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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的乌托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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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可贞先是做了几个简单的劈砍动作,然后就开始耍这把百斤大刀,颇有些举重若轻的感觉,比刚才那个王来聘耍的好看多了。
朱崇祯看的频频点头,嗯,这样子才像个武林高手。
张文远在一旁看到皇上的表情,猜到了皇上的心中所想说道:“皇上,这个举子还合皇上的意吗?”
“嗯,朕觉得还不错,二公子觉得呢?”
张文远随身附和道:“臣也觉得不错,只要皇上觉得好就好。”
朱崇祯觉得话碴不对:“怎么?难道二公子不觉得他比刚才那个举子强吗?”
张文远略微沉吟片刻说道:“臣最近正在跟着府中的枪棒教头学拳,虽然只是为了强身健体,但是对武学之事也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小见解。”
朱崇祯哦了一声:“那二公子就谈谈你的小见解吧。”
“是是,皇上,臣觉得咬人的狗不漏齿,好看的招式大都不实用,臣现在练的拳路招式就很好看,但是府中教头说,这些招式只能舒筋活血,强身健体,根本不能用于实战,他们与别人实战时,往往三五招胜负已分,都是招招见血,拳拳要命。”
“二公子的意思是说眼前场上这个朱可贞的是个花架子吗?”
“臣不是这个意思,这个朱可贞能耍得动百斤大刀,肯定是有本事的,但要是和建虏一刀一枪地对打,臣还是觉得刚才那个王来聘更好。”
朱崇祯点点头,觉得张文远说的有些道理,但他还是觉得如果选侍卫,这个朱可贞更适合,个头中等,长相平常,王来聘人高马大,太显眼了。
他点手叫来骆养性:“去看看这个朱可贞的情况。”
骆养性过去和负责考试的官员交谈了几句,回来说:“皇上,这个朱可贞,广东顺德人士,弓射也不错,也是最硬的弓,难得的还是个秀才。”
姓朱,名子里还有个崇祯的祯,还是个秀才,难倒这就是缘分吗?朱崇祯对张文远说:“这个人也记住,可以和王来聘各司其职。。”
………………………………
67。王来咸
67。王来咸
朱崇祯围着比武的场地转了一圈,发现不是射箭就是舞刀弄枪,他问骆养性:“这些人里有武林高手吗?”
骆养性疑惑的问:“皇上说的武林高手是指・・・・・”
朱崇祯心下不解,你一个堂堂的锦衣卫指挥使,而且还是世家出身的武将怎么连武林高手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朱崇祯耐心地解释道:“朕说的武林高手就是指异能人士,比如说会气功,点穴,拳术或是会打暗器什么的。”
“哦哦,臣明白了臣明白了,臣这就去问问。”
骆养性过去与考试的官员说了几句什么,那官员开始大声地将考场上的举子们聚拢在一起,高声问道:“哪位举子会练拳,气功,点穴打暗器什么的都站出来。”
陆陆续续有十七八个武举站了出来,骆养性把这些人带到一旁逐个问了问,然后回到朱崇祯身边悄声说:“回皇上,今天来参加武试的举子中一共挑出了三十几个人,都说练过拳,拳种也是五花八门什么都有,有两三个说会打暗器,另有一个人说会一点提气打穴。”
朱崇祯远远地看了看那三十几个举子,除了都很结实粗壮,没有哪个有大侠的风范,他走上前去问了一句:“各位举子都练的是什么拳啊?”
举子们也不知是什么人,但看见一群灰衣汉子和多名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校尉簇拥在身边,以为是朝廷大臣,纷纷躬身施礼报上了门派拳种。
一个白脸的中年汉子说道:“学生封郁欢,北直隶沧州通臂门,练的是通臂拳。”
张文远在一旁悄声地对皇上耳语道:“皇上,这个人就是臣府上教头的师兄。”
朱崇祯点了点头,这个通臂门的封郁欢长的白白净净的,面色和善,说他是个秀才读书人肯定有人信,还真不像是个练武的。
一个三十岁左右高个红脸大汉说道:“学生陈王廷,河南怀庆府温县陈家沟人,练的是家传的陈家长拳和炮捶。”
河南陈家沟,这不是太极拳的发源地吗?朱崇祯顿时来了兴趣问到:“你既然是陈家沟陈氏族人,那会练太极拳吗?”
“太极拳?”陈王廷一脸的迷茫,“回大人,学生不会练太极拳,也没听说过太极拳,陈家沟中也没人练过太极拳。”
陈家沟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太极拳呢?那个杨露蝉舍命偷拳不就是发生在陈家沟吗?朱崇祯低头想了想明白过来了,应该是太极拳还没出现,太极拳也许是他后人发明的吧。
他又转向另一个年轻的举子:“你呢?你练的是什么拳啊?”
那个年轻的武举躬身施礼道:“回大人,学生王来咸,练的是武当内家拳,会一点打穴之法。”
朱崇祯闻听心念一动,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的举子问道:“武当内家拳?那张三丰张真人是你什么人啊?”
王来咸恭敬地答道:“回大人,张真人是本门的师祖。”
“哦,还真是张三丰的传人啊。”能遇上张三丰的徒子徒孙,朱崇祯还真感到有些奇遇。
“听说张真人手下有七大门徒,号称武当七侠,不知你是哪一支脉啊?”
王来咸被朱崇祯问的有些迷糊:“回大人,学生孤陋寡闻,您说的武当七侠学生并不知晓,学生只知道本门是武当真武松溪派。”
真武松溪应该就是武当七侠中的张松溪吧,看来还真是武当传人,可是他作为武当传人怎么会不知道武当七侠呢?自己本门派的历史他不应该不知道啊,朱崇祯疑惑地看着王来咸,武当派最出名的不是武当剑法吗?没听说过武当派有什么特别的点穴功夫呀?这家伙不会是假冒武当派吧?
朱崇祯脑子转了转,笑着对王来咸说:“既然你会点穴之法,那能不能现场露一手给大家看看。”
“大人,请恕学生不能奉命。”王来咸冲朱崇祯深施一礼:“学生功力尚浅,还不能做到收放自如,恐伤了他人。”
“大家比武演示点到为止,不会出什么大事。”朱崇祯很想看看这个点穴的功夫到底是真是假,他一边说一边四下找曹化淳,想让东厂的高手和这个举子比划比划。
谁知一个精干的锦衣卫校尉站了出来说道:“大人,在下自幼也练过几年拳脚,想和这位少侠讨教一二。”
朱崇祯见状点了点头:“好吧,点到为止免伤和气。”
那校尉答应一声,脱掉飞鱼服来到王来咸的面前。
王来咸恭敬对那个校尉躬身施了一礼说道:“学生不是大人的对手,不敢讨教。”
朱崇祯有些不高兴了,这么扭扭捏捏推三阻四的,哪里像个练武的。
骆养性看出皇上的意思是想看看这人的功夫,就上前劝王来咸说:“比武切磋在于印证武学,即使失手伤人也在所难免,本官在此给你做个见证,真要是出了什么事,由本官一力承担,大家都是久闻武当派的威名,也想见识一下武当派的功夫,你就不要违了大家的意,扭捏作态不是男子汉本色,少侠以为如何啊?”
王来咸虽然不知道骆养性是谁,但也看得出来这是个锦衣卫高官,再不答应那就是不识抬举了,他冲骆养性施了一礼道:“大人如此说来,学生焉敢不从。”
他又冲那个校尉再施一礼:“学生技艺不纯熟,若冒犯了大人,还请见谅。”
那个校尉也略一还礼笑道:“你尽管冒犯,咱也练过三招五式,江湖上的规矩还是懂的,你不用太客气。”
张文远认得这个校尉叫王世甫,是襄阳侯之后,蒙祖上荫职锦衣卫百户,喜好拳脚枪棒,在锦衣卫校尉中也算是佼佼者,今天肯定是想在皇上面前表现一下。
两人拉了个照面,王世甫口中喊了一声小心了,左掌一晃对方的面门,右拳从左掌后穿出,冲着对方的肩头击来,后发竟先至,招式即漂亮又狠辣。
王世甫一上来就使出了自己最得意的绝技,想一招制敌,博个满堂彩。
王来咸屈膝侧转身,肩头一沉,避过校尉的拳头,一只手架开王世甫的胳膊,跨前半步,另一只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打在王世甫的胸腹之间,王世甫后撤一步想拿桩站住,竟然不成,仰身跌倒在地上。
众人一阵哄叫,谁也没想到王世甫一招便落败,东厂的多个高手一瞬间闪过一个同样的念头,这么快的手法我该如何化解呢?从王世甫使出的那一招他们都看得出来,王世甫身上是有些功夫的,虽然不及他们,但比一般的练武之人已经强很多了。
王世甫听见大家的哄叫声,顿时脸羞臊的通红,他两手一撑地面,身子向上一挺,提一口丹田气想站起来再找找面子,谁知丹田气没能提上来,胸腹之间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身子起了一下,又重现跌倒,脸色一下变的惨白,感觉呼吸都困难了,口中啊啊地想说什么竟发不出声来。
王来咸一个箭步窜了过去,口中连声说得罪,从背后架住了王世甫,两个锦衣卫校尉也跑上来一左一右把他架了起来。
王来咸飞快地在王世甫的胸腹和两肋之间不停地拍打按摩,推宫过血,最后又在王行甫的后背拍打了一番,好一会王世甫才勉强可以自己直起身走动,一脸的痛苦表情。
王来咸又教了他几句呼吸之法说:“每天早上照此方法呼吸调理,十日后应该无大碍。”
剩下的锦衣卫校尉都不再敢发声,倒是几个东厂的灰衣汉子跃跃欲试,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曹化淳,曹化淳向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造次。
张文远低声说:“皇上,这个人做侍卫还不错。”
朱崇祯点了点头,伸手把他招了过来问到:“你能不能练一套武当内家拳的招式套路啊?”
王来咸恭谨地说:“松溪内家拳有多种招式套路,学生愚笨还没有学完全,且研习尚浅,不敢贻笑方家,请大人见谅。”
王来咸委婉地拒绝了,看来要不就是不想大庭广众之下练给别人看,要不就是只喜欢实战技法,不喜欢花架子的武术套路。
骆养性刚想张口训斥,朱崇祯一摆手制止了他,他对此并不在意:“你的点穴之法能致人死亡吗?”
“回大人,刚才学生在那位大人身上打的那一下,如果施全力可当时毙命,虽然刚才没有用全力,但如果学生不立刻解穴并传他呼吸之法,怕是也要难受几个月。”
“这些都是张三丰张真人传下来的吗?”
“学生不知,学生听师傅说这些都是从张松溪师祖那里流传下来的。”
“那你师傅是・・・・・・”
“学生师傅是四明单思南。”
朱崇祯冲他笑了笑:“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
朱崇祯挥手放走了王来咸,又把陈王廷叫了过来,让他练了一趟陈家祖传的长拳,依稀感觉有太极拳的影子。
………………………………
68。武殿试
68。武殿试
趁着皇上看陈王廷打拳的时候,程安思悄悄地把王来咸从人群中叫了出来:“请问少侠是武当真武松溪一脉吗?”
刚才皇上在问王来咸身世门派的时候,他离的远没有听见。
王来咸上下打量了一下程安思,客气地说道:“正是,不知阁下有何见教?”
程安思微微一笑:“见教不敢当,老夫见你的身形手法很是熟悉,不知你是哪位师兄的传人啊?”
王来咸一听这话,估计面前这个灰衣中年人定是本门师叔级的人物,于是恭敬地说:“学生的师傅是四明单思南,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程安思呵呵笑了两声:“原来是单师兄的高足,难怪打穴的手法那么迅捷精妙,老夫叫程安思。”
王来咸哦了一声,赶忙后撤一步口称师叔要施大礼,程安思笑眯眯地拦住了他说道:“贤侄不必多礼,刚才贤侄出手那一下,老夫仿佛看见了当年单师兄的身影,唉,这一晃差不多二十年没见了。”
王来咸恭敬地说:“师傅也经常和我们说起师叔,此次进京原本小侄打算武试后去拜见师叔,师傅还让我给师叔带了一封信。”
程安思见皇上那边有要走动的迹象连忙说:“好好,此处不是讲话之所,且老夫现有要务在身,你武试结束后,来东安门外的东厂来找我,有什么事到时再详谈。”说完程安思赶快回到了皇上的周围。
原来程安思是王来咸的师傅单思南的师弟,因为为东厂效力,被师傅叶继美逐出门户,在叶继美的几个徒弟中,程安思与单思南最为交好,程安思继承了师傅的真武松溪太极剑,单思南则继承了师傅的真武松溪内家拳及提气打穴之法。叶继美在世的时候,师兄弟们都不敢和程安思来往,叶继美后来才得知程安思入东厂效力也是出于无奈,且在东厂多年并无作恶,也就不那么计较了,现在师傅不在了,大家也就更没那么多忌讳了,开始慢慢走动起来。
看完陈王廷打了一趟拳,朱崇祯又看了一个武举打暗器,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兴致就没有刚来的时候那么高了。
他招手叫过来曹化淳:“待到会试完毕,你把这三十几个举子带到东厂,让他们和东厂的高手们比划一下,看看实战水平如何,注意要点到为止,那个王来咸就不用试了,别再把东厂的人给打伤了。”
“是是。”
朱崇祯问张文远说:“武会试考完,什么时候开始殿试呢?朕准备亲自点个武状元。”
张文远有些诧异地答道:“好像本朝从来没有搞过武殿试吧?皇上不知道吗?”
朱崇祯笑着说:“朕怎么会知道这些事,为什么只有文殿试不搞武殿试呢?”
“臣也不知道为什么,”张文远想了一下说:“不会又是什么祖制吧。”
朱崇祯骂了一句:“考,那就立个规矩,从今开始,以后文武相同,会试完了就殿试。”说完朱崇祯坐上轿子回了皇宫。
武会试结束了,一共取了五百六十个武进士,三百多个入了中兴党的武举子除了几十个武试中出现重大失误的,全都成了武进士。
随后皇上又破天慌地举行了武殿试,最后朱崇祯大笔一挥,武状元朱可贞,武探花王来聘,武榜眼王来咸。
王来聘入禁卫军做了李邦华的副镇官。
朱可贞,王来咸和另外几个拳脚功夫还不错的武举子进了皇宫,安排在乾清宫外的西廊坊处,充当皇上微服出巡时的侍卫。
张文远建议说:“皇上,要不要从东厂的高手中再抽调几个过来作侍卫呢?”
朱崇祯问道:“怎么二公子还有什么担心的吗?曹化淳说这几个武举子的水平不是还可以吗?”
“是是,水平是还行,但是臣听东厂的程安思说,这些人大都没有经历过实战,那种非死即伤的实战,除了那个会打穴的王来咸比较狠以外,其他人都比较软。”
“这个程安思就是号称东厂第一高手的那个人吗?”
“是是,皇上也听说过这个人吗?”
“上次听曹化淳提过一次。”
“皇上真是好记性,这个程安思在江湖上很有些地位,武功好,眼光也很毒辣。”
“哦,是这样啊。”
朱崇祯思忖片刻说道:“从东厂调高手来做侍卫有点浪费,朕一年半载也出不了几次皇宫,微服出行更是少之又少,还是把高手们留在东厂办事吧,朕身边有王来咸这么一个狠角色也就够了。至于那个朱可贞,朕有心培养他一下,日后让他去掌管锦衣卫。”
“怎么?皇上对骆养性不满意吗?”张文远心中一动。
“岂止是不满意,据曹化淳密报说,骆养性与朝中的大臣们来往过甚,特别是和那几个东林党的头面人物交情非浅。”
“竟然有这种事?这个骆养性真是……。”张文远听皇上这么一说吃惊非小。
“可不是,朕听曹化淳说这事的时候,刚开始还不太相信,这还了得,朕的耳目竟然和监视对象坐在了一条板凳上称兄道弟。”朱崇祯的语气中透着那么失望和气愤。
张文远越听心越寒,骆养性刚被提升为锦衣卫指挥使的时候,曾经来国公府拜谢英国公的提点,张维贤和张文远都明里暗里地提醒过他,虽然你喜欢交朋友,但不要和朝中大臣们有太多来往,特别是不要和东林党人扯上瓜葛,皇上忌讳结党营私,尤其是文官和武将之间来往过密,别把自己搅进去。这才过了多长时间啊,言犹在耳。骆养性肯定是把这些提醒都当成耳边风了。
“本来朕用他和曹化淳分管锦衣卫和东厂本来就是权宜之计,合适就干下去,不合适就换人,现在看曹化淳是称职的,骆养性就太让朕失望了,当初用他掌管锦衣卫一来是看国公推荐的面子,二来是朕刚登基,对朝中官员不熟悉,可说是两眼一摸黑,用一个国公推荐的人总比用其他人强,没想到这家伙敢如此背叛朕,这种脑后有反骨的家伙,朕不可能容他太久,”
张文远张了张嘴,还是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和东林党人交往就算是脑后有反骨,那东林党人岂不成了反贼?这个罪名太重了吧。
“东林党的势力也要找个机会打击一下,现在朝廷里中高品级的官员中有相当一批都是重新起复的东林党人,朕原以为这些人品行上都还不错,即使是整日清谈虚扯,实干能力差一些,但只要不耽误正事也就罢了,反正用他们也就是个过渡,哪知他们一到京城就私底下四处拉帮结派结党营私,要遏制他们的发展,把中兴党那些年轻的官员们向上提一提。低级别的公事他们应该了解的差不多了,也该让他们知道一下高品级官员办理公事的程序和套路了,为下一步彻底翻盘做准备。”
“那皇上打算怎么做呢?”
“朕一时也还没想好,这秋天眼看着就要过去了,现在首要的任务是防备建虏偷袭破关。”
“是是,按照皇上的安排,京畿周边的府县内的大小官仓都储备了桐油等引火之物,放火小队正在逐步到位,只是皇上说的坚壁清野在民间很难落实下去。”
朱崇祯叹了一口气:“唉,没人相信朕,可这人命关天的事也不能听天由命。”说到这他抬头看了一眼张文远:“二公子恐怕也不是那么相信吧?”
张文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臣当然相信皇上,但是……,但是……”
“但是你希望朕拿出证据来,是吧?”朱崇祯无奈地摇了摇头:“朕也不敢确定建虏是不是一定绕道蒙古破关而来,是今年还是明年抑或是后年朕更不敢确定,朕要是有确凿的证据知道建虏什么时候来,那就下死命令了,哪里还会像现在这么含含糊糊的,但是朕有感觉,强烈的感觉,你明白吗?”
“是是,臣明白臣明白。”张文远嘴上敷衍着心里却苦笑了一下,皇上的感觉我怎么能明白呢?他问道:“皇上,建虏那边没有什么消息传回来吗?”
朱崇祯又长叹一声:“唉,朕也觉得很奇怪,昨天朕刚刚问过,东厂和锦衣卫从沈阳传回的消息都说现在一切正常。”
张文远安慰皇上说:“从沈阳把消息传回京城,至少也要十几天,也许过几天情况就会有变化。”
“也许吧,朕现在心里矛盾的很,即希望什么消息都没有,一切平安,又希望赶快来消息确认,朕好早做打算,这几天睡觉都很轻,稍微有点动静就醒,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都快神经衰弱了。”
张文远心里一阵可怜又可笑,虽然他不明白神经衰弱是什么意思,也大致猜的出,皇上的疑心病怕是可称得上是古往今来第一位吧,怀疑边关上的将领们藩镇军阀,怀疑朝中的大臣们结党成帮,怀疑皇宫中的太监们内外勾结干涉朝政,那些可能多少还有点根据,现在怀疑建虏绕道蒙古破关而入,根据何在呢?
张文远安慰道:“皇上,您也不要太担心,建虏真要是有这么大的动静,应该会有消息传回来,皇上还要多保重龙体。”
朱崇祯沉默半晌说道:“保重身体当然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保命,不仅是朕的命,还有京畿周边上百万老百姓的命,贫苦小民税也交了,徭役也出了,朝廷如果不能保证他们的安全,这脸面,嘿嘿,真是不知往哪放!”
………………………………
69。钱谦益上
61。钱谦益上
在朱崇祯的忐忑不安中,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转眼过了秋末,转眼又过了冬初,一切都平安无事,不敢说天下太平,至少是长城各关口平静如常。
张文远几次想问问皇上,几次都强忍住没张口,显然皇上判断有误,也许皇上心里正懊啕呢?别触这个霉头,自找没趣。
朱崇祯并没有什么懊啕,他也不能完全确定建虏破长城而入是哪一年,不是第一年就是第二年,不是第二年就是第三年,甚至由于蝴蝶效应,历史发生了改变也尤为可知。
对建虏今年没有破关而入,最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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