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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的乌托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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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府中有个枪棒教头,是沧州通臂门的,平时臣觉得已经很厉害了,听府里管家说,前几天他的师兄来找他借住几天养伤。”
“难道是被东厂的人打伤的。”
“皇上猜测的一点不错,那师兄正是去东厂应聘比武的时候受的伤。”
“是水平不行吧?”
“臣不好说,但是听说那师兄的水平比府里的枪棒教头高,臣建议皇上把曹化淳叫来问问。”
曹化淳来了。
“曹爱卿,听说你招了一些江湖人士,有这么回事吗?”
“有,皇上不是让臣组建一支暗杀队伍吗?所以臣就招募了一些江湖人士来为皇上效力。”
“哦,是这么回事啊,这些人水平怎么样啊?”
“回皇上,臣也不懂这些,据东厂掌班程安思说,能够留下来的水平都很高,就是离开的那些人水平也不低,江湖人士重脸面,败个一招半式,就不好意思留下来了。”
“程安思是何许人也啊?”
“回皇上,程安思出身武当,在江湖上颇有威名,已在东厂效力多年。”
“这么说他是张三丰的传人喽?”
“回皇上,据他说张三丰是他师祖,不过已经隔了好几代,枝脉已经纷杂。”
“水平很高吗?”
“应该很高,臣见前来的江湖高手对他都很敬慕。”
“没想到,东厂藏龙卧虎啊,曹爱卿,你的这些人现在可以用了吗?”
“回皇上,随时可以出动。”
“好,明天晚上朕要微服出宫,你选派几个高手便装随行护驾。”
“是。臣这就回去安排。”
“还有,不要说是随朕出行,就说是保护二公子。”
“是,臣明白。”
张文远出了东暖阁来到王承恩的面前:“王公公,借一步说话,我有件事要和公公密谈。”
二人来到乾清宫的一个角落,密谈了一番,王承恩有点含糊地说:“二公子,这样做行吗?要是因此惹怒了皇上,老奴可承担不起啊。”
张文远不屑地说:“我还不比你更了解皇上,放心大胆地去做,皇上高兴了,是你的功劳,皇上要是生气了,你就推我身上,就说是我指使的。”
王承恩还是有点磨磨唧唧的:“二公子,真没事吗?”
张文远把手一挥:“没事,肯定没事,你就等着领赏吧。”说完扬长而去。
用完晚膳,天已经黑下来了,朱崇祯看着桌上的奏折心想要不要加个班呢,把方正化叫来再读一两个奏折,今天杂七杂八的事太多,也没批几个,怕是明天又要有一摞新奏折。
枝桠一声,东暖阁的殿门一开,王承恩捧着一个锦盒走了进来,一言不发地把锦盒捧到皇上的面前。
朱崇祯一时间没明白怎么回事,捧这个锦盒的通常不是一个固定的太监吗?怎么今天改成王承恩了,难道那个太监病了,而且盒子也应该是打开的呀?
朱崇祯疑惑地打开了锦盒,眼前一亮,锦盒里只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两个字:贝佳。
朱崇祯把牌子拿起来看了看,显然名字是刚刚写上去的,看来王承恩是开窍了,最近这几件事做的都很漂亮啊。
“朕觉得你最近做事很用心,朕很满意,你有什么想要达成的愿望吗?朕可以帮你实现一个。”
“谢皇上,老奴……,老奴一时也想不起来有什么愿望。”
“那这样吧,朕欠你一个愿望,你可以随时提出来。”
“谢皇上。”
………………………………
52。张溥上
52。张溥上
第二天下午,张文远早早地来到了东暖阁。
朱崇祯见他进来,扭头看了看外边的天色:“二公子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你不是说下午约了人谈事吗?朕以为你要到傍晚的时候才能来呢,现在至少还有一个多时辰才能吃晚饭吧。”
“回皇上,臣还是有些不放心,就把下午的事推了,臣刚才去了东厂,听了一下曹化淳的布置,又叮嘱了他一番就提前过来了。”
朱崇祯笑着赞叹道:“二公子真是细心人啊,有你的安排朕微服出行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以后有机会朕到江南走一趟,微服出行都交给你安排。”
张文远笑道:“怎么?皇上以后还打算去江南转一圈吗?”
“当然,朕一生当中至少也要出去巡视一趟朕的江山吧,特别是江南富裕繁华之所怎么着也要看一看吧,不然这一生都窝在皇宫里那就太憋屈了。”
朱崇祯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心里想的却是那所谓的金陵八艳我至少也要见识一下吧。
张文远也有些兴奋地说:“对对,等打败了建虏,臣就陪着皇上江南走一趟,臣的家母就是苏州人,臣怎么着也算是半个江南人吧,一生不去一次江南那就太遗憾了。”
“嗯,待大事平定了,朕和你一起去江南耍耍,去看看那所谓的金陵八艳到底是何等人物。”
张文远嘿嘿地干笑了两声问道:“嘿嘿,皇上说的这金陵八艳是何许人也呀?”
朱崇祯用手点指张文远笑着说:“和朕装傻是吧?你这等风流公子难倒连金陵八艳都不知道?”
张文远有点抢白道:“皇上,臣真不知道,您要说京城内的什么四花四美臣都清楚,可这什么金陵八艳臣真不知道,皇上久居宫中,怎么会知道金陵那边的什么八艳呢?”
一句话把朱崇祯给问住了,他支支吾吾地解释道:“这个…这个…朕虽然不出宫,可是天下的事还是知道一些的吧,除了那些军国大事,市井上的人和事也多少会知道一点吧。”
“是是,臣明白了。”张文远心想这一定是在江南的东厂和锦衣卫写密折告诉皇上的,这帮家伙把心思都用在这方面,正经事还干不干了?以后要找个机会提醒一下他们。
朱崇祯忽然想起一件事:“哎对了,各个宫门都安排好了吗?别到朕回来的时候宫门紧闭,给朕来个到家门而不得入。”
“呵呵,皇上说笑了,臣已经让王承恩从东安门一直到乾清宫门都安排了人,皇上就是半夜回来也没事。”
“嗯,好,不过也不要弄的动静太大,免得让皇后知道了,又是一大堆礼教说辞。”
“是是,臣让王承恩给每个人赏了一两银子,警告他们谁说出去打死谁。”
朱崇祯笑了:“朕出去这一趟,代价不小啊,至少几十两银子不见了。”
张文远陪着笑着说:“臣觉得皇上这个帐应该这么算,如果此行能够收获一些人才,那可是几十两银子买不来的啊。”
“对对,二公子说的对,呵呵,看来在这件事上朕的格局有点小了。”
时候到了,朱崇祯换上一身寻常公子的服饰,和张文远一起来到了东安门外,曹化淳早已等在路边,旁边两座轿子周围站了十几个汉子,虽然都穿着宽大的灰色棉袍,但是身上大都有凸有凹,显然是藏了兵器。两个人坐进了轿子,张文远在前,朱崇祯在后,十几个汉子簇拥着向东而去。
到了鸿运楼,四五个灰衣人抢先进了酒楼,张文远故意拖慢了脚步,低声道:“皇上,臣还像过去一样称呼您厦公子吗?”
朱崇祯看了他一眼,瞬间明白了,厦公子肯定是过去张文远与信王结伴出外游玩时,信王在外边的称谓,他点点头说:“嗯,还像过去一样称呼。”
一个灰衣人从店里出来,冲着曹化淳点了点头,几个人拥着皇上和二公子进了鸿运楼。
上了二楼,张文远引导着皇上进了一个雅间,曹化淳使了个眼色,十几个灰衣人坐了雅间门口的两张桌子。
雅间里三位书生正在交谈,一见张文远进来,赶忙起身见礼。
张文远抱拳拱手说:“让几位兄台久候了,小弟给大家介绍一下。”他用手一指皇上:“这位是京师的厦公子。”
他又指着那三位书生介绍道:“这位是江西奉新的宋应星宋兄,这位是浙江山阴周凤翔周兄,这位是南直隶应天府的窦唯德窦兄。”
几个人互道久仰后落座,张文远问到:“怎么苏州太仓的张溥张兄还没到啊?以张兄的一贯作风,他应该第一个到才对呀?”
坐在张文远下首的窦唯德说:“太仓的张溥兄来不了了,在下是第一个到的,在下刚到不久,张溥兄派个小厮送了个口信,说他的同乡举子张采中午吃坏了肚子,需要他照顾,所以就不能践约了,还请二公子包涵。”
“哪里哪里,照顾病人是第一位的。”张文远关心地说:“明天小弟派人去问问,看看需不需要小弟给他请个好郎中。”
“哎呀,二公子真是古道热肠,急公好义,在下能结交二公子这么一个朋友,真是三生有幸。”窦唯德显然就是张文远所说的那种趋炎附势的举子。“不过听刚才那送信的小厮说好像问题不大。”
“问题不大就好,会试马上就要开始了,别耽误了大事。”
“就是就是。”在座的几个举子随声附和着。
张文远又转头对坐在上首的皇上说:“真是不巧,本来想让厦兄见识一下张溥兄的口才呢,看来只能以后再看缘分了。”
宋应星频频点头:“张溥兄确实是口才好,有些小弟认为很复杂的事情,张溥兄却能由表及里条理分明地给你分析的清清楚楚,实在是令人佩服,小弟好多事是想得明白,却说不出口。”
周凤翔笑着打趣道:“宋兄的意思是不是说今天想吃鸿运楼的鸭子,可是说不出口吗?”
众人皆笑,窦唯德说:“听说鸿运楼的那道名菜一飞冲天很有些灵性的,越是快到会考的时候来吃的举子越多,有些人早早的就预定了,咱们今天现点怕是吃不上了。”
张文远一边招呼小二点菜一边说:“窦兄放心,咱们今天什么都可以不吃,但是一飞冲天这道菜一定要吃上,博个好彩头,争取几天后的会试鸿运一飞冲天。”
菜端上来,张文远先抢着吃了一口,感觉没什么异味,这才看了皇上一眼说道:“厦兄,还是原来的那个味道。”朱崇祯放下茶碗,慢慢地用筷子夹了一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文远开始引导话题:“前几天,和几位兄台谈的关于中兴党的事,不知大家考虑的怎么样啊?”
窦唯德抢先说:“小弟就先冒昧了,效忠皇上,中兴大明也是小弟的心愿,小弟愿意唯二公子马首是瞻。”
窦唯德是个聪明人,这些天他看到张文远在举子们当中四处活动,再联想到皇上刚登基,朝廷上缺少亲信大臣,猜到搞中兴党可能是皇上的主意,对于他这种朝中无人的普通举子,这是一个抱大腿的机会。跟定了二公子就是跟定了皇上,看现在这个样子,张文远很有可能就是以后的首辅啊。
张文远听完笑道:“窦兄太客气了,唯小弟马首是瞻不敢当,我们都紧跟皇上才是正路。”
“是是。”几个人都随声附和。
宋应星说:“二公子在皇上身边直达天颜,如何中兴大明肯定比我等看的长远,在下也有一些小看法说出来供二公子参考,在下觉得中兴大明不仅要靠礼法,要靠祖制,更要靠一些实用的方法和技巧。把我大明散落的各种实用的方法和技巧整理成书推广开来,也十分必要啊。”
周凤翔说:“我听说宋兄正准备要编一本实用方法合集是吗?”
“是是,在下给这本合集起了个名字叫天工开物,关于此事在下还想麻烦二公子,有些图样资料工部最全,不知二公子能不能给帮个忙?”
“哎呀,小弟还真不认识什么工部的官员,这样吧,宋兄给小弟几天时间,让小弟给你找找关系。”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皇上开腔了:“宋兄,在下家中和工部的官员很熟,这事就包我身上了。”
宋应星喜出望外:“哎呀,如此说来,在下多谢厦公子了。”他此次进京赶考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希望能够看到一些只有工部才有的图纸图样。
“不知宋兄多长时间才能把书编好呢?”
“估计要几年的时间,主要是有些图样都在衙门里,不容易看到。”
“哦,是这样,在下明白了。”皇上看了张文远一眼。
张文远知道皇上对这种实用的东西最感兴趣了,本来他今天主要是想让皇上看一看张溥的文采和能力,他对张溥还是很欣赏的,没想到事不凑巧张溥没来,现在看到皇上对宋应星这么感兴趣,他也觉得没有让皇上白来一趟。
宋应星他们几个人猜想,这个厦公子对编书这么有兴趣,不会家里是做图书生意的吧。
大家又聊了一会儿,张文远一看差不多了,就推脱说第二天还有事,大家就散了。
………………………………
53。张溥下
53。张溥下
几个人在鸿运楼门口互道珍重,各奔东西,周凤翔见二公子周围三三两两的灰衣汉子,心想这个二公子晚上出行这么大排场吗?带这么多奴仆家丁?
见众人散去,朱崇祯低声对张文远说:“今天不太冷,路上不算黑,人也不多,就走几步,待会再坐轿。”
张文远答应一声,过去和曹化淳低声说了几句,和皇上朝东安门方向走去。十几个灰衣汉子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跟在后面。
张文远有些歉意地低声说:“皇上今天不太满意吧?感觉没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也没遇上什么特有价值的人吧?”
朱崇祯敷衍着说:“这几个举子总体还都可以,而且还见到了那个宋应星,也算是不虚此行吧。”
张文远疑惑地问道:“听皇上的口气,好像皇上以前知道宋应星这个人?”
“啊……”朱崇祯迅速转动了一下脑子,想了个说辞:“是这样,朕以前看过一本杂书,上面有如何提纯金银的方法,朕觉得挺有意思的,那书的作者就是江西奉新宋应星,朕想应该就是今晚碰到的这个人。”
“哦,是这样。”张文远信以为真了,他有些遗憾地说:“其实这几个人都是配角,本来今天臣是让皇上见一见太仓的张溥,只可惜他没这个福分。”
“这个张溥是何许人也啊?二公子会这么看重他。”朱崇祯一边看着街上的市井风情一边随口问道。
“皇上,这个张溥可是个人物,如果他要是能为皇上所用,那皇上可说是添了左膀右臂。”
朱崇祯不以为然地笑了:“呵呵,听你这么说,难道他比我大明的柱梁二公子还厉害?”
一句话夸得张文远有些不好意思了:“皇上过奖了,臣怎么敢称大明柱梁,不过那个张溥确有过人之处,在有些方面臣望其不及。”
看着张文远那认真的神情,朱崇祯也来了兴趣:“那你就说说他有哪些过人之处?”
张文远想了想说:“此人说话极具感染性,堪称有三寸不烂舌,两行伶俐齿,而且也极有文采,当然骨子里也很狂妄,与他的一个同乡张采号称娄东二张,在江南的读书人中有极高的声誉。这次来京城赶考的举子们大多数都知道他,可见他的影响力有多大。”
说话极具感染性不就是极具煽动性吗?看来此人有做传销的潜质啊,如能为我所用,做个宣传部长什么的,那是再好不过了。
想到这,朱崇祯问道:“他对中兴党怎么看?”
“这正是臣拿不准的地方,所以想请皇上来把把关,臣觉得他给臣的感觉是既不想加入,也不想远离。”
朱崇祯有些不解:“此话怎讲?”
“臣感觉他对中兴大明没有异议,但是如何中兴,他有不同的想法。”
“那他的想法是什么呢?”
“臣和他深入交流过,他的想法总体来说就是复古,他在家乡最初成立了一个文学社团叫应社,取应试科举之意,据他说他准备要改称复社,既有复考科举之意,又有复古之意,他这个社团在江南文人中影响甚大。”
“哦,如果他只是与同好切磋八股文,练咬文嚼字的功夫,倒也没什么关系吧。”
“皇上,他对朝政时局的看法也很深。”
“哦,他怎么说?”
“有一次臣请他吃饭,他喝的有些醉了,口出狂言说要把全江南的读书人社团收拢到复社旗下,借广收门徒以控制读书人,还说可以和中兴党联合行事,南北呼应,把持科场,最终左右朝廷。臣当时也很惊骇,过几天再见面时,他又说他是个性情中人,经常喝醉酒后说一些胡话大话,自己知道有这个毛病,却总是改不了。臣现在也不敢确定他的真实想法是什么?”
朱崇祯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想在乡野之中遥控朝廷,以闲人之身执掌天下,好大的气魄。此人一旦得势,那还了得,真可谓此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如不能为我所用,那就一定要除掉。
转念一想他那出色的煽动能力,朱崇祯觉得应该再争取一下,二公子虽然很不错,但是身上的贵族气,书生气太浓,如果真能得到张溥这么一个能够上贯下通的宣传方面的天才,那还真如张文远所说是如虎添翼呀。
想到这,朱崇祯对张文远说:“你这两天找个机会和他挑明了谈一谈。”
“皇上,怎么挑明谈呢?”
朱崇祯沉吟片刻说道:“直接问他愿不愿意加入中兴党,永远效忠皇上,忠于党,以皇上的意志,以党的意志为自己的意志。同时给他承诺,如果他答应,他会在党内,在朝廷中有重要的位置。”
“皇上的意思臣不能完全理解。臣愚钝,还请皇上开导臣。”
“嗯,看来你对党的认识,对党性的认识还不够。”
“是是,还请皇上明示。”
“在入党誓词中有两句最重要的话。”
“呵呵,臣觉得每句话都很重要啊。”
“是每句都很重要,但是有两句最重要。”
“皇上指的是哪两句呢?”
“一句是个人服从组织,一句是效忠皇上,中兴大明。”
见张文远还是一脸疑惑的样子,朱崇祯就耐心地解释道:“在一些事情上,不是每个党员都和党的看法、朕的看法一致,在没有作出决定之前,原则上每个党员,特别是党的高层干部都有发表意见的权利,可是一旦朕做出了决定,党做出了决定,那每个党员都要不折不扣的执行,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要在执行中加强理解。”
张文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朱崇祯拍了拍张文远的肩头说:“只有这样中兴党才能变成一个拳头,形成一个整体,现在朕就是党,党就是朕,也许这个问题还不明显,若是以后有变化,这个问题就会很突出了,必须现在从根上解决好这个问题。”
张文远听的还是迷迷糊糊的,有很多问题想问,可又不知从哪里问起。
忽然一顶大轿在几个提着灯笼的仆人簇拥下迎面而来,道路本来是够宽的,两边如果相互错让一下,就相安无事了,可现在双方都走在路的中央,谁也没有让开的意思。
几个灰衣汉子从后边嗖得窜了上来,挡在了迎面而来的那伙人的前面。
对面的家仆厉声喝道:“大胆小儿,还不赶快滚开,胆敢挡住道路,你眼瞎了吗?”
张文远定睛一看灯笼上的字,小声对朱崇祯说:“皇上,是嘉定伯府上的。”
朱崇祯一听赶忙悄声地问张文远:“嘉定伯不会在轿子里吧?”
张文远有些犹豫地说:“臣也拿不准,皇上还是避开的好。”
朱崇祯觉得张文远说的有理,如果让嘉定伯看见自己微服出宫然后再传到皇后和满朝文武的耳朵里就不好了,想到这他转身就往回走,嘴上不高兴地骂了一句:“草,怎么遇上这个傻比了!”
他伸手示意后边跟着的轿子落地,迅即上了轿子。
对面的大轿边上冲过来一个管家,冲一个灰衣汉子就是一鞭子,口中骂道:“还敢挡路,赶快滚开。”
那灰衣汉子抓住挥过来的鞭梢,上下一抖,那管家顿感一股大力顺着鞭子传了过来,震得他整条胳膊酸胀,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灰衣汉子手腕一转,鞭子在他手里掉了个,唰的一声反抽了过去。
程安思从后面赶上来低喝一声:“慢着。”
这些新来的江湖人士不知道对方是谁,可程安思在京城多年,知道嘉定伯是周皇后的父亲,崇祯皇上的老丈人周奎,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在皇宫附近打嘉定伯的家仆总是不妥。
那灰衣汉子千钧一发之际再次手腕一抖,鞭梢从那管家的头上生生地倒卷了回来,旁边的几个灰衣汉子齐声赞道:“好功夫。”
曹化淳紧走几步来到张文远身边问道:“二公子,前面是嘉定伯,给他让路吗?”
“给他让路?”张文远讥笑一声,见皇上进了轿子,恶狠狠地低声说:“皇上什么时候给别人让过路?”他用右拳在左手的掌心里打了几下,甩下一句:“明白吗?”
说完他也不理曹化淳,转身也上了轿子,张文远知道皇上对皇后还不错,但对这个丈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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