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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的乌托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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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建虏骑兵绕着我军阵骑行放箭怎么办?我军阵机动性差,怕是要吃亏吧?”
“皇上,马上骑射不容易发力,想破甲伤人至少也要在三十步内,在这个距离,虽然骑兵机动性强,但是目标也大,以我火枪的威力,击中即死,打不到人还打不到马吗?况且我们还可以用佛郎机大炮打霰弹。为了保障我军不轻易崩溃,只能利用盾车结阵牺牲机动性。”
“嗯,朕对兵事并不是很懂,从一个普通人的角度看,感觉好像没什么问题了,朕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问你,建奴要是也有红夷大炮或是也造出野战炮怎么办?”
“回皇上,据臣所知,建奴现在还没有红夷大炮或是野战炮。”
张维贤赶忙接话说:“皇上,目前还想不出一劳永逸百战百胜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当然我们要未雨绸缪提前考虑这个问题,但是事情是变化的,也许以后我军的抗崩溃的能力强过建奴也谓可知,军兵的勇气也是一场场战斗积累起来的。”
朱崇祯点了点头:“国公说的有理,那就按照李爱卿的法子先搞起来。”
“是。”
朱崇祯环视了一眼众人:“几位爱卿,你们觉得朕的新军是招募新兵,从头干起好呢,还是改造一只军队好呢?”
李邦华低下了头没说话,他和张维贤在这个问题上有不同的看法,他主张招新兵,张维贤希望改造京营,李邦华理解张维贤的想法,所以不想多说话,得罪张维贤不好。
张维贤沉吟了一下说:“皇上,老臣主张改造京营,就目前我大明还有一些战斗力的,只有京营和辽东军,辽东军在第一线不能动,所以老臣觉得改造京营最合适。”
“为什么国公觉得改造比招新兵更好呢?”朱崇祯见李邦华低下头不说话,觉得有点奇怪,他是积极倡导练新军的,应该对新军的组成有自己的看法,怎么不发表意见呢?
“皇上,老臣这也是为皇上着想,现在京营的兵饷是由户部出,改造后仍然是由户部出,相比招新兵,皇上可以省出不少钱来造火枪火炮。”
朱崇祯默默地点了点头,心中暗想,还有一个更大的理由你不好意思说出口吧,京营再怎么改造,那些骨干将领还是你的人,京营还在你的掌控中。他见李邦华不说话,猜测李邦华可能有不同的想法,只能底下和他再单独谈了,眼前就先这样吧。
“嗯,国公说的有理,那就由李爱卿具体实施操作,国公居中协调,全盘掌握。”
回到家,张文远说:“父亲,改造京营的话应该让李大人说比较好。”
张维贤唉了一声说道:“这个为父当然知道,但是李邦华的想法和为父的不一样,他想招新兵。”
张文远恍然大悟:“哦,我说的呢,他在这个问题上没说话,孩儿就觉得不正常。”
张维贤喝了口茶缓缓地说:“为父在这个问题上当然有那么点私心,如果招募新兵那京营怎么办,皇上有了新军,京营就要裁撤,或者发往九边,到那时军兵的饷银就会像现在的九边军兵一样,经常拖欠,最后甚至沦为无人管的孩子,老夫一把年纪无所谓了,可那些跟随老夫多年的将士们怎么办?如果改造成功,京营的待遇应该比辽东军差不了多少,将士们以后还能上战场立个功,拼个前程。”
张文远疑惑地说:“京营不会那么惨吧,即使招募是招募新兵,那些兵以后也是要上辽东对镇建虏的,京城还是要由京营来守卫吧。”
张维贤哼了一声:“皇上有了自己的新军,还会把守卫京城的任务交给京营吗?”
张文远恍然大悟:“是是,父亲说的是,可是孩儿感觉皇上想招新兵。”
“这个为父也有感觉。”
张文远想了想说:“孩儿觉得还是不要违了皇上的意,孩儿就出个折中的办法,父亲听听看怎么样?”
“怎么个折中法?”
“招新兵,用老将。”
张维贤摸着胡子说:“你的意思是兵是新招的兵,将是京营的老将。”
“对,新军也是要有什么参将,副将一大堆将领的,把京营中那些您还看得上眼的将领挑出来,安排到新军里,也算是您对得起他们了,日后他们有没有什么出息,那就看他们自己了。”
“嗯,这倒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即顺了皇上的意,又给了京营的那帮老部下一个向上的机会。”张维贤点了点头,他对儿子提出的这个想法还是很满意的。
张文远看着父亲的脸色还不错,就大着胆子说:“父亲,孩儿还有个建议,希望您考虑考虑。”
“什么建议?”
“孩儿建议您把总督京营戎政的职位辞了。”
“什么?辞官?你小子是不是疯了?”张维贤吃惊地看着张文远,很不理解他为什么提出这么一个有些疯狂的建议。
“孩儿没疯,父亲,您听我说,依孩儿陪伴皇上这么多天的感觉,皇上是个非常多疑的人,孩儿现在也经常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怕表现的太精明惹皇上的猜忌。”
张维贤缕着胡子笑呵呵地说:“我儿在皇上身边历练这么多天,现在是越发的成熟了。”
“呵呵,父亲过誉了,孩儿这也是环境所迫,父亲您想想,皇上为什么要练新军,还不是不相信别人,您主张不招新兵而是改造京营,恐怕皇上心中已经起疑,您在京营呆了十几年了,京营的那些将领多是您一手提拔的,已经形成一个以您为首的派系,这正是皇上的大忌,皇上是不会允许朝廷上军队里有皇上不能控制的派系出现的。”
“这个老夫也有感觉,只是可能没有你的感受那么深。”听张文远这么一说,张维贤也觉得要考虑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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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张维贤辞官
33。张维贤辞官。
“孩儿说句诛心的话。”说到这张文远走到窗户前看了看,回到张维贤身边压低了声音说:“咱们这位皇上,仁义礼智信做的不怎么样,温良恭俭让更是没法提。”
张维贤吓得四下看了看:“小祖宗,你想被抄家灭门吗?”
张文远微微一笑:“没事,孩儿知道咱家谁是东厂的人。他现在不在这。”
“啊,咱家也有东厂的人,是谁呀?”张维贤紧张地问。
“孩儿不能说,否则您该吃不下饭了。”
“这么机密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张维贤有点怀疑张文远是不是在吓唬他。
“孩儿天天在皇帝身边,总会看到一些不应该看到的东西。好了,这件事从此就不要再提了,言多有失。”张文远小心翼翼地低声说道。
“好好,老夫知道了,不提了不提了。唉,可是老夫做了十几年的总督京营戎政,一下子就辞了,还真有点舍不得。”
“您有什么舍不得的?您今天没明白皇上的意思吗,以后内阁也要按照皇上的思路改,您现在以退为进,先让皇上放宽心,皇上一感动,没准当场许诺您以后进内阁呢。”
“老夫一个武将有进内阁的可能吗?”
“当然有啊,皇上一心要打败建虏,肯定以后要重用武将,内阁以后肯定是有文臣有武将,您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吧?”
“嗯,让老夫想想,让老夫想想。”
“这您还有什么好想的,民间有句俗话,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媳妇抓不住流氓。”张文远笑嘻嘻地调侃了父亲一句。
张维贤鄙夷地撇了张文远一眼:“这么粗俗,怕不是民间俗语,而是那位的俗语吧。”他说的那位自然是指皇上。
张文远继续笑嘻嘻地说:“您别管是哪的俗语,话糙理不糙,您用一个总督京营戎政换一个类似武英殿大学士的内阁次辅甚至是首辅不值吗?”
“要照你这么说,当然值,只是京营,唉,老夫这么一走,那些跟随老夫多年的勋贵子弟们怎么办呢?”
“那就看他们的命吧,像王朴这样比较能干的也许还能继续干下去,那些不能干的就听天命吧。”
张维贤喝了一口茶,没说话,心想这孩子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没有人情,肯定是跟那位学的。
第二天,张维贤来到乾清宫:“皇上,老臣昨天想了一宿,为了让李大人更好地改造京营,减少掣肘,老臣决定辞去总督京营戎政。”
朱崇祯还真是吃了一惊,在他的计划中,张维贤的总督京营戎政是一定要辞的,否则李邦华没法干下去,原本他还想耍些手段,做些暗示什么的,现在张维贤主动来辞职,他反而有些警觉,他撇了一眼张文远,张文远似乎正在认真地看着一份奏折,没听见这边在说什么,如此的做作,真是欲盖弥彰啊,看来是张文远看透了他的心思,做了张维贤的工作。
“国公何出此言呀?”
“皇上,老臣执掌京营十几年了,很多将领都是老夫提拔的,京营中还有大量的熏贵子弟,与老臣都是父一辈子一辈的交情,老臣在,李大人就没法对他们下手,就是下了手,他们也会到老臣面前求情通融,到时候老臣更是为难,老臣一把年纪了,怕是也不能为皇上再做什么了,为了皇上的大计,老臣最后再牺牲一回,以报皇上对我张家的大恩。”
朱崇祯差点就被感动了,既然是差点那就是没被感动,当然他要装作被感动了:“国公此言让朕甚是感动,国公为我大明可说是鞠躬尽瘁,既然如此那这样吧,国公就托病辞官,不过朕有言在先,国公官辞人不能辞,朕有事国公还要随时出谋划策,待日后内阁改组,国公再出山。”
张维贤走后,朱崇祯笑着对张文远说:“这恐怕是二公子的主意吧?”
张文远见皇上已经看出了他的把戏就陪笑道:“皇上,是谁的主意不重要,重要的是随了皇上的心意。”
对有张文远这么一个心有灵犀的帮手朱崇祯还是挺高兴的:“呵呵,那就写旨让李邦华做总督京营戎政。”
“皇上,按照朝廷的体制,总督京营戎政只能由勋爵出任。”
“还有这种事?”
“要不皇上下旨内阁,废了这个制度也行。”
“算了别招惹内阁那帮老家伙了,免得又跟朕谈什么祖制,祖制关朕屁事。”
“嘿嘿嘿嘿,皇上,您这话让太祖听见了,不太好吧。”
“靠,太祖离朕千里之外,听不到的,况且现在是朕在执政,虎来了也要卧着,龙到了也得盘着。”
“嘿嘿,皇上神武英明,那就让内阁再推选一个好了,反正也就是顶个名,让李大人做协理总督京营戎政,管具体事。”
“好。”
张文远回到家先来到张维贤的书房,就见父亲正在缕着胡子欣赏着墙上挂着的一幅画,见他进来了,就招呼他说:“过来考考你,看得出来这是谁的画吗?”
张文远听父亲这么说,就停下脚步上下仔细看了几眼,有些犹豫地说:“这是董其昌的《西湖八景图》吗?这是真迹吗?这幅画不是听说……”
“听说已经给烧了,是吧?”张维贤一边说一边回到书案后边坐下来。
“是啊,大家都这么说,说是在那次民抄董宅的时候给一把火烧了。”张文远凑上去又仔细看了看画上的印章和题跋,确实是董其昌的《西湖八景图》。
“嘿嘿,那次民抄董宅以后,多少名画不见了,为什么那些暴民们抄了人家的家,最后还要放一把火把那么大的宅院给烧了?”
张文远回头看着开始喝茶的张维贤说:“父亲的意思是有人……”
“没错,有人顺手牵羊……”
张文远笑嘻嘻地随口就跟了一句:“反手牵猪。”
张维贤放下茶碗瞪了儿子一眼,心想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天和那位在一起,学不了什么文雅点的东西,他接着说道:“拿了人家的东西,然后再放一把火毁尸灭迹。”
“唉,真是人心太险恶。”张文远摇了摇头坐到了下首的一张椅子上。
“所以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我的张二公子,你现在在那么要津的位置上,这句话你要切记啊。”张维贤语重心长地说。
“是是,父亲提醒的是,孩儿一定牢记在心。”
一个家仆给张文远端上了一碗茶,张文远品了一口说道:“这茶的味道不错呀。”
张维贤笑道:“这是刚送来孝敬老夫的,还有这幅画。”
张文远仰着头想了一下说:“要说给您孝敬好茶的人,孩儿能想到好几个,可是又送茶又送画的,孩儿就想不出来了。”
“别说你想不出来,就是为父也没想到。”张维贤故作神秘地说。
“到底是谁呀?”张文远越发地想知道送画人是谁了。
“王朴。”
“哦?他送的。”张文远这个惊还真吃得不小,他又仰着头思忖了一下说:“呵呵,他这画恐怕不是好来的吧?”
“嘿嘿,反正这画肯定不会是他买的,至于是怎么来的,老夫倒也问过他,你猜他怎么说?”
“怎么说?”
………………………………
34。张庆臻
34。张庆臻
张文远心里瞬间想了好几种可能。
“王朴说他帮了别人一个忙,人家送给他的。”张维贤意味深长地说。
“肯定是瞎话。”张文远脱口而出,他想了几种可能就是没有因帮忙而送画这种可能。
“他一个武将,如果帮了别人的忙,人家送他银子,送他房子,送他小妾孩儿都相信,送他这么一个勉强算得上粗通文墨的武将一幅画,还是思白先生的大作,谁信啊?要是有人送他一幅春宫画,孩儿倒信。”说完张文远呵呵地笑了起来。
“你呀,就是骨子里看不起武将。”张维贤也呵呵地笑着用手点指张文远。
“别管他的画是怎么来的,反正他的一片孝心是真的,王朴这么一个粗莽之人还能为老夫淘换这么一张思白先生的精细之作,真是难为了这孩子的一片心意。”
“那倒也是。”张文远点点头,“不过话说回来,您对王朴也算是恩遇有加。虽然嘴上没说过收王朴做义子,可心里早把他当干儿子看了吧。”
“他父亲王威就是为了老夫而死。”张维贤缕着胡子想起了往事,“他是王家唯一的儿子,老夫怎么能不多加照应。”
“是是,这王朴也还算是有出息,没准以后前途无量呢。”张文远随声附和着。
“看他的命吧,只是以后老夫没法再关照他了。”张维贤一想到自己辞掉总督京营戎政这件事,就觉得心里有点不甘。
“对了,听说今天内阁推选惠安伯张庆臻接替老夫,是吗?”
“是是,已经报给皇上了,如果没什么意外,可能这几天就会下敕书了。”
“这么快?”
“嗯,皇上办事很是干脆利索,张庆臻不过就是个聋子的耳朵,摆设,这还有什么好拖延的。”张文远不以为然地说。
“你觉得是个摆设,就怕张庆臻不这么认为。”张维贤悠悠地说。
张文远听出了父亲话外有音:“父亲此话怎讲?”
“张庆臻也经常自我吹嘘说是个懂兵事的勋爵,而且和内阁的大臣们也多有来往,老夫敢断言这次他一定花银子运作了。”
“哦,那他真的懂兵事吗?”
“嗨,你要说一点不懂,那也太贬低他了,不过在老夫看来,他不过是个莽撞之臣而已。”张维贤不屑地说。
“哦,是这样,那明天孩儿跟皇上说说,点拨他一下,别让他搅了李大人对京营的整顿。”
“点拨他干嘛,他要是没有点自知之明,老是自以为是,就让他撞撞南墙有好处,清醒清醒。没准你襄城伯李世叔也有机会向上走一走呢?”
“怎么?李世叔找过您了?”
张维贤没有直接回答张文远:“你李世叔跟老夫几十年了,也是老军务,老京营了,虽然说他性格上软弱了一些,能力是差了那么一点,可是他听话呀,你李世叔要是职掌京营,皇上放心,我们大家都放心。”
张文远看着父亲那意味深长的目光,默默地点了点头。
朱崇祯把李邦华叫到乾清宫面授机宜:“朕决定新军还是以招募为主,爱卿必须要在过年前把京营整顿好,过完年就开始招募新兵。”
“既然皇上要招募新兵,那京营还需要整顿吗?”李邦华并不想接手整顿京营这差使,京营里到处都是勋贵子弟,大部分将领都是英国公提拔的,要求松了皇上不满意,太严格又会得罪很多人,甚至得罪英国公。
“需要整顿,特别是神机营,三千营要重点整顿日后编入新军,五军营也要大力整顿,朕以后还有些用处。”朱崇祯这几天已经想好了京营的出路。
“奥,是是,皇上,要不让臣直接去招募新兵吧,让别人去整顿京营。”李邦华还是不想趟京营这个浑水。
“别人?爱卿说的是张庆臻吧。”
“是是,皇上明鉴。”
“张庆臻现在还不够沉稳,不堪大用,朕听说他不过是一莽撞之臣,还需要历练。”
张文远机灵灵打了个冷战,低下头没敢说话,皇上这话说的是偶然呢还是……。
“二公子那天提了个建议,朕觉得不错,就是把京营中的一些得力的将领留下来,军兵可以是新招募的,将领还是要有些经验的好。”
“是是,二公子的提议有道理。”李邦华心里明白张文远的意思。心想皇上也应该明白吧。
“所以你在整顿的时候,把那些老实憨厚的军兵和感觉是个可造之才的将领编为一两个营,其他人编为几个营,朕以后有用。”
过了没几天,李邦华就来到乾清宫找皇上诉苦:“皇上,这个张庆臻张大人老是阻挠臣对京营的改造。”
“他怎么个阻挠法?”
“臣把那些占役、虚冒,卖闲,包操的统统赶出了军营,遣散了老幼病残,估计是得罪了一大批将领,他们就跑到张庆臻大人那里去告臣的黑状,张大人不知为什么,也不问清楚就替他们说话,臣昨天开除的人,今天就又回到了军营,说是张大人的命令,这还让臣怎么整顿。”
朱崇祯听完一皱眉:“这个张庆臻这么没有眼力价,他就看不出来自己目前就是个摆设吗?”
张文远在一旁说:“皇上如果觉得他不满意,那就换掉他算了。”
“换掉他,用谁呢?二公子还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吗?”不等张文远回答朱崇祯忽然想起了一个人:“哎对了,遂安伯怎么样啊?”
张文远感到很诧异,从来也没听说过皇上和遂安伯陈家有什么关系啊,他弄不明白皇上的心思,只好据实回答:“”据臣所知,遂安伯府已经人才凋零了吧,遂安伯以前镇守永平,后来土木堡一战献身疆场,府中就再没出过什么可堪大用的人才,皇上想启用遂安伯吗?”
朱崇祯赶紧摇了摇手:“朕没有这个打算,朕只是随口一问。”
随口一问是遂安伯,怎么不是襄城伯呢?
张文远装作随便一想地说道:“皇上,臣倒是想起个人,就是不知合不合皇上的意。”
“谁呀?”
“襄城伯李守锜。”
“这个李守琦怎么样啊?”
“臣听父亲说,襄城伯李守锜在军中干了好多年,军务上还是很熟悉的。”话一出口,张文远就有点后悔,话说的太直白怕皇上有所猜忌,就又赶快补了一句,“就是没怎么打过仗,性格上软弱一些,想来他肯定不会干扰李大人整军。”
朱崇祯咂摸着张文远话里的意思看向李邦华:“李爱卿觉得怎么样?”
“回皇上,臣对襄城伯李守琦不熟悉,所以臣没有看法。”
在这个问题上李邦华不想多说一句,他不想搅入这种人事安排,谁来执掌京营他不关心,他只想尽快整顿好京营,他的心思在新军那边。
朱崇祯猜到了李邦华的心思,就没有继续问下去。
没怎么打过仗,性格上软弱一些,朱崇祯琢磨着这两句话,想了想说:“京营也许以后还是要上战场的,张庆臻在这些勋贵之中,还算是知兵的,也比较勇猛,俗话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这样吧,把他叫来,朕和他谈谈,点拨他一下,如果他能明白事理,看清形式,就将就着用吧,二公子有句话说的好,用其长,限制其短。”
“是,皇上明鉴。”张文远小心地应了一声,有点后悔刚才向皇上推荐襄城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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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敕书案(上)
35。敕书案(上)
过了几天,张文远拿来了一份奏折:“皇上,九门提督郑其心上折弹劾张庆臻。”
“弹劾张庆臻什么?”朱崇祯正在费劲地看着一份奏折,头都没抬。
“他弹劾张庆臻擅改体制,管辖巡捕营,侵夺了他的职权。”
“这是怎么回事?”朱崇祯把奏折一推不看了,整篇奏折实际要说的话不过三五句,大部分却都是引经据典之乎者也,透着自己有学问,有学问干嘛不老老实实在家做学问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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