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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的乌托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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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文远愣愣地看着皇上不知说什么好,建虏也没打进京城,大明也没有灭亡,皇上凭什么说这几个人就会投降建虏呢?

    朱崇祯见张文远呆呆的样子就进一步解释说:“说出来你肯定不信,脑后长反骨的人脸上都带相,朕能看出来。”

    张文远还是忍不住说:“皇上,要说骆养性,房可壮自杀也许别人会信,可要钱谦益是个胆小怕事,特别惜命的人,说钱谦益自杀,恐怕没人会信,况且钱谦益是个有学问的大才,臣斗胆请皇上饶他一死吧。”

    朱崇祯没说话,张文远没有给自己关系最近的骆养性讲情,而是替没什么关系的钱谦益说好话,看来真是惜才。

    张文远一看皇上没有断然拒绝,就进一步劝道:“皇上,此次钱谦益只是回籍听勘,半路上自杀于情理不符,不如姑且放之,以观后效。”

    朱崇祯看着张文远一脸的真诚,真是不好意思拒绝他,心中叹口气说:“那好吧,就依二公子所言。”

    一出京,两个押送的衙役就把骆养性的刑具打开了,刑具只是虚挂在骆养性身上做个样子,现在还没有远离京城还需要装装样子,骆家已经买通了两个衙役,至少骆养性在充军的路上不会吃什么苦。

    半夜东厂的千鹤千叶兄弟溜进了骆养性和两个衙役居住的客栈,千叶用一把锋利的尖刀在窗棂纸破开一个小洞,含好解药用一根竹管往骆养性和两个衙役居住的西屋里吹“五鼓鸡鸣烟”,吸入这种烟至少要昏睡到五鼓鸡鸣才能醒。

    不一会儿,千叶停止了吹烟悄声对千鹤说:“差不多了。”

    千鹤拿出一个特殊的小工具开始拨门闩,拨开了门两个人含好解药像幽灵一样闪身进了屋,用腰带勒死了骆养性,挂在了房梁之上,伪造了一个骆养性上吊自杀的假象。

    千鹤重新闩好门,两人打开窗户跃出窗外回手重现掩好窗户,扒住院墙身体一悠一荡上了墙头,蹿房越脊,一转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

73。一杀李自成(上)

    73。一杀李自成(上)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大地一片绿色,生机盎然的表像下各种不安分的种子也开始冒头发芽。

    陕西自古土地贫瘠,民风彪悍,连年的干旱少雨,粮食歉收甚至绝收使得这块大地变得更加躁动不安,自崇祯二年开年以来,从陕西传来的奏报就没见什么好消息。

    张文远翻着几封奏折对刚刚走进东暖阁的朱崇祯说:“皇上,这几天陕西旱灾的奏折越来越多了,民变的事也时有发生,内阁请示筹粮赈灾的事,可户部说国库现在没银子买粮,要等到夏税收上来才行,皇上您看怎么办呢?”

    “呵呵,户部的那帮家伙又想让朕从内库中拿银子,可朕的内库也是有数的,长此以往也是要被掏空的,赈灾平乱总是要做的,但是应该怎么做才好?唉,开门就是烦心事,有什么开心的事吗,说一两件让朕也冲抵冲抵,老听烦心事别再得了抑郁症。”

    张文远一边翻看着奏折一边想,皇上这么能吃能喝,想杀谁就杀谁,时不常还会抽个风说个胡话的怎么会抑郁呢?倒是自己这种小心翼翼伺候着,还经常听不懂皇上的疯言疯语,看不明白皇上所做所为的才会抑郁呢。

    他忽然翻到一份奏折,心中一喜,这应该是皇上最爱听的吧。

    “皇上,这有一件能让皇上高兴的奏折。”

    “噢,赶快说说。”朱崇祯端起了茶碗,心想总不能都是坏消息吧。

    “兵科给事中刘懋上折说有个办法可以为朝廷每年节省几十万两银子。”

    “好啊,能省几十万两银子,数目不小啊,朝廷正缺钱呢。”朱崇祯高兴地放下嘴边的茶碗,“什么好办法?”

    “整顿驿站。裁撤驿站人员……”

    张文远话音未落,只见朱崇祯哎呀一声大喊:“哎吆我靠,怎么把这事忘了,岁数大了岁数大了,记不住事了。”

    张文远听的莫名其妙,心想你二十岁还不到就说自己岁数大了,那我这二十多岁的是不是该进棺材了。当然这话他只能在心里说,嘴上却说:“皇上,难道您早就有整顿驿站的打算?”

    朱崇祯并不搭理他,用手指着殿门口连迭声地说:“快快,把曹化淳叫来,”

    张文远一边狐疑地看着皇上,一边慢吞吞地向外走。

    朱崇祯大喝一声:“你塌马快点。”

    张文远吓的一激灵,三步并做两步窜到殿门口,拉开殿门对站在门外的当值太监方正化说道:“快,以最快的速度把曹化淳叫来。”

    朱崇祯在殿中来回踱着步,口中喃喃自语:李自成,张献忠,李自成,张献忠。

    张文远站在一边偷偷看着心绪不宁的皇上,心想又发什么魔障了,整顿驿站还需要东厂参与吗?

    他见皇上停止了来回踱步,坐下来开始喝茶,这才小心翼翼地凑上去说:“皇上是想在驿站中安插东厂的人吗?。”

    朱崇祯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看着一脸狐疑的张文远哈哈大笑说:“二公子就是聪明,十猜九中。”

    张文远不明所以地陪着笑说:“皇上过奖了,臣不敢当。”从皇上的语气和表情上看,估计皇上说的是反话吧,难道这次猜错了吗?

    曹化淳很快到了,朱崇祯急切地对曹化淳说:“朕让你在东厂及各省分支机构都要建立一个负责暗杀的部门,你搞的怎么样了?”

    “回皇上,负责暗杀的部门已经成型,京城的东厂有暗杀小队,各省及边关的站点有暗杀小组,京城的暗杀小队最出色,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随时准备为皇上效力。”

    “好。”朱崇祯满意地点点头,“朕现在交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让陕西东厂的暗杀小组……,不不,让京城东厂的暗杀高手去陕西杀两个人。”

    “臣一定不辱皇命。”

    “你记住这两个人,一个叫李自成,他可能还有个名字叫李鸿基,朕也不知道他现在叫哪个名字,就当他现在叫李自成吧,这个家伙应该是陕西某个驿站的驿卒,具体是哪个驿站,朕也不清楚,你派人去查到他,然后悄悄地干掉他。”

    朱崇祯感觉自己没说几句话,却口干舌燥,不得不停下来喝了一口茶。

    张文远和曹化淳听的晕头转向,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对望了一眼,心中一肚子疑问,但谁都没敢问。

    皇上怎么会知道一个边远省份的小驿卒呢?而且连这个驿卒有两个名字都知道?难道这个驿卒是隐秘的江洋大盗?要说是用一个小驿卒来测试东厂的暗杀能力也说不通啊。

    朱崇祯接着说:“另一个叫张献忠,这个有些难找,朕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只知道他是陕西人,现在在不在陕西也不清楚,你先全力以赴暗杀李自成,至于张献忠找到了就杀了他,没找到那也不是你的错。”

    朱崇祯又觉得口干了,再一次停下来喝了一口茶。

    张文远和曹化淳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个相同的想法,但谁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曹化淳鼓起勇气刚想开口,朱崇祯制止了他:“朕不会向你解释为什么,东厂是特殊衙门,你记住以后朕下的命令,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在执行中加强理解。”

    曹化淳连连点头:“是是,臣记住了。”

    朱崇祯最后说:“朕悬赏一万两银子,杀一个人五千两。赶快去办,免得夜长梦多。”

    张文远心里又一激灵,杀个驿卒就赏五千两,皇上疯了吧,你不是天天哭着喊着说缺钱吗,怎么这会儿又这么大方。你到底是缺钱还是不缺钱呢?

    曹化淳沉吟了一下说:“皇上,需要把他们的首级或是他们身上其他什么有标示的东西带回来吗?”

    朱崇祯想了想,他也不记得这两个人长什么样,也不知道他们身上是否有可标示的东西,就装作很大度地说:“什么都不用带回来,朕相信你,朕同样相信你的手下不会杀良冒功欺瞒朕。”

    “臣感谢皇上的信任,臣马上回去安排,以最快的速度完成皇上的任务。”

    曹化淳走后,张文远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的疑问:“皇上,您这是用一个驿卒测试东厂暗杀的能力吧?”

    “怎么着,二公子连这都看出来了。”朱崇祯笑吟吟地看着他。

    张文远心头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难道这回又猜错了?

    他疑惑地看着皇上,还是忍不住继续说道:“杀一个驿卒就赏五千两银子,是不是太多了,您不是老说您特缺钱吗?您这么个花钱法,可真不像是缺钱的皇上。”

    朱崇祯斜了他一眼:“靠,你懂什么,朕正是因为缺钱,才悬赏这么少,朕要是有钱,赏个十万八万的都不嫌多。唉,看天命吧,你记住今天朕说的这句话,没准以后有你明白的那一天。”

    张文远愣愣地看着皇上,心里说,疯了疯了,肯定是魔怔了,今天晚上睡一宿,明个早晨清醒过来,肯定就会后悔,皇上这么贪财,到时候还会拐弯抹角地把银子要回来,哎,这种丢人现眼的事肯定还是我去干。

    十几天后,五匹快马奔进了西安城,马上五个人虽然是普通人打扮,但眉宇之间都透出一股煞气,每个人身上都背着一个装有兵器的长条包袱,来到鼓楼附近僻静的化觉巷里一个大宅门前下了马,一个人上前拿出个腰牌让门口的人看了看,随后几个人牵马走了进去。这个院落就是陕西东厂所在地。来的五个人都是京城东厂的暗杀高手。

    陕西东厂提督薛松听说京城东厂第一高手程安思来了,急忙来到二门迎接,双方一阵寒暄,来到正厅落座。

    程安思把自己带来的四个人一一介绍给薛松认识。薛松口中说着久仰,心中却大起狐疑,东厂第一力士洪塔山,东厂第一毒器名家毛利,东厂第一快手千鹤千叶兄弟都来到陕西,一定是有什么大事。最后程安思递给薛松一封曹化淳的密信。

    看完密信,薛松拿出了一个精巧的火折子把信烧了,对程安思说:“按曹大人令,本官就不耽搁时间了。”说完叫过一个属下安排程安思他们吃住。然后给陕西东厂的所有番子们下达了一道指令:暂停一切行动,全力以赴在陕西全省的大小驿站中秘密查找一个叫李自成或者叫李鸿基的驿卒。

    三天后消息传来:李鸿基在米脂县银川驿当差。

    薛松把消息告诉了程安思,程安思带领属下立刻就要动身,行事谨慎细心的薛松提醒说:“程大人需不需要本官派个会说当地土话的番子帮忙指个路什么的?”

    程安思略一沉思就明白这是薛松想尽可能多地捞一些功劳,心想李鸿基是陕西东厂的番子找到的,功劳是一定要分一些出去的,那就带上一个当地人也好,万一要有什么变故呢,想到这他对薛松说道:“还是薛大人心细,那就多谢薛大人了。”

    六个人在官道上一路纵马狂奔,进了米脂县境内,薛松派来的东厂番子李如松说:“程大人,前面十里左右就是米脂县城,要不要小的先去打探一下?”

    “不用,本官有陕西巡抚衙门的文书,我们冒充巡抚衙门的人先住进去。”

    正说着,迎面一匹驿马飞奔而来,程安思他们六匹马前后交错几乎占据了整个官道,最边上的李如松只好勒了一下马,对面那匹马从官道边上错不容发的一个窄小空间中疾驰而过,李如松由衷地用米脂话说了一声好骑术,回头又看了一眼马上那个大汉,恰好那大汉也回头看了一眼他们,两人相视一笑。
………………………………

74。一杀李自成(下)

    74。一杀李自成下

    一行人进了米脂县城,来到南门大街馆驿巷内的银川驿站。

    银川驿站距县城南门不过数箭之遥,馆驿并不大,坐北朝南的两进院子,驿丞署、公馆院、马号、驿具房等一应俱全。几个人住到了二进的西跨院,程安思说:“如松兄弟上前面打探一下。”

    李如松答应一声出去了,还没一会儿,李如松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程大人,不好了,李鸿基已经不在了。”

    程安思腾得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怎么回事?”

    “前面管事的说,前两天李鸿基弄丢了公文,挨了骂罚了钱,昨天晚上不知在哪喝了点酒,借酒撒疯把驿站的人打了,今天中午,驿站的官员才找到酒醒了的李鸿基,把他辞退了。”

    程安思立刻想到了路上碰到的那个骑马的大汉。不会那么巧吧。他心中涌起了一个难以明状的念头:煮熟的鸭子要飞!

    他对其他几个人说:“准备好马上走。”

    然后跟李如松说:“一起去前面看看。”

    找到驿站官员,程安思亮明了身份,劈头问道:“李鸿基是骑马走的吗?”

    “回大人,他是偷了一匹驿马走的。”

    煮熟的鸭子真的要飞!

    “李鸿基家在哪里?”

    “李继迁寨。”

    程安思看了看李如松,李如松点了一下头表示知道。

    两个人回到他们居住的小跨院,其他四个人已经收拾停当,程安思一挥手说:“我们走。”

    李如松拦住了说:“程大人,您看现在日头已经偏西,李继迁寨离这有三十多里,咱们赶到那,天肯定黑了,那种小村子,天一黑,街上就没人了,咱们怎么找李鸿基的家呢?小的觉得不如今晚在这住一宿,明天天一亮就出发。”

    程安思略一沉吟说道:“那李鸿基偷了驿马,肯定不敢在家久留,也许只在家住一宿就远走高飞了,无论如何不能错过今天晚上。”

    他从口袋里掏出十两银子在手上颠了颠:“如松兄弟这两天跟着我们办事辛苦了,咬咬牙,坚持这最后一下,这点小意思算是当哥哥的我请兄弟喝茶。”说着把银子往他手里塞。他知道天黑了去村里打听李鸿基家具体在哪这件事,只能让李如松这个本地人去,缺他不可。

    李如松急忙推辞:“程大人误会了,小的不是不想去,小的能和几位大人出来办差是小的荣幸……”

    几番推辞,最终银子还是塞给了李如松。

    六个人策马急奔,终于在天擦黑的时候赶到了李继迁寨,他们连人带马都躲进了村口的小树林里。

    程安思对李如松说:“如松兄弟就请到村子里辛苦一趟,如果村子里找不到人,就敲开一家直接问,你就说是银川驿的,找李鸿基有公事,找到李鸿基的家在门口做个记号,偷偷观察一下房屋院子的情况,特别要看看有没有那匹驿马。”

    李如松答应一声,溜出了小树林。

    李鸿基骑着偷来的驿马,一路狂奔,来到李继迁寨旁边的一个小村子来找住在这里的侄子李过。

    李过听李鸿基说了大概的经过,也是气愤不已大骂了几句后问道:“那叔叔以后打算怎么办?你偷了官家的驿马,官家岂能放过你。”

    “叔打算去投军。”

    “投军?”

    “是啊,叔有个朋友叫刘芳亮,在甘州杨大人手下当兵,前些天托人带话来说,杨大人现在正在招兵,能吃饱,运气好每月还有饷银发。叔之所以要偷匹驿马,就是要换点银子当盘缠。你们村的李老六不是在倒腾马匹生意吗?你现在就去找他。”

    “官家的驿马怕是他给不了多少钱,怕招事。”

    “他说怕招事是想少给银子,这些马贩子有办法把驿马的记号去掉,这些猫腻叔都知道,你去吧,卖了马买点酒咱们叔侄俩喝点,以后我家里你还得多照应着点。”

    李过很想跟他说说他听到的一些风言风语:他妻子韩金儿和村上一个叫盖虎的通奸。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叔叔现在已经够倒霉的了,别再给他添堵了。

    “叔叔得了银子还是先回趟家吧,也给嫂子留点家用,叔叔也有些日子没回家了吧?”

    李鸿基一摆手:“不急,叔心里不痛快,咱们叔侄俩先喝点好好聊聊。”

    过了很久,李如松才回来。

    “李兄弟辛苦了,先喝点水,怎么样兄弟,找到李鸿基的家了吗?”程安思一边递过去水囊一边急切地问道。

    李如松接过水囊,咕隆隆喝了一大口,摸了一下嘴说:“找到了,在门口也做好记号了。”

    “李鸿基在家吗?”

    “好像是……,应该在吧。”李如松回答的有些含糊。

    “兄弟这话是什么意思?”程安思皱了一下眉,这哪里像是个东厂密探说的话。

    李如松察觉到了程安思的不满,连忙解释说:“李鸿基的家就是三间破草房,根本没有院子,也没看到那匹马,我贴到窗户下听了听,里边有一男一女在说话。”

    程安思自言自语道:“没有马,这是怎么回事?”

    没看到马让程安思感到有些含糊,他沉吟片刻说道:“如松兄弟没认错门吗?”

    “没有,绝对没有,他家是孤零零的一家,周围没有住户。”

    “你听到他们说的是什么?”

    “都是些**的话。”

    程安思心里翻了个浪花,刚到家就**,不太符合常理吧,按说应该先发发牢骚,骂骂驿站什么的吧?

    洪塔山见程安思沉默不语就凑上去说:“那家伙偷了驿马,肯定是为了换几两银子,报复驿站罚了他的钱还辞退了他,也许他已经把马卖了。”他想赶快动手,中午只是打了个尖,现在已经饿的前心贴后背了。

    程安思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又问向其他几个人:“你们觉得呢?”

    毛利说:“他偷的是官家的驿马,是有标记的,就是还没卖,他也不敢骑回家吧?”

    程安思摇摇头说:“他是送公文驿卒,偶尔骑着驿马回家也算正常,应该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千鹤千叶兄弟一向寡言少语,见程安思望向他们,千鹤说:“我们听大人的,您说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

    程安思思忖良久,觉得洪塔山说的也有道理,驿马是有标记的,李自成偷马肯定不是自己用,而是卖了换银子,弥补一下在驿站的损失,见夜已经深了,就把心一横:“干!午夜去干!”

    大家一下释然了,开始准备兵器暗器,换上黑色的夜行服。

    程安思说:“千叶留下来看马,把你的夜行服借给如松兄弟穿。哎对了,如松兄弟,他家左右没有狗吧?”

    “没发现有狗,这边住的都是穷人,饭都吃不饱,哪来的狗。”

    几个人分析了一下房屋结构,分了分工,午夜一行人摸出了小树林,悄悄地向村子里走去。

    到了李鸿基家的几间破草房前,千鹤先蹑足潜踪地摸到窗户下听了听,然后招了招手,几个人来到屋门前,千鹤掏出了一个特殊的工具开始拨门闩,很快拨开了门,轻轻地推开了一条缝,然后退到窗户下亮出了一对鸳鸯跨虎篮,他负责在窗户外拦截。

    毛利用肩膀扛开了屋门,人像离弦之箭进了堂屋,冲向东边的房间,脚下不知踢到了什么,发出了咣啷一声,东屋里的男人一声惊叫:“谁?”

    说时迟那时快,毛利已经冲进了东屋,顺着发出的声音,对着床上一个正在起身的黑乎乎的身影打了一弩,那人哎呀一声重新翻倒在床上,叫声未绝,毛利的丧门剑已经寻着声音戳进了他的心窝。这是毛利的成名绝技:剑弩连环杀,弩到剑到,前后不过呼吸之间,很少有人躲的过去。

    后面跟进的洪塔山和程安思听到这一声惨叫,心里都放松了下来,毛利这东厂毒器第一的称号不是白叫的,中了他的毒弩,一个时辰内不用他的解药,就是华佗再世也别想救活。

    洪塔山一个箭步窜到床上,用蒲扇般的大手捂出那妇人的嘴,手中的钢刀压到了那妇人的脖子上,程安思心中一动,低喝一声:“慢着。”

    他打着了火折子凑到那妇人的面前,低声问道:“这男人是李鸿基吗?”

    那妇人早以被吓得魂魄出窍,哆嗦着点了点头,程安思手一挥,洪塔山手中的刀一用力,那妇人就不动了。

    毛利刚把插在那男人脸上的毒弩拔出来,程安思过来对着那男人的喉咙又补了一剑,毛利笑道:“怎么,程大人还担心他死不了吗?”

    程安思一边拔剑一边说:“在毛老弟的剑弩双杀下,焉有活命,老夫是想让他死的更透一些。”

    程安思一向做事谨慎,这次任务又是皇命,临出发前,曹化淳千叮咛万嘱咐,绝对不能把事情办砸,虽然他知道江湖上有传言:毛利出手,必无活口,可他还是要补一剑这才放心。

    熄灭了火折子,几个人出了屋,顺着原路往回走,溜回小树林,翻身上马,顺着官道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

75。张献忠

    75。张献忠

    乾清宫东暖阁内,曹化淳正在向皇上汇报有关李自成,张献忠的情况。

    听曹化淳说李自成已经被东厂的武林高手暗杀身亡,一代枭雄就怎么悄无声息地出师未捷身先死,朱崇祯从内心深处不太敢相信。

    可是听曹化淳把暗杀李自成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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