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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路断云-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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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自己两人初来流国,除了药阁的金枫,其余人一个都未曾认识,这又是从何处来的仇家?
殊不知那女子更加吃惊,这里坐的不该是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狗官么,怎么会是两个少年郎?
女子咬牙,心想今日事谋划已久,万万不可失败,否则这剧院的几十口人都会被杀个干净,其中有不少人都是不知此事的。
女子立即转身,出了断原九歌所在的已经不雅的雅室,果然见着隔壁的雅室仓皇地逃出来了几个人,其中之一正是那脑满肠肥的狗官,女子怒斥一声,提剑怒斩,官员带了两个衙门里的好手,都是亲信,见了女子来袭,不惊反喜,这可是立功的好机会,表现的好了自然有赏赐,金银升官都会有的。两人也不惧那女子手中短剑,挽起袖子便踏步上前,左右夹击,欲要擒拿下这女子,不料二人刚刚上前,女子只是挥剑,一两缕灵气溢出,两人尚未靠近,只感觉到了天旋地转,竟然是看到了自己的身体,随后便是一片黑暗了。
台下众人见了这般光景,哪里会不知道这已经不是戏剧的范畴了,待血光现出时,楼下更是惊惶阵阵,数百人做鸟飞兽散状,嘈杂一片,有哭喊者,也有尖叫者,不过片刻便只留下了翻倒的椅子和满地狼藉,此时二楼上的雅室里的人也都涌了出来,虽说流国人人皆有悍勇,可那女子实在诡异,不过瞬息便是斩了两人,也都不敢上前,出了屋子便都涌一处,恨不得离那女子远远的,不过那女子又站在走廊中央,挡住了下去的楼梯,惊恐之下甚至有人选择跳了下去,跳下去那人落了地,连滚带爬地跑了,与之相聚的几个好友也是不管了。
被斩掉头颅的两人脖颈处鲜血喷涌足有数尺,那蓝色漆料的墙壁都是被染红了,肥胖臃肿的官员更是面如土色,瘫软在地,连头上官帽掉了也不敢去扶,哆哆嗦嗦地看着持剑女子。
“你可记得筏子头被你派人杀掉的一百余口?”女子咬牙切齿,短剑怒指那瘫软在血泊里的官员。
“你你你……你……是谁?”那官员结结巴巴道。
“很不幸,你派出去的人没找到我,今日便要取了你的狗命!”女子不欲多说,挥剑斩下,那官员恐惧当头,也不知从何处来了力气,竟然以双手发力,在地上蹭出了一段距离,短剑落下,刚刚斩断了小腿,那官员眼前一黑,却是昏迷不过去,剧痛难忍,鲜血更是飞射,哭泣道:“女侠女侠……知道错了……饶了我,饶了……”
尚未说完,便已经被女子斩下了头颅,圆滚滚的脑袋落在地上,瑟缩在一团的十余人更是惊恐,甚至有人尿了裤子。
女子转过头来,手上短剑上无有一丝血迹,依旧是那般整洁,本来就吓破胆了的人更是恐惧,女子却并未大开杀戒,只是淡淡道:“流国四百年,曾经的勇武强悍都是被风吹雨打去了。”而后跳下了走廊,落到了那演出的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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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被冻死的人们
先前操持乐器的人们早就走了,只在台上留下了在仓皇失措时打翻了的鼓,不过那与女子配合的男子并未离开,见了女子落下,微笑着伸手,女子也是一笑,伸手握住,两人走了后门,一同离开了血腥气味弥漫又满目狼藉的剧院,只留下了三具尸体和断原九歌二人还在雅室。
断原二人也是走出,小心翼翼地迈过了三具尸体,避免被鲜血污了崭新的衣裳,角落里挤做一团的人们看了断原二人走过了才敢有所动静。
断原九歌还未走出剧院,便见着了外边儿官兵已经拿着长矛刀枪将剧院团团围住,一人胡须虬结,虎背熊腰,浑身都是披挂了甲胄,手上斩马刀寒光凛冽,骑了马,正杵在门口,断原不想多惹麻烦,脚下灵气一动,拉着九歌瞬间消失。
一众俗世的凡人自然是跟不上二人的速度,只是眼前一花而已。
瞬息间,断原九歌二人已经走出了百余丈,远远地离开了那是非之地。两人经过了这般变故,都是没了心思再去做其他的事,各自回了客栈,吃了些许东西,回房歇息了。
入夜,九歌已经沉沉睡去了,断原依旧未曾歇息,还在琢磨着气府之中的禁字符,总是想着要在正常状态下发挥其威力,现在总是在自己气府空了,身体受伤的时候才能有所作用,虽说一直使自己反败为胜,可是终究不那般稳定。若是遇上了实力超出自己太多的,一击便将自己击杀了,哪里会有禁字符发挥运用的机会。
只是连续探索了多日,都是毫无进展,反而是封字符,已经能够在全力运转的时候勾动一丝秩序之力了,天地大势不凡,只是一丝便让人感觉压迫异常。
时间点点流逝,夜深了,寒意也是越发得重了,断原感觉并不明显,依旧沉心在催动禁字符里。九歌还是甜美地睡着,不过此时寒意入侵,盖了薄被的九歌在睡梦中打了个寒战,腰间挂着的玉佩亮起点点纹络,将寒意驱逐了个一干二净,九歌不再感觉到凉意,又进入梦乡中了。
睁开双眼,断原感觉有些口渴,这客栈的东西口味有一点偏重,颇有流国特色,断原下了床,心思还未曾彻底回过来,走到桌前,拿起早已凉透了的茶水,想要倒一杯出来解解渴,不料一倒二倒都是无有茶水流出,断原有些好奇,凭重量来看,这茶壶里显然是有水的,断原欲要拿起盖着,也是未曾提起,便略微用了些力道,不料茶壶却是破裂了,断原身后的房门轰然破碎,无数块木屑纷飞,都是受了断原那带了灵气的杯子的力量。
“鬼鬼祟祟,成不得大气!”断原面上冷漠一片,看了看桌上茶壶破碎掉出的一个半圆形的冰疙瘩,内里还有茶叶,正是茶壶中的茶水冻了的。
门外毫无声息,静谧一片,仿佛一切都是断原的错觉,好似一切都未曾发生过,断原踏着木屑走出了房门,扫视四周。
先前这木门被自己一杯子打碎,动静不小,也未曾用灵气封闭,整栋楼都是应当会听到的,不过为何到现在都是无人出来,就算住在此处的人不出来,店小二和老板总是该来露个脸的。
隔壁房门吱哑一声打开,探出个小脑袋,正是急匆匆穿好衣服的九歌,九歌听了断原整出来的动静,也是吓到了,赶紧出来看一看。
“怎么了?不怕店老板要咱们赔偿嘛。”九歌笑到。
断原不语,凝神听着周围动静,九歌也是愣了一下,而后肃容,也是感觉到安静得太过异常了,像是……一片死地!
“若是没有猜错,这里的人可能都死了。”断原双目微闭,冷冷说道,心中更是有怒火升腾。
九歌走出,灵气运行,庇护了己身,而后看了看地上的木屑,却是注意到了木屑中裂成了两半的瓷杯,灵气一卷,两半的瓷杯便到了九歌手中,九歌看那瓷杯,断面平整,不像是受了重击,反而如同被灵气切割开了一般。
“可能是成叶。”断原睁开双眼,说道。而后又解释道:“我先前感觉到了一道气息,颇有几分暴烈,不过是在我掷出杯子过后,也只显露了一瞬,便消失了。”
九歌点头,封靳擅长的是大劈棺手,虽然也是走的暴烈路子,可是显然不可能使瓷杯裂成两半,若是他出手,瓷杯应当是碎成粉末才对。
“四处看看吧,也不知其余人的具体情况。”断原压制下心中怒气,开口说道。
九歌点头,两人分头行动,各自推开了关闭着的房门,断原还好,感觉不到多少寒意,九歌却是每推开一扇门便都感觉冷冽得厉害,那股子寒意仿佛穿过了身上的衣物,直接侵入了骨髓一般。
断原一脸冷漠,推开了数道门,房内床上睡着的人都是死去了,露在被子外边的脸已经呈现出青紫色,嘴唇抿得紧紧的,双眉略微有些皱,从被子扭曲的样子来看,应当是在死前还裹紧过被子。
九歌不过推了三道门,第一道门和第二道门内无人居住,待推开了第三道门,见着了被冻死的人青紫色的面容,又有些许扭曲,差点昏了过去,再也不敢继续查探,飞奔到了断原那一侧,抓住断原衣袖,不敢放开。
断原正是心头火气最大的时候,不过九歌来了,也是微微一叹,说道:“接下来可能要委屈一下你了,咱们走到何处,那成叶应当便会追到何处。若是我们一直朝着有人聚居的地方走,说不得要让更多的人因为我们白白地赔上性命,接下来咱们往偏僻些的地方走,可好?”
九歌乖乖地点头,本来九歌就是心地善良,见不得俗世的这些人平白无故地死去,这也是云府传统,特别照顾普通人。
断原心头沉重,不用再看也知道这整栋小楼的人都是悉数被冻死了,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论自己和九歌如何懊恼如何后悔也是无能为力,只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尽量避着些类似的城镇,不去进入。
“走吧,不要再看了,你睡觉,我守夜,若是那人有胆量再来,就解决了他,也省去咱们到处找他的功夫。”断原对九歌开口道。
九歌虽是练气士,却还是逃脱不了天性中的柔和,被吓着了,听了断原言语,先是摇了摇头,而后又点点头。
随后二人走入九歌先前住的屋子里,关上房门,九歌穿着衣服裹紧了被子躺在床上,脑海里那死人的模样不停回荡,总是有几分心悸派遣不去。断原坐在桌前,用灵气融化了茶壶里的茶水,倒出一杯来,放在唇下,细细地品着。九歌望了望坐的笔直的断原,心下稍安,这才闭上了眼睛,不再去回想那死状骇人的尸体。
断原就这般沉默地饮着茶水,从半夜到天明,未曾移动过。执行这任务之前,断原对自己说所选择的猎物都是十恶不赦之辈,其中有人用幼童心脏入药,残忍杀害数百幼童,有人嗜杀成性,以屠戮平民取乐,有人心性过分扭曲,在凡人身上刀刀片肉,而成叶与封靳则是不顾及凡人性命,肆意妄为,成叶练功时影响到了方圆百里,灵气肆虐,凡人哪里受得了,数万人的城在一夜之间化为死地,再无一人是活口,封靳也是差不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学府才会如此重视。
第二日,太阳初生,透过破碎了的地方射过来的阳光,洒在了门外,通过窗纸见着片片斑驳,断原长叹一声,不知要如何排遣心中烦闷,这一叹息也是惊醒了本来就睡的不深的九歌,小姑娘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脑袋里却是突然又想到了那死去的人面容,立即坐起。
饶是断原心情沉重而且烦闷,见了这一幕也是笑出了声,见证了昨夜悄无声息间便死去了数十人,断原九歌都是没有心情再去吃着些什么,略微收拾一番,断原又收起两床被褥,便是离开了。
出了客栈,断原二人惊奇地发现两匹马竟然没有被作业的严寒冻着,还在马厩里站着,神采奕奕,想来是昨夜成叶将所有的心思都是放在了楼里的人,未曾注意到这不起眼的牲口是否还活着。
二人牵出马匹,也不逗留,也没了心思去悠哉悠哉地游玩,只一人骑着一马,打马离开了这小城,来了这里不过一天一夜,目睹了一场仇家相杀的戏剧,又见证了数十人在一夜之间尽数化为尸体,由鲜活到死寂,由生到死的距离竟然是那般近,近到了让人一时间难以接受的地步,这次都是些不相关的人们,便已经给了断原和九歌如此大的震撼,若是真有大战起,昨日还一起并肩战斗的弟兄第二日便与自己阴阳两隔,那才是真正的残酷,真正的难以接受。
………………………………
第一百一十一章:显威
断原与九歌驱马走出了百余里,才放慢了速度,不知是这附近本来就无人聚居还是二人走的路确实太过偏僻,竟是未曾遇到一个镇子。
连续奔跑了一百多里,马儿也有些乏了,速度降了下来,此处本来就有几分燥热,跑了一个多时辰,马匹身上都有些汗水了。
此时日头已经上了中天,虽说断原二人不至于坚持不住,可感受终究是不那般好受的。
轻勒缰绳,断原翻身下马,又牵住九歌骑乘的马匹,开口笑到:“你说那成叶练了一手刀法,昨夜他来了,却是那般寒冷的状况,莫非他得了灵物?”
“有可能,学府的情报是数月之前的,在后面几个月里他可能有所奇遇。”断原本来是随口一说,不料九歌却是表示赞同了。
“灵物不需要蕴养?”断原想着自己的灵火火种还蛰伏在心脏里,无有一丝动静,除了每天都要吞食大量的灵气以外,自己就只有在炼药的时候借了它一丝丝力量。
“有很多需要,也有很多不需要,据我所知金枫丹火当年被药皇得到的时候就已经是幼生状态了,就不需要蕴养。”九歌对于这些东西了解的可比断原要多得多。
“先前说回了学府便寻些药材,催化灵火,却是被我自己忘记了。”断原苦笑。
九歌尚未回答,便见着了前方不远处又是出现了一株孤零零的树,这流国也是奇特,断原九歌二人所见着的,都是孤生的大树,从未见到有密林存在,不过有一处可以暂时得了阴凉总是好的。
“前面有树,去歇歇吧。”九歌道。
断原此时站在马匹中间步行,先前在马背上颠簸得实在厉害。断原迈出一步,避过了马匹脖颈的遮挡,果然见着了前方有一棵繁茂葱笼的树,枝叶张开得极广,想来会是个遮阴的好地方。
断原加快脚步,不过片刻便是到了那树下,树下并非空无一人,有一人也在此处躲避外间的酷热。
这世上大多数人都是蓄留长发,讲究的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难得有人违背,可这中年男子却是一头短发,不过寸许长短,头上带着个渔夫常用的竹笠,竹笠中央无物,头顶便是露了出来,男子又穿了灰色的粗布衣裳,脚下无鞋无履,甚至腰间腰带都是一股麻绳而已,断原与九歌只以为此人是在此处躲避酷热的农夫,也不去打扰,树荫面积极大,足够了。
断原伸手,接下来九歌,又将马匹牵到一旁,避着那农夫从袖中取出些饮水马料来,昨夜店小二被冻死,本来凌晨还该喂上一次,一大早又让马儿空着肚子跑了近两百里,该喂食了。
这树下面和外边真是不一样,凉快多了。
断原感受着凉爽,心中暗暗道。又随手撑在树干上,看着马儿吃食。
“大叔,这方圆百里可少有土地可以耕种,您是走错地方了?”九歌已经和那农夫搭话了。九歌心软,见不得让人受着苦难。
断原无奈一笑,而后就要走过去,却是面色一变,厉声呼喊道:“小心!他是成叶!”
话音初吐,人却是已经到了九歌身前,本来以为这人应当是趁着方才九歌心软,突下杀手,不料两人依旧是维持着姿态坐着,并未有任何变化。
挠了挠头,断原略显尴尬,那农夫面色惊恐,嘴唇都是失去了血色,浑身哆嗦,断原神出鬼没,吓着这农夫了。
“实在有些对不住,是在下孟浪了。”断原拱手道歉,却还是坚持坐到了九歌身旁,将那农夫分隔开来。
“怎么一惊一乍的?”九歌知晓断原不会无的放矢,也就问道。
断原伸出手掌,掌心处还有些许水渍,和……一小块冰。
九歌面色一变,就要起身,那农夫却是先出了手,翻开了遮挡住膝盖的布料,一柄大刀正横在膝上,抽刀速度极快,仿佛是在田间地头割麦子一般,流畅自然,旁人都是不带烟火气,可这农夫……这成叶却是只留下了烟火气,一举一动皆是人间的味道。
刀光骤显,一瞬间甚至比树外的阳光都还要强烈炽盛,仿佛斩断了与这世上所有牵扯,直向断原斩来。
断原望着这霸道暴烈得完全不讲道理的一刀,略微有些失神,这人动手之前,身上完全无有一丝灵气波动,真的像是北原常年劳作的普通农人,自己仓皇走出也以为是想多了,可这一刀又着实太不寻常,虽说……只有四阶巅峰的水准?
断原灵识一动,灵气呼啸,手上突兀地多出来一柄长弓,暗黑色,古朴陈旧,挡在了刀锋前。
成叶面色不变,眼中横戾一闪,仿佛已经见到了这东极学府的小杂种在自己重刀下身首异处。
刀至弓身,断原手臂感觉巨力压迫,却是纹丝不动,将所有力道全是扛了下来,不用断原出击,九歌长剑已经在手,灵气暴涌,一剑便刺去了,成叶一击未有建功,目中恼怒顿显,不过无有机会说出什么,因为九歌长剑已经到了,直指咽喉,锋锐到破开了空气阻隔,携撕天之威,成叶不敢大意,抽刀再斩,以重刀破开走轻灵路线的长剑,应当是可以的。九歌长剑不避,剑尖与那重刀刀口相击,两人都是身形巨震,如遭雷击,动作都是顿了一瞬。
成叶借力起身,退出了近丈距离,看了看手上陪伴自己多年的重刀,刀刃上已经破开了豌豆大小的一个缺口,不由有些吃惊,咬牙切齿道:“果真是两柄神兵利器。”说罢又舔了舔嘴唇,双目之中贪婪一显,继续说道:“不过都是我的。”
“我辈练气士,何必要去残害那些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凡人?”断原本来怒火中烧,此时见了成叶反而冷静下来,问道。
“弱肉强食,这天地规则本该如此,又何必啰嗦?”成叶开口,声音略显沙哑,不只是都是因为练功出了岔子。
“那按照你这般说法,我东极学府天下第一,早该铲除你等丧心病狂之辈了?”断原喝问。
“嗬嗬……说的冠冕堂皇,你东极学府还不是派你们来了?还专门派人通知,虚伪,真是可笑。”成叶似乎有一肚子的怒火,听了断原言语,反驳激烈。
“你若是不伤害那数万口生命。谁会来找你?”
“你出身好啊,生下来便锦衣玉食,功法武技一应俱全,东极学府应该是有六阶七阶的强者吧?我不一样啊,我是土生土长的农人,只能在你们吃剩下的残羹剩饭里乞活,要不是偶然得到了一部功法,我还真不知道这世界这么大,恐怕早就死掉了。”成叶有些癫狂,双目都是泛红了,嘶吼道。
“你怕是平日里都无人诉说吧。”断原却是面露怜悯,说道。
成叶一愣,而后垂了脑袋,呼吸声沉重了起来,改为双手握刀,而后再抬头时,已经是扭曲了容颜。
“我斩了你!”暴喝出口,成叶手中的重刀也是来了,重刀上自然是力量极大,又有灵气加持,断原伸手挡下已经有些难受的九歌,持弓如鞭,怒抽向前,目标正是那柄破空而来的重刀。
断原先前接下一击,并无大碍,弓身也无有痕迹,知晓无碍,便又打算自己挡下这一刀,再由九歌出剑,重刀未至弓身,却是失了灵气与力道,而后瞬间被收回,断原九歌已经做好了攻守准备,不料这成叶竟然是换招了。
九歌长剑刺出,平平无奇,是将一身修为都隐匿起来,平凡里蕴含肃杀,那成叶见了大骇,来不及思考自己五阶后期的修为为何还打不过两个四阶中期的后辈,直接闪身飞退,一眨眼的功夫便是到了十余丈开外了。
九歌断原也是一愣,五阶修为的强者,怎么如此没脸没皮,直接就跑了,其后二人也开始追逐,九歌就要发力,断原却是拉住了她,笑到:“不是想看弓的威力么?”
九歌怔了怔,尚未开口,断原便是停下了,左臂持住弓身,右手扣了弓弦,灵气从气府流淌而出,过了胸前交汇处,再全部进入了手上长弓,长弓依旧是黯淡黝黑,不过断原手臂却是一震,因为气府之中任由断原百般尝试都无有动作的禁字符颤抖了一瞬,动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甚至联动了封字符,二符共振,断原只感觉在一瞬间仿佛立在时间的尽头,心中莫名地升起来种沧海桑田的感觉,同时臂上气力无尽,灵气如海神怒啸勾动的潮汐一般,足以撼动天地,足以毁灭一切,断原拉弓如满月,而后手指轻放,弓弦上并无箭矢,只有无形的波动向着断原所指方向传去,逃出了数百丈的成叶此时在两人眼里已经极小了,却是在一瞬间化为血沫,血光乍然现出,身周未曾立即落地的小血珠将那数丈的空间都染红了。
………………………………
第一百一十二章:封靳现
断原撒手的一瞬间,九歌看的分明,长弓上五行神光湛湛,从弓身上溢出,伴着几缕莫名地细小符文,一同进了断原身体,不过断原好似并无感受,九歌也就不再提了。
只是一击,断原便是脱了力,手臂酸软,都有些使不上力的感觉,不过一击便击杀了五阶修为的强者,实在不凡,九歌才是心情震荡最大的一个,不知道这古弓到底有何来历,威力竟这般强大,若是自己的青灵长剑完全解封应当也是不过如此,不知道断原是从何处得来这柄弓。
那成叶已经粉身碎骨,再也不能作恶,这一次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半,接下来只要去寻找封靳就可以了,如果运气够好,躲在暗地里袭杀,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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