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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路断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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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师傅所教授,那扉页写到:“封灵诀”,便会想到那日迷迷糊糊间听到师傅所言,此法乃是修习炼药术不可或缺之诀,又定睛观阅,题下写到:万物有灵,或以灵生,或因灵散身故,药者,实融灵相触也,取物之灵,相以之融,君臣化冲,佐使相借,方可融灵为一,不至相激,须知封灵手法乃拟化天地至理,用以封镇……
这概述只看得断原晕晕乎乎,却又不见师傅踪影,又知此时不可忽视,只得硬下头皮,继续参悟,却不知,额头药尺状兵灵熠熠生辉,不多时,渐渐知其大意,那光辉方才隐去,又观那书页之上符文脉络,便在脑中观想,以灵识为笔,拟画封灵。
断原只觉精神渐渐疲惫,不复初时,方才知晓,灵识竟也不是无穷无尽,便又继续向后翻阅,其后又为:练气篇,却是与平常功法迥异,首句便是:药典所修之气可与万药相融,奈何锋锐不许,修习不易,需熟知封灵,封镇丹田九印,开辟脊后气府,如若不然,断不可习。
断原只以为实属平常,便欲以灵识做封,纳写于丹田处,谁知灵识入丹田,竟被阻隔,久不得入,待得断原书写下第一个“封”字,已是满头大汗,在这冰天雪地里实属罕见。
断原心想,九印即是九次,这一次便如此恼人,九次如何使得,不若一日一次,方得轻松,却见那灵气所书“封”字渐渐模糊,不由大为焦急,只好继续刻写封镇,一次两次…待得七次过后,却是连眼皮也不欲抬起,只疲惫到了极点,正心下焦灼,额头药尺再次浮现,断原不疑有他,只以为片刻歇息又恢复些许气力,又一鼓作气,刻下两道“封”字。
那九印齐汇,却是缓缓消散,断原心想:费了莫大功夫,断不可如此。却又无力阻止,只哭喊着冲出小屋,口中高呼:“师傅,师傅,又没啦,又没啦。”
话音未落,只见须发皆张的师傅,已然站立身前,却是气势恢宏。不似平时自己偷喝灵酒后气急败坏的老头形象,倒似那日的金发老头一般。
断原心下如此想到,又听师傅言:“徒儿,何事又没了?”
断原满脸泪痕道:“封字又没了。”
药皇心想:“莫不是这小子已然悟了那封灵诀?”
便以灵识相探,却惊异不已,本想让这小子粗略了解一番功法,过上几日再教授封灵,而后练气,却不曾想误打误撞,竟已然封了丹田,只需开辟脊后气府,便已算是入门。可这番悟性,便是当年的自己,也是不及,莫非这随手捡来的小屁孩真能日后镇守一方?
药皇心中波涛万重,面上却是丝毫不显,只说道:“且待半日,无需焦急。”便又返身离去,教授女童去了。只留下依旧不知所措的断原。
断原随不知如何处理,却也听得师傅所言,心下稍安,又进屋盘膝而坐,以灵识相观丹田,只见那九个“封”字好似消失,却始终不曾真正隐没,反而有融合为一的趋势,方才大大松了一口气,不过一二个时辰,九个“封”字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略显扭曲的全新“封”字,字体大了不少,先是光辉大作,而后逐渐消失,归于平静幽深。
断原又翻那书页,其上写到:“若丹田封镇完成,需以灵识入脊后,寸寸梳洗,涤荡血脉之中阻塞之处,而后方可以灵识牵引天地灵气入体,化为己用,纳于脊后,自成气府。”
断原照做,却是精神疲乏,那脊背之上阻塞经脉好似固若金汤,实在无力施为,便只得等待师傅归来。
断原年幼,又如何静得下来,便将那功法随意翻看,只见其后书写乃是功法运行路线,一小人盘膝而坐,有线条由脊背行至胸前,交汇一处,而后又散发向全身各处,断原心想这就是师傅所言这功法的奇妙之处了,但毕竟年幼,不知此法一旦流出,会造成天下多大的动荡,也不知其构思如何天马行空,只以为略有奇妙,却还是将那行功路线牢牢记住,以灵识先走上一遭,待得灵识在胸前交汇,不待炸裂,只觉灼热异常,又隐隐约约有一股强大无匹的霸道之感,逐渐充沛四肢,断原只以为此时的自己定然可以腾转挪跃,不惧雪峰山势。
却不知额头药尺兵灵再次显现,而后又出现一火焰纹络,包裹药尺,二者相融,缓缓交汇,在隐没和浮现之间不停转换,最终却是从额头逐渐消失,出现在胸前,留下淡淡火焰痕迹,只有细察,方可看到,火焰中,一柄药尺,岿然不动。
待药皇数年后一时兴起,探寻断原修行进度,方知,当日狼群偶然所遇小断原,实非偶然,而是域外祖星,发生了一系列变故……
………………………………
第七章:下山一行
这一日药皇携了那女童,返还小屋,察看弟子进展,而弟子已然入练气门槛,心下微惊,喜悦想到:“天赋上佳,来日当可多加历练,必成大器!”
后几日,北原雪峰依旧,四处白雪皑皑,银装素裹,不见人迹,那女童在此待了**日,却是无聊,问断原到:“小原子,你每天都在这里,可有乏味之感?不若我们下山如何?”
“我没有下过山,山下如何?我只知师傅说雪峰下有村户几许,并不知详情。”断原答道,亦是心动。
二人琢磨着是否可行,便寻了师傅,说明来意:“北爷爷,不若我们下山可好?这山上好生无趣。”
经过几日相处,药皇对这小妮子也是疼爱得紧,略一思考,便应允到:“可行,不过你俩可得带好小狼,且不得淘气,可能做到?”
两个小人儿忙不迭点头答道:“能做到能做到。”而后相视一笑,颇有狡猾的意味。
第二日,药皇便带了二人下山,却并不以内气灵气辅助,仅仅以体力而行,好在两小孩儿都是天赋俱佳,且从不缺少强身健体药物,虽然看着瘦弱,实际并非如此。
一路上,二人俱是兴奋不已,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雪里,艰难前行,却丝毫不觉,有人只相互言谈,喜笑颜开,丝毫不觉行路辛苦,待得行至山腰,已是两个时辰过去,两个小家伙方觉疲惫,只得放下先前被二人轮流抱着的小狼,那小狼下地,亦是跑的欢腾,两个小家伙又追着小狼前行,不知不觉又是一个时辰过去,此时已然到了有采药人足迹之处。
药皇心想不可再耽误了时辰,便寻起灵力,卷着二人一狼,一纵而下,两个小家伙只觉耳旁风声呼啸,四周景致飞速后移,九歌尚好,爷爷时常如此带着前行,断原却是不同,未曾有过如此经历,师傅在旁,也不觉恐惧,只觉得刺激非常。
不过几个瞬息,一行人便已至山下。
雪原常年寒冷,地势高险,作物生长不易,蚕桑不活,比不得东极地处繁华,大多为几户人家聚居的小村落,少见集市街道,不过一行人所落之处本为一处相对北原其它地界繁华的街道,虽然比不得东极任一小城,却已是不易。
进了那集市,已然晌午,两小孩俱是饿了,小断原在那雪峰之上,终日食鱼肉,不曾体味过这人间百味,只随了师傅,进去一幢酒楼,酒楼并无其他特点,木桌木椅,就连名字也仅仅是用粗布写了“酒楼”二字,悬挂出去,此家招牌不显,生意却是兴旺,一楼尽是些贩夫走卒,早已坐了个满堂,只因酒稠而已,北原贫苦,寻常人家总是缺那几文碎钱的,谁家厚道,谁家的酒掺水,都在各自心里有着计较。
药皇上了那酒楼,却已是在山中换罢了干净整洁衣物,梳洗了一番,自然是器宇不凡,那酒楼小厮见老人精神饱满,面容不似平常劳作人家,自然以为是某处富家翁,便堆了满脸笑容,提了茶水上前:“这位老爷,两位小姐,可要些什么?”却是将唇红齿白的小断原当做了女子。
药皇并不计较,只来口缓缓道:“且将那招牌酒,特色菜说上一说。”
小厮心想:“这位爷可是大主顾,不可轻慢,若伺候得好了,说不得会有一番奖赏。”当下更是小心翼翼,说道:“楼中有珍藏数十年的老花雕,还有那雪山中强人捕获的山熊和豹子,您老可要尝尝?”不待老人开口,断原已是急不可待,说道:“要了要了,快些来吧小哥哥。”
小厮再望了药皇,药皇挥手淡淡说道:“上吧。”
小厮应声而下,不多时,便有大汉抬上一缸花雕,置于桌前,又有小厮端上两陶罐,却是装盛着满满当当的野豹和山熊。
九歌生于东极,文人雅士相聚,就连练气士也大多沾染上斯文之气,不曾见过北原民风粗犷,自然不知酒楼上菜上酒竟是如此,断原头一次下山,先前山上鼎中日日煮鱼,不比此时有何异常,便持了竹筷,下手不止。
药皇却只是饮酒,当年行走天下,各处美食已然品尝过,今日这北原小店做的粗糙食物在他看来自然是入不得口,陈年花雕虽风味一般,却实实在在是有些年份,不曾欺骗顾客。
药皇见了狼吞虎咽的断原和小狼,再看慢条斯理不慌不忙的九歌,心下想到:“这孩子随着我怕是苦了些,待得些年岁,便使他下山,再移了竹屋,当可行。”
待两孩子吃了那饭食,当然是不多的,剩下的大都给了小狼,小狼体型如初,并未长大,食量却是越发地大了,寻常土狗,只怕嗅了山熊雪豹的气息便得夹着尾巴逃之夭夭,可这小狼毕竟同为山中食物链顶端的存在,竟是丝毫不惧,只将那两陶罐中的山熊豹子吃了个干净,而后一行人方才付了银钱,施施然下了酒楼。
而后一路上沿街小贩叫卖不停,断原却是看什么都只觉得新奇,听那叫卖糖人儿的要拉着师傅和九歌妹妹去瞧瞧,见到街边扮作人偶卖酒的也要大呼小叫,一路上药皇也不阻拦,直到路过青楼,断原见着楼台之上招徕恩客的姐儿,只觉着奇怪,喊到:“姐姐们,姐姐们,你们可是在此饮酒?”却是将先前酒楼与这青楼混做一谈。惹得那半楼姐儿笑得直不起腰。九歌也未曾见过如此,一脸好奇,药皇黑着脸,迅速将断原九歌牵走。
不多时。一行人便逛到黄昏,天幕低垂,远处红日西斜,堪堪露了半边脸在那地平线上。药皇携二人寻了一处客栈,要了两处上好客房,又带着两个小人儿出了客栈。却见那街道之上,各处商户已是将灯笼挂了起来,远处更是灯火耀眼,喧闹不止。
断原只觉好奇,便吵了师傅,要去那处一瞧,几人又问了路人,方才知道,这是一年一度的北元佳节,各处皆有花灯游乐,据传是为了纪念四千年前药皇力挽狂澜,一拳击碎一颗巨大无比的天外陨星,救了整个北原,方才有了北元节。
两个小家伙自然是不知药皇昔日风姿,只觉好玩。
药皇却是微微抬头,心中微微想到:不知不觉,天路一战已是四千年,不知当年自愿镇守天路的故人如今可还安好?
心下略有怅然,却见断原拉着瘦弱的九歌,在人群中不住穿梭,不由一笑:如今自己和东极那老东西都有了各自看好的传人,都是天赋心性俱佳的好苗子,百年后天路再启,人族不至于有倾覆之危。
略一走神,两个小家伙却是不见了,药皇微微皱眉,灵识顿开,向着四周散去,只见着两个小家伙聚在一处走马灯前,好奇影人儿为何会动,至于小狼,被专心致志的二人忘却,正被倒提着腿……
深夜,药皇带了二人回去客栈,路上九歌不时询问炼药时需注意留心之处,而后记下,毕竟小丫头还未练气,自然无法炼药,只得记下。
断原却是问道:“师傅,那影子人儿为何会动?”九歌也是疑惑,充满期待地盯着药皇,药皇道:“无非是热蜡气息腾起,拂动纸片而已。”
断原又疑惑道:“师傅,那内气可否透体而出?”
“自然是可以,待日后你修为到了,不成问题。”
“那可不可以用内气推动人体前行?”
北皇闻言立即止步,看向小断原,说道:“由丹田之气,若运至身后,则无相应经脉可供气息流转,只有一息之力而已。”
却是略微停顿后又言:“其实这小丫头的家传功法‘鹏极裂天术’的身法篇已然在此路上有了不少成果,若你日后有所机缘,当可借鉴。”
断原又道:“那为何我们的‘九化药典没有身法?”
“天下秘籍之中全无身法篇与斗战篇,唯有熟知内气运行,可自然获得先贤留下的烙印。”
断原略微思索,又道:“师傅,我们的气府不在丹田,而在后,血脉亦是完全疏通,是否可在此处将内气透体?”
药皇只好似发现怪物一般,心中想到:“断原,你可真真只两岁有余?”
“曾有前辈探索,可气府至关重要,不可妄动,一旦有所损伤。轻则散功,重则陨身,不可不慎!那位前辈名为仓升,探索此法,欲创天下极速,却功败垂成,一日神陨,而后天下再无人开创此类功法,‘鹏极裂天术’也为天下极速时近万载。”言下不无沧桑之感。
仓升一世豪杰,曾在万年前纵横一时,老辈人物不出,无人可与之一战,堪称当时的年轻一代第一人,本欲开创第一行法,心比天高,却遭逢失败,终究是命比纸薄,让人不得不叹。
此时无人可知,十数年后将“鹏极裂天术”从天下第一极速变成天下第二的功法,就是在今日看了那走马灯之后,埋下了种子,也开启了又一代无敌大镇守的征途……
………………………………
第八章:九歌离去
第二日,药皇便携带两人返还山中,先为断原疏导了脊后经脉,开辟了气府,而后便嘱咐断原切不可忽视修行,言罢便带了九歌离去,想来是去为九歌讲解炼药之时需要注意留心的地方了。
断原又将那药典拿出,细细观阅,又以灵识散发至身周,只感觉混沌一片,并不能瞧见周围事物,不过却又感觉到四周有水雾一般的东西迅速聚集,心下想到这就是灵气了,便将其化入气府,而后按照药典之上运气路线,迅速将驳杂不纯的灵气运行一遍,原本混合不纯的灵气经此一遭,却是精纯了不少,而后继续运行,途中又有身周灵气被牵引而至,再纳入循环之中,不时有已被剔除驳杂之物的精纯灵气进入内府,不再循环,却只是一丝一丝,并无昔日药皇吐纳一般声势浩大。
练气不知岁月,不知不觉,断原已是枯坐了数日,待得腹中如雷鸣,方才被从灵识如鱼得水的状态中惊醒。
待师傅归来吃罢了饭食,却是疑惑再起,询问到:“师傅,可否讲解一番灵识与纳气入体?”
“灵识无形无态,却是生于灵泉,随着修为提升,灵泉亦会越发活跃,相应的,所得到的灵识也就会越发强大,散发开来所笼罩范围也将扩大,随之而来的是练气速度的提升,毕竟牵引的灵气范围也越发得大了,当然,比之进入下一阶所需要的内气量却又是远远不足。此外灵识亦可辅助炼丹,搜寻事物,待你境界到了,自然明了。”
药皇摸着胡须笑到:“至于练气,无非是引气入体,在经脉中剔除杂质,留下精纯内气。”
“引入体内的是灵气,为何最终变成了内气?”
“你要知道,练气共有十二层,当今天下灵气不显,最高仅有十层练气士而已,七阶以下,纳入体内的灵气全然会被化作内气,待七阶过后,又是另外一层天地了,此时不与你说道,免了你好高骛远。”
断原闻言亦不再问,只默默回味师傅话语。
后几日,药皇依旧为小姑娘讲解炼药,断原依旧勤奋练气。
转瞬间,七日已过,断原只顾纳气,忽觉脊后气府灼热难耐,又隐隐约约有晦涩之感,正欲呼唤师傅,却在一丝内气入府之时,感到有莫名的桎梏被打开,内气奔涌再无阻碍,交汇于胸前,而后相冲,再回荡于四肢百骸。断原只感觉浑身气力大增,颇有可一拳碎石之感,不由大呼过瘾。再视那气府,只觉着同样大小的地方,可储纳内气的空间却是大了十余倍,心下疑惑,却为进阶的喜悦冲淡。
待黄昏之时,药皇归来,惊讶到:“你这小子,竟在这短短数日里破了凡俗,入了一阶。”言语只是略显惊讶,内心却是波涛不止:“七日入境,从古至今不过数人而已,定可成为来日人族巨擎!”
断原却是羞愧道:“师傅,那药典被徒儿无意烧了。”
原是断原一入一阶,药典自燃,断原自以为是无意之中自己闯了祸,便向师傅认错。
“那药典本为手抄摹本,原本只存于脑海,凡成一阶,必然自毁,你小子不用这幅模样。”
断原闻言才松了一口气,先前只怕毁掉了师门至宝,惴惴不安。
又过去两三日,断原气府之中内气一丝一毫增长,只是并不明显,药皇亦开始教导断原炼药之法。
“炼药,无非是将药材中对修行或对其他方面有所益处,有所功效的成分提炼出来,按照各自药性不同,配以不同佐药,发挥最大药性,有前辈著书立说,其中有言‘上药一百二十种为君,主养命;中药一百二十种为臣,主养性;下药一百二十种为佐使,主治病;用药须合君臣佐使。”
药皇略微停顿,又道:“话虽三百六十,实则远远不止,为师一生所见,已然不下十万,其中常用者七千余,特别珍惜者两千余,极其罕见者少余,合计万余种,皆需你熟记之。”
又道:“主病者,对症之要药也,故谓之君。君者味数少而分量重,赖之以为主也。佐君以为臣,味数稍多,分量稍轻,所以匡君之不迨也。应臣者谓之使,数可出入,而分量更轻,所以备通行向导之使也。此则君臣佐使之义也。”
“师傅,简单点,说话的方式简单点!”
“主药之谓君,佐君之谓臣,应臣之谓使。君药分量最多,臣药次之,使药又次之。不可令臣过于君,君臣有序,相与宣摄,则可以御邪除病矣。”
断原:“……”
药皇道:“明日我予你《百草纲录》,其中有药方八千种,你抄录百遍,自然明晓真意。”
药皇自然不可能让断原手抄药方八十万,仅做笑谈。
第二日,药皇将那《百草纲录》给了断原,并说道:“此书流传甚广,亦无可指摘之处,为师在书后补上了为师看重的万种草药,千余药方。”
而后严厉道:“你需用心,不可大意!若你日后为凡人诊治,一旦有所疏忽,则会害了人家姓名,贫苦人家,失了劳力便落得个家破人亡,若你为我等练气士炼药化阻,一朝不慎,则可能惹上麻烦,不可不防!”
断原点头,再看那《百草纲录》则是认真了不少。
药皇走出小屋,不多时屋内传来断原读书声:“药性有宜丸者,宜散者,宜水煮者,宜酒渍者,宜膏煎者,亦有一物兼主者,亦有不可入汤、酒者,并随药性,不得违越。凡欲治病,先察其源,先候病机,五脏未虚,六府未竭,血脉未乱,精神未散,服药必治。若病已成,可得半愈。病势已过,命将难全。疗寒以热药,疗热以寒药,饮食不消,以吐下药,鬼疰蛊毒以毒药,痈肿疮疡以疮药,风湿以风湿药,各随其所宜……”
又过十余日,药皇在喝酒食鱼之时,抬头望天,只见一金翅鹏鸟疾驰而下,发出刺耳尖鸣,药皇右手伸出,以灵气筑成一臂,那鹏鸟稳稳落下,张开双翼,翼展约莫一丈有余,枯瘦遒劲的鹰爪上稳稳抓着一块寸许方圆的白玉,药皇勾指,那玉受了灵气牵引,落到药皇手中,药皇又用灵识一激那白玉,只见那日的金发老者再现,双手依旧背于身后,虽是虚影,却在身后有了星河变换之景,气势足以碾压世间绝大多数强者。
药皇饮酒一口,淡淡道:“鹏举老儿,又是作甚?”
那虚影开口道:“来接我小孙女儿回东极。”
药皇一怔,近月相处,本枯燥无味的山中生活却是为这先前怯怯而后活泼的小姑娘增添了许多乐趣,老人本就喜爱孩子,药皇四千余岁,依然不能免俗,早已将小姑娘当做了自己徒儿、孙女儿,今日方才觉悟九歌终极是云氏的嫡生孙女儿。
断原更是不舍,孩童天性便是玩耍,往日里独自一人伴着小狼,已然无趣,而今经过月余相处,早已习惯了身后带着喊“小哥哥”的九歌,一想到而后便又是一人在这山中,泪水便是止不住,片刻后便湿了满面。
九歌亦是不舍,往日里身处东极,地位尊崇,自然是无有玩伴,连身边时常侍奉的丫鬟仆役亦是恭敬,难得在这北原山中并无那恼人的规矩,跌入雪中打闹也无人喝止,而今却是不得不离开。
九歌泪眼婆娑中上了鹏鸟,听北爷爷对断原说道:“你若想了这小丫头,待你修为四阶,许你下山!”
断原摸了一把脸上泪水,狠狠点头。
九歌哭着道:“小哥哥你可一定要来啊。还有小狼,莫要偷咬东西了。”
小狼原本不知所措,听得九歌唤名,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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