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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兽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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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斗者的意志力吗？你可别硬撑，刚才的雷击是直击你天灵盖的，即便我收了三分力道，但是你的肌肉经脉几天只能无法愈合，此时再强行抽取体内灵力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赵卓面色重新恢复常色道。
“嘿，赵卓兄是否有点自作主张，裁判都没宣布比赛胜负，你怎么可以独自判定比赛结果？”赵垣勉力喘气道，显然刚才赵卓的《五雷轰顶》确实给他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赵卓转头往下裁判，裁判审视了下两个人的状态，点头示意比赛继续。
“那再比下去，如若发生什么意外，我可不会负任何责任。另外我再强调一遍，不要和我称兄道弟，我和你并不熟！”赵卓微微皱眉，缓缓弓起身子。嗖的一声轻响，赵卓整个人如疾电般射了出来。
只是几息时间，赵卓便已冲至赵垣近身，拳影腿影不断翻飞，一阵眼花缭乱的近身格斗之后，两人才重新分立两头。此时方显赵卓的稳重，面对遭受《五雷轰顶》之后的赵垣，他并未急着直接施展斗术，而是先行利用简单的斗体之术，探一下赵垣的虚实。
“果然有些实力，动作竟然与没受伤之前不分上下。”赵卓边说边结印，刹那间天空中雷神大作。
赵垣当然知道赵卓又要使出《五雷轰顶》的绝招，立刻提取体内灵力横腰坐马，不敢怠慢。一道道雷电如约而至，东南西北，以及正上方，毫无规则的轮番霹下。赵垣吃过一次亏，所以多了个心眼，同时提防来自午哥方向的攻击。
不过尽管如此，赵垣仍显得十分被动。在场地中，他被轰的东奔西走，时而找掩护，时而结出“土盾”抗击雷劈，在耗费大量体力的同时，灵力也在不断流逝。
而赵卓则主动的多，他站在比赛场中的制高点，随心所欲的施展着斗术，尽管一时半会儿无法再给赵垣来一次致命攻击，不过他显的十分耐心，他的战术也很明确，就是要将赵垣直接累垮。直到赵垣显现出疲态时，再给予致命一击。
赵垣也不是傻子，他在不断闪避之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赵卓不像之前的对手狂躁不安，他的战术十分有章法。而且赵卓对普通言语上的激将根本不为所动，赵垣清楚如此糜战下去，吃亏的还是自己。
想到这赵垣尝试了利用自己的体术和斗术强行反击了几次，但是效果平平，赵卓的身法至少快了自己的半筹，赵垣无论斗体还是斗术都无法有效追上赵卓。所以赵垣干脆采取了规避战术，尽量节约自己的灵力和体力拖延着比赛时间，希望能想到对策。
“那个叫赵垣的你还打不打？不打赶紧认输！”
“就是，东窜西跳的，赶紧投降赵卓，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不过周边观众可不管这些，见赵垣开始拖延战术，顿时嘘声四起。
“哼，虽然一击未败，不过仍未有什么改观，今年的族选头名该还是赵卓，没有任何悬念。”在高处主宾席上，赵墩十分肯定的评头论足道。
“唉，比赛没有时间限制的，此时就断定比赛胜负，还为时过早吧。”赵茂十分坦然道。
“呵呵，赵茂队长提醒的是，这比赛没有时间限制就是漏洞，我去去就来。”话毕，赵墩直接跃至裁判席前，与裁判长耳语了一番，同时朝主宾席的长公子赵承指了指。
裁判长看了一眼主宾席上的大人物，点了点头，当即朗声宣布道：“黄土镇赵垣，如果半柱香之内，还是如此消极比赛，裁判委员会将判你战败！”
“我的天，这也行？小爷哪里消极比赛了？”在听到追加的规则之后，赵垣落在一个巨石旁，大口喘气咒骂道。
“看来你的时间不多了。”赵卓也紧追过来，落在了一边。
“嘿，赵卓兄，你看你们大家子弟的优惠政策就是多啊。”赵垣就是身处被动也不忘调侃。
“随你怎么说！”赵卓微微皱眉回应后便继续对赵垣展开了压制。
赵垣过完嘴瘾，马上又投入了战斗，同时陷入了思考。他清楚自己的斗体之术无法伤到赵卓。而自己的土灵斗术无论是施展速度，还是攻击范围也远不如赵卓的雷灵斗术。除非……一个想法突然出现在赵垣的脑海，随即赵垣露出了久违的坏笑。
在想清楚对策之后赵垣停下了闪避的步伐，突然转身，摆出架势意欲反击。
“哼，想清楚了吗？”赵卓只觉得赵垣是迫于时间限制，准备返身做最后一搏，所以不假思索加速向前，同时快速结印，准备施展《五雷轰顶》。
“《积土成山》！”一声暴喝响彻全场，赵垣也同时双手伏地，施展自己的土灵斗术。
赵卓不以为然，因为他已经测算过了，赵垣的《积土成山》的施术速度与自己的《五雷轰顶》根本无法相比。五道雷劈，赵垣的《积土成山》最多能挡住三个方向的攻击。
就在赵卓自信此一回合能分出胜负时，突然他的脚下开始发生剧烈的抖动。宛如地震。随之赵卓所在的一片地面开始下陷。
原来赵垣回想起之前赵森的教导，任何斗术都是可以活学活用。此番赵垣的积土成山并未像往常一样，在自己周边结起一面“土墙”，而是将大量土壤集结至自己的脚下，使得赵卓脚下土量大量缺失，造成赵卓的视觉盲区。
面对赵垣的变招，以及自己不断深陷土坑，赵卓大感意外。
“嘿！赵卓兄就快成井底之蛙了！如此还能霹雷……”正当赵垣准备得意一番时，从天空中劈下的雷电不偏不倚朝他再次袭来，要不是赵垣反应及时，恐怕又得挨一次雷劈。
“这怎么可能，你的视角已经收到了局限，这雷劈的为什么还这么准！”赵垣一个翻滚大惑不解道。
“哼！你真是太天真了！《五雷轰顶》在施展前就已锁定目标，你就是蒙上我的双眼，雷电依然会准确无误的劈向你。”赵卓自信的声响从深坑中传来。
赵卓的话刚完，紧接着又一道雷电劈下，赵垣使出浑身解数才算避过。
“将我深陷土坑，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战术，可惜的是你并不了解《五雷轰顶》。而且刚才的《积土成山》应该耗了你大量灵力，余下的灵力体力该是不足以帮你度过这一轮雷击了吧。”赵卓继续喃喃道。
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雷劈相继落下，赵卓十分淡定的背靠在土坑之内等待第五声雷响之，突然一道黑影闪至坑口。赵卓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撑大眼球，抬头仰望……
………………………………
第24章，意外的结局
引起警惕的的不仅仅是赵卓，比赛场主宾席上的一众高手们也重新审视起了比赛进程，原本赵卓必胜的比赛，重新又有了悬念。
“这个来自边陲之地的乡下小子难道是想……”护府四队队长赵墩此时回过了神。
“如果要使用这种战术的话，是不是太胡来了……”八队队长赵铉自然也清楚了赵垣的战术意图。
“不，现如今的态势，那个黄土镇来的赵垣如果还想赢得比赛，那么他就只有这一条路可走。呵呵，我开始有点欣赏这个小子了。”二队队长赵亮摸了摸下巴，显然对接下来的比赛提起了极大的兴趣。
场外一片一轮，众说纷纭，轰然喝彩之声不绝于耳，毕竟赵垣开始转守为攻了。而场内的两个少年则是一片凝重，正全神贯注的应付着比赛。
“哼，无论你跑到哪，还是在哪个角度，《五雷轰顶》都是不会霹偏的！”尽管赵卓觉得赵垣的举动有些不对劲，但是他自信自己的斗术最后能够解决赵垣。
闪至坑口的赵垣突然径直朝下开始俯冲，目标直指站立在坑底的赵卓。一声巨响，《五雷轰顶》的最后一道雷电从天而降，朝下霹来。赵垣却是毫不顾忌，加速朝坑底疾落。
“什么！难道你是想……”赵垣的一场举动，以及自己所处地点，最后加上《五雷轰顶》最后一击的时间，赵卓终于觉察出了不对劲的地方。
“嘿嘿，卓少你反应过来啦？没错，小爷就是要跟你硬碰硬来一个鱼死网破！不知道卓少你有没有胆！”未等赵卓把话说完，赵垣抢先发话道。
因为赵垣的活用《积土成山》制造了这个土坑，赵卓又深陷坑底，限制了他的优异身法。唯一的出路坑口方向，赵垣正加速俯冲下来，而赵垣身后紧跟着的是赵卓他自己使出的《五雷轰顶》，赵卓无论如何都要与赵垣硬碰上，同时也会受到雷劈。
此时的赵卓，微微张开了自己的嘴，呆立原处。他这是他自参加族选以来第一次露出如此难以置信的惊愕之情。不过他很快收摄心神，重新皱眉道：“说到胆量，我赵卓不会输给任何人！”
话毕赵卓单脚重踏一次，右手出拳，整个身体绷直一线，朝正上方义无反顾的急冲而去。伴随着两个少年同时发出嘶吼，《五雷轰顶》的最后一道雷电，霹入坑内，原本光线昏暗的土坑顿时闪出淡蓝色的夺目光辉，随后消逝，留下的只有袅袅青烟。
全场观众几乎同时起立，爆发出一片哗然之声。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想一探土坑内的究竟。谁都知道刚才那一击是决定性的一击，谁还能站起来，谁很可能就是胜利者。可是许久，坑内都没有动静，只有不断冒出的袅袅青烟。
“那两个孩子到底如何了啊？”“这到底怎么算？谁是族选冠军啊？”“裁判呢？怎么不去看看？”由于许久都得不到最终结果，观众席爆发出了一些骚动。
裁判席立刻示意多名裁判入场一探究竟，可就在几名裁判从不同方向刚踏入比试场地之时，观众席又爆发出了热闹的欢呼声。
不为别的，只因为坑口突然伸出来了一只手。紧接着另一只手也扒了上来，然后是整个胳膊，最后整个身体翻了上来。赵垣仰面朝天，大口喘气。头发蓬乱，身上衣衫破烂，多处有小黑洞，显然刚才的雷击威力不小。
“他大爷的，早知道小爷就弄浅一点的坑啦，害的小爷爬的这么辛苦。”赵垣勉强站立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呢！今年的族选冠军居然是个来自边陲之地的侧系子弟？”“赵卓就这么输了？这赵垣可真是一黑到底啊！”“这个赵垣来自哪里来着的？废土镇？还是黄土镇啊？”当赵垣第一个爬出土坑，周边观众首先反应是不可思议。
尽管已耗尽了自己的体力和灵力，而且身受重伤，但是赵垣依然挤出微笑，并朝四周观众开始挥手致意。
“等等，你们快看！赵卓也出来了！”就在众人以为赵垣是最后的冠军之时，眼尖的关中发现赵卓也十分勉强的从土坑内爬了出来。赵卓的粉丝们如同打了兴奋剂，重新陷入了欢腾。
“我的天呐，想不到卓少居然还有力气能爬出来。”这回轮到赵垣吃惊不小了。
赵卓单手抚胸，大口喘气，全身衣衫与赵垣不相上下，显然身体受了与赵垣一样重创。他的眼神直射赵垣道：“哼！是我大意了！这鱼死网破的战术确实精妙，不过我说过了，我赵卓是不会输给任何人的……咳……咳。”
“呼……卓少看来是一定要分个胜负了！不过貌似你我的灵力都已见底，无法施展斗术了了。”
“咳……那就比一比各自的斗体，以基础拳脚来分胜负！我赵卓家从没有败在侧系子弟手下的历史”赵卓再次抢话道。
“好！我们就以最后的灵力和体力来一决胜负好了。”此时赵卓还以家族显赫背景说事，赵垣也是毫不示弱的回应道。尽管嘴上逞强，但是赵垣清楚自己的状况比赵卓好不了多少，也是接近极限了。
两个少年只是稍微顿了一顿，稍微蓄了蓄体力，汲取体内仅剩的灵力，贯彻全身。几乎同时，一声怒号，两人向对手潮冲而去。
“不好，这两个孩子是打算要拼上性命了！”八队队长赵铉从赵垣和赵卓的架势判断出了两人的状况。
“照这么打下去的话，赵卓与赵垣很可能会两败俱伤。”五队队长赵茂无不担心的说道。
“额……这两少年可是我赵族这些年来难得的人才，尤其是赵卓，更是五十年都难得一遇，恳请长公子下令立刻终止两人的决死之斗！”四队队长赵墩此时打起了自己的算盘，赵卓可是护府三队和四队一直积极招揽的人才，这万一赵卓和赵垣两个人都拼废了，那他还吸纳什么？所以他赶忙向长公子赵承汇报提议道。
这是长公子赵承此时当然也领会了赵墩的意思，立刻起身高声下令道：“裁判长，鸣金，立刻终止决赛！”
清脆的鸣金之声贯彻全场，但是赵垣和赵卓如同约好了一般，继续相向冲击，根本就没有吧暂停信号当回事情。
“所有裁判，给我立刻进场，阻止他们！”
“来不及了！”护府二队队长赵亮直接从主宾席朝赛场中央射去。嗖，嗖，嗖，三道人影紧跟而下，赵铉，赵墩，赵茂也迅速直接跃下主宾席，准备直接介入赵卓与赵垣的比赛。
就在赵垣和赵卓同时对向冲击时，多道人影直接射入比赛场中央。轰的一声巨响，场地中央扬起了一阵巨大的尘雾。紧接着，多名低阶斗者，裁判也随后跃入了比赛场地。观众席再次躁动了起来，因为所有人都想知道场内的情况。
尘雾散尽，赵垣和赵卓横腰坐马，跨步而蹲，从主宾席上急赶而来的四个队长都没能阻止赵垣和赵卓，动作最快的赵亮虽然已伸手抓向赵卓的衣衫，可也是差了毫厘！赵卓和赵垣两人都已出拳，但是拳头都悬于对方面门一寸处。
“你们两个没有听到裁判席发出的暂停比赛的鸣金之声吗？”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
众人这才意识到还有一人在比试场内，此人矗立在赵垣和赵卓两人中间，两只大手紧握赵卓和赵垣的出拳的臂膀，使得两人再无法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赵垣和赵卓两人同时转头望去，竟然是赵森。
“呵，看来五队队长也早就来了。”赵亮冷笑着说道。
“哪里，哪里，我也是才到而已……”
赵卓和赵垣的一场生死之斗算是终止了，但是场外的观众确是满腹牢骚，“这决赛比的好好的为什么要终止？”“明明就快要分出胜负了的。”观众席的不满之声不断传来。场面有失控的危险。
“赵族的父老乡亲们，请静一静。”就在此时，赵族二公子赵宇起身维持秩序。由于位高权重，身份显赫，整个比赛场顿时安静了些。
“我赵族族选，向来是为我赵族武卫府培养青年后备人才的一项赛事。比试切磋应点到为止，刚刚赵垣与赵卓已展现出同龄辈中的出众水准，相信放在整个中土，赵垣与赵卓都是少有的天才少年，他们俩要是在我族选中有个三长两短岂不可惜？”二公子赵宇的话有理有据，全场观众们大多数都是点头赞成。
“可族选冠军只有一个，现在二人未分胜负，该如何作数？他们俩到底谁是今年的族选头名？”在赛场的一角，一些穿着华丽的浮夸子弟突然有提出异议道。
二公子赵宇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从他们的穿着打扮就猜出了他们大概的身份。这些人之所以坚持要赵垣和赵卓分出个高低，是因为以族选下了赌注，在盘外下了胜负手。
赵宇只是冷笑一声道：“呵，为何头名只能有一个？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赵垣和赵卓两人都一样优秀，小王大可以让他们俩个并列成为今年的族选头名！”
“二公子说的好！”不知是谁起了个头，加上赵宇平时力主出陈推新，是实干改革派，深得民心。全场观众无不跟着拍手叫好。
而赵垣没料到决赛是此番收场，他望向同样被摁着的赵卓，两个少年多多少少都是有些不情愿和彼此成为并列的族选头名。
………………………………
第25章，意外中的意外
“恩，我弟说的没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能出两个族选头名，那是我赵族武卫府的幸事。”面对大势所趋，即使是保守派赵承也不愿违反民意。而如此场合赵承自然也要说上几句，笼络民心的事不会让赵宇独占。
赵族两位高层的分别表态使得一年一度的赵族族选有了最终结果，赵垣和赵卓并列成为族选头名。而在场的绝大多数人为赵族一下子诞生了两个天才少年而欢欣鼓舞，大伙都觉得这是赵氏的中兴之相。
在经过简单的祝贺之后，族选名列前茅者的入队仪式便紧随而来。成绩优异者会被赐皮甲斗者的皮甲斗衣，随后入队。这也是非常有看头的，每年象征着武卫府的精华，护府八队的实力变化一直是众人茶余饭后的讨论热点。况且今年族选一下子出了两个头名，人们很想看看赵垣和赵卓的选择。
身形面相各异的八位护府队队长或者副队长，以及名列前茅的少年纷纷登台。少年们纷纷选择了各自向往的护府队。大多数少年都选择了护府长公子赵承所属的护府三队和四队，或者赵氏宗主的护府一队和二队。因为前来入队的少年很多，使得护府四队队长赵墩笑的合不拢嘴。
即使有选择一至四队以外的，那也是加入赵氏三公子赵吉的护府七队与八队，根本就没有人选择加入二公子赵宇的护府五队与六队。很显然，尽管二公子赵宇在民间很得民心，但是在贵族圈内，长公子赵承显然更占优势。能获得族选较高名次的，多是些大户主系子弟，这些大族子弟自然是跟随以后更有希望继位赵氏宗主的长公子赵承了。
“黄土镇赵垣，选择入队！”随着大部分少年选择入队结束，最后仅剩下了赵垣和赵卓，场内官员也随即报到了赵垣的名字。
“呵呵，赵垣，你可别忘了要给长公子一个回复。”端坐正中央的护府四队队长赵墩以一种似笑非笑，但又饱含着一些警告的语气提醒道。
赵垣径直来到赵森面前，微微侧过身，面朝赵墩自信一笑道：“在下早就想好了，小子我出身边陲，不过是个支族子弟，大人的护府四队我实在不敢高攀。”
“黄土镇赵垣！入籍武卫府六队！”官员见赵垣已有表态，当即朗声宣布了赵垣的决定。赵垣的这一决定立刻引起了全场所有人的小骚动。毕竟族选头名选择加入赵宇麾下，还是让人有些意外的。
“哼，乡下小子就是乡下小子，不识抬举。”赵墩低哼了一句，随即目光便转向了最后一个少年赵卓。毕竟赵卓才是他们最想拉拢的。可以说从赵卓参加族选前，赵承和赵墩等人就已经开始拉拢赵卓了。
不过尽管民间流传赵卓必将加入赵承的麾下，但是
“青阳城赵卓，选择入队！”
在场内官员的点名下，赵卓缓步向前。包括赵垣在内，场内场外所有人都在关注赵卓最后的抉择。而他每走一步，全场的骚动之声便越来越大。原因是赵卓并未向大家预测的护府三队或者四队走去，他甚至未向护府一队和二队走去，而是也径直走向了护府六队。
“赵卓，之前长公子可多次造访你府，难道你忘了吗？”赵墩终于按耐不住了。如果赵垣去了赵宇麾下，他还能接受，那赵卓再去赵宇麾下，则是重大的损失。所以赵墩忍不住起身叫住了正步向赵森的赵卓。
“我当然记得，可我也记得在下并没有给过长公子或是赵墩大人任何承诺。”赵卓停住脚步十分淡定的回复道。
“可……可这是为什么……”
“今天武卫府八位队长并未来全，可仅凭到场的诸位大人来看。那位赵森大人的实力显然要略胜一筹……在下志在成为一名盖世斗者，所以想去赵森大人那里好好修行一番。”
“什么？赵森要略胜一筹？你凭什么这么说。”赵墩十分不服气的瞥了一眼正闭目养神的赵森道。
“赵墩大人时是否还记得刚才我与赵垣的决斗，赵森大人可是抢在你之前阻住了我二人的出手。”赵卓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你……”赵墩气的一时无话可说。
“所以，抱歉了，赵墩大人。”赵卓话毕来到赵森面前，领取了皮甲斗衣。
“青阳城赵卓！入籍武卫府六队！”官员的一声朗宣，将全场气氛带至另一个高点。
“这下可不得了，二公子赵宇麾下要么不来人，一来就是两个族选头名。”“这下二公子有福啦！”两位族选头名都选择入籍赵宇麾下的护府队，立刻引起了众人的热议。
而赵垣则陷入了沉思，刚才赵卓的话分析的非常在理。尽管在体力与灵力枯竭状态下，赵卓仍能辨别分析各人的实力高下，不愧是赵氏天才少年，在这一点上赵垣自愧不如。虽然刚才与赵卓战了个平手，可赵垣仍然觉得这个赵卓实力不容小觑。
仪式结束之后，各个护府队领着各自新入籍的队员开始返回驻地。当赵森领着赵垣和赵卓从赵墩一行人身边路过时，赵森拱手道：“承让了……”
赵墩只是象征性的拱了拱手回礼。
“赵墩大人，此次族选入籍，二公子那边虽然只招到赵垣和赵卓两人，但此二人都是今年的族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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