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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灵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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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里边一缕阳光向着破茅草屋中投射进来,也许是景先不熟悉这边才会选了这么一个会扰人清梦的地方。
尽管没睡够,却也不得不醒了。这一醒来确有些神清气爽的感觉。这该是月儿带来的药膏的效果了。景先伸了伸胳膊,却是陡然觉得这一双腿就好像要断了一般。
低头看去才知道,怀中女孩儿似乎在怀里睡了一整夜,眼角还挂着泪痕,叫人心疼。景先直到这时候才看清了自己这便宜妹妹的样子。
如今她已经是雪肤冰肌,一张圆润的小脸,眉毛微微皱着,一个挺翘的瑶鼻还时不时的抽着,看来没少伤心,殷红的嘴唇作吮吸状,看起来颇是可爱。脑后的头发现如今已经是变得乌黑厚重了起来,完全没有以前那营养不良的样子了。
不知为何景先竟是觉得心头一阵难受,望着怀中的女孩心中生出一种怜爱之感,抬手想将妹妹脸上的泪痕抹去,却又怕自己手糙得很,将妹妹弄疼了,就这般盯着怀中的人儿看,不多时竟是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眼泪是凉的,景先没有来得及擦去便是让它们滴在了景月的脸上,这一滴眼泪终于是惊醒了后者,后者不明所以,下意识的意味是血,吓得她赶忙是睁开了眼睛。
“哥,你怎么了?”景月见哥哥没有哪里受伤,脸上并没有没有了瘀伤,只是干瘦脏乱,也便是放下了心来,轻声问道。
“没事,月儿不必担心我。只是这些年跟着我,叫月儿受苦了,月儿本来就该是好命的!”景先声音有些哽咽却很是温柔,一字一顿的想是在讲一个故事,一个很长的故事。
但是,景月她不想听,她每每在听到哥哥这么说的时候总会用这么一招:双手抱住哥哥的腰身然后将脑袋靠在哥哥怀里边便是哭诉道:“不!月儿不苦,月儿最喜欢和哥哥在一起,月儿喜欢和哥哥住在破屋子里边,月儿才不稀罕天阳宗的锦衣玉食。月儿什么都可以不要,却一定要和哥哥在一起。”
这是景月的真心话,她实际上也是这么做的。为了自己的哥哥,她下天阳宗已经有三次了,基本上每年一次,今年若是不出意外的话,这两天就会是第四次。
“傻月儿,哥哥不像你一般可以修炼延寿,哥哥迟早是要归于尘土的,你为了哥哥这般做是值不得的。”景先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毛病,这样一番话突然从他的嘴巴里说出来,一时间竟是叫人有种历经沧桑的感觉。
景月吓了一跳,平时哥哥不会说这样的话,他现在也才十五岁,十五岁的人,师傅说还是孩子,怎么会说出这般要死要活的话来?
“哥!哥你别吓月儿,月儿不要离开哥哥,月儿死也不要放你离开!”景月一头扎进哥哥的怀中,嘤嘤地哭着没多长的时间便是再度将景先的衣衫给染湿了去。
“好了好了,月儿乖月儿乖,哥哥不会离开月儿的,哥哥就算是死也会陪在月儿的身边!”景先心知这番话说的有些重了,显然是吓到了景月,后者一脸呆滞的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话。
“月儿不要哥哥死,谁要是敢欺负哥哥,我便是饶他不得!”小孩子说话口无遮拦,她心中怎么想的也便是怎么说,她也知道,哥哥因为自己的缘故在天阳宗受的欺负不少,可是每回哥哥都说算了,看来这回真是不能算了!
景月在景先的怀里蹭了蹭,总算是将眼泪给蹭没了,脸也是被蹭得红了起来。
此时值得是盛夏的季节,两兄妹这般腻在一起也是有了足足一个时辰的时间,虽说景先的破草屋在山阴处,但这时候也是开始热起来了,两个人这般靠在一起真是很热。
景先催着妹妹站起身来,自己也是好伸伸腿抻抻懒腰,却不想月儿又是将他的腰身抱了起来,嘴里边喃喃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景先没法子,只好是让她这样抱着。小半刻的时间便是放开了来。
“哥哥去准备早饭,都这么晚了,吃过晚饭哥哥还要去厨房里边帮工呢,到时候别错过了你们的饭点,不然该被掌门责罚了。”景先边说着边熟练的从茅屋一角里翻出来几个地瓜,而后又是起了灶火将地瓜放在里边烤。
在几年之前,烤地瓜对于他们兄妹来说就是山珍海味,那甜甜的感觉是景月最喜欢的。而这些地瓜是前世景先特意留的,如今拾掇起来竟也是驾轻就熟。
景月见哥哥要烤地瓜了,顿时欢呼雀跃起来,她永远也不会说,她最喜欢的并不是那一个个其貌不扬的地瓜,而是面前这人的满满心意。
景月蹲在景先的面前,一身的流苏裙铺在地上煞是静美。景先叹了一口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昨日晚间的自己分明不是这样的,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多愁善感的人,不活说出之前的那番话,可今天是怎么了,竟然会说那样矫情的话,那是一个男人该说的话?
景先很是懊恼,没多久也便是恍然大悟了,或许就是因为自己本来就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吧,这具身体之中还留着原本主人的意识,这时候应该是将自己给同化了一点,偏生又加上了自己的思想,不伦不类的让自己谁也不像。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自己不用逼着自己去适应这个新世界,但是,那劳什子修炼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就没有办法去行那修炼之事?
景先很是纳闷,为什么这世界上会修炼能够修炼的人那么多,这一穿越,穿越到谁的身上不好非得是穿越到这样一个家伙的身上,这还真是有点报应不爽的样子啊。景先想到了前世里他那有些不太光明的职业。
“唉!这样也好,这样的话能过一个老实人的日子,坦坦荡荡的没什么不爽的。”景先这般想到,心中顿时是好过了许多。
“来来,月儿,地瓜烤好了,快来吃快来!”景先兴奋地叫道,就像是献宝一般将地瓜从灶里边剥了出来,拿着它不断的换手,好叫自己不被烫到。
正在这时候,景先见着妹妹的眼神并不在自己这里,而是在自己的身后,很是奇怪的回头一看,只一眼,惊得他手中的地瓜都是掉在了地上。
(本章完)
………………………………
第5章 往事
面前的人是个女孩子,光从容貌看来都很是温婉动人,她见着景先那呆滞的模样不由得掩嘴轻笑,景先觉得,在那一刻,自己的心头要化了,眼睛瞪的大大的,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像,真像!
前世的景先并不是光杆司令,相反,在二十四岁的时候他便是和他的初恋结婚了,他说,他要和她一辈子,一辈子也不分开。
但是,好景不长,二人结婚只有三年的时间,妻子竟是被卷进了公司洗钱的勾当里,而且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竟是做了老板的替罪羊,被黑道之人枪杀!
景先心里说不出来的自责,在计划了将近半年的时间,搏命的将那黑帮老大的脑袋割下来之后,他毅然决然的投身进了多次邀请自己的杀手行列,并在三年的时间里迅速成长为世界级的杀手,排名第六!
而现在,在景先面前的这个女子,竟然与自己前世里的妻子长得一模一样,简直就是她小时候的翻版。
还有,她笑得真好看,一双眼睛眯起来就像只可爱的猫咪,嘴角两个浅浅的梨涡。
他永远忘不了的那张笑脸,多少次回到家里,那张笑脸都能让自己满心的疲惫化作虚无,又有多少次执行任务回来,满心疲惫的他幻想着面前有那么一张笑脸,幻想到自己眼泪流下来。
如今那笑脸又是活生生的呈现在他的面前,那整张笑脸在这时候几乎都将景先心头淤积的怨气给驱散了,让他瞬间觉得:啊,这世间还有那么多事情是值得期待的。
景先知道,面前这女子定然是认识那前世的景先的,至于是什么样的关系便是不得而知了,景先知道,自己这时候已经是失态了,干脆便是将心神沉浸到了前世的记忆中去,很快,景先便是笑了。
他知道了,原来这景先也是个呆货,与端木蕊,也就是面前这女孩认识也完全是个意外。
这端木蕊的身份,前世景先不知道、也没问过,只知道端木蕊在天阳宗之中有着相当的地位,同景月一样,也是十大弟子中的一员,不过她的排名更加高了些,竟与景先一般也是排在第六……咳,总得找出点什么“缘分”。
照理来说这样的女子是怎么也不可能会认识景先这样的人,两个人分明就是两个世界的嘛,一个是天之骄子一个却是地……呃,什么都不是。
说起二人认识还要从景先来天阳宗的第二年说起,那时候的景先,与现在也没什么两样,甚至比现在还要壮实些。那是一个冬天,他这破草屋里边甚至都没有那山洞里边暖和,于是在入冬的时候他总是会将他那破烂却干净被褥搬进山洞之内。
那日,景先本是进那已经被积雪埋了的茅草屋中拿回那墙角的地瓜,却是蓦然见着山上望月崖之上有着一道身影。那道身影衣袂飘飘,一袭白色的衣裙令得她好似冰雪精灵一般,煞是美丽。
景先呆呆的站在雪地里,就连自己被雪盖上了一层也浑然不觉。少顷,那望月崖之上竟是陡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压迫之力,这股力量很是狂暴,甚至将望月崖之上的积雪尽数鼓荡了下来,纷纷扬扬好似再下了一遍,就连在望月崖之下的景先也是被震得倒退了几步。
景先一脸惊恐的看着望月崖上的那道身影,那身影静坐在望月崖上,可从她那紧蹙的眉头和泛着病态红润的脸看来,她显然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而最叫景先感觉到惊讶的是,她那一头如瀑布一般的黑发竟是在一霎之间变得想雪一样白!
当时他吓得抖手便是将地瓜扔了,三步并作两步的便是爬上了望月崖,他从小吃的苦不小,爬高走低的事情是没有少做。这攀上望月崖也没用了他多长的时间,好在那股压迫之力并没有持续。
他一眼便是看到了那静静躺在雪地里的女子,她是那般的耀眼,肤白胜雪发如雪,一张脸更是倾国倾城般叫人心跳都是漏了几拍,景先没有那么傻愣愣的,因为在那女子的身前有这一摊殷红的血迹,即便是在这已经被吹尽了雪被的山石之上也是那般显目。
景先并不认识她,而她也已经是昏了过去,景先自然是不知道将她送到哪里去,只好将她抱进了自己居住的山洞,这里的条件虽然不怎么好,但是比起外边来却是暖和的多。
景先不通医理,以前生病都只是硬扛着的,唯一知道的东西就是发烧了要冷敷,于是他发现,那女子竟然真的发烧了!左右他这里就只有一床褥子,平日里他连洗脸都是用手捧一捧的,如今要去哪里找条布来给她冷敷?
景先心头有些焦急,不知怎么回事,他似乎对这个第一见面的女子有着非同寻常的感觉(废话,谁见着美女没有非同寻常的感觉),只是心中焦急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景先这会儿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全身都是有种发热的感觉,不过,手还是凉的,他不由得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脖子里取暖。
也便是这一感觉,叫景先眼前便是一亮,既然手是冷的,那就应该可以用手来代替布条,只是,只是这男女授受不亲,自己若是这般做了,岂不是坏了人家的名声?
景先的顾虑并不是没有道理,只是事急从权,没有人说在人家性命垂危的时候还去在乎这些繁文缛节,那只会让它成为杀人的恶魔。
打定了主意,景先便是将手从自己的脖子里边拿了出来,而后又是将手探进雪里,小半刻钟的时间的时间之后他走了进来,将已经是冰凉到通红的手贴在了女子的额头之上。
景先几乎没有什么感觉,只觉得手背上传来热意,其他的一概是感觉不到。大约持续了半刻的时间,他的这只手已经是自己发起了热来,这种感觉很不爽,明明自己的手指尖还是凉的,但偏偏手心里边是热的,而这样一来还令得景先觉得整只手奇痒无比,那不是一般的痒,是一种抓不到的痒,让人有忍不住将手剁了的感觉。
知道自己的这只有已经是起不到作用了,景先便是用另一只手,插进雪里边直到手没有了知觉才抽出来,之后马上又是敷在了那女子的额上。
如此两次并没有起到太明显的效果,景先干脆便是从外边滚了一个雪球进来。如此一来,他冷敷的的节奏便是加快了许多,后果便是,两只手通红肿胀,完全没有了知觉。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景先睡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手上痒得很,伸手一抓竟是直接抓下来一层皮,里面的肉似乎冻住了一般竟然连血都未曾流出来,只有些黄水。
景先知道自己这是冻伤了手,这不算什么,小时候没少冻伤过。身上穿的单薄,晚上怕那女子觉得冷,唯一一床被褥给了她不说,还将自己身上唯一一件能够御寒的衣服裹在了被褥之上。好在是山洞之中背着风,雪天里热量被雪盖着也没有散出去。
阿嚏!
山洞之外一丝丝凉风吹进来,景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也就是这个喷嚏,将那女子给惊醒了,这时的她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变得乌黑了。
那女子睫毛抖动了几下,而后盈盈睁开双眼,瞪大了眼睛看着景先,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神情,有警惕,有怒意;当她看见景先那冻伤了并在往后缩的手还有那满脸的乌青之后,眼神便是起了变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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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故事
她身体有什么样的情况她自然是知道的,因为像昨日一般的情况在之前也是发生过,那是她修习玄天功之后才发生的事情,一个原本身康体健的女孩子在修习了那所谓的家传的功法之后变得怪异起来,很容易便能够想到这之间的联系。
她知道在“犯病”的时候自己是没有什么意识的,昨日,或许是昨日,突然“犯病”是她绝对没有想到的,所以没有及时的作出对策反而险些让自己死在了自己的手上。
端木蕊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盖着的破烂却无有腐朽之气的被子和那件并不是很厚的貌似外套的东西,再看面前这个嘴唇发青的少年,想来这回是要承人的情了。
少女并没有太多的心机,她毕竟还是孩子,又哪里有那般刻板的思想,只是觉得这般与一男性同处一洞叫人有些不好意思。她掖着被角盈盈的坐起身来,身上的褥子虽然温暖却压得她难受,叫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叫什么名字?”少女微靠在床铺边的石壁上,开口问道。只是她的眼睛并没有在景先身上,而是摊手从腰间取出来一只玉瓶,里边是何景先不得而知。
“我,我叫景先,昨日夜间见你在望月崖上修,修炼,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晕倒在地,这才,才将你带了回来。”不知为何,景先竟是有些磕巴,许是心理上有了些许自卑。
未曾有缘修炼的他,自然不知道她之前根本就是因为寒气入体引发的状况,而且那是一种走火入魔的状态,这般冒冒失失的将人抱进来可是有着生命危险的。
“嗯,我叫端木蕊,昨日我不是在修炼,而是体内灵力受寒气引动不得畅通,这才走火入魔,若是你昨日运气差点,恐怕,会死在我的手上。”端木蕊解释道。景先闻言吓了一跳,未想过救人还会将自己搭进去的,现在想来有些后怕了。
端木蕊眼中带着些感激,又有些羞赧,边将那玉瓶拧开,又是看了看景先的手,想要拉过来却又觉得不妥。
“你,你将手拿过来,我给你上药。”说完这话,端木蕊眼神微有些闪躲,一张俏丽的小脸之上竟是泛出酒醉般的酡红,但颇是好看。
景先这才仔细打量昨日被自己救回来的女孩儿,如今她已经是一改先前的苍白脸色,那微红的脸颊看起来就像是青涩的红苹果,还有那双眼睛特别的亮,眼中流露出来的没有素日里自己见到的修士们的凶神恶煞,反而是流露着温婉。
少女的容颜很是精致,精致到景先只看了几眼就觉得脸色发烫,赶忙是将脑袋低了下来。
噗嗤!
端木蕊展颜一笑,这一笑也是表明她身上不舒服已经是完全好了,修士的体质非常人可比。不过,她的脸更红了,像是一直醉了酒的“苹果”。
“你,你将这药敷了吧。”端木蕊将玉瓶递了去。
她知道,面前景先那已经是冻坏了的手必然是为自己变成那样的,一双手俱是紫黑的模样,皮肉都不见血,那分明是严重的冻伤,还有,他的黑眼圈和自己额上的一丝丝粘稠之意。
她不是一个不知好歹的人,既然知道人家的一双手为了自己几乎要废了,又哪有舍不得生肌膏的道理。
景先不是不想接,实在是现在的他一双手早已经是没有了知觉,他自己只觉得手上面有着滚烫的气息在皮肉里边四处乱窜,而自己的手分明是没有知觉的,这样的感觉令得景先很是难受,很像挠,可是结果很明显,一双手基本上被抓烂了去……
端木蕊算是看出了景先的困难,苍白的脸色加上一头的细汗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眼神微一变换,也再不顾忌自己的身份,一把抓住景先的手臂。景先不是修炼之人,又哪里有端木蕊的力气大,这般被人一拉,手臂自然便是到了人家的面前。
嘶!
看到景先双手情况的端木蕊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该是伤成了什么样?这一只手上竟是有大半都掉了皮,只露出一片死肉在流淌着黄色的水。
端木蕊没来由的生出一丝心疼的感觉,脑中各种念头在翻滚着,怎么也压不住心头的悸动。
“你别动,我来给你上药。”端木蕊柔声道,用的是她自己都不曾发现的温柔。旋即也不等景先说什么便是用手指沾了那生肌膏,而后又是缓缓的涂在了景先狰狞到惨不忍睹的手背之上。很奇怪的让景先全程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
端木蕊做事的时候很是认真,脑袋微微偏着,一缕来不及捋到脑后的秀发垂落下来,肤如凝脂雪,指若削葱根,那般景象真是美极了。景先这只有十五岁的小家伙竟然是春心萌动了。
“好了,日后不要再行这傻事,于你的损伤太大了。”端木蕊柔声道,却是迟迟没有得到景先的回应,抬头一看正好是碰上了景先那灼灼的目光。
“你,你怎么了?”端木蕊赶忙是低下头来,一颗芳心却是在此刻不受控制的狂跳,景先这般模样可真是,吓了端木蕊一大跳。
景先也是有些慌了,他只是想偷偷看看而已,没想到还被别人发现了,这下可如何是好。
“好了,这株凝灵草送给你,希望你早日感悟灵力。”端木蕊不愧是修为颇深的修士,只消片刻的时间便是将自己的情绪给调整好来,虽说脸上依旧带着酡红,落落大方的站起身来,又是自腰间取出来一只青翠欲滴的“青草”来,递给了景先。
景先才刚刚收拾好的心肝却是在听到这话之后变得落寞起来。一年之前自己来到天阳宗便是凭借妹妹被长老看重,而那时候天阳宗的长辈便是说过了,自己的体内没有灵根。
他的体内就是没有灵根,连死灵根都是没有。他彻头彻尾的就是一个凡人!既是如此,那么什么祝愿自己早日感悟灵力的话便是成了他的梦魇,每每听到这话,他便是会变得尤为暴戾。
景先没有接端木蕊的玉瓶,垂着两条手臂十分艰难的往外边走,脚有些麻,他没有办法走的太快。
端木蕊不知道什么原因,知道景先这般模样是自己无意间冒犯了他,少女一向平静的心海第一次泛起了涟漪。她赶紧是起身追了出去,却是一脚踏进了水坑之中,里边还有积雪成冰。
端木蕊追了出去,却是在山洞口的时候被冷风一刮不由得退了几步裹紧了身子,又想起景先身上的衣物更是单薄,于是又要追出去,只是待得她再回到洞口的时候,外边已经没了景先的身影,似乎早已经被那茫茫的大雪掩埋起来了一般。
约莫是一个月之后,内门弟子端木蕊在天阳宗外门活动的频率越来越高,竟也愿意去些低阶修士修炼之地。只是七日之后便是不再去了。她发现那里边并没有景先的身影,那日分别之时,她恍然发觉似乎景先体内并没有灵力存在。
之后的一连大半个月她都是会去望月崖,希望能够见着景先,能当面说声抱歉。可是她却不知道,其实,在她的身后一直便是有着一道孱弱的身影跟着,他没有灵力的气息便是没有被发现。
一次偶然,端木蕊发现自己找了一个多月的那个平凡的男孩竟然一直远远的跟在自己的身后,只是到了那时候,景先的手已经是好了,她竟是再也找不到话题去与他搭话。
此后长达一年的时间里,端木蕊出现的次数很多,而鲜有人发觉,每当端木蕊出现的时候,她的身后便是有着一个脏兮兮身影如影随形,或者不该用这个词的,因为二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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