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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帝国时代-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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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青望了望,只得道:“思思,你们慢慢来吧,我抄近路先去。”

    “大人,这一带我比较熟,我带路吧。”背着一个巨大木箱的林冲走上前来,恭恭敬敬说道。

    林冲的心里自然是对李青满怀怨念的,但师父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而且,李青毕竟是蔡京的人,他就算心有不满,也不敢表现出来。

    “好,林冲,那带路吧。”李青点了点头。

    “少爷,我跟你一起。”雪儿连忙钻出了人群。

    “少爷,我也要走路。”金莲也连忙站出来。

    “师公,我也”武松也站了出来。

    “林冲和雪儿跟我先去,其他人,一起慢慢来。”李青道,说完后跟着林冲去了,雪儿则紧紧跟上。

    因为有林冲带路,所以三个人专走小巷,是以没多大一会儿就走到翰林书画院了。

    翰林书画院其实并非宋徽宗所创,之前就有这种传统,只不过到了宋徽宗这儿,发展到了历史上最辉煌的顶峰。

    宋徽宗一直有利用书画院大干一场的冲动,但一直顾忌于各种因素,直到现在才在童贯的唆使下、下定了决心。

    其实翰林书画院里已经有不少画家了,不过大多年老体弱,用宋徽宗的说法,就是那些人连画笔都拿不动了,所以,宋徽宗想要补充大量新鲜血液,第一便是聘请一些知名的画家,第二,便是通过招考,招收一些底蕴深厚,具备相当发展潜力的青年才俊。

    宋徽宗承诺了,这一次招考,按照科举的制式走,最后被录取的十人,分别给予官号和俸禄。

    所以这一场大考吸引了不少人,只要是听到了这个消息并且能赶过来的,都来了。

    当然,不是想考就能考的,其实在今天之前已经有三场考试了,已经淘汰了一些水平不怎么样的人,所以民间有一种说法,说是今天的大考,其实相当于科举的殿试,要是得了第一名,那就是状元。

    李青是因为蔡京和童贯的关系,这才免考,不过像曾致远这样名声显赫的,也能免考。

    所以能参加今天这一场大考的人已经不多了,只有四十多个。

    李青刚一出现在书画院的门口,附近的人群一下就炸开了锅!

    “看,李青!李青来了!杭州的李青来了”有人小声的、兴奋的嘀咕!

    “就是这小子大言不惭、说要干翻我们东京第一才子?”有人略微疑惑。

    “怎么穿这么稀奇古怪!唉,一看就是乡下来的土包子啊!就他这样,怎么可能打败曾公子呢?”

    在曾致远的太学院、以及与曾致远关系比较亲近的青・楼、以及矾楼的一众名妓的煽风点火之下,今天的这一场大考,完全成了李青与曾致远之间的对决!

    当然,李青代表的是杭州,曾致远摇身一变,成了东京人民的代表,所以这一场对决,成了土鳖挑战东京大才子的战斗!

    “咦?那小子身边的那个大个子是什么人?好像有点眼熟啊?”

    “啊?不会吧?他你都不认识啊!”

    “我觉得很眼熟,可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啊!”

    “啊?他?怎么回事啊?他怎么站在那小子身边?还帮他背那么大一个木箱?怎么成了那小子的仆人了?”

    “这你都没听说?这位仁兄,你可真够落伍的。”那个名叫李二的人摇头笑了笑,然后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道:

    “林冲啊,是曾布的人,曾布,懂吗?蔡京的死敌?这不,曾布被蔡京干翻了,为了羞辱曾布,蔡京就把林冲弄了过来,剥了他的八十万禁军教头之职,然后让他当那小子的保镖!”

    “可恨!真是可恨!蔡京这老匹夫,迟早不得好死!”

    “可不是嘛,蔡京不是东西,那李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想打败我们东京的大才子!我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可能吗?”
………………………………

第238章 议论纷纷

    238

    听了李二如此不把李青当一回事,那个三十岁左右的沧桑汉子摇了摇头,很不同意的道:“这位仁兄,你说的这话可就不对了,别的不说,你就说蔡京,那厮的人品怎么样,可是,那厮的书画技艺又怎么样?”

    “蔡京是蔡京,那小子怎么能跟蔡京比?”李二有些不服气的撇了撇嘴。

    此时,东京城里,已经有不少人对蔡京怨声载道了!

    尽管蔡京的名声一直不怎么好,但之前大多局限于朝廷官员之中,但这一次蔡京做上了尚书左丞之后,接连干的那些事,老百姓已经苦不堪言了,所以,大家一提蔡京的名字,多是暗暗咒骂。

    不过,一说到蔡京的书画,却是连最恨他的人、与他有深仇大恨的人都不得不竖一竖大拇指,赞一声好。

    甚至好多人都暗暗梦想能像他的那个仆从那样。

    蔡京的府邸里曾有一个仆从,也非常喜欢蔡京的书画,只是他那样的人哪里能够得到?

    不想有一日,蔡京突然神经错乱,竟然兴致大发的给那个仆从的扇子题了字、画了几笔。

    后来,那一把折扇就被还没有登基的端王赵佶买走了,两万贯。

    一贯差不多就是一两银子啊,两万贯,那就是两万两。

    奶奶哟!

    两万两啊!

    这可是真正的一夜暴富啊!

    现在,东京城里,老百姓中间都在暗暗流传这个故事呢。

    所以大家虽然都对蔡京的为人十分不耻,但若是真的有机会能让蔡京题几个字,那只怕没有人不愿意!

    蔡京的书画才华在大家心中的地位,由此可见。

    所以一听那个沧桑汉子的话,李二顿时直撇嘴,不以为然。

    但沧桑汉子却不同意,他摇了摇头,道:“那小子自然不能与蔡京相比,但你想,他既然是蔡京的孙女婿,那自然一定得到了蔡京手把手的真传,如今那蔡京又一手遮天,所以,这一次大考,那小子只怕不会名落孙山。”

    “这倒是。”李二听了,也不由轻轻的叹了一声,不过,随后他就道:“但这小子却大言不惨的说想打败曾公子,这可就真的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这倒也是,曾公子十五岁就凭一幅《赤壁图》一鸣惊人,这么多年过去了,想来他的书画技艺一定又更上一层楼了,况且他这些年一直在太学苦读,想必也一定得到了不少高人指点吧,那李青就算有蔡京在背后撑腰,想要赢他只怕万无可能,更何况这一次大考可是皇上亲自主持,蔡京想要作弊,只怕很难。”

    “仁兄分析的极是,想来这李青如此狂言,定是才从杭州来我东京,还不知我东京藏龙卧虎!”

    “哈哈哈,这话我赞成,那李青再厉害,也不过是偏僻旮旯里钻出来的小子,怎能跟我东京才子相媲美!”

    李青所到之处,附近的人无不窃窃私语,李青自然满不在乎,依然悠哉悠哉的朝前走,但身后背着木箱的林冲却是涨红了脸,又是羞又是怒又是气,他武功极好,听力超人,附近那些人的议论他几乎一字不差的听进了耳朵里。

    雪儿的心情也无法平静,她没林冲那么敏锐的听力,但有些人的议论肆无忌惮,她也听到了,而且,她可聪明得很,从那些人的眼神和表情中也猜到了一个大概,所以她很生气,忍不住的就想跟那些人吵一架,想用最大的声音告诉那些人我家少爷才不是你们说的那样、我家少爷可厉害了雪儿委屈得想哭。

    李青虽然没有回头,但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她的心意,所以他放慢了脚步,然后忽然捉住了她的一只手,牵着她缓缓朝前走。

    雪儿满腔的生气顿时一下就不见了,她羞得满脸的红,然后赶紧把手挣脱出来,从那之后,她整个人都有点晕晕乎乎的,那些人的议论似乎再也影响不到他了。

    朝前挤了一会儿,刚来到门口,几个穿着统一服装的男子便一起堵在了前方,眼神不善的看着李青。

    “你就是蔡老匹夫的孙女婿李青?”其中一个高个子的人冷冷的问。

    “我是李青。”李青很平静的看着那个人。

    “怎么穿得如此怪模怪样?你们杭州那旮旯地方都是这样的吗?看来杭州那地方还不怎么开化嘛!”那个人不屑的哼了一声,唇角的弧度拉得好大。

    李青懒得回答。

    “你就是那个号称能把我们太学全部比下去的家伙?”另外一个学子模样的人问道。

    “我可没这样说过。”李青答道。

    “没说过?”那个人冷哼了一声,不屑的撇撇嘴,“这么多人都听说过这件事,难道会是空穴来风?李青,男子汉大丈夫,就要敢作敢当!”

    不等李青回答,那个人冷冷的接着道:“要是这一次大考你真的能做到像你说的那样,那我们太学院无话可说,可你要是做不到,哼,李青,到时候你就等着吧!我们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这个家伙的话刚一落下,一个清朗的声音忽然响起:“王兄,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曾致远!

    那家伙在三个学生模样的家伙的簇拥下,摇着扇子款款而来。

    “曾兄,是你啊!”那个出言不逊的家伙连忙行礼。

    “王兄,大考即将开始,你这个时候这般斥责李公子,只怕不太合适,这样吧,看在小弟的面子上,就放过李公子吧,有什么等大考之后又说,可好?”

    曾致远拱了拱手,十分诚恳的请求。

    “既然曾兄都这么说了,王某还有什么不能答应!”那个家伙笑呵呵的拱了拱手,然后,他转身,看着李青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子,好好看看,这才是真正的大才子,就你!也配跟他争?我呸!”

    那个人把手一挥,带着他的人离开了。

    “李公子,好久不见。”曾致远朝李青拱了拱手手。

    “曾公子,你也好久不见。”李青回礼道。

    “李公子现在还有那么强的信心吗?”曾致远笑了笑,笑容温润,谦谦君子一般。

    “当然,不然今天也不敢来了。”李青道。

    “哦!”曾致远意味深长的看了李青一眼,然后呵呵笑了笑,“那我倒是有一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李公子了,今天的第一,我曾致远也势在必得。”

    李青淡淡笑了笑,很应付的回了一声:“是吗?”

    曾致远看了李青一眼,笑得愈发高深莫测:“李公子,我想,你跟随蔡大人耳濡目染了这么久,应该已经知道很多东西,不是有能力了就可以的,是吧?”

    说完这句话,曾致远打开折扇,轻轻的摇了摇,他的目光也从李青身上收了回来,投向了那遥远的、蔚蓝的天空。

    “再说了,就算要凭真才实学,写诗作赋我不敢说,可要说书画,李公子,不是曾某自以为是,这东京城里只怕还没有人是我的对手!”

    “所以,今天的状元,我势在必得!这朝廷颁发的东京第一才子之号,也是我的,李公子,你可要早早的做好心理准备哦!”曾致远的唇角轻轻朝后一扯,一个胸有成竹的弧度悄然闪现。

    曾致远真的很有信心,非常非常的有,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的信心的那种有。

    他相信,今天的这一场大考,第一名非他曾致远莫属。

    首先,他曾致远的书画能力,当今天下,同一辈人中,无人能敌!

    其次,这些天,他和他的父亲曾布日夜运作,终于搭上了线,找到了一个大靠山,他们认识了一个宫里的人,一个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妃子,从她那里,她们获知了今天的考题。

    昨天晚上,曾布找了很多人,很多书画大家,大家一夜未睡,商量出了很多东西,天一亮,那些人便赶紧的把结果告诉了他!

    更何况,他还有一记大杀招!

    所以此时此刻,曾致远信心满满,不是自以为是,而是胸有成竹!

    他收回投向远空的目光,淡淡瞥了李青一眼,然后很快把目光投向了翰林书画院,他的心里有一种迫不及待想要考到第一的兴奋,他朝李青道:“李公子,走吧,让我们用事实告诉大家,谁才是这大宋的第一才子。”
………………………………

第239章 怪事了

    239

    翰林书画院其实距离大相国寺并不算远,恰好位于横穿东京的汴河旁边,位置优越,环境优美,虽然面积算不上巨大,但雕梁画栋,小桥流水,十分漂亮。

    宋徽宗对于书画院十分重视,不但亲自下旨钦定了书画院的地址,而且亲自拟定了建造的大概思路,甚至还亲自下旨把汴河的水引入了里面,营造有山有水有鸟有树的高雅环境。

    李青从史书里知道了很多关于宋徽宗的故事,也晓得那家伙对于书画院无比重视,不过,当他亲自进到了书画院,一一的打量了一番,却还是被宋徽宗的用心震了一下。

    中国历史上最幸福的画家,想来应该是宋徽宗时代的翰林书画院的那些画家了,不但工作条件优渥,而且生活无忧,更重要的是在政治待遇上,这些画家也达到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高度。

    李青甚至都有一种好好在这书画院里厮混一段时间的冲动了。

    宋徽宗管理国家一塌糊涂,不过管理这翰林书画院,还真别说,真的是专家级别的水平。

    在他辖制下的翰林书画院,不但人才辈出,作品如雨后春笋一般,而且关于绘画的理论也得到了长足的发展,甚至绘画历史也重新得到了编纂和修订。

    李青很想悠哉悠哉的把书画院好好的游览一番,可惜今天是不能了,今天的主要任务是大考。

    考场就设在翰林书画院最大的一个画房里,一共四十七个考生,一个人一张桌子,桌子上书画用具应有尽有,每一个考生只需要按照抽签抽到的座位坐下,便可开始了。

    雪儿和林冲是不能进考场的,所以,李青只能一个人背着那个巨大的木箱亦步亦趋的跟着其他考生进入画房。

    李青才要举步进入,不想一个军士伸手拦住了他:“这位公子,你这个东西不能带进去。”

    “军士大哥,我这里面全是画画用的东西,不信你看。”李青连忙把木箱放下。

    李青的话音一落,轰的一声,远远近近的很多考生顿时大笑了起来。

    军士有些恼火,正要训斥,不想已经进到了里面的曾致远忽然折身回来:“军士大哥,这位李公子刚从杭州而来,可能有些规矩还不太明白,请大哥不要生气。”

    曾致远名声太响,就连那位军士都知道,那位军士一看曾致远曾大公子亲自说情,笑了笑,真的就不再训斥李青了,只是还是很为难的道:“曾公子,皇上有令,所有人都必须空手而入,任何东西都不可夹带,否则就按作弊论处。”

    曾致远看着李青,笑着道:“李公子,你看,官家已经为我们准备好所有的东西了,所以,你这个木箱真的不用带进来,我们东京可能与其他地方不太一样,李公子,还请入乡随俗吧。”

    名义上是劝慰,其实却在暗暗的、无时无刻的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李青很不喜欢曾致远这种风格,心情好的时候,他自然也会虚与委蛇,现在,他懒得理睬,尤其是一听这家伙竟然还死不要脸的以东京人自居,更是恶心,于是他淡淡的嗤了一声:“曾公子不是江西人吗?什么时候变成东京百姓了?”

    曾致远白皙漂亮的脸上顿时一阵涨红,心中的怒气噌噌噌的直往上窜,他差一点就破口大骂了,还好,这几日,他的养气功夫与日俱增,所以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他缩在袖子里的右手,握成拳,指甲都要嵌进肉里了,所有的怒意都被他发泄在了那里。

    “李公子记错了吧,曾某祖籍的确是江西,不过从小就在东京长大,所以,也算是土生土长的东京人,所以,曾某这才明白,东京的很多规矩跟地方上不太一样,李公子,你初来乍到,不太明白这些,不过,我觉得你还是遵守军士大哥的要求比较好,毕竟今日是大考,为了这些小事乱了心情、最后导致发挥失常,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曾致远虽然右拳的骨关节都发白了,但整个人却依然尊贵典雅,谦谦君子一般,尤其是李青那般羞辱之后他依然还能平心静气以对、甚至还好言相劝,这般行为顿时一下就引起了好多东京考生的好感,大家纷纷支援道:“曾公子,算了,算了,这些小地方来的小子,脾气倔得很,别劝了!杭州嘛,虽然有钱,但也还是才开化不久的,跟我们东京不能相比。”

    有了台阶,曾致远这才飘然而下,他又朝李青说了几句,这才走进了画房。

    李青可不愿意丢下木箱,他所有的所有都在里面呢,所以,他就站在一边,固执的坚持等皇上来了,然后他亲自与皇上分说。

    这里的考生,哪怕名声显赫如曾致远,一听皇上两个字,都是噤若寒蝉,哪一个敢像李青一样不把皇帝当一回事。

    李青从二十一世纪而来,心里本就没有什么皇帝概念,更何况他现在所在的时代是大宋,而且还是大宋里最不堪的宋徽宗时代,所以,实话实说,宋徽宗在他的心里,其可怕程度甚至还不如蔡京。

    更何况,李青今日的主要目的便是一鸣惊人,把名声散播于东京的各个角落,所以他的所作所为都得与众不同,就连发型和服侍都稀奇古怪。

    李青这般古怪,军士却也无可奈何,只得随他,要是一般人,军士只怕早就轰人了,但李青有意无意的透露了一点,他是蔡京的人,童贯与他关系很好,所以那军士顿时就软了。

    不知过了多久,画房里忽然一下宁静,大约十多秒钟之后,只听一个太监尖声说道:“官家驾到!”

    很快,从画房的另一个入口,一群人缓缓而入。

    一番程序性的寒暄之后,宋徽宗在最前方的考官位置处坐了下来,他四方扫了一眼,最后目光定格在一个空空如也的位置上:“那个考生怎么没来?”

    门口的军士这才连忙躬身上前禀报:“回官家,此处考生已经来了,只是他带了一个大木箱,卑职不准他带进来”

    军士一一的把事情经过说了。

    宋徽宗一愣,然后抬头看了看李青,“你便是那考生?”

    “回禀陛下”

    什么?

    那李青叫官家什么?

    陛下?

    一众考生听到了这个称呼,全是一愣,然后差一点笑喷了出来。

    土包子就是土包子,连一个称呼都会叫错。

    就这种货色,还怎么好意思叫嚣要与曾公子一决雌雄?

    画房里安静坐着的一众考生,纷纷不屑起来。

    不过实话实说,就目前来说,陛下这个称呼虽然有点怪怪的,但也没什么错!

    但李青似乎并不在乎那些人的不屑,他依然不卑不亢的道:“回禀陛下,学生便是那个考生,陛下,学生请求陛下准许学生带这画箱进入考场。”

    李青长得并不算英俊,顶多就是眉清目秀罢了,与宋徽宗这种丰神俊逸的美男子一比,的确逊色很多,是以那家伙的目光只是随意的打量了一眼。

    宋徽宗当然不是同志,不过这家伙却有一个怪癖,很喜欢用相貌十分俊朗、跟他差不多一个水平的男子,蔡京,童贯,都属于这一行列。

    所以宋徽宗对李青的第一印象,说实话很普通,但李青左一个陛下右一个陛下,他就有些好奇,所以他的注意又重新集中在了李青身上。

    更何况,李青还说他的那个木箱竟然是画箱,宋徽宗已经可以归入画痴一列,是以一听与绘画有关,自然很好奇。

    “你这东西,是画箱?”宋徽宗好像以为自己听错了,所以又问了一遍。

    “回禀陛下,这个箱子,的确就是画箱,陛下,学生今日能不能夺得第一,能不能为陛下画出一幅绝世好画,可就全在这箱子里了,所以,学生请求陛下允许学生带他进入。”

    李青的声音不大,语调也不重,平平和和,波澜不惊,可是这些话语里所表达出来的意思却狂傲嚣张,画房里的一众考生听了,无不愤然,宋徽宗听了也不由微微错愕。

    “你这箱子什么宝贝啊,这么厉害?拿过来,待朕仔细看看。”宋徽宗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不过,他这个人脾性一贯温和,而且为人也不算怪僻,所以并没有觉得李青故意戏弄他什么的,没雷霆大怒。

    李青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连忙恭恭敬敬的抬了木箱走过去,然后小心打开。

    “拿过来给朕看看。”宋徽宗朝身边的一个小太监道。

    小太监弯腰来到李青身边,伸手就要抓,李青连忙紧张护住,并且很坚决的把小太监的手推开,如此无礼,更是把画房里的一众考生看得连连摇头。

    “简直就是不知死活!竟然在官家面前耍横,你是嫌自己活得不耐烦了吧!”

    宋徽宗也有些愕然,心说怎么回事呢,不是说要给朕看吗,怎么又不给了。

    但李青的话一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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