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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男主不拿剧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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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谁给霸刀寨那群乌合之众出的鬼主意!”

    沙震站在大门口沉声骂道,在山里放火若是蔓延开来,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霍九是绝对不敢这么做的。

    ……难道是他?沙震狠狠握拳,想起了殷缘。

    那个男人一副书生的样子,说不定就是他出的主意,而且看天色马上就要下雨,倒是能赶在火势无法控制前熄灭。

    “门主,护法的信鸽!”院内拎着水桶的山贼指着高墙一侧惧怕火光不敢上前的灰色鸽子,提醒陷入沉思的沙震道。

    沙震抬起头,回过神来,对着鸽子吹了声口哨,伸出手来。

    “卫年已死……”沙震念着飞鸽传书上娟秀的小字,强压下心中火气,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一道紫色电光劈开乌云,雷鸣声骤起,豆大的雨点瓢泼般洒下,让整个沙垚门内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卫景远远看着沙垚门升起若有若无的黑色烟气,皱了皱眉,挥剑劈开一根挡路的树枝。

    “堡主,雨下成这样,深夜赶路是不是……“

    骑马跟在卫景身后的卫家堡弟子斟酌着,小心说道。

    卫景语带怒气的哼了一声,“父亲尸骨未寒,你要我如何安心休息?况且大哥和小妹恐也遭霸刀寨毒手,我只有早日手刃仇人,以慰父亲在天之灵!但你们本与此事无关,若是白白送了性命,这也不是父亲乐见……想留下的,就留下吧。”

    他这一番话说的沉痛非常,欲擒故纵,末了还挥了挥手,状似落寞的催马前行。

    那弟子抿了抿唇,拨转马头喊道:“卫老堡主平日为人宽厚,待我等恩重如山,如今老堡主为奸人所害,我等理应追随少堡主,为老堡主报仇雪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为老堡主报仇雪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身后排成一排的弟子只觉得胸中热血涌动,慷慨激昂的喊了起来。

    卫景微微回头,垂了下眼,满意的挑起嘴角。
………………………………

第14章 一触即发

    夜色如铅,崎岖的山间小路上,葎草成片铺在山道两旁,带着倒勾的藤蔓相互拉扯,简直就是天然的路障。

    一道人影趁着夜色穿梭林间,身法灵活,丝毫不受影响。遇到堆积繁密的还灌木丛,人影速度不减,单单只是甩了甩手,便轻松切出一条路来。

    “奉县……大概就是了。”

    人影站在山路尽头,遥遥望着山脚下城镇的轮廓,自语了一句。

    ……

    长平县,寻常百姓大多起得很早,天刚蒙蒙亮,炊烟就已升上半空。

    鸡鸣声回荡在不大的镇子上,不时有店铺挪开木板,掌柜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开门。

    住在鸿福客栈的严厉皱了皱眉,被楼下渐渐明显起来的喧闹声吵醒,动了动胳膊,缩在床里的殷缘迷糊着嗯了一声。

    严厉揉了下眼睛,从殷缘弯着的胳膊里抽回手,悄悄下床,走到窗边伸手攀上窗框,身形一扭直接翻上房顶。

    吹了声不算明显的口哨,一只信鸽就从房檐底下飞了上来,严厉拿出小九写来的信,眼底漫上一丝愠怒。

    卫澜和雪少晴待在崖底,顺便看着沙垚门那两个按时报信的山贼,倒是没有问题。

    只是霸刀寨一直忙于应付沙垚门的攻打,没有多余的人力派出去监视卫家堡的动向。

    想了想,严厉矮身把鸽子放在房顶上,一个纵身落下院子,打水洗漱。

    没有了严厉躺在旁边,殷缘在睡梦中裹了裹衣襟,打了个喷嚏,悠悠转醒。

    睁着眼睛看了会儿床顶,脑子才清明起来。

    “寨主?”殷缘探头出去扫了一圈,没看到严厉,倒是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有点哑,嗓子还挺疼。

    “咳咳。”殷缘咳了两声,甩甩头,从床上爬起来,结果眼前一花,又倒了回去。

    许久不见的系统电子音在殷缘脑海里响起,还隐隐带着那么点同情。

    殷缘愣了愣,才想起来,还有每天扣一点生命值的规矩呢。

    “我头晕也是你干的?”殷缘揉着太阳穴靠在床头,不满质问。

    电子音高了一点,

    ……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殷缘瞄了一眼窗户,他该不该说严厉乌鸦嘴?

    说起来严厉跑哪去了!

    本着自力更生的原则,殷缘脚踩棉花一般下了地,开门喊了小二打点热水。

    大堂里那群黑衣人依旧围了两桌在吃早饭,不时有人招呼再加碗粥。

    勉强洗漱一遍,殷缘扶着墙下楼,他身上没有钱,就算出去买药也得先找到严厉再说。

    “掌柜的,你看没看见和我同住的……壮士去哪了?”殷缘嗓音嘶哑撑着前台打听。

    “好像往旁边去了。”掌柜的抬头指了指左边。

    殷缘脸色一黑,那不是怜香院的方向么。

    大概是去找钺娘了吧,商量点正事也好,多少有个主角的样子。

    殷缘昏昏沉沉的想着,伸手按上自己的额头,有点烫,于是还是出门去怜香院找严厉了。

    怜香院的姑娘们睡得晚,起的也晚,十五姨正在楼里差遣下人收拾大堂,酒和香粉的味道混在一起,令人呼吸一滞。

    殷缘迈进门时被门槛绊了一跤,踉跄几步才站住,有些烦躁的用袖子捂住口鼻,直接问道:“严厉在吗?”

    十五姨瞧了一眼殷缘,就认出他是昨天严厉带过来的人,眼珠一转,嬉笑起来,“在是在,不过只怕现在不太方便哪。”

    殷缘嘴角一抽,“那我找钺娘。”

    “钺娘忙了一夜,只怕现在也不方便。”十五姨拿起绢扇,笑眯眯的挡住半边脸,小碎步挪到殷缘旁边,“不如先让奴家陪陪公子,如何?”

    殷缘被扑面而来的香气熏的胃中翻涌,脚步一晃,整个人趴到了十五姨身上。

    十五姨一愣,随即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只是这笑容还没持续多久,十五姨就彻底僵在当场。

    “呕……”

    殷缘直接把昨天吃下去的晚饭吐了出来,咳得眼圈通红。

    十五姨扭头深吸口气,嗓子眼里的骂声还没出来,就看见严厉从后门走了进来。

    严厉的表情很精彩,有点意外,不解,还有那么点……嫌弃。

    殷缘当即推开十五姨,快步跑到严厉身边,一口呕吐物喷死了他。

    ……

    殷缘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了客栈,从窗外的光线看来,应该已经到了正午时分。

    抽了抽鼻子,腹内还有些翻涌的感觉,殷缘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却还是觉得喉咙里有东西噎着。

    “还晕吗?”严厉黑着脸,胸前微卷的发梢滴滴答答的掉着水珠,衣裳已经换了一套,正用勺子搅着桌上的汤药。

    “晕。”殷缘老实的回答,“你昨天不是说不管我么?”

    “操!”严厉骂了一声,“喝药!要是搁别人,老子早弄死他。”

    说完这句话,严厉的烦躁又严重了点。

    殷缘一时气愤自认理亏,毕竟现在想想自己都觉得恶心,也难怪严厉会生气。

    不好,想想又开始恶心了。

    严厉端着药碗气势汹汹的过来,殷缘想说一句自己能起来喝,结果直接被严厉灌了一勺子。

    不过动作还挺小心。

    “好好躺着,再敢吐老子一身,就给老子舔回去!”

    “……你好恶心。”

    勉强把一碗药喝进去,困意席卷而来。

    “你去怜香院做什么了?还有小九传来消息了吗?”殷缘强忍困意,询问道。

    “小九那边正打着,人手不足,让钺娘去奉县了。”严厉下意识的说了实话,随即又拍拍脑袋,觉得干嘛告诉他,万一他担心了加重病情怎么办。

    不对,老子为什么要担心他担心了加重病情呢?

    还有老子怎么就默认了他会担心呢?

    殷缘使劲张着眼睛,看见严厉的神情越来越纠结,不禁舔了舔嘴唇,觉得说不定现下情势十分严峻。

    “既然霸刀寨有麻烦,你为什么不回去?”

    大概是烧的厉害,殷缘脑子有点混沌。

    严厉翻了个白眼,干脆不想理他。

    “哦对了,你怕卫家堡直接找上霸刀…寨……”殷缘的眼皮一点点下压,吐出一句尾音模糊的话,终于还是睡了过去。

    严厉抱着胳膊在屋里走了两圈,又不时瞟几眼殷缘,叹了口气,认命的走到床边,把从钺娘那儿借来的被子拉紧了点。

    大约是有些难受,睡梦中的殷缘眼睫轻颤,脸色苍白,看起来十分脆弱。

    “你到底……是什么人?”近乎无声的自语了一句,听着殷缘平缓的呼吸,严厉摇摇头,转身在桌上放了一锭碎银和几个铜板,转身推门离开。

    另一边,与长平县差不多大小的奉县有些热闹,许多连县城都没出去过的百姓好奇的望着衣着整齐的一队人马,连在树荫下下棋的老爷子都忍不住站起来围观。

    “爹,今日已到正午,不如就在这稍作休息如何?”一身蓝衫银丝滚边的青年微碰马腹,赶上前面打头的中年男人,提议道。

    “嗯……也好。”男人琢磨片刻,点头下马。

    “父亲,小妹如今落入山贼手中,我觉得我们应当快马加鞭才是,如果在途中过多耽搁,恐生变故啊。”

    “大哥,救小妹确实要紧,只是对方以逸待劳,我们风餐露宿,到时对上必然吃亏,况且他们既然给爹寄来信件提出要求,那没等到我们之前,肯定不会对小妹怎样的,毕竟我们卫家堡也不是吃素的。”

    “这……好吧。”

    一行人定下行程,酒楼的马厩放不下十多匹马,剩下的只好拴在门口。

    略懂马的马夫远远看上一眼,不禁感叹这都是哪里来的有钱人。

    酒楼对面就是一家茶馆,窗口的位置坐着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正是之前沙震派出去的下属。

    “卫年。”少年抿了一口杯中的花茶,轻轻吐出一句,“大哥……是卫识,那另一个就是卫景了。”

    一句话说完,少年放下手中杯子,在桌上留了铜钱,径直往对面酒楼走去。
………………………………

第18章 混战在即(四)

    翌日,破晓时分,天边泛起一层金红,丝毫没有阴过天的迹象。

    沙垚寨内升腾的烟气早就停下,只是房屋多处焦黑,还有许多落了架,院墙周围的树枝也被烧掉大半。

    “门主,咱们是不是该给霸刀寨一个教训!这次他们敢放火,下回指不定……”

    “指不定什么?让他们降个雷,也要他们会才算。”

    沙震冷笑了两声,站在院内唯一完好的树下,看似不在乎,拳头却握的十分用力。

    身边那个不甘心的大汉张了张嘴,摸了一把脸上的灰,恨恨的走了。

    沙震深吸口气,危险的眯起了眼睛,这回也算祸福相依,之后对付卫景那点儿小聪明,也算有了托词。

    另一边,终于出了口恶气的霸刀寨尽显流氓气质,山崖边的空地上酒坛子堆了一堆,树尖上雨水和露水混着往下掉,落在剩了些酒的碗里,溅起一圈圈波澜。

    小九打了个哈欠,拍了拍矮桌边上一个睡得很熟的兄弟,对方晃了下脑袋,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回前山去。

    碍于沙垚门可能随时报复,昨晚这庆功酒参加的人虽然多,倒也没喝的太厉害,小九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觉得大当家不在,怪可惜的。

    正摞着碗筷,晨间雾气还未消散的崖边一阵哗啦声,还伴着金属碰撞石壁的碎响。

    小九手下一顿,捏紧了腰上短刀,如临大敌的望着崖边。

    只是来人让小九吃了一惊,并不是想象中沙垚门的人,而是下山去了的大当家。

    几乎没见严厉使出几分真功夫的小九瞬间膜拜起来,能顺着锁链下去不算什么,但能上来,那就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了。

    “大当家!你怎么从这回来了?”小九收了刀扑上去,又左右看了看,“先生呢?”

    严厉喘了口气,甩了甩袖子上的湿气,咧嘴一笑,“老子把那算命的弄丢了。”

    小九脸上堆笑登时一僵,不敢相信的眨眨眼睛,“真的?”

    “假的。”严厉没什么诚意的挥了挥手,“先给老子整点吃的来,别跟任何人说我回来了。”

    “诶?为什么?”小九一愣,“大当家回来了,弟兄们肯定很高兴啊。”

    “别废话,照办就是……还有,殷缘要是上来,也别告诉他。”严厉忽然沉了脸,想了想,又补上一句。

    小九没见过几回严厉认真的样子,下意识的就点头答应了,再缓过神来的时候,严厉已经进了树林。

    刚下过雨的林间清晨微凉,朝阳徐徐升起之后,暖意这才攀升上来。

    殷缘坐着钺娘的马,心中一万头草泥马跑的比马还快。

    先前规整的山路还好,到了后来,就纯粹是在树林里到处钻了,也亏得是匹好马,但殷缘这种没经验的人还是巅的头晕目眩,三天前的饭都能吐出来。

    在奉县的眼线应该已经把卫家堡的变故告知霸刀寨了,料想也该提早做出防备,唯一不知道的就是沙垚门在这场阴谋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明面跟着攻山还好,万一来阴的,简直防不胜防。

    三人到了长平县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殷缘一下马腿软的差点坐到地上,撑着树干干呕。

    钺娘揉了揉眉心,虽然她对于严厉的眼光一向很是信任,但这个弱不禁风的可疑书生怎么看都很有问题,各种意义上的。

    “快带他去医馆,他大概知道卫家堡意外的原委。”平复了一下呼吸,殷缘皱着眉头道说道。

    钺娘背着依旧在昏迷的卫识,腾出手来试了试他的脉搏,虽然微弱,但至少还有救。

    “医馆就不必了,我自认医术还不错,先回怜香院。”钺娘抬了抬下颌,示意殷缘牵马跟他走。

    进了县里,到怜香院用不了几步,若是再策马疾驰很容易伤到路人,殷缘当然也了解,就认命的牵马跟上。

    “说实话,我很怀疑你是在隐藏什么。”

    走了一段,钺娘忽然开口。

    殷缘一愣,抿了抿唇,强笑道:“总之我不会害严厉就是了。”

    当然不会害他,还要尽可能的搞好关系,以免以后剧情崩了他再崩了我。

    到了怜香院,钺娘带着殷缘从后门进去,看了看院子里没有信鸽,这才把卫识带到屋里放下,倒了几盆水之后把殷缘撵了出去。

    “姑娘真不需要帮手?”殷缘站在门口喊了一声,卫识那伤看起来挺重的。

    “不必,不要让人进来打扰。”钺娘声音沉稳,一听就十分可靠。

    殷缘摸了摸下巴,转身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

    在树林里穿梭了一夜,还赶上了下雨,身上的衣服基本湿透,凉丝丝的贴着皮肤,此时就算太阳已经升的老高,殷缘还是不禁打了个哆嗦。

    “也不知道严厉在干什么。”殷缘念叨了一句,方才路过鸿福客栈的时候,三楼的窗子开着,里面没有人在,一楼也没看见他。

    正郁闷间,一道微亮的白光忽然在殷缘身边炸开,劲风把地上落叶推离一丈,露出干净的青砖地面。

    “谁?”殷缘瞬间站起身,展开折扇装了个样子,眼中警惕,心里却有点打鼓。

    “不问问我,玄门的情况吗?”

    一道平和中正的声音响起,模糊的人影出现在白光炸裂的地方,话音落下之后,人影也清晰起来。

    殷缘眨了眨眼,不着痕迹的打量着来人,有点没听明白他的话。

    一柄古朴低调的长剑被男人斜背在背上,剑鞘以上的部分露在上臂一侧,殷缘定睛看过去,只见是四个标准的小篆,“千古恒正”。

    男人相貌端正,剑眉朗目,眼神沉静,气质温和内敛,至多不过二十五六岁,但却又给人一种历经了岁月洗刷后的睿智。

    殷缘怔怔的看着男人,一个称呼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恒正剑。”

    “哈哈,你还是老样子,见到我只肯说三个字。”男人的笑声也是极温和的,似乎还带着一丝无奈,“落雨可是十分担心你的进度,连我都被催过来了,只可惜剑门尚有要事,不得不尽快离开。”

    殷缘略微僵硬的点了点头,他完全不明白男人到底在说什么,唯一熟悉的字眼,就只有“剑门”二字。

    而且从刚才男人出现的方式来看,他说的很可能就是修真界首屈一指的修真门派,御风剑门。

    殷缘没拉原著的进度条之前,就是看到了男主拜入御风剑门,成为门主恒正剑的关门弟子,一路碾压打脸刷怪开地图收后宫,并且得到了失传已久的大宝剑,这个大宝剑还有个不吉利的名字。

    或刑。
………………………………

第19章 混战在即(五)

    殷缘打了个喷嚏,在未来的师叔恒正剑云袖清面前,形象全无的抽了抽鼻子。

    云袖清露出一丝意外的神色,犹豫了一下,眼中白光一闪而逝,惊讶更盛。

    殷缘生出一种诡异的不自在感,就像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无影灯下,被人审视之后随意下刀。

    “刚才是怎么回事?”殷缘在心中询问系统。

    系统回答了一个古今参半的词。

    然而殷缘却清晰的听懂了,之前脑子里多出来的东西并未消去,只是他现在不能用罢了。

    “你看出来了?”

    得到这个回答之后,殷缘以退为进,虽然他不清楚这具身体为什么会认识来自修真界的修者,但糊弄一下不成问题。

    “是出了什么意外?”云袖清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饶有兴趣的反问了一句。

    殷缘脸上没什么表情,从云袖清话中推断,他与这人关系应该不算好。

    “哼。”于是殷缘只是凉凉的哼了一声,背过手去。

    “唉,也是,你离开之后,落雨才跟我说,阵法出了些小问题。”云袖清说着一甩手,宽大的袖子带起一阵暖风,须臾间,殷缘湿透的衣服就已经干的彻底,“我放心不下跟过来看看……果然凡是落雨说的小问题,那一定要放大了十倍考虑。”

    殷缘忍住想要扯扯袖子的冲动,淡漠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嘲讽。

    穿越前作为一个以命理师为主业的人,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然后从中获取自己需要的信息,就算相隔十万八千里,也能把陌生人变成老乡的能力。

    云袖清看起来完全没有怀疑,又叹了口气,“落雨办事太不牢靠,事关重大,也真是让你受委屈了,我方才查过,你的修为只是暂时被一股力量压制,若是强行替你破开,恐怕会伤你心神。”

    殷缘没有说话,像是满不在乎的样子,背在身后的手却渐渐握紧,糊弄一个抬手劈山级的人物,压力确实有点大,而且对方还一副热心帮忙的样子,总觉得有那么罪恶感。

    “不过你放心,人界的顶尖高手也不过练气期的根基,就算你不擅战法,也不会有性命之危。”云袖清略带歉意的说道,“只可惜剑门里事务紧急,我也不便在此过多停留,否则一定贴身护你无恙,实在抱歉。”

    殷缘挑了下唇角,甩开袖子一摆手,“不必,你还是尽快离开的好。”

    “难得境主肯开口,想必落雨知道了,定然十分惊讶,只是虽说时间紧迫,但也不差这半天,我此番破界而来,倒还未曾好好逛逛这人界美景呢……”

    殷缘深吸口气,开口吐出一个短促的字眼,打断了这人的喋喋不休,“走!”

    云袖清截住话匣子,歉然的咳了一声,“抱歉抱歉,打扰境主清静实在故意不去,就此告辞!”

    殷缘轻轻阖上眼帘,云袖清话音落下之后,环绕在身边的清正气息也随之消失不见。

    “原著怎么没告诉我……云袖清其实是个热心肠的话唠。”殷缘大受打击的放开了绷着的脸,原著里的描述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什么一身浩然正气,举手投足间光华内敛,沉稳冷静……

    总之就是那种特靠得住的正道老大形象。

    为什么崩坏了呢?

    而且他记得原著中对于修真界的规定,修者不准私自去往人界,以免修者为害普通百姓,若是真有下界的必要,也要用千古恒正剑与另一柄已经失落的名剑为钥,才能开启界门。

    而那柄失落的名剑一直没人找到,修真界自然与人界彻底隔绝。

    想到这里,殷缘忽然皱了皱眉,原著中没有填上的坑太多,这寥寥数笔的规定是不是也有人钻了空子?或者实力强大到足以强行破开界门,来到人界?

    但云袖清反复提到的落雨,又是什么人?能用阵法直接将自己送到人界,似乎又与御风剑门关系匪浅。

    想了半天,殷缘还是没能理出什么头绪,唯一清楚的,就是这具身体本就是修真界的人,武力值不错,带着某种目的来到人界,隐瞒身份并且接近严厉。

    只是殷缘错过了最重要的部分,究竟是什么导致了殷缘与严厉反目成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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