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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一个大帝国-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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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团第二把交椅,管理财务,这都是一个社团最核心的东西,一拍脑门,就交给一个外人?

    在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傅余年愿意接手,也是相当于把自己架在火上烧烤,处于孤立之地。

    外来之人,毫无建树,一步登天,占据要位,控制经济,试问底下那些为社团流血流泪的分堂主,心底会服气吗?

    鳌子铭或许是个好大哥,好丈夫,但却不是一个合格的社团掌舵人,轻率的作出决定,不顾底下人的意见,盲目的安插人手,最后导致的结果就是社团的分崩离析。

    他能够创建一个社团,带领一个社团崛起,但却不是一个合格的守成者,四合堂在他手上,分崩离析是在所难免的。

    狂三拳,魏大洲包括阮大将,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都有没反应不过来,不过既然鳌子铭当众这么说了,他们即使反驳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狂三拳是在上一任分堂主战死之后,他才也有机会上位的,和其他两个分堂主相比,资历比较浅,没有什么人望。

    对于傅余年的提升,一点都不感到意外,而且他和傅余年关系不错,以后在四合堂,也就多了一个依靠,“陈大哥,你是少点英雄,恭喜你啊。”

    魏大洲和鳌子铭一样,也到了不惑之年。

    他也从魏南寿口中得知了傅余年的一些事情,当然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不过自己儿子是个什么玩意儿,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今日一见,对傅余年的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

    “恭喜你,陈兄弟。”魏大洲拍了拍掌。

    傅余年一举坐上四合堂第二把椅子,地位自然要比在座的三个分堂主高一些。

    江湖、武道、社团,不论年纪,只论资历,地位高,实力强,你就得俯首。

    阮大将脸上浮现一抹不屑,只是转过头,嘴角弯起,双手一抱拳,手上却没有丝毫力气,道:“恭喜大哥。”

    傅余年也是被鳌子铭架在了大火上烧烤,也只能谦虚地说:“同喜,同喜,大家都是兄弟。”

    三个分堂主,除了狂三拳之外,其余两个都很不服气,这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阮大将是鳌子铭要除掉的人,不用过于担心,魏大洲已经四十多岁,时间早就磨平了他的锐气,对傅余年没有任何威胁。

    鳌子铭既然这么信任他,傅余年也不想让他失望。

    那么第一件事情,那就是要清除掉阮大将这个社团的毒瘤了。

    鳌子铭举起了酒杯,一双虎目直勾勾的盯着阮大将,咬了咬牙,忽然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不配做这个大哥?”

    呼!

    除了傅余年三人之外,在场三个分堂主顿时面色一变,尤其是阮大将,脸色像吃了小尖椒一样,顿时泛红,眼神不安起来。

    鳌子铭冷眼一瞧,“都是兄弟十几年了,先干了这杯酒吧。”说完,扬起脖子,一饮而尽。

    狂三拳和魏大洲两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明白一向好爽的大哥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

    不过既然能坐到这个位置,也都不是傻瓜,瞬间便意识到社团内部或许发生了什么大事情了。

    大家喝完了杯中酒。

    鳌子铭虎目冰冷,刺着阮大将,“小阮,你跟我多长时间了?”

    这是大哥要收拾小弟的标准开场白。

    阮大将眼光逡巡,显然是在寻找着脱身之法,一旦鳌子铭动手,他就可以第一时间闪身而逃。

    “十二年了!”阮大将继续低着头,但眼珠子不停的转。

    “呵呵。”

    鳌子铭哈哈一笑,只不过笑容中却没有一丝丝高兴地成分,“说吧,你昨晚为什么要那么做?”

    阮大将神情狡猾,知道这个时候已经瞒不住了,还不如直接坦白,于是猛地跪下来,“大哥,是我一时鬼迷了心窍,是我错了。”

    鳌子铭坐在了阮大将面前,低头弯腰,看着他。

    阮大将猛地举起手,扇了自己两巴掌,泪眼朦胧,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大哥,是我错了,是那几个小弟背着我做的事,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演艺界那些演员的演技和阮大将相比,都可以羞愧的去扫厕所了。

    阮大将连说带哭,反正基本就是把这人撇干净了,自己是如何无辜,如何的被手底下的人欺骗,说到后来,就连傅余年都有些不忍心了。

    鳌子铭盯着痛哭流涕的阮大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你好好反思反思,等你想通了,就来别墅找我。”

    阮大将低着头,听到鳌子铭的话,也有些懵了。

    他没有想到的是,鳌子铭居然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他,顿时又是说了一大堆好听的废话,一阵感激涕零。

    只不过在场其他人没有注意到的是,阮大将的右手,始终紧紧贴着腰心,这就表示鳌子铭一旦动了杀心,他就可以第一时间拿出家伙,反杀鳌子铭。

    傅余年心中冷笑,这个阮大将,绝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刚才这一番做作的表演,不过是掩盖自己的野心,争取时间而已。

    接下来的宴会,气氛顿时和谐了许多,尤其是阮大将,不断给鳌子铭和傅余年灌酒,喝的那叫一个欢乐。

    鳌子铭不断满饮,而傅余年却能推则推。

    阮大将的心思,他岂能看不明白?

    等众人吃完了饭,这才散开。

    鳌子铭已经在阮大将甜言蜜语的炮弹和酒水**汤的双重夹击下喝醉,身体摇摆,酩酊大醉。

    阮大将提出要送鳌子铭回去。

    傅余年了却笑着拒绝了。

    阮大将讶异地看着傅余年,问:“你们三个会开车?”

    王胖子很自豪的拍了拍胸膛,说:“我是老司机,不管是豪车火车,炮车三轮车,老汉推车,都没问题,技术杠杠的。”

    既然王胖子这么说了,阮大将也不再坚持。

    傅余年转过身,道:“老八,你怎么看?”

    苏长安摇了摇头,“阮大将是个狡诈之徒,他肯定心存不满,接下来一定会对鳌哥动手的。我看我们还是早做准备吧。”

    傅余年会心一笑,“老八,你越来越聪明了。”

    “都是跟年哥学的。”苏长安听到傅余年的夸赞,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刮刮下巴。

    傅余年道:“阮大将狗急跳墙,一定会借着见鳌哥的机会,在别墅动手。长安你和小弟去带人,埋伏在别墅周围,记住,不要打草惊蛇,一定要等阮大将的人全部进入别墅之后再动手,一网打尽。”

    苏长安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年哥!”

    阮大将看着远去的车子,眼神之中,尽是杀气,便坐进了自己的车子里,然后立刻拿出手机。

    他给施瑜儿打了过去:“那个死鬼喝醉了,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今晚我会带人来别墅,你要做我的眼睛,盯住他们。”

    “没杀了他们?你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施瑜儿心里一惊,听到了阮大将后半句话,更是怒不可竭,骂道:“你还要在别墅动手?有把握吗?”

    阮大将阴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道:“谁能想到我敢在别墅动手?这就叫做出其不意,一招制敌。”

    “我看那三个人都色眯眯的,对我有意思。如果有机会,我会趁机杀了那三个小畜生。”施瑜儿咬着牙,想了想,阮大将说的很有道理,道:“记住了,这一次只能成功,不让我们都得死。”

    阮大将嘿嘿一笑,“我的小瑜儿,那我就茎候佳阴了。”

    施瑜儿听到阮大将的淫词浪句,顿时浑身一颤,她最喜欢的,就是阮大将的百般花样和出其不意的淫话,总会让施瑜儿浑身燥热起来。

    车子在路上疾驰,就在这个时候,躺在后座上的鳌子铭忽然身体直挺挺的坐了起来,然后从钱包中掏出一张照片。

    鳌子铭脸色像熟透的苹果,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照片,开心的笑了,笑的有点傻,嘴角还挂着一道晶莹的口水。

    笑呵呵的,像个傻子一样。

    笑着,笑着,鳌子铭哭了。

    鳌子铭趴在座位上,嘤嘤而哭,“瑜儿,我这辈子,心中再也没有其他女人,可你为什么那么做呢?”

    “我是多多想给你一个改过的机会啊。”

    “瑜儿。”

    “我的好瑜儿,好妻子。”

    “我我知道自己成了乌龟了,可我还是想给你机会,以前那么纯洁干净的你,到底去了哪儿了?”

    “我不杀阮大将,也是为了让你不那么伤心,只是希望你改过自新啊。”

    “我怕我杀了阮大将,你也会跟着去死啊。”

    傅余年听到鳌子铭的哭诉,惊讶程度,不啻于晴天响动惊雷。

    原来,鳌子铭什么都知道。

    一个男人,要如何爱一个女人,才能这么处处为她考虑,才能这样百般容忍,才能这样没心没肺,才能这样假装糊涂。

    唰!

    忽然,阮大将将手中那一张照片撕碎,丢出了窗外。

    傅余年眼角瞥见,那是两人的结婚照,照片中的两人,依偎在一起,郎才女貌,笑得很甜很甜。

    鳌子铭那一瞬间的眼神,无辜而又可怜,就好像失去了最心爱的玩具的孩子,痛哭流涕,撕心裂肺。

    傅余年扶着鳌子铭到了别墅。

    施瑜儿开门的时候,脸上浮现出一抹阴冷,这个女人,妩媚、心机、与隐忍都做到了极致。

    施瑜儿替鳌子铭脱去外套,盖上被子,用的毛巾擦了擦脸,侧脸看过去,细心而又温柔。

    她见只有傅余年一人,随后问道:“你的那两个朋友呢?”

    傅余年心中冷笑,嘴上却笑嘻嘻的,“去找女朋友了。”

    施瑜儿扑哧一笑,“现在的小鬼可真调皮,十六七岁就有女朋友了,可要注意安全措施哦?”

    说话的当口,媚眼瞄了傅余年一样。
………………………………

第193章 蛇蝎

    傅余年故意装作有些微醺,二二忽忽的样子,走出房间,坐在了别墅外的游泳池旁边,他掬了一把水,扑在脸上,努力清醒了一些。

    这时候,施瑜儿走出房间,微微一笑,就躺在躺椅上,慵懒随意,上身洁白衬衣,下面银灰套裙,光着脚丫在那里随意的晃着。

    施瑜儿瞧了傅余年一眼,“小兄弟,你没喝酒啊?”

    傅余年也随意的坐了下来,笑眯眯的道:“喝了一点,只不过我酒量好,没什么影响而已。”

    一个巨大的游泳池就在蓝天白云之下银银发光,微风拂面,空气清新凉爽,这样的生活已经差不多算是最顶级的享受了。

    在泳池边,还散落着一地的奢侈品包装袋,还都没有开封,胡乱的散落着。

    “小兄弟,看来你很早熟啊。”施瑜儿一边说着,一边就坐了起来,眯媚眼如丝的瞅着傅余年。

    没等傅余年开口,施瑜儿伸了伸懒腰,贴身的白色衬衣里面透出诱人的白色浑圆,在温柔的阳光下更加显得无比饱满。

    纤柔小腰之后连接着宽大肥厚的丰臀,配上白嫩丰腴的长腿,全身曲线毕露,诱惑异常,说道:“过来,帮你姐试一下鞋子。”

    说完,就直接半躺着,翘起白嫩的大长腿指了指傅余年。

    楼育儿光滑圆润的脚踝洁白无暇,脚趾很匀称,趾甲都修的很整齐,从鞋尖露出来,白白的脚趾上涂了红色的指甲油,闪闪发亮,像十片小小的花瓣,显得非常的性感。

    就在傅余年靠近的一瞬,施瑜儿伸手揽住了傅余年的腰。

    傅余年微微一怔,“瑜儿嫂子,这样不好吧。”

    “哦,害羞了?”

    施瑜儿媚眼玩味的盯着傅余年,轻轻地笑着:“你的而两个朋友去找他们的女朋友,你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对不对?然后你没有去找,送你大哥回来,这里面也有想见我的意思,我说的对不对?”

    “可惜,你的杀气太盛了。”傅余年微微一笑。

    施瑜儿脸色一变,似有隐藏,不甘心的道:“我们两个人的暧昧,你说这话就有点破坏气氛了。”

    傅余年暗暗摇头,这个女人还不死心,他伸了伸嘴巴,示意施瑜儿看向游泳池。

    果然,游泳池的倒影中,施瑜儿手中那把匕首,在阳光下上上发光,刀尖已经对准了傅余年的脖颈。

    施瑜儿猛地身体一闪,像一只受惊的小猫咪一样,躲开傅余年有一米远,脸上满是惊讶和恐惧。

    “你早就知道我要杀你?”施瑜儿手中还握着那把匕首,只不过一双玉手颤抖,刀尖向外,却没有了强烈的杀气。

    傅余年摇了摇头,“你的这些套路,都过时了,大嫂。”

    施瑜儿垂下了手,将匕首慢慢收好,一双美目刺这傅余年,“好深的心机啊。”

    “人和人之间,就不能多一点真诚,少一点套路?”傅余年倒是笑呵呵的,躺在了刚才那一张躺椅上。

    “可是你不死,我心不安。”施瑜儿也发现傅余年并没有对他动手的意思,放松了警惕。

    傅余年呼了口气,哈哈一笑,道:“其实,我不会把你们的事告诉大哥的。”

    施瑜儿哼了一声:“就算你说了,他会信吗?我们是夫妻,而你们只不过是所谓的兄弟而已。”

    “我的兄弟有一个好习惯,那就是喜欢拍照,他的手机,现在就在我口袋里,你要不要看?”傅余年冷笑地看着她。

    施瑜儿的脸色猛然一变,立刻又拿起了把一把匕首。

    傅余年笑了笑,“一百个施瑜儿,都不是我的对手。”

    施瑜儿听到傅余年的话,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重新蹲在了游泳池的旁边,“说吧,你想怎么办?让我陪你睡,还是要钱?”

    “如果你看上我了,现在就可以陪你,床上、躺椅上、厨房、游泳池都可以,你尽管来吧,我让你干!”施瑜儿咬着牙关。

    傅余年偏了过头,笑呵呵的,“其实根本就用不着我说,他早就知道你和阮大将的那点龌龊事。”

    “什么?”

    施瑜儿身子一缩,呼吸陡然一紧,声音也变得尖锐而又凄厉,“这不可能,你肯定是在骗我,这不可能”

    “呵呵!”

    施瑜儿瞪着眼:“这不可能,不”

    这个时候,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傅余年拿起躺椅上面的手机,上面显示的联系人正是阮大将,傅余年笑了笑,“给,接电话吧。”

    施瑜儿猛地从傅余年手中夺过电话,冲向了别墅房间。

    “怎么样,杀掉那三个杂碎了没?”阮大将的声音传出来,落在了傅余年耳中。

    施瑜儿摇了摇头,“没有,没有机会。”

    “算了吧,还是我来。”

    阮大将淫笑了一声,“小瑜儿,放心吧,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今晚过后,这四个讨厌的杂碎都会完蛋。我就在你家别墅的地下室,你快来吧,我茎候佳阴啊。”

    施瑜儿面无表情,点了点头,“好。”

    别墅的地下室,原本是鳌子铭用来紧急救命之用的,毕竟混社团的,都会有那么几个盼着自己早点死的对手。

    只可惜,却被阮大将开发,成了他和施瑜儿两个人幽会的炮房。

    施瑜儿走进地下室房间,阮大将正打开一瓶红酒,“砰”的一声软木塞被打开了,浓郁的酒香立刻缭绕在两人之间。

    阮大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赞道:“好酒。”

    施瑜儿唇边含着冷笑,道:“你还有心思喝酒?”

    “放心吧。”

    阮大将笑了笑,“我已经安排了人,里里外外的包围了整座别墅,入夜之后,一举杀掉所有人,到时候我就是社团大哥,你就是我妻子。”

    听到阮大将的安排,施瑜儿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阮大将搂着施瑜儿坐下,“来,干一杯,这可是好酒啊。”

    施瑜儿撇了撇嘴,有些不以为然,“你怎么知道是好酒?就因为价钱很贵?”

    阮大将笑而不语地往两人的酒杯中倒了三分之一,递了一杯给施瑜儿,口中笑道:“首先是软木塞的学问,理想的软木塞应该是只有底部是湿的,而其它的部份保持干燥。”

    “太干或太湿的软木塞都表示空气已经进入酒内,也就影响了酒的品质,理想的状态应该是软木塞的底部是湿的,而其它部份保持干燥。”

    阮大将说着,忽然嘴巴靠近了施瑜儿,朝着耳畔吹了一口热气,色眯眯的道:“另外若软木塞潮湿的部份,带有酸味或不好的味道,表示这瓶酒可能已被开过。不知道我的小瑜儿,是不是像这软木塞一样,底部也湿了呢?”

    施瑜儿面色绯红,被阮大将忽然的挑逗激的有些花心乱颤。

    阮大将轻轻的晃动着酒杯说道:“酒的色泽,无论是白酒或是红酒都应该是清澈的,有些红酒颜色较深,但是也不至于混浊不清。”

    “颜色的色度也很重要,就像紫色通常是年份较轻的酒,深红色是较成熟的酒,砖红色或褐色则是代表更成熟的酒龄,而这瓶葡萄酒清澈透明,色泽饱满,由此可以证明它绝对不是普通的葡萄酒。”

    “那也不能就此证明一定是好酒。”施瑜儿轻轻抿了一口好酒,刻意刁难道。

    阮大将笑了笑,再次凑近了施瑜儿,道:“待会儿我可要好好检查检查,是不是那两颗葡萄是不是紫色的,颜色深不深哦。”

    施瑜儿已经被阮大将连续的挑逗弄得有些燥热迷糊。

    阮大将开心地跟施瑜儿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并为她再次添上,心中却为此而大感高兴,不禁兴奋的搓了搓手。

    “为美人美酒再干一杯。”

    陈年的红酒又被誉为具有诱惑力的红色液体,因为越是储存时间长的红酒,口感越柔和绵软,但是在红酒柔和的背后,确实非常大的后劲。

    不到半个小时,施瑜儿已经有些微醉了,只见她面色红润,秀目朦胧,大概是身上燥热,不自觉地解开了外衣的纽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

    阮大将可是清醒的很,好像真如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样,除了身体微微发热之外,其它的是丝毫不受影响。

    “不能这样!”

    施瑜儿俏脸绯红,紧咬下唇,拼命地用力想拉开阮大将的色手。

    阮大将抚上施瑜儿光洁细嫩的大白腿。

    施瑜儿双手救援,被阮大将腋下的手拦住,两手都无法使用,意乱情迷的施瑜儿根本无法抵御强悍的男人。

    “不要他们就在楼上呢。”

    阮大将从容牢牢压住她的腰臀,仅剩一丝清明神智的施瑜儿奋力把阮大将从紧靠的身边推开,“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还是不要了。”

    阮大将无赖似的平躺在床上,嘻嘻笑道:“有什么好担心的,一个醉鬼,还有三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畜生。”

    施瑜儿轻手抚了抚跳动的小鹿,还差忘了重要的事,“我总有一种感觉,那个傅余年不简单,虽然看起来是个孩子,但却很有城府,而且为人机警。等今晚的事情过了之后,我再好好陪你,任你摆布。”

    施瑜儿抚摸着阮大将坚实的胸膛,手指尖在贲起的肌肉上缓缓摩挲,她有些享受这种半遮半掩的感觉。

    阮大将岂会听不出来,深深地吸了一口,眯眯一笑道:“那好,那我就在这儿休息,等天黑了办大事。”

    施瑜儿说着不理会阮大将,双手枕头,闭上眼睛,假装睡觉起来。

    施瑜儿立刻急了,放下被单,倾身过去想把阮大将推下床,只是这一次刚接触到他的身体,就猛然的被他翻身压在身下。

    阮大将热烈的吐息,温柔且炽热的吻落在光洁的额头,小巧鼻梁、雪白的粉颈,凸起的优美锁骨,令她忍不住轻哼起来。

    醒过神来的施瑜儿不安的扭动的身子想要把他甩下来,结果四肢却被制住无法动弹。

    “别乱动!”

    阮大将的声音沙哑充满,气息炽热,吓的施瑜儿立马跟僵直了身子的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擦到枪走火了。

    阮大将见施瑜儿微微抵抗,笑着翻身把她抱在身上,死死的紧贴在他的胸膛,让她不禁紧张地颤声道:“快放我下来,这这还是白天啊。”

    阮大将不松反紧地嘿嘿笑道:“瑜儿,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阮大将英俊清朗的面容、有点坏坏的笑容和明亮的眼睛近在咫尺,施瑜儿心头一阵剧烈跳动,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种迷乱的感觉就好像坐过山车一样,一阵又一阵的眩晕,她感觉到了阮大将的呼吸和心跳的声音,与她的呼吸和心跳的声音交叠在一起。

    他的体温,他柔韧而坚实的身体,他有力的手臂,即使隔着两层并不单薄的衣服,还是可以让她清晰地感觉到。

    “别定邦,我总是”施瑜儿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都可以拿来煮鸡蛋了,挣扎地说道。

    “嘘,跟着我的节奏,一起摇摆。”阮大将坏坏地笑道。

    施瑜儿脸羞得更红,本能地扭动螓首闪避,让他不能得逞。

    阮大将也不在意,缓缓跳动施瑜儿的**。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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