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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一个大帝国-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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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可不好接茬,不过他心思灵活,如果能把脏水泼到李大疆身上,那么以后对付李海潮,就可以少一点顾忌。
傅余年的算盘打得很好,于是道:“台面上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不过我们可以转换一下思路。”
“什么思路?”房漫道迫不及待的问道。
傅余年眨眨眼睛,笑眯眯的道:“假如你父亲出事了,那么台面上的那些人物,对谁最有利?”
房漫道猛地一拳砸在饭桌上“妈的,李大疆这个垃圾。”
旁边的马前卒心里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不管傅余年的推断是否正确,反正这一招嫁祸于人运用的真是太妙了。
这样既能够随机应变,又心思缜密的人物,才是成大事者的品质。
这个案子虽然呼声大,但连续侦查的半个多月,依旧毫无进展,连杀手的影子都没有摸到,更别说破案了。
最后还是房雄关说话,做了冷处理,案子不了了之。
凌晨一点,四个人走出水上云间,不约而同的长出了一口气。
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太过于惊悚了。
四个人都是年轻小伙子,精力旺盛,越聊越是没有睡意,于是四个人又到了糖果甜心酒吧喝一杯。
几杯酒下肚,话题也放开了许多。
王胖子紧接着下午的话题,绘声绘色的说起那日带人与李蛤蟆在城郊大战的热血场景,听的房漫道也是一阵热血上头。
尤其说道李不二跪在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唱着两只老虎的情景,更是惹得房漫道一阵哈哈大笑,大呼过瘾。
房漫道有点后悔,暗说自己怎么没有赶上这么热血的战斗场面,跃跃欲试的问道:“年哥,咱们就没有准备成立一个社团吗?”
马前卒又说道:“我们的计划就是时机成熟了,一举将李海潮的老窝端掉,那么我们将会成为城南霸主,到时候成立社团,号召力也就强大一些。”
“我们成立社团的初衷,也就是为了团结一些受欺负的人,共同组成一个大家庭。社团的成员参与酒吧、网吧甚至保安行业,共同富裕嘛。而且要是我们成为江南市地下之王,也算是活出个人样子了。”
马前卒前面说的话半真半假,不过后面这一句说到了点子上,无论怎么样,就是为了活出个人样子。
房漫道端起一杯酒,于四人捧杯之后,大气的道:“撼山,等将来社团成立,算我一个,怎么样?”
“这个?”
马前卒为难的看了傅余年一眼,见他微笑,便道:“我没有意见,但还要问问年哥的意见。”
房漫道看了傅余年一眼道:“年哥,你觉得呢?”
傅余年咳了一声,脸色一正,说道:“房兄弟,我们社团的目标很远大,至少是想成为江南市的地下霸主。这条道路曲折而漫长,期间还夹杂着大量的暴力斗争,您身份尊贵,堂堂的市委书记的公子”
房漫道摇晃着杯中酒,笑呵呵的道:“年哥,你别看我身份尊贵,可我到现在一事无成。论学业,马马虎虎,出国镀金也被我拒绝了,后来成立了一个公司,都是由老妈挑选的人经营,我反倒成了一个甩手掌柜。”
“对于官场,我实在是提不起半点兴趣,我也一直很迷茫,到底可以做点什么。现在我知道了,那就是和你们一起创立社团,做出一番事业出来。”
傅余年欲言又止,道:“那你父亲?”
房漫道笑了笑,“从小到大,我父亲的原则就是只要我活的开心就好。他别看是个官场老油子,但其实人很开明,我做什么,他不会干涉的。”
只要他老子不干涉,那这事情就好办了。
房漫道举起酒杯,“年哥,打架暴力我不行,出谋划策我不行,但我可以做咱们社团的第一草鞋,内外联系,广阔交游。”
傅余年正愁找不到一棵大树,没想到今晚的杀手反而送来一记神助攻。
任何社团或者公司,都不会是绝对的白或者黑,就像太极图一样,只有黑白交融才是发展王道。
有了房漫道这样的贵余年,可以用他的身份和影响力,在白道的台面上站得住脚跟,这是很重要的一环。
房漫道,就是傅余年理想中的草鞋。
傅余年想了一下,这个房漫道为人机智灵活很是聪明,善于审时度势,与马前卒的勇猛霸道恰好是有利互补,相得益彰,便道:“在社团成立之前,外围的事务,你就一手处理吧。”
房漫道也很聪明,从一开始他对自己的定位就是草鞋,便道:“放心吧,只要是江南市的红黑富拆二代,都要给我几分面子。”
四个人哈哈大笑。
谈笑之间,又说起李海潮的发家史,一旦说起这个,房漫道可那算是如数家珍,娓娓道来。
房漫道皱眉道:“李海潮的靠山,就是副市长李大疆。”
傅余年嘿嘿一笑道:“我想也是这样。”
房漫道本来对李大疆的儿子李昌盛不怎么感冒,两人之前为了争取约会蔡锦鲤,还生了龌龊,此时说起,更是来了精神:“这个李大疆,听说也不检点,不过这么多年,就是没有人搞他罢了。”
是啊。
要不然李海潮能在短短数十年时间霸占城南,所有的酒吧会所、洗浴中心、甚至房产业都能插上一脚呢。
这背后自然有李大疆的鼎力相助。
“年哥,最近夜不归那边很不太平,经常来咱们这边闹事,祸祸生意,我们该怎么办?”马前卒道。
傅余年和马前卒一唱一和。
他把话题抛给了房漫道:“房兄弟,你说我们还怎么办?”
房漫道点上一支烟,仔细考虑了一会儿,哼道:“打,坚决打,不要手软。只有我们强硬了,那些原本受到李海潮欺负的人都会倒向我们这边。对于增加社团的威望和气势都有很大的帮助。年哥你去龙门镇这段时间,我会和周边的一些菩萨打好招呼啊。”
傅余年点了点头,房漫道分析的有些道理,敌人都打到门口了,若再不还手,他们这边的口碑可就砸了。
而且这一次的主战场,是在龙门镇。
所有人都知道,庐家对于郊区十个亿的那块地是志在必得。
而李昌运的公司地产公司也将其视为囊中之物。
双方虽然没撕破脸皮,但势同水火。
再加之傅余年在学校暴揍李昌盛,在海棠公馆猛打李昌运,在夜不归酒吧当众侮辱李海潮,利益加仇恨,李家当然想一并解决。
所以这一次龙门镇之行,李家必然要对付他。
到时候李海潮的目光,自然也会集中在龙门镇,反倒是城南这边,成为一块不起眼的边角料。
一念至此,傅余年猛地一挥手道:“一旦有人来捣乱,一定要揍的狠一点,揍的让他们站不起来,揍的让他们胆寒心惊。”
一直没有说话的高八斗说了句:“还有一点,撼山,你要多派人留意李海潮的老巢,弄清楚他的狡兔三窟,到时候咱们一旦动手,那就要一击必中,彻底捣毁。”
高八斗不开口,很难让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但他只要一开口,那都是十分紧要而且迫切的问题。
傅余年暗暗点赞,对于高八斗这个智囊,他是越来越器重。
傅余年携美上路,要去龙门镇与李家一群虎狼周旋。
马前卒勇武过人,做事沉稳,坐镇城南。
高八斗已经适应出谋划策的角色。
房漫道也准备开展草鞋的工作。
他们这一群热情似火,充满斗志的年轻人,都有着光明的前途。
此时已经是深夜,月光皎白。
王胖子一伙人怀里抱着酒**子东倒西歪,傅余年招呼人拿过来毛毯给几人盖上。
大街上万籁俱寂,偶尔有一两只流浪狗经过,发出一点声响。
傅余年径直走向夜不归酒吧。
他不是去喝酒的,是去见一个人。
傅余年没有走正门,而是绕道到了酒吧后面,见四下无人,一步跃起,连续几个攀爬便上了酒吧天台。
蔡锦鲤坐在躺椅上,轻轻哼着歌曲,旁边的桌子上开着一**红酒,烧烤架炭火旺盛,各色食材准备齐全。
和那天晚上的情景一毛一样。
傅余年走近了蔡锦鲤,轻轻坐在了对面,脸上含笑,笑道:“锦鲤姑娘,最近过的怎么样?”
蔡锦鲤有些憔悴,见他过来,脸上浮现出一抹绝美的笑容,对于今晚发生的刺杀的事情,都是心照不宣,相视一笑。
只不过谈笑之间,蔡锦鲤却又似乎有着极重的心事,望了傅余年一眼道“余年,我有个请求,你能答应吗?”
“瞧你的脸色不太好,语气还这么严肃,有什么大事儿?”傅余年见素锦鲤脸色有些不好,便故意笑道。
蔡锦鲤起身给他倒上一杯红酒,然后再炭火上放置食材,饮了一口红酒,在嘴巴里停留了好一会儿才喝下去,咬咬牙,道:“余年,听我的,龙门镇你就不要去了。”
傅余年笑了笑,他已经决定去龙门镇了,不可能失信于人,语气轻松的道:“难道是龙门镇有过不去的美人关?”
“你这个人,跟你说严肃的呢。”
蔡锦鲤咬了咬牙,一双清澈如秋水的眸子瞅着他,“你别问那么多,反正这一次很不太平,就别去了。”
傅余年见她神色认真,心中有些感动,毕竟两人算上今晚也才见了四次面,蔡女神就为他着想,而且深夜在此等他,也算是情深义重了。
他摇了摇头,“是不是庐家出事了?”
“都有,主要还是针对你的。”蔡锦鲤说话之间,神色有些闪烁,洁白的牙齿啃咬这高脚杯的杯沿,特别的可爱。
蔡锦鲤只是道:“我是真的为了你好,找个借口溜了就行了,不要去了。听我的,我不会害你。”
虽然两人只是匆匆几次的接触,但他知道,蔡锦鲤的身份不简单,尤其是今晚行刺堂堂的市委书记,可见胆子之大。
蔡锦鲤这半年一直在夜不归酒吧上班,想必这份工作也不过是帮他打个掩护而已,看来她的眼界不小,所图很大啊。
他和蔡锦鲤挺投缘的,相互之间也有那么一点好感,况且蔡锦鲤能三番两次的对她这么说,至少是把他当成一个好朋友,应该不会害他的。
只不过傅余年也答应过老焉头,要在庐家待下去,老焉头的话,他还是必须要听的。
再退一步讲,这一次去龙门镇,很有可能讲李家群狼一次性给办了,那么霸占城南指日可待,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作为一个野心家,怎么能够错过这样的机会呢?
而且傅余年也是个牛脾气,此时让他离开庐家,他是一万零一个不答应的。
傅余年翻了几下烧烤,拿起一串羊肉嚼了几口,又端起酒杯品尝红酒,笑呵呵的道:“革命小酒天天醉,红酒烧烤最开胃,小日子很滋润啊。”
餐锦鲤惨笑了一下,陪着傅余年喝酒,她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他都不会听的。
这样固执的男人,有时候让人着迷,有时候却又让人觉得不可理喻,她瞅着傅余年的身形,脸色彷徨。
不一会儿,天空下起了细雨。
街上几条流浪狗相互追逐打闹,大声吠叫,在细雨中奔跑,十分欢快。
此时气氛有些尴尬,两个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没了话题,只好讪讪一笑,碰杯喝酒吃烧烤。
蔡锦鲤把手搭在他的肩上,顿时脸上一惊,讶异道:“你的气海怎么会如此壮阔?是不是最近有名师指点你啊?”
傅余年打了个哈哈,还是决定不把体内有天龙的事情说出来,只好说道:“十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在山顶天池趁着蛟龙出水的时候窃取了一道龙气,所以比一般人雄浑许多。”
蔡锦鲤跃出五步远,放下酒杯,展开架势,“不如咱们切磋一下,怎么样?”
“求之不得。”
傅余年心中豪气顿生,起手撼昆仑,拳势卷起一道水帘,雨珠颗颗晶莹剔透,划破夜空,击向蔡锦鲤。
蔡锦鲤粲然一笑,身姿绝美,拔出腰间短刀,刀罡一震,与千百颗颗水珠相击,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她手上的短刀就如潜水中的一尾由于一样,在手臂上缠绕,每一次都能化解傅余年浑厚壮阔的拳势。
傅余年也逐渐忘记周围,五步之内,释放出经纬气机,进入一种玄之又玄的境界,灵台清明,内心澄澈。
招式交替之处,两人相视一笑。
一会儿是傅余年给她喂招,一会儿又反过来,两人来来回回,那感觉好像徒弟与师陈一样默契,竟有一种灵犀相通的感觉。
一百招之后,蔡锦鲤道:“拿出你的底牌,让我瞧一瞧?”
傅余年也不隐藏,单手结拳,汇聚壮阔似海潮一般的气机,一记十里惊雷,顺势砸出,磅礴浩大。
砰砰!
蔡锦鲤双脚在天台上划出两道一指深的裂痕,勉强才接下这一招,与此同时,他身后天台的栏杆成了烂铁,水泥墙角也坠落下去一大块。
蔡锦鲤双手叉腰,“小子,溜啊,还愣着干什么,再不跑就赔钱了。”
傅余年哈哈一笑,一手抓住蔡锦鲤,两人一步跃下天台,在深夜无人的街道上放肆的奔跑起来。
只有夜雨做观众。
蔡锦鲤抽出腰间的短刀,递到了傅余年面前,眼睫毛挂着丝丝雨珠,一眨一眨的十分可爱,“这把贴身的鱼龙刀,送给你了。”
看得出来,这是蔡锦鲤的随身之物,也是非常珍视的一把刀。
………………………………
第223章 口味
傅余年咳了一声,欲要推辞。
“做学生的时候喜欢一个人,作业本放在一起都觉得幸福。我现在把这把鱼龙刀送给你,也是我在江南市这半年最幸福的时候。”蔡锦鲤嘟起了嘴巴。
傅余年双手接过古朴短刀。
蔡锦鲤笑呵呵的道:“刚才那一拳的气势,已经有了兵家魁首的气象。以你的武道修行速度,再有一年半载,恐怕整个江南省的武道圈子,都得跪在你面前叫爸爸。”
傅余年有些不好意思,“平常时候没什么力道,只不过今晚和你过招,气势提升了不少。”
蔡锦鲤呵呵一笑,那笑容美的让人心跳,“我看好你哦。”
傅余年心里也有点小激动,说话不过脑子,道:“等这个江南省的武道圈子都跪下来叫我爸爸了,我就”
蔡锦鲤伸手弹去鼻头上的雨珠,莞尔一笑,“就怎么样?”
傅余年一时语塞。
“就怎么样?”蔡锦鲤继续问道。
傅余年讪讪一笑,“请你吃啤酒炸鸡,换个口味,哈哈。”
蔡锦鲤忽然脸上露出一丝落寞,眉眼之间有些彷徨,语气也弱了许多,双手有些矛盾的扭结在一起,“明天我就要离开江南市了,要是有机会,你就来燕京找我吧。”
她说完,轻轻跃起,几个回落,已经消失在他眼前。
傅余年你脸色黯然,“我就我就”
他心中懊恼,我他妈的这会儿怎么口吃了。
这是病,得治。
街道另一边,蔡锦鲤飘然转身,莞尔一笑,倾国倾城。
庐砚秋今日不去公司,而是准备明天的行程,见他回来,脸上有些欣喜,转眼间又消失不见,望着他淡淡一笑道:“你回来了。”
傅余年点了点头。
他心里面有些憋屈的难受,暗想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庐砚秋,但转念一想,或许上一次庐砚秋受伤就与蔡锦鲤有关。
而且才锦鲤今天就离开,一旦说出来,反而不美。
庐砚秋等着他说话,却发现傅余年一对丹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顿时脸上火辣辣的烫,这人真是一点都不害臊。
庐砚秋撇了撇嘴,“你看什么看?”
“一晚上没见你,身材越好了,脸蛋也更漂亮了。”傅余年嘿嘿开口笑道。
庐砚秋听他说完,小心脏跳了几下,“嘴巴抹了蜜了,难道你是欠人钱了还是做了错事了?油嘴滑舌。”
与庐砚秋说几句话,他心中的郁闷逐渐消失,“我的嘴巴没有蜜也没油,不过嘛舌头倒是滑嫩嫩的。”
庐砚秋浑身不自在,打了个寒颤,揶揄道:“你照着镜子看看那一副很饥渴的样子,真有点让人反胃。”
谁知道傅余年一本正经的说道:“庐砚秋,有关于啪啪啪这个问题,我不得不说你两句。我们的祖先早就说过了,食色性也,很正常的事情。你啊,就是单身多年”
庐砚秋两眼露杀机!
傅余年撇了撇嘴巴,“好吧,我不说了。”
不过,每天茶余饭后能调戏一下这个被江南市多少男人视为梦中情人的强势女人,还是有许多乐趣在里面的。
庐砚秋不和他做口舌之争,坐在餐桌一边,开始享受早餐,一边说道:“你这一次出手救人,想必挣了一个年哥情吧。”
他知道庐砚秋说的是市委书记的事情。
傅余年也很自觉的走到了餐桌边,给自己倒上一杯牛奶,剥开一个鸡蛋,盛上熬好的白粥,“你有什么想法呢?”
“利用这个人情做文鳌,以后庐家在江南市的发展会更好一些。”庐砚秋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傅余年撇了撇嘴巴,奸商就是奸商,满脑子都是赚钱,不过转念一想,要是把这样会赚钱的女人娶回家,下半辈子的花销是不用愁了。
第二天下楼,傅余年来到了庐氏锦绣大厦。
一个戴着墨镜,身穿灰色制服的保安特别神气的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干什么的?”
“和张经理沟通一下保安事项。”傅余年淡淡地说道。
“顶层,左拐。”灰色制服保安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声,然后边走回了问询室。
等傅余年走进了电梯,那保安偷偷瞧了一眼,见电梯门关上,这才笑嘻嘻的冲着对讲机喊道:“齐哥,咱们的新姑爷上来了,傻逼一个,鉴定完毕。”
“哈哈。”对讲机里传来放肆的大笑声。
傅余年走出电梯,左拐,门上挂有保安办公室的门牌,他站定之后,轻轻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
明明里面有人讲话,还嘻嘻哈哈的,听起来十分热闹,但就是没有人给他开门,他连续敲了三下,但就是没人理会他。
傅余年心中愠怒,手中劲道方寸间击出,砰的一声震耳的巨响,整个房间门被大力震开。
房间非常宽敞,迎头整一面都是落地窗,视野非常之好,七八个身穿黑色制服的汉子有的蹲在椅子上,有的坐在办公桌上闲扯。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正是那天在庐砚秋办公室见过的齐思明,三十多岁,都市白领的衣着掩饰不住那一股沧桑的江湖气。
这一伙人身材精壮,肌肉贲起,一个个眼神精明,江湖气十足,一看就知道是真正战场拼杀过的,不是那种在健身房里耗出来的秀气肌肉,中看不中用。
齐思明皱了皱眉。
那天晚上在废弃工厂他见过傅余年了,只不过今天存心想整一下他,故意无视傅余年。
其中一个年级稍小一点的,顿时领会了齐思明的意思,“小子,你是谁?”
“傅余年。”
“你不会敲门吗?破坏公司财产,你他妈的赔得起吗?”寸头小伙子嘴里叼着烟,吐出一串烟圈,眼神十分不屑。
“我敲了,没有人开。”傅余年言简意赅。
寸头小伙子脸色一冷,“我们不是人吗?”
“三个品字型的呵呵呵!”傅余年道。
寸头小伙子嘴上说不过傅余年,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小子,什么意思,欺负我们没文化?”
齐思明看了半天戏,终于忍不住,道:“你就是我们老板的未婚夫?”
“目前算是。”傅余年不卑不亢的答道。
齐思明点了点头,“还算你有点自知之明。”次话说完,整个办公室传来一阵肆无忌惮的哄笑。
傅余年淡淡一笑,和这样一群人置气,那就有点掉价了。
“明天六点,公司集合。穿戴整齐,要像个保安的样子,这是此行的一些事项,你拿下去瞧瞧吧。”齐思明倒着瞅了一眼那些文件,抛给了傅余年。
“我知道了。”傅余年转身就走。
傅余年心想,这个张至诚可真是傲慢,根本就不屑见他。
齐思明慢慢悠悠的抽出一支烟,慢慢的点上,双叠搭在办公桌上,眯起眼睛,呵斥道:“怎么,吓到你了?这就要走?”
寸头小青年立刻和两三人堵在了门口,嘻嘻哈哈的盯着傅余年,仿佛瞅着眼前的猎物,一脸的坏笑。
齐思明哼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地,我就是看着小子不顺眼,你说他何德何能,居然能被陆小姐看上?我们老大的条件那么好,老子就是心里有气,就是瞧他不顺眼。”
“我看见他也烦。”
“要是没有他,恐怕我们老大早就和庐小姐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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