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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的乌托邦-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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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遂安伯

    1 。遂安伯。

    经过了彷徨、惊恐、和挣扎后,朱崇祯最终不得不承认不是在做梦,而是穿越了!

    经过他旁敲侧击拐弯抹角地探寻,他确定他穿越成了信王朱由检。

    信王是在城外骑马时摔了下来,脑袋受到了撞击,昏迷了好几天,朱崇祯穿越附身后,信王醒了,现在已经在床上静养一天了。

    朱崇祯本来叫朱崇贞,父亲叫朱仁崇,母亲叫李贞贞,各取了一字所以起名朱崇贞,正是这个名字的原因,朱崇贞从小就落下了一个皇上的外号。

    毕业后就一头扎入了商海,小时候只是觉得自己的名字好玩的朱崇祯,步入社会后开始有了新的想法,特别是看到有些人因为他的名字而对他身世的特别感兴趣,他萌生了一个邪念,他悄悄地把贞字改成了祯,开始在社会上谨慎地招摇撞骗,专对那些对他身世有兴趣的人下蛊。

    精明而又狡黠的他当然不会直白地说自己是什么明朝皇室的后裔,但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在暗示着什么,他总是说得含糊其辞,若隐若现,说有家谱,但他没看过,父亲说还不到时候给他看,他的名字也是根据家谱上的排字排下来的,云里雾里,点到为止,这一套他玩儿的还是得心应手的,当然也没有太多人会深纠他的身世,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为了增强迷惑度,他多少也读了一点相关的书籍,好歹对明朝的历史,特别是崇祯年间的历史知道个大概其,时不常的显露一下,并且说这是家长从小让他读的,当然这一切只能作为与他人迅速打成一片,留下深刻印象的敲门砖,但这对朱崇祯来说就足够了,他的生意经念的还算不错,多年的倒腾基本上还算顺风顺水,人到中年的朱崇祯觉得他的人生可能就这样了。

    既然出来混总是要还的,那这一天就终究会到来,只不过方式方法是老天爷决定的:穿越回明末去做崇祯皇帝!为大明出点力。占了崇祯皇帝这么多便宜,就用这种方式还吧!

    还好老天爷没把他穿越到崇祯末年,那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年代,老天爷还算够意思,让他回到天启末年,还给了他一个拼搏取胜的机会,有道是博一博,单车变摩托。

    就在朱崇祯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感概人生时也,运也,命也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公鸭嗓的声音:“启禀王爷,您昨天定好的时辰到了。”

    “进来说话。”

    进来的是王承恩,这是朱崇祯自打昨天中午醒过来后,唯一一个和历史人物对上号的,从已知的历史看,王承恩是忠诚可信的。

    “王爷您昨天不是说,今天这个时辰让老奴陪着您外边走走,恢复一下记忆吗”

    “嗯对对,这回真是把本王摔的不轻,这都醒过来一天了,脑子里还是懵懵登登的,好多过去的人和事都不记得了,出去透透气,对恢复记忆有好处。”

    换上便装常服,拿了一把小折扇,朱崇祯打扮成官宦人家公子的模样,出了门。

    去哪儿呢?出了王府朱崇祯低头想了一下。

    “东单在哪儿?”毒辣的阳光迫使朱崇祯眯起了眼问王承恩。

    “王爷是说东单牌楼吗?”王承恩疑惑地看着朱崇祯。

    按照朱崇祯的理解东单的全称应该叫东单牌楼,朱崇祯也同样疑惑地看着王承恩,他也不知道他想去的东单牌楼是不是就是王承恩所说的东单排楼。

    “你说的东单排楼在哪啊?离这远吗?”

    “不远,就在前面。”

    “那好,就去东单牌楼。”朱崇祯用扇子一挥,然后用单手手指一捻,啪的一声打开了扇子,本想潇洒一下,但是没玩儿好,扇子一个没拿住,吧嗒掉在了地上。王承恩使劲忍住笑把扇子捡了起来,吹了吹上面的土,递给了朱崇祯。朱崇祯的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而是二般的,他若无其事地接过扇子,径直向前走去。

    朱崇祯之所以要去东单,是因为他以前在东单北大街的遂安伯胡同住过。当时那条胡同里有好几个大四合院,都是前出廊,后出厦,前后几进的大宅院,不过都变成了大杂院。朱崇祯住的那个大院子当时是农业部家属院,抄手游廊垂花门,花砖天井漫波纹。虽已残破,但仍能看出当年的奢华。北京电视台有个介绍老北京风貌的节目叫“这里是北京”,专门来拍过遂安伯胡同,据专家说他们也搞不清到底哪个院子是明朝的遂安伯府。朱崇祯今天就想实地探访一下,看看曾经住过的遂安伯胡同27号到底是不是遂安伯府。

    来到一条东西走向的大街向东走,朱崇祯前后左右看了看,觉得这应该就是后世的东长安街,可前面怎么是个丁字路口啊?

    疑惑着走到丁字路口,王承恩向南一指:“王爷您看,这不就是东单牌楼。”

    朱崇祯站在路口向南看去,果然南边几十米远的大街上耸立的一座高大三间四柱木牌楼,牌楼上写着两个大字:就日,牌楼的后面不远处是一座高大的城楼。

    朱崇祯指着牌楼南边的高大城楼:“那个是崇文门吗?”

    “对,没错,王爷您想起点什么了。”王承恩惊喜地说。

    “那西边是不是也应该有个西单牌楼吧?”

    “对呀对呀,西单牌楼在宣武门里的大街上,和这边是对称的。王爷您这方法真不错,别人只知道触景生情,您是触景生记忆,昨天刚醒过来的时候还谁都不认识,什么事都不记得,今天出来转了转,就想起来了好多。”

    朱崇祯笑了笑说:“好多人好多事也是刚刚有点印象,要慢慢恢复。你还得多启发多解释着点。”

    王承恩连叠声地说:“一定一定。王爷打小就由老奴伺候,王爷的事老奴最清楚了。”

    朱崇祯想了想后世东单路口的情况,大致想明白了,原来他一直以为东单路口的牌楼在东西走向的东长安街上,而实际上东单牌楼是在南北走向的崇文门大街上,而且只有一个,所以叫东单牌楼。他原来一直以为通到建国门,大北窑国贸甚至后来到通州的东长安街也只是通到东单就截止了。再望东的道路应该是后世打通的。

    朱崇祯用扇子指着北面说:“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大约三四里远的地方应该就是东四牌楼吧。”他特意用了王承恩的断句方式。

    “没错没错,那个路口因为东南西北各有一座牌楼所以叫东四牌楼,这条街您最近经常来,您最熟了。”

    为什么以前经常到这条街上来,这条街有什么特别之处吗?话到嘴边的问题被朱崇祯咽了回去,现在少说多听是上策。

    “这北边一点应该有个遂安伯府吧?”

    “对啊,就北边一点路东的那个胡同里,可是老奴不记得王爷您和遂安伯府上有什么来往啊。”

    “本王和谁有来往还要向你汇报吗?”朱崇祯笑着用扇子虚敲了一下王承恩的脑袋。

    王承恩也跟着傻呼呼地笑了一下。

    “走,去遂安伯府看看。”

    向北的这条街还是很热闹的,路两边都是店铺,街上也是人来人往。

    朱崇祯一边走,一边回忆附近的标志物:遂安伯胡同斜对面应该是协和医院,可路西边都是林立的店铺和民房,倒是有几个大宅门,可哪里有医院的影子啊。忽然他醒悟了过来,协和医院好像是清末民初建的,现在是明末。

    朱崇祯回头看了看远处的东单牌楼,估摸了一下距离,感觉眼前这条胡同差不多就应该是遂安伯胡同。

    “是这条胡同吗?”

    “应该差不多是吧,老奴也没来过,不敢确定,老奴去问问店铺里的伙计。”

    朱崇祯往胡同深处望去,并没有看见什么大宅门,胡同口也和记忆中的完全不同,胡同内十几米处一家院落的倒座南墙围了一群人不知正在看什么。

    朱崇祯好奇地凑了上去,原来墙上有几个茶碗大小的孔洞,有人趴上去看完走了,有人则转身进了院子。

    朱崇祯凑上去往里一看,顿感心跳加快,须眉竖立。要说朱崇祯也是吃过见过的主,可还是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屋子里春意盎然,五六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子,或坐或站,搔首弄姿,媚态百出,勾引着朝里观看的人。

    明朝社会竟然这么开放吗?要说屋里这几个女子的长相身材只能说一般般,可是这个春宫场景让朱崇祯感到很震撼,这可是在京城,这地方离皇宫近在咫尺,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放浪形骸,难道没人管吗?

    王承恩问完了路,赶了过来把朱崇祯拉到胡同的角落,低声说:“王爷,这些个低俗之所的妖艳贱货不值您一看,回头再让巡城御史知道了参您一本,就太不值当了。等您过两天彻底恢复了,让二公子陪着您上前边去耍,比这的好看的多。”

    “前边是指哪儿啊?”

    “教坊司啊,教坊司周边的那些园子里的姑娘哪个不比她们水灵。”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前面隔几条胡同就是后世的教司胡同和演乐胡同,那不就是明朝教坊司所在地吗。

    朱崇祯兴趣来了,对王承恩说:“走,去教坊司遛遛。”

    “王爷,那遂安伯府不去了?”

    “嗯・・・是在这条胡同吗?”

    “就是这条胡同。”

    朱崇祯又朝胡同深处看了看:“我这儿没看见什么大宅门啊,有多远啊?”

    “那铺子里的伙计说在胡同的东头,有大概其小半里地吧。”

    “太远了,以后有机会再去,今儿个先去教坊司转转。”

    王承恩暗地里一撇嘴:去教坊司一里多地就不嫌远了,说到底还是遂安伯府没有教坊司的吸引力大。

    朱崇祯忽然想到个问题这个二公子是何许人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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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二公子

    2。二公子。

    朱崇祯一边走一边和王承恩聊着天。

    “你刚才说的那个二公子是谁啊,本王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呀?”

    “啊,王爷您连二公子是谁都想不起来了。”王承恩睁大了双眼吃惊地看着朱崇祯,“那可是王爷您最好的朋友啊!看来您这次真是摔的太厉害了。”

    朱崇祯觉得有点尴尬,呵呵,把最好的朋友给摔不记得了,确实有点尴尬,跟王承恩解释一下说自己摔成了失忆症,恐怕他也理解不了,朱崇祯脑子迅速地转了几转,转出了一套说辞。

    “嘿嘿,本王这次摔的也是有些奇怪,醒过来以后吧也不是所有人都不记得了,就说你吧,昨天你一说你是王承恩,本王马上就想起来你是谁了,那个胖乎乎的说自己是总管的那个老太监,本王就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是谁。”

    王承恩听得心里一阵感动:“哎呦,王爷一醒过来就能认出老奴,听得老奴这心里真是热乎乎的,唉,想当年老奴刚进宫不久就跟着曹化淳曹公公来勖勤宫伺候王爷,那时候刘皇妃刚刚仙去,王爷才五岁,说起来到今儿个也有十来年了,这十多年来老奴一天也没离开过王爷。”

    “是啊是啊,本王打一记事起就记得有你,这十多年来还真是天天见到你,”朱崇祯赶忙顺着王承恩的话碴有一搭没一搭地支应着,“可能是年头越长,感情就越深也就记的更牢靠。”

    “是是没错,老奴和王爷的感情最深了。”王承恩越说越觉得和王爷近乎。

    “那个胖胖的老太监是哪位啊?”朱崇祯开始转话题,他现在需要了解更多的人更多的事。

    “王爷说的那个胖胖的老公公是王府的总管太监徐应元徐公公,他是王爷去年出宫建府的时候才来的,听说是厂公亲自安排的,说是徐公公稳重能干,领导有度,本来这个位置应该是曹公公的,唉!胳膊拧不过大腿啊。”王承恩语气中带着不甘和无奈,显然他是曹公公的人。

    “你说的这个曹公公是哪位啊?本王怎么没见着呀?”朱崇祯回想着自己醒过来这段时间内见过的人,好像没有称作曹公公的太监。

    “唉,别提了,曹公公被顶了位置就发了几句牢骚,不知道怎么被厂公知道了,厂公不高兴了,一句话就把曹公公遣戍到南京守皇陵去了,哎,真是倒霉。”

    话一出口,王承恩猛然觉得这话说的有些不妥,他偷偷地看了王爷一眼,发现王爷好像正在若有所思并没有在意他说什么,这才把一颗心放到肚子里。

    朱崇祯心想这姓徐的肯定是魏忠贤派来监视信王的,看来以后还要多多防备这厮,也不知道这信王府里面有多少魏忠贤的暗探。

    “这个徐公公原来是干什么的?”

    “听说原来是宫里混堂司的提督太监,进宫很多年了也是老资格的太监,不过听说混堂司没什么油水。”

    “哦,这么说那这个徐公公应该和厂公关系不错了?”

    “那当然。”王承恩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说:“听说厂公没发迹的时候,两个人经常在一起赌博,是特要好的赌友。”

    一听赌博,朱崇祯来了兴趣:“玩什么赌博啊?是打麻将啊还是推牌九啊?一般打多大的啊?”

    王承恩奇怪地看了朱崇祯一眼,王爷不是从来不赌博吗?也不让我们赌,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摔了一下转性了?

    “嗯,王爷,老奴也不知道他们玩多大的,老奴只是听说他们即不打麻将也不推牌九,而是玩德扑。”

    “啊!现在就有德扑了?”朱崇祯兴奋地问道,他对德扑还是很有兴趣的。

    “早就有了,王爷没见过吗?”王承恩对王爷对德扑这么感兴趣一时还不能适应。

    “怎么玩啊?”

    “王爷有兴趣,一会回王府老奴可以陪王爷玩一会,咱府上有一个山东德州府来的厨子玩的可好了。”

    “等等,你说山东德州府,难道这牌与山东德州府有关吗?”

    “是啊,德扑就是山东德州府的扑牌啊,从德州府兴起传到京城的。”

    朱崇祯苦笑了一下,兴趣一下子就泄了,此德州非彼德州,此德扑更是非彼德扑。

    朱崇祯赶快转移话题:“哎,那你再给本王说说二公子的情况吧,你不是说他是本王的好朋友吗,别回头见了面不记得人家是谁就塌马尴尬了。”

    “奥,这二公子啊是英国公家的老二・・・・・・”

    “这英国公是・・・”

    “这英国公可说是我朝第一公爷,祖上张英为永历帝东征西杀,献身疆场,受封英国公,世袭罔替,现在的英国公是张维贤张公爷,历经三朝岿然不动,出任总督京营戎政,掌管十万京营人马十几年,京营上下朝堂内外哪个见了国公爷不是毕恭毕敬客客气气,虽说我大明以文抑武,可是到了张公爷这就要另当别论了。”说到这,王承恩四下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说:“听说就连厂公都礼让三分。”

    “呵呵你知道的还挺多。”

    “嘿嘿,老奴这也是和别人瞎聊天听来的。”

    朱崇祯默默地点了点头,心想历来都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能够在总督京营戎政这么重要的位置上做到三朝不倒,这政治智慧足够朱崇祯学半个世纪的。手里有十万人马这太重要了,就是不知在这个时空中,他是不是还站在皇帝这边。

    “你再说说二公子吧。”朱崇祯把话题又引了回来。

    “奥对对,要说这二公子可真说得上是个人物,号称是京城四大公子之首,吃喝嫖赌无一不精,啊呸呸,老奴说错话了,是吃喝玩乐无一不精,这还不算什么,最让人惊奇的是去年竟然中了举人。”

    “这二公子中了举人有什么让人惊奇的,又不是中状元,他是公爵之后,难道他还会不读书吗?他府上的私塾先生也一定是有名的大儒吧。”朱崇祯有些奇怪王承恩为什么对二公子中举还这么惊奇。

    “王爷有所不知,这二公子天天在京城里耍,什么时候见他读过书啊。”

    朱崇祯斜了王承恩一眼:“你不知道有一种学霸,白天不看书,晚上特用功吗?”

    “老奴虽然不是特明白王爷说的学霸是什么意思,也能猜出个七八分,但二公子肯定不是晚上特用功的主。”

    “何以见得呢?”

    “王爷您想啊,晚上用功白天必然没精打采,就说二公子年轻精力旺,可扛得住一两天扛不住一两年啊,这一两年就看见他玩了,谁看见他读书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朱崇祯心想这年代考场上做个弊应该不少见吧。

    “那坊间里大家都是怎么认为的呢?”

    “还能怎么认为,嘿嘿,当然也有些人觉得二公子人聪明运气好,但大部分人都觉得这里边有故事。”

    “能有什么故事,难道是买通考官弄个平步上青云之类的藏头文章?”朱崇祯笑眯眯地问王承恩。

    王承恩傻乎乎的咧嘴一笑:“这话只有王爷能说,老奴可不敢说。不过二公子对王爷您可真是极好的。”

    “哦,怎么个极好法儿?”

    “王爷受伤这几天,二公子是天天来探望,有时候一天来好几趟,每次都不是一人来,今个带来过一个老郎中,说是什么华佗的第十八代传人,明个带来过一个老道士,说是武当山张真人的嫡传弟子,法力无边,天眼都开了,研习什么**八荒唯我独尊**几十年了,带来的滋补珍品就更多了,什么十年的熊掌,百年的虎鞭,千年的山参,万年的乌龟・・・”

    朱崇祯听的好笑,笑着打断他说:“好了好了,这些个滋补品本王要是都吃了,非变成一个修炼了几千万年的老怪物不可,昨个中午本王醒过来到现在都一天了,怎么也没见到二公子啊?”

    “是徐总管不让见,徐总管说王爷刚醒过来,需要静养几日再说。”

    一听说是徐应元不让见,朱崇祯立刻警觉了起来:“一会儿回府,你去把二公子给请过来。”

    远远的已经看见教坊司了,一个小太监从街角转了出来,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王承恩眼尖一眼就认了出来:“王爷,那不是府里的方公公吗?”说着向他挥了挥手。

    “他也是王府的?”

    “他是您书房的伺候的,叫方正化。”

    方正化显然也看见了朱崇祯他们,三步并做两步地跑到朱崇祯的近前,施了礼说道:“王爷,二公子来了,说有天大要紧的事,请您立刻回府。”

    王承恩接过话说:“王爷,既然有要紧事,那咱们就往回走吧,溜了这么一大圈了,您别累着。”

    “好吧,那就回去吧。”朱崇祯对方正化说:“你先紧走几步回去和二公子说一声,就说本王随后就到。”

    回府的路上,朱崇祯问到:“这二公子怎么称呼啊?”

    “二公子叫张星,字文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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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张嫣

    3。张嫣

    回到王府,直奔书房,只见一个年轻公子正在看书,见朱崇祯进来了赶忙放下书起身行礼。

    “王爷,这两天都快把文远给急死了,王爷真是吉人有天相,没想到这么快就好了。”

    “也不能算彻底好了,现在大脑还晕晕乎乎的,以前的好多人和事都记不大清楚了,还得慢慢恢复。”

    张文远脸色一变,旋即恢复了正常,回身拿起了茶几上的那本书,跨了一步,站到朱崇祯和王承恩之间:“王爷,前些日子您让我给您找的那本书,我给您找来了,这事您还记得吧。”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暗指着王承恩,同时向外努着嘴。

    朱崇祯接过书一看,金瓶梅话本。心中暗想:看来这家伙还真是个浪荡公子,有什么机密事要背着人呢?不会是要和我探讨金瓶梅吧。想到这他冲着王承恩说:“你出去吧,我和二公子有些学术问题要探讨,别让人来打扰。”

    王承恩答应了一声往外走,朱崇祯又对张文远说:“这兰陵笑笑生到底是谁呀?”

    张文远眼盯着王承恩走出去,一边过去关好书房门一边说:“应该是前朝的王世贞大人吧。”

    关好门张文远快步走到朱崇祯的近前低声说:“王爷,前些日子在星月楼和您谈的那件事,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朱崇祯没想到他问这么一句,心想我哪里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啊,没法回答只好使拖字诀:“哎呀文远啊,这回我摔这一下,当真是把我给摔的七荤八素的,以前的好多人很多事一时半会都想不起来了,缓几天,等我恢复几天,彻底恢复过来,我们再慢慢聊。”

    在朱崇祯所知的历史中并没有张文远这个人,所以虽然知道张文远是英国公的二公子,是信王的好哥们,但他也不想就立刻做深入的交谈,言多必语失,初来乍到还是应该多听多看少说少动。

    张文远一听有点急了,他以为信王打退堂鼓了:“王爷,我知道您还没完全恢复,现在和您谈那个问题有点不合时宜,可是形式不等人啊,实话跟您说吧,皇后娘娘刚才派人来我府上给家父送信说皇上快不行了,皇后娘娘正在说动皇上立王爷为储君,这事关大明江山祖宗社稷,王爷您不能再犹豫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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