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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官逼同死哪家强-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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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对她的态度也暧昧不明,攻击其他罪犯时动辄打断肋骨,头部重伤、脊椎断裂也是常见伤害,唯独和猫女对打时连猫女的皮肤都没蹭破过,而且猫女总能从他的手中逃脱。
要艾米丽说,他完全就是在爱抚和逗弄猫女了。
都活在同一片天空下,都长在同一个城市里,为什么有些人的爱情就这么浪漫、危险和充满戏剧性?艾米丽低下头,看了看眼前的小男孩,在心里惆怅地叹了口气。
她说:“我相信你,罗宾。”
同一时间,卡尔也叹了口气。
经历了漫长的沉默后用一个叹气声作为对话的开局好像不太合适,老实说,卡尔也没怎么在别人面前谈过气,半作秀半开玩笑的那种叹气声不算的话,这还是他头一回真心实意地在除了自己以外的人面前叹气。
他作为超人的偶像包袱还是挺沉重的,会尽可能地维护好这个形象,不会在别人对他充满信任和希望的时候展示出自己的虚弱和无力。
尽管很多时候,他确实是虚弱和无力的。
但那不应该在人们面前表现出来,不应该在不恰当的时候表现出来。
拜美帝复杂的情况所赐,人们现在还只是信任超人和热爱超人,并没有夸张到将这份信任和热爱发展成某种类信仰的程度,如果事情发展到那个境界,卡尔认为,他就必须用实际行动告诉人们“超人也有做不到的事情”了。
一直以来,他都以克拉克作为自己的目标和高峰,同时也接受自己和克拉克完全不同的那些方面。
看到其他世界的能力是他的痛苦和枷锁,可卡尔很早很早,在他刚刚选择成为“超人”的时候,就已经清楚明白地理解了自我,尽管他的理解还很浅薄。
——那是个和克拉克相似又完全不同的自我,那是个需要挑战、需要磨砺、需要思考和更多成长的自我。
如果一个人能看到平行世界,看到无数个世界里不同的自己不同的经历,在浩如烟海的可能性和不确定性里,唯有一个是确定的:
我和其他任何世界的我都不一样。
就在这种不一样上,在痛苦地、迷茫地重建了自我后,这个人会自然而然地对其他世界的自己产生好奇心,并通过旁观另一些自己的生活,来调整自己的人生,选择方向、规避错误。
卡尔清楚他不正确地将克拉克视为类似父亲的角色,用克拉克的稳定、强大和坚韧来弥补自己。
亚历山大在他心里更像一个母亲,总是无节制无底线地溺爱他,卡尔要诚实地说,如果亚历山大想要他做些什么,他很难拒绝对方。
他心里总是有太多快乐和太多愁绪同存。
多半时间里,人们只知道他的快乐,不知道他的痛苦。
戴安娜或许感受得到什么,她在卡尔的叹息后紧紧握住卡尔的手,什么话都没说。
卡尔问她:“你第一次看到史蒂夫是什么心情?你感觉到‘爱’了吗?”
史蒂夫是戴安娜二战时期的前男友,很早以前他们就分手了,不是因为感情破裂,而是因为史蒂夫死了。
“只是有些惊奇,在他之前我没见过男人。”戴安娜说,“至于爱?没有。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很确定我不爱他。”
“我也是。”卡尔低声说。
“我可听说你们第一次见面就打得火热。”
“你听说的那次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卡尔笑了,夜色中,他的神色有种奇异的冷淡,“我第一次见到莱克斯,是在……我十三岁那年。”
他看见莱克斯·卢瑟杀死超人的整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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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 第 251 章
其实卡尔自己也搞不懂自己在想些什么。
他总是说莱克斯是他见过的最难分析和最复杂的人; 他说他从来都搞不懂莱克斯在想什么,但事实上; 最难分析和最复杂的人,往往只会是这个妄想看懂别人的人自己。
戴安娜远不知道卡尔初次见到莱克斯的场景有这么劲爆,她露出一个饶有兴致的笑容,说:“十三岁?那可真是有够早的。”
“太早了,”卡尔心情复杂,这句话出自他的口中时像是一句叹息,“太早了。”
“听你的语气,你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场面不怎么好看?”戴安娜推测着; “我不太喜欢打听别人的过去,更不喜欢被人深究自己的过去……你要庆幸我确实很喜欢你,卡尔。”
“我知道。”卡尔说。
他凝视着宇宙中浮游的星体,感受到归家的安稳。
有一个好朋友陪在身边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尽管到了最后无论这个朋友有多重要和亲近,他总得自己去面对他必须面对的事情。
比如爱情。
比如死亡。
人确实是孤立无援的,人和人之间无法彼此理解,这是卡尔从小就接受的教育。
托尔当时是不是这么说的卡尔已经记不清了,但猜也能猜到托尔对这种心灵上的孤立无援很有经验——作为儿子; 他的理念不得父亲的赞同,作为哥哥; 他又和弟弟闹得水火不容。
最糟糕的不是他们之间没有感情,恰好相反,在这样以千百年为单位的对峙和痛苦的互相伤害之后; 他们依然热爱彼此。
但有一个好朋友在身边的最大好处,就是他可以从朋友身上学习和汲取经验。
“你有多喜欢我,戴儿姐姐?”在要说起那些不太美好的话题之前,卡尔谨慎地问了一句。
必须得问啊,戴儿可是看你不爽就正面硬刚的性格,要是有什么话说错了,他们关系又很好,迎接他的很有可能是一顿毫不留手的胖揍。
“这是个严肃的问题,还是你只是想听我夸夸你?”
“我想听你严肃认真地夸夸我。”
戴安娜笑了,这个笑容美艳得足以令任何一个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小心肝儿像鹿一样乱跳。
说起来也有点奇怪,身为一个亚马逊女战士,戴安娜的气质却更偏向于学者。她身上带有一种检察官般的一丝不苟,只是女性化的特质中和了这种铁面无私,让人有种她其实十分温柔的错觉。
也不能说是错觉。
戴安娜很多时候确实是很温柔的,只是有幸见到她这一面的人极少。她更乐意表现出强悍冷硬的风度,就像她还活在那座远离人烟、时常会爆发战争的天堂岛,和她那群同样骁勇善战的同族待在一起。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不到六岁,小可爱。”戴安娜说,“我到现在都还能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的话,‘给你巧克力’,‘你不吃吗?那我自己吃了’。”
“……噢。”卡尔呆呆地说。
他难得露出这样一幅懵逼的表情,逗得戴安娜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不记得了!毕竟你当时还太小了,而且我们只见了一面,我记得你还是因为你小时候太可爱了。小孩子看起来都会很可爱,卡尔,但是你就是和别的小孩子不同,你特别可爱。”
“我也不是什么都记不清。”卡尔想了想,“我记得我小时候也生气过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可以出去上学,和同龄人一起玩,但是我就不行,我哥哥,亚历山大,他跟我说,因为我和别的小朋友都不一样。”
“那时候他就告诉你你的身份了?”
“不是。”卡尔幽幽地说,“亚历山大告诉我,小朋友在外面都是很危险的,而我出门在外尤其危险,因为我比其他小朋友都更可爱,就算藏在一群小朋友之间,坏人也会一眼就把我认出来,专门把我抓走。”
“然后你相信了?”戴安娜极力忍着笑意。
“我当然相信!”卡尔说,“那可是亚历山大,他怎么会骗我呢?谁都有可能骗我,只有亚历山大不可能。我可相信他了,他是我哥哥嘛。你呢?你为什么会到我家来?”
“你哥哥约见我,想从我手里购买一座相当珍贵的雕塑——现在那座雕塑就摆在你的花园里。”戴安娜说,“但我怀疑他早就知道我是亚马逊人了,和我交易只是想试探一下我的轻重,或许他还打算聘请我做你的老师,但最后出于不明原因放弃了。”
卡尔点了点头,然后,就这么毫无铺垫的,他问了他最开始就想问的那个问题。
“史蒂夫死掉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戴安娜瞬间冷淡了下来。
但这种冷淡不是针对卡尔的,这种冷淡只是一个条件反射,一个应急机制,一种……被暴露出来的,属于一个女战士的防御本性。
“……你不该问这个。”戴安娜缓缓地说。
“抱歉。”卡尔立刻说,语速快得就像这句话本来就含在他的喉咙里,“非常抱歉。”
“不,卡尔,我能理解你为什么这么问,我也很乐意帮助你。我是说……”戴安娜摇了摇头,忽然失却了语言,“……算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你难过吗?”卡尔问。
他其实觉得这是一句废话,可有时候废话也很重要,因为有些废话之所以是废话,正是由于它太确凿无疑了。
确凿无疑到很多人根本不会问。
就像一段不可捉摸的恋爱,双方都不去问对方是否爱自己,也不把自己的爱意说出口。他们笃信彼此的心有灵犀,认定感情能顺着彼此的呼吸和相连的脉络传达过去,在某段时间里他们也确实能够感觉到那种深刻的、明确的爱意。
可人类就是这么一种充满了怀疑和不确定性的生物。
默契会分离崩析,信任会灰飞烟灭,爱也会缓慢消融,像两个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一起的齿轮最终也会被磨损得面目全非。
会有人问戴安娜这个问题吗?不会的,不会有人这么问,因为戴安娜一定非常难过。
但卡尔坚持问了。
“我不知道,很难形容。”戴安娜平静地说,“我心里其实已经有了这样的预感,从我们在一起的那天起我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我想史蒂夫自己也很清楚。我们都在等。”
“你对他说过我爱你吗?”
“我们都说过,说过无数次,但再怎么坚固的爱情也抵挡不住必然发生的事情。”戴安娜说。
卡尔问的都不是最合适的问题,但很奇怪,戴安娜的回答总是最合适的回答。
他们都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
半晌后,卡尔才听到戴安娜轻轻地哼起了一首小调。
早在卡尔发现自己的氪星人身份前她挚爱的男人就已经死去了,这么多年里,卡尔总是听到戴安娜哼起这首歌,在她修复古董片刻,在她穿梭于那些晚宴的间隙,在那些她一个人的时候。
这首歌是他对戴安娜的初始印象,伴随着这个强大女人稳定的心跳,这首歌安抚了他许多年。
此时此景,此星此月。
卡尔忽然意识到这首歌里或许有一个故事。
像电影里最老土的那种情节,也许史蒂夫就是拿这首歌泡到了亚马逊的女战士和公主。
然后他老去了,只留下这首歌。
要怎么确定爱情?卡尔还是搞不懂,尽管他已经对莱克斯说了无数句我爱你,尽管他们几乎已经走到了最后一步。
他看过太多,然而在这方面毫无经验,一片空白。
夜深人静。
大都会的天空被星星的碎光照亮了些许,夜幕如一块深蓝色的丝绒。
莱克斯本来早已入睡,但他今天总觉得有些心浮气躁:可能是计划正在从容不迫地推行,一切都进展顺利的缘故,这种表面上的风平浪静令他极为不适。
但最令他不适的是和他对弈之人的平静——那该死的平静。
为什么超人总是如此完美?莱克斯已经质问了这个问题无数遍,那该死的外星人的打破了所有固有的规则,而他竟然还认为自己只是做了些小事。
他创造出理想和希望的错觉,让所有事都变得混乱无比,他看起来从无坏心和戒备,像是邻家的男孩,可哪个邻家男孩能如钢铁般坚不可摧?
卫星中没有超人的动向,看来他没有在天上,也没有穿着那身可笑的制服四处夸耀自己。
这让莱克斯的心情好了些,他打开电脑,查了一下卡尔的位置。
泽维尔学院,卡尔和戴安娜肩并肩坐在矮矮的后山上。
“其实,戴安娜,我觉得……”
“够了,别再说了。”戴安娜打断了他。
她转过头直视着卡尔,神色和语调都很平静,眼中一片晶亮。
“他的死让我感觉我的一部分也随之死亡。那部分已经属于他的我,那部分因为他才诞生的我。永远不可能了,我永远不会再像爱我的史蒂夫一样爱上另一个人,不管其他人怎么说,说我会遇上更好的人。”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
戴安娜含着泪说。
“没有人比我的史蒂夫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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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 第 252 章
戴安娜已经收敛好自己的情绪; 默默地看着天空,这个夜晚漫长而安静; 而她的神色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这些话她应当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以后也不会再说。
但能说出去来自己的感受,总是会比一直沉默不语更开心一些。
第二天,早起的泽维尔学院的学生们惊奇地发现他们最受欢迎的老师之一,戴安娜·普林斯,和学校的赞助商,卡尔·艾尔,肩并着肩在学校的草地上散步。
他们一边走一边说笑; 因为距离太远没人听到他们谈论的具体话题,然而长了眼睛人的都能看出来他们聊得极为投契。
卡尔笑的时候带着一点年轻男人的小羞怯,酷似在心爱的女神面前不知该作何表现的小男生,而戴安娜则已经大笑了好几次。
相处久了的人都知道; 这位看起来端庄优雅的女士有时候会展现出相当粗犷和豪爽的一面,只是这一面通常只会在她心情很好,周围也没有太多人围观的时候出现。
能在草地上笑成这副模样,一定是艾尔先生说了什么太有趣的话。
学生们心里都好奇死了,他们究竟在说什么?艾尔先生来这里又是想要干什么?
卡尔只以卡尔·艾尔的身份来过泽维尔学院屈指可数的两三次; 但就算他前来拜访的次数少到可怜,依然有幸荣登“参观泽维尔学院的普通人”排行榜榜首。
又因为卡尔的气质温和无害; 长得好看,还对变种人们十分亲切,即使那些外表有异常的变种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也没表现出任何异常,学生们对他的印象很深刻。
而且大家普遍都还挺尊敬卡尔·艾尔。
x教授提到过,艾尔集团是少见的那种对变种人职员和普通职员一视同仁的跨国大公司,集团内部就有不少变种人职员,最要紧的是,这些变种人的身份是半公开的——一起工作的人知道自己的团队中有变种人存在,只是不清楚到底谁是那个例外。
通常都是在这些变种人适应工作几个月或几年不等的时间之后,他们的上级才会在更上级的要求下隐晦地暗示几句。
这一行为也不是没有引起丝毫非议,但这个小小的实验是在艾尔集团在大都会市的总部进行的,亚历山大有的是手段来教导和指挥这些员工。
经过短暂的慌乱和小范围的抗议活动,普通职员大多也都安静了下来,接受了自己和变种人在同一个办公室工作,甚至对方就有可能在自己的隔间这一事实。
泽维尔学院的学生们大多都知道卡尔·艾尔对x教授的许诺,他和他的公司不会刻意帮助变种人什么,不会给他们特殊的优待,但与此同时,他们也不会因为求职者是变种人,就刻意刁难对方或者在对方的身份暴露后简单粗暴地将变种人辞退。
这个简单的承诺有着相当的力度,身为变种人,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这个决定需要承受多大的压力。
很多小公司也有这样的气度,但艾尔集团的规模天然地就让它的一举一动被人们重重解读,因此任何一点细节都会被外界举着放大镜反复研究。
但不讨厌卡尔·艾尔,对他态度尊敬是一回事,眼睁睁地看着他和才来泽维尔学院不到一个学期,就征服了每一个学生的普林斯老师一起约会是另一回事!
快银首先在小伙伴们的眼神暗示下朝着卡尔和戴安娜走了过去,挡在他们两人的身前。
然后在身后那些充满了期待和鼓励的眼神注视下,他热情地说:“早上好,普林斯老师,好久不见了,卡尔!”
不对啊,他这个态度不像是要找茬啊?
小伙伴们有些失望,不过很快重新打起了精神,等着快银用他的超级速度给这个卡尔·艾尔一点苦头吃。
倒也不会真的把他怎么样,最多就是让他在平地上忽然摔倒,走着走着裤子忽然滑下来,或者其他一些类似的让他出丑的小事罢了。
就是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他们忽略了似的,这群除了太调皮了些以外没什么大缺点的学生们想,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总有种预感,预感到他们的期望会落空。
但不可能啊,皮特罗明明也很喜欢普林斯老师的,平时在老师面前可殷勤了,现在看见老师和艾尔先生这么谈得来,他肯定得做点什么恶作剧,不然就不是皮特罗了。
到底是什么被他们忽略了呢?
总不可能是这位艾尔先生也是个变种人吧?
卡尔浑然不知快银和那群挤挤挨挨地躲在树后的学生们在打什么注意,见快银过来打招呼,他扬起了一个明亮、甜蜜而又十分亲近的笑脸。
“你每天都这么早起床吗,皮特罗?昨天我和你姐姐见面的时候才说起你。我才知道你没有告诉旺达你想做个医生。”卡尔的笑容里藏着一点不怀好意,“你真该看看她的表情,我说起来这回事的时候,她都惊呆了。”
皮特罗也惊呆了。
他脸上那股无忧无虑的笑意就那么在卡尔和戴安娜的注视下,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变小和消失,最终定格在惊恐和茫然之间。
而就在这时候,那群躲在暗处围观这一幕的小伙伴们才终于想起来他们忘记了什么。
快银的姐姐,旺达,绯红女巫,那是板上钉钉的要进艾尔集团工作,是未来会跟着卡尔混的人啊!
快银能去找自家姐姐老板的麻烦?旺达还不得脑浆都给他抽出来?
他们暗中对视了几眼,很快从小伙伴的眼神中读出了和自己一样的想法,然后偷偷摸摸的,他们一个接一个地从躲藏的地方走出来,小心翼翼地绕了个圈,从另一个方向绕到草地上。
等他们若无其事地走到原先卡尔和戴爱娜的所在地时,这两个人已连带着快银一起离开了。
学生们面面相觑,短暂的失落后,不知是谁先笑出了声,每一张失落的脸都重新被点亮,他们嘻嘻哈哈地,带着些期待落空的羞窘,很快就和周围的小伙伴们重新打闹成一团。
校长办公室的窗前,卡尔凝视着这些面目各异、能力不一的年轻人,露出一个沉静的微笑。
“年轻人可不适合做出这幅表情。”查尔斯温和地说。
“你倒是老人家的做派越来越足了,教授。”卡尔回敬道。
他转过身,走到查尔斯的办公室对面,搬了一把椅子坐到查尔斯对面,然后伸手拎起茶壶,把那杯半空的红茶满上。
色泽艳丽的茶汤游动的轨迹在纤薄的骨瓷杯上若隐若现,卡尔一时间竟然看得出了神,查尔斯也没有打断他,只是将眼神投放在卡尔的脸上。
他还戴着眼镜,但无论是表情还是姿势都更像是他作为超人时展示给人们看的模式,或者说,也许那不仅仅是一种固定的模式,查尔斯想,或许那就是卡尔·艾尔,只是被卡尔刻意从自己的体内划分出来。
从卡尔只有十五岁起他们就开始打交道了,不夸张地说,x教授就是超人最熟悉、最常见的超级人类。
这么多年里,查尔斯始终默不作声地观察着对方,就像一个老教授怀着满腔爱惜去关注一个很有天分的学生:
这个学生太聪明,太有天分了,以致于教授想要帮助他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然而这么一个天赋异禀的好苗子放在眼前,无论是出于照管他的心情,还是为了防止他误入歧途,老教授都不可能不管不顾。
“也许我是有些老派,卡尔,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都在等你犯错。”x教授说,“我一直在等你犯错,但你没犯过任何错——仅有的那些不够完美的救援行动,也不是因为你的主观问题,如果用这些错误来责怪你,似乎对你太苛刻了。”
“我不在意苛刻。”
“在意的人一直是我。”查尔斯说,“我不能再承受一次错误了……你知道艾瑞克的事情。我想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友谊是如何诞生,我们是怎么样反目成仇。”他在讲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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