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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的乌托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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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佳高兴的小脸都笑开了花:“好好,谢皇上。”

    回到乾清宫,朱崇祯点手叫来了王承恩,笑嘻嘻地说:“王大总管厉害呀,在宫里四处安插自己的人马,你想干什么呀?”

    王承恩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回答,听皇上问的话像是兴师问罪,可是皇上的语气和表情又像是在开玩笑。

    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答道:“皇上,老奴不太明白皇上说的是什么意思,老奴没有安插什么人马呀?”

    朱崇祯故意把脸一拉:“大胆的家伙,还敢狡辩,懿安皇后那里那个姓陈的是怎么一回事啊?”

    王承恩吓得赶忙扑通跪倒:“老奴有罪,老奴有私心,他是老奴的同乡,又是一同进宫的,所以老奴就照顾了他,让他去了慈安宫做总管,如果皇上觉得不合适,老奴马上换了他。”

    朱崇祯一听就知道王承恩还什么都不知道,既然不知道那干脆别知道了:“那个姓陈的家伙触犯了宫中的规矩,你先把那厮秘密地抓起来,然后交给懿安皇后身边那个叫贝佳的宫女,让她单独审,那个姓陈的要是不如实招供,就大刑伺候,一切都听那个贝佳的。”

    “是是,一切都听贝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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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贝佳(上)

    49。贝佳(上)。

    几个时辰以后,贝佳来到东暖阁:“禀告皇上,那个姓陈都招了,确实是他指使那个宫女在懿安皇后面前大放厥词的,他也承认了对懿安皇后有非分之想。”

    “那懿安皇后打算怎么处理他呢?”

    “懿安皇后觉得惩处一下即可,建议发南京守陵。”

    “发南京守陵不好吧,这种小人会胡说八道的,为了懿安皇后的清誉,朕觉得还是发浣衣局打死比较好,只有死人才不会乱嚼舌根子。”

    “嗯,皇上说的对,奴婢也是这么想的,奴婢还想亲自打他几棍子,解解气。”贝佳恨恨地说。

    朱崇祯笑了,这姑娘还真是个性情中人,难得的这么直率爽朗。

    “如果你觉得你的打狗棒法练的不错了,你一人打死他也行。”

    “那好,奴婢这就回去告诉懿安皇后。”

    过了一会,贝佳满脸不情愿地又来了:“禀告皇上,懿安皇后说陈德润罪不致死,建议还是发南京守陵。”

    唉,又是一个没有防人之心的大善人,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宫贵妇怎知江湖的险恶,市井的流言蜚语也是会杀人的,尤其是这种涉嫌男女之事的流言,如果再被一些无耻文人写入所谓的野史笔记之中,怕就要流传千古了,这个恶人还是我来做吧。

    想到这朱崇祯故意叹了口气说:“唉,那就听懿安皇后的吧,只是可惜不能让你展示打狗棒法了。”

    贝佳也没弄明白皇上说的打狗棒法到底是什么,也没好意思问,陪着笑了笑,退了出去。

    朱崇祯立刻招来了曹化淳:“有个叫陈德润的太监触犯了宫中的规矩,被发配南京,出了京城你就干掉他,伪装成上吊自杀的样子。”

    “是。”

    曹化淳见皇上没有别的吩咐了,就施了个礼出去了。

    不问为什么,只是忠实地执行皇上的命令,这样的打手朱崇祯还是很欣赏的,王承恩曾经说他特别稳重,特别有能力都展现出来了,就是这个特别忠心不知道是真是假,也不知道他脑后是不是长了反骨。

    又过了几天,朱崇祯叫来了王承恩,他故意扳起面孔说道:“你推荐那个陈德润去做慈安宫的总管,他不守宫中的规矩,惹得懿安皇后生气,你说你该当何罪呀?”

    王承恩已经得到了陈德润在发配南京的路上上吊自杀的消息,他不相信陈德润是自杀的,作为一起进宫的老乡,他对陈德润还是了解的,这是个贪生怕死的家伙,已经发配南京了,这说明事情已经过去了,他怎么还会自杀呢?他想打听一下陈德润到底犯了什么错,思虑再三还是觉得算了吧,人已经死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现在他听到皇上又提起这件事吓得赶忙跪倒:“老奴糊涂,老奴眼瞎,是老奴看错了人,老奴愿受皇上的责罚。”

    朱崇祯也感到有些差异,自己不过是故作严厉怎么也把王承恩吓成这样,转念一想他明白了,王承恩一定是已经得到陈德润自杀的消息了,以为自己也要处罚他,呵呵,朱崇祯赶忙放缓了口气微微一笑说:“你既然认识到了错误,那朕就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谢皇上,皇上吩咐吧,老奴一定将功折罪,尽心尽力把皇上的事办好。”王承恩一听可以将功折罪,一颗悬着的心稍微放回了肚子里。

    “那好,朕限你三天之内,把懿安皇后身边那个叫贝佳的宫女弄到乾清宫来,朕不问方法,只要结果。”

    王承恩顿时觉得有点傻了,他赶忙说道:“皇上,那个叫贝佳的据说是懿安皇后最宠信的宫女,上次打死客氏就是她代表懿安皇后监的刑,恐怕……,恐怕……。”

    “恐怕什么呀,朕告诉你,如果你办不到,那朕就新账旧账一起算,你还是想一想你恐怕的后果吧!”朱崇祯再次假装扳起脸,故意加重语气连威胁带吓唬,他想看看王承恩到底能不能干一件耍心机才能办到的事。

    王承恩偷偷地抬眼看了看皇上,觉得皇上不像是开玩笑,只得口中连声称是,哭丧着一张脸退了出去。

    朱崇祯并不指望王承恩能办到这件事,他只想通过王承恩办这件事给懿安皇后吹吹风:皇上对贝佳有兴趣。懿安皇后是极聪明的女人,也许她想明白了就会主动地把贝佳送过来。

    一转眼,三天就要过去了,第三天下午,朱崇祯正在听方正化讲一个奏折的内容,忽然东暖阁的殿门开了,没有皇上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东暖阁,这是朱崇祯给乾清宫的太监宫女们定的死规矩,正在被奏折中的事搞得烦躁不安的朱崇祯刚想发火,就见贝佳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朱崇祯惊讶地张大了嘴,一时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王承恩有两下子啊,不可能的事竟然变成了可能。

    贝佳把托盘放在龙书案上,把托盘上的茶碗端起来低着头说:“皇上,您那碗茶凉了吧,奴婢给您端了一碗热茶。”

    朱崇祯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一边伸手接过茶碗一边口中机械地回应着:“热茶?啊,是啊,热茶好热茶好。”

    贝佳把龙书案上的那碗剩茶放在托盘上转身要离开,朱崇祯突然醒悟过来赶忙叫住贝佳:“唉,你等一等,朕有话问你。”他冲着方正化挥了挥手,方正化赶忙知趣地退了出去。

    见方正化出了东暖阁,朱崇祯对贝佳招了招手,把她叫到了近前问道:“你以后就在乾清宫了?”

    贝佳低着头并不敢看着皇上,乖巧的像个小白兔,低声道:“是,皇上。”

    朱崇祯心中一喜,跟着脑中就冒出了好几个问号:“那你说说,你是怎么到这来的?”

    贝佳依旧低着头小声地说:“是王公公今天上午来到慈安宫,和懿安皇后说,推荐陈德润担任慈安宫提督太监是他的错,陈德润不守宫中的规矩,冒犯了懿安皇后他也有责任,请懿安皇后责罚。”

    “那懿安皇后怎么说呀?”

    “懿安皇后说,是陈德润自己不知进退,目无纲常,不关王公公的事,现在陈德润已经受到责罚,事情已经解决了,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朱崇祯赞叹道:“看来懿安皇后真是仁德宽厚。”

    “是是,皇上说的是,懿安皇后待人最宽厚了。”

    “那你又是怎么到乾清宫来的呢?”

    “是王公公说,皇上让他将功折罪,皇上给他三天时间,让他把奴婢带到乾清宫来。”她越说声音越小,脸也有点红了。

    朱崇祯盯着贝佳绯红的小脸疑惑地问道:“王承恩这么一说,懿安皇后就同意了?”

    “是,懿安皇后让奴婢下午先过来伺候,别的事情先不着急办。”

    听贝佳这么一说,朱崇祯心里疑问不减反增,懿安皇后怎么会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呢?怕王承恩成为下一个魏忠贤,先拉拢关系?还是看透了皇上的把戏,主动推一把,让贝佳投怀送抱?想不明白懿安皇后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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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贝佳(下)

    50。贝佳(下)

    不过现在朱崇祯倒是很佩服王承恩,以无招胜有招,也不去耍什么心机,直接痛痛快快地把事情一说,反而顺顺利利地把事情办妥了。

    想到这,朱崇祯在心里笑了笑,这样的结果只能说王承恩傻人有傻福,所谓猫有猫道狗有狗道,朱崇祯是不会这么干的,他这种用惯了阴谋诡计的人也不可能这么干,不管怎么样,也不管是不是糖衣炮弹,既然来了那就笑纳吧。

    朱崇祯捉住贝佳的小手柔声地问道:“那你愿意来吗?”

    贝佳不敢抽回自己的手,紧张得不敢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朱崇祯见她太紧张,有意让她放松下来,就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进宫的?”

    “奴婢是去年进宫的。”

    “去年?你难道不是和懿安皇后一起进宫的吗?”

    “不是,奴婢是去年才见到懿安皇后的。”

    “哦,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奴婢是给皇上选妃的时候见到的懿安皇后。”

    “喔,朕明白了,你是选妃的时候落选了,是吧?”

    这句话看来是触到了贝佳的伤心处,她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朱崇祯见她眼圈都有点红了,就赶快岔开了话题:“你是哪里人啊?”

    “奴婢老家在松江府,后又来到京师居住。”

    噢,原来还是个江南姑娘,长的这么漂亮怎么还会落选呢?朱崇祯很想问,又怕勾起贝佳的伤心事,只好先从外围问起:“听说选秀的时候人特多,是吗?”

    “是,奴婢后来听说一共有几千人。”

    “你给朕说说过程,让朕也长长见识。”

    贝佳笑了一下:“皇上怎么想听这种事?”

    “嗨,没听说过,新鲜呗,给朕说说。”

    “好吧,奴婢这一次一共有大约五千人,这也是后来懿安皇后告诉奴婢的,先是看高矮胖瘦,去掉一批,然后是看形象,眉毛眼睛什么的,太丑了不行,太漂亮了也不行。”

    “漂亮是好事啊,为什么也不行呢?”

    “奴婢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不行。”

    “那你长得这么漂亮,是不是就没过这一关呢?”

    贝佳有些羞涩地笑了一下:“奴婢这一关过了。”

    “哦,你这一关竟然过了。”朱崇祯故作惊讶状,“朕明白了,你一定是用了盘外招,给考官塞银子了。”

    贝佳笑而不语,朱崇祯笑着说:“如果我是考官,一定要趁机敲一下你的竹杠。”说着在她的手上敲了几下。“再后来呢?”

    “再后来就是到一个密室里,由一个老宫女检查身体。”

    “吆,还要体检啊,都检查什么呢?”

    “查一查身上有没有伤疤,皮肤够不够滑。”

    “靠,这又是一个行贿受贿环节,皮肤滑不滑又没有硬性指标,再然后呢?”

    “再然后就是看仪态看谈吐,最后剩五十个人,由懿安皇后,刘太妃已及几个先帝的妃嫔选定三人。”

    “那你怎么落选了呢?”

    贝佳的眼圈又有点红了:“本来已经给奴婢系上了青纱。”

    “系青纱是什么意思?”

    “系青纱就代表中选了,落选者就会给手里塞个银币。”

    “那后来怎么又变了呢?”

    “是刘太妃说奴婢有点瘦,懿安皇后喜欢奴婢,但是刘太妃年纪最大,辈分最长,懿安皇后也不好违了刘太妃的意。所以就……”说到这贝佳终于控制不住了,眼泪扑簌簌地滚落下来。

    朱崇祯赶快用手帮她擦了一下脸上的泪珠安慰她说:“好事多磨好事多磨,乌云永远遮不住你这么璀璨的艳阳天。”

    贝佳估计是没太听懂,只是傻笑了一下。

    “那后来你怎么进宫了呢?”

    “是懿安皇后跟奴婢说,到宫里来以后就还有机会。”说到最后,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了。

    朱崇祯明白了为什么懿安皇后这么痛快地放贝佳到乾清宫来,原来是早有想法,估计是懿安皇后选秀的时候中意贝佳做信王妃,所以就给她系上了青纱,但是刘太妃不同意,所以只好作罢,懿安皇后觉得有点对不起贝佳,就把她带进宫中,留在身边以后再找机会。现在是郎有情,妾有意,可谓一拍即合,所谓择时不如撞时,不如现在就……。

    想到这,朱崇祯拉着贝佳的小手说:“你听说过这句话吗?天青色等烟雨,而朕在等你。”说完用手揽住了她的身体,贝佳身子一软,倒在了朱崇祯的怀里。

    忽然听到外边王承恩小声在说:“您现在不能进去。”

    “怎么了?皇上在见大臣吗?”

    “不是,不是大臣,是…,是…,您过这边来咋家跟您说。”

    朱崇祯一皱眉,谁塌马这么没有眼力价,非要这个时候来?

    贝佳趁机赶忙从皇上的怀中挣脱出来,绯红着脸整了整衣衫,拿起龙书案上的托盘,快步走到殿门口,开门出去了。

    张文远走进东暖阁,狐疑地把殿门关上,来到龙书案前,小心翼翼地说:“皇上,臣来的不是时候吧?”

    朱崇祯心中骂个不停,面上还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笑道:“是时候,太是时候了,早一分谓之塌马早,晚一分谓之塌马晚。”

    张文远一听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赶忙一边陪笑一边在自己脸上轻轻地打了一下:“臣该死,臣该死。”

    朱崇祯喝了口茶平缓了一下心绪:“呵呵,说正事吧,你这么多天也不进宫来汇报一下工作进展,是不是在外边玩疯了,把朕交给你的事都忘了?”

    “皇上,您这就冤枉臣了,这些天臣忙的四脚朝天,一刻都不得闲。”

    “哦,是吗?那你就谈谈成果吧?”

    “是是,臣现在在举子中发展了一百多皇上说的所谓预备党员。”

    “一百多,哎呀,成绩相当好啊,朕原来以为能有个三五十就不错了呢。”

    “三五十?看来皇上是低估了举子们想报效皇上,中兴大明的高涨心情了,目前这一百多举子还是臣精挑细选的结果。”

    “精挑细选了还有一百多?”

    “是啊,皇上,臣把那些功利心太强的都剔除出去了。”

    “何为功利心太强呢?”

    “皇上是这样,有些举子可能知道臣在皇上身边呆过,一见面就紧着拍臣的马屁,阿谀奉承之词让臣这等厚脸皮的人都觉得脸红,为做官取仕而攀附权贵的意图太明显。”

    “呵呵,如此一说,那朕就要小小的批评你一下了,朕觉得二公子还是有点贵介公子的清高。”

    “臣清高吗?臣觉得自己还是很平易近人的。”张文远有点不服气。

    “你想想,一个普通人家的子弟倾全家之力,十年寒窗,不就是为了当官吗?说些低三下四的话,做些低人一头的事,还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皇上,如果把这些人发展到党内,怕是对我党的名声有影响吧?”

    “嗯,看来二公子对朕写的党章还没有理解透彻,现在是非常时期,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建立一个最广大的政治联盟,只要他愿意听从朕的主张,有中兴大明之心,那就都是可发展的对象。”

    “那皇上的意思是这种人也可以发展发展。”

    “对,不要担心党内会鱼龙混杂,再纯洁的党派也会有害群之马,东林这么清高的党派不是也有叛徒吗?”

    “是是。”

    “现在中兴党最主要的任务是迅速发展,控制朝廷,上下一心,击败建虏。”

    “是是,臣明白了。”

    “等主要矛盾解决了,我们再来整党整风,纯洁队伍。”

    “是是,皇上明鉴。”张文远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又是秋后算帐这一套。
………………………………

51。微服

    51。微服

    朱崇祯知道有些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就调转话题说:“二公子今天进宫来,就是这些事吗?”

    “不不。”张文远解释道:“臣今天来主要是想问问皇上,想不想见一见这些人的代表呢?”

    “好啊,可是怎么见?在哪里见?”

    “是这样,臣把这些预备党员分成了几种类型。”

    “哦,都有哪几种类型啊?”

    “最好的是与皇上的主张心意相通的,次者是认同皇上的大部分主张,自己也有很多不同于皇上的主张,再次就是想依附皇上,升官发财的。”

    “呵呵,二公子的工作很细致啊。”

    “皇上过奖了,臣本来约了几个前两种类型的举子吃饭,想请皇上微服前往,请皇上把把关。”

    “什么时候?在哪里?”

    “明天晚上在鸿运楼。”

    “就是京城里闻名遐迩的那个鸿运楼吗?”

    “是是,就是那个鸿运楼。”

    “明天晚上的事,你干嘛今天就跑过来,明天再与朕商量也来得及啊。”

    “皇上,明天臣没有时间了,明天上午,中午,下午臣都约了好几波举子喝茶吃饭。”

    “哎哟,二公子这么忙啊?如此为我党操劳,看来以后这个党的总书记非二公子莫属。”

    “呵呵,皇上又取笑臣,这个什么书记不书记的臣并不在意,如果日后臣能跟着皇上打败建虏青史留名,那臣就觉得此生无憾了。”

    看来像张文远这种想青史留名的读书人还是不少的。

    朱崇祯鼓励张文远说:“二公子想青史留名还不容易吗?只要跟着朕打败建虏,中兴大明,你还担心史书上没有你的位置吗?历史永远是胜利者书写的!”

    “是是,臣紧跟着皇上,当然不担心,不过民间有句俗话说平民百姓怕律令,大臣君王怕历史,臣就是担心有些野史记载对皇上的一些主张有微词,对臣……对臣也多有诋毁。”张文远显得有些无奈。

    朱崇祯嘿嘿一笑:“野史?嘿嘿,等到中兴党彻底掌控了朝廷,图书出版甚至说书唱戏都要有所管理控制,与朕的主张不符的图书一律封杀不得出版,与朕提倡的价值观相违背的,书不许说戏不许唱,所有的官方历史记载都要重新审核调整。眼下大明这种内有天灾外有**的局面,只有**,彻底的党国一体党军一体的**才能扭转乾坤。”

    “是是,皇上说的是,这个…这个…皇上,有些私人的野史笔记怕是皇上也没法控制吧?”

    “野史笔记?嘿嘿,如果他不刊印发行,你觉得一个手抄本能流传多久呢?朕知道你担心某些野史笔记会歪曲你,把你写成皇上身边助纣为虐的奸佞小人。”

    说到这朱崇祯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只要国家机器在朕的手里,朕就有的是办法把朕的形象,你的形象,党的形象塑造的完美无缺,你担心野史是吧?那就以朝廷的名义编一本古今图书集成,把全国的书,特别是本朝的书都搜集起来,手抄本也不能放过,哪本书敢胡说八道就销毁哪本,一次不成就再搞第二次,比如说再编一套四库全书什么的,你来做总编撰官,亲自审定。所谓知你罪你,其惟春秋,可这个春秋,嘿嘿,不过是个任你装扮的小姑娘而已。”

    张文远听的心惊肉跳,皇上这些诡异的想法都是从哪里来的呢?记得以前的信王不是这样啊,自打从马上摔下来以后,就觉得越来越陌生,越来越诡异。

    “皇上,臣明白了,臣此生是跟定皇上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张文远不管心里如何波澜起伏,嘴上说的却是斩钉截铁。

    “二公子的忠心天地可鉴,朕心里有数。这些事都是以后的事,不着急,朕和你都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时间,把我大明从国家的政治体制到经济体制,从法律制度到人文思想都打造成朕心目中的乌托邦。”

    张文远张着嘴不解地看着皇上,心中有疑问可又不知如何开口。

    朱崇祯见张文远的表情知道自己又把话说出格了,赶忙往回圆话:“眼下我们还是谈谈具体事,明天晚上你把各种类型的举子都叫来,朕也和他们交流感受一下。”

    “皇上能亲自把关是最好不过了,那皇上觉得让谁来保护皇上好呢?”

    “你觉得谁更合适呢?锦衣卫怎么样?让骆养性派几个靠谱的随扈便装伴驾。”

    “锦衣卫不是特别合适吧?臣觉得锦衣卫大多数都是世袭子弟,空有花架子,实战能力怕是还不如臣府上的家丁呢。”

    “那就把你府上的家丁用一用。”

    “呵呵,皇上说笑了,臣听说曹化淳招募了一批江湖人士,都很厉害。”

    “东厂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臣府中有个枪棒教头,是沧州通臂门的,平时臣觉得已经很厉害了,听府里管家说,前几天他的师兄来找他借住几天养伤。”

    “难道是被东厂的人打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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