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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灵祖-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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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最后的艳、遇
夜色寂静如水,毫无波澜,天际之上挂着一丝月弓,而后任凭黑暗将这片天地吞食了去。
正在这时候,一道矫健的身影猛的自那高耸的建筑之上一跃而下,在即将落到另一幢建筑时,他身子一弓,一个翻滚便是化解了下坠之力,竟然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令得这夜更加惊悚了些。
呜!
尖锐刺耳的警报之声毫无预兆的响了起来,一瞬间原本黑乎乎的天空便被探照灯打了个满满登登。
那黑影眼神之中显然闪过一丝错愕,自己行事已经很是小心了,一个多月的准备时间已经是他执行任务以来花的最长时间,用他的话来说,干这一票不知道耽误了自己多少赚钱的好机会。
不过这件事情他是不做不行的。
“倒是要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手段。”景先喉间发出戏谑的声音,掌中短刀倒握,其上还剩的血迹显然是在告诉别人,方才他已经得手了。
说着话景先一个箭步跨出两三米,随即翻滚前进。但是这里的建筑委实不高,加上这片已经是被探照灯打了个满满登登,即便是景先已然藏到了阴影处也还是被一大群武装分子给发现了。
杂乱的脚步声靠近,景先目光一闪,脚下步子突然向前那般速度当真是比得上猎豹了,而紧接着一排子弹便是随着机枪的火舌喷射而来,发出噗噗叮叮的声音。
正在这时,耳中听得一道浑厚的声音呜哩哇啦的说了些什么,很简练,虽然听不懂但是景先也猜得出,这是在布置抓捕。景先嘴角一牵,眼神却是更加冷酷了些。
砰!
房顶之上的天窗被突然撞开了来,最先竟是一支冲锋枪探了出来,没什么好说的,头还没露出来便是对着四周围一阵扫射,搞得景先一时间也是灰头土脸。
不多时一个脑袋探了出来,是个满脸大胡子的黑人,若不是景先的视力好,几乎发现不了这人。只是他才刚一露头,景先便是纵身到了他的身边,探手抓住了他的肩膀,腕上一使力便是将人拽了上来。
笃笃!
用不着景先动手,机枪扫射的声音便是响了起来,那黑人顿时成了筛子,反观景先则是将人往身后一背,身影一动往黑暗之处跳了下去。
“真他妈晦气!”景先呸呸了两声将嘴里的沙子吐了,又是踢了两脚自己的“救命恩人”,身形顿时便是再次隐入黑暗之中。
那身影极快,似乎在追逐着探照灯的速度。不过这时候基地的武装势力几乎已经是全面启动了,武装人员多的不敢去数,景先还未行出百米便是被一堆人发现,没什么好说的,大家都知道他是谁,端着枪便是一阵扫射。
景先胸腔之中的心脏不争气的跳了跳,身形不退反倒是忽左忽右的迎着枪口便上。正所谓艺高人胆大,景先这般作态将这一队八人吓了一跳,食指扣着扳机怎么都不愿松开,很快便是将弹夹之中的子弹打了个干干净净,而后众人心中一跳,紧接着眼中便是充满了骇然之色,渐渐地竟是没有了神彩!
“妈的,这帮狗|娘养的的!”景先骂了一声,脸皮不由得抽了抽,他不是神仙,和这么多人正面相遇,还被他们八人八支枪一顿扫射,说是枪林弹雨也不为过,景先冲上前来的时候身法虽然迅速,但终究还是被两颗子弹射中,一颗打在肩头,一颗划破了脸。
这次的亏吃大了,三年了,自己自从三年前便是没有负过伤,久违的疼痛让景先再度想起了伤痛的感觉。将那还在滴血的短刀收进鞘中,随手捡了一支冲锋枪,又是取了几个弹夹,又是将人家的衣服剥了下来穿上。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景先便是换了衣服摸样,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原本俊朗的面庞现在看起来普通的很,身姿挺拔,将这一身迷彩服衬得威风凛凛,没有人会将他与那刺客联系在一起。
景先撒开步子便是跑开了来,时不时的往身后笃笃放几枪,很快便是将更多的人引了过来,一时间至少有上百人跟着景先一起向着身后黑暗的所在喷射火舌。然而身为当事人的他不禁暗暗咋舌:这他娘的被发现了,还真的就是交代的节奏啊。
局势被景先搅乱了,四面八方涌来的武装人员开始朝着那虚无喷射,当那些子弹误杀了第一个人之后,局势变得更加紧张起来,最明显的表现就是放枪的更加疯狂了。
景先慢慢地退了出去,他肩头的伤口渗出血来,让人丝毫没有觉得他这时候退出去有什么奇怪。
这些都是发生在三十秒之间的事情,当探照灯将这地方照亮的时候,地上已经是躺了几十个武装人员,哪里还有什么此刻的影子。
这时候的景先需要找个地方处理伤口,悄无声息的推门进入了一幢建筑,氤氲的光亮将这黑乎乎的房间映照得别有一番情调,淡淡的脂粉香为让景先知道这是一个女人的房间,微微响动的水声让景先一阵狂喜――好歹是有水可以清洗一下伤口了。
景先想得并不是那么的多。
踮脚有如幽灵般向那光亮之处行去,待得近前之时,景先不由得一愕,眼前竟然是一个大大的浴池,入眼之处是一个光洁白腻的后背,金色的头发高高的挽作一个髻。
那传来的水声便是她两条如玉脂般的手臂交错换水形成的。六年了,景先六年未近过女色了,这般香艳的场景叫景先的脑中有这段时间的短路。
那女子叽里咕噜说了一窜英语,景先听懂了,是在问一个叫黑蛇的人怎么过来了。
景先还未反应过来便是见得那女子转过了身来,带着水滞的香肩伴着她胸前壮丽的风景便是面向了景先。柳眉皓目,直挺挺的鼻子,檀口微张着,似乎是在感叹着什么。
漂亮!这是景先下意识的认为,随即眼神往下,精致的锁骨白腻的肤色仿佛天成,那一双伟岸的玉兔带着粉色的蓓蕾在空气之中跳跃,像是精灵一般叫人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伟大,直晃得人眼晕。
景先咕噜一声吞下了口水,眼神顿时有些闪躲。突然他反应了过来,背后的杀气不知道已经存在了多长的时间!
“啊!”一声尖叫划破夜空,紧接着便是扑通一声水声。而后又是一道入水之声,不多时这幢建筑中只剩下一道低低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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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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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起死回生
“他娘的!”
空旷的山麓之下,一道衣衫褴褛的身影大骂一声,猛的坐了起来。只见他满脸的污渍已经被汗水糊了满脸,原本已经快要干涸的血水混着汗珠儿一起流了下来,他眼中充满了恐惧与慌乱,身上顿时就起了一身白毛汗,叫这山间的冷风一拂,倒是凉的很。
他神经般在浑身上下胡乱摸了一遍,肩上、脸上,而后用手捂住了脖子,凉凉的感觉没有出现,这让他有些奇怪。而后他很是惊奇地发现,这具身体瘦骨嶙峋不说,如今还碰哪哪儿疼,疼得叫人龇牙咧嘴。
“嘶,好疼好疼,哈哈!”
这人倒颇是怪异,一边喊疼却还一边大笑,不知道疼得还是笑得,眼中竟是流出了泪来。那人笑了不几声,那兴奋的声音却是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惊诧还有满眼的惊惧。
“怎么会,怎么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望着眼前迥异的环境,景先的眼中充满着讶异。
他的脑袋终于是抬了起来,只是眼前的景状让他有点迷茫,身后是一条宽大的土路,看那延伸的方向,那是一座山,不过山有多高他是看不见了,黑乎乎的不仅仅是夜色,还有那颗棵参天大树。
带着错愕和满身的疼痛,强自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眉头更是紧紧的皱在了一起,景先艰难的将手抬了起来,忍着剧痛,半天将自己脸上嘴角的血迹擦干净,舌头在嘴中拱了拱,满嘴的血腥味让他很不舒服,心道:别叫我知道是谁干的,否则我定要加倍要回来!
浑浑噩噩,一叠一拐的下了山去,下意识地走了一个方向,约摸半个时辰之后终于是看见了一间矮矮的茅草屋。天黑看不清这屋子的全貌,只是寻了个更黑的地方钻了进去。
“贼老天,既然救我一命,又何必给我这么一具将死的身子,还叫老子住这么个鬼地方。难道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吗?”
景先指天骂道,只是他声音沙哑,叫出来的声响只能是被这里的山风吹散去。只有进到这里边才知道这间屋子有多破,山风根本就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便是吹在了人身上,也不知道那洞在什么地方,被风这么一吹,竟是传来阵阵如同鬼哭狼嚎的响动。
景先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抱怨,浑身还阵阵的抽痛和混乱的意识让他沉重的眼皮耷拉下来。
那滋味,他都在怀疑自己究竟能不能撑到明天早晨。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现在处境,只是心中颇为不甘,先前自己只怕是已经死过了一回,这好不容易有一个返老还童的机会,还没享受便是这么去了,可也真是够憋屈的。
景先这般想着,脑子里突然好似泉涌一般的出现了许多记忆,这些记忆并不庞杂,多数是这具身体原来主人与他妹妹的记忆,似乎兄妹俩很是要好……
多年的职业素养让景先养成了处变不惊的习惯(至于先前是因为什么死的,这个景先不想提),尽管这涌来的记忆陌生的紧。
很快景先便是知道了怎么回事,原来自己不是逃过了一劫,不对,也算是逃过了一劫,不管怎么说吧,那次任务虽然是成功了,但是任务的奖励没人领了,虽然佣金并不是很多,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景先长出了一口气,额上的汗水滴了下来,不知道是疼的还是震惊。
约摸一刻钟的时间,景先的眼皮再度撩开,没有疲惫,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迷茫,旋即又是惊讶,紧接着便是无奈。他嘴角似抽搐般牵了牵,这小子,倒是草根的紧!
又花了一刻钟的时间将脑中混乱的记忆整理了一遍,他发现自己如今所在的地方已经不再是一个叫做地球的地方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叫做灵祖的大陆,不过这块大陆到底有多大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所在的地方应该是叫做天阳宗的,是元康王朝的附属宗门,而他则是三年前来的天阳宗,不过,要说起他是怎么留在天阳宗的,倒是有一番说道了。
景先本来可以说是一个孤儿,不过性格颇是刚毅,偏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知道什么原因身体很是孱弱,对付一般同龄人都很是吃力,所以没少受人欺负。
还有一个不知道是好还是无奈的情况,这家伙很是耐打,身上的伤好的很快,今天被人一顿胖揍,奄奄一息了,明天你在集市上还能看见他一副清明的样子,这让旁人都以为昨儿个是不是下手太轻了……
景先有一个妹妹,三岁的时候在城隍庙里抱来的,很难想象一个三岁的孩子带着一个初生的婴儿是怎么活下来的。记忆中景先给这个妹妹取了个名字叫做景月,取这个名字没有太多的理由啊,月亮嘛,很常见的不是吗?
景先没有太大的能力去做什么事,小小孩童也只能行些乞讨的事,一身破布,趿拉着只有半边布料的草鞋,睁着眼睛伸着手在集市上乞讨。
景先不挑的啊,给银钱也行,给吃的更好,因为不管自己得到了多少银钱的施舍,纵使会被集市上的恶霸取走,对,是全部取走,一分也不曾留过。
生活过的艰苦,转眼间已经是九年的时间,景先殚精竭虑将妹妹景月抚养长大,又当爹又当妈,好在这具瘦削的身子有些怪异,景先才没有中途夭折,景月也同样没有。
自从长大后兄妹俩没有一刻身上是干净的,三岁之前的景月被景先养的白白的,活像个瓷娃娃,乌溜溜的眼睛很是传神,时常看着景先笑,不哭不闹,景先下意识的就以为自己从前也是这样的。
记忆到这里,景先倒是想知道自己一岁两岁的时候是怎么活下来的,但是不管他怎么想都没有办法想起来,那三年的时间似乎是失落了!
景月三岁之后身上原本的衣服就穿不得了,景先给浆洗了自己的旧衣服,破布一样的衣服搭在景月的身上竟显得很是可爱,不过很快就跟景先没什么两样了,两张小脸脏兮兮的,就是说他们在泥浆里边打了滚也不会有人怀疑。
苦日子持续到景月九岁,景先十二岁的时候便是发生了改变,一个白胡子老头突然出现在景月的面前,景先吓了一跳,冲上前去将妹妹护在身后,景月也是揪着哥哥的衣角瑟瑟发抖。
白胡子老头慈眉善目的看着两个孩子,突然说要把景月带去修行,说什么天资高超的听不懂的话,景月似乎被说的心动了,揪着哥哥的衣角问可不可以把哥哥也带上,老头皱着眉头打量了景先好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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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天才妹妹
脑海之中一缕缕回忆过电般在脑中呈现,只不过景先的精力到这里也便是消耗的差不离了,径直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景先迷迷糊糊的听得有女子的啜泣之声,原本以为自己又做了梦了,可是那眼泪竟是尽数滴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丝丝凉意顿时是将景先惊醒了来。
“嘶,谁,谁啊!”
景先身子一翻想要站起来,却不想身上的伤依旧,他这一动直接是牵动了腰肩背部的肌肉,那撕裂一般的疼痛让景先顿时清醒了过来。
“哥哥,你怎么了?你伤得怎么样?”
景月见得哥哥翻身起来又是一副痛苦的模样,心里就像是被人好好的揪了一把,心口的疼痛直接是令得她眼泪涌得好像泉眼一般。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这深更半夜的,你怎么来得我这里?”这黑灯瞎火的,景先一时还没分清眼前这小女孩儿是谁,强忍着身上的剧痛问道。
这下可好,景月先是愣了一愣,而后扑进他怀里,紧搂着景先的腰身哭的更狠了些,心中只道想:哥哥傻了,哥哥被宋家的王八蛋打得连月儿都不认识了!
“哥,我是月儿,你不记得月儿了吗?”景月心如刀绞油烹,这时候也是顾不得太多,一心只想扑到哥哥的怀中大哭一场,往日里,不管遇上什么委屈的事情,她只要在哥哥怀里躺上几分钟便什么事都没有了。
可是今日是怎么回事?哥哥怎么一个劲的往后缩?难道哥哥不喜欢月儿了吗?少女心间心思杂乱,越想越急越想越急,最后,还是没止了下哭来。
景先眉头大皱,他初来此地,对这里的风土人情一概不知,认识的人,而且这里黑灯瞎火的,哪里还认得出人来,只觉得那声音熟悉得很。景先的心思一下子就活络开了,也许,眼前这俏丽女子是那死了的景先的小情/人也说不定,景先不无猥琐的想到。
他忍着肌肉里的怪痛将景月扳正了来,接着一丝微弱的光芒终于是看清楚了几个月的面相:小丫头眉眼还没有完全长开,娥眉妙目,阴暗中看得到些许轮廓,长得颇是可爱,只是现今眼眶红红的,脸上挂满了泪珠儿。
片刻后他终于是回过了神来,不过,他眼中的喜色倒是没了,取而代之的却也并非一脸遗憾,反倒是带着一些怜爱,原来这女娃娃就是景先那从小相依为命的妹妹,叫景月。
这景月现今已经十二岁了,但在天阳宗之内的身份并不低,她自三年前被天阳宗的长老玄机发现并带回天阳宗,现在是天阳宗内门十大弟子之一。
作为要她修炼的要求,她请玄机将哥哥景先也是带上了天阳宗。仿佛是别人求着修炼变强,完全没有拜师学艺的样子,更别说程门立雪的刻苦了
抛下景先不说,这景月也真是争气,三年的时间,她的灵力修为竟是已经达到了淬力中期,这比起景先现在连炼体之境都没有的人来说,无疑是显眼的多!
说起这灵力修为,不仅现在的景先觉得一头的雾水,就连以前的那个呆子也不知道修炼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他是个被定义为废物的人……
却说这灵祖大陆,有着一套颇为严谨的修炼体系,而这套体系的基础便在于灵力,万物皆有灵,天地万物更是灵力的造化,从他的记忆中看来,这灵力的获取,似乎并不困难。
这一整套修炼体系大约要经过炼体、淬力、固魄、凝丹、元神、出神、入化以及那最为高深的灵祖境界,这八个境界之中一般前面的五大境界之中,除了第一境界炼体有五重之外,后面的三个境界则分作初期中期后期三个等第。
景月现在的实力便是在那第二个境界淬力之境,景先知道,其实景月开始到天阳宗的一年并没有进行修炼,那时候,她也似现在的景先一般是天阳宗的苦役,不过景月是为了陪着景先,小丫头知道自己跟哥哥不一样,很是照顾哥哥的心思,直到她将灵力引入丹田之内,她才一跃成为了天阳宗的弟子。
“哥哥,都是月儿不好,都是月儿近来没有来此,才会叫那帮王八蛋害了哥哥!”景月这丫头哭得悲恸,小脑袋在景先怀中不断地耸动,抽泣着将后者的前胸湿了个干脆。
“哎哟哟……月儿,月儿你快些起来,我痛死了,我浑身都疼,那帮小子手可真黑,毫不留情啊!”想明白事情的原委,景先也回过神来,这第一件事便是将这妮子给哄好来。
天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么多眼泪,这才多长时间,都快将自己给泡得发涨了。不过他说的话似乎有些不对味,景月听完之后,眼神立马变得凶狠起来,编贝一般的银牙紧咬着,恨不得将人给吃了。
景先见状,唯恐生出什么乱子,赶忙道:“月儿,你带没带药膏?我这身上恐怕是青了不少块,这会儿正疼着呢,你帮我抹上药膏吧?”
“啊!对对,哥哥你快些趴下,我从师傅那里讨来了上好的药膏,这便给你抹上,快些快些!”景月一把揩去了脸上的泪珠儿,自腰间摸出来一个小绿瓶子,起开木塞便是往手上倒。
景先见着,这瓶子里边装的东西也是绿色的,翠绿翠绿的好像翡翠一般,竟是让人有种垂涎欲滴的感觉,仿佛这东西不是药膏而是药膳一般,偏生还散发着一股异香,叫景先那不争气的肚子都是咕噜噜响了起来。
景月错愕的看着哥哥,不一会儿竟然“扑哧”笑出了声来,令得景先好不尴尬。
景先饥黄面皮难得红了红,而后抬手揉了揉景月的脑袋,后者皱了皱挺翘的鼻子,轻哼一声,便是将药膏倒在一只小手之上,抬眼看哥哥正两眼发直的盯着自己,哦,是自己手上的药膏。
小妮子脸红了红,再看景先之时他已经是老老实实的趴在了草稞之上,衣服也是撩到了颈部。
二人是兄妹,妹妹为兄长敷药这种事情倒也是没少做,是以景月脸上并无尴尬之色。
嘶!
景月是个有修为的人,这灵力能助人强身健体自然也能使的修行之人比寻常之人更加的耳聪目明,可是,当她眼睛接触到景先的背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看到的,是一张全青了的背!
景月心里就像是塞了一块石头,胸口直发堵。哥哥到底与那些家伙有什么深仇大恨,竟是这般对人,难道非要将人打死才算吗?景月这般想着,眼泪也是禁不住再度流了下来。
她能咬住自己的嘴唇不叫自己哭出声来,可是那清凉的泪水却是滴答滴答的打在了景先的背上。
唉!
景先心头一惊,摇头叹气,翻起身将景月揽进了怀中。不知怎么的,他竟是也觉得鼻头有些发酸。前世里,自她去世之后就再没有人会为自己流眼泪,就算有流的也是害怕的泪水,哪像今日这般,有个便宜妹妹会因为自己背上的一些小伤屡屡流泪。
“月儿,你听哥哥说,哥哥从来都是铜皮铁骨,你忘了吗?想当年,二蛋那小子打了我半天也没将我怎么样,那些个小混混算得什么,怎么可能打得动我景先!别将他们的脚趾头给踢了就算是好的了!”
景先尽量轻松地用以前的记忆与妹妹讲述以前的事情。那些事情,那些疼痛,确实是至今还留在心底的,但是,他又怎么能在妹妹的面前表现出来?
果然,景月听了哥哥这番话,立马便是破涕为笑,撅着嘴巴钻进哥哥怀里。兄妹二人,如此相拥着,望着天上的那轮已经看不清的月亮。景先只想着,在那里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在这里也不能叫人给欺负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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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一样的景先
时间有时候过得很快,尽管他也不愿意打断这般温馨的场面:天阳宗山下的破草屋,一面土墙带着三面破草围子的破屋子,破到只能遮遮阳光。
而就是这样的一个茅草屋之中,一对兄妹依偎着躺在一起,妹妹躺在哥哥的怀里好像一只小猫般,只不过,那脸颊上的泪痕颇煞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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