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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一个大帝国-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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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是一条偏路啊。”房雄关也露出少有的迟疑。

    房漫道倒是有些不介意,“哈哈,就算是偏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光明大道了。”

    傅余年回到糖果甜心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走进办公室,见几人都在。

    高八斗倒上一杯茶,问道:“年哥,你和房雄关谈的怎么样?”

    傅余年玲珑心思,怎么会不明白房雄关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让他找一个理由,那就是找一个能把李大疆拖下马的把柄。

    只是这个把柄,可不是那么容易寻找的。

    一个是身居高位的台面上人物,一个只是私立高中的学生,二者的地位云泥之别,穷学生要把副市长拉下马,这不是找死嘛。

    不过傅余年可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

    他缓了一口气,抬起头道:“现在有三件事要我们去做,首先,先把李海潮抓起来吊打一顿,让他不敢再派人骚扰我们。”

    马前卒一咬牙,“年哥,我知道李海潮的老窝在哪儿,我们现在就可以走。”

    傅余年点点头,接着说道:“想一个法子,找到李大疆的把柄,然后利用房雄关的力量,将他拉下马。”

    众人同时吸了一口凉气。

    以他们的力量,想要抓到李大疆的致命把柄,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不过现在是危急之时,如果李大疆不倒台,那么豺正义一伙人就会不断的捣乱,时间拖的越长,人心就散了。

    高八斗眯着眼睛,凝视着窗外一会儿,点了点头,“年哥,这个我想想办法。”

    “最后一点,狗剩,你带几个机灵点的兄弟去一趟泽水村,把里面砂石的情况打听清楚,等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完之后,我们要把那个砂石生意接手过来。这个生意,会成为我们的第一个实体产业。”

    在场几人都知道泽水村的砂石生意,那可是一座金山啊。

    闻人狗剩一点头,“年哥给我脸,我肯定兜着,放心吧年哥,我一定会把里面的情况搞得清清楚楚。”

    高八斗眼眶一热,傅余年就是心大,现在在这样危急的情况下,还敢想着泽水村的砂石生意,不仅胆大,还心细,而且看得远。

    傅余年站起身,对马前卒说道:“动身吧。”

    李海潮心力交瘁,手底下一百多人死的死上的伤,人心散了,儿子重伤躺在医院,昏迷不醒,一想起这些,就对傅余年恨之入骨。

    他的家位于市中心的一座高档小区,此时已经接近凌晨,今晚他心里郁闷,喝了不少酒,连走路都是一摇三晃的。

    乘坐电梯回到自家门前,他拿着钥匙,捅了几下,半天都没有打开门,他吐出口酒气,有些气急败坏的踹了几脚房门,大声嚷嚷道:“他妈的,你死了,给老子开门。”

    敲了好一会,听门内一点动静都没有,李海潮气恼地砸了几下,还是没有动静,一边开门,一边骂骂咧咧的。

    走进屋内,他把鞋子狠狠的砸在鞋架上,发泄自己的郁闷。

    “没听见老子敲门吗?臭娘们,真是把你惯坏了。”

    窗帘拉的严实,没有开灯,黑咕隆咚的,他正要抬手开灯,突然,客厅里传来男人的说话声:“呵呵,她是真的没有听见你在敲门!”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李海潮激灵灵打个冷颤,冷汗顿时就出来了,身子一歪,脚底下打滑,差点跌倒在地上。

    不过李海潮也算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酒醒了一半,全神戒备的靠着墙,连忙把电灯的打开,随着客厅吊灯点亮。

    李海潮定睛一瞧,只见傅余年正端坐在沙发上,而在他的旁边,还躺着一人,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

    这位不是旁人,正是他的老婆。

    此时他的老婆睡意沉沉,一点都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傻子都知道,显然这是傅余年干的好事。

    李海潮脸上冒冷汗,她从来没有想到,傅余年会出现在他的家里,一股浓烈的恐惧感从他内心深处生出,让他不寒而栗,后脊梁骨都嗖嗖冒凉风。

    李海潮身子靠着墙,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结结巴巴地问道:“小子,你你把她怎么样了?”

    傅余年脸上的笑容有点诡异,缓缓低下头,抬起手来,轻柔的抚摸着他妻子的长发以及脸颊,就好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一样,脸上带着温柔又暖暖的微笑,柔声说道:“放心,你老婆暂时没事。”
………………………………

第234章 匕首

    说话之间,傅余年从茶几上抓起了那把鱼龙刀。

    马前卒,也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双手握着开山刀,寒光闪闪,虎视眈眈。

    傅余年手里把玩着鱼龙刀,刀锋一上一下的,李海潮的心跳也跟着一高一低,额头上的汗珠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流出来了。

    “当然,我说的是暂时没事!”

    鱼龙刀的刀锋在女人的头皮上掠过,每一次都差那么一点,一惊一乍的,李海潮的揪成一团,简直要崩溃了。

    “傅余年,你”

    傅余年的动作突然停止,他拿着鱼龙刀,慢慢挑起女人的一缕长发,笑呵呵地问道:“李海潮,不准备坐下来谈谈吗?”

    李海潮没说话,只是右手还放在裤兜里。

    他的这一点小聪明可瞒不过傅余年,“怎么,还想报警?叫豺正义来协助你?我可以告诉你,你们留不住而,而且你似乎忘了你的宝贝儿子还在医院里。”

    这可真是摁住了李海潮的死穴。

    李海潮惨然一笑,将兜里面的手机拿出来,丢在地上。

    “踩碎!”傅余年冷冷的道。

    李海潮心里害怕,这是不给后路啊,他一脚踩碎手机,假装镇定的坐在了沙发对面,“你想怎么办?”

    “我们去外面聊聊吧,屋子里面有点闷。”傅余年转起身,轻轻的将女人放在了沙发上。

    傅余年心思细腻,滴水不漏,李海潮根本就找不到破绽,笑着点上一支烟,吐了一口大烟圈,颓然道:“好吧,走吧。”

    两个人一左一右夹住李海潮,坐进楼下一辆雅阁,那个小弟开车,驶向城郊江南湖边。

    “兄弟,我们之间的事,不就是钱的事情嘛,咱们好好说话。”李海潮努力保持着镇静,妻子暂时安全,他的心思也轻松了不少。

    不过上一次他找小胡子杀手想要傅余年的右手,事情没有办成,而且除了酒糟鼻之外,全部都完犊子了。

    昨天在龙门镇城郊测绘工地,那一场大战更是把李海潮的家底都打光了,而且他昨晚下令砸了糖果酒吧。

    双方的梁子越结越深。

    李海潮本以为动用李大疆的力量,把网吧酒吧停业整顿,那么傅余年就会服软,可没想到这小子完全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李海潮表面上镇静,但心里其实已经乱了套了,不断的观察着四周的环境,想要判断自己的位置。

    眼前有几辆巡逻的车子缓缓驶过,李海潮眼珠子一动,舔了舔嘴皮子,不用傅余年开口,马前卒就知道该干什么。

    马前卒手中开山刀刀尖直接顶在了李海潮肚脐眼的位置,手上稍微一使劲,冰凉的刀尖便如钻心一般,划破了身上的衣服,在肚皮上开了一个小口子。

    傅余年笑眯眯的拍着李海潮的肩膀,递给了他一罐啤酒,两人碰了一下,很亲热的在他耳边道:“你见过山里开膛破肚的蛟龙吗?肚皮被划开一个大口子,大肠小肠全部拖在地上,走一步,肠子就破一点,等走个几百米,肠子全部被磨破,既臭又腥,血流不止,那叫一个惨啊。”

    李海潮是个老江湖,怎么听不出来傅余年话里的意思,只好讪讪的喝了一口酒,靠在座椅上,一言不发。

    车子一路疾行,越来越偏僻,车辆越来越少,路灯也没有了,路上一片黑暗寂静,此时此刻李海潮的酒早就醒了,身体打了一个摆子,心中发寒,颤声问道:“你们要带我去哪?”

    马前卒一巴掌扇在李海潮的脸上,接连左右又是几巴掌,打的后者有点懵,“问那么多干什么,到了就知道了。”

    车子在出城土路上疾驰了十多分钟,然后一个停在了路边。

    几个小弟叉起李海潮,翻过路边,直接就到了江南湖两米高的大堤,堤坝下面就是滔滔湖水。

    几个年轻小伙子做梦都没有想到,堂堂的城南之王会有一天落在自己手上,顿时起了玩心,抬起四肢,然后后直接丢在了水泥堤坝上。

    李海潮被摔了一个狗吃屎,两个门牙撞在了堤坝上,直接崩掉了,他试着站起来,又被几个小伙子摁在地上,脑袋杵在硬邦邦地面。

    往前一步就是汹涌河水,夜风吹过,冰凉彻骨,发出簌簌的声音,黑漆漆的夜空,不知道是什么鸟类,呜呜咽咽的叫了几声,有点凄惨。

    李海潮被人摁着跪在地上,不断挣扎着转过脑袋,“兄弟,有什么事情咱们坐下来谈,这样会闹出大事的。”

    平日里的李海潮,那在城南就是霸王一样的存在,谁见了他都得弯着腰,脸上带着笑,走路也得站边上。

    现在是虎落平阳,几个小伙子有机会捉弄李海潮,怎么可能放过这么来之不易的机会,一脚踩住膝窝,扑通就跪了下来。

    然后找来一根粗绳子,像绑螃蟹一样直接来了个五花大绑,慢慢的沿着堤坝斜坡缓缓的吊下去。

    每一次当彻骨的湖水浸湿李海潮的双腿,他都会啊的大叫一声。

    堤坝上就传来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

    有个小伙子还有些不满意,“李海潮,叫的淫荡一点。”

    “啊”

    另一个小伙子往下放了十公分,底下又是一阵啊的声音,那小伙子朝下喊道:“再叫的淫荡一点。”

    “啊”

    几个小伙子轮流的让李海潮学狗叫鸡叫鸭子叫,简直欢乐无限。

    这一次放下绳子,湖水湿透了李海潮的前胸,夜风呜咽,岌岌可危,他双手紧紧抓住救命的绳子,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李海潮,叫爸爸。”小伙子朝下面喊道。

    “爸爸!”

    “这个听起来不时髦,叫爹地。”

    “爹地!”

    “再换一个叫法。”

    “爸比!”

    “换一个比较骚的。”

    “粑粑!”

    “换一个更骚的。”

    “爹爹!”

    傅余年和马前卒喝完一罐啤酒,示意几个小弟将李海潮拉上来。

    李海潮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脑门以下全湿透,嚎啕大哭,凄厉的声音随着夜风飘远:“兄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的双腿湿透,冰凉的已经有些麻木了,别说跑了,就连站起来都困难。

    马前卒开山刀一晃就架在了李海潮的脖子上,后者猛地打一个摆子,吐了一口湖水,怪叫着喊道:“兄弟,大兄弟,哥哥,哥哥们,饶了我吧,放了我吧。”

    傅余年冷笑道:“你他妈的叫杀手阴我,叫一百多人围殴我,还让李大疆背后使坏,你说,我怎么放过你?”

    马前卒的刀摁下去一毫。

    李海潮趴在了地上,双手合在一起,“爸爸、爹地、爸比、粑粑,饶了我吧,爹爹,饶了我吧。”

    傅余年笑呵呵的,甚至有些慈爱的伸手揉了揉李海潮的头发,“没事,就是一眨眼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海潮浑身一软,身上的力气被抽空,瘫软的趴在了地上,万念俱灰,知道这次真的是碰上硬茬了。

    早在夜不归酒吧的那一次,他就知道这个年轻人不是善茬,不好惹的,可惜自己听了儿子的话,受了狗头军师王不二的挑唆,终于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想想自己的前大哥,不就是这样嘛。

    要在道上混个肚儿圆,最后的结局都一样。

    马前卒手中的开山刀闪过一道寒光,掠了过去。

    李海潮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软成一滩烂泥,屎尿齐流,只不过神志却还清醒,试着握紧了手指,还能动弹。

    李海潮脸贴在水泥地上,“我死了?”

    可是他听到了身后马前卒的声音,有点不太清楚,“妈的,要说干刽子手这一行的,也需要手艺。”

    李海潮侧过脸,看到堤坝上的一颗松树被一刀斩断,断口光滑,刚才那一刀,就是砍在了松树上。

    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李海潮还没有缓过气,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晕倒,马前卒摇了摇头,“你们摁住他,这一回老子要瞄准了砍。”

    几个大小伙子将他重新摁在地上,动弹不得,像古代秋后处决犯人一样,就差身后背着一块昭示罪名的大牌子了。

    李海潮面对着滔滔湖水,已经傻眼了,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一分一秒度日如年,这种煎熬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他身体不断颤抖,涕泗横流,屎尿齐飞,跪着的地方一阵恶臭,脑子恍恍惚惚的,有点崩溃了。

    第一刀砍歪了,落在了树上。

    第二刀绝对不会偏了,会落在脖子上。

    李海潮呼呼呼的大出几口气,睁开眼睛想最后看一眼这个世界,却发现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只有滔滔湖水声。

    寒光乍现,一阵冰凉入骨。

    傅余年哈哈一笑,“闪人。”

    几人坐上车子,疾驰而去,空旷幽暗的湖水堤坝上,只留下浑身李海潮一人。

    大约过了半小时,浑身有点冷,不远处好像有野鸟呜咽,李海潮试着睁开了眼睛,四肢伸展了一下,还能动。

    他伸手摸摸脑袋,还长在脖子上。

    李海潮趴了好几下,慢慢的坐了起来,听了半天湖水声才回过神来,这一刻他丝毫没有一点劫后重生的喜悦,而是恐惧。

    他记得自己在晕过去之前,耳边好像听到傅余年在说什么做人留一线之类的话,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呐。

    明明是个初入社团的小年轻,手段偏偏老辣的一比。

    李海潮明白,今晚这只是一个警告,对方要是铁了心要他的命,第一刀就可以削掉他的脑袋了。

    他试着站起身,但双腿不断打颤,一点力气都没有。

    裤裆里冰凉凉的一片,这要是在冬天,早就结成冰了,一阵阵恶臭传到鼻子里,难闻的要吐。

    他缓过了气,慢慢爬了起来。

    不管怎么样,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活着真他妈的好。

    车子一路疾驰。

    马前卒有些不解的问:“年哥,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把他丢到湖里喂鱼算了?留着也是个祸害。”

    傅余年笑着摇了摇头,“我问你,我们和李海潮的矛盾的根源在哪儿?”

    马前卒不假思索的道:“结了梁子了。”

    傅余年摇了摇头。

    啪!

    马前卒双手一拍,“是利益。”

    “这次说对了。”

    傅余年望着窗外,以及越来越多的路灯,繁华的街道两面,语重心长的道:“我们和他之间的矛盾,就是场子、地盘的利益矛盾。”

    “如果李海潮今晚死了,我们拿到了他的所有产业,那么其他人会怎么说?会说我们是抢来的,名不正言不顺。”

    傅余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可要是李海潮被我们吓怕了,就算以一块钱的价格把旗下所有产业转给我们,那这也算是一笔合法的交易,就算有人看不惯,也只能闭嘴。这就是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

    “可是,他会把所有产业以一块钱的价格转让给我们吗?”马前卒半信半疑。

    傅余年笑了笑,“只要有心,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

    傅余年点了点头,眼眶有点热,仔细一想,是这么回事,他就是好战,根本没有考虑的这么长远。

    或许这就是帅才和将才的区别吧。

    傅余年说完,忽然又来了一句,“当然,如果必须要抢,那就放开了抢,抢他妈的。只不过能够温柔一点的手段的,就不要用暴力。”

    傅余年哈哈一笑,自己这个老大真的很有幽默感。

    “这个世道,不存在什么狗屁的江湖道义,谁的牌面大,谁说话。天天强调什么道义之类的那些人,往往是弱势的一方。因为只有弱者,才会幻想着用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企图来保护自己。”

    马前卒深感有力。

    一伙人回到糖果甜心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一点。

    傅余年和几人打过招呼,房漫道站起身说道:“年哥,我老爸的意思很明白,只要能抓到他的软肋,就能让李大疆滚犊子。”

    这个傅余年早就明白了。

    高八斗将他拉了过来,“年哥,喵喵姐要见你。”

    话音未落,只见二楼走下来一位美女,身穿漏肩低胸红色晚礼服,左手捧着一个蛇皮坤包,头发盘起,扭着腰肢笑嘻嘻的走到傅余年身边。

    小喵喵尽管打扮的像个上流社会的名媛,但还是掩饰不住那一股街头巷尾的风尘味,双手攀上傅余年的手臂,俏皮的在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人家姓孙,名字叫喵喵,以后你就叫我喵喵姐吧,姐会照着你的。”

    陈连胜一阵头大,身后的几人朝着他竖起大拇指,一脸的闷骚样子。

    小喵喵挽着傅余年的手臂上楼,“跟姐姐说说,最近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姐姐帮你解决一下?”

    今晚的小喵喵特别亮丽娇美,如画的眉毛,小巧的鼻子,娇美的脸蛋儿,全身肌肤白嫩细腻如滑,身段匀称修长,可以说女人的美丽和少妇的风韵她全有了。

    据说孙喵喵有过一段婚姻,只可惜不到半年她丈夫就去世了。

    不过傅余年作为常年游逛奇趣的资深奇友,还是记得奇友的不成文规矩,再色不能找丧偶之妇,幼年之女,再黑也不能黑救人之一医,育人之师,对小喵喵,他是抱着一饱眼福的态度去欣赏。

    小喵喵拉着傅余年上楼,没有去办公室,反而去了酒吧小厨房。

    傅余年坐在小桌上,一侧身就正好对着小喵喵的美臀,慢慢的扭动着,轻轻地向前靠着桌子,微微的撅着。

    小喵喵的姿势更像是撅着,等待爱怜。

    傅余年假装伸手。

    没等傅余年拍到,小喵喵就直接起了身,后摆的双手碰到了傅余年的身体,像是被蛇咬了一口,整个身体一哆嗦,双脚一踉跄,整个人摇摇欲坠。

    傅余年忙上前两步,双手托住小喵喵纤细柔软的柳腰,小喵喵两颊绯红,发觉到了彼此间的暧昧姿势,手指轻轻推开。

    小喵喵立刻害羞得绯红满面,慌忙想要拜托这个暧昧的局面,不料脚踝上的细高跟鞋已经是半脱落状态了。

    “哎呀!”

    一声,差一点跌坐在地上,俯身趴在了傅余年的身上。

    这一下不仅没有摆脱暧昧,反而更加深了刺激,亲密香艳的接触,让她酥麻的感觉油然而生,她的身体顿时就发热发软,娇颜红霞弥漫,美目妩媚动人娇羞无限,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喵喵姐,你没事吧”

    傅余年一边微微笑,一边强自收敛心神,在小喵喵的配合下,起身把她扶在椅子上,慢慢的坐了下来。

    “姐姐没事。”

    小喵喵侧颜妩媚,右手小拇指趁机调皮的在傅余年手心画了一个小圈圈。

    傅余年一手握着小喵喵的小蛮腰,一手扶着她坐下来,白嫩的秀足越发光滑,手掌握着应该很舒服。

    小喵喵情不自禁的眯着眼仰着头,吓得她慌忙收紧心神,担心的看了看房门,羞涩无比地望了傅余年一眼,娇嗔着训斥道:“你小子啊,胆子不小啊。”

    傅余年顺势坐在了小喵喵的身边,“喵喵姐,这么晚了,你亲自来找我,不会只是想苛责我一下吧。”

    小喵喵语气慵懒的说道:“听说你遇到了点麻烦,我就过来看你来了。或许这个麻烦,对于你来说是麻烦,但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她的小脚雪白如玉,白里透红,小巧玲珑,白嫩可人,脚面的皮肤光华细腻,透过细腻半透明的白嫩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

    想必小喵喵已经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自从两人第一次在夜不归见面,这个小喵喵就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影响,世俗而又精明,有让男人血脉喷张的魅力,也有让男人趴在她裙子底下甘愿差遣的精明。

    傅余年呵呵一笑,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何况她和孙喵喵到目前为止,只不过是泛泛之交,别人帮他,必然是利益交换。

    小喵喵一双眉眼盈盈,盯着身边的傅余年。

    傅余年也不愿意一直绕弯弯,“喵喵姐,开个条件吧。”

    “没什么条件,就想和你交个朋友。”小喵喵放下手中的坤包,双手交叠在一起,脸上的媚笑一点都不减。

    小喵喵可爱的脚趾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涂着粉红色的亮晶晶的丹蔻的脚指甲如颗颗珍珠嵌在白嫩的脚指头上,光洁柔嫩,大小适中。

    整个脚掌没有一点茧子,整个脚掌是一条优美的弧线,散发着美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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