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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的乌托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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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邦华微笑着说:“好歹也算是人多势众吧,真要是来个二三十万,建虏几万人马孤悬在外,心里也会含糊,如果皇太极只是想抢一把就走,那他就不会死磕硬拼到底,毕竟建虏人少,死一个少一个,这个帐皇太极也很清楚。”
朱崇祯忧虑地说:“真要是来二三十万勤王人马,这么多人马的吃喝都成问题啊。”
张文远闻听此言心里一动:“皇上,我们这么多人马吃喝有问题,那建虏的人马吃喝也会有问题吧。”
李邦华惊喜地咦了一声:“二公子说的有道理啊,建虏即使打进长城之内,粮草恐怕也所剩无几,如果不能得到有效的补充,只怕就是打进京畿之地,也呆不长。”
“他们从老百姓家里抢到粮食不够维持他们继续作战吗?”朱崇祯疑惑地问道,“有些乡下的大户人家不是也存有很多粮食吗?”
李邦华摇摇头说:“那些粮食恐怕不够,建虏如果从蒙古绕过来,那必有一些蒙古小部落跟着一起来趁机占便宜,建虏和蒙古人不仅要抢出在京畿之地作战时所需的粮草,至少还要有回程的粮草,不抢到几个大粮库恐怕不行。”
“我大明在京畿之地有大粮库吗?”
“回皇上,京畿之地到底有几个大一些的粮库,臣也不是很清楚,这个要问户部,不过臣知道通州张家湾的运河边上有一个特大粮库,从江南运来的漕粮都是先储存在那儿,然后再向各地转运,以臣估计张家湾粮库至少也要有几十万石甚至是上百万石的粮食。”
朱崇祯想了想说:“这样吧,先组织禁卫军的辅兵把张家湾的粮食运一部分进京城,剩下的组织民夫运进通州城。”
“是是。”
朱崇祯又对张文远说:“你一会儿去户部问一下,京畿附近到底有多少个粮库?具体都在哪儿?都储存有多少粮食?”
张文远说:“是是,皇上,臣依稀记得听钱表哥说过好像有些府县城内也存有大量当年折色的粮食,这些粮食怎么处理?一旦城破,那这些粮食怎么办?”
朱崇祯仰着头想了一下:“真是到了那一步,那就只能是放火烧掉,反正是不能落到建虏的手里。”
李邦华与张文远对看了一眼惋惜地说:“皇上,那会有很多粮食被烧啊。”
“烧了也比留给建虏强。”朱崇祯看着他们俩个一脸惋惜的神情坚决地说道:“当年那个觉华岛的粮食就应该烧,建虏一围上来就烧,一个合格的将军应该早就做好预案,这样当敌人围上来的时候,可以在短时间内就判断出到底能不能守住一座城池,守不住那就同归于尽玉石俱焚,这也舍不得,那也放不下,成不了什么大事。”
“是是。”李邦华有些惭愧,连声称是。
张文远还是很慎重:“皇上,建虏确定今年秋末冬初的时候,一定破关而来吗?”
“这个……”
这句话把朱崇祯给问住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会有蝴蝶效应吗?历史会因为他的穿越而发生变化吗?从现在的局势看,毛文龙肯定不会被袁崇焕冤杀了,那东江镇的敌后牵制作用就依然还在,皇太极会孤注一掷地绕蒙古破关而来吗?如果来,是今年还是明年抑或是后年呢?他现在什么也不敢确定。
李邦华替皇上解了围:“臣觉得皇上说的对,不管建虏来不来,至少我们要有预案,免得建虏真破关而来,我们惊慌失措,不知如何应对。”
朱崇祯赞许地点点头:“李爱卿说的对,不管皇太极来不来,什么时候来,我们都要把预案做好。”
张文远有自己的担忧:“李大人说的不错,可是没有确切的预警信息,让老百姓坚壁清野,让各级官员们随时做好烧粮库的准备,恐怕很难执行下去吧。”
几个人都没话了,张文远说的是实情。
“这样吧。”朱崇祯想了一个办法,“各个相关的府县的预案还是要做,同时清查京畿周边有哪些大的粮库,从禁卫军中抽调精干人员组成放火小组,朕给他们下特旨,只要建虏一攻城就放火烧粮。”
“一攻城就放火烧粮?”张文远和李邦华异口同声地问道。“皇上,这太绝对了吧?万一要是能守住呢,那我们不是亏大了。”两个人还都抱着一丝侥幸的心态。
“纵有一两座城守住了,也没有意义,从整体看,朕认为大部分都守不住,守城将士没有经历过这么残酷的战争,也许能守个三两天,时间一长,建虏的持续的高强度的攻城会让他们逐渐崩溃的,不把粮食烧了难道还留给建虏会餐吗?”
李邦华委婉地说:“皇上,如果建虏一攻城就把粮库烧了,恐怕会影响我守城将士的士气,以为城中混入了建虏的奸细,要里应外合夺城,本来守城的将士们一见凶恶无比的建虏兵就心慌,城中再有大火烧起来,怕是要立刻崩溃了。”
朱崇祯想了想觉得李邦华说的也有道理,就妥协了一步说:“那这样吧,具体怎么烧什么时候烧,李爱卿具体操作吧,总之一句话,粮食不能留给建虏,只有这样即使建虏攻进来也呆不长久。”
“是是,一切按照皇上的意思办。”
………………………………
65。武试
65。武试
武会试是在九月,七八月份武举们就陆陆续续到了京城,京城的饭馆里操着三山五岳口音来吃饭的膀大腰圆精壮汉子也多了起来,整个京城都充满了一股尚武的气氛。
乾清宫东暖阁的几个角落里放了几个大铜盆,铜盆里堆满了大块的冰,这使得东暖阁内比燥热的殿外凉爽了许多,即使是这样朱崇祯依旧摇着一把折扇不停地扇着风。
不是说现在是什么小冰河时期吗?怎么还这么热,冬天特别冷,夏天却一点也不见凉快,这到底算哪门子冰河期。
朱崇祯心里骂着这鬼天气,嘴上对张文远说:“武举人陆续进京了,你也要抓紧忙活起来了,要在这些应试的武举中大批发展中兴党员,武举们没有文举们那么多条条框框,应该更容易发展。”
“皇上放心,臣早以安排好了,臣已经把禁卫军中的各级党代表抽调出来撒进了武举当中,为此臣还有个事情要请示皇上。”
“嗯,你说请示什么?”
“臣总结了在文人举子中发展党员的经验和不足,臣打算在武举中简化入党过程,尽量多地先把人拉入党内。”
“怎么个简化法?”
“臣的意思是,只要你效忠皇上效忠党,听皇上的话听党的话,愿意为中兴大明奉献自己的一切,就可以宣誓入党了,皇上觉得如何?”
朱崇祯思虑了一下:“朕决得可以,不管这些武举是抱着什么心思入党的,只要听命令,肯拼命就行。当初在文人举子中就应该这样办。”
张文远有些惭愧地笑着说:“臣当时的想法有点多了,唉,这是臣的失误,否则现在朝廷上皇上的人能更多一些。”
朱崇祯笑着安慰他说:“这也不能算是什么失误,第一次做谁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凡事都有个过程。”
“是是,谢皇上体谅。”
坐的时间久了,朱崇祯总觉得屁股底下的椅子都是热呼呼的,他站起来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在东暖阁里踱着步。
“争取在武举中发展他二三百个中兴党员,然后全部充实到禁卫军中,先做副职以后禁卫军扩张了再转正,把这只禁卫军彻底变成朕的军队,党的军队。”
张文远也站了起来,眼光随着皇上移动:“是是,皇上说的是,臣前几天去禁卫军看了看,现在禁卫军五镇,每个镇有五个战兵营,一个炮营,两个骑兵营还有一个督标营,一共九个营,每个营下辖五个队,那么整个禁卫军就有四五十个营,二百余个队,把新发展的党员分别派去做副队官,以后禁卫军扩编了,再把他们扶正,这样中层以上的将领都是皇上的人,都是中兴党的人,这样无论谁做禁卫军的总督,都不怕他出什么事。”
“嗯,党领导枪,党要绝对领导军队,这是中兴党最重要的原则,切不能废。”
“是是,臣记住了臣记住了。”
朱崇祯忽然想起一件事,扭头问张文远:“今年武会试的主考官是谁呀?”
“回皇上,内阁报上来的好像是春坊中允陈仁锡和翰林院侍讲李绍贤。”张文远一边说一边从桌上的一堆奏折中找出了一本奏折,翻开看了一眼,“对,没错,就是春坊中允陈仁锡和翰林院侍讲李绍贤。”
朱崇祯有些不解:“怎么是两个文官,武会试应该是五军都督府的武官做主考官更合适吧?”
张文远有些无可奈何地一笑:“皇上,这也是祖制,可能也是为了体现以文抑武吧。”
朱崇祯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什么塌马的狗屁祖制,就算是用文官,那也应该是用兵部的官员啊?难道他们俩也和李邦华一样是对兵事武学有见解的文官吗?”
张文远也应和着皇上哼了一声:“据臣所知,这两个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兵事一点不懂的文人官员。”
“那为什么要用他们呢?就算是因为以文抑武什么的狗屁说辞,那也要选个懂行的官员啊。”燥热的天气让朱崇祯的心里也是燥热难耐。
“嘿嘿,皇上明鉴。”张文远虽然也是个文人,但他毕竟是将门之后,对以文抑武十分不感冒。
朱崇祯重新坐了下来喝了口茶,平复了一下心情,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既然如此,那二公子就代表朕做总裁定官,把那些宣誓入党的武举,只要在考试中没有特别重大的纰漏全部让他们中武进士。”
张文远一听这话顿时有些含糊了:“皇上,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大家都在一个演武场上竞技,谁高谁低都看的很清楚,如果只是三五个武举做做手脚还好说,真是几十上百个都这么办,怕是要激起武举们的公愤啊。”
朱崇祯皱了皱眉,张文远这个人哪都好,就是文人气质太浓,让他去干个偷奸耍滑坑蒙拐骗的事就像是要他的命。
“你可以做的巧妙一些啊,虽然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可毕竟武举会试不是打擂台,谁强谁弱高下立见,你是总裁定官耍点猫腻还不容易吗?”
张文远一脸苦像:“臣愚钝,还请皇上赐教。”
朱崇祯叹了口气:“唉,这也需要朕教,你这么多年的饭真是白吃了。”
张文远尴尬地笑了笑没说话,心里说有几个想皇上这样的,一天到晚就想着如何耍阴谋使诡计,阴谋诡计使的了一时,使不了一世吧,也不知道皇上明不明白这个道理。
“朕教你个粗陋的办法,你把发展的武举党员列个名单,交给一个心腹家仆,带着他一起去演武场,武举们上场竞技一定是报名字的,只要是中兴党员上场演示武艺,就让他给你做个手势,摸耳朵,整理帽子什么的,只要这个举子没有大的问题,你就说一句,还不错,挺好之类的话,你是代表朕的总裁定官,你这么说了,那些考官还敢让这个武举落榜吗?借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吧?”
“嘿嘿,皇上这个招数还真……,嘿嘿。”对于皇上出的这么低劣的招数,张文远真是不知说什么好。
“你别光嘿嘿,你如果觉得不好,那你就拿个好的出来。”
“臣想不出,臣觉得皇上这主意就很好了。”
“嘿嘿,权力这东西就是有这种好处,有时候就是让你即使心里想的明白,眼睛看的明白可就是嘴上说不明白。”
“臣明白了,可是臣还有个问题。”
“你还有什么问题啊?”朱崇祯有些不耐烦地瞟了张文远一眼。
张文远也看出来皇上有些不耐烦了,他硬着头皮说道:“是这样,皇上,每次武会试只有一二百武举能够脱颖而出,真要是有一半都做假,这是不是有点太不公平了。”
“狗屁逻辑。”朱崇祯有些不高兴了,他也不顾张文远的脸面,大声驳斥道:“什么叫公平?什么叫不公平?这世上有绝对公平的事吗?为了整体大局牺牲一些个人利益,这道理你应该懂吧?”
“臣明白臣明白,臣其实是怕做假比例太大,传扬出去好说不好听。”张文远一看皇上真有些怒了,赶忙委婉地给自己找台阶下。
“那这么着吧。”朱崇祯一看张文远顾虑重重,就想了个办法:“就说现在辽东战事紧张,急需大量武备人才,这次武会试要多取士,比以往要多一倍两倍都行,取他个三四百,四五百个武进士,这样举子们也高兴,你悄莫声地弄它几十个作假的武进士应该没问题了吧。”
张文远有些无可奈何地苦笑了一下:“那臣就尽力而为吧。”
朱崇祯见张文远还是不那么情愿,就耐心地做他的思想工作:“不要一说做假,就心中不安,好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亏心事,你为国家做假,并无个人私利,你应当问心无愧啊。”
“是是,臣问心无愧。”张文远咬着后槽牙强装镇定地说。
“二公子你想想,能够来到京城应试的武举子,哪个都有两下子,差距不会太大。”朱崇祯一边开导一边承诺他说:“况且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朕知,纵然有人对结果有质疑,甚至写进什么私人笔记,朕也不会让它流传下去的,你放心吧,你的历史形象一定是个大忠臣大能臣,至少也要和诸葛亮魏征这种名臣相当。”
“呵呵,臣谢皇上的知遇之恩。”张文远知道皇上这是在宽慰他,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嗯,另外在禁卫军中发展党员还要往下扎,在低级将领和普通兵士中也要发展党员。把那些在训练中表现积极的,能够吃苦耐劳的军兵发展一批,从中择优提拔一些做个小旗总旗什么的,要在禁卫军中形成悍将起于卒伍的风气,要让军兵们有这么一种感觉,只要听命令,只要作战勇敢,效忠皇上,就能入党就能升官发财。以后条件成熟了,中兴党可以公开了,每个中兴党员都要佩戴党徽,增强荣誉感。”
“皇上,党徽是什么?”
“党徽就是我党的一种标志,以后党旗党徽,国旗国徽,军旗军徽都要有,要让从百姓到军兵再到党员都有归属感。”
“是是。”张文远没敢再多问,皇上又出新幺蛾子了,反正也不是太明白,干脆皇上怎么说,就怎么做吧。
………………………………
66。王来聘、朱可贞
66。王来聘,朱可贞
武会试开始了。
朱崇祯望着刚从武会试的演武场回到乾清宫东暖阁的张文远说:“武会试那边怎么样,有什么人才吗?”
张文远回答说:“皇上,臣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您不是一直想选几个靠谱的侍卫吗?”
“是啊,二公子是要给朕推荐几个吗?”
“嗨嗨,是这样皇上,您还记得臣向您提起过臣的府中有个还不错的枪棒教头吗?”
“记得,朕记得好像他还有个师兄什么的,去东厂比武应聘被打伤了,是吧?”
“没错没错,臣要说的就是他这个师兄。”
“怎么?又来东厂比武应聘了?”
“呵呵,皇上说的大致不错,不过这次不是去东厂,而是去武会试。”
“呵,这么说这个人还是个武举人。”
“是是,前几天他来臣府中找他师弟会面,让臣碰上了,臣和他聊了几句,据他说,这次来的武举中可说是藏龙卧虎,能人众多,本来他信心满满要夺前三甲的,现在他连中武进士的信心都微了。”
“那二公子的意思是……”
“臣今天都演武场转了一圈,感觉还真有几个不错的,今天如果公事不多,不知皇上有没有兴趣到演武场看看。”
朱崇祯沉思了片刻说道:“朕倒是有兴趣看看,可是大张旗鼓地出行而去,恐怕就看不到什么真实的东西。”
“这样吧,皇上,那就像上次会晤宋应星他们那样,微服而去,让东厂的人在旁侍卫。”
“嗯,这样也好,另外让骆养性带几个锦衣卫穿官服一起去,免得大家都微服,怕是连演武场都进不去。”
“是是,臣这就去安排。”
不一会,朱崇祯和张文远坐着两乘轿子在十几个东厂灰衣汉子的簇拥下出了紫禁城,骆养性带着几个锦衣卫骑着高头大马在前面开道,一路地来到演武场。
骆养性提前派锦衣卫的一个百户飞马赶到演武场,对守门的军兵说锦衣卫都指挥骆养性奉旨前来视察武举会试,所以朱崇祯坐着轿子没受阻拦,一直进了演武场内才下轿。
朱崇祯看着身边环绕着的灰衣汉子和那几个趾高气扬的锦衣卫校尉,皱了皱眉低声对张文远说:“动静还是太大,这哪像微服啊,恐怕国公出行也没这么大的阵仗吧。”
张文远环视了一下四周,有些尴尬的小声说:“皇上还要多担待,曹化淳是个谨慎的人,人少了,他不放心,真有点什么事,他担不起这个责任。”
朱崇祯叹了口气:“看来朕也是有点矫情了,站着说话不腰疼,嘿嘿。走,随便走走看看。”
两个人一前一后开始在演武场内一边溜哒一边无目的地观看。十几个灰衣汉子隔着三五步呈半圆形环绕在他们周围。
朱崇祯悄声地问张文远:“这些武举子都识字吗?”
张文远说:“皇上,武试的原则是先策略,后弓马,策不中者不许骑射。所以这些举子都粗通文墨,听说有的甚至是文童生文秀才。”
“武会试为什么要先策略后弓马呢?”朱崇祯很是诧异:“这是武试又不是文试,而且还策不中者不许骑射,真是荒唐,谁定的规矩?真是脑子进水了。”
张文远心里偷笑,还能是谁,肯定是皇上的祖上呗,当然这话他只能在心里说,嘴上还要说:“皇上,臣觉得祖宗这么订的规矩,一定有他的道理,只是过了这么多年,情况也有了新变化,有些祖制应该适当地改一改了,策略弓马都很重要,不过就目前大明的情况看,臣觉得应该弓马更偏重一些为好。”
朱崇祯笑道:“你倒是谁都不得罪,便宜话都让你说了。”
张文远尴尬地干笑了两声,心想我能怎么办,说皇上的祖上规矩定的不对,当然不行,说皇上不能更改祖制,更不行。
“祖制该改的也要改,哪有一劳永逸,永垂不朽的制度。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再好的制度也要与时俱进,跟上时代的变化,跟上社会的变化。”
“是是,皇上说的是。”张文远口上诺诺称是。
“武人应试无论是哪个级别都应该以技勇为主,如果有方略,也应该是略通即可,要在战争中学习战争,关在书房里是出不来优秀将领的。先策略后弓马不知把多少英雄豪杰拒之门外。”
“是是,皇上,臣觉得是不是可以找几个能够透彻理解皇上想法的官员,把皇上认为需要改动的朝廷制度,做个归纳整理,按照皇上的意思把新的章程先搞出个草稿。”
“嗯,二公子这个主意不错,你从中兴党的官员里挑几个熟悉朝廷各种章程的,文字能力强的,成立一个新部门,就叫政策研究室吧,归你直接领导,就安排在乾清宫外边的偏殿,离的近一些,方便朕随时召唤他们。”
“是是,臣回去马上办。”
忽然演武场的一角传来了一阵阵的喝彩声,朱崇祯对张文远一摆头:“走,过去看看。”
一行人来到近前,原来是一个高大的粗壮举子在耍一把大刀。虽然只是简单的劈砍动作,但是把大刀舞的虎虎生风。朱崇祯怎么也没看出好在哪里,甚至觉得有些动作甚是笨拙丑陋。
场中的高大举子忽的一个收势,稳住身形,冲四下抱了抱拳,又给考官施了一礼,把大刀放回了兵器架子上。
朱崇祯虽然离他有些远,但也明显地看到他大口地喘着粗气。虽然那几下劈砍动作很猛很凶悍,可他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不能算是个高手吧,大侠不是应该面不更色,气不长出吗?
骆养性凑到皇上跟前低声说道:“皇上,虽然皇上今天是微服前来,可举子们肯定是感受到了皇上带给他们的力量,臣刚才问过了,这是本科第一个耍动百斤大刀的。”
这个骆养性很会说话呀,朱崇祯压抑住心中的反感问道:“怎么?耍动百斤大刀很难得吗?”
“很难得,一科也出不了三两个。”
“那你去看看他叫什么。”
“是,皇上。”
不一会,骆养性回来报告说:“秉皇上,那个举子叫王来聘,南直隶怀宁人士”
朱崇祯扭头对张文远说:“记住这个人。”
“是是。”
这时听见考官叫道:“广东顺德朱可贞。”
举子中应声出来一个中等身材的精壮汉子,他先是冲考官施了一礼,又冲四周抱了抱拳,从兵器架子上取下了那把百斤的大刀,四周围拢的待考举子们又是一阵骚动。
朱可贞先是做了几个简单的劈砍动作,然后就开始耍这把百斤大刀,颇有些举重若轻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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