

    殷缘手心里满是冷汗,从云袖清的充满兴味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点,如果严厉通过,那还有价值,如果不能通过,自己带着或刑,必然会跟着严厉一同离开。

    云袖清不会让他离开。

    殷缘不知道自己这境主的身份究竟是干什么的,但似乎很让云袖清忌惮,如今这具身体的修为被系统锁定,云袖清就可以有恃无恐了。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想要或刑剑吗?

    云袖清见殷缘沉默,叹了口气,遗憾道:“真是可惜,想不到境主竟连策境最引以为傲的能力都无法运用了吗?”

    策境?能力?

    殷缘听得一头雾水,大脑转的飞快,片刻后得出一个结论,难不成“策境”这个门派的招牌就是算卦?搞预言?

    怪不得之前系统解锁了个预知能力。

    殷缘回头看了眼严厉,他正以极其没有文人风范的粗犷姿势踩着椅子,在宣纸上勾出笔锋流畅刚劲的行楷,似乎在那边,自己并没有什么异常。

    这预知能力该怎么用?殷缘在心里默问。

    系统的电子音回答的十分简洁。

    殷缘忍下骂系统坑爹的冲动,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想着严厉能否通过考核。

    一种清明通透的感觉从大脑中扩散开来,一瞬间,殷缘觉得自己似乎哪里不同了,他什么都可以知晓,一切都瞒不过他,一丈以外的银杏树将要落下一片叶子,下一阵微风吹过时,云袖清的几缕额发会和发饰缠在一起……

    这种感觉,就像无所不能的造物主在窥视他的作品,未来有迹可循,命运掌在手中。

    殷缘忽然明白,严厉手持或刑时的感受,他开始有些害怕,但最后他还是自然而然的用了这种能力,一串信息刻入脑海。

    殷缘知道,严厉会成为御风剑门的内门弟子。

    “赌一场如何?”殷缘开口,嗓音在这瞬息间竟有些嘶哑。

    “生无可恋的境主也会有打赌的兴趣吗?”云袖清挑挑眉,表示自己乐意接受。

    系统十分煞风景的打乱了殷缘好不容易聚起来的演技之魂。

    殷缘在心里默默叹气,真想替这具身体点个蜡,这是混到什么份上才能被贴上这些标签。

    “剑门应该有藏书阁吧。”殷缘考虑片刻,然后开口道,“如果严厉成为内门弟子,就给我自由出入藏书阁的权利,包括第九层。”

    在原著中,藏书阁并不是功法符篆等书籍玉简的收藏地,第九层记载了不少门派秘辛,历史重大事件中大部分修者不知情的真相,如同秘密档案一般的存在。

    “虽然我深知不该和境主打赌,但境主既有雅兴,我也不好拂了境主之意,如果他没能通过,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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