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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的乌托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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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文远一边看着帐册名录一边不住地发出了啧啧的感叹。

    朱崇祯看着他那贪婪的样子问道:“你不是说国公喜欢赏画吗,想来画的也不错吧?”

    “呵呵,家父只是喜欢欣赏,画的就一般了。”

    朱崇祯指着赃产名册说:“那你就替国公选一幅他喜欢的画,铲除魏忠贤国公是首功,一直也没赏赐什么。”

    “臣替家父谢谢皇上。”张文远赶忙躬身施了一礼。

    “你也是有功之人,也挑一件,随便什么都行。”朱崇祯知道张文远肯定对赃产名录中的某个物件已经觊觎已久了。

    “谢谢皇上,那臣就不客气了。”张文远毫不迟疑地翻开赃产名册指着某一页说到:“臣就要这把扇子吧,湘妃竹的扇骨,唐寅的美人扇面。”看来他关注这把扇子很久了。

    朱崇祯笑道:“看来二公子是入宝山岂能空手而归,断不能失之交臂啊。”

    张文远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让皇上见笑,臣对名扇是情有独钟。”

    话音未落,外面传来了王承恩的声音:“启奏皇上,有事回禀。”

    朱崇祯吩咐一声:“二公子去看看,如果是国丈来了就让他进来。”

    果然来的是田妃的父亲,国丈田弘遇。

    田弘遇长得很是文气儒雅,年轻时一定是个英俊小生。怪不得田妃长的水灵,看来女儿随父亲是有道理的。

    这田弘遇是先做过一个小官吏,然后弃官从商,生意越做越大,四处结交很有些手段,原本发迹于扬州,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来到京城,现在成了国丈,更加声名显赫。家中经常高朋满座,贵客盈门。

    “臣田弘遇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田爱卿请坐吧。”

    张文远和田弘遇都坐在了龙书案前的绣墩上。

    “田爱卿,朕今天找爱卿来是有事相商。”

    “臣谨听皇上教诲。”

    “眼下九边军费巨大,朝廷财政入不敷出,今年北方旱灾,户部连赈灾的银子都拿不出来,朕想把一些从魏忠贤逆党家中查抄出来的珍玩异宝变卖用于赈灾。”

    “皇上的意思是让臣开个珠宝古玩店卖那些珍玩异宝吗?”

    “没错,但是店要在开在南京。”

    “南京?为什么不开在京城,这个臣有点不太明白。”田弘遇疑惑地看着皇上。

    “因为朕还要在南京开一家商号,一并要由爱卿主理。”

    “还要开一家商号?”

    “是这样,朕想练一支新军,但是朝廷财政窘迫,拿不出钱了,所以一切费用朕准备自筹。”

    “自筹?皇上要自筹军饷?”

    “对,所以爱卿不仅要为朕卖一些东西,还要为朕挣钱。”

    “臣感谢皇上的信任,只是臣久居京城,对江南那边的情况已经不是很熟悉了,怕辜负了皇上的器重和委托。”

    “具体生意怎么做不用你,你只是顶个名,露个脸。”

    “臣明白了,臣只是替皇上挂个名。做个名义上的东家。”

    “没错,具体生意由户部的钱天锡钱爱卿暗中操控。”

    “是是,那个钱大人臣也见过几次,一看就是个极精明能干的人。”田弘遇觉得自己有点明白了,皇上是个贪财的主,自筹军费是个幌子吧,大肆敛财才是真正目的吧。

    “你们要好好配合,一切事物由钱爱卿做最后决策,朕已任命他做朕的江南税务巡查使,并派了几个锦衣卫跟随他,有什么官场上的事由他出面解决。”

    “是是,臣一定为钱大人马首是瞻。”

    “朕前期投一百万两银子给你做本钱,你要在两三年内在江南的各府州县设分号。”

    “两三年?皇上,设这么多分号,怕是时间上有点紧张吧。”

    “呵呵,时间上是有点紧,所以才请爱卿来做这个东家,朕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谢谢皇上的赏识,臣一定尽心尽力完成皇上的目标。”

    “涉及官场上的事,由钱爱卿去处理,你专心搞好管理,把货物从进到出这一系列过程中的各个环节的人员结构,规章制度搞好,以后有用。”

    田弘遇有些狐疑的看着皇上,想着不就是赚钱吗?还搞什么规章制度干什么?

    “朕把每年盈利的半成拿出来做奖励,具体怎么分配你决定,每个分号都要有任务,有指标,朕相信你有这个能力把商号管理好。”

    “是是,臣明白臣明白。”

    “朕给你的古玩行和商号都起好了名字,古玩行叫宝荣斋,商号叫康华,你觉得如何?”

    “皇上给起的名字那当然是极好的,必是流芳百世的好名字。”

    “你回去后和钱大人先交流一下,朕让方正化马上把整理好的奇珍异宝名录给你送去,打包装箱准备停当,尽早上路。”

    “是是,一定尽早上路。”

    “最后还有重要的一点提醒你,此中内幕天知地知,爱卿切不可让旁人知。”

    “臣明白臣明白。”

    田弘遇走后,张文远说:“皇上,田国丈会不会借着给皇上做生意的旗号,也大做自己的生意呢?”

    “当然会,不仅是他,钱天锡也会怎么做,只要不影响朕的大局,朕就不计较了,朕吃肉也要给人家留口汤喝。”

    “那如果他们做过分了呢?在下边借着皇上的名义,狐假虎威,危害市面怎么办?”

    朱崇祯拍了拍张文远的肩膀:“朕会派人盯着他们的,民间有句俗语,不作死就不会死。”

    张文远笑着说:“这句俗语臣怎么没听说过,不是皇上临时发明的吧。”

    两个人都笑了。

    “二公子明天把那个兵部的李…・・・李爱卿叫来,把国公也请过来,一起谈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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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明插暗探

    25。明插暗探

    国丈田弘遇从宫中回了家,把内管家田家洛招进书房吩咐说:“皇上让我去南京开商号,不几日就要动身,听皇上的口气至少要在江南呆上两三年,你即刻把这事告诉娘娘,让娘娘从侧面打听一下皇上在江南开这么大一个商号的目的是什么?这样我也有所准备,看看能不能傍着皇上这个大商号也捞点肥肉吃。”

    田家洛点头称是,转身刚要离开,田弘遇叮嘱了一句:“注意保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刚过了吃晚饭的时候,一个家仆捧着一个拜匣进来了,田弘遇打开拜匣拿出名刺一看,户部右侍郎,江南税务巡查使,钱天锡。

    田弘遇放下名刺连声说:“更衣,赶快更衣。”

    家仆提醒说:“老爷,钱大人没穿官服,便装前来。”

    田弘遇哦了一声,明白今天钱天锡登门的目的了,他站起来整了整衣衫,亲自迎到了大门。

    钱天锡由一个五品的郎中直接跃升为三品的侍郎巡查江南税务,让朝廷上下一阵骚动,有言官问询质疑的奏折,朱崇祯吩咐张文远看都不用看直接扔旮旯,只当没看见,最后内阁大臣们被言官们逼迫着小心翼翼地来到东暖阁向皇上发问时,朱崇祯也是含含糊糊不正面回答,支应个三言两语就大谈追查阉党一事。

    朱崇祯前世混了这么多年,练就了一个绝技:一个字是拖,两个字是装傻。

    眼下正是清查阉党的时候,大家本来就人人自危,最后朝廷上下达成了一致看法,皇上要用钱天锡来取代召回去的各地征税太监。用官员总比用内侍好,钱天锡毕竟是进士出身,是读书人。

    田弘遇将钱天锡迎进书房,两个人密谋了一个多时辰,钱天锡才悄悄地离开。

    转过天来,田弘遇正在家里指挥家人整理行囊,田家洛进来禀报:“禀老爷,东厂提督曹化淳曹大人拜见。”接着递上来一个名帖和一份小礼单。

    田弘遇一愣,心想我与曹化淳素无往来,他今天怎么会登我的门呢?难道也与皇上的商号有关吗?虽然田弘遇贵为国丈,但是东厂提督也不是他惹得起的,想当年东厂提督魏忠贤连张皇后的父亲都敢陷害,谁知道曹化淳会不会是下一个魏忠贤呢。

    田弘遇赶快换好衣服,迎出门来,曹化淳一见田弘遇率先一揖到地:“东厂提督曹化淳拜见国丈。”

    田弘遇抢步上前扶住曹化淳:“哎呀厂公,折煞田某了,实在不敢当。”

    “国丈可能还有所不知,奉皇上的旨意,下官已不做内官了,厂公二字臣不敢受。”

    田弘遇有些尴尬,连忙陪笑道:“田某这两天正忙着去南京的事,外边的事一无所知,冒昧之处还请曹大人见谅,曹大人请。”

    俩人并排迈进垂花门,走过碎花方砖漫地的天井,进入正厅落座,仆人献上了茶。

    曹化淳开门见山:“听说国丈要去南京做生意?”

    “是是,那边有一些生意。”

    曹化淳哦了一声淡淡地说:“下官私人有一事相求,还望国丈恕下官唐突冒昧。”

    田弘遇微微一笑:“曹大人太客气了,田某如果能为曹大人帮一个小忙,那是田某的荣幸。”

    曹化淳说:“下官在南京落难之时,幸好遇到一位恩公多方援手,几次化险为夷,现在那恩公时运不济,生活窘迫,下官本想让他来京城为他谋个差使,怎奈他双亲年事已高,不宜远行,听说国丈要在南京开店铺做大生意,所以就厚着脸皮前来叨扰,为那恩公谋个差事。”

    田弘遇哈哈一笑:“区区小事还有劳曹大人亲自跑一趟,让东厂的小番子拿个小纸条来,田某焉敢不办。请问曹大人,不知您那位恩公愿意干点什么呢?”

    “国丈太客气了,虽然这件事对国丈来说是小事,但这是下官的私事,下官怎敢不亲自登门拜见,我哪位恩公粗通文墨,能写会算,以前做过账房。”

    田弘遇心里忽悠一下,东厂派个账房,皇上是不相信我呢还是不相信钱天锡呢,还是我们俩都不相信呢。

    田弘遇双手一拍说道:“嘿,太好了,田某京城里的账房大都有家有业,不愿意跟田某去南京,正发愁呢,曹大人给田某送来一个现成的账房先生,可是帮了田某的大忙了。”

    “如此说来那就是来的早不如来得巧喽,呵呵呵。”曹化淳意味深长地笑了几声。

    田弘遇也陪着干笑了几声:“呵呵,过几天田某就要动身了,不知曹大人的那位恩公住在哪里?到了南京田某派人去请。”

    “怎么能让国丈去请呢,下官回去给他写封信,国丈做的是大生意,店铺开张也一定是轰动南京的事情,到时候让他拿着下官的信去拜见国丈也就是了。下官在此多谢了。”

    张文远回到家,先来到了父亲的书房,一进门就见父亲正在和李邦华聊天儿。

    一见张文远,李邦华立刻站起来,一把拉住张文远:“贤侄啊,皇上怎么还不召见老夫啊,皇上不是把老夫忘了吧?”

    张维贤也紧着问到:“是啊,这都有十多天了,皇上怎么还不召见李大人啊?”

    “呵呵,皇上最近确实是要处理的事多了一点,皇上已经说了,明天请李大人进宫面圣,商谈军机要务,父亲,皇上也请您一同前往。”

    “老夫也要去?”

    “是是,皇上特意嘱咐的,说人多一起聊聊更好。”

    李邦华对张维贤说:“都去好,都去好,这样老夫就不用怕紧张说错话了,如果国公觉得下官有什么说的不妥的地方,还请给打打圆场。”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老弟是老夫推荐的,自当一力维护。”

    张文远说:“其实,李大人也不要有什么疑虑,皇上的心思还真是和我们想象的不大一样,钱表哥那么不为官场所容的思路,皇上不是都很欣赏吗。”

    “老弟,老夫说什么来的,钱表哥都能凭着官办二字,一跃成为副都御史江南税务巡查使,你怎么不能凭着消耗二字成为大学士督师呢?”

    李邦华冲着张维贤一揖到地:“借国公吉言,倘若下官的方略能为皇上所欣赏,下官把家中所藏的那幅范宽的溪山行旅图送与国公,权当报答国公推荐提携之恩。”

    “哎呀,老弟言重了言重了,那溪山行旅图是你传家之宝,老夫怎能夺爱,你我对目前大明兵事看法相同,老夫帮你也是帮自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说到画,张文远赶快把手里的锦盒递给了张维贤:“父亲,皇上赏了您一幅画,孩儿知道您喜欢范宽,就替您挑了一幅范宽的雪景寒林图,也不知合不合您的意。”

    张维贤把画在大条案上展开,一边看一边感慨:“真是有缘啊,这幅画老夫惦记很久了,你们知道这幅画原来在谁的手上吗?”

    “谁呀?”

    “李春烨。”

    “哦,这李春烨听说也很喜欢画啊。”

    “这李春烨是哪一个呀?”张文远问到。

    “是前几年的兵部尚书,也是阉党的一员。”

    “嗯,那就对了,这幅画是孩儿从阉党财产查抄目录中挑出来的。”

    “嗯,当年李春烨拉老夫去他家去看画,其中就有这幅雪景寒林图,那老家伙借机拉拢老夫投靠魏忠贤,哼,老夫世代公爵怎么会与他们为伍,我大明二百多年了,有哪个太监长久的,还得紧跟皇上,皇上长久我们就能长久,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是是,还是国公看得长远,当年那些投靠魏忠贤的,不过是风光了那么几年,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哭呢?”

    “还能在哪儿,肯定是刑部大牢啊,哈哈哈哈。”
………………………………

26。辽东往事之李成梁杨镐

    26。辽东往事之李成梁杨镐。

    第二天,三个人来到了乾清宫东暖阁。

    坐定后,张维贤率先发话:“感谢皇上的赏赐,皇上赏的这幅画臣原来见过,魏忠贤的一个阉党成员李春烨,曾经用这幅画企图拉拢臣投靠魏忠贤,虽然臣拒绝了他,但是也对失去了这幅画很有些心痛。”

    “嗯,现在这幅画最终还是归国公所有,这就是对国公忠于皇上忠于大明的最好回报。”

    “是是。”三个人都不断点头。

    “今天没有什么旁的事,我们君臣可以好好聊一聊我大明的兵事和辽东的情况,听说李爱卿在这方面很有些独特的见解。”

    “回皇上,臣在兵部多年,也去过辽东多次,是有一些不同于别人的方略。”

    “李爱卿不必着急,今天有充裕的时间让你阐述你的方略,你先给朕说说辽东战事是如何形成的?”

    “那臣就从头谈起,有什么遗漏之处,还请国公和二公子提醒补充。”

    “李大人太客气了,李大人久在兵部任职,可以说是对辽东战事,事无巨细全程通晓,李大人就不用自谦了。”

    “岂敢岂敢,那臣就从建虏老酋努尔哈赤谈起,万历四十四年,努尔哈赤统一了大部分女真部落,在赫图阿拉建国,国号金,年号是天命,自称什么什么大汗。”

    “慢着慢着,这赫图阿拉在哪儿?”

    “回皇上,赫图阿拉在沈阳东边大约几百里的地方。”

    “那个地方也是我大明的地方吗?”

    “是这样,皇上,女真有很多小部落分散在辽东各处,朝廷封他们官职,让他们自治。这些地方都算是我大明的。”

    “既然女真有很多小部落,那就应该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分而治之,没有矛盾那就制造矛盾,总之一句话,谁冒头就打谁,怎么能允许努尔哈赤兼并统一这些小部落呢?”

    张维贤与李邦华互看了一眼,心中涌起了一个同样的念头:皇上肯定不能算是一个仁德之君。

    “是是,皇上所言极是。”

    “看来当时那个执掌辽东的大明官员不是猪就是猪脑子。”

    张维贤与李邦华又互看了一眼,都没接话,他们知道当时执掌辽东大权的既不是猪更不是猪脑子,而是堪称一代枭雄的李成梁。

    李成梁执掌辽东大权几十年,最初的管理办法与朱崇祯的办法如出一辙,谁冒头就打谁,不仅如此,他还有更绝的,那就是不把你彻底打死,还给你留口气,这样他每年都有的打,每年都立功,每年都有封赏,还给朝廷留下一个勤勉尽职,既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好印象。

    努尔哈赤统一女真各部,如果没有李成梁的默许是不可能的,当然努尔哈赤也是机关算尽,向李成梁表示臣服做干儿子,与蒙古,朝鲜表示友好,那时李成梁年纪已经大了,已经不是那个睥睨四方的枭雄了,而是一只躺在功劳簿上骄奢淫逸的垂垂老熊。

    这些张维贤和李邦华当然很清楚,但是做人要厚道,李成梁已经死了十几年了,再翻这些旧帐有什么意思,况且李成梁的几个儿子有的为大明战死沙场,有的还在军中效力,低头不见抬头见,干嘛要得罪人呢。

    朱崇祯一看二人都不接话,心中也就明白了七八分,自己把天聊死了,还得自己圆回来。

    “唉,所谓风水轮流转,有兴起的就要有衰落的,这也不是一两个人能够扭转的,李爱卿你接着说吧。”

    “是是,万历四十六年,那努尔哈赤以七大恨为由向我大明宣战,开始进攻辽东的多个城堡,很快抚顺以东的城堡都被建虏攻陷。”

    “怎么那么快就都败了?”

    “嗯……臣觉得,臣觉得可能是多年未战,兵备荒废吧。”

    “哦,兵备荒废。唉,你接着说吧。”

    “是是,万历四十六年,神宗派兵部左侍郎杨镐为辽东经略,主持辽东军务。从川、甘、浙、闽等省抽调兵力,增援辽东,又通知藩属国朝鲜以及另一个还没有被努尔哈赤兼并的女真叶赫部出兵策应。”

    “那努尔哈赤有多少人,还需要从全国各地抽调兵力?”

    “当时大致推测努尔哈赤有三四万或是四五万,他对外宣称六万。”

    “六万?!,这么多,竟然让努尔哈赤发展到这么大,真是该死。”

    大家都不敢说话,但是心中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努尔哈赤的壮大李成梁当然有放纵之责,但是把责任都推到李成梁的身上,也不公平吧。

    “那我大明在辽东有多少人马呢?”

    “回皇上,此次征讨努尔哈赤的总兵力大约十万,对外宣称二十万。”

    “哦,那那十万打三四万应该把握比较大吧?”

    “回皇上,最后的结果是我军大败而归。损伤高达五万,这就是所谓的萨尔浒之战。”

    “哦哦,朕想起来了,朕知道有个萨尔浒之战,原来就是这次。为什么有这么大的优势还会大败呢?李爱卿给分析分析。”

    “那臣就作一回事后诸葛亮,谈谈臣的看法,首先是战略失误,我军兵分四路,兵力的优势一下子化瘀无形,且由于距离和道路的不同,四路兵马不能同时到达战场,给了努尔哈赤可趁之机,努尔哈赤在这一带征战多年,地形地貌山川河流道路极为熟悉,秉承不管你几路来,我只管一路去的原则,集中全部人马只打一路,击溃一路再携余勇打另一路,最终个个击破。”

    “集中优势兵力,个个歼灭,这么简单的道理朕都知道一二,难道那个杨镐是个白痴吗?”

    “皇上说的极是,那个杨镐确实缺乏统兵之才,战前没有详细的侦查,又没有协调好增援的各路人马与辽东军的关系,将帅不和,相互掣肘,军纪涣散,法度废弛,焉能不败。”

    “那朝廷怎么会选杨镐呢?”

    “也许是纸上谈兵,夸夸其谈蒙蔽了大家吧。”张维贤适时地插了一句,他是武将,他对大明现在这种以文抑武,打战也要文官挂帅的做法极不满意。

    “这种浮夸虚冒之人害我大明蒙受这么巨大的损失,真是该死。”

    “皇上真是一针见血,只可惜至今有人依旧逍遥法外。”李邦华貌似随口说了一句,却暗藏杀机,他虽也是文官,但他和张维贤的看法是一致的,他尤其痛惜萨尔浒一战,明军精锐尽失,所以十分痛恨杨镐。眼见今天皇上愤怒异常,于是趁机落井下石。

    “李爱卿这话什么意思,难道那杨镐还活着?”

    “臣只是听说他被掐监入狱,后来怎么样臣就不清楚了。”李邦华小心翼翼地说,其实心里他清楚的很,杨镐就在刑部大牢里关着呢。

    朱崇祯扭头对张文远说:“你让王承恩派人去刑部打听一下,马上回来报告。”

    张维贤一看事情可能要闹大,怕传出流言说,他和李邦华在皇帝面前进谗言害死了杨镐,杨镐是个隐藏的东林党,别人也许不知道,但张维贤曾与东林党大佬左光斗,杨涟在天启皇帝移宫一案中有过合作,知道杨镐的底细,得罪了杨镐,微不足道,可是得罪了东林党,就得不偿失了,于是出来打圆场说:“杨镐确有统兵不力,轻敌冒进之责,但是那努尔哈赤领兵征战多年,麾下兵丁战斗力比明军强也是事实。失败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比如粮草供应不足什么的,有些也不是杨镐所能控制得住的,还请皇上三思。”

    朱崇祯咂摸着张维贤的话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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