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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的乌托邦-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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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俩顺着关墙马道下来,回到了军营。

    就在这时龙井关外来了十几个马贩子,赶着五六十匹马。为首的一个马贩子纵马来到关前喊道:“守关的军爷,请给开一下关门啊,我这有几十匹马要过关。”

    城关上的守城小校张锐晶认识他,知道他是个蒙古人叫格日斯,龙井关这一代有名的马贩子,和龙井关游击王纯臣王大人也有点交情。

    他就趴着城跺子向下说:“上边有命令,城关关闭了,什么时候开不知道,你过些日子再来看看吧。”

    额日斯听了有些焦急地大声说:“军爷我这批马要得急,耽搁不起时间,劳烦军爷把关门打开我去和游击大人求求情。”

    “关门打不开了,已经用土袋堵死了。”

    “那就请军爷放个吊篮下来拉我上去,我这有一片心意奉上。”

    “那好你等一下。”张锐晶心里美滋滋的,心想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刚刚上岗就有孝敬来了。这家伙这么多马要过关,游击大人肯定又要趁机大挣一笔,好几个月没发饷了,谁不想乘机多捞几个。

    到了龙井关游击王纯臣的官衙,格日斯先把怀里揣着的银子掏出来放到王纯臣的面前,然后把马匹要过关的事情一说。

    王纯臣一听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不行,上边有令,没有蓟辽总督刘策刘大人的命令谁也不能把关门打开,这是掉脑袋的事。”说到这他用手指了指外边:“你还不知道吧,兵部特意调派了京营来协防边关,我这小小的龙井关就来了三百多人,说是预防鞑子从蒙古绕道过来,真是杞人忧天。”

    他见格日斯一副不死心的样子就说:“这样吧,一旦关门开了我派人去告诉你,让你第一个过关。”虽然他很想收格日斯的银子,可他也不想因此掉了脑袋。

    格日斯从怀里掏出一个关防文书递给王纯臣说:“大人,我这批马是卖给京城里的禁卫军的,这是他们给我开的通行文书,请大人看看。”

    王纯臣展开文书一看,确实是盖着禁卫军关防大印的通行文书,可是这个禁卫军关防大印他还是第一次见,不会是假的吧。他转念一想,应该不会是假的,伪造关防大印这是大罪,虽然格日斯是蒙古人,可他肯定不会为了贩一次马冒这么大风险,除非他以后不打算干了。

    格日斯见王纯臣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坚决了就进一步说:“过了龙井关这张通关文书用处也不大了,我把这张文书就压在大人这里,万一上边追查下来,大人就把禁卫军推出来,刘策大人也不敢和禁卫军对着干吧。”

    说完他又拿出一包银子:“不瞒大人说,这趟活挣了不少,我就多出点酬劳,劳烦兄弟们把关门打开,我们把马赶过去就帮着弟兄们再把土袋堆回去。”

    王纯臣这回是真心动了,好几个月没发饷了,他已经听到不少怨言了,眼前这么一块肥肉再不吃,恐怕自己的那十几个嫡系亲兵也该有怨言了。

    想到这他故作为难地说:“唉,不是本游击不帮忙,只是京营关千户那边也要有所表示才好,不然把事捅出去就不好了。

    格日斯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咬了咬牙又掏出了一包银子:“全仗游击大人成全,请大人安排吧。”

    王纯臣也咬了咬牙:“好吧,本游击也豁出去了,就为你担一次责。”
………………………………

86。龙井关下

    86。龙井关下

    王纯臣来到关口亲自指挥军兵们挪开土袋,他要挣格日斯的银子,更要保证安全。有命挣也要有命花。

    像座小山一样的土袋一点点搬到了边上,厚重的关门吱呀呀打开了,格日斯跑到关门外指挥着十几个马贩子把马驱赶进了关门的门洞。

    当大批的马匹涌入把关口门洞堵的严严实实的时候,就听连续几声呼哨,马匹都停了下来,原地踏蹄不断嘶鸣口中喷着白气就是不向前走了,显然这些马是经过训练的。

    怎么回事?王纯臣大感意外厉声吼道:“马怎么不走了?”一瞬间他心中闪过了一个不详的念头。

    王纯臣一边吼叫着一边指挥着身边的军兵:“快快,把马赶出来,把马赶出来。”

    十几个马贩子不约而同地从怀里掏出了大号的爆竹点燃,接二连三的爆竹冲上天空发出了巨响,在塞外空旷的山谷中不断回响。

    关孝忠关孝慈哥俩正在军营里吃午饭,听到这十几声砰砰的响声不约而同地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关孝慈疑惑的说:“放炮了?我听过神机营放炮,和这个声音很像啊,龙井关好像没有炮啊?”

    关孝忠一拍大腿:“肯定是鞑子放的炮。”他喊过他的亲信小校关世平:“去关口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关孝慈紧张地说:“二哥,我要不要先走一步。”

    关孝忠一边叫亲兵帮他顶盔贯甲一边讥笑他:“三弟,着什么急呀?看清楚再走也不迟啊,你连鞑子的影子都没看见,万一弄错了,你别再没弄个总旗反而把小命搭进去。”

    关孝慈尴尬地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地又坐下了。

    不一会儿,关世平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不好了,二爷,鞑子来了。”

    “啊,来了多少?”

    “不知道,小的没上城头,在关口听到龙井关的人说的,就赶快跑回来报信了。”

    “操,真是个废物。你把队伍集合一下,带到关口,三弟,我们先去看看。”

    两个人策马来到关口,看到关口门洞里堵的都是满满当当的马匹,龙井关的一个百户正在指挥着军兵往外拉马赶马,那些马脚下就像生了根一样就是不动。关门门洞的洞口并不宽大,只能容纳十几个军兵又拉又赶,费了很大的力气只拽出了几匹马。

    关孝忠看见这一切大怒:“这是怎么回事?关门怎么打开了?哪里来的那么多马?”

    “关门是王大人命令开的,一个蒙古马贩子要赶马过关。”

    “操,游击大人呢?”

    “上城头了。”

    关孝忠心中不住的大骂,塌马的,这个王游击不想活了吧?刘策大人三令五申没有他的命令不许开关门,这个王游击是长了几个脑袋?他甩蹬离鞍下了马,顺着马道上了城头,关孝慈也跟在后面上了城头。

    刚到城头正好赶上王纯臣脸色蜡黄急匆匆地往下走。

    关孝忠拦住他问到:“游击大人,关门怎么打开了?门洞里那么多马是怎么回事?”

    王纯臣停都没停,嘴上支吾着:“本游击这就下去处理。”与关孝忠擦身而过。

    “唉,大人……”

    忽然关孝慈惊呼道:“二哥,快看。”

    关孝忠顾不上再追问王纯臣,转过身来三两步跨到城跺子前向下一望,纵然他生性天不怕地不怕也倒吸了一口冷气,密密麻麻的鞑子骑兵顺着关口外的小道正在向关口飞奔,冲在最前面的百余骑兵清一色的银甲在正午的阳光下闪闪发亮夺人双目,看那个距离只怕有半盅茶的时候就能杀到关前。

    关孝忠回过神来二话不说拉起弟弟飞一般下了城头,这时他的三百京营军兵也来到了关口,他大声喊着:“弓箭手都上城头,鞑子骑兵上来了就射死他,把守城的家伙都抄起来,准备干,其他人用刀用枪把马杀了,然后全力把马拉出来,把关门重新堵上。”

    关孝忠环视了一下没看见王纯臣,大声问道:“游击大人呢?”

    一个百户答道:“王大人回衙着甲去了。”

    关孝忠哦了一声,这个王游击还不是孬种,回去着甲一定是要和鞑子大战一场了。

    一旁的关孝慈拉了拉他的胳膊,低声说:“二哥,姓王的完全可以让他的亲兵回衙把盔甲给他拿过来,他现在回衙别是要跑吧?你和我看看去。”

    关孝忠听了心头一惊,太有这种可能了,他心中不禁大怒,好你个姓王的,大敌当前捅了篓子想跑,休想。他叫过关世平:“在这给我订死了,二爷去找那个姓王的。”说着带着弟弟往游击大人的官衙飞奔。

    转过一个街角,关孝忠勒住马对关孝慈说:“三弟赶快走,奔你的前程去吧,哥哥给你断后。”

    关孝慈急切地说:“二哥一起走吧!鞑子看样子至少有上万人,关门又开了,龙井关肯定守不住了。”

    “守不住我也要杀几个鞑子,这口气我憋了好长时间了,今天是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走吧二哥,别逞能了,你就是杀十个八个的也没人知道。”

    “老天知道!”关孝忠大吼一声:“老子不能让人小瞧了,今天老子就是要让鞑子知道知道我大明的爷们还没死绝呢!”

    关孝忠知道这是到了诀别的时候了,他扭过头去不想让兄弟看见他目光中的悲伤:“以后我老婆孩子你多照应着点。”说完不等弟弟回答纵马向游击官衙飞奔而去。

    关孝慈知道他这个二哥的性子,脾气倔就是不服输,看来他是早就有豁出命来证明自己的念头,再追上去劝说也是浪费时间,他控制着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冲着关孝忠的背影高喊了一声:“二哥放心吧。”一咬牙调转马头绝尘而去。

    关孝忠策马来到游击官衙正好碰上几个亲兵簇拥着王纯臣上马,王纯臣背着一个包袱,即没有戴盔也没有着甲,显然不是要上城头与鞑子死战,而是要逃之夭夭。

    关孝忠单手擎着青龙偃月刀指着王纯臣大骂:“姓王的,你这个狗杂碎,谁让你把关门打开的?”

    一个亲兵回口大骂:“你塌马的是什么东西,竟敢辱骂游击大人?”

    关孝忠本来心中已经愤怒至极,一见竟然还有人敢回骂他,杀心顿起,双手一顺青龙偃月刀,一道寒光劈了过去,亲兵用手中的长枪一挡,只听咔嚓一声,碗口粗的枪杆被砍断,刀的余势将那个亲兵斜肩带背砍翻落马,鲜血喷了一地。

    几个亲兵一见红了眼的关孝忠一言不合就大开杀戒,平时狐假虎威的气势被吓得一扫而光,谁也顾不上保护王纯臣四散奔逃,王纯臣更是一句话都不多说策马狂奔,关孝忠催马紧追几步眼见一时半会追不上王纯臣,单臂一用力,三四十斤的青龙偃月刀像长枪一般激射而出,噗的一声锋利的刀尖堪堪插入王纯臣的后背,王纯臣大叫一声在马上晃了几晃,最终没能控制住滚鞍落马。

    关孝忠赶到王纯臣跟前,捡起了地上的青龙偃月刀,王纯臣背后的包袱挡住了飞刀的大部分力道,这才暂缓了他的死亡,包袱里的银子散落了一地。

    王纯臣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嘴里不停地说着:“关千户,关大哥,你听我解释。”

    关孝忠鼻子里哼了一声,也不答话,一刀横斩,王纯臣的人头飞了出去。

    关孝忠左手提了王纯臣的首级,右手擎着青龙偃月刀纵马回到关口前。

    关世平迎上来一见关孝忠手上的人头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二爷的火爆脾气又上来了:“二爷,现在这样杀马再拖出来太慢,目前连一半的马都没杀了,不如直接堆土袋吧,这样咱们的人都能用上。”

    关孝忠急着要上城头去看看情况就说:“好好,怎么有效怎么办,动作要快,一定要赶在鞑子前面…”

    话音未落城墙上一阵大乱,几个军兵被迫近的白甲兵用弓箭射中,从城墙上摔了下来。已经有军兵开始顺着马道往下跑,关孝忠纵马上前把手中的人头一抛大声吼到:“不许跑,谁敢逃这个姓王的就是他的下场。”

    这时城头上的箭矢逐渐密集起来,大多是从关外射入关内的,城墙上军兵的伤亡开始加大,白甲骑兵已经冲到了关门前,马贩子开始呼啸着驱赶门洞里的马匹向前冲,刚刚堆起来的土袋瞬间被冲垮,城头上军兵的恐惧之心终于达到了顶点,忽然集体崩溃了,顺着马道下了城头拼命往后跑。

    关孝忠口中大骂着,用大刀连续砍翻了几个逃跑的军兵,但是一点效果都不起,溃逃的洪流他已经阻挡不住了。

    关孝忠收了大刀看着身边奔逃的军兵知道大势已去,心中长叹一声兵败如山倒。

    关世平跑到关孝忠的马前:“二爷,跑吧,守不住了。”

    关孝忠此刻的心情反而平静下来,他异常冷静地说:“你跑吧,抢匹马往遵化城跑,也给那边送个信,二爷给你断后。”

    七八个白甲骑兵冲过城门洞不约而同地勒住了马,在明军溃逃军兵的洪流背景下独见一人一刀一马屹立在眼前,在正午的阳光照耀下像天神一般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

87。惊梦

    87。惊梦

    朱崇祯走进友谊宾馆的游泳池看见救生员黑子正在和一个晒得和他一样黑的人聊天,黑子冲他招了招手:“皇上,来,跟你说件事。”

    朱崇祯走到黑子跟前,黑子给他介绍说:“这是孟哥,是玩潜水的,他们在我们这开了一个潜水班,你不是想练潜水吗?就直接跟孟哥学学得了。”

    “好啊,那就麻烦孟哥了。”

    “哥们你太客气了,都是黑子的朋友,没说的。”

    “呵呵,我需要准备什么装备吗?”

    “不用,装备我这都有,等你学会了,我再告诉你应该准备什么装备,去哪买合适。我这已经有几个学员了,一会儿他们来了,你跟着练就行了,这里我做主,一分钱都不用出。”

    “唉吆,这合适吗?”

    “嗨,有什么不合适,不都是黑子的朋友吗?那咱们也就是朋友了。”

    “嘿嘿,那我就多谢了,今晚上我请客,就小绿叶吧。”

    “嘿,不用不用。”孟哥客气了一下。

    黑子作为双方的共同朋友最后拍了板:“孟哥,听我的就这么定了,今晚上让皇上请客,就小绿叶了。”

    黑子又四处巡视去了,孟哥问朱崇祯:“以前潜过水吗?”

    “没正经八百的潜过,我往水里一扎身体就不自觉的扶起来了,下不去。”

    “唉吆,这么说哥们你水性不错啊。”

    “拿我打岔是吧?”

    “呵呵,开个玩笑,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如果不会游泳浮潜还没什么关系,深潜最好要会游泳。”

    “我也曾经让人带着憋着气往水下走过,但是觉得耳朵疼,人家说我可能有中耳炎,不适合潜水,后来就再没敢尝试过。”

    “有中耳炎也能潜水,只要潜水的当时中耳没有发炎就行。”

    “我这中耳炎早就好了,那我那次怎么耳朵还会疼呢?”

    “也可能是下水前没有做过耳压平衡,耳膜内外压力差异过大,自然会疼。”

    “哦,是这么回事。”

    “这样吧,现在也没什么事,我先带你往水下走一走,看看你耳朵有问题没有。”

    “要背那个氧气瓶什么的吗?”

    “不用,就像你以前那样憋一口气下去,我带着你。”

    两个人在深水区下了水,在水最深处贴着池壁,孟哥拉着朱崇祯的手说:“一,二,走。”

    孟哥一手拉着朱崇祯一手推着池壁下到了泳池的最深出,脚已经踩到泳池的底了。

    孟哥松开手,给了朱崇祯一个上升的手势,朱崇祯感觉了一下,好像这次耳朵没什么感觉,他挺高兴,脚用力蹬了一下池底,向水面冲去。

    朱崇祯连蹬了几下腿,感觉应该差不多到水面了,怎么脑袋还没出水面呢?他抬头向上看了看,水面似乎就在眼前,他又蹬了一下腿,还是没出水面,怎么搞的,他再次抬头,水面仍然在眼前,他好像依稀听见有人在喊着什么,可就是听不清,他感觉这口气快憋不住了,心中有些慌了,四下寻找孟哥,可是周围哪里有孟哥的影子啊?他攒足了最后的力气狠狠地蹬了几下腿,还是没有出水面,呼喊着声音感觉越来越大可就是听不清喊的是什么,他真害怕了,这口气憋的他胸口隐隐做痛,他把手向上一伸腿一蹬头一探,终于呼出了胸中这口气。

    朱崇祯醒了。

    朱崇祯没睁眼也听得出是王承恩在帐子外一声声地叫着皇上。他清醒了一下头脑,刚才应该是做了个梦,怎么会做一个和前世有关的梦呢?胸口有点隐隐闷痛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

    朱崇祯躺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胸痛好点了,又深吸了几口气,好像有点效果胸痛不那么明显了,可是嘴里感到口干舌燥,他回想着昨天晚上的记忆,先是在鸿运楼吃鸭子,后来又和黄宗羲聊了半天,喝了好多酒,最后去了星月楼又喝了,然后好像是出了星月楼就吐了,致于是怎么回到的皇宫,又是怎么躺到西暖阁床上的,他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朱崇祯添了添有点发干的嘴唇,越发觉得口渴的厉害,嗓子也不舒服,就翻身坐了起来。

    “哎呦,皇上,您可算醒了。”

    “大早晨的瞎叫唤什么啊?先给朕拿碗茶来。”

    “皇上,二公子在乾清宫外头……”

    “朕让你先拿碗茶来,你没听见啊?”朱崇祯烦躁地沙哑着嗓门吼了一声,他觉得口中的唾液都是黏的,他渴的要死。

    王承恩吓得赶快转身端茶去了,朱崇祯看了看外边的天色,也就刚蒙蒙亮,张文远这么早来干什么?哦对了,他昨天说今天要早一点来处理昨天积压的奏折,也不至于这么早啊?他昨天晚上不是也喝了好多酒吗?

    王承恩把茶端来了,不是很烫但也不温,朱崇祯接过来小口吸溜着喝了起来。

    就听王承恩说:“皇上,二公子在乾清宫外呢,说有急事禀告。”

    “大早晨的能有什么急事啊?让他进来先到东暖阁看奏折去吧。”

    “他说好像是建虏攻打边关的事。”

    朱崇祯手一哆嗦,还好碗里的茶已经被他喝了一多半,没有晃出来烫到他。

    “快,快让他进来,更衣,赶快更衣。”

    当朱崇祯来到东暖阁时,发现不仅是张文远在,张维贤,李邦华都来了,除此之外还有两个他意想不到的官员:锦衣卫指挥使王国兴和党代表巩永固。

    原来关孝慈狂奔三百多里来到京城时已经后半夜了,在东直门外和守夜的执勤军兵解释了半天,并把锦衣卫的腰牌放在吊蓝里吊上了城头,守城军兵这才半信半疑地把他吊上城,带着他直奔驸马府。

    到了驸马府上同样是又费了一番唇舌,关孝慈甚至拔出腰刀架到了驸马府家仆的脖子上,威胁说耽误了军国大事,他就要杀人了,驸马府的家仆被他那狰狞的杀人气势吓倒了,硬着头皮层层传递才叫醒了驸马巩永固。

    巩永固听说是龙井关来人了,马上意识到出什么事了,当初王国兴和他商量要在边关上下重注布眼线的时候,他还颇不以为然,王国兴反复和他权衡了利弊,最后他才勉强同意,鉴于没有皇上的同意,王国兴不能随便离开京城,所以就借口巡视遵化蓟州锦衣卫工作,巩永固悄悄地出了京城,没想到他们的冒险一赌竟然成功了,在山海关以西这十几个大小关口他辛苦奔跑了将近一个月,撒了大把的银子,做了无数的承诺,现在看值了!

    巩永固当即带着关孝慈来到王国兴的府上,两个人大致听了一下情况,关孝慈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哭诉演绎,特别是他的二哥关孝忠为了能让他把军情传回,以微弱兵力力阻强大的建虏,估计现在已经以身殉国了,王国兴和巩永固听后都是异常的感动,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立即深夜进宫,这么大的事他们一刻都不敢耽搁。

    两个人的大轿来到皇宫附近的时候,王国兴忽然觉得不妥,所谓人性都是趋利避害,有好处有利益的地方就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如果独占利益而不与有关联的人分享,那么一定会招来怨恨,甚至日后成为众矢之的,独利必败啊。

    王国兴和巩永固都是张文远向皇上推荐的,在边关周围布置耳目事先没有与二公子通报,已属不妥,如今这么大的事发生了,如果他们再绕过二公子直接向皇上汇报,那好事一定会变成坏事,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二公子,现在朝野上下已经有人私下称呼二公子为二皇上了。

    想到这,王国兴停下大轿,两个人就在路边交流了一下想法,一致决定先通报二公子,吩咐家仆转向去英国公府

    到了英国公府,王国兴巩永固二人大着胆子不顾礼仪直闯内宅,来到张文远住的西跨院,命人喊醒了二公子。

    张文远昨天晚上也喝了不少,昏昏沉沉睡的正香的时候被叫醒,心中极度不爽,王国兴巩永固都是熏贵之臣,这么罔顾礼仪难道疯了不成?

    一见面王国兴一句话立刻让他睡意全无,酒也彻底醒了。

    “二公子,出大事了,建虏打进龙井关了。”

    张文远按捺住内心的慌乱大致问了问情况,立即带着王国兴巩永固来到父亲住的主院落,命人叫醒了张维贤,四个人聚在英国公的书房,王国兴大致又说了一下情况,张维贤说:“事不宜迟立刻进宫面见皇上,一刻都耽误不得。”

    张文远犹豫着说:“皇上……皇上昨晚可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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