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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一个大帝国-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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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停下了手中轻揉慢捻的动作,细细的想了想,一脸严肃的说道:“锦鲤,如果有一个男孩子对你说我爱你,天长地久,海枯石烂,我们永远不吵架这样的话,你应该甩他一个大耳瓜子然后转身离开,因为这样的男孩子都是无耻的骗子,说话不过脑子的傻逼。我要给你说的就是,此时此刻,我真心爱你,愿意为你掏心窝子,因为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或许我就喝水噎死了,或许被屁憋死也说不定。”

    蔡锦鲤情火如炽,不过眼中的泪水却滴在了傅余年的手心,以最后的清明守住心神,道:“余年,我刚才不是故意勾引你,我也想把自己现在就给你,可是我答应过母亲”

    傅余年现在对蔡锦鲤又有了新的认识,这个女子爱的泼辣,恨得彻底,爱了就愿意为他去死,一旦不爱了,不会介意转身给刚才的爱人捅一刀,太有个性了。

    我喜欢。

    他叹了口气,见蔡锦鲤忐忑不安的望着自己,便讪讪笑道:“锦鲤,我觉得我们就是天生的两个半圆,为彼此而生。”

    蔡锦鲤低下头轻道:“余年,你不怪我吗?”

    “怪,当然怪你了。”

    蔡锦鲤的脸色一下子就黯淡了下来,泪珠儿连成串,“果然,你还是会责怪我的。”

    “我怪你,也怪你母亲,她把你生的太美了,简直勾走了我的魂魄,让我欲罢不能。不过我尊重锦鲤的意见,谢谢你,刚才是我太毛手毛脚了,你不要委屈了自己。”

    蔡锦鲤一怔,以为他有些生气了,泪滴又出来,“余年,我不委屈,就是怕你难受!”

    傅余年伸手在她洁白的鼻头刮了一下,哈哈一笑,说道:“没事,那我们就把炮火连天的时间从十八岁推迟到二十多岁,没问题的。”

    “余年!”锦鲤欣喜的跃进他怀里,哭泣个不停。

    傅余年怀搂着蔡锦鲤,暗暗道二弟啊,大哥对不住你了。

    天微微亮。

    傅余年翻身,忽然觉得身边少了些什么,急忙睁开眼睛,只见东方露出一抹鱼肚白,映在床上,哪还有锦鲤的影子。

    白色的床单枕巾上还残留余香,有几缕青丝落在床上,证明蔡锦鲤昨晚确实与他相拥而眠。

    床头柜上一张纸条,落入他眼中。

    余年,糖炒栗子我带走了,真的很喜欢吃。

    这栋别墅是我这半年修养的地方,钥匙我给你留了一把,有时间过来住一下。

    在龙门镇的时候,我曾看见一对情侣吵架,女孩发脾气甩包走了,冲出去不远脚步慢下来走几步就回头看。

    那男的也不着急,捡起包在后面慢慢走。路过一个煎饼摊,男的停了下来,对着女孩大声喊:傻逼,你要加几个鸡蛋?

    不远处回答:俩。

    余年,我希望我们以后也是这样的。

    勿念,走了!

    傅余年手里抓着纸条,不由的一阵失落,想起昨日两人面对百人的酣战,昨晚更是暧昧贴心,只可惜韶光易逝啊。

    他将落在床被上的几缕青丝收了起来,然后在书房找个了小盒子,仔仔细细的盘好,收藏了起来。

    不过她肩上的伤口应该痊愈了吧。

    傅余年收拾好卧室,洗漱之后准备去看看庐砚秋,却接到了庐大观的电话。

    “余年,你快来看啊,出事了。”庐大观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说的楚楚可怜,嘤嘤的抽泣起来。

    傅余年心里咯噔一下。

    很快,他走出别墅,直接坐车回城南,下车之后径直走向贵妃酒吧,见门前有十多人情绪低落,哭丧着脸,一副死了爹妈的样子。

    傅余年暗感不妙,大声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众人一见傅余年,像是见到了救世主,一个个马上围了上来,一人急声说:“年哥,出大事儿了!”

    傅余年走进酒吧,见里面的人乌泱泱的,“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人群乱糟糟的,傅余年听了半天都没听出来是个什么事儿,他敲了敲桌子,大声道:“都闭嘴!你来说!”

    傅余年一指刚才说话的人,那人带着哭腔说:“年哥,胖子被人打了,现在在医院抢救!还有我们的连个酒吧,网吧全都做不成生意了。”

    他只觉得脑袋嗡了一下,好像被人敲了一闷棍一样,这人说的后半句他根本就没有听进去,血灌瞳仁,大喊道:“马前卒在哪儿?”

    那小弟见傅余年这个霸道的样子,吓得有点腿颤,“在糖果甜心酒吧,那儿不但说要整改,还被人砸了。”

    傅余年指了指这些人,喊道:“你们都好好待着,不要动也不要慌,不出两天,这件事情我就能解决好。”

    众人一听傅余年这么说,顿时来了精神,一个个也不那么垂头丧气了。

    马前卒赶到糖果甜心,见大门口玻璃被砸碎,里面更是一脸狼藉,桌子沙发音响之类的,都被砸了一个稀巴烂。

    众人见傅余年,纷纷涌了上来,如见救星一样。

    傅余年见这些人不成器的样子,着急见撼山,喊道:“马前卒呢?”

    一人大声说:“年哥在二楼办公室!”

    傅余年上楼,那些大汉也跟着上楼,一百多人拥堵在一块儿,闹哄哄的像一群无头苍蝇,嘈杂的他有点头大。

    傅余年大喊道:“都闭嘴!”

    此时,楼上的马前卒等人听到外面的动静,也都走了出来,一见傅余年,眼圈微红,快步跑过来。

    扑通!

    马前卒三两步到了傅余年面前,双膝跪地,抓起一个酒**子砸碎在自己脑门上,“年哥,是我鲁莽了,害的胖子受伤,你惩罚我吧,打死我都行。”

    傅余年咬了咬牙,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现在就是这些人的顶梁柱,要是自己乱了阵脚,那就完了。

    他伸手扶起马前卒,道:“起来,先去办公室。”同时给高八斗使眼色。

    高八斗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站在楼梯上,大声道:“各位兄弟们,不要慌,不要乱,年哥来了,一切都会解决好的。”

    安抚住了众人的情绪,几人一同来到办公室。

    傅余年道:“先把整件事情说一遍我听听。”

    马前卒擦了擦脑门上的药汤,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原来昨晚他们听说了傅余年在龙门镇的战绩,一人击败一百多人,还让李蛤蟆住了院,认为李海潮这边现在是元气大伤了。

    于是哥们几个想着去盯一盯李海潮的行踪,万一能把李海潮逮住了,那整个城南就落入他们手中了。

    说了算,定了干。

    马前卒和王胖子两人开始盯梢,前半夜两人只是在夜不归酒吧外面盯着,见没什么收获,两人干吹进了夜不归酒吧。

    王胖子喝酒有点高了,结果和夜不归的酒保发生了冲突,不巧的是那个酒保认出了他们两人。

    这一喊不要紧,顿时引来了十多个酒吧保安。

    这些保安有的参加过昨天的大战,被傅余年揍了个狗吃屎,正是有气没地方撒的时候,偏偏他们两人撞到了枪口上。

    一来二去,双方爆发大战。

    马前卒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闷棍,但就是没把王胖子带出来,送到医院的时候胖子都有点迷糊了。
………………………………

第233章 场子

    那些人不但打伤胖子,而且还直接带人砸了糖果甜心酒吧的场子,把这儿砸了一个稀巴烂。

    屋漏偏逢连夜雨,后半夜的时候,城南台面上的突然出动,扫了观天下网吧,糖果甜心以及贵妃酒吧,理由是消防设施不合格,暂停营业。

    傅余年听完,长长叹一声,暗示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静,头脑要清醒。

    马前卒和王胖子两人也是为了社团着想,只是好心办了坏事,有点心急了,没必要责怪。

    他皱了皱眉,问道:“台面上的带队的人是谁?”

    “那人叫豺正义,是大队长。”高八斗眯了眯眼,这个人和李海潮一直眉来眼去的,走得很近。

    傅余年心中清楚,这个豺正义,肯定是李大疆提拔起来的人。

    见傅余年闭着眼睛不说话,众人一个个都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就等着傅余年拿主意。

    傅余年看了看三人一眼,叹了一口气。

    他走到门口,转过身拍了拍马前卒的肩膀,说道:“你不用自责,这件事情的错不在于你!如果我是你,我也会那样做!”

    马前卒一拳砸在墙上,五指流出鲜血,牙齿咬的嘎嘎响,泪花在眼睛里打旋,“年哥,是我太莽了。”

    见马前卒这样坚强如铁的男子哭了起来,站在后面的高八斗和闻人狗剩更是心里难受。

    “我去一趟医院。”

    傅余年吸了口气,“良谋,你买点东西,我要去见见房雄关。”

    高八斗眼前一亮,暗道聪明,擦了擦眼中的泪水,道:“年哥,房漫道和大观小姐还在医院,你过去的话应该就能看到。”

    傅余年点了点头,准备下楼,却在此时,酒吧门口突然安静了下来,人群闪开,走进来五六个身穿警服的嚣张大汉。

    豺正义大大咧咧的走进了酒吧,啧啧一摇头,推开了众人,“哈哈,好热闹啊,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马前卒一伙人围了上去。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想死吗?”

    “谁动一下试试?”

    豺正义身后的五六个小警员鼻孔朝天,手里挥舞着警棍,十分神气,完全不把众人看在眼里。

    傅余年昨天打晕了虎正义,打伤了豹正义,今天又来了个豺正义,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出现一个狼正义呢。

    豺正义一眼就瞧见了真要下楼的傅余年,笑呵呵的指了指他,“小子,聊聊?”

    傅余年心中冷笑,豺正义是算准了他回来了,这才专门上门的,他倒要听听这个豺正义会说点什么。

    豺正义得意洋洋的坐了下来,点上一支烟,翘起了二郎腿,不说一句,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傅余年。

    傅余年脸上微微笑,与他四目相对。

    两人对视有三分钟。

    豺正义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在傅余年眼窝子前晃了晃,“小子,信不信我戳瞎你的双眼啊?”

    “我相信为民服务的警员是不会这样干的。”傅余年端起一杯橙汁,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脸色十分平静。

    豺正义嘿嘿一笑,一拍大腿,“你小子,还真他妈的有意思。”

    傅余年赶着要去医院,没时间和豺正义干耗着,开门见山道:“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一会儿还有事。”

    豺正义端起橙汁抿了一口,噗的一声又吐了出来,将杯子摔碎在地上,又踩了几脚,“小子,你很狂啊。”

    傅余年身后的马前卒气的发抖,这个豺正义明显就是来搞事情的。

    狗剩等人更是恨不得上去剁了这个豺正义。

    豺正义无视众人那杀人的眼睛,舒舒服服的靠在了沙发上,重新翘起二郎腿,“很简单,你跪着道歉认错,然后咱们双方就和平相处,当然,你的三家场子就可以正常营业。否则的话,就会是查封或者更重的处罚。”

    傅余年脸上笑呵呵的,只是双眼之中却越来越阴冷,“我很好奇,你是代表哪一方呢?台面上的还是李家?”

    豺正义双手一摊,“随便你怎么理解,都行!”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求和?”傅余年心中的戾气越来越盛,但是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

    “呵呵,求和?你他妈的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你算个什么玩意儿啊?!你以为自己靠着自己是庐家姑爷的身份,就可以高枕无忧?”

    豺正义狠狠的踩灭了烟头,还在脚底下不断蹂躏,“我告诉你,李家随便一出手,不是你能承受的了的。到时候,你以为庐家会为了你一个便宜姑爷和李家撕破脸皮吗?你还是太天真了!”

    “你要是聪明的话,就应该知道一个道理,民不与官斗,无论任何时候,这都是个真理。”豺正义指着傅余年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

    傅余年喝完橙汁,在手中把玩着杯子,反而笑了,笑的有点猖狂,“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警告吗?”

    “**裸的!”豺正义提高了声调。

    傅余年点了点头,“好。”

    豺正义转过了头,警棍在酒桌上敲了敲,“服务生,给我拿**啤酒。”

    那个服务生也硬气,挺直了腰板,“不好意思,我们这儿暂停营业,不买了。”

    啪!

    豺正义甩出一张大团结,“那就去外面给我买一**回来,老子要喝。”

    马前卒气的发抖,从后面抓起了一把刀。

    豺正义伸手指着脑门,“怎么,你小子不服气?来啊,你有本事砍我一刀啊。照脑门砍,来啊。”

    马前卒猛地提起一口气。

    “放下刀。”傅余年沉声道。

    马前卒根本不把豺正义放在眼里,要是搁在以前,或许他就真的拿刀砍了,但现在傅余年发话,他必须要听。

    豺正义伸手戳了戳马前卒的胸膛,“小子,你眼瞎了,没看见我身上穿的这身皮了吗?老子告诉你,我敲你十棍子,那是教育你遵纪守法,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那就是袭警,是要坐牢的。”

    马前卒脖子上的青筋就要从皮肤下面冒出来,气的太阳穴突突突的跳。

    豺正义打开啤酒,喝了一口,然后又喷了出来,点点滴滴的洒在傅余年的衣服上,紧接着他又倒着**口,咕咚咕咚,从傅余年的脑门上直接浇了下来。

    金黄的啤酒液体洒在傅余年头顶,顿时成了一大堆白沫,从头灌到脚,全身的衣服也湿透。

    马前卒一把推开众人,“豺正义,老子剁了你。”

    傅余年眼中透着阴冷的眸光,任由一**子啤酒前部倾倒在自己头上,身体纹丝不动,依旧老神在在的坐在沙发上。

    豺正义哈哈一笑,“你看看,当老大的就是这个怂样子。”

    大笑着出门而去。

    “年哥,让我去吧,让我去剁了这个孙子喂狗,下半辈子怎么样,我不后悔。”马前卒血灌瞳仁,双手握着刀柄,发出吱吱的声音。

    闻人狗剩手里也提着一把刀,大声道:“年哥,你剁了他,我剁了他全家。”

    “我也去。”

    “剁了他!”

    “剁了豺正义!”

    酒吧中的一百多人受到感染,顿时一阵热血沸腾,纷纷寻找着棍棒大刀,加入到剁人行列。

    傅余年整个人就要气炸了,但还是忍着没有发火,只是缓缓站起身,环视全场,大声道:“难道一条狗咬了你,你也要咬回去吗?”

    “豺正义也不过是别人养的一条狗而已,你们杀了狗有什么意义?给老子记住了,要把养狗的人剁了,那狗自然就成了丧家之犬,到时候就算你不鸟它,狗自然就会趴在你面前摇尾乞怜。”

    他的声音震耳发聩,在场众人慢慢放下了手中的刀棍,一个个低着头蔫了。

    傅余年继续道:“我向你们保证,三天之内,我们要成为城南的霸王,如果做不到,就像此桌。”

    砰!

    傅余年一拳砸在眼前的酒桌上,酒桌直接崩碎。

    在场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一方面是因为傅余年的武力,另一方面更是因为傅余年强大的自信。

    “年哥,我们服你。”

    “年哥,要和李海潮决战了,我第一个上!”

    “干掉李海潮,我第二个。”

    “算我,第三个!”

    马前卒放下手中紧紧握着的刀柄,双眼中的泪珠子打转,“年哥,他们可以踩我十脚,但不能侮辱你一句。你一句话,我就剁了豺正义全家。”

    傅余年心中开心,脸上高兴,遇到了一群原以为自己去死的好兄弟。

    他拍了拍马前卒的胸膛,“为了杀一条狗搭上自己的一辈子,值得吗?给老子记住了,要好好活着,要跟着我打一片江山。”

    此时已经到了正午。

    傅余年换好了衣服,来到医院,向护士打听王胖子的病房。

    病房中,庐大观和房漫道都在,一左一右守护在病床边,昏昏欲睡,脸色憔悴,尤其庐大观这丫头,脸上的泪痕十分明显。

    傅余年和两人打过招呼,双眼通红,抓住王胖子的手,轻声呼唤他的名字:“胖子!胖子,我带了你最喜欢的猪肘子”

    王胖子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再叫他,下意识的睁开眼,却觉得眼皮子有千斤重,根本睁不开,只好脸上露出一个呆萌的笑容,“年哥,是你吗?”

    傅余年蹲在病床前,“是我,胖子,是我。”

    “妈了个臀的,年哥,你来了就好,我还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王胖子眼角滑下来一颗眼泪,声音微弱,嘴皮子苍白哆嗦,断断续续的道:“年哥,跟着你你的这一段日子,我一点都自卑了,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一口气上五楼都不费劲了。脑白金加盖中盖,感觉还挺不赖。”

    王胖子腾出一只手抓住了傅余年的右手,一边说,一边伸开另一只紧握拳头,手里紧紧攥着一串菩提手串。

    胖子虚弱的道,“年哥,戴上,开过光的,能保平安。”

    王胖子笑呵呵的,“年哥,别生气,气坏了身体就不能策马奔腾了。”

    傅余年一瞬间,就哭了。

    王胖子整个人眼皮子开始打架,就快要合上了,他握紧住傅余年的手,“年哥,一世人,两兄弟,遇上你,这波不亏。”

    胖子手上一用劲,又松开了,断断续续的说着,笑了,“余生好长,兄弟难忘。”

    傅余年再也忍不住,眼泪簌簌的流出来。

    他和王胖子说了一会儿话,护士就进来了,小声提醒病人还需要修养,不能过于激动,不一会儿胖子就睡着了。

    傅余年替胖子掖了掖被子,走出病房,问护士道:“我兄弟怎么样?”

    “伤势过重,失血过多,意识不清醒,不过他精神顽强,慢慢调养,应该会恢复的。”年轻女护士点头一笑,说完就离开了。

    傅余年望了一眼熟睡中的胖子,心中像是被无数的猫爪子上抓下挠,又撕有扯的,难受的要命。

    一路上有房漫道带路,两人很快就到了房家。

    书房里,傅余年连忙上前问候。

    房雄关打量傅余年良久,叹道:“好孩子,上一次你救了我的命,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

    傅余年心头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这房雄关面色慈祥,语气温和,就像家里老爷爷和小孙儿说话一样。

    他恭恭敬敬的道:“这都是房叔您吉人有天相,就算我不出手,那些人也不可能伤的了房叔。”

    房雄关含笑地看着傅余年,连连点头。

    他想起一事,说道:“对了,我听说你们的一个小朋友受了伤了,我已经吩咐人转了病房,有院长带头的专家诊疗,他会没事的。”

    房雄关对傅余年微笑道:“你们这个年纪的友情,是最热血的,也是最纯洁的。”

    傅余年大为点头,对房雄关,顿觉得亲近了许多。

    房雄关凝视着窗外,忽然问道:“我听道儿说过,贵妃酒吧的酒水不错,是吗?”

    傅余年心里一动,态度恭敬,脸上笑呵呵的说:“酒水不错,人也不错,有时间房叔可以过来喝一杯。”

    “好啊,到时候有什么新调的好酒,你可要给我推荐一杯。”房雄关一直在注视着傅余年,似乎想从他脸上的表情得到些什么。

    傅余年顺杆往上爬,“乐意之至。”

    “哎,小陈,你知道李大疆年纪多大了吗?”房雄关脸上带着亲切的笑意,坐在书桌后面,双眼凝视着傅余年。

    说到正题了。

    傅余年心中一凛,抬起了头,平心静气的道:“我不知道李大疆年纪多大了,但我觉得他应该退休了。”

    房雄关微微一笑,“那就由你给我一个理由吧。”

    好哒!

    紧接着,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儿,傅余年这才含笑离开。

    房雄关站在书房落地窗前,等着房漫道进来,他转过身,道:“小子,你看那傅余年如何?”

    房漫道道:“老爸,傅余年年纪轻轻,但是很不简单,将来是个人物。”

    房雄关微微摇头。

    房雄关颤巍巍地在书房内走了几步,他停下脚步,直直地看着眼前的儿子,道:“小子记住了,此人审时度势,胸有丘壑,外恭内傲,桀骜难驯,和他只能是朋友,不能是敌人。”

    房漫道道:“老爸,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房雄关有些欣慰的点了点头,“从小到大,你要做什么事情,我都没有阻拦过。大学上不成,官场你不进,参军你不去,经商又是个半吊子,干嘛嘛不成,和傅余年打好交道,说不定也是你的一条出路。”

    房漫道笑呵呵的扶着老爸坐了下来,“老爸,我知道傅余年看上我的人脉交际,我也十分乐意和他一起共谋大事。”

    “只是,这是一条偏路啊。”房雄关也露出少有的迟疑。

    房漫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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